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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庶嫁 作者:奚别离(晋江金推2014.01.02正文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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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如柏一勒缰绳,放慢速度来到如诗如筝的车边,侧头笑到:“大姐姐好,姐,你叫我?”
如筝看着指指他骑着的白色骏马:“我记得,你素日骑的那匹马应该是枣红马,这是怎么回事?”
如柏笑着拍了拍马头:“哦,红风怀驹了,这是奶哥哥一直给我养的跑马,今日要入围场打猎,便骑了出来。”他想了想,知道如筝是担心什么,又压低声音到:“一直是奶哥哥经手,无妨的。”如筝这才点点头,笑到:“那便好,一会儿小心些,去吧。”
如柏笑着点点头,又催马跟上了如松他们,兄弟三人说笑去了。
不知为什么,如筝看着如柏的新马就是放不下心,回头对着如诗到:“大姐姐,大哥哥懂马么?”
如诗略沉吟了一下:“大哥不过是素日骑马出行,跑马都很少的,家里的马也都是马倌管着,他算不得懂马,怎的,你怕……”她皱起眉头。
如筝看她上了心,笑着摇摇头:“无事,不过是被人算计惯了,惊弓之鸟罢了。”思来想去,还是对着浣纱到:“磨墨吧。”
不一会儿,一张小笺书就,如筝又仔细看了看,折好拢在了袖中。
如诗看她小心至此,心里一阵感慨,又是一阵心疼。
不一会儿,车行至城北皇家围场,如筝等人下了车,之间围场外的空地上早已备下帷幔桌案,想必是给各家小姐准备的欢聚之所,而已经到了的各家马鞍上也都挂着弓袋箭囊。
如筝看着如柏从旁边车上拿下弓箭,心里一阵欢喜:想想前世的他,耽于酒色,每天都是恹恹的,哪像如今,不但学业精进,就连弓马之道也开始涉及了,身子骨看上去结实了许多。
她这样想着,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无意中回眸,就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脸一下子就红了。
看到苏有容在围场边上微笑看着自己,如筝心里怦怦乱跳几声,赶紧低下头,看看四下无人注意,还是偷偷地瞄了他几眼。
今日他穿了一件玄青色箭袖的行衣,除了窄窄的牙色襈边,没有任何装饰,显得极为简单利落,腰间以配镶白玉的革带紧紧束起,上面除了自己送的那个梅花佩和随身的折扇,再无任何装饰,在一干世家子弟当中,显得极不起眼,如筝看着,却觉一阵英武之气,扑面而来。
如筝想了想自己袖中的那个纸条,便大着胆子抬头与他对望了一眼,正想着怎么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想要和他说几句话,便看到他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把缰绳扔到一旁小厮手里,朝着自己大步走了过来。
他这样直接,如筝反倒有些慌了,好在如诗看出了她的为难,赶紧走到她身边帮她避嫌。
苏有容笑着走到她二人身前,先互相见了礼,先笑着对如诗说到:“一别数月,我还没贺过林世兄兄高中呢。”如诗赶紧谢了他的好意,苏有容又转向如筝:
“如筝世妹近日可好?”
如筝羞得脸红红的,但还是抬头落落大方地对他福了福:“多谢世兄关心,我很好。”
苏有容笑着点点头,又和她二人闲聊了几句,便看到小郡主带着琳琅等人走了过来,几人说笑了一阵那边众家公子们就要开始射猎了,凌朔风遥遥喊了苏有容一声,如筝见他要走,灵机一动将纸条悄悄握在手中笑到:“世兄,借折扇一观。”
苏有容笑着将折扇递给她,如筝打开匆匆看了看上面的水墨四君子图,就将纸条夹在扇子里合起,又递还给他:“多谢世兄。”
苏有容看着折扇上露出纸张一角,当下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便和众人道别去了。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如筝这才放下心,自随小郡主等人说笑着去了。
林边,青色布幔围成的空地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不少桌案,各家小姐们随着小郡主走入其中,各自坐好,踏雪郡主便起身笑到:“诸位,今日我请了圣上恩旨,在此与各位欢聚,一来是庆贺我大盛国泰民安,而来也是为了庆一庆今科各位进士高中之喜,庆我圣主又得良才,今日自状元公而下,探花郎和一甲二甲的进士们也来了不少,他们考场得意,今日咱们倒要考校考校他们围场上的功夫,文武双全才算真英才,诸位说是不是呢?”
听了她的话,众家小姐都是一阵笑,便有几个促狭如琳琅般的,忍不住随声符合,如筝也被她逗笑了,无意中却看到自家大姐脸色红红地透过帷幕的间隙盯着围场那边,她顺着她目光看去,却见王家三公子王子冲正在那里和人说笑着什么,当下便坏笑着凑近如诗:
“大姐姐,你在看谁?”
如诗回头瞪了她一眼:“坏妮子,刚刚我帮你解围,你倒排揎起我来了!”说完又笑着看看那边,小声说:“你看他身边那个,便是今科状元,他家二哥,我们的婚事非要在殿试之后办,便是因着他兄长立誓不高中不娶亲的缘故,耽误的他年岁也大了,如今家里要三喜临门,让我们一天双拜花堂呢。”
☆、147田猎(五)
听她这么说;如筝也笑了:“原来如此!”说着她又促狭地轻轻一推如诗:“原来你却是早就问过了!”
如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家二公子定的;便是山南陆家的三小姐思澜。”
“原来是她!”如筝笑着点了点头,看看不远处正和小郡主说笑的陆思澜:“陆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呢……”
说笑间;便有各家公子的小厮陆续送来了猎物,这也算是大盛朝的惯例了;凡是这样年轻人聚会狩猎的场合,男子们总要将猎物派小厮献给家里的姐妹或是已经定亲的未婚妻;更大胆些的;也会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也算是一种宣告了。
第一个送上猎物的;便是凌朔风的小厮,他抓着一只尚未断气的红色狐狸送到琳琅桌子前笑到:“崔小姐;我家少爷给您献上赤狐一只。”
狐狸善走,毛皮又名贵,向来是猎人们追逐又难以捕获的对象,众家闺秀见凌朔风这么短短时间就猎到了一只狐狸,无不赞他弓马娴熟,羞得琳琅脸色红红的,忙让小厮将狐狸放下了。
霜璟看看那只红色狐狸,心里为自家三哥骄傲高兴,脸上却是一片促狭,故意叹了口气说到:“唉~眼见就没我的份儿喽~~”惹得小郡主一阵大笑,琳琅脸色红红地横了她一眼。
如筝也掩口笑着,众人话音还没落,便看到崔家的小厮捧着两只锦鸡走了进来,一只放在琳琅面前,一只却呈给了霜璟:“凌小姐,我家公子献上锦鸡一只……”
霜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旁边琳琅几乎笑岔了气:“哎呦,赶紧把这只也送过去,凑一对儿给她!”
她一言出口,相熟的众家小姐都促狭的看着霜璟笑,羞得她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小郡主赶紧出来打圆场,让小厮将两只锦鸡都放下了。
如筝看着霜璟微红的面色和偶尔露出来微笑的神情,知道自家大表哥恐怕也是好事近了,心里一阵欢喜。
不一会儿又有王家的两个小厮双双上来为陆思澜和如诗送上猎物,大家又笑了一阵。
看着一地的猎物,如筝的心里不由得沉了沉,苏有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这么久还没有猎物拿进来……难道是如柏的马真的有什么问题?
还没等她忧心完,便看到崔孝和墨香并肩走了进来,崔孝手里拿着一只很肥的野兔,放在林家小姐们面前:“二少爷为姐妹们献上猎物。”
如筝看着那只血淋淋的野兔,才稍微放下了心,旁边墨香也赶紧上前将一把颜色各异的艳丽羽毛呈到如筝面前:“林小姐,我家公子为您送上各色锦羽,请小姐赏玩。”如筝看着他手里五颜六色的羽毛,心里一暖,便微笑颔首,示意浣纱接过。
旁边如婳正为没有收到猎物糟心,看到如筝得意,一股酸意升起,低声笑到:“三世兄真有意思,这算是什么猎物呢,这样多的颜色,要猎到多少只鸟才能凑齐,别再是……”她声音不大,却也足够旁边离得近的几家小姐听到了,说了一半她便掩口笑而不语,如筝哪里不知她是在暗示什么,心里一阵火起,刚要接话,便听一旁墨香冷笑了一声,朗声说到:
“难怪林四小姐奇怪,我家公子本来也说是献上猎物的,但又怕猎物鲜血淋漓的,惊了林小姐纤纤弱质,便将所猎飞禽的尾羽拔下令小人献上,我家公子一共猎获各色飞禽二十五只,除去羽毛黯淡的不用,共从十八只的尾巴上拔了三十二根尾羽,如今全在这里了。”说完,他便躬身退下,也没给如婳发难的机会,把她气得脸色发白,赶紧端茶掩了,旁边的各家小姐则看着如筝露出羡慕的眼神。
如筝看着那三十二根尾羽,心里一阵感动,又是一阵骄傲,旁边如书一拽她袖子,露出十分可怜的眼神:“姐姐,眼见三哥估计是猎不到什么了,你的鸟羽分我一点可好?”如筝怎不知她是和自己说笑,也笑着点点头:“分你一些,去扎个毽子来踢?”旁边如文也笑着刚要接话,便看到如杉的小厮捧着一只野兔进来放在如书她们面前,却说是给两位妹妹的。
如筝笑着看看她们,如书眼里一一副难以置信地惊喜,如文脸上笑着,眼里却泛起了泪花。
她知道,如文是为着自己没有亲生兄弟而难过,也是为如杉此举感动,如筝心里也把他暗赞了一声。
再回头看如婳时,她脸色就更黑了,如筝笑着转开目光,却看到一边一个脸生的小厮牵着一只梅花鹿走了进来,小鹿皮毛艳丽,一双大眼睛泛着水光,看的众家小姐心都软了一下,那小厮走到小郡主身前行礼说到:“郡主殿下,我家公子为郡主献上梅花鹿一只,请郡主笑纳。”
李踏雪看着那只梅花鹿,脸色一沉,浮起一个无奈的笑容:“怪不得人家都说凌仲康邪门,居然能猎到一只活鹿,莫非是说的小鹿乖乖跟他走了?”旁边众人大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当下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小郡主挥了挥手,让小厮将鹿牵下去了。
如筝看在那只活蹦乱跳的鹿,也是一阵惊奇,但看看旁边雪岚和霜璟的脸色,却又叹了口气,为小郡主和凌逸云一阵惋惜。
此时,围场密林之中,如柏目送着如杉与友人渐渐远去,回头看着苏有容叹了口气:“三世兄,杉弟读书读傻了看不出,我却是看的真真儿的,刚刚你拿什么打折了那两只兔子的腿?我和杉弟这不是作弊么?”
苏有容笑着摇摇头:“能看到我出手,就说明你眼力不错了兄弟!”他打马上前拍拍他肩:“你和杉弟是读书人,又学骑射不久,能够射中就已经不易,那两只兔子跑上个半里地,也是要毙命的,何必让它们多痛苦啊?”
如柏无奈地笑了笑:“世兄你这话,真是让人没话说,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这样随便拿个东西就能打死这么多猎物,我擎了弓箭来射也不过是擦到点边而已,说来还是我没用,在家里也是……姐姐就那样一次一次被她们欺负,我也……”说到这,他恨恨地一咬牙,截住了话头。
“呵,我说呢……”苏有容笑着催马到他身前:“光是个兔子也不值得你这样,原来还有这样的困扰在心里啊。”
如柏一时愤懑,鬼使神差地便对他说了一直深埋在心里的话,自己也是有些羞涩,脸微微红了:“世兄,是小弟罗唣了。”
苏有容笑着收起弓箭:“不是你罗唣,只是你太在乎你姐姐,这种着急想要变强大来保护自己在意之人的心情,我也了解。”
说着他翻身下马,如柏也赶紧跟了下来,苏有容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将两匹马拴在一起,笑到:“有这种志向是好的,不过你也不必钻了牛角尖。”
如柏听他这么说,赶紧收起了羞恼的样子,肃容听着:“是。”
苏有容拍拍他肩:“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是习武之人,这些事对我来说便是举手之劳,你是读书的学子,平日里只要把学业顾及好,练骑射不过是为了磨练意志,打熬身子骨罢了,何必拘泥于能不能射中猎物这种事情?”
如柏点了点头,笑到:“世兄说的极是,倒是小弟想差了。”
苏有容笑着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得很远:“你也大了,急于建功立业并不为过,但人贵在自知,成功之路,要懂得扬长避短,才能走的顺利。”他收回目光,认真地看着如柏:“柏儿,在这世上,武力,权势,还有金钱都能让人折腰,相应的,也能让人变得强大,我习文不成,无奈走了习武这条路,如今看来还算顺当,你脑子好,又肯下功夫,最关键的是现在已经有小成了,便要心无旁骛,集中全部力量把这条路走下去,鲤鱼跃龙门也是一种强大,到那时你姐姐便得了你的济了,至于现在……”他笑着拍了拍如柏的手臂:
“你也别小看了她,她也在努力保护着你呢,再说……”他起身解开缰绳,却把自己那根递给如柏:“别担心,还有我呢。”
如柏看着眼前这个算不得十分高大的男人,却不知怎么的,心里陡然便升起一种强烈的信任感和安全感,连日来萦绕在心中的忐忑和郁气也一扫而光了,他笑着接过缰绳:“是,我明白了,子渊大哥,谢谢你!”
“好小伙子!”苏有容重重地一拍他肩膀,拍的如柏趔趄了半步:
“刚刚不是羡慕我马好么,给你骑一会儿。”说完,他就腾身上了如柏的马。
如柏略带兴奋地打量着身边神骏的白马,喜得重重点头,飞身上了马背,撒开缰绳小跑了起来,苏有容笑着一夹马腹追了上去,脚却悄悄地虚点着马镫,身体也绷得紧紧地戒备着:一路走来都没有异常,若是跑起来也无事,那便是丫头真的想多了……
他一边提防着身下的马,一边抬头看着如柏:这姐弟俩,还真有点像……
帷帐内,各色猎物越堆越多,众家小姐们不时便要惊喜一下,如婳看着如诗座前王三公子猎来的锦鸡,心里一阵腻烦:不过都是些武夫罢了,有什么好!子澈哥哥谦谦君子,才不会这样……
她这样想着,却全然不看陆思澜身前,状元公刚刚命人送来的两只野兔。
过了一会儿,大家终于看到了苏百川的小厮拎着一只山鸡走了进来,如婳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又赶紧掩去,垂眸装作没有看见。
如筝没多注意,转过头去和如诗说笑,却听旁边如书轻轻“诶”了一声,如筝转头看时,却见如婳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脸色白里泛青。
她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苏百川的小厮竟然将山鸡放在了苏芷兰座前,低声说了些什么,苏芷兰便尴尬地笑了笑,又对着如婳投过来一个略带歉意的目光。
如筝虽然不喜如婳,此时心里也是暗暗摇头:苏百川是苏芷兰的亲哥哥,猎物送给妹妹本也无可厚非,但他与如婳刚刚定亲,正是众人瞩目的时候,这样的场合理应将第一只猎物送予未婚妻增彩才是,他却生生将第一只猎物给了苏芷兰,这样于礼虽合,但于情分上,却是给了如婳一个大大的没脸。
众家小姐也不是傻子,再联想到前些日子苏府退亲的传言,看如婳的眼神里就多了些嘲讽和探究。
如婳脸色发白,桌子下面的手攥的紧紧的,却还要勉强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之态,肺几乎都要憋炸了。
周围各家小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是赞他君子端方,听的如婳又是一阵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很忙,没有看回复,刚刚看了一下,觉得心里很酸楚,我的如筝又是一边倒地被大家各种看不上了……
大家觉得如筝太软,我让她硬点了,大家就感觉她黑化了……觉得郡主琳琅如书如文如诗霜璟都比她好,我这个女主还真是塑造的好失败……
好像我看到现在,所有读者里面替如筝说过话的寥寥无几,也许真的不是她们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以前一直在挣扎,所有大纲的删改都是为了强化如筝,想让她更可爱,可是却招来了更多的诟病,
改了5遍大纲,却越改越失败,也许真的是能力问题
我写如筝的善良,大家觉得她白莲花,我写她手段,大家又觉得她黑化了,我写她被欺负,大家觉得是她自己蠢,我写她幸福了,大家又觉得她又酸又作……以至于她叫苏有容一声子渊哥哥,都有人觉得受不了,全然忘了这是苏有容自己要求的,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这个文我很喜欢二渊,写二渊也很顺手,但这毕竟是宅斗女主文,我也非常努力塑造了如筝,却没有人喜欢,我想这就是我的失败之处,如果说我是把二渊当成自己来看,那如筝就是我的恋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家否认她比否认二渊让我更难受……我有点像那句流行语里说的,再也不会爱的感觉……
说了很多,并没有和各位看文的殿下争论的意思,算是自省吧,只是之前的自省,我都在试图求一条让大家喜欢上女主的道路,但今日发现,似乎所有的路都是死路,只能归咎为我能力有限吧!
我这段话中提到的各位大人的观点,如果有不详尽或不准确之处,请各位不要生气,天长日久,我也只是记个大概。
于是我来说说我心里的如筝,没有美化她或者为她辩驳的意思,只是写写我塑造这个人物的初衷。
首先,她就是一个软妹子,即使心中充满仇恨,她也是个软妹子,即使假设她成了公主,估计也很难叱咤风云,她就是个封建礼教下被压抑久了,才刚刚有些觉悟的软妹。
其次,我写她的宅斗之路,分出了很多笔墨写她和亲人的相处,不是不想让她斗得爽,只是设定的就是一个完全没啥资源的女孩,要面对强势继母的设定,我只能让她步步为营,她对亲人的亲近,不能说完全没有依靠依仗甚至是作为反抗的助力这种目的,但更多的是另外两点,就是醒悟后对亲情近乎饥渴般的祈求,以及对前世维护自己的人的感恩愧疚和报答。
她就不是一个能动用一切资源,肆无忌惮翻云覆雨报仇的人,她有太多顾忌和身不由己,留恋太多东西,放不开又矛盾,慢慢挣扎前行,也许这样的性格并不讨巧,但我自己却很喜欢,我记得尼采曾经说过一句话:与魔鬼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魔鬼。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别忘了深渊也在凝视你。我所想要塑造的如筝,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心的和魔鬼周旋的同时,还要小心自己不要变成了魔鬼……她想要做的,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伸冤,还有,有恩要还,有情要偿!
当然,也许这在一些大人看来,算是白莲花属性……
再说她和苏有容的相处,也许会有人为苏有容不值,这样好的人(允许我对男主护短一下,最起码没太多人讨厌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远远不及女配的女主……
我要说的是几点,第一,男主被大家看好,是因为他在文里面展现给大家的主角光环,但在他身边的人看来,东夷之战前的男主就是一个泯然于众人的庶子,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亦或是前途,全部欠奉,但女主因为一次次和她宿命般的相遇,对他产生了好感,虽然她自己不承认,很压抑,但是苏有容能看出来,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人都会对喜欢自己的人动心,最初对她的喜欢,就是因为这一点,当然还有女主身上不被大家看好的一些特质,恰巧入了男主的眼。
第二,大家觉得女主没有为男主做过什么,是因为我这文的设定就是一个大男人和小女子的故事,苏有容能力强,本领大,所以在如筝面前是一个保护者的身份,对她的维护甚至是舍命的救护,会让很多人感动,但这并不意味着如筝就不是以这种心态对他的,虽然最早拒绝过他的求亲,但是她最终还是抛开了重重顾虑,死心塌地地和他在一起了,而且也在尽自己所能来爱护他,讨好他,送他价值连城的横刀,如果说还算是富二代女无所谓的话,那么在太子面前的维护,也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到的极致了,也许并不一定管用,但是在那一瞬间,她是抛开自己的性命,想要维护心爱的人,当然,这个情节也被大人们说是为了表现她强硬了的一个很愚蠢的情节,算了。
第三,大家可以回忆一下如筝死心塌地要跟苏有容的时间节点,是他并未发迹,而且面临出征的境况的时候,后来的各种吐气扬眉,都不是她能预计的,在她看来,此人对自己好到无以复加,自己就无妨抛开一切疯一次,身份嫡庶甚至是生死,都不是障碍,这对于重生以来抱着报仇自保为上的她来说,是怎样的思想转变,也许真的藏得太深,大家看不到。另外在那个时间点上,关于太子的压力,只能说是苏有容让人击节叫好的英雄救美,却不是如筝嫁给他的目的,因为老太君答应过她,如果她想要反悔,哪怕远嫁,也要给她寻好亲事。
最后,也许我一直没说过,苏有容是一个从文章最初就成熟的人,是带点万能男主感觉的设定,而如筝则是一直在成长的,也许是我写的不好,当然也涉及到很多大人说的又臭又长的缘故吧,略微笑一下……
最后说说又臭又长吧……我这人无论写文还是说话都啰嗦,这个虽然对不起各位,不过的确到不是我诚心的,最后告知大家一下,本文预定120W加,只会多不会少,我也不愿意很多大人放着更好更爽的文不看,泡在我的拙作里发愁,总之一句话,看得起我的,继续追的,是缘分,某奚也会在自己能力所限之内,最努力地保质保量把嫡女庶嫁这篇文章写完。
不想继续的大人,某奚也谢谢大家之前的支持,拜谢了!
也许我这段作者说出来之后,会失去一些读者,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姿态丑陋地跳出来搂着我家姑娘如筝说这样一番话了,虽然做人不能太梦鸽,但我也不是个后娘!希望各位大人原谅我的失礼之处,谢谢!
☆、148田猎(六)
日已近午,已经有人陆续返回了;小郡主看围猎差不多了;刚要端酒祝贺;便看到旁边自家一个长随慌慌张张跑过来跪在她座下:“禀郡主;苏将军刚刚落马了,好在伤的不重;总管请您示下;是否要请太医……”
小郡主面色一沉厉声问道:“怎么说;他怎会落马?!”
如筝惊得站起身,也顾不得什么闺秀容止,举步便往围场方向走;旁边如婳闲闲地笑着:“是啊;正该赶快去看看呢,落马这种事,可大可小的……”
如筝顾不得和她置气,自低头往外走,小郡主冷冷地瞥了如婳一眼,走到如筝身边:“莫怕,我陪你去。”
如筝快步走出帷帐,除了小郡主,琳琅和如诗也跟了出来,刚刚向着围场走了几步,便看到苏有容骑在一匹白马上一路小跑而来,后面还坐着如柏。
看到他二人无恙,如筝才长出了一口气,一直忍着的泪水也淌了下来,又赶紧伸手擦去。
苏有容驭马走到几人面前,翻身下马向着李踏雪行礼笑到:“我都说了无事,贵府的侍从太小题大做了,倒惊了郡主。”
李踏雪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看他除了衣袂上沾了些泥土,并无什么异样,才放下心:“你倒是把我们吓了一跳,我就说,再怎么的也是个武将,怎的就能落马了?”
苏有容嘿嘿笑了一下:“落马是真的,好在没什么事情,郡主请放心。”他想了想又到:“不过那马已经起不来了,这样放在皇家围场里终是不敬,还忘郡主替在下周全一二。”
李踏雪笑着点点头:“这不难,我这就让他们帮你准备大车,把马拉回去吧。”说着朝身边琳琅如诗一使眼色,三人便笑着走了,留下如筝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们。
苏有容见她还有点回不过神,笑着上前一步摸摸她头发:“别怕,我是一点伤都没有,不信你问如柏?”说着他又压低声音说道:“马有问题,我带回家看看,为免人注目,我连自己的马也骑回去,你们一会儿不要声张,等有了结果我遣人给你送信。”
听了他的话,如筝豁然一醒,抬头看着他:“世兄,连累你了。”
苏有容听她这么说,到愣了愣,又笑着摇摇头:“你呀,跟我还客气,放心,我先回去,你们回家以后,也当心些……”他略带深意地这样说着,又回头故意大声和如柏说了一句:“如柏,马借我骑回去。”
如柏点了点头,他便笑着上了马,跟着小郡主派的人押车出了围场。
如筝让如柏先去车上等自己,回了小郡主处说明了情况,恰逢围猎也散了,小郡主便和大家笑谈了几句,结束了此次田猎,众家小姐公子恭送了郡主回府,便各自蹬车上马向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如诗料得如筝和如柏定有些事情要商量,便到如书如文的车上挤去了,如筝带着如柏上了帷车,便令浣纱到车辕上看着,拉起如柏的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柏大惊之下,脸色还有些发白,面容中却没有什么惧色,只是恨得眉头紧皱,冷笑到:“姐姐,此番多亏你警醒,子渊世兄武艺高强,不然我定然已经被人算计了,那马要是给我来这么一下子,可真是要命了……”
听了他的话,如筝一阵后怕:“却是何情形,你细细跟我说说。”
如柏点点头:“一进围场,子渊世兄就一直跟着我和杉弟,起初说笑着打了些猎物,杉弟就去找相熟的友人同行,世兄带着我歇了阵子,就提议和我换马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姐姐拜托了他。”
他抬头看看如筝:“后来我和世兄跑马,他的马神骏,我骑术却一般,故而我二人一直都是齐头并进的,可谁知没过多久,世兄骑着我的马就突然窜到了前头,我还以为他是让我放马来追,便追了几步,却见他连连摆手,我正奇怪,他就像只蝴蝶一样从马上飘了下来……”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说法有点诡异,如柏也不自然地扯着嘴角笑了笑:
“世兄落在地上,我惊得也勒住了马,便看到我那匹马在原地疯狂地踢踏着,不停转圈子尥蹶子,世兄在一旁冷眼看了一阵,便突然上前朝着马脖子后面一打,那马就倒地不起,我上前看时,只见它双目充血,兀自喘着粗气,脖子已经被世兄一掌拍断,还在挣扎着想起身,端的是已经疯了。”他一阵后怕,叹了口气:
“后来世兄便告诉了我,姐姐你担心马有问题,提前请他帮我查勘的事情,又让我不要声张,我们才同乘一骑,出了围场。”
听他说完,如筝心里一阵后怕,不仅是为着如柏被人算计的事情,也是为苏有容以身犯险而担忧,如柏看看她有些发白的脸色,恨恨地一咬牙:“没想到,连奶哥哥都成了她们的人!”
如筝回过神,看着他摇了摇头:“你先别下定论,如今夫人在府里几乎是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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