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阮梨容想像了一下,打个寒颤;一会极热,一会极冷;也就修七有武功,这样的招数若是放到沈墨然身上……
  “还有。”苻锦嘿嘿一笑,指向柱子上一个三指宽的小圆洞;“这个,也是我特意挖的,他那物是虫儿时放进去恰好,我把他物儿放进小洞让他抱住柱子,再绑起来,然后灌他吃那种药……”
  天!阮梨容要昏倒了,既是给苻锦层不出穷的高招吓着,同时,听她开口闭口修七的物儿,着实臊得慌。
  “这是白天的招数,晚上,将他裤子扒了,把他五花大绑柱子上,从梁上垂下来一根天蚕丝,棒子弄起立,然后拉竖起来,用天蚕丝绑住顶端的帽子圈圈,嘿嘿,他要是软了,长度就不够,那玩意就得给天蚕丝扯断,要想长度够,只能一直起立着。”
  这么做也成!阮梨容闻言色变,虽然讨厌修七隐瞒沈墨然的消息不通知,看到他这么惨,还是免不了有些同情他。
  “公主,这样,会不会把人弄残了?”
  “不会,这样锻炼,那东西的持久性更强,不瞒你说。”苻锦微微红了脸,扭捏了一下下,小声道:“有一晚我见他那物着实雄伟,忍不住试了一下,半个时辰还没消停。”
  恐怕不是不消停,而是不敢消停,要使出百般武艺讨好她。阮梨容偷笑,有些恶意地想,修七脑子里总想讨好皇帝和太后,荣华富贵之心太重,给苻锦这么折磨也不敢反抗,换了聂远臻,指不定一拳头朝苻锦撩过去,苻锦也便老实了。
  心念这么一转,阮梨容问道:“公主,聂大哥呢?”
  “他是暗卫,平时除了皇兄召唤,或是来刺客,不露形踪的。”苻锦摊手,“回京后我也从没见过他,对了,你们见过陶胜风没有?他这几日给太后和我送了很多好玩好吃好用的,不停地使力求皇兄放沈墨然自由。”
  这话没有压低声,沈墨然在那头听到了,他正要从苻锦这里想办法出宫,遂笑着大声接口道:“公主,这皇宫这么大,我们都走不出,公主是不是该带我们出宫去找胜风,同时尽地主之谊,带我们到京城里各处游玩一番。”
  “好说。”苻锦一拍手,道:“择日不如撞日,陶羽衣也特想念你们,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宫。”
  阮梨容心思玲珑,听沈墨然在寻由头出宫,笑道:“皇上方才说,让我在重华宫住下,这会要出宫,是不是麻烦修大侠去和皇上禀报一声?”
  “也罢,才半个时辰,今天便宜你了。”苻锦挥手,修七身上四碗水飞到桌子上,半滴没有洒出来。
  “公主好武艺!”阮梨容惊叹,眼睛瞪得浑圆。
  “那是。”苻锦得意不已,朝修七喝道:“去,向我皇兄禀报一声,我带着沈墨然和阮梨容出宫玩去了。”
  修七被沈墨然和阮梨容撞见出丑,臊得想挖洞把自己埋了,苻锦一声令下,他得到遁走的机会,连和沈墨然阮梨容打招呼都顾不上,嗖一声朝殿外飞。
  陶胜风的小心思,阮梨容不便和沈墨然说,心中却不想与他再见面,亦且,想见丁氏之心甚是迫切,三人出了宫门,阮梨容道:“烦公主先带我们去相府。”
  “不先去陶家吗?”苻锦问道,抬眼间,笑道:“陶胜风和夏相夫人都来了,用不着我带路了。”
  宫门一侧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五官冰冷的男人,见到他们急冲了过来,不是陶胜风却又是谁?
  阮梨容的目光从他身上转过,定定地看住另一侧马车。
  那辆马车在他们说话之时,车帘掀了开来,车里一个淡妆素衣的女人朝他们看来,看到阮梨容后,眸光微一顿,继而碧水泛波,眼里水珠打滚,嘴唇哆嗦着,启启合合几番,泪珠从长睫上滚落,言语堵在哽咽声里。
  十年母女分离,娘亲还是记忆里仙子一般翩然秀婉端庄可亲。
  “娘……”
  “容儿……”
  凄然欣喜的叫唤,母女抱头垂泪,车帘垂下,遮住悲喜交集的呜咽。
  “容儿,娘那年丢下你走了,生娘的气吗?”
  “生气。”阮梨容撅嘴。
  “容儿,娘……娘也是没有办法。”丁氏泪流如注,当年把自己日夜带着的孩子丢下,这几年因自己不是梨容的亲生母亲,不便夺人女儿,强忍着不敢到香檀相见,不敢给女儿写信,虽富贵荣华夫妻恩爱,然一颗心,却时时绞痛着。
  “我知道娘的苦衷,方才是和娘开玩笑的。”阮梨容慧黠一笑,拉丁氏袖子晃晃,撒娇道:“娘,你和以前一样漂亮,我啥时才能长得和你一般美。”
  “容儿比娘好看。”丁氏捧起阮梨容的脸,细细打量,泪水流得更凶了,“娘的容儿长大了。”
  ……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忘了时辰日月,许久,阮梨容想起沈墨然,擦了泪,臊着脸对丁氏道:“娘,你还没见过墨然吧?墨然在外面。”
  车帘再度掀起,外面静静的,陶胜风等人走了,只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直立着。
  知是女儿的心上人,丁氏带着爱屋及乌之意看的,自是没哪不满意,况沈墨然虽不是生得俊美如玉,却极有风姿,夕阳的光芒照在他脸上,柔和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墨黑的眸子冷静淡定,让人一眼看去,便觉是极可靠的人。
  夏知霖比丁氏尚小了三岁,今年方二十九岁,容颜端雅俊秀,嘴角浅笑温和可亲,一点也没有一国相爷的架子。
  丁氏见阮梨容沈墨然夏知霖见礼后不知怎么称呼,笑道:“叫夏叔叔吧。”
  “这么大了,当年,只有这么一点高。”夏知霖比划着,感慨道:“这几年,你娘想你,没少暗中掉泪,这回来了,不要再回香檀了,就留下来陪你娘吧。”
  如果不知肖氏是自己亲生母亲,也许真不回香檀了,阮梨容犹豫了一下,道:“香檀的娘害喜了,来年开春就要生弟弟和妹妹。”
  “太好了。”丁氏喜得掉泪,笑道:“阿秀妹妹是个有福气的。”
  夏知霖也笑了,道:“说起来,嫂夫人和太后容貌相若,当然是有福之人。”
  “可不是,那年我初见太后,吓了一跳,阿秀比皇帝长得更像太后。”
  阮梨容也没在意,左右看了看,只有婢仆不见少爷小姐模样的孩子。
  丁氏看了出来,笑着告诉阮梨容:“你有两个弟弟,一个九岁,一个八岁,送书院去了,一月只回来一次。”
  一家子说了许多话,晚膳时间也到了。
  用过晚膳,品茗说话时,夏知霖又提出,要沈墨然和阮梨容留在京城别回香檀。
  “皇上对墨然甚是赏识,他前日和我讲过,想让墨然进户部。”
  沈墨然踌躇:“皇上先时想纳梨容为妃,我怕……”
  “如今看来,是放的烟雾弹,连我也给蒙骗了。”夏知霖笑了笑,道:“你们大可放心,皇上是明君。”
  侧目看了看丁氏,夏知霖压低声音道:“宫中有传言,皇上喜欢你娘,可这么多年,皇上一直重用倚重我,半点没有妒嫉生分之举。”
  丁氏自然希望阮梨容能留下,看着当年粉团团的孩子如今娇美动人顾盼生姿,心里爱之不过,夜深时,她让丫鬟带了沈墨然去休息,拉着阮梨容的手,母女一床睡着说起悄悄话。
  阮莫儒书信中没提过告诉阮梨容亲生母亲一事,丁氏也没说开,问了一些阮梨容这几年在家中的情形,略停了停,道:“梨容,娘盼你留在京城中陪着娘,你香檀的爹和娘,娘有个想法,让他们弃了香檀的家业和盛名,你爹金盆洗手,不要再出阮家福扇,一并到京城来定居。”
  “不出福扇了?”阮梨容惊叫。
  “不能再出了。”丁氏长叹,把沈墨然告诉过阮梨容的,阮家福扇的隐情讲了一遍,道:“那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娘这些年虽没在你爹身边,也能想像出你爹的焦心愁虑,三年前皇上购福扇,是娘从你爹的信里看出来,那一年只怕福扇又找不到合适买主,跟太后隐晦地讲了讲,你夏叔叔又在皇上面前进言……”
  阮家几代人苦心维系的名声,真的要舍掉吗?阮梨容沉默了。丁氏接着又道:“墨然为了你要脱离沈家,我听你夏叔叔说过了,这不可取,父母纵有不是,这生养之恩也不可轻抛。”
  娘不知沈千山一家人上辈子逼死自己,阮梨容嘴唇蠕动,正想分辩,忽想起沈千山的死讯,今日相见欣喜若狂,忘了要告诉沈墨然。
  那人是沈墨然亲爹,阮梨容心头惴惴。
  母女俩分别十年,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天亮后困了,丁氏给阮梨容掖好被子,笑道:“别起了,没人管着咱娘儿,只管睡觉。”
  却睡不成了,才刚眯上眼,丫鬟过来敲门。
  “夫人,宫里来人,太后宣小姐进宫。”                    
  

☆、77梨花带露


  丁氏因皇帝喜欢自己那个谣传,十年来也只是刚与夏知霖成亲时进宫赴过一次太后的寿宴,后来再没进宫过。听说太后召见阮梨容,颇有些意外。
  夏知霖早朝回来,丁氏恰好陪着阮梨容要上轿。
  听说太后召见,夏知霖温和的眸色变得沉重。
  “你们母女虽说眉眼不像,可形容谈话举止神韵,蒙上脸,定让人以为是一个人。”
  “那怎么办?”丁氏有些着急,当年她初次进宫时,已是夏夫人的身份,阮梨容如今与沈墨然可是连订亲都没有。
  “墨然呢?让他陪着,在宫门外候着,雪茵你见了太后,抢先请太后给梨容和墨然赐婚。”
  “墨然去陶家了。”阮梨容想了想,道:“夏叔叔,娘,我自己进宫吧,见太后前,我先去找德阳公主,让公主陪着我见太后。我和墨然的事公主尽知,太后若是说些什么,想必以公主的热心肠,不用我说也会开口驳斥太后的。”
  “好主意,雪茵开口不便,德阳公主却无所顾忌。”夏知霖深以为妥。
  阮梨容在景仁宫没能见到苻锦。
  “公主火气大着,昨晚上把人折磨了大半宿,这时候刚入睡,奴才们不敢喊醒公主。”
  “那位也在?”阮梨容小声问道。
  “肯定的。”宫女捂嘴笑。
  这么张扬!他们可是还没成亲,也没听说定下亲事,阮梨容暗暗咋舌,又有些羡慕苻锦的为所欲为。
  太后住的济恩宫廊檐高耸,朱红的门窗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画,金粉为漆,十分奢华。
  宫女进去通传了,阮梨容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
  “梨容。”一声温柔的低叫,殿中走了一个女子出来,阮梨容抬眼看到,不觉大喜。
  “梅贞,你还好吧?”其实不用问,光看聂梅贞神色,便知她不错。
  头上发髻虽不繁复精致,可戴着的那两三件钗饰极是华贵,浅碧色棉裙,宽宽松松,袖口和衣襟绣着云纹阔边,十分清雅,脚下是与衣裳相配的一双软棉绣鞋。
  “挺好的。”聂梅贞叹了口气,低声道:“太后和皇上宽宏,我本来想着,只要能使我爹和我哥免受牵连便是万幸,谁知太后和皇上不只不追究崇望谋逆之罪,还说,同是皇家后嗣,皇上年过而立无子,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给皇上的妃子假作亲子,继承大统。”
  虽然被逼母子分离,可这样的结果,对于谋反大罪来说,确实不是处置,而是恩重。
  阮梨容小声问道:“怕不怕他们是拿着孩子要挟你们?”
  “崇望图谋造反人少势弱,如今我在人家手里,砧上鱼肉,任人宰割,有什么好要挟的?”
  梅贞总往好处想人家,阮梨容暗思,口中不言语,这事,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法子。
  “对了,梨容,太后和你娘真像。”聂梅贞笑道。
  “太后要见我是?”难道不是要给皇帝拉纤强纳,而是好奇?
  果然聂梅贞接着道:“太后听我说你娘和她长得像,很好奇,就想见见你。”
  “我和我娘又不像。”阮梨容笑着摇头。
  见到太后时,阮梨容大吃一惊,除了神韵和年龄的差别,肖氏和太后的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要说自己娘和太后没有半点联系,阮梨容自己都觉难以相信。
  可是,石家巨富商家,皇室更是高不可攀,肖氏能与太后攀上什么关系?
  “好一个美人儿。”石太后和蔼地笑着,拉着阮梨容的手仔细看着,赞道:“总听说梨花袅娜,杨柳轻盈,淡妆素服月华一色,今香檀真叫衰家看到一个了。”
  阮梨容含羞垂首,石太后据说年已四十有七,比她娘大了十二岁,可因保养得好,看起来,恰似是与肖氏年龄相若。
  阮梨容嘴唇蠕动,奉承的话说不出。
  “听梅贞说,你极擅丹青,你把你娘的画像画出来给哀家看看。”
  一边准备好书案画材了,阮梨容执笔,在纸上落下脸部轮廓时,忍不住抬头看太后,笑道:“其实太后想知道我娘的容貌,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可。”
  “这么像?”
  “嗯,只气质不一样,我娘是孤儿,五岁时给我爹带进府里,做了我爹十几年的丫鬟,后来先是为妾,再为继室,出身与境遇与太后大是不同,性情温顺谦和,不似太后的高贵端华。”
  “高贵端华,温顺谦和。”石太后低喃,抖然间眼有泪意,问道:“听说,你是你爹先头发妻的嫡女?”
  自己实是肖氏亲生,可没有对外公布,阮梨容顿了一下,道:“回太后,是的。”
  画像画好,石太后接过,蓦地,一滴泪落到画上。
  “你娘看来过得很苦。”
  她娘得她爹一心一意的爱恋,也不算苦,阮梨容有些不解,太后怎么从画中看出她娘过得苦。
  “卑微柔弱,这,这哪是望族阮家的太太该有的气度?”
  肖氏独宠,哪谈得上卑微,阮梨容要回画像。自己看了看,那是她最熟悉的肖氏望着她的神情,这一细看,不觉流泪。
  画上肖氏正用卑微的讨好的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从皇宫出来回到相府,阮梨容还怔怔地不能回神。
  “容儿,怎么啦?出什么事?”
  “出事了,不过,好像不是坏事。”
  太后懿旨,她要亲下江南,到香檀阮家去。
  “太后本来要宣香檀的娘来京城的,听说快临盆了,便改变主意,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比肖氏大了十二岁,肖氏是太后女儿一说不可能,难道,肖氏与石家有渊源?
  丁氏笑道:“横竖怎么看,都不是坏事,不过,要接凤驾,只怕府第不够气派。”
  “太后命公公先急马奔香檀安排了,赐了十万两银子做接驾准备。”
  太后要驾临阮家,肖氏如今有身孕,阮梨容不敢在京逗留,丁氏也没留她,只嘱咐她回家后和阮莫儒商量一下,待肖氏产子后,举家搬到京城居住,又道:“容儿,沈墨然脱离家庭改姓换名一事,不要再提。”
  阮梨容应下,想着沈千山的死讯尚未相告,心下郁郁。
  沈墨然被夏知霖也教训了一顿,兼且皇帝那里态度暧昧,不便再去求皇帝全他改姓之心,只得压下。
  陶胜风听说沈墨然和阮梨容要回香檀,命车夫驾陶家的马车过来,道送他们回香檀,自己却没露面。
  “你们明香檀再启程,今晚咱们设宴款待陶公子。”夏知霖笑着道,虽是女婿好友,论起亲疏,相府自然要向陶胜风道声谢。
  想起香檀那香檀最后一面陶胜风委屈可怜的目光,阮梨容一阵心乱,她不想再见到陶胜风,怕见面时陶胜风言语失态,使沈墨然生疑。
  阮梨容借口怕阮莫儒和肖氏担心,当日下午便离开京城,连向苻锦聂远臻道别都没有。
  走时都申时了,才出城没多久,天色便暗了下来。
  脑子里纷乱杂沓,迷迷糊糊吃过饭,要盥漱时,阮梨容方发现,沈墨然要和自己住一间房间。
  “你去再要一间房。”阮梨容红着脸小声道,两人现在可是没名没份。
  “你这么狠?要为夫独守空房?”沈墨然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地看阮梨容。
  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她难道以为饥饿的自己会放过她?
  见阮梨容臊得着耳根脖颈都红,快着火了,沈墨然大度地笑道:“我要的是三间房间,你先洗漱,我到隔壁去。”
  上辈子抱着她,给她洗漱揉洗不知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沈墨然边洗沐边想着,想得胸腔里烈火焰焰。
  敲了许久的门,阮梨容方咬着唇磨磨蹭蹭拉开门,身体却堵着门,沈墨然含笑看她,扯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出门重重搂进怀里,身形一转,两人进了房,房门阖地合上。
  不着一物被抱到榻上时,阮梨容屈起身子,双手上下护着要害,睫毛轻颤,有些胆怯地看着沈墨然。
  昨日第一次都不曾这么害怕,沈墨然愉快地笑了,淡黄的灯光下,俊脸柔情荡漾,那双让阮梨容沉溺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与怜惜。
  阮梨容被他看得发颤,光润如玉的身子浮起清浅的红晕,泛着令人咽干口躁的艳光。沈墨然眸色更暗了几分,大手撩起她娇弱的身体,搂住细腰,盯着她沐浴后灵秀绝美的小脸,低低的,沙哑地叫道:“梨容。”
  “唔。”
  “细数来,咱们在一起几千上万次了,可每次都让我觉得新奇和满足,你呢?”
  哪有,不过昨日一次,阮梨容红着脸,刚要反驳,猛想起他连上辈子加进去了,想起上辈子的情景,脸更红身体更热。
  胸前一痛,却是被他大手罩住,狠狠地揉挤起来。
  两团软滑随着沈墨然的动作变换着形状,酥麻无力的感觉袭向阮梨容。
  阮梨容忍不住嘤咛低吟。
  沈墨然的身体在手掌触上那两团幼滑时候已经点燃火苗,阮梨容的低吟如泼在火上的浓油,火焰哔叭烧得更旺。
  本来还想着先说话儿话的,这时,再要紧的话也得等到事后再说了,沈墨然双臂松开,把阮梨容放到绵软的床褥间,倾身覆上了她。
  覆着自己的温热的躯体壮实劲削,阳刚与柔弱相贴,心跳与心跳相连,阮梨容狠颤了一下,一双碧水似的眼眸,变得迷离氤氳。
  ——这模样,委实勾人魂魄。
  沈墨然艰难地吞咽口水,猛地低头,嘴唇覆上,含住阮梨容的丁香小舌恣意调弄,直至彼此唇舌发麻,方喘着气松开。
  “墨然……”阮梨容细碎地叫着,羞涩和不安被远远抛到脑后。
  沈墨然低嗯了一声,唇舌一路戏走,从阮梨容光洁的下颌,缓缓地流连到了玉颈,锁骨,红撄上。
  他重重吻着,仔细地不放过每一寸一寸肌肤,随着他的动作,一朵朵艳红的梅花绽开在阮梨容的冰肌玉肤上。 I
  阮梨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白嫩的水豆腐凝成的躯体软软的,柔柔的,沈墨然如伏棉上,又似是荡在碧水清波里。
  还没入巷,却已是魂飞魄散也甘愿。
  忍不住了,沈墨然扯开阮梨容白嫩滑腻的腿,看着染着莹莹晶亮的那处桃花源,沈墨然难以自抑地从喉间发出一声野兽嚎叫似的嘶吼。
  叫嚣着的那物抵住软软的颤动着的花瓣,阮梨容身体一颤,迷离地吟叫了一声后,冶艳热情地挺起双峰,把自己的尖粒去摩挲着沈墨然的胸膛,双腿则勾上他紧实的窄腰。
  “宝贝……”
  沈墨然爱恋地叫着,看着阮梨容粉红膩滑的肌肤,呼吸着她身体透出的清香,看着她失措地扭动着,无意识地流露出来的十足动情。
  如此勾魂的美味,等着他品尝采撷。
  沈墨然觉得自己硬得生疼!
  腰身微一沉,不需要用手扶着对准,她迎了上来,硬挺霎时间被温软湿热的所在包围。
  “啊!”阮梨容发出一声似是欢喜又似是痛苦的低吟,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太涨了,太撑了,还……很疼!
  看到她皱起眉头,沈墨然猛然悟起,离昨日初次,才隔了一晚。
  此刻,已经进去,却是停不下来了,沈墨然低头,将阮梨容不满的呜咽堵住。
  唇齿厮磨,口相戏间,沈墨然下物重重沉冲,火热的巨大的物事击打幼嫩的花心,每一下都沉到尽头。
  刚受创不久,方才是极致的疼痛,可这会儿给一抵一撞,生生撞出极致的快美。
  无法自控的,阮梨容发出声声疼极喜极的低泣。
  低泣声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高涨的那物更加怒气勃发,甘美像额头淋淋而下的汗水一样源源不绝。
  太舒服了!沈墨然陷入快活的洪流席卷成的漩涡里,漩涡里有千百条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那个,又似有无数水流绞成一个个水涡,在缠着那物,冲刷翻搅着它……每一次进入,他都舍不得再退出来,每一次退出,他又无限渴望着被再次包裹住。
  底下的吟哦变得虚弱,沈墨然停住,却见阮梨容小脸艳红,檀口微张,一副不堪承受雨露之态。。
  “要我出来吗?”沈墨然体贴地问道,虽然这时出来跟要他命无异,可看梨容眼角有泪,他心疼难忍。
  “出来?”阮梨容迷迷矇矇看他,眼里泪水淌得更凶,身体贴了上来,微微颤抖着摩擦着他的肌肤,抽咽了一下,小声道:“要出来,先时进去做什么?”
  无力的控诉每一字都透着一个媚艳,透着让人沉迷的春情。
  不用忍更好,其实,这时节,沈墨然也忍不住了。
  抓紧阮梨容的细腰,沈墨然大刀阔斧耸动起来。
  巨物如利剑出击,劈刺旋削,迅疾如狂风舞飞雪。随着他的冲撞,阮梨容乌发披散,峰如水波,荡漾起伏,风情万种,像怒放的海棠,又像艳丽的彩霞!
  ……
  事毕,沈墨然趴在阮梨容身上,舍不得离开。
  闭着双眼,埋首她的山峰间,身下的娇躯香软甜糯,清香四溢,比水还柔,比云朵还轻绵,沈墨然舒服地叹道:“梨容,书上说的天生尤物,是不是便是你这样?”
  “胡扯什么!”阮梨容臊得慌,心中喜得软融融的,沈墨然这是在夸她,在表达方才的事儿中,他快活似神仙。
  她也快活得羽化升仙了,阮梨容伸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
  似乎没过多久,阮梨容觉得下面涨了,轻动了一下感受,果然他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抬头了。
  “别要了,好么?”阮梨容软软地求饶,“你那个太大了,再三连着弄,它还不适应。”
  这么夸他那个雄伟的拒绝,比邀请更撩人,沈墨然那物,顷刻间又大了三分,抵得更深了。
  “它怎地这么不老实?”阮梨容懊恼,一动不敢动。
  “你轻轻动,我不狠着来,你那处便不会疼。”沈墨然低哑地诱哄,“梨容,来,动起来。”
  阮梨容被下了蛊般,真个扭动起身体。
  方激烈地运动过的身体分外敏感,不需得狠插,只这般挤压扭动,两人都给夹得浑身酥颤。
  沈墨然一直不喊停,阮梨容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与她晶莹的汗水交融,盈盈滚动着,流向她白腻的腹部。
  快美的震颤越来越强烈,极致的愉悦在彼此体内荡漾。
  终于,阮梨容觉得累了,其实也是渴望更疯狂的疾风暴雨,她低声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还想要,自然是他主动发动进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让它出来。”
  他慢慢往外退,随着棒子的蹭动,阮梨容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那里有些痒……”


☆、78狼心狈肠

  一夜纵情尽欢;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马车的。
  昨晚,是他们重生后,尽兴地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的一场欢爱,沈墨然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刚入迷梦时又动起来。
  他换了无数个姿势;阮梨容被他弄没了骨头,由着他揉转折叠成各种形状;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死去活来。
  兴尽停下来时,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里定是又红又肿。、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揉她那处,“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松开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道:“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道:“怎么可能?他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在小姨子床上脱精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道:“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忧色。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马氏,登时翻脸无情,逼着叶马氏交库房钥匙给沈马氏,又明令下人听沈马氏的话,沈马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