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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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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也不是!

孔夫子曾经说过,“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

试问那些造反的时日,真的是粮食不够吃吗?真得是我们国家的百姓己经多到,需要马尔萨斯的《人口论》使用战争与暴力来消灭吗?

当然不是!农业与人口不是中国富不过三代,帝不过几个的根本原因。

在这里看起来,中国似乎是官僚与分配的问题!“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形容的这种情况。朱门之中还有酒肉,说明绝不是单纯农业、粮食生产或者人口的问题。

那么我们中国是不是有了包大人、海大人或者诸如此类的清官就能解决富不过三代,昌盛不过数代的历史轮回呢?似乎有了这些清官,就能够解决这一切问题,似乎有了一个一心为民的大官,或者皇帝就是我们中国人所需要的东西!

真的是这样吗?

这依然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就算有了清官,明帝,依然逃不脱富不过三代这个宿命。看我们的汉、唐这样的鼎盛朝代,那一套方法、制度最终不能保证帝国延续。

那么究竟是什么问题?

如果基于以上分析,我们中国的总是也不会是大多数人所归因的,文化、工业或者科学技术发展的问题,因为看起来这些似乎同样不是根本性的问题。毕竟,在汉、唐时代,无论中国的科技与工业、文化都只能是使世界仰慕的时期,可这依然无法避免最终帝国没落与颠覆。

那么我们中国的问题在哪里呢?

其实中国的问题很简单,简单到以一个医学学识就可以说明。

我们中医讲,药石之力不治己病、治未病。说明一个什么道理?试想,倘若癌症真的到了末期,别说中国去美国照样免不了一死!这也就是说,病入膏肓那就是没救了。

因此,就例如岳效飞,托身于南明朝廷这病入膏育的朝廷,真得就救得这个没落的帝国。简直是开玩笑,他不过是个钳工,他不是上帝。当时的南明,己经如同将行就木的病人,己经没救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以一个新建的政权,来取代那个旧式的政权。

但这个新的政权,就不会出现一个相对于历史长河,而堪称短暂的辉煌之后,然后再度轰然倒塌吗?

“所以啦,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指导原则,也就是我们中国神州最终的发展目标,然后按照这个目标建立起监察、监督、执行机构。这个指导原则就是宪法,其他的就是议会、司法、执法与行政机构外带新闻自由及军队。”

这些话,对慕容卓来说,是一些太过于深奥的东西,不过为了岳效飞能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或者这是个不错的话题罢了。

“这就够了?”

“当然不够了,最主要要防止的不是有些人把这个目标‘口号’化!”

“口号?”

“是啊,就是把这个目标嘴里说说就算了,回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对付这样的人,就得有宪法法院、议会、军队、新闻自由。

有了这四样,就会提前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这大约就可以不断把我们的中华神州改良下去,使一切不合理的,违反我们目标的事物暴露出来,最终在造成更大损害之前进行改良。”

“改良?”

慕容卓停下了几乎不停把酒向嘴里倒的手,多喝点酒是为他使他能够忍受,这个来个兴趣的人的喋喋不休的劲头。不过说着、说着,慕容卓的大脑之中也不知不觉的跟着岳效飞的话在转。

岳效飞说到这儿,深深吸了口雪茄烟,心里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兴致。原本按他的打算,搭好的架子,这些事该是下一任护民官考虑的事情。

可年轻人就是有为了理想而冲动、而思考、而实践的热情啊,大约这就是人的本性吧。

“是的,改良。我们的中华神州现在是一个新的国家,它就一定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当全国解放之后,就不再是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战争了,就是不断的改良。通过议会、新闻收集意见、建议,然后政府调整政策与方法。

这有点像咱们的神州军,按说他们现在有最高的薪饷,最好的装备,这就够了吗?当然是不够,你们参谋部每天收到的那些建议与意见你没看吗?”

岳效飞要不说,慕容卓还不生气。岳效飞提到了,慕容卓不得不骂上两句表示不满。

“是啊,敢情那些建议、意见不用你小子看,那些奖金也不要你发、点数也不要你加。光是可怜了我们这些苦命的参谋呐!”

慕容卓说的没错,自从神州军内实行了这个制度之后,但凡不是笨得不可窍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想法。对于目前所有的,所做的事情总都能够提出一些建议与意见。这些东西,每周经过各级参谋的整理,再递交一级级的士兵议会讨论,通过之后再汇集成册,送岳效飞签署实施。

你别说施行这个制度之后,慕容卓还真认识到一点真理。那就是想当官的人还真多,而且一但想当官的人脑子动起来时候,那种创造性思考的能力,的确使人要刮目相看。

“这样看起来,无论神州军还是中华神州管理,这小子都是按这个办法去搞的!这个办法看起来不错啊!”

当然了,这样的办法也的确使神州军不断发现自身,无论编制、装备、管理等等各方面的问题、暗伤被当官心切的人一一抓了出来。因此,慕容卓一向把这种办法称为有奖抓虫。

但岳效飞与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他不禁要问。

“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到这种方法的坏处,可将来会有吗?如果他不当那个皇帝,那下面当家的人,就会喜欢这些没事就找事的家伙吗?”

岳效飞并没有注意到慕容卓的表情,他依然在顾自的不停在侃。

“所以啊!想想看,这天下的是天下人的天下,天下人每天在注意着每一个可能的不好的现象,我们只需要不断的去改进就行了!可唯一只要防着一点,那就是有人把我们的目标全当‘口号’给喊了,那才是真正不得了的事情呢!”

“是吗?会有那样的人吗?”

慕容卓心里有些拿不准,最少在中华神州当中现在他还没有看到这样的人,将来会不有呢?这个估计没人能说得清楚。

一路之上,他们谈谈说说,来到了杭州城。如今的杭州城,作为距离太湖基地最近的大城市,也是最先开始恢复的城市之一。

在汽笛声中,明月号白色的船身缓缓靠上了码头,这儿看得见杭州接收小组的成员,以及杭州城的“安全部队”己经在江边建立了保护防线。

船上的舷梯刚刚自船舷落下去,降落在码头之上,底下的等待的官员之中一名军官飞快的跑了下来。

不知为何,慕容卓在船上看着这些前来迎接官员的脸色,似乎也一个个都不大好。

“难道这儿出了什么事吗?”

他不能想像,在神州军的太湖基地附近的杭州城,这里能出现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跑上来的军官,直接来到岳效飞的身边,一面敬礼,一面递上一份文件。

“长官,这是最新消息!还没有查证……”

岳效飞随手回了礼,将情报拿在手中,展开一看。

一股不正常的潮红涌到他的脸上,胸膛急剧的起伏起来。

“啊……噗……”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岳效飞只感觉自己身体己经失去控制,向无飞的黑暗当中向下倒去,越掉越深,直到他也不知道的地方……。

看着岳效飞喷出一口鲜血,慕容卓想都未来及想,抢上前去点了他的几处穴道,护住岳效飞的心脉。

慕容卓朝着送情报的军官大吼着问:“出什么事了?”

25节千千心结

江南,十月末的天气己经凉了下来。正午时分固然穿件单衣尚还有些热,只这早晚之时,仅着单衣的话,却就有些寒冷了。

尤其,在这江边的“明月号”上之上,江风把船上的旗帜吹得“啪啦啪啦”直响。这个当然,在这种淫雨连绵的十月末的天气里,是再也没有人有兴趣在船后部,露天的酒吧里喝酒的了。

只是,这都敌不过那股淡淡的桂花清香,为人带来的舒适感觉。在这杭州城的岸边,林现儿就己经为这桂花的香甜滋味征服了。

稍显凛冽的江风之中,似乎难受得了这江风之中湿寒的温度,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湖绿色风衣。

抬起美丽的眼睛来,林现儿望向不远的杭州城。那儿在这一向的建设当中,越发显示出活力来。码头之上,停泊着刚刚来自新神州城那面,或者来自扶桑的大船。

船上的烟筒当中依然还飘散出淡淡的黑烟,熏得它们的白帆己经成了某种奇异的灰色。船上的吊车在哨声之中,将一网的大米袋子自船上吊到船下的车辆上。

当然,这些都不是林(王月)儿美丽面稍含优怨的目光所注视的东西。

“绣月姐姐就这样去了吗?”

她这样问着自己,脑海之中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大约就在两天之前,她被自睦月素娥城的仁爱医院紧急调到“明月号”上,担任船上的保健医生。最初听到这个调令时,林(王月)儿的心中乍喜还惊。

喜得是“明月号”那是岳效飞的座驾,而她的闰心密友也在这船上,自己如果担任这个职务,那么不就可以与他们常常见面吗!

惊得是她的调动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恰恰是刚刚得到宇文绣月死讯的时候。不但如此,同来的还有号称琴岛针王的奕易之,仁爱医院的正副院长甘浩文与詹姆士。

而他们来时,居然是王蜻雯前去送行的。

“难道……是要我做绣月姐姐一个影子吗?”

林现儿不愿去猜想,更加不愿意将自己的“猜想”继续下去,因为那个结果不但使她恐惧,而内心之中隐入深深的挣扎之中。

虽然在她那颖年轻而温柔的心里,那个人的影子始终也不曾也远离过,那个人的影子始终在深深吸引着她,而那双放肆、霸道眼神也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

可她的心里千千万万不同的感触乱成一团,她抬起头祈祷似的望着天空。虽然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天空并没有值得人仰头去看的东西。

林现儿仰头看着天的倩影依然是极美的,她看着天时心中默默祈祷,只希望瞑瞑当中,有个人能够告诉自己应该做出的正确选择是什么。

“这时候,他需要安静的休养。虽然他的体质原本相当好,可是这次由于长期的精神压力以及操劳己经损害了他的健康,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使他远离这一切,平静的调养一下,否则长期下去的话……”

甘浩文对于岳效飞的病情并不乐观,他知道心病却是最难医的病,尤其当慕容卓将处理绝密的岳效飞的病情告诉他的时候,甘浩文只能提出这样的建议。

不久之后,明月号按照慕容卓的命令,踏上了前往朝鲜的航道。

为何是朝鲜,不是刚刚征服的交趾,或者云南,琉球难道不都是风景优美而适于休养的地方吗?

就是朝鲜!

原因在于这里原本就安排在江南之行的后面,李湄也该是回家看看时候了。另外,如此可以暂时撇开江南、或者中华神州的政务及其他事务,顺带把李误为他自己订制的“君主座驾”给他捎回去。

就全当是一次散心的旅行吧!

茫茫大海之上,向朝鲜行驶的两艘“明月级”的“君主座驾”。它们的速度并不快,雍容华贵的身姿之侧,是一艘降级成为“烈风级平逐舰”的原“火凤级巡洋舰”,过去的的“怒潮级护卫舰:如今己经被称为“江湖级”巡逻艇。

“江湖级”巡逻艇的任务范围将会是负责近海及内海的巡逻任务,同时也是近海缉私、护渔的主要船型。

慕容卓向外界发布的消息是他去朝鲜与盟军商量一些军事方面的事务,同时无论新闻还是其他方面,全面淡化及封锁岳效飞的消息。结果这一淡化、封锁,致使中华明月湾当中谣言四起,甚至传到了南洋的“苍龙寨”基地。

这时,甘浩文与詹姆士己经离开明月号,回中华明月湾去了。林现儿作为保健医生,接手岳效飞的身心的诊治工作。

林(王月)儿看着自己衣柜中的两身衣服,心里拿不定主意。虽然他们都是丽人坊的名牌,可是她就是拿不定主意。她美丽的眼睛看着那件湖绿色色的被子,目光舍不得离开,心中思前想后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大约蜻雯夫人就是有这个意思吧!可是……可是……这到底算是一回什么样的事事啊!”

有“小绣月”之称的林现儿,在以往的生活之中,先作为楚楚的闺中姐妹,后来又与宇文绣月成为姐妹,自然也是岳家的常客。

虽然比之别人,她见岳效飞的机会多了那么一点点,可是与这个常常不在家的人之间,依然还是想当生疏。

然而,那个影子在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远离过。尤其,她的记忆当中最为深刻的就是“平湖之夜”时见过岳效飞第一面的模样。

那天,她第一次看到了书本之外的英雄、壮士。神州军火礼时那种肃穆、雄壮,那个人的一头短发和他骑着的那辆怪车,都不能不使她这个成天被父亲藏在深闺中的小姑娘坪然心动。

而他那毫不沉稳的,显出几分放肆、霸道眼神,在林现儿的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及至后来到达温州城的变化,使他看到了岳效飞的另外一面,虽然那时林现儿还是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

回想着往事,林现儿不知不觉的将手伸向那件湖绿色的长裙。

可是半途之中,她的手又停了下来,眼神之中露出挣扎的神情,心神之中稍一恍惚,目光再落到了时装之外,挂在另外一侧的白色大褂上。

林(王月)儿在中华明月湾当中,是个美丽的女医生,在甘浩文的指导之下,聪慧而勤奋的她很快掌握了相当知识。连续两看毫不间断的学习与实践之中,林现儿也从一个借懂的小丫头,成长成为一个美丽女医生。

她的职业,她的美貌不但是普通年轻我的,而且是那些享受着高薪的军官们的追求对象。追求她的包括海军陆战队第一师的师副,蒋钮等等相当数量的年轻将领在内。他们的条件不能够说不好,可林现儿芳心之中总是无动于衷。

是的,她完全没有办法完全的忘却那个,放肆、霸道目光的所有者一一岳效飞。虽然他的行踪往往只能从一个个神州军的大捷之中了解到,他的身影也只有偶尔的时候才能见到。

这一切,却从不能减轻那个人在她心目当中的地位,尤其当她获得了“小绣月”这个称呼之后,心目当中更不能放下那个人的影子。

“可是现在……!”

现在,无疑是一个机会,如果仅仅是嫁入到岳家的话,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机会。甚至,出于那位蜻雯夫人安排的机会,一切都在不言的默契之中。

“那么我是谁呢?”

仿佛有一声叹息,或者林现儿追求的并不是岳效飞的地位,或者并不想因为他在中华神州那耀眼夺目的光芒而放弃一个真的自我。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的手伸向了那件白色的大褂,虽然内心之中不免要发出一声叹息。

“就这样罢!”

林现儿叹息了一声,来到船上的医疗室中,配好的注射的药水的注射器放在托盘之中,只是注射器的药液当中,她添加了一些更多的“成份”,当然这可能与她的“特殊疗法”有关。

岳效飞的卧室,是这船上最大的一间,也最为豪华的一间。

慕容楚楚、李泪、望月续乃三人陪伴在岳效飞的身边,直到现在为止,岳效飞依然没有能够从吐血之后的重度昏厥之中清醒过来,她的病情使三人同样在一种深深的优虑之中。

岳效飞是一个重感情的男人,否则当年亦不会“冲冠一怒”率军攻打皇宫了。当然,这也缘自他的脑海之中,丝毫没有“尊皇”这个奴隶才有的概念。

可现在,绣月被掳的情形,完全不同于那次事件。

当时,天下是朱幸键的天下,与他岳某人何干,做事尽管凭着快行己意就可以了。可现在,他背负的无论是中国明月湾还是整个中华神州百姓的希望,也包括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

这个重负将他完全束缚住,最少不能为了营救回自己的妻子而损害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这一根本性的原则。当然,可以预料到的是,当他自这次被击倒的痛楚之中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可能也就是清廷的覆灭之时。

可现在,在长期的思念、压抑、优愁、焦虑的心理状态之下,他仿佛被完全击倒了。

26节温柔告慰

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当林现儿来到岳效飞卧室的时候,岳效飞三位夫人与她无声的点点头,退出到了客厅去,并细心的掩上了门。

或者,她们内心之中,都明白王蜻雯把林现儿派来的“真正目的”。或者她们都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从未改变过,或者为了岳效飞的康复,她们情愿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在门关上前的一刻,是的,门被关上的前一刻,林现儿己经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那一步了,最少,她以为自己己经做到了心如止水的那一步。

虽然,她内心之中仿徨过后,很感激王蜻雯给予她的机会。成为岳效飞的妻子固然是一个怀春少女最美好的梦,难道一个美丽的姑娘不该去配一个英雄吗?可这并不代表,为了这个少女心中的梦境就可以放弃独立的自我,尤其成为绣月的影子,这件事无论对于她们还是岳效飞,都是件不公平的事。

林现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岳效飞床旁的小几之上,她拉开了窗帘。

如同一个医生对待普通病人一般,她并没有惊动躺在床上昏睡未醒的岳效飞,仅仅是挽起他的袖子,用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之上,诊断他的进展情况。

林钥儿收拾了心情,伸手拿起注射器,为岳效飞打过针之后,完成自己的职责之后,这才又细细端详面前这个男人。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也并不是在她的生活之中,一直以来牢牢霸占她心房的,那个放肆、霸道的目光。

借着拉开的窗帘透入的光亮,她观察着“病人”的面色。

脸青的脸色之中,如同窗外大海之上的天空一样阴郁,并且透出一股内腑受伤之后的蜡色。

原本显得咄咄逼人的目光,此刻因为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双眼而熄灭。这使林明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有的时候她甚至不敢想象。倘若自己面对这样的目光,如果他索取的时候,自己会怎样去做。

“拒绝吗?”

林现儿自问她说不出来那样的话语。如果岳效飞真正来到她的面前追求她的话,她最大的可能会是一动也不敢动,听任他取得他想要的一切。

“可是……!”

“可是?!

没有可是,当爱来临的时候,也不需要可是!

唯一的“可是”,就是她并不知道,在天上月老的姻缘薄上,是否为了她和那处目光咄咄逼人的人,注上了沉重的一笔。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这个男人,仔细看着他的面色。作为一个美丽女医生,这是她的职责,可是林现儿现在探查却与医生的诊断无关事情。

两道浓眉“斗”在一起,在他的眉宇之间,形成了一个仿佛“川”字一样的纹路,完成了自己职责的林现儿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伤心。

“这次的事件,无论是谁都少不了优愁,可是你不能呵!你是中华神州的护民官呢!”

心里想着,忍不住伸出两只纤巧的指头,去替岳效飞抚平两道浓眉之间的,那个代表忧愁、焦虑的纹路。

林钥儿的心里,依旧希望看到的是,那多少有些使人害怕的放肆、霸道目光。纵使自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如何面对他需索而“保护”自己。

指尖所触,是男人们那不白晰,而且稍显粗糙的皮肤。

一点点的温度仿佛烫到了林现儿的手指,猛然间,她缩回自己的手,甚至仿佛有些心虚似的在屋里飞快的扫示了一圈。

空荡荡的卧室之中,只有镜子之中反射出的自己的身影陪伴着在这儿。你看她的模样,虽然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但却不知为何而红了双颊。

再回过头来,伸出两只手捧住岳效飞的脸,大姆指抚着他浓黑的眉毛。在这没有别人在一旁的时候,林钥儿大胆了许多。她的俏脸凑近岳效飞的脸庞,似乎要把他看得更加清楚。

“你呵!”

林钥儿嘴里发出叹息一样的声音来,随着这声叹息眼眶之中蕴满了盈盈粉泪,在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目之中,那个顶天立地的、无所不能的英雄成为如今这个模样。

直觉里,为了他的康复,她愿意做所有她做得到的事情,甚至……。

她捧着岳效飞的脸,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在规劝一个生病中的孩子。又仿佛向自己最亲爱的人儿,在倾诉自己的相思之苦。

“你不能啊!你不能这样啊!……知道吗,在我的心目当中,你一直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你……你不能啊!想想咱们中华神州的父老乡亲,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他们可去依靠哪个呢!”

滚热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在岳效飞的脸上,眉宇之间。

“快点好起来吧!……你答应我……快些好起啊!。。。。。一定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就算是为了……为了……为了你那从未谋面的孩子吧!”

一面低声的说着,林钥儿一面轻轻吻在了岳效飞眉宇之间那总也展不开的,“川”字上。仿佛希望自己的吻又魔力一般,能够为他解开这一切纠缠在一起的,难解的事物。

看着岳效飞眉字之间的那个,“川”字,似乎展开了一些,林(王月)儿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留在这儿,留在他的身边,直到那个使她或者岳效飞忧虑的,“川”字消失。

然而,现在己经是把岳效飞还给他的妻子的时候了。

林现儿为岳效飞掖好被子打开了窗,十月稍显凉意的海风为屋里提供了新鲜的空气,也冲淡了那种使人有些悲伤的情调。

同时,那些海风也使林现儿自己脸上的红潮退去,她又回复成了那个美丽的女医生之后。这时,她才再度端起托盘,离开了岳效飞的卧室之中。

当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的时候,岳效飞的眼睛睁了开来,眼神之中有些意外、困惑。

卧室之中,随着窗户的关闭窗帘拉上,又再度恢复了那种幽暗的感觉。岳效飞转动着头颅,朦胧之中似乎刚刚感觉到绣月到来过,似乎听到绣月那种温柔的、宁静的仿佛一注清泉一般,为他涤荡走心中的焦虑的声音。

“她在哪儿……”

岳效飞四处寻找着,当事实证明一切徒劳无益之后,他闭起眼睛。一粒泪珠自岳效飞的眼角溢了出来。

是的,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流下的泪水,也必须要在一个无人的场合之中。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或者说是不是一个所谓的“大人物”的悲哀。除此之外,岳效飞的心中依然是浓郁的化解不开的悲伤。

回到自己舱室中的林现儿,换下的了白大褂穿起了那件湖绿色的长裙,凸显出她惊人的美丽,如果说初到神州城时,她只是一个爱脸红的小丫头。那么现在她就是一个十分诱人,而又充满知性的绝佳的美女医生。

她信步来到窗前的写字台前,那上面有堆在桌上的,平时读得如痴如醉的医学书籍。此刻却不再能够吸引她的心,她望向外面海天一次的一苍茫之中,心中烦乱不堪。

海面之上,正有一些小的风浪,那些海水在风的推动之下,形成了一个个小的波峰,扬起一些白色的泡沫,

因为飞翔而破灭,又再度落回到大海之中。

“爱是这样一件使人痛苦的事情吗?我可以再为他做些什么呢?”

林现儿做了一件大多医生不太会做的事情,她跪在地下铺着的地毯之上,双手合什在胸前,虔诚的向上苍祈祷。

“天啊!求求你,让他快些好起来吧,如果需要我可以付出所有的一切!”

或者是林现儿的祈祷感动了上天,或者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

当夜晚降临到“明月号”上时,过道里熄灭的灯光下,一道绿色的影子,仿佛一个湖绿色的精灵悄然的飘浮过去,直到来到了依然沉浸在镇静剂当中的岳效飞身边,一切都在夜里发生了。

可当另一个清晨来临的时候,一切又都仿佛都那么正常,没有昏暗的灯光,没有那个仿佛精灵一样绿色的影子,没有热吻没有缠绵,一切都没有。

夜里是否发生过什么,岳效飞不能够确定。昨天夜里他仿佛做了一场美好的梦,仿佛可人的绣月己经回到了他的身边。

“唔,看起来您精神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够下床,尤其不可以抽烟!”

半卧在床上的岳效飞,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女医生,无奈的点头应承着。内心之中,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丽而且非常动人的女医生,而且今天她有着一些出乎人意外的明艳。

“这个蜻雯!弄来这样一个美女医生,真的不怕我犯错误吗?”

一面心里胡思乱想着,将枕边看得见的一些“长发”悄悄扫下床去。

美女医生似乎看到了他这个似乎不经意的动作,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似乎顿了一下,又接着以一个医生专业的口吻告诫岳效飞。

“尤其,绝对不能够同房……!”

27节今日朝鲜

当“明月号”把短短一段海路分七天这么“漫长”的时间走完之后,岳效飞的身体恢复了许多。脸色虽然依然有些黄,但己经没有了那中铁青颜色。

大概得益于没有了政务的压力,或者是每天那位美女医生给他注射液当中,加入的不知是什么“特殊疗法”的药液,使岳效飞在每一个夜晚的时候,变得迷迷糊糊。当然,也可能是不知哪位妻子,不顾美女医生的警告,每天夜里那位神秘的陪伴。

总之不管如何,岳效飞己经下了病床,换上了军装。年轻的身体,对于内腑伤害修复的能力是惊人的,外加有效的“治疗”,使岳效飞近乎康复。

在10月底的天气里,明月号抵近了对马岛。

越靠近朝鲜的国都的都城一一汉城,天气就越发显得凉了起来,尤其早晚之间的温差较大。

岳效飞并没有扣上刚刚在秋季之前,刚刚为神州军全军装备的风雨衣上的大扣子,站在船头,他的目光洒向汉城。

当明月号来到汉城的时候,己经是傍晚时分。这时,它的一侧侧跟随的是,来自江华岛海军基地的,朝鲜海军的怒潮级护卫舰,也就是神州军所有的“江湖级”巡逻艇。再后面,跟着的是另外一艘用“明月级”改装的“君主座驾”。

这些小巧的战舰上,装备着一氧化碳发动机,虽然形体很小,但很快的航速与灵活的行动也使它们是一款非常优秀的近海战舰。

汉城,此刻的汉城完全成就了另外一番模样,远远望去,在这暮色苍茫的时候,明亮的灯光己经在城市的上空形成了一个光罩一般的模样。

大约也不必去详细看那儿的城市建设,只看这明亮的灯泡,就已经该明白,在朝鲜或者说在汉城这儿,与过去相比,生活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

码头之上,如同中华神州据有的港口的码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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