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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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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太平车以及立即请来的医生,外加阮大城的格外小心,使他进行了深入侦察,确定了情况及明通知了杨忠。

而杨忠收到这个好消息之后,立即动用太湖基地的飞艇装运安全局的特殊部队前往进行突袭。正是由于这样岳效飞得到了那个使他高兴的大叫的“好消息!”

这次的消息确实,行动果断。那么,这次宇文绣月被救回了吗?咱们下节再说。

15节精明人儿

阮大城想得是不错,他做的可也不错!按道理说起来他大约该成功的。然而,就如同寇白门与斗儿的计划一样,都是不错的计划,但都被不可预料的变化所改变。

阮大约在出行之后的第二天到达了金陵,他没有去拜会好个文官上司——洪承畴,而是直接到了将军府,求见博洛。

博洛正被几件事弄得心烦。

一个就是宇文绣月尸身离奇被劫的事件,虽然神州军方面没有来人接触,也没有发出质问。可博洛明白,这件事一定会使对方起疑,这对于大清的未来是充满了危险的。

其次是前面讲过的要他携寇白门回京的事情,这件事使他也几乎不得安宁。听到门军的报告,博洛在书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听到阮大城前来,除了心烦之外微感奇怪。

“咦!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又有什么需索么?”

说起来,虽然上次博洛狠狠的教训过阮大城,可他也不会轻易真正的对付阮大城,毕竟阮大城的身份比较特殊。一来当时的江西之战(虎跃之战)时,他刀阮大城的商议至今犹在耳边响起。

“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们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时日发威之时,所谓传言即会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却不忙告诉别人,朝里只知道咱们在闽地长久之时又无所作为故此会有些不利于贝勒爷的言语,这也不奇怪,只要别人对上了那神州军好好的吃些亏,朝中自然明白咱们的苦处,何劳咱们不快呢!贝勒爷你说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呢!”

当时,己经被岳效飞这号称“混世魔王”的人,用手枪“爆头”的人。曾经向博洛告警,道神州军即将向赣州方向有所动作。而当时博洛仿制战车的行为,正为多尔襄训斥为“玩物丧志”,以上就是成为私人时,阮大城教给博洛办法。

结果,博洛就压下了黄鸣俊那封极有价值的情报。致使清军在江西折损大军四十余万人,而且孔有德等满清的王爷也命丧疆场。其后,为了得到连弩之上的珠滚,大量采购当时神州城生产风扇,使神州城的其他商品有了机会向清统治区倾销,结果被刮走了大量的白银。

这些都是博洛不因为阮大城私通吴胜兆而杀他的原因,直至最后,阮大城想当可以扬州的知府,也是他博洛一手促成的。当然里面还包含有阮大城为他找到了这世间最为倾心的人——寇白门的一种回报。

现在,博洛差不多己经将这个在扬州,依然不忘与中华神州方面做生意的人给忘了,所以他今天的到来虽然使博洛有些烦,但同时也有一点点惊奇。

“这个家伙几乎每次来得时候都是这么及时,可我己经将师父都换了啊!”

阮大链进来的时候,显得非常乖巧,左一句“吉祥”右一句“安康”不断的向博洛打着千。

“阮先生一向在扬州可好哪!这么久未见,阮先生的气色是越发好了?”

面子,博洛因为前面的原因,总是要给阮大城一些的。最少不能自根本处翻脸,因为那些事情,保不准这个手段高超家伙还留得有些什么后手、依据,那才是真得提防的事情呢!至于一些银子、官位对他博洛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过份总是可以商量的。

博洛观察着阮大城,知道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阮大城一见博洛目光扫过来,忙向立在一旁的博洛的手下人等使了个眼色,意思有单独事情要面谈。

如今的博洛己经不是昔日那个不问事情轻重,全凭喜好做事的征南大将军了。他成熟得多,也稳重得了。

当下,随手一挥道:“你们且都下去吧,只为我和阮先生送一壶好茶就是,不必再此侍候了。”

待得别人都下去,及至茶也送到这里之后,博洛才一面给对面的空杯子当中倒茶一面向阮大城道:“阮先生,前次之事一直没有机会与你叙说,那次要不是事情太大,不处置实在难以交待,本将军也不会那样做的!希望你明白!”

阮大城精得如同一个琉璃珠一样,他哪能不明白博洛的用意。自然,他也不会笨到再提当年黄鸣俊那档子事。虽然后手、准备,那是有一点的,但不到万不得以他是不会使出来的。

“是,大将说得极是!”

阮大铖接过博洛亲手为他倒上的茶水,脸上现出一付“受宠若惊”的神情来。站在那儿,垂着头嘴里选着博洛爱听的话说。

“以前之事,全是奴才不知进退惹下的祸事。贝勒爷没有追究,奴才己经是感激不尽了。因此,今日奴才所来却是要报答贝勒爷的大恩呢!”

阮大铖入下手中茶杯,慢慢靠近博洛轻声道:“奴才看贝勒爷这几日似乎是有些烦心事呢,奴才抖胆问下,贝勒爷可是为那船上失去东西烦恼呢?”

一面说着,阮大城睁着一又贪婪的眼睛紧盯着博洛脸部每一丝表情。

这一次博洛却失态了,固然,这个阮大城一直是他所讨厌而且看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宇文绣月却是博洛自从见到之后,从惊艳到敬佩的一个女人,对于其倾慕之心丝毫不低于寇白门。

当然,其中固然有宇文绣月身份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不似对待寇白门一般有那许多男女之情在里面就是。

所以阮大城一说出这样的话来,博洛眼中立即天透射出凌厉的神色来。

“原来是你派人劫去的那船!阮大铖,你的胆子未然太过大了些吧!”

阮大铖猛见博洛眼中露出的凶光,心里一阵颤抖,急忙忙跪在地下,“梆梆”就是两响头,嘴里急道:“贝勒爷,奴才不敢,奴才在奴才所辖地界之中拿下一批江上的大盗,却听他们说只在船上劫了一具美艳女尸。奴才只想,只怕就是这两日贝勒爷正在找寻的那具,故此派人拿了来。

果然搜得女尸一具,只是……只是……只是不出半日,那具女尸居然活转过来了,奴才不知该如何决断,特来请贝勒爷示下!”

原本越听越怒的博洛,几乎就要伸手拨出肋下佩刀来一刀斩了阮大铖的狗头。以泄心中之恨,哪知听到最后却是越听越奇。不由就敛去了眼内凶光,嘴里愣愣的重复着。

“活转过来了,原来……原来……原来……原来她居然还活着。”

博洛的反应显得有些过于激动,以至于阮大城心中不堪的猜测:“难道这位贝勒爷喜欢上了那位岳大长官的夫人么?也是,这不奇怪,那样的女人只怕是男人便要被迷了去的!”

“是啊,那具女尸居然活了过来,真真是令人想不到呢!只是如今却该如何办呢?还请贝勒爷指示,奴才紧着去办就是!”

这话自然是要试试博洛的,看他到底是着了人的道,为人所骗。还是说根本就是他有意要放宇文绣月走呢,故此阮大城装成完全不知宇文绣月身份的模样,甚至心里还有一种更加不堪的猜想。

“现在所有人都当这位绣月夫人己经落入到不知哪里来的江洋大盗的手中,如果这位贝勒爷大将军想要给那位岳大城主戴上绿帽子的话,此刻正是最佳时机,只消将她悄悄藏了起来,自然人不知鬼不觉。却只有你知我知。只要你许我和那边做生意,我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

哪知,这次他可猜错了,博洛的反应倒是光明磊落的紧。

“很好阮先生,我看你这顶子只怕也就要换一换了。哈哈……这次你可是给咱们大清立了大大的功劳呢!”

直到这时,阮大城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恭敬道:“不敢,不敢奴才哪里敢居功呢,这全是贝勒爷的福所,加之贝勒爷对奴才的教导啊!”

哪知,这些话博洛似乎全没听进去,只在那儿扬声大笑。只是笑声之中似乎充满了苦涩。

“媚儿啊媚儿,你居然串通他们如此对待于我,难道你看不透我的一片真心吗?”

博洛的寇白门自然指向的是寇白门,那个称呼往往只敢在心里叫,却绝不敢当着寇白门的面前说出来。可见博洛对于寇白门的那一份爱意,虽然真实仅是为她的美色所着迷,可到后来却己经是发自心底里那份深沉的爱意了。

虽然有时也猜测,刚烈如同寇白门一样的女子自然不会真正喜欢自己,无非是与自己虚与委蛇罢了。可这也是博洛时常给予自己虚假希望的一个充足理由,“她来金陵并非全为了宇文绣月,倒有那么一点点是为了我呢!”

而如今,阮大铖的一番话,却尽将此梦给击成了一个个美丽的碎片。博洛怎么不大伤其心呢!悲愤之余他的发泄目标直指眼前的阮大铖。阮大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作为,倒使得自己的死期提前来到了!

阮大城死了吗?宇文绣月救出来了吗?咱们下集再说。

16节再度迷失
上集说到阮大城前往报告博洛宇文绣月不但失而复得,而且并未死去的消息,这使得博洛对于自己的价值产生了怀疑。也使得博洛终于认清,以寇白门的刚烈,自己这样的人,是永远无法得到她的心的。

这个打击对于博洛来说,不谛于晴空之中的炸雷,最美好、真挚的感情就些幻灭,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最为伤心的心痛。

究其原因不过在于,博洛对于家中的妻子没有什么过深的感情。与她们的结合无非是出自势力的需要,要说感情唯只有对寇白门真正付出过。

至于郑彩云,不可否认,她是一个尤物而且是一个好玩的尤物,但博洛对她具有的肉体的欢爱,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灵魂的接触,更加不要说那感情的火花了。

阮大城惊喜的看着博洛,他的欢笑似乎预祝着满天掉下来一个个闪动着银光的元宝,仿佛下起了元宝雨,真是要那样即使砸死在里面也是划算的。

果不其然,当博洛笑罢之后向阮大铖道:“即是如此,我们一刻也不能耽误,立即坐船前去,那个美人么,我却是要尽快接回来的。那时即是阮先生升官发财之际了!”

说罢,背着手当先向屋外行去。为了一路之上的安全,甚至博洛将寇白门与斗儿带同岳效飞的儿子带在船上,他是一刻也不放心他们的“安危”。

他此刻当然明白,寇白门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当下也不加拦阻。谁知当他到达扬州城时,一切却使他惊呆了!

扬州城的上空,正悬停着一艘曾经听说过后的“天空战舰”,城里四处是猛烈的枪声以及爆炸声。博洛看着天上那个巨大怪物一进竟呆了,他想不出这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与那个中华神州相抗衡,而作为保命符的宇文绣月此刻正在城中。

“难道就些让。救走吗?可是如果此刻冲进城中与神州军一战,抢得下来抢不下来尚且难说,再若被他们救走了这个,那可就太划不着了。”

甚莽闹丘才习官林尚

正在思考之际,这时城里的枪声己经由真实猛烈到零星枪声,最后重新归于沉寂。这时显然飞艇之上的人己经发觉了城外船上的博洛他们,慢慢向他们移了过来。

这时的奇景使所有人都啧啧称奇,随着飞艇的临近,扬州城的城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几辆悍马车自城中冲了出来。

博洛自然明白他面对的是些什么人,只消看看那些新式战车上站着黑衣黑甲的人,他就该明白,这件事不消去打,只消谈明白就是了!对方也断不至于就打,因为他们也会明白此事关系重大。

一面想着,一面吩咐了一声:“来人,保护好我们的宝贝!”

随着博洛的一声令下,十数名火枪手来到了寇白门的面前,手中火枪指向她怀中紧紧抱着婴孩身体要害之处。

来人正是杨忠,这次干净利落的袭击正是他亲自带队的,而下手的是他那一支一直在不断训练,以及进行刺杀任务的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的小队。依照特种部队,杨忠也给这支不满百人的小队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利刃”。

他们全都是孤儿,而且都在校学生,同时又全部没有身份证。分别海陆空三栖的训练或者其他己知的全部训练,几乎每个人都是全能杀手。

如果非要问杨忠训练这支部队的目的,那就是如果岳效飞需要剪除任何异己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最好的工具。

遗憾的是,岳效飞这胸无大志的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用这支部队支剪除什么异己,反而

巴不得早日甩了这些“麻烦”,带着老婆孩子去当他的大富翁去呢!

就是这样的一支利刃小队,给杨忠用到了这里,而且是亲自带队,可见就他个人来说对于这件事重视到何种程度。

当悍马车来到大江之侧时,通过望远镜杨忠轻易认出了博洛与阮大城,当他看到博洛的要手下布置下“保护”阵形时,他不由感觉到好笑。

故此下了车后站在江边离博洛不多远的地方,拱了拱手道:“大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吧,今天我来这儿不是做那件事的,我是来找人的,找得就是你旁边那个肥头猪耳的家伙,不知道大将军可不可以卖我个面子,把人交给我带了去,回头问他几句话就放他回来。”

博洛有些奇怪的扭头看看一旁的阮大城,心里开始怀疑这个毫无诚信的家伙,是不是故意吸引自己前来,好让对方抢走寇白门以及岳效飞的孩子一一这大清的最后一张保命符。

“扑通”一声,阮大铖跪在博洛身边,双手紧紧抓住博洛的大腿仿佛那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抓得紧紧的再也不撒手。甚至博洛甩了几甩依然没有甩脱,也只好由得他抓着去。

“阁下好眼光啊,居然我们这里的人全都认识,只是阁下不知如何称呼,今个一见也算是交个朋友。”

杨忠坐在车顶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不过小小人物,大将军您自然无须认得小的。只请大将军卖我们人情,把那人给了我们一切都好商量。”

博洛面对敌军天上、地下的强大火力,依然是不慌不忙。他学着场忠的模样拱了拱手道:“他也不过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知府,何劳贵军如此看重呢!”

“好说,只要他说出那人的去向,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于他的!”

博洛一听对方承认没有找到宇文绣月,只当是阮大城藏了起来,神州军不曾找到,所以才会要他,心中暗暗一喜,自然阮大城更加不能交给他们。

口中话锋一转,立即围到杨忠他们越江而击的这件事上,只希望搅得乱将起来,且是越乱越好。只要已方将来把定了宇文绣月母子,那么神州军方面自然不能肆意妄为。

“贵军这越境来到我可以扬州府里,大开杀戒,伤及百姓无辜,这件事只怕也不怎么样光明吧!”

杨忠似乎挺惊讶的回问道:“咦,我们什么时候与贵军说好划江而治的呢?如果说起来贵军似乎要让出金陵及其附近才行呢。另外“不光明”什么的话,还请阁下留着自己用吧,试想一个大将军既然能够说出来的话,就如同唾在地下痰,难道也吃得回去么?

听到杨忠的嘲讽,博洛顿时无言以对。送还宇文绣月的遗体,那是自己向神州军方面通知。可现在半途被劫己然说不过去,偏偏劫持的还是抱着自己的腿大耍死狗的阮大铖。

现在又被对方占了先机,自己再说下去,只能越来越不占理罢了,徒留下笑柄让外人讥笑。心中愤恨之余,狠狠瞪了抱着自己大腿的阮大链一眼。接着抬起头来,朗声道。

“哼哼,我们不必在这儿逞口舌之利,如果你方己经找到的话,即可自行离去。此次扬州之事我们也可原谅你方一个护主心切,如若没有找到,那么此刻却是大家齐心协力去找的时候,否则到时有了变化,对大家都是不妙得很呢!”

杨忠冷笑一声道:“好,即是如此,还请大将军身边那人说个去向,我等也好追查不是,待有了结果自然立即退过江去。”

“就是如此,你且稍待,我问了自然答你!”

说罢,博洛低下头道:“人呢?人去了哪里了?不然我看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阮大城紧拉着博洛腿上的裤子,此刻己然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上。

他心里明白,如今这事做的坏了菜了。

原本是他一手托两家的事,现如今两家见了面,而神州军方面也知道了是自己坏了他们的事。以他们的手段,只怕今后连觉也难得睡好了!

心中怕博洛将他交出去,因此带着哭腔大喊道:“贝勒爷、贝勒爷您相信奴才,奴才真得找到了那个人,他就是号称翻江鲤的陆展鹏,那人的去向只有他最清楚了。他是奴才收自槽帮的手下,奴才去时与他交待,要他好生看管!”

阮大城故意大声哭喊,为得是让江岸之上的杨忠听得明白,让他知道无论自己告诉博洛的还是告诉他的都是一样的话语。

杨忠听到了阮大城的交待,知道他说得极有可能是真的,因此也不在此耽搁,打算回到扬州再去寻找那个翻江鲤陆展鹏。

“好,即是如此,在下再去追查,大将军告辞!”接着又喊了一嗓子,这次却是对阮大城说的。

“阮大城,你听明白,须知如若骗我们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以后永无宁日!生不如死!”

阮大铖听到杨忠的话,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甲板之上。神州军里那些穿黑衣黑甲的黑煞神的厉害他是听说过的,如今正是这些人刚刚给他许下“诺言”只怕今后的日子……”

倒是博洛看看天上的飞艇,以及那急驰如电的战车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也仅仅只是如此,他转过身向船上的士兵发出命令。

“走吧,保护我们的宝贝回舱里去,这扬州城今天却没我们什么事了!”

17节佳人芳踪

宇文绣月的身影在扬州现踪之后,又一次失去了踪影。尽管杨忠为此大动干戈,但依然是徒无获。那位军事情报局的围人员,仅是通过阮大城请来的大夫那儿得知,这里却关着一个女人。

但实际里面的情况他却是一无所知,待搜查那间屋子时,只发现那个指出的屋子当中,房顶上破了个大洞,屋内满是打斗的痕迹,而且居然还有手雷爆炸的痕迹,以及地下的一大滩鲜血。

这似乎可以说明宇文绣月的确曾经在这儿呆过,但经过仔细搜查,却没有看见尸体。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这儿发生过一场战斗,但结局是什么却没有人猜得透。

“只要没有发现尸体,那么就可以肯定,绣月夫人没有生命危险。因为尸体除了激怒长官进行他们无法承受的报复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所以夫人应该是完全的吧!”

杨忠说出这番分析的时候,显然自己也不太确定。可是宇文绣月,这个为中华神州产下“太子”的人,重要到何种程度,自然可想而知。所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那是一定的。

好在,附近的各条道路依然在严密封锁当中,为此不但军事情报局投入了足够的力量,而且安全局的大批特工同时潜入到江南及北方区域。

这样做的结果,虽然暂时依然没有找到宇文绣月,可是对于这片区域的渗透工作,却由此得以展开。

杨忠想得到,这会派大军前来地毯式搜索,肯定同样会徒劳无获。如果说对方刻意将宇文绣月藏起来,那么这样大规模寻找肯定会挂一漏万,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结果。

同时杨忠也确信,宇文绣月的真正价值并不在于她的美丽,而在于她的丈夫以及她的丈夫创造的中华神州。

那么将宇文绣月隐藏起来的人,目的自然会是用她对岳效飞进行威胁。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宇文绣月就一定会在近期在封锁线内露面。

所以,唯一可做的只有不事声张的暗中查找,教对方的警惕放松下来。既然在江南这里暂时再没有事情可以做,杨忠唯有带领手下暂时回到中华明月湾。因为他很明白,那儿对于岳效飞来说,是更加富贵的、不容有任何损伤的地方。

随着杨忠的离去,博洛回到金陵,这件事似乎平息了下来。一石击起千堆浪,这件事的余波仅仅不过是开始而己。可敬的读者们一定最为关心的是宇文绣月的去向,以及生死,那么就让我们先把这件事请清楚吧。

就在阮大城去金陵干他那肮脏的勾当的时候,翻江鲤陆展鹏来到关押宇文绣月的房内。这里阮城早就安排下自己的小妾,在这儿侍候己经慢慢清醒的宇文绣月。

清醒过来的宇文绣月忍受着腹部的创痛,尤其在针麻的效力完全消失的时候,疼痛终于显示出来它的威力。

屋里为了怕她着凉,阮大城置下了炭盆。纵使这样,一股股香汗自宇文绣月身上散发出来。野史之中常常传说美丽的女人们们,身上常常会散发出某种香味,而宇文绣月正是这样一个女人。

纵使疼痛使她冒出了冷汗,但疼痛也使她保持着清醒,不轻易昏睡过去。而在阮大城这个色中恶鬼的手中,保持清醒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在她入棺之时,那枚作为证明她的贞洁的手雷,被寇白门挂在她平时挂的地方,它被一根金链挂在胸前。

此刻清醒之后的宇文绣月己经将它自怀中掏出来,握在手中。只不过这儿没有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艺,也不知道那玩艺厉害。

此刻,字文绣月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她,那就是她的孩子到底如何了。由于昏迷,她不知道自己会何会到了这儿,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否顺利生产。作为一个乡亲,这个困扰一直在她的心底盘旋。

翻满鲤陆展鹏来到了屋内,阮大城的小妾看了他一眼,不感兴趣的将目光娜到面前字文绣月的身上。

“陆护卫,老爷临去时可说的清楚呢,要你好好看着这里!你却喝成这样,瞧老爷回来看你如何交待呢!”

翻江鲤陆展鹏双眼通红,嘴里似乎吐出浑浊的酒气。走起路来虽然不摇晃,步子却多少有些不稳。他是有些醉了,不过么他这醉是有用的,用来壮胆的。

他这样的卑鄙小人,胆子实际是很小的,别看他欺凌弱者的时候一付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可要真碰到狠人,他做事之前顾虑就会很多。而这样的人。我们通常可以把他们称为卑鄙小人。

翻江鲤陆展鹏就是这么个货色,他来到这儿前,的解是喝了酒。那是壮胆酒,到这儿来是为了做一件事。当然,如果说美色的话,他垂涎那是政党现像。当然,宇文绣月的美色在心里垂涎一下就罢了,以陆展鹏这么个货色,他可没那么大的胆去招惹“混世魔王”的老婆。

所以他来这儿是另有目的,而且马上就要开始。

那小妾说了一句,继续回对看护着宇文绣月。而陆展鹏听到她的话,也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有意无意间的仰望了下屋顶。

“哗啦”一声,屋顶上的瓦片如同下雨般落了下来。

紧接着一声暴喝之中,银色的短剑自房顶上直奔陆展鹏的身上刺来。这一声响,使两个女人吓了一跳。阮大城的小妾尖叫一声,居然就拱上床,挤向宇文绣月的身边。

倒是宇文绣月,听到这一声喊,努力支起身子朝房顶上扑下来的那人望去。因为,对于她来说,这或许是一个通知外界,以及可望逃回去的可能。

哪知,刚刚看着似乎醉得己经脚步不稳的翻江鲤陆展鹏,突然这间暴发出一场长笑,手一伸,背后一双亮银勾自身后摘了下来。

“五哥,一向可好,兄弟可是等得久了呢!”

长笑声中,两柄亮银钩如同两道银色的月轮,在屋中闪现开来。

房顶之上扑下来的正是林中雀林慎,为了报仇他跟着翻江鲤回到了扬州城中。怎奈扬州城中除了槽帮的帮众,几乎没几个百姓,因此潜入的行动受到阻碍。直到阮大城这后,城防没了督促,兵士们松懈下来,才得了机会潜了进来。

他在房顶上伏得时候己经相当长了。陆展鹏固然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可对于他这位五哥的本事那是清楚的紧,否则也就不会未将他放在眼了。

林中雀林慎使用的是一双短剑,俗话讲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加之又被陆展鹏的伪装所骗,所以甫一进来立即落了下风,对付翻江鲤陆展鹏的一双亮银钩相当吃力,没几个回合就己经被双钩在背脊之上划了两个长长的口子。

而这时,想是阮大城小妾的尖叫声,引起了院中卫兵的注意,一下子拥进来了大批翻江鲤陆展鹏的手下。

而翻江鲤陆展鹏显然比他这位莽撞的五哥狡猾得多,当他发现了林慎的藏身之后,不动声色。却伪做酒醉,引得林慎动手,又在屋外伏下人手,只怕这林慎是难得逃出性命了。

宇文绣月斜支之身子,虽然她看不清楚与那个翻江鲤陆展鹏格斗的是何许人也,但她也猜得出来,这必然是阮大城他们的对头。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这是岳效飞曾经与她说过的话,因此她打定主意要救这个林慎了。而林慎此刻身上鲜血长流,显然在翻江鲤陆展鹏手下再走不了几个回合,眼看就要伤在陆展鹏手下。

“这里来!”

宇文绣月拼出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嗓子,所以声音喝然不大,林慎倒是不大。眼见陆展鹏手下众多,只好向那个声音来源的床边退去。宇文绣月现在的身上,除了一直捍在手中的手雷之外,根本就再没有武器。所以当她低喝一声之后,便投出了手中的手雷。

而阮大城的小妾一见浑身是血的林慎来到了床前,尖叫一声拨腿就向外跑,她心里只想着跑到翻江鲤陆展鹏的身后就安全了。

林慎来到床边的时候,宇文绣月扯住他一面指着窗户,一面急叫道:“找神州军!”

林慎虽然莽撞,可他也不傻眼睛一扫之下,明白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要他自窗户逃出去。而那床就靠着窗户,只要逃出去了,自然不难依靠轻身功夫逃走。当下心里感激之中,尽力一跃,己经穿窗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翻江鲤陆展鹏一见脚下滚动的手雷,他可是知道这玩世的厉害,顺后将扑过来的阮大,的小妾拉住挡在身前,同时脚下向一旁躲去。

“轰”爆炸声响起,碎片带着呼啸声在屋子里面四处飞射,陆展鹏只感觉到自己怀中用来当挡剑牌的阮大城的小妾只尖叫了半声,身体抖了几抖就在也不动了。

待硝烟散尽,宇文绣月早已经用绵被裹住自己滚向床内,躲过了爆炸。正在这时,院中的更多人奔了进来。

“报陆护卫,大事不好,天上出现了一个怪物,守城的军兵都被吓得跑散了!”

“你们看好她!”

一面说着,陆展鹏跑到屋外,头顶上来得正是杨忠所率的飞艇。

南明风雨无可奈何花落去18节成事之人

当神州军撤走之后,博洛才带着阮大铖进入到州城中。

自然寇白门、斗儿、岳效飞的骨肉,这“无敌神盾”是少不得要跟随在身旁的。身旁另外跟着宇文绣月带自福州城的几位少女,以及博洛为岳家公子找来的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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