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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庶嫁 作者:奚别离(晋江金推2014.01.02正文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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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近的距离,以你的功力不可能听不到。”
  小七咬了咬牙:“楼主,阿渊不让我说……”
  上官铎冷了面色,小七吓得一哆嗦:“楼主,您可别说是我说的……”他叹了口气:
  “先是阿渊说了句楼主你是他师兄什么的,然后那人说……”他小心地看看上官铎的脸色,舔了舔嘴唇:“他说……上官铎又如何,不过是扬州大街上人见人打的小乞丐……”说完,他也不敢看他脸色,小心翼翼地退后一步:“楼主,属下一直以为,阿渊他对您也就是那么回事儿,真没想到,遇到您的事情,他居然比属下们还能豁的出去,所以楼主,您也别怪他……”
  上官铎没有听完他的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天井,赶到后院推开那扇两年都没有主动推开过的门,看到了床上蜷着的自家师弟。
  看到他进来,苏有容眼睛一亮,复又拧起了眉毛:“哎呦,师兄,我快疼死了你就别再教训我了,好歹等我伤好了再来打我吧……”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哼唧了几声。
  上官铎一阵心烦: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除了教训他便不会主动找他么?这样想着他坐在床边,把手贴在他后心上,缓缓输入一些内力。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苏有容愣住了:“师兄,我是外伤,你不用耗费内力的……内……虽然我给你丢了人,不过好在除了二哥哥和小七没人看见……咱这也算是杀人灭口了,内什么……”
  “闭嘴。”上官铎瞥了他一眼:“不过是句实话,值得你就这样豁出去,若非阿二,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知道不知道?”
  “实话……”苏有容眼睛转了转,知道了小七定然是没扛住招了,当下笑着叹了口气:“实话是没错,不过……师兄你可以不在意,我不行!”他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虽说英雄不问出处,可师兄你的过往,不是他那种卑鄙小人可以拿来排揎的,我就是要让所有说你坏话的人都闭嘴!我苏有容的师兄,怎可被他人妄论!”
  上官铎收回手,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几年来,他说多了“我迴梦楼的人”“我上官铎的属下”之类的话,第一次被人说“我谁谁谁的师兄……”心里觉得新奇,惊讶,还有些别的什么……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他心里一阵感慨,原来却是自己看轻了他!
  他挑唇微笑:“不错,明日开始我亲传你剑法。”
  苏有容眼睛一亮,却不仅仅是因为他终于吐口要教自己剑术,他笑着慢慢坐起身,摇头晃脑:“师兄,你看这样多好,你要多笑笑,才不会老……”
  收回飘远的思绪,上官铎看着正捣药的青衫女子笑了笑:她还真是说到做到,那日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红色,反倒是又给他做了一身火红的行衣,被她日日说,搞得自己也依稀觉得,这个颜色似乎是很适合自己的……
  一晃半月,他身上的伤也好多了,总觉得是时候该走了,却还是这样一天一天耗着。
  耳边的微风让他浑身都戒备了起来,看着远处一闪而过的灵巧身姿,他略放下心,对田小兮打了个招呼走进了林中。
  “楼主。”对面的人单膝点地,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所致的颤抖:“属下就知道楼主你定然不会死的!楼主……”他声音微变,上官铎一阵好笑:
  “不准哭!”一句话,把小七的眼泪吓了回去:“是。”他起身笑到:“楼主,你的伤大好了吧,那混蛋说你死了,让我们臣服于他,我们岂能任他摆布,如今大先生已经稳住了局面,不过他也笼络了一些人,我们都等着楼主回去主持大局呢,楼主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上官铎心里一沉,这情形已经好的超过他的预料了,也的确是他该回去的时候了……
  他略沉吟了一下,到:“好,明日我随你回去。”
  小七略带不解的问了一句:“明日?”又在看到远处那个青衫身影时笑的诡异:“楼主,其实也没那么着急,再过一个月我想大先生也是顶得住的!”
  上官铎面色一冷:“住口,明日来这里等我,滚!”
  小七笑嘻嘻地滚了,上官铎轻叹一声,回了林间小屋。
  他在自己的行李中翻了翻,想想还是拿起了那块火玉的“迴”字牌,转身出了房间,走到田小兮身边:“这个……给你。”
  田小兮笑着接过火玉牌,也不推辞,迎着阳光看了看:“这玛瑙真漂亮,谢谢你阿铎!”
  上官铎愣了一下,又笑了:“你喜欢就好。”且不说那牌子的含义,在武林中的能力,光是那块玉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却被她说成是一块玛瑙,但上官铎并不想多解释什么,他现在甚至都不敢看田小兮的眼睛,他觉得那是一潭清泉,清且深,看多了便会将他溺毙其中,永世不得翻身……
  他转身,却不想背后传来她一声轻笑:“上官铎,你要走了吧?”
  他猛地回头,却看到田小兮低着头,看不到眉眼,只看到弯弯的嘴角,似乎是在笑,却笑得诡异:“刚刚也不是去方便吧……是不是和人约了明天要走啊,还是今晚?”
  上官铎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似被堵住一般,用尽力气才说了一声“嗯。”他觉得田小兮是哭了,却没想到下一瞬,就对上她笑的阳光明媚的脸:
  “也好,反正你的药也就还差一副了,伤也都收口了,只要不剧烈活动,想来是无碍,我今晚再给你配些丸药防身,你明早再走。”
  上官铎点点头:“好。”
  晚间,昏黄的油灯下,田小兮把各色丸药分好放进青瓷的药瓶里,又各自贴好标签:“这个,是止血的,只要不是对穿基本都能止住”她拿起一瓶,放进他的行囊里:“这两个是解毒的,红的不行吃绿的,绿的还不行你就可以等死了,别挣扎,没人能救你了……”她赌气似的将两瓶药扔到行囊里:“这个,是……避毒的,遇到瘴气吃一颗,看到有擅入者死的牌子最好也吃一颗……”她咕哝着,整理好了药,又将包裹放在他的剑旁边,自拿起旁边的红色长衫,沿着接缝密密缝着:“唉,缝结实点,省的大侠动手的时候,衣服裂了可就贻笑大方了,噗嗤……”她笑的花枝乱颤,上官铎却清楚的看到一滴清泪沿着她眼角落下,直落到他心里,灼烫的生疼。
  田小兮放下针线,擦了擦眼睛:“你,别以为我哭了啊,我是被火熏了眼睛……明早就滚,现在滚去睡!”她一指外间,那是上官铎伤收口之后,就夜夜搭床的地方。
  上官铎垂眸起身,第一次走的犹豫艰难,却突然身后一阵脚步声,便被田小兮拦腰抱住。
  她身材娇小玲珑的,头也只能贴到他后心处,上官铎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哭的一抽一抽的:
  “阿铎,你能不走吗?”她哽咽着在他背后蹭着:“或者,带我走好不好?!”
  上官铎心里一揪,回身抱住她,刚想伸手按住她哭的颤抖的肩膀,却不防她一纵身,两片微凉的芳唇就贴了上来。
  后来,就全乱了……
  上官铎只觉得身体里似附上了个什么妖怪,控制着他将田小兮扑倒在她的绿竹床上,每当他理智清明起来,想要控制自己的时候,田小兮总能恰到好处地勾起他心里的那只妖怪,引着他除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
  桌上的红烛摇曳着,没有描金,也没有喜字,却一样红的喜庆,烛心似是也在为二人高兴,燃的噼啪作响,合着小兮细碎的呻/吟,让整个小屋都陷入了一片旖旎。
  许久,上官铎搂着小兮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中,她的手却不经意地触到一片温热,直吓得跳起身,裹了衣服便去拿药膏药布,冲到床前,她一边利索的帮他裹着重新挣开的伤口,一边絮絮叨叨地责怪着:“上官铎!我告诉你不能剧烈活动不能剧烈活动,好容易收口的伤,因为这种事情……你不许死啊!若是被人知道我田小兮救回来的人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旧伤复发一命呜呼了,我半世英名啊!上官铎你这是作死么?!”
  上官铎似乎是想开了,现下心情大好,听她这样似怒还嗔地念叨着,似乎身上的疼痛都远了:“小兮,你疼么?”
  只一句,便让她闭了嘴,两行清泪挂在如花的笑靥旁边:“废话!姑奶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你可得……”
  “我娶你。”
  “……”田小兮唇角微扬,在他腰间打了一个结:“娶我你赚到了!”
  “嗯,赚到了。”
  “睡吧……”
  “好。”上官铎往里挪了挪,示意田小兮上床,谁知她却冷着脸一指外间:“滚出去。”
  上官铎难得促狭地笑笑,低头看看自己胸口还在渗血的伤口:“我孤零零睡在外间,若是半夜死了,你都不知道……”
  “……”田小兮一挑眉毛,心里却真的浮起一丝隐忧。
  “你说过,不能讳疾忌医,医者父母心,你还是陪着我睡吧。”
  田小兮望着房顶想了想,似乎他说的有道理,便叹气转身上床:“上辈子欠你的……”
  上官铎笑着伸指弹灭了红烛,搂着田小兮沉入梦乡。
  十日后,上官铎带着田小兮回到了扬州,同行的还有小七,一进总舵大门,上官铎便将田小兮推到身后,示意小七看好,自己拔出了寒星剑。
  正厅大门洞开,却没有意料中的刀剑暗器,只是一人一盏,端坐饮茶,上官铎愣了一下,又摇头:“怎么是你?”
  眼前的自家师弟脸上又少了些少年青涩,眼中多了些沉稳和幽深:“师兄,我过来看你,顺便帮你杀了几个人,调/教了几个人,你怎么谢我?”
  “谢你?弄脏了我的总舵,我还谢你?”上官铎这样说着,脸上却浮起一丝笑意。
  “唉,就知道你不会认账的!”苏有容起身,走到上官铎身边,笑里带了一丝雀跃,在上官铎身后的田小兮看来,还带了些献宝撒娇的意味:“师兄……我定亲了!”
  上官铎扬了扬眉:“哦?不错……”又回头看看田小兮,对苏有容到:“我成亲了。”
  苏有容愣在当场:“成……亲……”
  “嗯,过来见过你师嫂。”
  “……”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开始下卷正文,多谢大家的支持!某奚内心很感慨……
  好吧我速度发,发完继续去码字……
  拜上!


☆、190新婚(上)

  晨曦透过粉色的纱帐照在如筝的眼睛上,一向浅眠的她慢慢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是帐子上斑驳的晨光;令她有瞬间的恍惚,依稀记起自己的青绫纱帐子……
  很快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就她清醒了过来,接着又感到了来自颈间和腰侧的;自家夫君的温度。
  怪不得,这一觉这么暖,这么甜……
  稍微动了动,如筝腰酸的轻轻哼了一声;身后一条温暖的手臂就缠了上来:“你醒了啊?怎不多睡一会儿?”
  肌肤摩擦的微妙感觉;让如筝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昨夜竟然□地就这么睡去了,这念头羞得她赶紧摸向床栏上的小衣;却被苏有容一把扳过来,搂在了怀里:“羞什么羞,昨儿都被我看光了……”说着还在她发间深深地嗅了嗅:“真香,我的小筝儿总是这么诱人呐。”
  听着他这样羞人的话,如筝更不敢抬头了,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要勾得他怎样,心里却是十分甜蜜:“罢了,快起来吧,还要给长辈们敬茶呢!”
  苏有容虽然舍不得自己的小娇妻,却也知道新婚头一日便迟到是要招人诟病,当下笑着放开如筝,伸手去撩帘子。
  如筝下意识抬头,却见金色的冬日阳光照着他□的上身,勾勒出自己不熟悉却极美的身姿,羞得她掀起被子蒙住了头:“你倒是先穿衣服啊!”
  苏有容一阵坏笑,夫妻俩说笑打闹着穿好了中衣下床,如筝抬眼看了看桌上燃着的龙凤花烛,却正好看到左边那支已然是烧到了底,扑簌了一下熄灭了。
  如筝想到关于花烛的说法,心里“咯噔”一下,咬着唇就去吹右面那支,却被苏有容一把拉住:“不过是个说法,何必如临大敌似的?”他笑着看看右侧还剩一小段的红烛:“若真的死在你前头,才是我的福气呢……”
  一句话惊得如筝跺了跺脚:“你这人,大好日子胡说什么呢也不怕……”后面的话,却被苏有容堵在了嘴里。
  如筝心里一暖,任他轻薄了会子才挣出他怀抱,再抬头,右面那支红烛却也燃尽了。
  如筝心里这才舒服了些,扬声叫婢子们进来服侍。
  苏有容早早收拾好了坐在一边等着如筝梳头,老太君院子里的老嬷嬷便进来请了安,如筝赶紧起身还了半礼,目视浣纱,浣纱撩开床上锦被退到一边,老嬷嬷自取了元帕,看着上面点点暗红又对着如筝道了喜,她赶紧掏了荷包赏了,又让崔妈妈亲自送老嬷嬷出去。
  如筝也不欲多显摆,只叫环绣梳了个端庄喜庆的高髻,用那支红珊瑚梅花簪子簪了,身上穿了正红散绣合欢花的对襟高领蜀锦长衫,上下左右看了没有不当之处,才急慌慌走到苏有容身前:“夫君,咱们赶紧去吧!”
  苏有容放下茶盏,起身笑到:“不急,咱们得排在兄长他们后面呢。”
  如筝笑着点点头,才仔细看了看他今日的装束,也是蜀锦正红的直身,腰间拿了一条玄色宽腰带束起,配着外面牙色遍绣绛红云纹的氅衣,显得喜庆又端谨,头上难得带了个银镶红宝石的发冠,越发衬得他风流俊美。
  如筝不敢多看,低头示意苏有容先走,苏有容却执起她的手,拉着她出了里间,如筝羞得挣了几下,却挣不开,便任由他拖着出了寒馥轩的大门。
  二人收拾的快,时辰便算不得晚,苏有容一路闲庭信步般给如筝指点着府中的景物,刚开始,如筝心头还不时浮起一丝阴影,可慢慢就觉得,这些前世看熟了的东西,经他的嘴说出来,却总是带着不一样的趣味。
  夫妻二人边说边走到主院,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笑着走上前:“奴婢江氏,给三少爷三少夫人道喜了。”
  如筝见那婆子打扮齐整,知道是老太君院子里有头有脸的妈妈,当下不敢托大,还了半礼,那婆子诚惶诚恐侧身躲了,又笑到:“三少夫人折煞奴婢了。”如筝掏了荷包,那江氏看了看苏有容才笑着接了,又谢:“三少爷,三少夫人,二少爷还在请安,请您二位随奴婢到偏房暂候吧。”
  苏有容点了点头带着如筝到了旁边厢房,有小丫头来上了茶又退了出去,如筝低声笑到:“那江妈妈是你的人?”
  苏有容呷了一口茶水才笑着摇摇头:“你才是我的人呢。”又在看到如筝略带嗔怪的眼神后轻轻拍拍她手:“我一向敬着她,她也时常跟我说些不打紧的,不过江妈妈还是老太君的人。”
  如筝点了点头,暗自思忖了一下,能在主院有这样一个眼线,已经是不易了,更何况若真的往春晖园安插自己的人,也算是对亲长不敬,想来苏有容是不会干的,当下心里就有了三分计较。
  不多时,那江氏又进屋为二人上了一盘小点,笑到:“三少爷,少夫人,老国公老太君并夫人还在叮嘱二少爷,怕是还得有一会子呢,您二位略用些点心垫垫吧。”
  苏有容笑着点点头,道了声辛苦,又似不经意问到:“二嫂已经走了?”
  那江氏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回三少爷话,二少奶奶今早就没来,说是房里传了大夫,具体情形奴婢们也听不清楚,只知道应该是和二少爷有关,如今老国公正训斥着呢……”说到此处她声音渐低,福身退了下去。
  江妈妈退下之后,苏有容和如筝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惊:难不成苏百川把如筝给打了?!
  短暂的惊愕后,苏有容唇边就挂上了一个冷笑:“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概说的就是这对儿贤伉俪了……”
  虽说背地议论长兄肯定是失当,可如筝还是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如婳虽是她双重的亲戚,却实在是勾不起她半丝怜悯,她只是奇怪,苏百川一向自诩端方君子,怎会在洞房花烛夜殴打正妻?
  还没等他二人多议论几句,房门又被人敲响,这次却是个小丫头进来福身报上,说是国公老爷和老太君有请。
  苏有容笑着起身朝着正房走去,如筝也垂首跟了,堂屋的帘子撩开,主位上的老国公和老诰命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郎才女貌,伉俪和谐的图景,他二人看着欣喜,脸上才浮起一个微笑,刚刚因为苏百川带来的怒火和晦气也逐渐消散了。
  苏有容带着如筝在堂屋站定,旁边早有丫鬟摆了两个七彩碎拼莲花的垫子,苏有容和如筝恭恭敬敬地跪了,向着老国公等人扣了三个头,请安问好,又接了旁边管事婆子手里的茶,恭恭敬敬地给老国公老诰命和廖氏敬了。
  老国公喜得赶紧叫他们起身,连说了几个好,老太君伸手招过如筝,笑着褪下手上一对儿赤金镶红宝石的镯子递到如筝手里:“好孩子,今日看着,可是更水灵了呢!”
  如筝看看那镯子上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吓得赶紧推辞:“祖母,这……”老太君却笑着一摇头:“祖母给的,可不许推辞。”如筝这才郑重谢了赏,退到一边。
  老诰命这里爱的不行,老国公仔细打量了如筝几眼,心里却是一酸:像,真像!这念头一闪,看如筝的眼神里便也充满了怜爱,呵呵笑道:
  “不愧是林家的孩子,这品貌,配我家三猴子,可惜了!”
  老诰命瞥了他一眼,老国公的笑容里就带了一丝尴尬,几声笑掩了过去。
  轮到廖氏,出手倒也还算大方,掏了个品相很好的翡翠簪子给如筝簪了。
  敬茶完毕,又是一番叮嘱,廖氏特地替一早就去上了大朝的苏世子传了训示的话,才向老国公老诰命告辞,出了堂屋。
  如筝恭敬地退到一旁,看着廖氏离去的背影,知道她定是赶着去安抚如婳去了,心里暗自摇了摇头。
  老国公留了二人早膳,如筝麻利地给老国公老太君盛汤布菜,老诰命却伸手拦下她,自招了旁边丫鬟伺候,反倒是一个劲儿催她多用些。
  吃的饱饱的夫妇二人和两位老人告辞,出了主院春晖园,临出门时,老国公还特地嘱咐了他们午后要去看看卫氏姨娘,如筝心里便打了个点,看来这位卫氏在老国公面前还是十分有体面的,又忍不住看了看苏有容,心想八成也是因着他的缘故。
  回到寒馥轩,如筝趁着苏有容更衣的功夫招了夏鱼过来,让她想办法打听一下松涛苑的事情,夏鱼自应了下去,如筝才让浣纱服侍着换了燕居的绯红袄裙,又带了那支短流苏的彩珠簪子。
  苏有容换了家居的黛蓝色墨锦滚边的直身,斜倚在贵妃榻上噙着一个欣赏的笑看如筝折腾,待浣纱退下便起身上前从背后把还在照镜子的如筝拦腰抱住:“得了,怎么看都是绝色。”说着就绕到前面偷了个香,羞得如筝心里一阵乱跳:“你这人,光天白日的……”却是忍不住投入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味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藏了两年的疑问:“子渊,你身上的味道……”
  “嗯?”苏有容笑着蹭了蹭她头顶:“嗯,怎么了?”
  如筝笑着抬起头:“早就想问你了,沉香里还有些什么?闻着让人特别安心呢……”
  苏有容笑着摇摇头:“哪里是香让人安心,是我吧?”
  如筝假嗔地瞪了他一阵子,又绷不住笑了:“也许是吧,不过我可不傻,你这沉香里面肯定加了别的什么。”
  苏有容笑着伸手点了点她额头,拉她到旁边十锦槅子上拿下一个小盒:“有什么好物,怎敢不奉给夫人呐~”他打开盒子,如筝便闻到了浓浓的那种香味,心神都为之一爽。
  苏有容捻起一撮黎色的香末笑到:“这也是我从个古书上得来的方子,让人试着做了,除了沉香里面还有些类似丁香细辛迦南没药之类的,还可以加香花,我这里面加的是白菊,闻起来有点凉……”说着他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脸一红:
  “你可别笑我闲的没事干……我弄这些都是可以入药的东西,这香本来就是药,可以宁神祛邪的。”
  如筝看着他难得羞赧的样子,笑着眨了眨眼:“制香本来就是风雅的事情,妾身怎会笑夫君。”
  苏有容本来不过是得了古方,忍不住职业病捣鼓了这种香,慢慢也就用习惯了,还想着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弄这些挺变态的,听如筝这么一说,陡然就心安理得了起来:“娘子说的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后莫自称妾身,我听不惯。”
  如筝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了苏有容手里的盒子:“那我就敬谢不敏了,夫君。”转身放在了拔步床旁小几上。
  苏有容假作不舍的,摇摇头:“倒是给我留点儿呗,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今日更的实在是太晚了,单位加班,我九点才滚回家,怕质量不好又改了几遍,但我脑子都迷糊了,仍然是怕会有错处,还望各位殿下海涵!
  拜上


☆、191新婚中

  夫妻俩说说笑笑的;便觉得做什么都多了三分趣味;不知不觉一上午就溜过去了;浣纱进来报了小厨房请示摆饭,苏有容才发觉是有点饿了;就笑着点了头;浣纱刚刚福身要下去,如筝又叫住她:“去把她们四个也叫过来;给少爷请安。”浣纱应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带着鱼雁环缨四个大丫头走了进来;几人福身到了“少爷;少夫人好”,又挨个给苏有容行礼;报了姓名便恭谨地站在一边。
  苏有容见她们改了口;知道是如筝提前教的,当下笑到:“好,我院子里没这么多规矩,你们都是筝儿亲近的,日后就还按原来的称呼叫就行。”几个小丫头一听,脸上都是一喜,如筝却叹道:“夫君,规矩还是不能废的……”
  苏有容却摇了摇头:“这是你我的院子,你我就是规矩,别人管不着。”
  他这一言出口,底下几个小丫头心里都是一奇,夏鱼心直口快,当下福身笑到:“姑爷说的极是,奴婢看院子里的妈妈们也都是极和善的,私心想着就像我们小姐说的那样,奴婢随主人,想来便是姑爷您御下宽和,这寒馥轩才是一团和气呢。”
  如筝见她叽叽喳喳说了这许多,当下面色一冷就要呵斥,苏有容却笑着拍了拍她手,又转向夏鱼:“说的不错,今后你们几个在我面前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有话就直说,在这寒馥轩,只要忠心,不必奴颜婢膝。”他这一番话说的五个婢子心里一暖,赶紧福身应了,苏有容又从后面小橱抽屉里舀出五个织锦荷包示意浣纱舀了:
  “你们几个都是筝儿的贴心丫鬟,在我院子里体面也不同于旁人,我院子里没有大丫头,以后你们几个就是丫鬟之首,除了总管事务的周妈妈,其他人你们都可以调配,这几个是赏你们顽的,浣纱看看按名字分了吧。”
  浣纱何等聪明,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这几个荷包定然是有不同,当下福身一一解开看了,又笑着给了另外四人,如筝看着有趣,要过浣纱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之间里面除了几个花样的小金银锞子,还有一条挂了小金珠子的银手链,金珠子上面刻了个“浣”字,如筝笑着把荷包还给浣纱,让她们下去帮着摆饭,心里却是一甜:自己贴身的丫鬟他都这么上心,可见是宠了自己上天了,又想到他刚刚说的这院子里没有大丫头,仔细想想的确是,除了几个还没上头的小丫鬟,就是婆子们管着这寒馥轩,还真是没看到一个头脸齐整的大丫头,当下心里一动:莫非,都在外书房?
  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回忆起了他前世那两个漂亮的通房红袖和天香。
  她知道,世家大族的公子们婚前有几个通房是常事,一般也不会刻意和新婚妻子说的,虽然以前苏有容没提过这些事情,如筝却也不敢肯定他就没有,当下心里就是一沉:
  “夫君,素日里你贴身伺候的……”
  苏有容笑着一合掌:“我倒是忘了……”还没等他说完,丫鬟婆子们就鱼贯进来摆了饭,苏有容笑到:“来,先吃饭,午后去娘亲那里看看,回来我让墨香来给你请安。”却是将此事岔了过去。
  如筝也不多问,自净手给他盛了饭,却看桌上除了一条鱼,其他几样菜量都不大,心道自家夫君倒是个俭省的,可一会儿没有剩菜,几个大丫鬟岂非要吃小厨房众人的剩饭?
  虽然这么想着,她却也不愿多说,倒是苏有容对着浣纱等人笑了:“行了,我和你们小姐用我们的,你们也去小厨房用些吧。”
  如筝愣了愣,浣纱上前笑到:“小姐,刚刚小厨房的妈妈告诉奴婢,寒馥轩一向是给姑爷摆了饭,小厨房就开饭的……不过奴婢等人还是……”
  如筝看了苏有容一眼,笑到:“你们也去,按夫君的规矩来。”浣纱这才福身带着夏鱼她们退下,苏有容给如筝夹了一筷子里脊笋丝笑到:“你若是被人伺候惯了,以后就留一个,我不过是不习惯被人盯着吃饭,又觉得她们日日忙碌也够辛苦了,再吃剩饭,心里过意不去。”说着,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奇怪?”
  如筝却郑重地摇了摇头:“夫君,你这个规矩极好,我以前一直以为待浣纱她们不错,如今看来,你才是真慈心的,日后妾身也如夫君一样,咱们就按寒馥轩的规矩来。”
  苏有容笑着点点头,夹了筷子鱼:“说了别用妾身。”
  如筝噗嗤一笑,点头应了,夫妻二人便不再多说,细细吃了这婚后第一餐午饭。
  午后二人略歇了一阵子,就动身去了园子深处的凌霜阁,刚一进园子,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十分齐整的妇人迎上前来,满眼都是惊喜:“公子,今日来的好早。”
  苏有容笑着拉了如筝上前,竟向着那人拱了拱手:“阿笈姑姑,娘亲醒了么?”
  如筝看他行动,便知这妇人在他眼前是极有体面的,自然也按着他规矩来,上前施礼,那阿笈却赶紧侧身躲了:“哎呦,这是少夫人吧,真是折煞我了!”又转向苏有容:“姨娘想着公子要来,已经沏了好茶等着了,我这就去通报。”说着就折身向着院子正面的小楼走去。
  苏有容闲闲地跟在后面,看阿笈去的远了,回头在如筝耳边轻轻说道:“阿笈姑姑不是下人,素日可以多敬着,千万莫打赏。”
  如筝心里一奇:却不知这阿笈究竟是什么身份?当下却也不多想,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进堂屋大门,如筝便看到一个身着藕色弹花长衫的妇人满脸喜色迎了上来,对苏有容露出极为慈爱的笑容:“容儿……”却突然意识到如筝还在,脸色一红,又改了口:“少……”还没说全,便被苏有容一句话堵了回去:“娘亲!不许改口。”
  那妇人被他吓了一跳,嗔怪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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