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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狂妃:极品宝宝无赖娘-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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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澈沉默不语,半响才说:“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墨焰儿又道:“公子,想想浅浅吧,如果公子有什么不测,她应该如何独活?”
轩辕澈昂首叹道:“我虽然贵为王爷,可支脉偏远,跟当今的皇上也不甚亲厚,然而祖上毕竟深受皇家重恩。我轩辕氏一脉世代富贵,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举足轻重,在国|家|处于危难的时候,怎么能够弃皇上于不顾?如果连我都放弃了,那么天|下|的万民就真的没有一点指望了,谁来拯救他们于水火?”
百里卿昂首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公子肯还是不肯!”——
见他说的义正言辞,神情无比的严肃,倒是少有的,众人不由得看了过去。
轩辕澈说道:“你先说出来听一听。”
百里卿盯着轩辕澈的眼睛,像是在看一团燃烧着的火焰一般,“公子何不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同样能够拯救万民于水火!”
一语毕,四座皆惊。
云寓意慌忙的跑到窗户边上,留心外面有没有动静,然后才跑过来,小声紧张责备百里卿,说:“你疯了,你是要怂恿公子造反呀!这可是灭门的大罪!要株连满门全族的!”
☆、第1887章 愚忠3
轩辕澈也十分惊讶,睁大了眼睛,嘴唇蠕动,鼻子粗粗的呼着气,终究是忍着没有发出一言。
手中捏着拿卷光滑细腻的羊皮纸,指甲几乎都要掐到那纸里面了,可见轩辕澈的心里也充满了矛盾。
上面的字迹,浑圆之中透着一股无力感,看来写这份纸书的人是抱着山河破碎风飘絮的悲怆,还有自己即将奔赴一条没有回头和退路的黑暗,对未来充满了无望的心境。
“……奸佞当道,国将不国,不忍见锦绣江山血染,百姓无辜获摧,吾决意北讨,自知生还无望,吾死后,后继子孙亦当以精忠报国为己任,若卖主求荣,同流合污,吾死后不得安枕,必使其惶惶不可终日!”
一代良将的赤胆忠心,犹如这刚劲有力的文字,充满武人气节。
墨焰儿眼眶红肿的像两颗核桃,咬着嘴唇,看百里卿接下来怎么说。
“公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正如墨老将军绝命书里面写着的,‘奸佞当道,国将不国’当今皇帝昏庸无能,公子切不可学那些文人士大夫一般愚忠啊!”
云寓意还像是惊魂未定,她来自书香门第,听到百里卿言语的意思,直指文人酸腐无用,本能的说道:“什么叫做文人士大夫就是愚忠?自古君君臣臣长幼有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三纲五常,人间道义,怎么就变成了你嘴里面说的愚忠了?”
百里卿一改往日的谦谦君子风度,转而跟云寓意争一个面红耳赤来,“什么三纲五常君要臣死的,就连当今的圣上,也是东宜的祖先推翻了前朝的统治,才有的锦绣江山,自打夏商周开始,就没有一个朝代能够千秋万世,每每最初清正廉洁,接着就昏暗无比,最后只能被能者改朝换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哪一个朝代的开国之君不是从别人手里面抢夺而来的,哪里有什么人生下来自有定数,这是真正蛊惑人心的荒谬之言!”
云寓意瞠目结舌,想要张口反驳却没有语句可以追寻,只是红着脸,气鼓鼓的摸样,生着气一屁股坐在了圆凳子上,用手撑着头,闷不吭声——
当初看中百里卿,只觉得他俊朗非凡,潇洒致逸,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奇男子。后见他对爱情忠贞,才将痴心放心托付,今日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摸样,知识渊博,观点独特,又充满血气方刚,形象立体,更加叫人心动了。
云寓意自己也读书破万卷,当初浅浅正是看中了自己这一点特长,才建议开情报局,后来才有了掌握各国机密的辉煌成就,对于百里卿的观点,云寓意嘴上不服气那是因为被心爱的人劈头盖脸的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1888章 胡搅蛮缠4
其实骨子里面,倒是十分的理解百里卿,几乎认同。
所以她才肯乖乖的坐在那里生闷气,要不然,依照她的火爆性子,受了委屈一定不会下咽,早就站到桌子上对吼了。
百里卿当然也能够明白这一点,无形之中又给自己增加了一点信心。
他接着对轩辕澈说道:“公子是当朝宗室,血统尊贵,有你来一统天|下|,推翻无道,那么天|下|尽可以归心,百姓也能够得到安宁!”
许久不说话的墨焰儿这个时候也走到轩辕澈的面前,看了一眼百里卿,说道:“公子,百里公子说的很有道理,我仔细的想了想,现在也只有他说的这一条道路可以走了,除非公子要弃万民于不顾。”
轩辕澈诧异,道:“你父亲刚正不阿,宁肯被害死也不肯跟奸臣同流合污,他的遗言里面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卖主求荣,他是断断不能容忍的,难道你要违背他的意志吗?”
墨焰儿摇摇头,说:“公子,我父亲只是说不能够卖主求荣,我们也决计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我们不是要窃取东宜的财富朝蛮帮献媚,而是要东宜的百姓们不受内忧外患的折磨,父亲就是因为太过忠心,成就了自己的忠,却对百姓负了义,我要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意愿,他想必也会理解和保佑我的!”
百里卿听了墨焰儿这样的一番话,面露微笑,点头道:“焰儿真不愧为将门之后,女中豪杰,能够在这样的变故之下看透这一层,卿深感佩服!”
说完手持折扇,微微弯腰,口中还说着,“百里卿先替天|下|百姓谢谢焰儿姑娘忍辱负重的义举了!”
云寓意见状,忙站起来跳到百里卿的面前,不服气的说道:“什么啊!焰儿深明大义,是义举,那么我呢?你一定要说我是胡搅蛮缠的,是不是?”
百里卿忙站直了,居高临下的撇了一眼云寓意,故意忍住笑,说:“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哦。”
“你……”——
墨焰儿被云寓意这样急躁而可爱的摸样弄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愁苦的神色也终于缓解了一些。云寓意见到墨焰儿笑了笑,自己也觉得开心极了。
“见到你笑实在是太好了,哎!!”她拍拍自己的胸口,接着笑道:“我刚刚还担心呢,你这样半天才说一句话,真叫人担心死了。”
墨焰儿看看轩辕澈,问:“公子有什么打算??”
轩辕澈正要张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云寓意更是脸色苍白起来,这里面就只有她还有双亲在堂,自己被定谋反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可怜了那书香门第——是她连累了他们啊。
“什么人!”
☆、第1889章 圣旨5
百里卿小声的低喝,轩辕澈伸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接着门又被轻轻的敲了敲,外面的人似乎不确定这里面有人,试探的叫了一声,“王爷……”
轩辕澈松了一口气,说道:“是福伯。”转而背着手望向门,大声的说了句,“进来吧!”说完又回身,对其他的人点头示意,福伯可以相信。
福伯探着身子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到轩辕澈的面前站定。
轩辕澈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福伯低声回道:“王爷,皇上有旨意,请您即刻进宫去。”
墨焰儿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百里卿则是眉毛拧成了一团,云寓意红着脸,十分关心。
福伯接着说道:“旨意下到王府,见到王爷不在,便折到将军府中,此刻宫里面的人还在大厅候着,等着王爷去接旨呢!”
墨焰儿诧异,道:“圣旨还能够在别人的府邸接的吗?这些宣旨的人还有没有礼数了?”
福伯朝墨焰儿点点头,面露难色,说:“小的将这意思对他们说了,可是他们却又说,车辆已经在将军府外备好了,只等王爷接旨之后,从将军府出发到皇宫去。”
云寓意气呼呼的走上前来,朝着空荡荡的门喝道:“哪里还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皇宫里面失火了,也不用着急成这样吧!”
百里卿忙走过去捂着云寓意的嘴巴,防止她的吵嚷声被宣旨的人听了去,虽然这个小院离前厅很远,还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
福伯接着抬头看了一眼轩辕澈,又将声音压的非常的低,说:“王爷,小的瞧着那些从宫里面来的人,面色都奇怪的很,王爷要不然称病不去,或者小的说王爷已经离开将军府了。”
其他人一听,也频频点头,百里卿说:“公子,福伯说的极是,公子才回京没有多久,进出皇宫也有好几次了,怎么前几次皇上都没有这样急招公子,偏偏是在决定大将军兵权这样的关键时候,公子还是小心为好!”
轩辕澈叹气道:“京城统共只有这么大,我们既然已经回来了,想要躲一定是躲不掉的。”对福伯说:“准备去接旨吧。”
“公子……”
轩辕澈伸手示意众人不用再多说了,自己已经决定了——
出了将军府门,福伯先上前一步,上了马车,然后朝轩辕澈伸出手来,轩辕澈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成一排的百里卿,云寓意,墨焰儿,他们几个人的眼神,就像是自己即将要一去不回那样的感伤。
随即一笑,挥手叫他们进去,然后转身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推动起地上的灰尘,这大门口一片空地上,已经好久没有人来打扫了,偌大的将军府也随着其他曾经显贵过的府邸一样……
☆、第1890章 趋炎附势6
偌大的将军府也随着其他曾经显贵过的府邸一样,都沉寂了下来,换来路人的议论,或者一声叹息。
见到马车已经走远了,百里卿看四下无人,小声说道:“公子进宫去了,我们该做一点什么呢?”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人能够想的出有效的主意,只是觉得这一趟回来,一切都变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昭示着住在这里的主人拥有天|下|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利。
对于这宫殿纵横交错的道路,轩辕澈并不陌生,甚至是这京城之中少数极为熟悉的人之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景,都安然的存放在轩辕澈的记忆之中。
只是很奇怪,今天踏进这一排土地时,心境竟然跟以外差别那么大,难道仅仅是因为百里卿的一番话?
皇上体态臃肿的高坐在金銮殿上方,下面照例是莺莺燕燕穿梭而过,永远都有新花样的歌舞技艺。
轩辕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回来之后这已经是第四次进宫了,每一次都见到皇宫里面歌舞升平,皇上都是这样的姿势歪躺在宝座上。
可怜那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好多还不能够按时领导军饷,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拼死抵抗,不过是保存躲在安逸地方乐享富贵的“贵人”,会做何感想?
丞相维托笑着看着皇上十分悠闲的表情,正要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偶然瞥见轩辕澈已经站在门口了,赶紧放下杯子起身迎了过来,小眼睛几乎笑成了一条缝儿,忙凑过来说道:“原来是王爷到了!”
说完立刻直起身子来,怒指两旁的侍卫,大声喝道:“王爷到了你们居然不通报,害的本相没有出去相迎,失了礼数,看本相不拨了你们的皮!”
语气转变之快,直叫轩辕澈觉得不是一个人的,趋炎附势,欺上媚下,倒是给这个摸样矮小,瘦瘦巴巴的丞相演绎的淋漓尽致——
轩辕澈轻蔑的一笑,摆手说道:“是我叫他们不要通报的,免得坏了相爷的雅兴。”
维托刚开了笑脸,正要再说上几句客气话,抬头一见,早已经没有了轩辕澈的影子,原来他说完之后就自己踏步进去了。
这已经是皇上在位期间更换的第三个丞相了,在轩辕澈看来,这些个的丞相,可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皇上眯着眼睛,看清了来的人是轩辕澈,笑着坐直了身子,一只肥手伸过来,笑着招道:“是轩辕王爷来了,快请坐下。”
轩辕澈恭恭敬敬的颔首道,“不敢,皇上急招臣下进宫,可是有要事要商议?”
皇上噗嗤一笑,虚悬在空中的手也用力的一摆,头迅速的朝别处随意一扭,又反过来,白白胖胖的脸上,一笑,眼睛几乎要被隐藏在肉里面了。
☆、第1892章 在说胡话?
跪倒皇上的面前,哭道:“皇上……王爷他……”他掉了两颗牙齿,说话已经有些漏风了,“小臣好心请王爷来喝酒,王爷却对小臣行凶,皇上要为小臣做主呀!”
说完转头看着轩辕澈,生怕轩辕澈从他的背后再踹一脚什么的。
皇上也惊骇,看着轩辕澈,嘴角喃喃,还没有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大内侍卫也早就已经听到了动静,围了上来。维托这才胆子大了起来,站起来怒视轩辕澈,一脸的愤怒。
轩辕澈丝毫不将这满堂的侍卫放在眼里,冷冷的看着皇上,看他是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
皇上左右两旁看了看,满堂来胡吃海喝的人,这个时候都瞠目而视,显然没有料到居然有人敢在朝堂之中,当着皇上的面公然对皇上最宠信的大臣行凶。
不过这个人是轩辕澈,倒是有些能够理解了,轩辕王爷消失了两年,雄风不减当年。
皇上干干的笑了笑,站起来摆摆手,说:“误会误会,一场误会而已,王爷也不要太当真,相爷也不用太委屈,大家平平和和的坐下来喝上一杯酒水,这便罢了,好不好?”
轩辕澈哼了一口气,说道:“皇上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酒吗?”
指着维托说道:“你这个小人,不过是仗着后宫嫔妃才坐到的相位,金銮殿何等神圣的地方,怎么能够容忍你这样的小人在这里饮酒作乐过大寿!真是天大的笑话!”
维托被骂的哑口无言,睁园了眼珠子,扭头朝皇上哭诉道:“皇上……王爷他太目中无人了,您今天一定要为小臣做主呀!”
皇上这时也拉下脸来,沉声道:“不可造次,叫相爷在这里举行寿宴,是我的主意,王爷难道是要连我一起骂了么?”
“正是!”
所有的人偶读震惊了,皇上脸上挂不住,不住的抖着手指叫道:“你……你你你……”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两旁的大臣一见到这是自己讨好献媚的机会,纷纷跳到离轩辕澈稍微远一点的,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来,指着他说道:“大胆,竟然在金銮殿上对皇上无礼,咆哮公堂!”
“是呀,简直是不知好歹呀,枉负皇上天恩!”
“对极了,应该把这个人抓起来,重重治罪,以儆效尤!”
轩辕澈朝那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纷纷被这锐利的眼光剉到,有的几乎想要伸手捂嘴。
轩辕澈冷笑一声,不去理会,转而看向皇上。
皇上见到有人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也便解气了,想着双方才见面,应该也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便笑道:“王爷今天还没有喝酒呢,怎么就自己先醉了,在这里说胡话呢!今天好歹也是相国的生日寿宴……
☆、第1893章 愤怒
而且是我亲口同意他在这里歌舞升平的,你今天可是要务必给我们一点面子,要不然可就辜负了我们专程请你来的好意了。”
“皇上,臣回京的路上,见到哀鸿遍野,尸骨堆山,民不聊生,大辽的军队就要达到宜都来了,皇上却在这里宠信馋臣,大兴歌舞,贪图享受,臣身为皇亲宗室,难道不能够代天|下|的百姓怒指皇上吗?”
这时,维托擦干嘴角的鲜血,稳住了心神,看着轩辕澈,他此刻站在皇上的身边,居高临下。
“王爷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东宜国力强盛,什么时候要被辽国这样的边陲小国威胁了吗?王爷切不可以道听途说,在这里危言耸听!”
“到底是我危言耸听还是你刻意欺上瞒下!正是因为有了像你这样的奸臣,才害得忠臣被害,锦绣江山被血染!”轩辕澈转而单膝跪在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请立刻将这个小人治罪,再整顿吏治,尚能够有一线生机!”
“大胆!”
皇上截然而怒,因为轩辕澈这两年不在跟前,刚刚已经对他很是克制忍耐了,没有想到轩辕澈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皇上的面子终究是下不来台了。
见到皇上生了大气,左右的人纷纷跪了下来,维托也跟着跪在地上,双手直要做出搀扶皇上的样子,张口焦虑道:“皇上不要动气,动气伤身!”
其余的人见到一向好脾气的皇上此时却拍案而起,也赶紧跪倒在地上,顿时黑压压的一片,只有轩辕澈近旁的几个带刀侍卫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轩辕澈。
“轩辕王爷,公然在朝堂之上辱骂君王,殴打大臣,念其回朝不久,还不适应朝堂风貌,不忍重罚,责令在家中闭门思过,以儆效尤。”
皇上宣布了这一道圣旨之后,便双手背在背后,生气的急步离开了。
又是一阵的三呼万岁——
刚刚皇上的言词发落,才让轩辕澈看出了一点点他昔日的威严,所以轩辕澈即便是心中还是不服气,也生生的忍下,垂眼低头。
所有的人都不敢动,轩辕澈在朝中的威望也是举足轻重的,单凭两年前他战胜葛塔里那一役,早就已经叫人不敢小瞧,更何况他还有高贵的血统和身份,再加上刚刚那轻手一挥,便叫维托的牙齿掉了两颗,所以,皇上吩咐了下来,这些侍卫们竟然都不敢押轩辕澈出去。
轩辕澈深深叹了一口气,环视着周围,说道:“我东宜的大好江山,迟早是要断送在你们这帮小人手上。”
群臣愤慨,都是敢怒不敢言,待轩辕澈走出金銮殿之后,胆子大的人这才放声的吼了两声,接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口水涌来……
☆、第1894章 昏君
接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口水涌来,个个都义愤填膺,场面十分宏伟。
才走出皇宫,轩辕澈满腹心事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有马车,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一见轩辕澈通身的富贵装扮,都不敢上前来挡住他的道,远远的躲开了。
马路中央有马车徐徐呼啸的声音,轩辕澈抬头看过去,正要迎着阳光,显得有些刺眼。
只见那影子十分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马车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此刻正关切的看着轩辕澈,然后露出一脸的喜色,笑着说道:“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我们不知道你要从皇宫哪个门出来,已经在四处都安排了马车迎接你了。”
是百里卿,身边坐着的自然是云寓意,轩辕澈笑了笑,然而身子一斜,几乎要摔倒,这才感觉到自己心慌气闷,已经十分的难受了。
云寓意赶紧跳下来,伸手要去扶轩辕澈,百里卿眼疾手快,已经先扶好了,扶着他上了马车。
云寓意赶紧也跟着上了马车,给轩辕澈递了一杯水,,然后说:“公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苍白成了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百里卿一叹,说:“先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云寓意点点头,马车急剧的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一回到轩辕澈王爷府中,福伯闻讯赶紧飞奔过来,轩辕澈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笑着说道:“你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有些胸闷气短。”
百里卿叹道:“公子一定是在朝堂之中,给那些趋炎附势之辈气到了,有这样的奸臣,何愁亡国。”
福伯只是垂着眼睛,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只关心主人的伤势。
轩辕澈苦笑,由福伯搀扶着走了进去——
百里卿跟着走了进来,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好了,云寓意忍不住的说道:“即便是对当朝皇上不满意,你也不要老是挂在嘴边上说呀,就不怕被有心的人听了去,给王爷带来麻烦吗?”
百里卿笑着转头看向云寓意,她脸露微嗔,摸样甚是娇俏,特别是生气的样子,却是更加的动人。
他笑道:“你当公子是那样胆小怕事的人吗?即便是我,也根本不畏惧那昏君,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揭竿而起,杀进皇宫,将那昏君和奸佞臣子全部大砍一通,才真正叫人解气呢!!”
他说话时虽然带着微微笑容,可是语言狠逆,叫人听了直毛骨悚然,云寓意心里叹道,“像这样一个潇洒俊逸的人,也有这样强烈的民族荣誉感,他这样一腔为国为民的热情,我不能够再给他浇凉水了。”
便住了口。一旁的墨焰儿正在用手帕帮轩辕澈擦脸上的冷汗珠,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第1895章 若是她在……
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轻轻的摇摇头,闷着叹气,没有说什么。
到了后院,只有百里卿和墨焰儿两个人。百里卿手背在身后,笑着对墨焰儿说:“借故找我出来,是有话要单独对我说吗?”
墨焰儿见他眼睛里面都是笑意,忙生气道:“这个节骨眼了,亏了你还有心思给我开玩笑,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百里卿“哦”的一声,笑道:“呵呵,原来你也要来劝我注意体统,生怕我那些大不敬的言论被有心人听去了,引火烧身吗?”说完眼中透出隐隐的不屑。
墨焰儿摇摇头,看着侧向自己的百里卿,说道:“我并不是要来指责你什么,也从来不认为你是贪生怕死的人,即便是我们几个,也绝对不是怕要被你连累。更何况,你说的,都是我们心里面想的事情,只是碍于从小长到大的环境,我们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就脱口而出。”
听到墨焰儿这样跟自己交心,百里卿自然是很高兴的,话锋一转,又笑道:“那么你接下来是要给我重托吗?”
“算是吧!”墨焰儿沉下脸来,说道:“我和云儿倒是没有什么,我们本来就跟皇室无缘,可是轩辕澈却是皇室的**旁支,抡起辈分来,当今的皇上还应该要叫皇上一声堂叔父。你想想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连带着血缘,还有家族,不仅仅跟我们一样,是毫无感情的君臣。”
百里卿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叹道:“还是你心细,我那些话,一定有些伤害到公子了。”
“其实公子心里面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只是碍于很多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感情,才会久久不能够下决定的,你没有看见刚刚公子回来的表情,整个人都似乎已经虚脱掉了吗?那是真正痛心疾首的摸样。可是公子生性内敛,这些话是断断不肯对人言的。”
“倒是我大意了,只知道要发泄心中的怨气,倒是忽略了别人。”
“要是有浅浅在,还能够跟他说上一二,可惜啊!”——
浅浅此刻正在毡包里面发愁,好多天了,别说是库鲁王爷,就是那天一同吃饭的那几位都是不见人影,真像是被人抓来软禁在这里的一样,真是郁闷死了。
正好南梦掀开帘子都了进来,浅浅顺势一瞥,毡包外面果然还是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四个丫鬟轮流在门口守着,本来她们是要到里面来的,被浅浅强烈要求的站到了外面,她们之后,还有一票侍卫,真是荷枪实弹,连蚊子都飞不出去。
浅浅幻想着自己硬闯出去,被剁成肉酱还有成功逃脱的可能性分别有多少,答案是肉酱的偏多一些,两眼无神,双手无力的趴在了柔软的圆凳上。
☆、第1896章 想要探究
整个人坐在铺满了皮草的毛绒毯子上,别人眨一看来,只会觉得浅浅很会享受。
南梦笑着走过来,手里面还端着一串葡萄,递到浅浅的面前,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样子。”
浅浅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仍是盘着腿脚,大声说道:“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什么人都见不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你不难受呀!”
说完才想到他一个人在森林里面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有吃有穿的,还有一个小空地可以练武功活动筋骨的,他当然不觉得郁闷了。
便翻了一个白眼,几乎趴在了圆凳子上,做无语状。
南梦笑道:“我却是不能够体会你现在的感觉,不过,你要是不想要呆在这里了,我们去跟库鲁王爷说说,叫他放我们走了算了,反正他留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浅浅瘪瘪嘴,“要是真是你说的那样容易,我还用得着烦成这样吗?”
南梦没有仔细的听浅浅咕噜噜的在说什么,只是十分贪恋的看她的美丽动人,觉得那是一副意境深远的图画,永远都看不厌。
一阵暖风吹过,接着便又爽朗的笑声传入耳边来,浅浅和南梦同时抬头,见是库鲁笑着走了进来,浅浅忙坐直身子,愣愣的看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怎么会亲自过来?不是已经不在军中了吗?上午是谁说的?还是昨天说的?
浅浅被这没有时间没有概念的日子过的迷迷糊糊的了。
“在外面就听见于姑娘抱怨这里闷的慌了,呵呵,怎么了,是丫鬟们伺候的不周到吗?”
南梦笑着站了起来,点头朝库鲁王爷致礼,库鲁单手一摆,说道:“近日小王公务缠身,倒是没有时间过来看望二位,是小王无礼了,还请兄台多包涵!”
南梦也拱手笑道:“王爷客气了。”——
浅浅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南梦倒是心无城府,无拘无束的,浅浅可就是不一样了,这大辽可是她爹的地盘,本来如果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用再受到这一份罪了,可是那一天的杀戮,实在不能够叫浅浅平下心来,她想要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那些辽人为什么要追杀那些东宜汉人,两国为什么要开战,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一切感觉都不简单!
虽然在读书的时候,对于那些历史事件,书本上只是冷冷的几个字概括,论原因也不过一二三四条,然而自己亲身经历的毕竟是不一样。
还有,这个库鲁王爷手握重兵,又极为善于掩藏,谁都看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有怎么样的野心,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都要浅浅一并去探究,除了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之外,还能够在非常的时候帮助轩辕澈……
☆、第1891章 如此凶悍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今天是丞相的大寿,先前派人去王爷府请了你好几次,你都借故不来,他便托了我,说一定要将你请过来,我就下了一道圣旨了,哈哈,他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呢!”
轩辕澈一听,几乎要背过气去,堂堂的皇帝,一国之君,竟然会被一个臣子耍的团团转,简直是昏庸的不能够再昏庸了。
更可恶的是,我也连带着被他耍,实在不能够叫人心平气和。
轩辕澈强制忍住怒气,平静的看着丞相维托这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还没有坐下,正笑着看着自己,说道:“王爷英明神武,这一次又是皇上亲口召回京的,他日疆场立威,赶走辽狗,还都得仰仗王爷呢,所以小臣的小宴上缺了谁都可以,独独不能够缺少了王爷呀!”
说着便要作势过来拉轩辕澈就坐,维托喝了一点酒,脸色有些发红,人也有点摇摇晃晃的样子,轩辕澈稍微一个侧身,他竟然站立不稳,扑了一个空,生生的摔倒在轩辕澈的脚边,桌子上的果盘倒了一地,歌舞都被吓的停止下来。满满一屋子达官显贵犹如受惊之鸟一样,纷纷望了过来,有的甚至已经站起身来离席观看了。
气氛似乎凝固住了,轩辕澈一言不发,也不伸手过去搀扶,只是冷冷的看着脚边有些晕头转向的维托。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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