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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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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顺着汉江到达汉城,这一路虽然逆流而上,好在那艘“海盗船”不时要应付岸上炮台,又碰上顺风,好好歹歹算是让宗义庆在已经燃烧起来的码头内上了岸。一上岸顾不得想这儿会何会燃起大火,朝鲜官员、兵丁更是连影子也见不到一个。只管领着家人、手下直奔汉城,谁知这一跑就让他跑进了战场。

朝鲜禁军终于在两面夹击之下失败了,大部禁军士兵战死,小部禁兵士兵护着两位王子大君向西逃去,只希望找到一条渔船载了两们大君殿下离开这儿,逃到釜山去。就在他们奔逃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这一出现的奇迹也使得他们暂缓逃亡脚步,隐在一旁静观下一步的进展。

显然除过已经上场的三方军队以外,第四方力量出现了。

清军分出来的百人队迎上宗义庆奔逃的扶桑军,马踏步兵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更不要说对付这些两天两夜未合眼的家伙了。

雪亮的长刀挥起,一个个脑袋从脖子上飞了起来,一声声鬼哭狼嚎一样的呜咽随着飞起的下面的乌血一起冲天而起。几乎在一瞬间,包括宗义庆在内的近一千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倒是宗家的女眷由于被宗义庆抛下,一个个体弱无力,在雪地上跑不动而被扔在后面,结果保住了性命。

码头处再次出现一条船高大的船帆,和桅顶上飘扬的旗帜。

对于此,志得意满的清军精骑并不在意只是担心敌军从船上下来更多的援军,所以更多骑兵向码头处跑去,打算使用那些火球照样烧掉这条帆船。另外从这儿还能望见码头处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点,估计那些不知是哪里来的女人。

所以集结起来的骑兵,也顾不得重整队形,继续向码头处前进,他们催动马儿跑快点,希望早早到码头干完活,顺带把那些尖叫的女子掳回到汉城里去享乐一下。

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出现了,雪地之中出现了一些人影,绿色的人影一个个在码头的断壁残垣之中出现,他们的动作迅速准确,很快迎着清军精骑冲锋的队形喷出一团团浓烟,紧接着就是子弹飞来的声音。

当然这些自然吓不住久经战火的恐怕满清精骑,他们根本不在意那些被打中的弟兄,一头栽下马去。这情景面对火枪的时候他们见得多了,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接敌,才能避免在敌军枪弹下的进一步杀伤。

可惜这些清军精骑,全都是久驻京城附近的精兵。如果他们手下有博洛派来的教头,或者是去过江南的老兵,会告诉他们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得通那就是一一“逃”,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甚至比最为可怕的妖魔鬼怪还要厉害几分。

这时码头处传来了沉重的轰鸣声如同天黑时寺里的钟声,在血染过后的黑呼呼的旷野之中回荡,接着是连串炮弹划破空气时那出的那种鬼哭狼嚎的怪叫声。尖锐的声音如同怨鬼在人的耳边历声哭泣,锐利而阴冷的声音能够直直刺入到人的心底里面。

凤林大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如此恐怖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正在惊讶间凄厉的声音如同被谁掐断一样,嘎然而止。

17节 朝鲜事变…恐怖骨龙

“轰……轰……”连续十响,狂暴到使人发狂的爆炸声中,清军正在冲锋的骑兵队冲起十股黑色烟柱。

如同两只地狱里伸出的恶魔黑手,将爆炸中心的士兵高高托起,扔向半空。更多的士兵和战马成片的倒在地下。

凤林大君李淏看着这恐怖的场面,半晌合不拢嘴。虽然他看过红衣大炮射出的开花弹,可是如果和这种专门杀伤人员的预制碎片炮弹比起来,那纯粹是小孩过家家的玩艺。

岳效飞站在“烈风号”的操作台边,一边感受着十门1647年雷神…J加农炮发射时舰身剧烈的抖动。炮口制退器喷出的火药燃气带着那股硫磺味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熏得人几乎要流下泪水来。

他真不能不对于胡子这老海盗挖目相看,在这样的气味之中,他居然兴致勃勃一边看一边还和旁边人聊着什么。

这时,舰身再一次剧烈抖动起来,再一次齐射声中,那股阴冷、尖锐的声音居然突破耳塞传进来搞得人心里好一阵不舒服。

大长径比环状尾翼炮弹在天空当中飞翔,环状尾翼上安装的小哨在猛烈的气流发出的声波就如同它那“鬼哭炮”的名声一样,有如暗夜里凄厉而尖锐的恶鬼惨泣,这个声音一直伴随着它飞行过程结束一头栽到地下的时候。

装药在雷管的爆轰作用下猛烈起爆,大长径比的炮弹之中装的预制碎片分为前后两段。

前段是装在炮弹前半部的,它们是一些两头尖尖的利刃,在火药的爆轰作用向发出啸叫声盘旋着飞向四面八方。细小的锋刃在空气中的飘浮性极好,飞行的距离也很远。一但击中目标,由于速度造成的锋利几乎无法阻挡。瞬间就是长长的伤口,和喷涌而出的鲜血。

另一种碎片是装在炮弹后半部是一些直径五~六毫米的铁珠了,想来大家知道这种碎片的厉害,不说也罢。

在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的眼中,将近两千勇悍难当的清军精骑,几排炮下来,就所剩无几。更多的人如同见了鬼一样站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因为这时码头处依然响起零星的而清脆的枪声,伴随着枪声乱动的人一定会倒在地下。

这时已经被毁的码头内,出来一些零零散散的士兵。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向满地人马尸体的战场上慢攸攸的靠近,即不急切也不紧张,仿佛他们不是来打伏的,而是一群好的猎手,只是来看看自己的猎物是否已经被制服。

眼看着追杀自己的仇敌躺倒一片,凤林大君和龙城大君这才轻喘了口气,对于今天的遭遇实在是难以致信。他们不清楚横空飞来的救星到底是些什么来历,只不过相互在对方的眼睛之中读出了骇然,这些人比他们或是他们的敌人更加强大,更加不好相与。

尤其可怕的是,他们的桅杆之上飘浮的黑色旗帜上,一只恐怖的骨龙正在风中摇摇摆摆,不禁使两人心中产生疑问:“他们是谁,他们来做什么呢?

岳效飞在身边三十名近卫的严密保护之下来到战场,他刚刚接到报告,战斗中的三方其中之一是被他们追了两天两夜的宗义庆的扶桑军,经过被清军屠杀之后,又被炮火覆盖了一次,现在近一千人的扶桑人除了些女人之外,根本没剩下几个。

另外双方,却是清兵的两个千人队的骑兵,为了捉拿逃出汉城的朝鲜李氏宗祠在与朝鲜的一千禁军进行交战。醒来他们已经大获全胜,完全击败了朝鲜禁军,且只损失了三四百人。

但在随后向码头进军途中,被海军舰炮的炮火在他们的密集队形之中进行了几轮覆盖射击,现在只余大约五百余名伤者,其余大部阵亡,小部溃散。

“朝鲜的李氏宗祠?从汉城逃出……难道清军入侵朝鲜了吗?可是没听到情报系统报告啊!”岳效飞不解的问着自己,难道自己的情报系统会出这么大的纰漏!连清军要入侵朝鲜事情也会给漏过去不成。

正当李淏和李滚二人心中惴惴不安,不敢自藏之身出来搜集自己的残兵败将,害怕这些厉害的家伙是敌非友。然而,令他们不解的是,那些前来清理战场的士兵当中,居然分出来两小队黑衣人向他们的藏身之处搜索而来,直他他们藏身处不远,端着枪警惕的站住,嘴里大声说起汉语。

“你们出来吧,不然一会就开炮了!”

凤林大君李淏听到对方说要开炮的话,知道躲是躲不过了。他回身拉住兄弟龙城大君李滚手道:“兄弟,你一定要听为兄的话,一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绝不许出去,这是父皇的诏书,你一定要保管好,想办法去釜山……。”

眼看龙城大君嘴里还要说话,李淏突然伸手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手掌爱惜的停在兄弟的脸上,黯然道:“你如果保护不好父王的密诏,哥哥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向以二哥凤林大君马首是瞻的龙城大君李滚被哥哥眼中翻滚着的复杂神色吓住,再不敢多说,只好点点头道:“是,谨尊……命……。”

凤林大君李淏深深吸了口气,冲他重重点点头,再吩咐两名禁军好好保护李滚之后,才带着其余的护卫步出密林。

“扔掉你们的武器,双手抱头,慢慢走过来……”

前来搜索的神州军士兵用手中的步枪瞄准树林之中出来的人,嘴里大声呼喝。

凤林大君李淏贵为朝鲜王子,原不会受此侮辱,只是为了身后林中藏身的兄弟的安危,不得以抛下手中倭刀,双手抱住头慢慢走过去。

“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们的安全……”

拿枪逼住他们的士兵,更加严厉的声音响起。

凤林大君李淏紧张的心中狂跳,根据这些人的态度他断定这些人不怀好意,唯有在心中祷告要上苍保佑仁祖李倧的最后一线血脉,自己的兄弟龙城大君李滚的安全。

至于面前这些凶恶的人会如何自己,他倒没有想太多,心中虽然害怕可只要一想到兄弟是安全的也就放下心来。

18节 朝鲜事变…虏砍狗头

李淏为了兄弟的安危,甘愿自己身犯奇险,他双手抱着头用朝鲜语大声喊道:“我们是高丽仁祖座下禁军兵士,……。”

适才两人率着几十个残军钻进战场附近树林的时候,早被“烈风号”上的瞭望手看了个清清楚,连人数也给数了个清清楚楚。结果为救自己兄弟的凤林大君出林向神州军投降的后,神州军的士兵说话了。

“有没人懂神州语……呃……就是中华语言。”

“我,我懂。”实际号称“小中华”的朝鲜人懂中国话的人很多,凤林大君李淏别人说出自己兄弟依然隐藏在林中,抢先举起自己胳膊。

神州军士兵用枪口向他指了一下道:“很好,就是你,立即叫林子里面的人出来,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是大明隆武皇上的士兵,圣上得悉清人欲对邦不利,特派我等前来求援,谁知还是晚来一步。好在听说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两位王子得以逃脱,故此将军令我等在些搜寻。”

凤林大君顿时愕然,他闹不明白,这些穿黑衣的“海盗”怎么就成了隆大明的官军,大明官军什么时候变成这相模样的?在他的印像之中……明朝的官军最好不过身穿皮甲,外加一块护心镜罢了。眼前这些人穿戴虽然奇特但却整齐划一,绝不似海盗那般杂乱无章。

看他们军容整齐,个个精悍,心下先就信了几分,张口问道:“你们……你们真是大明的官军?只是你们为何不使用大明旗帜。”

黑衣人道:“是,我们是大明的官军,如此旗帜只为掩人耳目罢了。”

李淏一想到“上朝官军”如若早来一时,此情亦不会如此凄惨,尤其想到老父生死不明遂跌足道:“贵军如若早来半晌……。”喉头一哽说不下去了。

为首黑衣人道:“原本我们可以早一点到,只是路上被一股倭寇和贵国不明真相的江华岛上的水军耽误,故此来到这儿的就有些晚了。此处清军势力太大,我军人少故此一会我们就要向釜山去了,现在将军下令要找到两位王子及其他们手下,你们可曾见过两位王子。”

凤林大君李淏一解的叫:“可是官军的炮火厉害,难道不能助我军反攻汉城?”

那个念头的似乎斟酌了一下道:“敢问阁下可是两位王子之一?”

凤林在君挺了一下胸膛,显了显王家气度道:“我便是你们要找的凤林大君李淏。”

他原以为对方会向自己下跪,哪想到对方只是行了个古怪军礼道:“哪此甚好,只是不知龙城大君何在,两位王子快随在下登船,适才炮声只怕已经惊动了清军大队,这时候也就快到了。”

凤林大君迟疑了一下,心里猜想看来这些从已经知道自己兄弟躲在此处,与其被他们强搜出来失了体统,不如兄弟二人一齐面对,纵使所遇非人,无非一死罢了。于是他自林中叫出自己兄弟,随同黑衣人一起向船上走去。这时朝鲜那特有的寒风掠过战场,白雪之上一块触目惊心的鲜血在寒冷凝成一块块红色的冰晶。

朝鲜的冬天是那样的寒冷,尤其在这神州历12月的天气,更加使人几乎无法忍受。神州军的士兵大多来自温暖的南方,他们身上穿着的神州军冬季作战套装(备注见《相关资料》中8条),套着厚厚的羊毛织成的毛衣毛裤依然感觉寒气逼人不住发抖,所以一个个用面罩把嘴脸一同罩住,护目镜也都戴了起来。

尽管如此,如无必要也没有人愿意呆在寒冷的外面。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来到码头,他们吃惊的看着立在码头上怪异的船只,那些自己受伤的手下被绿衣绿甲的士兵抬进船里,好在这次神州军来的人并不多,“烈风号”的船舱里还没容得下他们。

被俘的不多几个清军官兵一个个蹲在风雪之中,双臂一上一下在背部连在一起,莫说跑,能好好蹲着就不错。

另外就是所有身上穿着扶桑盔甲的男子无论受伤不受伤跪成一排排,拿着刀的清军俘虏在绿甲士兵用枪逼着的情况下把他们一个个砍倒在地。

矮小的扶桑人跪得规规矩矩,一个个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那些清军俘虏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砍下去。无头的尸体向地下倒去,乌黑的血在白雪之中显得惊心触。血葫芦似的脑袋在地下滚来滚去。

那绿甲士兵这时就会冲着挥刀的清军摆摆枪口喊道:“你滚吧!”听到此话清军俘虏如蒙大赦,抱头往汉城方向跑去,接着就会有另一个被俘清军被带来执行砍头任务。

看来他们不把被抓的扶桑人砍完是不会住手的;兄弟两人互视一眼,弄不清这些“上朝官军”为何对如此对待扶桑人,他们去年不是还跑到扶桑去请示扶桑出兵相助么?倒是那些清兵一个个勇猛异常的挥舞长刀,扶桑人的脑袋在冒着热气的血水中飞出老远。

直到他们走到战船附近,才发现这艘模样奇异的战船此刻要本看不出那些大炮在哪儿,倒有一排排小小的圆窗,从里面透出一些昏黄的灯光。

一条长的楼梯样的东西一直从栈桥上连到船上开开的一个门洞之内。来来往往的绿甲士兵端着武器在警戒。

“两位王子,请这边走。”带他们来的黑甲士兵显然地位更高,一路之上那些绿衣士兵也不来阻挡。

上到船上,所见到到的一切更加让他们吃惊。这里一切东西都是见无所见,闻所未闻之物。

一条长长的通道,将战舰一剖两半,两侧是一个个带着圆形弦窗的小门。门侧透明的灯罩里燃着一个火苗,可是并不见火把、油烛之类。倒是有两个白衣人(厨师)沿着长长通道各推一辆长车,挨着一个个小小的舱门递进一个个方盒子,一股食物的味道沿着封闭的通道里传来。

从一早开始,两人一直在外奔波、搏杀,此刻兄弟二人又冷又饿且因为一天之内发生的巨变,乍然进入到温暖船舱之中,闻着饭菜的味道不禁咽了口唾沫心情也平复许多。

19节 朝鲜事变…父皇遗诏

兄弟二人现在心中唯一所想就是这些自称隆武皇帝座下神州军的人他们的首领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人物?

他们听得懂黑衣人在门口高声喊出的“报告”二字。

门在“吱呀”一声过后开启了,展现在兄弟二人面前的世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光明而温暖的漆成米黄色的舱室之中,透明的水晶吊灯同样燃着那些古怪而明亮火焰,如果不是那些水晶的淡淡绿色,那光亮该会有些刺眼。

宽大的桌子上铺着浅色的桌布,几只模样怪异的椅子摆在一旁,每只椅子前面的的台子上放放着一只方盒子,依然就是适才推车之人挨门分发的盒子。桌子上已经坐着两个人,穿着同样的战甲,只是都没有戴头盔。

岳效飞看着进来的两个青年,年纪大略与自己相仿,身上穿着朝鲜禁军的黑色铁甲。岳效飞略略低眼向面前的资料上瞅去。

“李淏,封号:凤林大君,是朝鲜仁祖李倧的二子,年纪……”

与此同时,李淏、李滚兄弟也在观察坐着的两人。其中年长一人,虽然脸上不动声色。李淏还是看出来,他时刻注意着年轻人的一言一行,随时准备候命,由此李淏断定那个年轻人很可能就是这什么神州军的首领。

他二人一见李淏、李滚兄弟二人进来,忙一同立起身形,分别拱手问候道:“敢问两位可就是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在下神州城城主岳效飞,这位是我的秘书文昌明。”

李淏发问,一旁脾气火爆的龙城大君李滚已经开口斥责:“你们只不过是隆武皇上座下将军罢了,我国虽是中华属国,只是我兄弟二俱是王家贵胃,常闻上邦乃礼仪之邦,如此接待只怕有失简慢吧!”

可能是跟着岳效飞在军队里面呆的时间长了,看惯了无论何方势力的人,在经历了神州军的强悍战力之后没个不低头的,这龙城大君李滚还真是个少不更事、不知轻重的家伙,文昌明刚要出言斥责,李淏已经向着岳效飞深施一礼。

原来在兄弟龙城大君李滚说话的当儿,李淏已经和岳效飞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几乎瞬间李淏就解读了岳效飞眼里的信息,并得出结论。

他们是友非敌,不过他们也绝不是什么隆武皇帝的军队。你看他们一头短发,再看他们所有器械,虽然怪模怪样,威力可是已经见过了。你看大炮响处,片刻工夫就把将近两千八旗骁骑屠戮大部,可见威力之强悍别说见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成为朋友,那绝对是一件值得付出代价的事。

想明了这个关节,李淏也不再端自己朝鲜王子的架子,而是向前大礼参见“下邦李淏拜见神州城城主。”

经过老师杨廷枢教导过的岳效飞对于查颜观色之术已经颇为熟练。观李淏面目英挺,目光精明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和聪明人打交道会非常容易,而他的兄弟那个来起来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兄弟虽然也是个英挺青年,只是失之于鲁莽罢了。

岳效飞一面上前扶起李淏,一面道:“凤林大君,我们来得迟了,不能及时救应十在是惭愧万分。”

一旁龙城大君李滚见最为佩服的二哥都拜了下去,自己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好委委曲曲拜将下去。

李淏稳住身形,不肯趁着岳效飞相搀起身,而是趁机道:“岳城主言重了,千里迢迢相救之恩,李家永不想忘,万望城主阁下垂怜发大军救应都城,那儿已经被八旗精兵占住,只怕父王遭遇不测。”说到最后,一双眼中已经是热泪泪盈盈。

岳效飞拉住李淏的手道:“不必如此,还请快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再说你们两个和清军打了半天,一身的血水、冰霜,先吃点饭暖和一下,而且光复汉城之事只怕还要从长计议才行。”说着一边拉着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一边在大脑之中急速的转着圈。

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直到文昌明为他们打开面前的盒子,才知道里面确是乘着的饭菜。虽然仅是米饭和肉沫、菜碎混合而成的菜饭,可是对于搏杀了一天的他们实在是一种美味。

虽然腹中饥饿,兄弟二人还勉强保持着仪态。直到看到岳效飞和他手下,那不雅的吃相之后,才完全放开来。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岳效飞一边啜着文昌明给端上热茶,一边想着作战计划。等到李淏吃完之后问道:“凤林大君……。”

李淏忙拱手道:“不敢,城主阁下尽管称呼在下李淏就好。”

岳效飞点点头道:“那你也别叫我什么未城主阁下那么麻烦,我今年……。”

李淏没想到这个岳城主还是个豪爽之人,既然他自报年龄,当是有结交之意,自己自不能推辞,当下亦拱手报出自己年龄。

岳效飞道:“看来我还比你大一点点呢,你我兄弟相称省得麻烦。”

李淏忙应:“如此甚好。”

“淏兄弟,按我们得到的消息,汉城之中还有护城军一万有余,为何却没有与清军交手,仅只兄弟你所率的一千禁军在此处打起来了?”

李淏脸上一红,当下把兄长回国却带领五千清军精骑,自己疏于防范仅叫都城御营厅的将领朴一志前往清营之中借劳军之时窥伺虚实,谁成想父亲在迎使之际临时派自己我兄弟李滚率一千禁军上路前往釜山……等等事由前后请了个明明白白。

岳效飞一面听一面结合审讯俘虏得来情报加以综合,得出的结论是朴一志可能在劳过程之中已经叛变,否则不会按兵不动,如果猜测不错的话,朝鲜的仁祖大王李倧可能已经血溅五步。

“淏兄弟,我看你也不必等到釜山了,就在这儿拆了密旨吧,如果我所度不错的话,当是传位于你,并要你起兵复国的诏书。”

“二哥……!”一旁李滚叫了一声,他不太同意二哥当着外人的面拆开父王的密诏,因此叫了一起。

20节 朝鲜事变…墙头将军

李淏心中虽然稍感为难,只是经过与岳效飞的短暂交谈已经完全相信这个自称是“神州城城主”的人。看他的实力应该不是隆重隆武皇帝的手下,也不会是为了图谋国土,否则以他的实力来看,覆灭朝鲜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如此说来,拆开一观罢!”说罢,从脸上泛起不豫之色的李滚那里接过密诏,也不回避岳效飞,当面拆来一观。

李淏的脸色由起初因为室内温暖的红润面逐渐色变,最后脸色灰败,密旨自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下。

李滚看着兄弟脸色,不明就里,忙探身桌下拾起来,念出声来。

“……料得败儿狼子野心,必然认贼作父。……我朝自开国创制以来无不以中华上邦礼仪为尊,对些胡虏……自接诏之日起,王位由凤林大君李淏接掌,勉吾佳儿以天下布衣励志竭精率勤王之大军……”

岳效飞听了龙城大君李滚所念诏书,心中对于局势顿时明了。一边是认贼作父的儿子率清军夺位,一边是不肯臣服胡虏的老父少弟奋起抗击,看来自己这趟算是来得对了。

李淏灰败的脸色之上,泪水滚滚而来,口里叫道:“岳大哥,看来老父已抱必死之心,这……这可如何是好……。”

岳效飞感念朝鲜王室之忠亦为之色变嘴里说:“淏兄弟为今这计只有复夺汉城,并依仁祖大王遗诏兄弟即王位,然后我们神州城自然义不容辞助兄弟再训新军,将来与清军决一雌雄才是办法。”

李淏听到这儿,猛得的脱离坐位,跪倒在岳效飞面前道:“如此全仗兄长成全,如果老父真为狼子所害,兄弟誓倾全国之力与清廷血战到底,纵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岳效飞忙伸手托起李淏道:“我们汉人亦和清军有不共戴天之仇,与兄弟联手抗清自然是必为之举,如今咱们不要闹这许多繁文缛节,好好商量下一步的行止方是正事。”

就在岳效飞和朝鲜王室里的两位王子商量的时候。已经进入汉城里的昭显世子李溰已经发下榜文称“叛逆李淏仵逆反叛,已率麾下一千禁军反出汉城,前往釜山。现尊仁祖大王遗命,世子李溰……。”

百姓们看到这个文告,虽然不信温厚文雅的李淏敢于行此逆天之事,只是来来往往的辫子兵和着坚执锐的都城御营厅的骑兵来回巡逻,无论是官员百姓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之。

昭显世子入主禁宫,他从没想到能够如此顺利的入主宫廷。整个禁宫之中,无人敢于反抗,仅有几名不知死活的禁兵阻挡,结果都做了满州铁骑的刀下之鬼。如今坐在龙案后处理奏章的前昭显世子李溰心中那个高兴就别提了。

倒了清军将领多青显得心神不定,站在一旁的窗前看着院中的雪地脸上呈现出阴晴不定的神色。

心情大好的昭显世子李溰慢慢来到多青身后道:“将军,何事烦恼,如今本王已经大权在握……”

多青横了他一眼,似是对他打断自己思路的埋怨。不过还是依礼转过身来,深施一礼道:“大王有所不知,适才我们派往码头的两个千人队俱都受阻,况且听到消息所遇之敌乃南方强梁神州城之匪,极为强势末将正为此事烦恼不已。”

由于清廷对于自己在江西之战中大败之事封锁极严,昭显世子李溰只是隐隐听说前方战事不利,而对于神州城除了知道是个玩弄奇技淫巧之物的地方之外,所知实在不多。而多青为了顾全自己颜面,又只说受阻不说被击溃。

故此,听到多青的忧虑,李溰并不害怕脸上略带骄气道:“将军不必烦恼,本王立即下旨要朴一志派你五千城卫军,加上将军本部人马,想来将近一万人的天兵必可马到成功。”

多青心中骂道:“你个番邦土王,还真个是无知者无谓,对方是神州军!敢以不满五万之众力挑朝廷三十万大军,且战而胜之你们番军……不提也罢!素闻神州军神出鬼没,行动迅速,如今这里四处积雪,我军皆是骑兵,行动不便。而且听城外溃军所言对方人数不多,有南退之嫌,不若拒坚城而守来得安全。”

心念到此,多青道:“大王不必为此敌军大动干戈,小小毛贼不成气候,只消据城而守,城外寒冷异常,夜间冷风拂过只怕冻也冻死了,我军只待稳守城池即可。”

李溰点头道:“如此也好,待他们喝足一夜冷风,明晨再发大军扫荡,以满州精骑加我城卫军五千人马,定要一鼓而平。

多青听了,忙点头不迭,又怕他再改变心意,执意要今夜偷营或是交战,忙托词要去军营查看,退出皇宫。

这多青是谁呢,大家知道正史之中多尔衮只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叫多尔泰,实际在此之前,有一私生之子即是这个多青。

此次多尔衮之所以派他前来即有要他永镇此处之意,此事并以得到昭显世子的承诺,只要高丽政局稳定就会向清廷报多青意外之丧,随后他就可隐姓埋名成为李溰身边的政要。

如此即使将军多尔衮后世之中失势,亦可保持多氏血脉不会因自己原因而绝,这也是多尔衮为自己后辈的一点打算。(正史之中,即是如此,只不过多尔衮因昭显世子被害,而不得不将多青隐性埋命在人间隐藏起来罢了。)

此时此刻,获利最大的要算是“墙头将军”朴一志了。不但因城迎使时借清军铁骑之手,将城卫军异已尽行铲除巩固了自己在城卫军中的地位,又因为是每一个向新大王效忠的将领,而备受李溰的宠信。

碳盆之中腾起一些青蓝色的火焰,仿佛此大屋之中正在扭动纤巧腰肢的少女。杯盘频繁的碰撞,说明这儿开在展开一场盛宴。屋外漆黑的夜空里飘落着大朵雪花。

21节 朝鲜事变…龙卷之风

李滚已经换上了神州军的冬季作战服,跟在行踪飘忽的特种部队身后,慢慢向城墙靠近。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大片的雪花飘摇而下,甚至已经到了迷人眼睛的程度。脚下虽然新雪松软有碍于行,不过穿着宽大的雪鞋,就显得不那么难行。

对于这些自称神州军的士兵,他没有什么好感。一个个傲气冲天,手放在眉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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