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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公主,柔弱夫 作者:奉天(潇湘vip2013-7-28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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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皎洁的月光下,司马错只觉得夜色迷人,人生丰富多彩,或许自己也能够活得精彩也不一定呢!只是他还在犹豫,因为他需要看看公主是否具有让自己为他效力的资本。
“不吃也好,我还带了酒水,这可是皇宫百年佳酿!听说司马错先生当初中状元的时候先帝便是用这佳酿款待的先生吧?”皇甫玉腆着脸将一坛酒拎出来,放在司马错面前晃了晃,一脸得意。
司马错目光淡淡的看了皇甫玉一眼,好家伙!这货连自己的底细都查的这么清楚,还能没有险恶用心?
本着对皇甫玉的戒备,司马错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皇甫玉了,而是仰头看着天幕中的皎月。眉宇间略有沉思。
司马错不跟皇甫玉说话,便是表明人家不想理会他!而皇甫玉也不在意,脸皮厚的都感觉不到人家的冷漠,他自顾自的在司马错旁边坐下,淡定的打开了酒坛子,得意的饮着美酒,眼睛却是斜睨着一旁站着的司马错。
“或许先生对我有戒备心,可我只是不想看到先生如此失意而已,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之*,我只是来开导先生的,先生啊!人生还有更加快意的事情,不知你听说过没有?”皇甫玉脸皮极厚,大言不惭。
司马错只当没有听到皇甫玉的话,皇甫玉浑不在意,继续道:
“先生乃是大儒,我也知道先生乃是状元,不过有人不服气啊,有人曾放言:若一起参加科举,先生定是榜眼!”
司马错依然是淡定无比的表情,只是心中有些波澜,凡是有才之人必然是有点脾气的,他当年获得状元可是货真价实。现在听到有人不服气,他多少有些情绪,毕竟高处不胜寒啊,若是有人能够挑战自己,做到棋逢对手,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人生中没有对手是很寂寞的。
“先生放言最擅长水域,不过燕国水域极少,只有荆州和扬州有水路而已,所以有人便说先生不过是夸大其词,毕竟燕国没有你用武的地方,你的实力也就无法考证了。”皇甫玉越说越来劲,不吝贬低放开了胡吹。
“先生已经年近三十了,我看先生孤独一人,恐怕是没有什么红颜知己了,遥想当年,先生多获美人青睐,十年弹指一挥间,美人迟暮、先生匮才。果然才华是跟美人的美貌一样留不住的!”
皇甫玉说着还无比惋惜,用以加强自己所说话的正确性。
这种混蛋逻辑任谁听了都觉得无理,司马错自然更是不赞同了,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仍然仰头望月,保持着高手风范。不为皇甫玉的话所动。
“先生虽然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先生心中所想。你现在肯定很想揍我吧,呵呵~冲动是不成熟的标志,先生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的不成熟!”皇甫玉嘴巴贱,说着还凑到了司马错的脸前,腆着脸相当的讨厌。
司马错神色淡淡的低头,看着凑在自己面前腆着脸的皇甫玉,嘴角轻启,道:
“公主大才可获天下,王爷绝貌可获荣宠!”
一褒一贬,司马错只是一句话便把皇甫玉气得不轻,他是说自己像是女人一样靠着美貌诱惑才获得了公主的青睐,靠着一个女人才获得了荣华富贵吗?!
皇甫玉虽然长得不魁梧,但却是十足的男子汉心态,最讨厌别人看低了自己,尤其是把自己说的连女人都比不上。
“尔不过孤魂野鬼,却披着清傲外衣,内心龌龊阴毒,能获状元之名不过是靠祖上积福,一朝状元提名,定耗尽祖宗仙魂,陵寝破败,乃尔招摇之罪!”皇甫玉怒了,很没品的大骂司马错的祖宗。
古时人们对祖宗的思想观念极其浓重,一个人可以被打被杀,但绝对不允许别人骂自己的祖宗。
司马错听到皇甫玉的痛骂,脸色顿时就青了,勃然怒道:
“皇甫家族怎会有你这种卑鄙下流之人!玷污家族名声,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把你送给公主当男宠的吧!”
“司马小儿,欺人太甚,看本王拳脚!”皇甫玉也彻底怒了,而且愤怒的莫名,他向来是一个不要脸的人物,任由别人百般谩骂,他才不会理会呢,但是不知为何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骂自己无所谓,但是骂他是没用的废物,只有没用的废物才会送给公主,岂不是把燕凌也一起给骂了吗!皇甫玉真的生气了,饿狼一样扑上去就跟司马错扭打在一起。
两人都不会武功,但扭打起来也相当激烈,皇甫玉在军中多日,锻炼的不错,可最近生病身上少了力气,而司马错也是一个绝对的书生,也就拼的势均力敌。
两人的扭打立刻便引来了不少虎贲围观,虎贲们见玉王爷跟司马错先生扭打,全都一脸莫名和苦逼,这两个人他们哪个都不敢得罪,一个是公主找来的大儒,另一个却是公主的驸马,谁敢触霉头。
马车中休息的燕凌听到后面的吵闹声,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正好看到扭打的两人,不少虎贲站在一旁动都不敢动。
看到这样的场景,燕凌并没有生气,反而是高兴了起来,司马错这个死人能够跟皇甫玉干架便说明他这个人还是有情绪和怒气的,只有还有情绪就好,燕凌还当真是害怕司马错彻底的成了一个死人呢!心死之人是彻底没有办法的,只要司马错没有心死就好。
只要他还有自己的感情和情绪,那么燕凌便有自信可以把他收服为自己所用。
“打吧!今晚谁打赢了,本宫赏赐同车而眠的机会!”正当虎贲们茫然不知所措,希望公主能够下来和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马车中传来了公主的吼叫声。把所有的虎贲吓的一愣,人人感叹公主真会煽风点火。
“英姿勃发拼命干架”的皇甫玉听到公主的喊叫声顿时一愣,也立刻就蔫了,神色慌张的从司马错的身上下来掉头就跑。小身板立刻就消失在了黑暗中,想找都找不到。
司马错从地上坐起身来,一脸的晦气。该死而荒淫、粗暴的公主,谁敢跟你同车而眠,不是找死么!
眼看到两人不打了,所有的虎贲才恍然,原来公主这句话最具劝架的威力啊,看吧!两人都敢打了。
残暴公主;柔弱夫098 俩吸血鬼
次日一早,虎贲军便拔营继续向前,皇甫玉顶着乌黑的眼圈,躺在马车中十分的不惬意,他多想找机会再好好的教训一下司马错,而且趁着司马错刚进军营,还没有太多的熟人,而自己身边却是有大批的人可以用的,可以用群殴的手段最为合适了。
司马错也好不到哪里去,昨天被皇甫玉打得鼻子都歪掉了,今天还要穿着厚重的战甲、扛着大刀骑在马上行军,虎贲军的装备穿在这些勇士的身上可以行动自如,更能够驰骋如风的拼杀立功,而司马错却是拼着吃奶的力气拿起了这些兵器,连怨念皇甫玉的精力都没有了。
一天的时间,司马错都像是死狗一样趴在马背上,拖拉着战刀,就差累死了。
王琦一上午都陪在公主的身边,脸上挂着担忧,恨不得能够跑到司马错的身边看看这位当世大儒是不是需要帮助。
空善淡定的跟在公主车驾旁边,一脸的无所谓,对于他那个昔日好友司马错更是不闻不问,好像他这个把司马错抓来的罪魁根本就没有丝毫责任。更没有作为朋友该有的丝毫义气。
燕凌队伍的行进速度很快,因为没有步军,只有战马和马车,所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走到了兖州的边缘,相信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便能够进荆州首府武隆城。
“身上的病好点了没有?”燕凌一直在马车中查看着各路将领送上来的奏报,不时的给王子珍发几封书信,忙碌的时候瞥到皇甫玉就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分外的明亮。
皇甫玉此时就想着如何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司马错呢,听到公主的话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是有病的,但是自己用心的感觉了一番竟然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受了。
昨夜跟司马错大战一场,出了一身的臭汗,难道是因为这样病全都好了吗?
兴奋的皇甫玉立刻从软榻上起身,在马车中来回走了走,一身的轻松。
“我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多亏了司马错啊!”皇甫玉大为高兴,顺带着也不怎么讨厌司马错了,反而是有些感激。
从马车的窗口朝后面望去,还可以看到司马错正吃力的扛着大刀,累得满脸狼狈的摸样,看的皇甫玉有些同情,不过想起这人不给面子的死人摸样,皇甫玉深深觉得应该好好教训他、所以当皇甫玉再看到他累得苦逼摸样时候,皇甫玉忍不住荡漾的笑了。
“此人能够南水北调的任务,你怎么看?”燕凌收起了手边的地图,趁着休息一会的功夫看向了皇甫玉,笑问道。
皇甫玉闻言,默然的从窗户口收回了身子,偷偷的看了公主一眼,见公主是在认真的说事情,他也不由得认真回答:
“若说燕国有什么人能够完成南水北调的任务,小王认为也只有他了。”
“昨晚还打得那么激烈,现在就这么推崇?”燕凌呷一口茶水,有些戏谑的看着他笑道。
皇甫玉丝毫不感觉燕凌话中的嘲讽,反而十分得意道:
“不打不相识,本王从来都不记仇善妒的。司马错年轻的时候的确才华过人,虽然颓败了几年,但是我想整个燕国在水域方面超过他的人的确不多!”
燕凌听完皇甫玉的话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盯着皇甫玉看了一会,只把皇甫玉看的不好意思了,才笑道:
“若是本宫让你治水,你能做好南水北调的工程吗?”
“只要公主把司马错交给我用!小王自然能够做到了。”皇甫玉说的斩钉截铁而且理直气壮。
燕凌无比挫败,他说的全都是废话,要治水域还要靠司马错的,皇甫玉这货就是一滑头,把司马错交到他的手上燕凌还不放心呢!
“公主担心小王会对司马错下黑手?放心好了,小王一向大度从不记仇!”皇甫玉说的一本正经。
燕凌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他要是大度,跟段飞还有空善的关系就不会搞得那么僵了,现在空善几乎一看到皇甫玉就忍不住的开损,而这货也是,看到段飞和空善就犯贱。
“司马错有才,本宫何必让你去南水北调,你还是乖乖的帮本宫想办法对付荆州的商人吧!”燕凌冷哼一声,朝着马车上的茶盘一指,皇甫玉这货立马就乖巧的冲到茶盘前亲自泡了一壶热茶送到了燕凌手中。
燕凌心满意足的饮着茶、歪着脑袋观赏美男,心情大好。
皇甫玉强壮欢笑,内心却是无比的挫败,自己标榜和向往的大男人理想是完不成了,不知为何,每次在公主面前他都感觉到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压制了下去,让他硬气都硬不起来。
尤其是跟公主同乘一辆马车的时候,马车内空间狭小,皇甫玉那虚张的气场完全的被公主给压制了下来。而且一压便是好几天,燕凌也感觉到了皇甫玉马车的舒服,一连几天呆在马车上不下来。
一直等到第四天,他们到了荆州的武隆城下,燕凌才从皇甫玉那外表简陋的马车中走出,钻到了自己外表豪华却很不舒服的马车中进城,准备接受所有大臣和军民的朝拜。
几天的路程走下来,司马错差点就垮掉,好在他意志绝对的强大,硬是趴在马背上,拖着横刀随着大队伍进了城。
武隆城池高大入云,在燕国南方,武隆便是最大的城池,此时的城门前早已经聚集了荆州所有的官员,听说公主要来,这些大小官员们没有一个敢缺席的,就算是一些小地方的县官也赶来凑热闹,甚至一些重病在床的官员们也都让人给抬来了。
公主出行厉过天子出行,燕国所有官员没有人不知道公主的威名,尤其公主最近在燕国北方大显神威的赶走了北疆人,如今又携五千虎贲杀到了武隆,这些官员没有一个不怕死,不等公主的车驾到城门前,数百名官员已经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
武隆城中的官员全都赶出来迎接,那些子民们却是吓坏了,生怕见到公主会被砍头,全都缩在家里不出来,但是武隆知州派兵将所有的子民都赶上了街,无论如何也要营造出欢迎公主的热烈场面。
“臣武隆知州曹青,携荆州百官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荆州的长官是一个微胖的男人,年纪四十岁上下,一脸的憨厚,他看到由五百名铁甲寒衣的骑兵护卫的公主车驾已经到了门前,这货立刻扯开了嗓门大声呐喊。
其他的官员得到了知州的信号,全都仰头高呼千岁。
这些官员可谓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城门前顿时就掀起了一股汹涌的人声浪潮,吓得龙步卫的战马躁动直立,马上的龙步卫个个骑术精湛,在战马直立的时候动作一直的贴紧马背,安抚下躁动的战马。
龙步卫一系列的动作带起一阵铁甲狰狞,五百骑士整齐的停在了百官面前,在龙步卫停下的时候,公主马车旁边的王琦举起了手中长刀,身后五千名虎贲一起勒住战马,兵气大动。
方敏芝就站在武隆城头,望着城下铁甲如浪,心中感慨公主私兵之犀锐。
方敏芝不是不想出去迎接公主,实在是他来晚了,等他赶到城门之后才发现该死的武隆知州竟然驱赶所有的人来迎接公主,把城门堵得严严实实,无奈之下,方敏芝只能爬上了城墙迎接公主。
五千铁军已经停下,战马抛踢低嘶、骑士如枪而立,手中横刀如墙,整个军阵沉默如林,顿时冲天的杀气便弥漫开来。惊得前来迎接的官员们直冒冷汗。
“臣武隆知州曹青,携荆州百官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曹青见公主的队伍已经停下,而公主还没有从车驾中走出来,他便再次扬起了嗓子大声呐喊。
曹青身后的官员们也不敢耽误,用上了吃奶的劲使劲呼喊着,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小会惹来公主的杀身之祸。
燕凌在马车中并非赖着不下去,而是她不会穿戴繁琐的宫装,公主的凤袍一向都是王子珍给穿戴的,而这次来的时候燕凌所携带的随身宫女都留在了皇甫玉的马车上,所以穿着便装的燕凌便自己在马车中换衣服,但是凤袍实在太过繁琐了。
一直穿戴不好的燕凌生气之下,扔下了凤袍便穿上了留在马车中的军装,冰冷的寒铁战甲、凤凰胸甲、兽面吞金铁肩、猩红色的皮毛披风,手中提着龙吟剑便从马车上跨了出来。
身穿军装的燕凌一出现便引来了强烈的轰动,虽然她没有穿戴凤翔头盔,但是穿戴军装的她依然飒爽、杀气逼人,五百名龙步卫齐齐扭头冲着公主行注目礼,身后五千名虎贲一同举起了手中横刀,五十斤重刀身宽大的兵锋如同巨兽露出最狰狞的獠牙,军阵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更盛了。
这支军队曾经纵横幽州、未尝一败,以微弱兵力全歼绿野平原十六万军队,以半数劣势挡住了北疆精锐铁鬼卒的进攻,这是当之无愧的铁军,铁军身上的杀气和悍气自然沉重。
所以当虎贲军齐齐高举手中战刀的时候,真的把城门前的官员们吓到了。
武隆知州还算是镇定,但是也吓得冷汗直流,而众多官员所跪的场地周围还有不少的随从,那些随从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便以为公主要发狂的杀人,这些随从顿时吓尿的四处狂奔,生怕跑慢了会被公主的卫队斩杀。
这些随从跑了不要紧,那些外地的官员见此也跟着撒丫子跑了,反正公主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先跑了再说,省的在武隆门前就被公主给杀了,若是公主真的大开杀戒,也好让他们回去收拾一下盘缠逃命去!
这场大逃亡一开始便无法收拾,数百名官员加上随从接近两千人的队伍一下子便跑了个空,只剩下武隆城内的百余名官员跪在城门前两股战战。
不是这些人不想跑,而是他们不能跑啊!他们的家就在武隆城内,那里有他们的家人,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而且公主手下铁卫全是骑兵,要杀他们也太简单了。
“公主饶命!曹青从微末小吏做起,一直兢兢业业,从不敢贪污浪费,熬了二十年才做到知州,上任以来也勤勤恳恳,纵然没有大能,却有一颗为民的赤心!”曹青不愧是老官场,见势不妙立刻磕头求饶,说的涕泪交零,他身后的官员见此,也个个都跪在地上猛磕头。
站在马车辕上的燕凌满脸黑线,自己不过是穿不好凤袍,所以穿戴了军装出来,然后自己的虎贲便习惯性的行了军礼,结果却吓得这些混蛋都逃走了。
刚才燕凌还看到城门前跪倒黑压压一片的热闹场面,而现在偌大的城门前只剩下这一百多人,显得十分冷清,而且周围那些外地官员和随从们还没有跑远,正在旷野中发足狂奔的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不雅。
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自己分明就是高贵霸气而且容颜无双的公主嘛!
“知州不必谢罪,本宫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起来吧!本宫需要进城休息!”燕凌原本准备好的演讲也就算了,对着这么点人说什么都是屁话而已,而且燕凌也着急进城去看看左武卫抓到的商人呢。
曹青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汗涔涔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的迎上来,为公主引路。
既然已经出了马车,燕凌便摒弃了马车换上了骏马,跨上踏风骏马的燕凌看起来更是威风凛凛,马鞍旁边还挂着八十七斤的大刀,保留着战场上杀人砍头的风采。
曹青本来是打算上前来给公主牵马的,但是看到公主手中提着巨大的斩马刀,他便心里发憷,曹青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文臣,见不得这种刀兵,于是他便喊来了武隆城的参将曹潺,让自己这个表兄弟、五大三粗的汉子为公主牵马,而他则是带着文臣恭敬的跟在公主身后相随。
武隆城中的百姓们被官军看守着站在街道两边欢迎,在燕凌进城的时候城墙上的锣鼓齐鸣,震天撼地的声响中,燕凌大刀金马的跃进了城门,彻底秒杀了所有围观的群众。
站在道路两边的百姓全都错愕的长着嘴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在公主面前谁敢嚣张,就是那些当地的地头蛇混混们也收敛起了浑身的痞气,装成良民的样子恭敬的站着。
“方敏芝参见公主!下官迎接来迟,请公主责罚。”方敏芝已经从城墙上下来,就站在道路中间拦住了公主的去路,躬身请罪。
跟在公主身后的曹青一脸的晦气,暗道这个小子真是不识好歹,竟敢拦住公主的坐骑,不是找死么!公主在燕国横冲直撞习惯了谁敢阻拦。
那为公主牵马的大汉曹潺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开口呵斥的,但是他被公主吓得不轻,公主手中的斩马刀就拎在他身后,他能够感觉到斩马刀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嗜血锋芒,让他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必多礼,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荆州的水军大都督,官拜从二品!”当众人都以为方敏芝会被公主给一刀咔嚓的时候,马上的公主却勒住了战马,冲着方敏芝笑道。
公主的口气相当随和,而且随和中还带着信任和温和,一点都不像是传闻中暴戾凶残的公主,看到这个样子的公主,曹青等官员是彻底的郁闷了,到底这个公主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一来就在百官面前封什么水军大都督呢?
荆州知州才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官员,为什么一个州的大都督却可以官拜从二品!这不是扯淡吗?
“参见水军大都督!”公主身旁的龙步卫和五千虎贲在这个时候齐齐下马行礼、刀阵铿锵中带着军队的杀气和悍气,顿时把曹青等官员吓得不轻,连忙跟着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冲着方敏芝行礼。
虽是被拜从二品大将,但是方敏芝的脸上却没有得意之色,反而是凝重的低下头,跪在公主面前,恳切道:
“方敏芝愿献毕生之力,平南唐!”
简短的一句话,没有太多豪言壮语,却说得豪情冲天。
“好!王琦赐印!”马上的燕凌大笑,神采飞扬,豪气滔天。
在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身穿虎贲朗将重甲的王琦在四名铁卫的陪同下送来了大印,沉沉交到了方敏芝的手中。方敏芝稳稳托住大印,在地恭敬的冲着燕凌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燕凌的骏马再次抬步,五千虎贲齐上战马,大军继续前行、扔下道路两边震惊到石化的观众,因为太过惊讶,这些百姓们竟然是忘记了行礼,全都像是傻逼一样站在原地不动,最后目送着公主越行越远。
曹青心思复杂的跟在公主身后,也没有留意到自己武隆城百姓的异样,他实在是搞不懂公主为什么封测一个从二品大都督,而且这个年轻人还大言不惭的想要灭掉南唐,公主和这班人不会是脑子秀逗了吧。
“曹青,方敏芝在武隆城外看中的地方可有人买下?”已经走到了知州府门前,燕凌从战马上潇洒的跳下,将手中大刀扔给了王琦。
曹青本打算讨好的上前接过斩马刀的,但是他的手刚碰到斩马刀,公主立刻松手,结果沉重的斩马刀差点压得他趴下,最后公主才抓起斩马刀扔给了王琦。却见王琦单手接刀,十分的轻松。
曹青不得不重新认识了一下公主身边的亲卫,也终于肯相信公主曾经凭借四万精锐全歼北疆十六万骑兵的传言了。
“回禀公主,方都督看中的地方没有卖出去,还是公家的地盘,可以直接占用!”曹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方敏芝看中的地方就是自己打算建造宅子的地方,因为在城中住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曹青想在外面建造一所宅子,就看中了在河边的那块硬地,本打算在过了冬天就动土呢,还好没有动土,否则被公主看到了还不灭了自己满门。
也幸好自己没有对方敏芝不恭敬,当初方敏芝来到武隆巡查地形的时候,曹青便明智的选择了配合方敏芝的行动,现在人家方敏芝一下子就被封为从二品大将,已经在自己之上了,只是曹青有些搞不懂,公主不过是公主而已,她有什么权利封测大将?难道昭烈帝已经退位不管了吗?!
“嗯,不错,那块地皮就交给方敏芝吧,另外麻烦你发布告通知全荆州的工匠,让凡是会制造战船和商船的人全部来府衙报道,交给方敏芝用来做船厂,另外挑选精通水性善战的勇士给方敏芝!本宫要在荆州训练水军,名额五万,号为黑鲨水兵!”燕凌大刀金马的坐在知州府内的正座上,彪悍的下了命令。
听到这个命令的曹青额头上直冒冷汗,整个荆州的兵力只有五万人,而公主竟然设立一个水军就要五万人,是不是太夸张了,五万人的军备从哪里来?五万人的粮饷从哪里来?让这么多的兵驻扎在荆州岂不是会把整个荆州吃穷?
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曹青不得不跪在地上,恳切道:
“公主赎罪,荆州人口不过百万,所产粮食只能供应五万名士卒,若是大都督训练五万水兵,那么荆州的粮食根本无法供给,且荆州内没有铁作坊,兵器也成问题,下官实在是无法给方都督提供足够的保障!”
曹青这一次是豁出去了,他也是明白人,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以后被公主逼着要钱、拿不出来被砍头,还不如现在就说开,就算是砍头也只会砍他一个而已。
“荆州多年没有战事,说你们拿不出五万人的军饷不是开玩笑吗!皇甫玉,把你抓住的所有富商都给本宫带上来!”燕凌冷哼一声,不理会荆州知州的苦逼,转头向着皇甫玉便下了命令。
曹青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叫苦不迭,荆州的官商有钱啊!越是*的国度,最有钱的永远是官商,荆州多年没有战事,风调雨顺,但是却富裕了这些商人,下面的百姓是真的穷苦的。
曹青家里也是相当的殷实,便是因为这些富商的馈赠!凭借做官手里权利的方便,曹青经常给这些富商们点便利,然后收钱,这就叫做贪赃枉法,曹青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现在听说公主要带上来那些被抓的商人,曹青心里就害怕啊,这些该死的商人们不会卖了自己吧。
荆州被抓的商人足有五百多人,也是因为穆纤纤和苏婉婉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几乎全荆州的商人都慕名而来,然后被皇甫玉派来的一千名左武卫抓了一个正着。
当初这些商人被抓的时候是相当惊悚的,昭烈帝都可以在凤城开设妓院,所以他们以为公主也不过是想学着昭烈帝的样子捞点钱呢,这些商人们没有任何顾虑的就来了,结果却全都上当的被皇甫玉给抓住了。
一千名左武卫押送着五百名垂头丧气、满脸灰败的商人来到了知州府的院子里,这些商人已经被饿了一整天了,全都提心吊胆,别提多么颓废了。
“各位,是本宫请你们来的,若是有慢待了各位的地方还请包涵啊!”燕凌已经从房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身后跟着五百龙步卫。
这些商人哪里敢承公主的话,全都吓得跪倒在地上高呼万岁,尽管受了很大的委屈,这些人也不敢诉说分毫,全都夸赞公主的英明神武、好客。
“好了,王琦,还不给客人们上桌子!”燕凌大笑着点头,回头却冲着王琦怒喝了一声,王琦立刻带着一千名虎贲上来,摆下了桌椅。
让这些杀气腾腾的军人给他们摆下桌椅,这些商人们连坐都不敢坐,全都拘谨的站在桌子旁边,惊恐的看着公主,而燕凌却是十分客气的让他们入座,等燕凌一连说了几遍,脸上渐渐的露出了怒气,周围的龙步卫开始手按刀柄,这些商人才惊恐的坐在了座位上。
“让你们来实在是本宫有事相求啊!你们也知道本宫没有钱,却想在荆州训练水军的,军队是国家强大、人民安定的根本,所以水军是必须要训练的,而经费不足便需要找你们了。不过你们放心,本宫只是借而已,并非是抢的!”燕凌也在院子中最正的位子上坐下,她的身边依次坐着皇甫玉、方敏芝、空善、曹青等人。
这些人在公主说话的时候全都乖巧的闭着嘴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等到公主正气凛然的一席话说完,院子中所有的商人都开始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饥饿加上惊恐,实在够他们受的,但是公主既然已经开口了,他们是不可能一毛不拔的,其中一个商业会的领头人、年纪六十多的老头曹爽开口了。
“草民深知公主的一片苦心,军队的确是立国的根本,为了公主的军队,草民愿意捐献白银八万两,且不要借据,就当是草民孝敬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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