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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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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富力强,有此舰队并不为奇,只是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大和名族高人一等,若是论单兵作战和比武较技,根本不会落于人下。

只是没想到,人家只出了一个人,就破了他们伊贺家最强的五行忍者。

他长叹一声,再抬头时,上面的追逐,终于到了尾声。

铁木尔并没有追上金忍。

当他连着在上面跑过不知多少个圈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水气袭来,从舱顶的天窗中,突然激射进来数股水柱,冰冷狂暴,呼啸着向他席卷而来。

他微微一笑,这个水忍近江河泉,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心念方动,他脚下的房梁上,突然像是长出了无数的触须,一条条暗青色的藤条,也如蟒蛇一般顺着他的脚腕蔓延而上,缠绕着想要将他紧紧抱住。

那之前奔跑着将他引到这里的金忍越田静,也折返身来,双手一甩,无数个菱形的暗器,闪烁着银光,如同蜂鸟归巢一般,尽数朝着他射来。水、木、金,三忍终于等到了最好的时机,一举向他攻来。

他的双脚,已经被藤蔓缠住,越来越多的藤蔓顺着他的身子而上,如同蟒蛇一般,紧紧地绞缠着他,让他根本无法在从那横梁上腾空而起,闪避那当头落下的冰寒水柱,还有那迎面而来的漫天花雨。

石亨皱起了眉头,刚想起身,秦风却拉住了他的手,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铁木尔既然敢以身犯险,就自然有他的应对之策,我们安心喝酒便是了。”

对面的细川圣元闻声色变,以身犯险?那岂非是说,这铁木尔非但不是误落陷阱,而是故意将自己陷于此地,为的,便是引他们三人一同现身?

他大吃一惊,终于忍不住霍然起身,冲着上面的三忍疾呼一声。

“小心!快闪开!…………”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十六章 胜算

细川圣元虽然大喝一声,想要提醒自以为得手了的三忍,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线。

几乎与他同时出声的,还有铁木尔。

他只不过是朗笑了一声,朝着那冰水袭来的方向,一刀挥出。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他一刀挥出,断的非是水,而是水木相交之处,木无水源,则枯萎而干,金刀斩木,则火花四溅,那些藤蔓枝条,霎时被卷入火中,变成了一条条火蛇一般,扭曲翻滚,发出凄厉的哀号声。

这些藤条,原本就是木忍加贺美作炼制的本命分身,一旦被伤,就会顺势伤及到自己,只是他纵横东瀛这么多年,从来没想到,会有被烈火焚身的一刻。

那些藤条被烧得吱吱作响,他也惨叫连连,眼看着就要彻底被废在这里,突然觉得浑身一冷,那漫天的水柱,竟然全部浇在了他的身上,那火苗顿时熄灭,冒出阵阵青烟,他也整个人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近江河泉飞身而来,一把将他包起来跳下房梁,落在地面时,单膝跪倒,沉声说道:“我们输了,多谢将军手下留情,不杀之恩。”

铁木尔和金忍越田静也跳了下来,只见越田静的衣衫上,双肩心口双膝之处,各粘着一枚铁菱角,正是之前他向铁木尔射去的暗器。而如今,除了几枚在他的身上,其他地尽数黏在了铁木尔的长刀之上,他落地之后,轻轻一抖。那些铁菱角便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却让越田静惭愧到了极点,亦是深深一鞠躬,僵硬地说道:“我败了!”

铁木尔微微一笑,轻轻拂了了下衣衫,将长刀递回给了随从,抬起腿来。看了一眼被扯裂了一点的裤管,轻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本就不善于表演,束手束脚,自然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若是在暗中相遇,你们真想要杀我地话,只怕我也未必能胜。”

越田静寒声说道:“败了便是败了,将军亦未使出全部实力,否则。一路看文学网我们会败得更惨!”

细川圣元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狠狠地瞪着这个给了台阶都不知道下的笨蛋。

朱祈镇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和,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几位的忍术都很是精彩,让朕大开眼界,来人,先带几位下去梳洗一番,朕再好好赏赐他们。”

越田静冲着他深深一鞠躬,说道:“多谢大明皇帝陛下!”

一礼完毕,也不去看细川圣元的脸色,只是和近江河泉一起扶着加贺美作。在明军侍卫的指引下,先行走了出去。

足利义政根本不管他们败得如何难堪,在他看来,没有得罪大明皇帝,没有伤着了铁木尔,这才是重点。既然朱祈镇看的开心。那么到了京都之后,和天皇签署地合约中。自然会多多考虑足利家的利益,这,才是他最在乎的东西。

这一次的晚宴,除了细川圣元几人之外,其他的人,几乎都尽兴而归。

尤其是石亨,酒足饭饱,饮宴已罢,还硬是拖着秦风一起跑到了铁木尔的舱房中,非要他说出今日击败那几个东瀛忍者的关键之处。

铁木尔多喝了几杯,也越发的意气纷发起来,拍着秦风的肩膀说道:“要说起来,还得先谢谢秦兄之前的提点,若不是他事先跟我讲了那些个五行生克之理,我只怕是早就撑不住了,这些个东瀛忍者,不过是学了中土功夫地一鳞半爪,可惜秦兄不曾学过武功,否则若是你练起来,只怕我们几个都不是你的对手。”

石亨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秦风的另一只手臂,冷笑着问道:“老实交代,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凭什么只告诉他不告诉我的!”

秦风被他们两个挟持在当中,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厉害地,只是想起那些东瀛忍者的功夫大多也出自我国兵书,所以就找了些书来看,正好那《尚书?洪范》中说:“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

石亨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这都是什么意思?跟那五行忍者又有什么关系?”

铁木尔哈哈一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秦兄跟我解释说,木,具有生发,条达的特性。火,具有炎热,向上的特性。土,具有长养、化育的特性。金,具有清静、收杀的特性。水,具有寒冷、向下的特性。嘿嘿,那些个五行忍者就算再怎么厉害,也脱不了这本质的变化,我既然能猜得到他们从哪里来了,只要把握好时机,借力打力,让他们地五行之术自己相克,在稍微用点心思,不就轻轻松松赢了他们?”

秦风点了点头,说道:“这五行之术,没有相生就没有相克,没有相克,就没有相生,这种生中有克,克中有生,相反相成。而那些忍者相互之间,并非是天然相成,彼此尚有隔膜,未能全心全意地相互合作,正好铁木尔又得了那望月鸣风的精神之术,对他们之间的每个反应了解的都极为清楚,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他们藏身何处。而他们却根本不知道,铁木尔还有这么一招,不知己知彼,又如何能胜?”铁木尔长叹一声,拍着他的肩头道:“我能有今日,还不是多亏了秦兄?若不是你帮我将那望月鸣风的忍术和技巧转授给我,让我在武学之道上一日千里,精进至斯,方能有今日地全胜,只不过,秦兄这等天纵之才,为何又不曾修习过武功呢?”

秦风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十指纤细修长,轻叹一声,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习武,只是当我发现了一样比武功更加速成和威力庞大地东西之后,就痴迷进去,连我师父最擅长的医术,都没有学精,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习武呢?”

铁木尔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那双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地手,狐疑地说道:“就你这双手?能有什么比武功更厉害的东西?骗我的吧?”

秦风微微一笑,退后了几步,双手在身后一抄,再翻出来的时候,两只手上,各拿着一把黄澄澄的家伙,带着黑洞洞的洞口,对着他们两人。

“就是这个东西!”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十七章 神炮

“火枪?”

石亨和铁木尔同时惊呼了一声,望着那两支火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所见过的火枪,也只是在神机营和大规模的战斗中用得比较多,若是单打独斗,有那把枪点火的时间,只怕人家刀剑砍过来,十条命都已经没了。

聪明绝顶的秦风,怎么会为了这么个毫不适用的东西,放弃了学武的大好机会?

要知道,他的师父雪道人,乃是天下间第一奇人,医药五行奇门八卦火器机关,几乎无一不精,门下弟子寥寥,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江湖中有求于他的人不计其数,因为知道他博学猎奇,很多人都是拿着本门秘籍前去求医,若是秦风想要学武,只怕各大门派都会打破头来抢着收这个弟子。

可他,竟然为了这个最为江湖中人鄙弃的火器,而放弃了学武的机会。就连师承的医术,也只学到了师父的五六成功夫。

见他们两人如此惊诧的神色,秦风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双手轻轻一转,那两支火枪在他的手指上滴溜溜地转动起来,如同两只飞翔的小鸟,然后他双手一垂,再抬手时,那火枪已然收入袖中,隐而不见了。

铁木尔微微皱起眉来,轻叹道:“秦兄这火枪厉害是厉害,可若是在你手中,别说碰上我和石兄,就算是那些五行忍者中的任何一个。只怕你都抵挡不住,这等玩物丧志之物,还是少弄为妙。”

秦风却摇了摇头,微笑中说道:“你们要对敌的,是一人或是数人。但我这火枪,只是为了防身之用,而真正地火器,是用来对敌万人,甚至是一个国家。威力至高之时,甚至犹如天崩地裂,毁灭城池不过弹指之间…………”

“会有这么厉害吗?”

铁木尔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当初在北京城下我也曾经领教过你们的火器。厉害是厉害,但没有秦兄你说得这般夸张啊!”

秦风微微一笑,说道:“铁兄你的武功都可以一日千里,又怎么知道我这火枪火炮就没有一点进步了呢?”

“北京意义,我们是碍于皇上当时在你们军中,又是在城下我们自己的地方,所以才没有动用最厉害的火炮,否则,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

铁木尔酒醒了一半,摸摸鼻子。。。干笑一声,说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皇上给我护身,谢谢你们当初手下留情了?”

秦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说道:“开玩笑罢了,老实说,那时候我们地火炮也不够完善,还有很多问题,后来皇后和皇上给我提了不少的建议,我才像是得了你们的武功秘籍一样,一日千里,研究出如今船上配备的威武将军炮。这玩意要是当初就有,我就敢说保证你们一个都出不了长城了!”

“嘿你小子还嚣张了,现在还吓唬我!亏我把你都当兄弟了!”

铁木尔捶了他一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这个威武将军的厉害,出去放上一炮如何?”

秦风急忙摇头说道:“如今已经半夜了。手 机小说站你出去闹那么大的动静。岂不是要吵着别人休息?更何况,如今外面漆黑一片。怎么能找得到目标,万一放了空炮,或者伤及其他船舰,岂不是麻烦了?”

铁木尔摸摸脑袋,干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等明日一早,你就得放一炮让我见识一下你这所谓的将军炮的厉害,否则,你就得跟我学点武功,免得我看了你这书生样就来气。”

秦风哭笑不得地说:“明日我们就快到京都了,到时候放炮惹出什么事来,谁来担当?还是明日一早,我去问过皇上再说吧!”

他却没想到,次日一早,他还没来得及去请示,铁木尔已经自己兴冲冲地跑去找朱祈镇,提出了要见识下这威武炮地厉害,正巧那足利义政也在旁边,对此更是大感兴趣,也跟着推波助澜,非要见识一下。

朱祈镇出于无奈,也只得答应让他试发一炮,给这几位开开眼界。

秦风听得这个命令,只得让人先上望台去寻找目标,自己是后悔不迭,昨晚的一时酒兴上来,口出狂言,如今就不得不当众演练。

尤其是昨晚输了的那几个忍者,听到铁木尔在那边江浙火炮的威力吹得天花乱坠,面上都带了些轻蔑不信之色,细川圣元君更是冷笑连连,他们常年征战,也曾经用过不少火炮,但更主力的战斗,还是用刀枪剑戟,何曾有听说过可以全靠火炮来屠城灭寨,弹指之间一决胜负的。

秦风只当没看见他们的脸色,只是命人去做好准备,然后观测了航线上的大小岛屿,最后指着前方的数里之遥的一个珊瑚礁岛,向足利义政询问道:“敢问将军,前面那小岛,可有人居住?或者对将军来说,可有用处?”

足利连忙摇头,别说那区区小岛在他而言根本毫无印象,就算是有几个人住那里,为了一睹大明火炮地威力,那又算得了什么?

秦风又用千里镜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方才确认了上面并无人烟,只不过是一个新形成的珊瑚环岛,留在那里也是阻碍船队行进,炸了它也无关紧要。

他这才放下心来,吩咐火炮手准备好了弹药,他亲自过去,操纵调整方向角度,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方才冲着足利义政说道:“这火炮威力甚大,若是有什么差池,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足利义政已经等得心痒难熬,急忙连连点头,催促他快些开炮。

秦风见他这般坚持,也只得轻叹一声,命人点火开炮。

众人眼看着那火炮的引线嘶嘶而尽,那尊庞大的火炮猛然震动了一下,发出轰然巨响,震得在场所有人地两耳发麻,在向前望去,只见前方那小岛上冒起一团黑烟,将整个小岛都笼罩在其中。

而小岛的周围,则冲击起漫天的水柱,犹如海啸山崩,气势宏大,就连他们相隔数里之遥,都可以感觉到那风浪扑面而来的威力。

足利一行人面面相觑,心中震撼的无以加复。

等到那黑烟慢慢散去,那片蔚蓝的海面上,已然是平静无波,之前那方圆一里有余的小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来就不曾在那里出现过一般。

这一下,足利义政和细川圣元更是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这世上竟然会有威力如此巨大的火炮,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十八章 一休

朱祈镇早就在试炮场见识过这威武大将军火炮的威力,只不过那开山劈石,与这炸岛填海,却是有着截然不同的观感。如今这一炮示威,只怕是足利义政就算是原本有什么侥幸心理,如今也得彻底打消干净了。

这京都一行,总算可以安安静静地欣赏下平安时代的京都风景,或者还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人物,也就不虚此行了。

足利义政和细川圣元等人,一直都没有离开甲板,望着那个小岛消失的地方,一点点接近,等到船舰驶过的时候,看到那里到处是翻白肚皮浮起的死鱼和海鸟,而原来的小岛已经荡然无存,心下的震骇之感,久久无法散去。

舰队驶过了那个已经不存在了的珊瑚礁岛,一直深入东瀛港湾,里面的港口水浅,他们只得换乘了小一点的虎威号,再往京都而去。

朱祈镇这一次让秦风和石亨坐镇船上,自己坚持要往那京都一行,和凌若辰母女一起,随行带着近千人的神机营火枪队,也让足利义政他们小小地见识了一下神枪手弹无虚发的厉害,便安安分分地带着他们前往京都。

朱祈镇知道如今的天皇不过是足利家所立的傀儡,并无实权,他此行的目的,虽说是要天皇签署那份赔款协议,但更重要的,却是来见个传说中的人物。足利义政却坚持带着他们先去了皇宫,两国的君主相见,一个是为人傀儡。一个是温文儒雅,却威仪凛然,两相对比,高下自现,就连足利义政和他身边的人。也不禁有些汗颜。感叹这天朝上国地风度,实在不是他们可以比拟。

那天皇匆匆签署了赔款协议,连问都没有多问几句,就让人设宴相待,由着足利义政他们负责招待他们了。

酒足饭饱,朱祈镇便向他提出,要见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一休宗纯。

他方一提起这个人来,足利义政就大大地吃了一惊。

这个一休宗纯。乃是小松天皇之子,只因其母藤原照子乃是南朝奸细,图谋行刺,失败之后,一休才不过六岁之时,便成为京都安国寺长老象外鉴公的侍童。十二岁时,到壬生宝幢寺学习维摩经,兼学诗法。十五岁以后为僧,以“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枕上香风寐耶寤。一场春梦不分明”一诗,博得令名。二十五岁,华叟授其一休法号,许其为大德寺传人。但他不屑奉承权贵,云游四方,为人狂放豁达,鄙弃僧侣恶俗,实为京都的一代奇人。

就算是足利义政,祖上几代将军,都曾经在这个一休禅师面前碰过钉子,还曾经被他写诗暗讽为唐明皇。专宠女色,荒淫无度。

这样一个人,名声居然传到了大明皇帝那里,还要亲自接见,怎能不让他汗如雨下。

只是,如今他有把柄在人手中。外面又有那可怕的舰队和火炮虎视眈眈。就算是再难地要求,他也只能想办法去完成。

他这边为了找到那一休禅师费尽心思。却不知道,朱祈镇之所以要见一休,哪里是因为人家的禅名功德,而是完全因为在2。

凌若辰自从到了东瀛,一听说如今是足利家的当政,就想起了那个动画片里,一休哥与那足利大将军斗智斗法的故事,跟小公主讲了许多遍,母女俩心心念念地,就想见这个传奇中的人物,纠缠了朱祈镇许久,所以这次才会举家而来,非要见一见这个让足利大将军都为之头痛不已的小和尚。

足利义政哪里晓得这些,只是派人去请那一休禅师,连着吃了几次闭门羹,人家根本就不肯接待,反倒是去了个寒门小户人家,给人诵经祈福去了。

足利出于无奈,只得让细川圣元亲自去请,没想到细川去了回来,却带回了一幅画来,上面是从将军府传出去地君臣饮宴图,旁边被他题诗一首:

“暗世明君艳色深,

峥嵘宫殿费黄金。

明皇昔日成何事,

空入诗人风雅吟。”

朱祈镇正坐在那里等得无聊,一看到有人送来这东西,立刻来了兴致,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冲着足利义政说道:“想不到这位一休禅师,将大将军比作唐明皇,真是风雅有趣的人哪!”

足利义政大是汗颜,悻悻然说道:“大明皇帝陛下有所不知,这个一休禅师乃是著名的狂僧,行为放荡不羁,并不在任何寺院挂单,而是云游四方,所以要找他来,还有些麻烦,陛下若是想要找人讲经论道,倒不如找那大德寺的高僧。”

凌若辰忍不住问道:“将军阁下说那一休禅师放荡不羁?又是怎么回事?”

足利义政长叹一声,有些汗颜地说道:“这事说起来,也是禅门不幸,那一休禅师,年轻时期,曾声称疯狂狂客起狂风,来往淫坊酒肆中,甚至公开讲述自己与一盲女的奸情,有诗云盲森夜夜伴吟身,被底鸳鸯私语新。新约慈尊三会晓,本居古佛万般春。这等荒淫放荡,实在有亏德行,不便向陛下和皇后引见啊!”

他这么一说,朱祈镇反倒来了兴趣,听起来,这个一休禅师,非但跟足利家的过不去,甚至还颇有些济公和尚游戏风尘人间的样子,也是个难得一见的高人,就越发的想要亲眼一见了。

足利义政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非但没有破坏了一休的形象,反倒让他们更加地感兴趣了,又派人去请了一番,得到的回复却是要他这个大将军亲自去请,那狂僧方才见上一面,就连细川圣元,都无法登堂入室。

朱祈镇听了,索性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将军带路,领着朕和皇后,一起去见见这位狂僧吧!”

足利义政大吃一惊,再三劝阻,哪里敢劳动他的大驾亲自出门,只说自己亲自去请那一休禅师便是。

凌若辰一听能亲自去看看一休,哪里还肯在这个束手束脚的地方跪着等,直接拉起了小公主,便命人备好车马,根本不去搭理足利义政地请求,高高兴兴地先领着小公主上车,非要去见见那位“聪明的一休哥”。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十九章 狂僧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我们爱你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聪明伶俐

机智啊那个也比不过小机灵

大风大雨什么都不畏惧小机灵

淘气顽皮顽皮淘气数第一

骂人打架却从来没有你小机灵

啊…………啊…………

开动脑筋呀

困难重重

你毫不介意

爱惜时光、学习知识

你却最努力

同情弱者、不怕邪恶

帮助别人不忘记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我们爱你…………

一休哥!…………”

凌若辰在马车上教着小公主唱着儿歌,这可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动画片之一,对这歌词早已烂熟于心,如今能够来见一休,自然是教了小公主一遍又一遍。

小公主唱得好玩,扒在窗口看了看,又缩回头来问道:“母后,这个一休哥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当和尚呢?”

凌若辰耸耸肩膀,轻叹着说道:“因为一休哥没有父皇和母后疼爱,没有小公主你这么幸福,所以只能去寺庙里当和尚了。”

小公主眨眨眼,认真地说道:“那个大将军老是欺负一休哥,是坏人,宝宝要帮着一休哥打坏人!”

凌若辰忍不住一笑,摸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道:“只要小公主高兴。想怎么样就怎样!”

“真的吗?”

小公主立刻来了精神,紧追着问道:“那我可不可以请一休哥来我家呢?他没有父皇和母后疼爱,宝宝可以分给他啊,到时候就没有人祈福他了,也有人给宝宝讲故事了!”

“这个…………”

凌若辰大汗了一下。故事里地一休哥不过是六七岁年纪,可是如今的一休哥,只怕已经年近花甲,有那狂僧的名号,还不知是个怎样的人物,一时间,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祈镇见她无言以对,便拉过小公主来。温和地一笑,说道:“小公主想得是不错,不过我们也要去听听一休哥自己的意见,一休哥现在已经长大了,不需要父母在身边,也一样可以生活了。”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正巧马车停住,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外,那小小地庭院座落在一条小河边,院中种了些蔬菜和花草。尖尖的茅草屋顶,和式拉门半开半闭,里面隐隐传出的,是个爽朗的笑声。虽然有些苍老,却带着股子发自内心的张狂不羁。

细川圣元走在最前面,冲着里面高声说道:“一休禅师,足利大将军随贵客亲来拜访,还望开门相迎。”

里面那人却依旧笑道:“你来访我,又并非我去拜你,凭什么要我出来相迎?”足利义政面上大是尴尬,正想让人强行开门。将那狂僧拖出来说话,却见朱祈镇伸手一拦,阻止了他的举动,而领着凌若辰和小公主下了马车,一起走到了门口,冲着里面客客气气地说道:“朱某来自大明。(电 脑阅 读 )久仰一休禅师风范。特携家眷前来拜访,还望禅师一见!”

“来自大明?”

里面的人惊诧地咦了一声。立刻踢踢踏踏地踩着木屐,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冲着他们说道:“远来是客,老和尚这次可是得罪了!”

他这一出来,朱祈镇和凌若辰都是大吃了一惊。

据足利义政所说,这一休禅师已经年过六十,可如今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也不过五十上下,一双精灵的大眼睛扫过三人,充满了戏谑之光,合十一礼,朗朗说道:“原来是大明贵客要见老和尚,难怪连足利大将军都不惜折节来老和尚这里,真是稀客啊!”

凌若辰虽然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但看到心目中地一休哥居然是个老顽童似的人物,略略有些失望,再见他如此嘲谑足利,方才会心一笑,拉着小公主说道:“这位就是一休哥,如今都可以做一休爷爷了,还要不要请他回咱家呢?”

小公主眨眨眼,怎么也想不通,妈妈故事里的聪明的一休哥,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休爷爷,迷糊之间,已经被朱祈镇领着进了房中。

细川圣元和足利义政见他们进去,也跟了进去,只是这满腔冷遇之气,若不是碍于朱祈镇的面子,只怕当场就让人拆了他的小小茅屋。

一进房中落座,只见那房中陈设简陋,不过一张榻榻米,一张棋桌,几个蒲团,墙上挂了两幅古画,却有一柄木剑挂在入门当口处,做工粗糙,样式简单,反倒甚是显眼。

朱祈镇见了,便好奇地问道:“禅师修行禅宗,难道也要学那些法师用这木剑降妖除魔,济世救人吗?”

一休听了,却是嗤笑一声,说道:“你们有所不知,现今我国各地多的是假和尚,这些假和尚就像这把木剑。在禅室时,就像这把入鞘的木剑,看来有如真剑;可是一走出禅室,就像离鞘的木剑,一点用也没有,连杀人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活人了。我将它挂在这里,就是让人知道,那些个什么讲经活人,降妖除魔,都是犹如废柴,这些个无聊之事,统统休要来找我。”

足利义政听得面如土色,生怕朱祈镇听了不快,偏头望去,却见朱祈镇非但没有什么不虞之色,反倒击掌而叹,慨然说道:“禅师说的有理,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既然四大皆空,又何必在乎那些个虚礼?诵经礼佛,未必是真和尚,食色任性,只要本性纯真,也可做个得道人!”

一休一听此言,霍然而立,双眼神光闪烁,凝望向他,惊诧地说道:“贵客从何而来,竟有如此大彻大悟之道?”

朱祈镇微微一笑,“从何处来,往何处去,重要吗?”一指妻儿,淡然说道:“我等素仰大师不畏权贵,广济民生,乃是有大智慧大慈悲之人,所以特来拜访,至于那些个无聊之事,又与大师何干呢?”

一休听罢此言,哈哈大笑,立刻端出茶碗,斟茶倒水,却连眼角都没看足利义政一下,只是跟这他们三人谈笑言言,开怀无比,尤其是小公主童言无忌,说起凌若辰曾经讲过地一休故事,更是惹得几人大笑不已。

只不过,那些故事,十之八九都是嘲讽足利义政的祖上,听得他如坐针毡,又见他们毫无去意,只得找了些借口,先行离去。

【第十一卷 平寇】第三十章 银船

朱祈镇一家三口,与一休畅谈了一日,谈经讲道,又跟他说了不少那传说中的故事,一休方才笑道,故事中十之七八,都是捕风捉影,他虽是一向不屑于足利幕府,但更多时候是在游历民间,尽一己之力,稍解民生之苦。

朱祈镇听得有些汗颜,一休所说,足利义政横征暴敛,不顾百姓死活,穷奢极侈,所以他才会如此痛恨此人,毫不给他面子。可如今他逼着足利义政和天皇签署的那份赔款协议,更是要火上浇油。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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