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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 作者:苏子画(起点大封推vip2014-08-03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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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朵拿着书迎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吃饭没?”七朵笑着问。
  沈楠习惯性轻瞪她一眼。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书上,“你拿这做什么?”
  “给六郎看。”七朵简单应。
  沈楠轻拧眉,“谁教?”
  “咳,我!”七朵清了清嗓子,见他疑惑,忙道,“别用这眼神看我,以前伯母教你时,我可也学了些。”
  沈楠的眸子里顿是流光溢彩。
  唇角向上勾起。
  “那你先教着,我有空时过来看看。”沈楠温声道。
  俊颜上的红晕,在夜幕下看不清。
  “对了,你来有事吗?”七朵再次问。
  沈楠面皮一热,差点儿忘了正事。
  “我来看六郎。”沈楠背着双手,向后院走去。
  七朵跟在沈楠后面往家走。
  “那事我已与人说好,明儿中午我来接你。”进了后院,见四下无人,沈楠低声说。
  七朵眼睛顿时闪亮。
  小三原是为这事而来呀。
  太好了!
  想到又能挣钱,十分激动。
  “不用你来接,我去你学堂门口等你就是。”七朵也低声应。
  “不行,那样远,你怎么去?”沈楠反对。
  七朵摇头,“我有法子。”
  她是相信便宜老爹有办法。
  沈楠还要再说时,七朵正色,“你要因此而分心学业,我不让你帮。”
  “好,听你的。”沈楠心中一暖,点头。
  见到沈楠,谭德金与徐氏都十分热情的起身让座。
  “朵,快去给三公倒水。”徐氏吩咐。
  沈楠赶紧摆手,“伯母,别唤我三公子,当不起,叫我名字吧。”
  “那可使不得。”徐氏与谭德金摆手。
  因着沈怀仁的身份,加上沈楠已是秀才,庄上人对他们一家人的称呼都十分敬重,从不直呼其名。
  “爹,娘,听他的吧。”七朵却赞同沈楠。
  三公子听着真别扭。
  徐氏想了想,“那就叫楠哥儿。”
  沈楠笑,“不喊三公子就成。”
  而后他就与六郎去说话。
  细细问了他身体,并拿着千字文,教他认了几个字。
  “爹,娘,楠哥哥真好,还教我认字。”沈楠走后,六郎眨着大眼睛说。
  徐氏点头,“没错,沈夫人就是会教孩子,楠哥儿都是秀才了,却一点儿架子也没,真是难得。”
  “嗯,他是挺聪明的。”七朵也随口夸了句。
  六桔和二霞却看着她笑。
  笑得有些暧昧。
  七朵莫名其妙的摸摸脸,看看衣服。
  想着是不是哪儿脏了惹笑话。
  却什么也没发现。
  “大姐,二姐,你们笑什么?”七朵嘟嘴问。
  “咳,没。”六桔和二霞摆手果断否认。
  七朵撇嘴,不管这,而是将沈楠的来意对谭德金说了。
  “爹,您明儿能否与我一起去镇上?”七朵问。
  几十斤的河蛤,她可拎不了好几里路。
  谭德金微想了想,点头,“我有办法,明儿我早起去砍柴,快到中晌时正好去镇上卖。”
  “嗯,爹,这主意好。”七朵乐,又冲六桔说,“二姐,我俩和爹一起上山。”
  六桔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挑眉,“知道。”
  二霞温声应,“桔,朵,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七朵和六桔同时摇头,“大姐,你在家帮娘,奶奶和六郎俩人的药要熬,还有鞋子没做好,事儿多着呢。”
  说心里话,看着二霞那水灵的模样,七朵都舍不得让她做重活。
  徐氏点头,“霞你留在家,要是都出去,会惹人眼。”
  二霞只好点头。
  第二日早起,七朵和六桔跟在谭德金的身后一起出了门。
  “这大清早的,又准备是去哪儿呢?”赵氏阴恻恻的声音飘来。
  谭德金转身,应,“娘,我去砍柴。”
  “奶奶,我们去捡松球,和柴一起卖,为六郎凑药费。”七朵乖巧的补充。
  声音甜得腻人。
  一听药费,赵氏冷哼一声进了屋。
  七朵才不理会赵氏的态度。
  三人上了山,直奔小竹林。
  谭德金拿刀砍柴。
  七朵和六桔则继续去挖竹笋。
  “哗啦啦!”两人刚走近小竹林,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还有动物的‘哼哧’声。
  “朵,你瞧那。”六桔忽然一把搂紧七朵的胳膊,声音发抖。
  七朵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头棕色带花纹的野猪正在竹林里边走边拱。
  它的方向正是她们这边。
  在她们发现野猪时,它也抬头看见了她们。
  野猪立马停止拱竹笋的动作,颈上硬长的鬃毛立马竖起。
  一双豆大的小眼睛射出凶狠的光芒,十分警惕的盯着七朵姐妹。
  它大概没料到会遇见人吧。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野猪不动,七朵和六桔俩人也不敢动。
  此时要是跑,易激怒它。
  “去找爹。”七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低声对六桔说。
  姐妹俩人牵手轻轻向后面退去。
  十二岁的六桔,早就吓得腿软,眼睛里隐有雾气在升腾。
  七朵也是第一次在野外与野猪面对面,也吓得够呛。
  后背渗出一层薄汗。
  野猪性子凶残暴躁,可不是自己一人能对付的。
  脑海中不断闪现野猪伤人事件的报道。
  姐妹俩人提心吊胆,一步步拉远与野猪的距离。
  “啊!”六桔脚下忽被断竹根一绊,身体向后面倾去,吓得发出了尖叫。
  她一倒,连带着七朵也向后仰。
  “二姐。”情急中,七朵忙拽住身旁的一颗竹子,并就势将六桔拉住。
  本就有些不耐烦的野猪,见七朵和六桔俩人如此,还以为她们要攻击,前腿在地上用力刨了几下,低着头,向她们冲速冲了过来。
  “啊,野猪来了。”六桔终于哭了出来。
  “爹,有野猪。”七朵拉着她就跑,边跑边高声喊。
  六桔也带着哭腔喊。
  身后传来竹子与野猪碰撞的声响。
  这声音像那地狱魔鬼的叫声。
  俩人几时见过这样的阵仗。
  要不是七朵强撑着,两人早就吓趴在地上了。
  离她们并不太远的谭德金听到女儿们的喊叫,吓得脸变色。
  顺手从地上拿起一根刚砍的粗树枝,向七朵她们那儿跑去。
  “六桔,七朵。”谭德金也高声应着,安女儿们害怕的心。
  听到他的应答声,七朵微松一口气。
  下意识的回头一瞧。
  妈呀,野猪就在尼股后面了。
  这一瞬间,无边的恐惧将七朵包围,浑身力气似被抽干,双腿发软无力。
  但理智告诉她,此时绝不能怕。
  六桔要不是被七朵拉着,她早就瘫了。
  眼看着野猪的长嘴就要咬向七朵时,谭德金终于赶到。
  手中的长棍毫不留情的打向野猪。
  “嗷!”野猪吃痛,发出哀嚎声。
  同时,它快速回头,瞪向打自己的罪魁祸首谭德金。
  “爹。”七朵总算松了口气。
  野猪已经抛弃七朵和六桔,转而去攻击谭德金。
  谭德金手中的棍子再次打向野猪,却被它张嘴咬住。
  野猪力气很大,谭德金的脸色涨得通红去夺棍子。
  七朵在一旁见了,深吸一口气,四处环顾了下。
  快速跑去捡了一根长竹竿。
  她拿着竹竿,劈头盖脸对着野猪打了下去。
  因离野猪有些距离,加上还有谭德金在,她胆子大了许多。
  野猪被竹竿打痛,嘴一张,谭金将棍子抽了出来。
  吓得浑身发抖的六桔,此时也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也捡了根树枝,加入了打野猪的队伍。
  七朵手中的竹竿被打断,又换了根。
  野猪被打得晕头转向,彻底愤怒了。
  豆眼里阴冷的光芒令人遍体生寒。
  它向三人看了看,弃了谭德金,忽然向六桔冲过去。
  大概是六桔气势最弱,觉着好欺负。
  六桔果然吓得丢了棍子跑。
  野猪见此,嘴里发出嚣张的咆哮声,越追越近。
  “六桔,爬树。”谭德金在后面喊,并弃了长棍,拿了镰刀追向野猪。
  “我不会啊。”六桔哭喊。
  七朵双唇紧抿,高举竹竿,对着野猪头部打去。
  十分希望能将它的眼睛戳瞎。
  此举虽未将戳中眼睛,却也有效阻止了野猪前进的速度。
  谭德金追近,一刀砍中野猪的腿。
  “嗷嗷!”野猪的叫声更加凄惨。
  七朵趁机走近野猪几步,凝神静气,竹竿往它的眼睛里戳去。
  这次十分精准,正中。
  瞎了一只眼,野猪终于乱了方寸,也顾不得六桔,张嘴转身向谭德金咬去。
  “爹,小心。”七朵急呼。
  谭德金紧咬牙,高举镰刀,对着野猪的脖子砍了下去。
  七朵的竹竿再戳它另一只眼。
  “嗷嗷……”野猪掉头就跑,惨叫声却越来越弱。
  最终倒地,抽搐几下后,不动了。
  七朵抹了抹额上的汗,丢了竹竿,软软的向地上一坐。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谭德金也抹了把汗,跑过来看女儿们。
  见都无事,这才放了心。
  父女三人休息了近一刻钟,心还怦怦乱跳着。
  见野猪死了,六桔才回神,抹了眼泪,崇拜的问七朵,“朵,你当时怎么不怕,还敢拿棍子去打?”
  “有爹在,怕什么。”七朵看了眼谭德金,微笑着拍马屁,“爹,您可真厉害!”
  其实当时有多么害怕,只有她心中最清楚。
  她要真只有十一岁,早就吓得成一堆软泥了。
  野猪和河蛤、竹笋放在牛车最底下,上面铺上才砍的柴火,看不出破绽。
  赵氏看着那一车柴火,心中默估能值多少钱。
  想了想,对谭老爷子说道,“老头子,你正好无事,就陪老大一起。”
  

第39章:奸商
更新时间2013…12…26 11:22:44  字数:3386

 一车柴,其实值不了多少钱。
  但赵氏左思右想就是不放心。
  她身体不好,只好让谭老爷子亲自出马。
  因亲娘的不信任,谭德金眸子顿时暗了下来。
  而七朵则暗焦。
  要是有人跟着,东西还如何出手呢?
  谭老爷子蹙眉,“老大又不是个孩子了,卖车柴还要我跟着,让他去。”
  一车柴能卖多少,他心中是有数的。
  没必要非跟着去。
  但赵氏却不依,“老大老实,莫被那些坏心眼的给骗了。”
  心里话却是怕谭德金藏钱!
  谭老爷子想想也有道理,磕了磕烟锅中的烟灰,准备起身。
  七朵嘴角勾了勾,对谭老爷笑得欢快,“爷爷,您和我们一起去呀,真是太好了。
  我爹正愁不知要砍多久的柴,才能凑足钱给六郎买人参呢。
  有爷您在,咱们就不愁没钱买人参啦。”
  她瞧了眼谭德金。
  谭德金也会意。
  虽不赞成这主意,却也硬着头皮,讷讷道,“是啊,爹,您先给六郎买支参。
  这些日子,我会多砍些柴去卖,将参钱凑起来。”
  谭老爷子面色一讪。
  他是要面子,可真要花钱买人参给六郎,他是舍不得的。
  赵氏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一支参要好几两银子呢!
  一车柴卖不到一百文,这要砍到猴年马月才能凑到一支参的钱?
  “你们自个儿身上不是还有银子吗?”赵氏厚脸皮的问。
  “不够,最便宜的参也要十两银子一支。”谭德金答。
  这话不是撒谎。
  给六郎抓药时,正好有人问参价,他在一旁听见了。
  十两银子!
  赵氏冷笑一声。
  而后侧脸看向谭老爷子,“老头子,我想起来了,二爹爹不是让你过去帮忙看稻种嘛,怎么忘了这茬,快去吧。”
  谭老爷子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立马点头,“还真忘了,那我先过去了。”
  他背着双手,出了堂屋向院外走去。
  七朵看着他匆匆的背影,觉着十分可笑。
  果然一提钱,爷奶就变脸。
  七朵扭头看赵氏,“奶奶,那人参……”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东西。”赵氏狠狠啐了口,也转身回了屋。
  将七朵父女俩人晾在了旁边。
  “爹,赶紧走吧。”七朵低语。
  父女俩人匆匆出了院子,赶着牛车向镇上行去。
  谭家庄是雨坛镇下面的村子,相距不远,牛车约半个时辰就到了。
  而雨坛镇离桐林县城更近,只要一刻钟的功夫。
  桐林县坐落在紫江江畔,有七八个码头可以停靠船只。
  紫江是最大最长的一条河流,石溪河是它的支流。
  江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迎来送往,十分热闹。
  这是桐林县繁华的主要原因。
  而做为最近的集镇雨坛镇,也因此比一般的乡镇要热闹得多。
  宽敞的街道,两旁林立着大大小小的商铺。
  布庄米铺医馆珠宝阁酒楼,应有尽有。
  虽然不逢集,但街上依然人来人往,各店家揽客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也有挑着担子的行商穿街走巷,兜售自己的商品。
  七朵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莫名有些泛潮。
  这是真正古色古香的古代啊,终于亲眼见着了。
  穿行其中,她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沈楠就在镇上的怀仁书院读书。
  书院是当年沈怀仁刚入仕后牵线,由镇上几位乡绅出资创办的。
  去书院的路上,见路边有肉铺,七朵跑去打听野猪的价。
  皮肤黝黑的屠夫看到七朵,以为是来买肉,热情招呼,“小姑娘,买点什么?”
  七朵扫了眼肉案,上面卖得是猪肉。
  正宗的黑猪肉。
  肉案旁边竹筐中的竹笋吸引她的目光。
  “这个怎么卖?”七朵指着竹笋问。
  “十五文一斤。”屠夫答。
  七朵瞪眼,“啊,好贵。”
  第二反应是她上当了!
  “嗤!”屠夫冷笑,“贵?我这还算便宜的,整个镇上也只有两三家在卖。
  就剩这些了,迟些再过来,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这东西在酒楼一百多文一碟呢。”
  语气不屑,七朵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自己被骗了。
  那个春风得意楼的少东家,长了一脸忠厚相,却地道的奸商。
  十五文的竹笋,自己五文卖了,他还嫌贵。
  奸商,奸商!
  七朵恨恨的在心中骂了几声,这才言归正传,“大叔,您这儿收野猪吗?”
  不是来买肉,屠夫的热情减了几分。
  但眸子里却是精光一闪,“你有野猪?”
  “嗯。”七朵点头。
  “让我看看。”屠夫有些迫切。
  “您先说说价钱。”七朵不急,看出了他的急切。
  “毛猪八文一斤,净猪二十文一斤。”屠夫开价。
  毛猪是指未宰杀的整猪,净猪是直接摆上案来卖的。
  “这也太便宜了吧。”七朵好失望。
  “便宜?”屠夫撇嘴,不屑的说道,“小姑娘,你不懂就别乱说。
  像野猪这东西,虽然不易得,可吃得人却极少,一身精巴子肉,吃得粘牙。
  实话告诉你吧,要不是这两天有人问过这话,我才不会收它。”
  呃!
  七朵微怔。
  这话什么意思?
  野猪的确是瘦肉多,难道古代人都喜欢吃肥肉不成?
  “东西到底在哪儿?”屠夫有些不耐烦了,看到了谭德金,指着问,“是不是在车上?”
  “哦,不在,我是帮别人问的。
  我现在去将价钱告诉她,她要是愿意卖,等会儿就过来。”七朵编了个借口。
  屠夫皱眉,“没有东西,费我半天口舌。”
  七朵笑了笑,跑去谭德金那儿。
  低声说了价。
  谭德金也觉得便宜。
  七朵又说了竹笋的价格,说吃了亏。
  谭德金安慰,“别计较,反正又没花本钱,只是费了些力气。”
  七朵点头,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但还是有些郁闷。
  谭德金将牛车赶到书院一侧的路上。
  七朵在书院门口等沈楠。
  书院正下学,素衣青巾的的学子们陆续从里面走出。
  七朵忽感身后有人。
  可头还没扭过去,垂下的辫子就被人给拽了两下。
  “是谁?”七朵拧眉转身。
  有些不悦。
  倒不怕是什么恶人,此时人来人往,老爹也在一旁。
  “哼!”拽她辫子的家伙横眉竖鼻子冷笑连连。
  “呃,怎么是你?”七朵看清身后之人,讶道。
  是上次被自己误推入河的韩和文。
  依然一身绿色的锦袍,衬得肤色白嫩。
  可真是冤家路窄。
  韩和文拿眼睨她,“为什么不能是我?
  哼,你上次将我推下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敢跑来我们书院。
  你说,怎么赔偿我?”
  七朵皱眉,这孩子真烦人。
  “韩少爷可真是健忘,上次你亲口说是自己滚下去的,与我何干。”七朵冷冷应。
  而后扭头不理他,可没兴趣与一个孩子罗嗦。
  向书院里面探头瞧。
  沈小三怎么还不来?
  韩和文气得咬牙,“小丫头,你还敢跟我装蒜,上次我是为了救你,才故意那样说得。”
  七朵默,不理他。
  “忘恩负义的小丫头,我为你解围,你都不知道声谢。”韩和文怒。
  七朵依然沉默,只希望沈楠快些出现。
  “小丫头,你是不是叫七朵呀,我听沈楠这样喊你。”韩和文又道。
  七朵不语。
  “喂,小丫头,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韩和文小脸气涨得通红。
  见七朵仍不理他,伸手又去拉她的辫子。
  七朵咬牙,回眸怒视,“韩少爷,请自重。
  上次你无理在先,我看在沈楠哥哥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还有脸来找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还想掉水里一次?”
  看着发怒的七朵,韩和文倒怔住了。
  “有话好好说,这样生气做什么?”他摸着鼻子,小声嘀咕,强大的气场瞬间倒塌。
  七朵狠狠瞪了他一眼。
  迈步想走时,沈楠清朗的声音传来,“七朵。”
  转身,沈楠已走近。
  “楠哥哥。”七朵唤道。
  “方才夫子唤我去说话,耽搁了,等急了吧。”沈楠温声解释晚到的原因。
  “不着急。”七朵摇头。
  沈楠看向一旁的韩和文,拧眉,“韩和文,你又欺负七朵了?”
  他见韩和文表情有异,故怀疑。
  韩和文忙摆手,“她那样凶,谁敢欺负她。”
  七朵冷冷横了他一眼,只对沈楠道,“我们去哪儿?”
  沈楠看向韩和文,“我们走吧。”
  韩和文再次昂首挺胸,对七朵说道,“你想卖东西呀,先喊声哥哥来听听。”
  小手背在身后,眼睛半眯,很得瑟。
  “韩和文,不许欺负七朵。”沈楠眸子眯了眯,出言警告。
  韩和文不满的撇嘴,理直气壮,“谁欺负她,我们俩同岁,她能喊你哥哥,为何不能唤我一声哥哥?”
  七朵十分无语,真幼稚。
  沈楠在一旁咬牙!
  要不是为了帮七朵将东西卖掉,他早就拉着她走了,哪儿还理韩和文。
  七朵则不解,卖东西与韩和文有何关系。
  沈楠见七朵用疑惑的眼神看他,解释,“他家有两间酒楼,镇上县里各一间。”
  七朵恍悟。
  只猜韩和文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没想到家中是开酒楼的。
  看着韩和文得意的眼神,七朵很想揍他一拳。
  但有求于人家,只得开了笑脸,万分别扭的喊一声,“文哥哥,那就有劳了。”
  “嗳。”韩和文笑眯眯的应了,并对沈楠得意的挑挑眉。
  目的达到,韩和文却敛了笑容,正色对七朵说道,“七朵妹妹,虽然这是我家的酒楼,可我不敢保证二哥一定要你的东西。
  做酒楼,东西的品质十分重要,不然无法做出美味来。”
  嗯,这话说得有道理。
  七朵对他的印象稍改观。
  “你放心,若东西不好或不是你们酒楼所需,我不会让你与楠哥哥为难。”七朵也正色应。
  “好。”韩和文点头。
  七朵带着沈楠和韩和文去喊我谭德金。
  看到那一车柴火,韩和文无语,“七朵妹妹,你不会就是卖柴火吧?”
  “当然不是,好东西在下面呢。”七朵微笑。
  沈楠眸子微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说话。
  他明白七朵的苦衷。
  韩和文带着七朵他们沿着书院东侧的路直行,来到雨坛镇最繁华的莲花路。
  “那就是我家酒楼。”韩和文指着一栋三层小楼。
  

第40章:运气
更新时间2013…12…27 11:01:02  字数:3364

 七朵顺着韩和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三层小楼的门头上高悬一个红漆匾额。
  上书‘悦客来’三个金色大字。
  她记得郑婉如说过,悦客来也是县城最好的酒楼之一。
  真好,有沈楠的帮助,第一步要好走许多。
  “真气派。”七朵真心赞了句。
  这栋三层小楼是莲花路上最高的建筑,有鹤立鸡群的傲人之姿。
  “那是。”被夸,韩和文的尾巴顿时翘了起来。
  沈楠催,“别得意了,快带七朵去吧。”
  “七朵妹妹,随我来。”韩和文挥手。
  七朵跟上。
  沈楠则带着谭德金去了酒楼侧门。
  酒楼正门只供客人们进出,采买购物都从侧门出入。
  快到门口时,韩和文停步,摸了摸鼻子问,“对了,七朵妹妹,你到底想卖什么?”
  “有野猪、竹笋和河蛤。”七朵笑了下,回答。
  “东西还不少嘛。”韩和文被七朵的笑晃了下眼睛,俊面一红,忙转身向里面紧走几步。
  七朵没注意他的异样,跟着进去。
  此时正到了吃饭的点儿,客人们陆续进酒楼。
  拎着茶壶的伙计忙着招呼。
  高高柜台后面一个容貌清瘦的中年男子见到韩和文,忙迎了过来,“五少爷。”
  “年叔,我二哥呢。”韩和文问。
  “五少爷,二东家正在三楼陪几位贵客说话呢。”年叔恭敬的答。
  韩和文点头,“年叔,劳烦您和我二哥说一声,说我朋友来了,为了昨儿和他说得事儿。”
  对七朵恶声恶气耍赖的韩和文,对其他人说话,倒一本正经,彬彬有礼。
  年叔笑着应,“五少爷,这事二东家吩咐了,说让我先看看。”
  韩和文点头,侧脸对七朵说,“七朵妹妹,你和年叔说吧。”
  “年叔好,请多关照。”七朵笑着与年叔打招呼。
  “姑娘好。”年叔也客气的回应,眸中有一些讶色。
  他早就见到了七朵,心中还在想她与韩和文的关系。
  怎么也没料到就是她来卖东西。
  当然,要是没韩和文领着,他肯定不会理睬一个小丫头。
  “不知姑娘想卖什么?”年叔问。
  不抱什么希望。
  七朵正色应,“年叔,我这儿有野猪,竹笋与河蛤。”
  “那我能先看看东西吗?”年叔眸底微泛亮光。
  “当然可以。”七朵微笑着点头。
  七朵、韩和文带着年叔去了侧门。
  谭德金早就将柴火给搬了下来,将野猪等露了出来。
  “爹,这是悦客来的管事年叔。”七朵向谭德金说了年叔的身份。
  “有劳管事先生。”谭德金忙招呼。
  “好说好说。”年叔笑着拱手。
  他首先看得是野猪。
  伤痕累累的野猪,让他眼睛眨巴了几下。
  “这猪是你们自己逮的?”他问。
  “是的。”七朵应。
  谭德金在一旁沉默着。
  他知道自己嘴笨,担心话说得不好,将生意弄砸。
  沈楠的面色有些沉,薄唇紧抿。
  “好本事。”年叔冲谭德金竖了下拇指。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野猪的凶狠人皆有知,能活活将它打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谭德金则不好意思的摆手,“管事先生过奖了。”
  年叔看过猪之后,又看了看竹笋。
  而对于一旁的河蛤,则只是一扫而过。
  看样子并不喜欢。
  七朵心中有了数。
  年叔对谭德金说,“野猪和竹笋,我们酒楼本不缺。
  不过,既然是我们家五少爷开了口,那就收了。
  你们开个价吧。”
  又是让自己开价!
  七朵暗叹。
  不过,幸好这次提前打探了行情。
  就算这行情不一定是真实的,但好过之前的两眼一抹黑。
  谭德金看向七朵。
  七朵看向年叔,微笑着说道,“年叔,不瞒您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卖这些东西,价钱并不清楚。
  来这儿之前,也有人开价向我们买,因不晓得行情,就没卖。
  曾听沈伯母说过,悦客来是咱们县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生意能越做越大,全因掌柜的诚信经营,童叟无欺。
  所以,年叔,您看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吧。
  我相信您一定能给个公道的价。”
  承认自己第一次做生意,但并不非一点儿行情不知,您可别糊弄我。
  同时还为悦客来戴顶高帽子,童叟无欺啊!
  我年纪小,您老可别欺负我,这是七朵的潜台词。
  年叔又讶了下,以为是谭德金作主,谁料是年纪小小的七朵。
  短暂惊讶之后,年叔正色道,“姑娘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就说开个价。
  野猪酒楼需求量不大,只因它精肉太多,柴得很,而且还是毛猪,就按十五文一斤来算吧。
  竹笋卖得人多,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事,不过看着倒还新鲜,十文钱一斤,都要了。
  姑娘,你们合计下,若觉着价钱合适,就将东西抬进去。”
  年叔虽然口中将东西贬了又贬,但开得价还算适中。
  可能是因着韩和文介绍来的关系吧,不好意思将价钱压得太低。
  特别是野猪的价,比屠夫开得要高出一倍。
  起码比那春风得意楼的少东家要厚道很多。
  七朵心中如此想着。
  年叔的想法和七朵所猜得差不多。
  只不过还多了一点。
  就是七朵方才说悦客来‘诚信经营,童叟无欺’,这话一压下来,他还真不好意思死压价。
  毕竟这些东西外面都有得卖,价钱一打听便知。
  到时七朵向韩和文一抱怨,韩和文定会觉得失了面子而去怪罪他。
  所以,年叔为了不至于面子里子都难看,给了个适中的价。
  既不高于市场价让东家不满,又不会低得离谱太难看。
  沈楠拉过韩和文,低语,“韩和文,七朵不知价,你和那管事先生说一声,可别欺负她。”
  韩和文立马驳,“年叔本就厚道,看在我的面子上,更不会给七朵妹妹低价。”
  “最好是这样。”沈楠应。
  他担心七朵吃亏。
  听谭德金说打野猪的经过,他吓个半死。
  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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