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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刺客?”

凌若辰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诧地问道:“不会是那些个小日本的忍者吧?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朱祈镇微微皱起眉头来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战报里没说。照道理说,那些东瀛人大多是在沿海做做海盗,怎么这一次,会跑来辽东做刺客呢?”

凌若辰想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说道:“那些忍者要是做海盗的话,只怕我们出海就会碰到,不如找秦风来一起商量一下,船上只怕没有这类地准备。如果遇上了那些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可就有苦头吃了!”

朱祈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吩咐人去找了秦风入宫。

他们两个对忍者的了解。大多是通过原来时代里的那些影视剧和小说,无不是吹得神乎其神,这次又听说连铁木尔都丧生在忍者暗杀之下,更是心惊不已,就算有火器在手,对这种来无踪去无影的近乎非人生物,还是有些害怕的。

秦风听了二人所说,不由得晒然一笑。安排人去准备了一些东西在各个船舰上了,方才告诉两人,就他这些年来所知,那些个东瀛刺客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学了些中原的武功和忍术,精于隐匿暗杀。若是当真在海上作战。连神机营的普通士兵都不如。

凌若辰哪里肯信他,非要他准备得万无一失。方才肯放

秦风一边准备,一边听她说那些个什么忍者神龟什么上天入地隐身无所不能地忍者,就忍不住好笑。

最后被她逼得急了,秦风便让人从兵部找了些战报过来。

战报里详细记载了近十多年来,日本浪人,就是被凌若辰叫做倭寇的那些海盗,从北至南,所有与明军交战的记录。

虽然那些海盗悍不畏死,又有些奇怪的招数,起初还占了些上风,但正规作战当中,从未有过胜绩,只能在沿海突袭,抢了些粮食财物便走。但这些人生性残忍,所过之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所以在明军心目中的印象极差,就算此次帮着阿剌刺杀了铁木尔,辽东明军也没领他们半分情面,事一了结,便将他们驱逐出了辽东。

凌若辰看了之后,仍是半信半疑,还抓过朱祈镇来问。

“这些个战报是真的假的?会不会是那些人注了水,好大喜功的报喜不报忧,把事情都反过来说呢?”

朱祈镇仔细研究了一番,终于还是认定了这些战报。

“应该是真的,如果那些东瀛刺客真的那么厉害,忍者真像他们吹地那么神出鬼没无所不能的话,也不至于只能当当海盗小打小闹地打劫一番,早就从那个岛国杀过来抢地盘了。秦风既然这么有把握,你就别再多事折腾他了,眼下准备出航的事情还很多,你好生照看好我们的小公主就是了!”

一提到小公主,凌若辰就开始头疼,急忙顾左右而言他。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当初我刚到这里地时候就是在辽东,我义父他们也是从辽东搬来的,要不,我先去辽东晃一圈,见识下那些个忍者的真面目?”

“胡闹!”

朱祈镇哼了一声,说道:“你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当了孩子她妈的人了,还这么胡闹,那些忍者就算是再名不副实,也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还是乖乖收拾东西,我这几天就会跟深儿交代了朝中事务,然后一起出发!”

凌若辰应了一声,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呐呐地说道:“可我还是想去辽东…………”

再看到朱祈镇瞪起眼来,她稍稍吐了下舌头,赶紧溜走,回去应付那个越来越调皮的小公主。

朱祈镇叹了口气,眼下要办得事情一大堆,还要盯着这一大一小两个麻烦精,他真是恨不得早早将所有地事情都丢给朱见深,自己好脱身了出去逍遥自在。

辽东,辽东,他找出地图来看了看,突然微微笑了起来。

若是提前出海,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在辽东海域转一圈,那些个一向习惯了来江南打劫的倭寇们,这一次,就可以见识一下真正无敌的大明远洋舰队的厉害了。

【第十卷 启航】第二十六章 扬帆

朱祈镇终于在朝堂之上,宣布了由自己亲自率队,远洋海外的消息。

朝堂上下,无不哗然。

历朝历代,御驾亲征者有之,但这御驾远洋者,还是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这一位。

御史们纷纷上书,那奏折如雪花般朝着朱祈镇飞来,他非但不理,还下诏责斥这些御史浪费奏章材料,再三表明,圣意已决,绝无更改余地,他此去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朝中诸事,将有太子监国,内阁主政。

为免御史们再浪费奏章材料,朱祈镇还特地下命,缩减给监察院御史们的供应,笔墨纸张,一概限量供应,凡是上奏要劝阻他远洋航行的,都得自掏腰包。

他这一招搞得朝臣哭笑不得,索性在上朝之时,群起哭拜,以天子不得擅离京畿重地为由,有些甚至直接点出当初他贸贸然领兵出征,搞出了土木堡之变的事情来,如今又要远洋海外,岂不是重蹈覆辙?

朱祈镇被他们吵得头晕脑涨,尤其这些人一翻起土木堡之变的旧案来,当初都免不了有亲友族人在那一役中丧生,更是悲从心头起,怒向耳边生,当着他的面,就在朝堂上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地劝谏他万万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一群大男人当着他的面哭成这般模样,真是让他始料未及,差点就要放弃了。。。

所幸朱见深这次比较争气,挺身而出,前去应付众臣。让他能够闪回宫去休息。

就朱见深而言,无论与公与私,听到这个消息,都是最高兴的人。

从此之后,就再无人能管束于他。虽然不明白为何父皇和母后会在这个权势朝政都如日中天的偏偏要去什么远洋航行,但他知道,他们这一去,这大明江山,就由他做主了。

他地万贞儿,忍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出头的日子了。

就算要承受朝臣再多的责骂和非议,他也毫不退缩。

如今秦风领着舰队已经由南京出发。顺长江出海,再北上到天津来接驾,等不了多久,朱祈镇他们就真的要离开了。到了那时,这些臣子们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朱祈镇躲在后宫里,跟凌若辰一同诉苦,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几个老臣,冒死闯宫,一直求到了坤宁宫来。

那些禁卫军知道朱祈镇一向对臣子都比较宽容。几乎都没有动用过前几朝常用的刑杖,也不敢对这几位老臣动手,最后真地被他们闯进宫来。

一进门,这些老臣们就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地劝诫皇帝万万不可轻易出征,土木堡之事还历历在目,这次竟然又要出海,那大海茫茫,若是有什么意外,又怎么对得起祖宗社稷,江山百姓。

凌若辰一见也傻了眼,正好在和小公主玩游戏。看到他们这般激动的哭诉,真是吓了一跳,反倒是那小公主看着长胡子爷爷们哭得有趣,蹒跚地走过去东摸摸西拽拽的,好歹缓和了下气氛。

那些老头子当着这么个小孩子面前,终于也觉得不好意思。抹了眼泪。硬是要守在坤宁宫,静侯朱祈镇回心转意。

朱祈镇只得命人给他们好酒好菜招待着。自己带着老婆孩子走后门溜去了乾清宫,好歹这皇宫这么大,他们惹不起还能躲得起,再命人封了宫门,绝对不许那些来劝留的朝臣进来一步,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朱见深去应付,好歹是清静了几日,然后便备好了御驾,一行人带着大批的行李马车,浩浩荡荡地往天津码头而去。

不管有多少人阻拦,不管那些人真心或是假意,他们已经决定的事情,都不会再改变。

这个时代,不是属于他们的时代,将自己地生命和精力,与其放在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上,到不如扬帆海外,逍逍遥遥地环游世界。

终于到了天津港口,码头上樯桅如林,巨船如山,看得一行人都目眩神迷,震撼到无以加复的地步。

就算是朱祈镇和凌若辰见识过二十一世纪的远洋轮船,如今看到这长达四十四丈的木制巨舰,也忍不住大为惊叹,毕竟,在这个纯手工的年代,光是那百米长的桅杆,那数百斤的帆面,就让人无法想象,是如何能够安装上去的。

一想着能够乘坐这般雄伟的宝船纵横在无垠地大海之上,朱祈镇只觉得心怀激荡,哪里还记得之前跟群臣之间的龌龊,一一嘉勉了前来送行的大臣,再三叮嘱,说话之间,已经恨不得能够早一刻跳上船去,扬帆远去。

到了朱见深前来送别的时候,朱祈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能说地该说的,他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只是,能不能听得进去,以后会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就算是父子,也不可能一生相守。

他重重拍了拍朱见深的肩膀,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便转身朝船上走去。

朱见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突然之间,才明白过来,他这一去,只怕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终于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冲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叩首拜了下去。

“父皇!母后!…………”

“一路顺风!…………”

在众人们的目光注视下,朱祈镇一行人先是乘坐小船离岸,眼看着他们在岸边拜倒,哭声震天,只能挥手示意,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宝船离岸边有数里之遥,吃水太深,无法靠岸太近,等到他们上了宝船,再看岸上那些人,已经小若蝼蚁,遥不可及了。

朱祈镇长长地出了口气,一手握着凌若辰的手,另一手抱着小公主,感叹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终于可以摆脱这些烦人地历史,这些没完没了的人和事,开始我们自己的新生活了!”

凌若辰扑哧一笑,笑得格外灿烂,却又带着几分特别的意味,望向在旁边护航的战舰,轻笑着说道:“只怕这个新生活,跟你想的,可不是完全一样地哦!”

朱祈镇一怔,转头望去,在那高大地战舰上,船头站着一人,战甲鲜明,身形高大,在阳光下恍如战神般威猛,正冲着他们兴高采烈地挥手,他瞪大了一眼,喃喃地说道:“天!那是石亨?他不是在关外跟瓦剌人打仗吗?怎么会跑到船上来了呢?”

【第十一卷 平寇】第一章 海盗

大明宝船龙威号,战舰虎啸号,带着大大小小四十六艘各式船舰,浩浩荡荡地扬帆出海,一眼望去,帆似云盖,桅如林立,相互之间保持着约定的距离,航行在大海之上,便如一座巨型的移动城堡一般。

凌若辰拿着个千里镜,朝着海面上没完没了的看。

朱祈镇和小公主在甲板上玩了一阵,玩得小公主咯咯大笑,满头大汗,最后被奶妈拖下船舱去休息了,他这才过来,好笑地看着都被晒黑了一层的凌若辰,问道:“怎样?有没有发现带骷髅标志的海盗船?”

凌若辰郁郁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船队太过庞大了,吓得那些个海盗都逃之夭夭了,你瞧,我们都在海上晃悠了半个月了,别说海盗船了,连海盗的影子都没看见半个!真是太失败了啊!”

朱祈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人家都是一听海盗就吓得魂飞魄散,还有你这样生怕找不到海盗的!你也不想想,我们的船队,挂了大明宝船的龙旗,那些个一贯欺软怕硬的海盗,又怎么敢过来找死呢?要找麻烦你就去找秦风,谁让他造船造得这般嚣张,把海盗都吓跑了。”

秦风正好过来,一听这话,就忍不住苦笑起来。。。

“这个…………皇上您给我的图纸,说是照着当年郑大人的船队制造,我好容易才找到了当年造船厂的那些人,自然是按着原来地样子去造。这还是两千料的中号宝船,若是皇上应该配乘的大号龙船,只怕这三年时间根本造不出来。这些海盗避着我们,也不光是怕我们的船炮厉害,是当年三宝大人纵横江海。所向披靡,所以这海上的人只要看到龙船出海,都会退避三舍,娘娘若是想看海盗,只怕是难了!”

“啊?真地看不到了?”

凌若辰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着要横行海上,扫荡那些海盗,借着这坚船利炮。也来威风一次,却没想到,人家根本是望风而逃,压根不给她扫荡的机会。

无奈地准备下去,最后看了一眼千里镜,没想到里面的画面一闪,让她立刻兴奋地尖叫了起来。

“谁说没有?你们看!快看!快看前面有船了!一定是海盗船!…………”

秦风也拿起千里镜看了一下,果然有三艘船在前方出现,首尾相衔,眼下已经调转船头。朝着他们反方向驶去,那三艘船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商船,并未悬挂特殊的标记,只是一看到他们。就急急调头,还真是有些奇怪了。

他命人打出旗语,让几艘小型战舰追了上去,那些战舰有人力水轮助力,比大船的速度要快上许多,再借助风势,劈波斩浪,如几只鲨鱼一般。杀气腾腾地追了上去。

凌若辰兴奋得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不停地用千里镜观看那边的战况,真的恨不得亲身上阵,学那电影里地女海盗,跳到人家的船上去,气势汹汹地宣布。“这艘船。和船上所有的东西,全部归我了!”

可是让她很是失望的是。那几艘战舰一过去,将他们那三艘船一围,那三只根本连反抗都不敢反抗,乖乖地停下,任由他们检查审问,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只怕是他们更加像海盗一些了。

秦风倒是不管她,打过旗语去,让他们问清楚来历,如无可疑,就放他们离开。

凌若辰悻悻地看着千里镜里面的画面,长叹一声,说道:“真是可惜啊,咱们装备了那么厉害的火炮,却连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朱祈镇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脑后,笑道:“那有你这样的,好战分子,就算他们是海盗,也是人命啊,这火炮是用来防备真的海盗地,可不是让你用来欺负人的。”

凌若辰恼羞成怒地回头跟他理论了起来。

秦风见惯了他们夫妻这般嬉闹耍花枪,也没在意,只是认真地看着千里镜里传来的旗语,让人不时地回复过去。

看了一会,他松了口气,说道:“这些不过是东瀛人的渔船,出海打渔,看到我们这么庞大地舰队,他们没见过大明船队,还以为是海盗船,所以有些害怕,才会掉头就跑,没什么特别的,就放他们离开吧!”

“东瀛人?”

凌若辰和朱祈镇却同时来了精神。

“你让他们问问,有没有见过最近去了辽东的东瀛人?”

秦风一怔,立刻明白,他们是想探寻那些杀了铁木尔的东瀛刺客的下落,当即点了点头,让人传话过去。

不料这次传话过去,没过多一会,突然看到那三艘渔船上冒出不少人来,然后将上船的几个明军斩杀,踢落下海去,起锚扬帆,调头就跑。

他们的人出现的突然,动作也快,等到明军发现不对,他们已经跑出了一箭之地,还在拼命地逃跑中。

“真地是海盗!是他们!”

一看到他们逃跑,凌若辰就兴奋了起来,抓着朱祈镇叫道:“这些人一定就是从辽东被赶走的东瀛刺客!快!我们赶快追上他们,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

秦风一看到自己人被杀落海,也是怒火中烧,当即便传下命令去,让那几艘战舰立刻追击,不惜炮火,务必要将他们拦截下来,绝对不能放过一艘船去。

那三艘船拼命逃跑,可哪里跑得过装备了大明最新武器和加速设备的虎啸舰。只得将船尾的那些帆布货物搬开,露出了几尊黑漆漆的大炮来,冲着尾随而来的虎啸舰就开起火来。

火炮轰鸣,炸地海水冲天而起,溅开满天地水花。

只是他们仓皇逃跑,准头不足,而那虎啸舰又甚是灵活,连着两轮炮火尽数落空,根本没伤着他们半分皮毛。

那虎啸舰上的官兵也被打出了火气来,又得了上头地命令,可以随意开炮,务必拦截,当即打开了火炮,数十尊火炮一轮轰过去,就见火光冲天,那水柱激射之高,准头之精,比他们更胜数倍。

三艘东瀛船尽数中弹,烟火弥漫,上面的人如同下饺子般跳下海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船慢慢沉入海中,对这些巨无霸般的明军舰队,当真是恨之入骨。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章 忍者

大明舰队出海后的第一场海战,很快就结束了。

那三艘伪装成渔船的东瀛海船,哪里是明军虎啸舰队的对手,不过一轮火炮过去,几十枚炮弹就将他们打得四处漏水,烟火大起,没等他们全部跳船,就已经沉入了大海之中。

虎啸舰队的人过去,撒开了渔网,将那些落水的东瀛人,如同鱼儿一般捞了上来,这些还算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在被炮轰沉船之时,就已经命丧大海,葬身鱼腹了。

明军将俘虏捆绑妥当,派了小船押送回来,照着规矩,直接送交到武威侯石亨所乘的战舰之上。

可凌若辰早就急着想知道那些东瀛刺客的消息,一见被送到旁边船上去了,立刻就着了急,缠着朱祈镇让他将人弄过来亲自审问。

秦风却忍不住插言说道:“皇后不必着急,对付这些奸诈的东瀛人,还是石将军的办法多一些。”

朱祈镇也点头称是,“那些人穷凶极恶的,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又何必亲自去问,等他们问出结果来再说吧!”

凌若辰见他们两人都如此反对,只得悻悻地退下,气呼呼地回船舱去逗弄小公主了。

只是就连朱祈镇和秦风也没想到,不过几十个海盗,石亨那边一审,就整整审了大半天的时间,直到月上中天,方才过来回报。。。

原来这些海盗,也不是正宗的海盗。而是在日本本土的大名混战中失利地武士,因为战败后被逼出海,只得流浪海上,或是南下掠夺,或是去辽东打劫。他们原本就是军人出身。首领也曾经与阿剌打过交道,所以才会受他委托,去刺杀铁木尔。

凌若辰一听,这刺杀铁木尔之事,果然是他们所为,当即就向朱祈镇请求,处死这些海盗,免得留下后患。再去祸害沿海的居民。

对付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自然没有什么仁慈好讲,朱祈镇当即传令下去,石亨那边的人心伤之前死在他们手中的同僚,早就已经手痒了,一得到命令,立刻大开杀戒,将抓来地几十个海盗,尽数斩首后丢下大海。

一时间,海水都被染红。映得连天上的明月都被染上了淡淡的血色,说不出的妖异。

秦风看着海水荡漾,血光点点,突然之间。心中泛起一股不安的烦躁感觉。

朱祈镇看着那些尸首被丢下大海,感觉有些恶心,正准备返回船舱,突然看到那明月如水,竟似变成了红色,顿时一惊,脚步略略一顿,就看到那海水之中。一路看中文网首发突然飞掠起一人,手中不知什么东西激射而出,钉在了主桅杆之上,那人用力一拉,便如飞鸟一般,凌空而起。朝着他直扑了过来。另一手中的剑光森冷凌厉,直刺向朱祈镇的眉心。

“不好!护驾!…………”

秦风大喝一声。身边的几个侍卫及时上前,手中地火枪已然点着,冲着那人便射了过去。

那刺客身子一晃,竟扭转了个诡异之极的姿势,整个身子扭曲得简直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生生地避过了枪弹,却已经来不及下来刺杀朱祈镇,只得飞上了桅杆,奇。сom书身形在那巨大的船帆上一闪,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是忍者!是忍者的遁术!…………”

凌若辰看得目瞪口呆,简直比什么大片都要刺激,见到他突然消失,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秦风心头一凛,想起之前他们跟自己说起的忍者重重秘术,如何如何的厉害,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急忙命人将他上船前安排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一布置起来。

朱祈镇和凌若辰紧张地站在甲板上,望着那忍者消失的地方,都不由的捏了把汗。

这等神出鬼没的身手,当真是防不胜防,难怪连铁木尔那等本领,都会饮恨而亡。

秦风安排完毕,却是微微一笑,冲着那空气中淡然说道:“大家不必担心,只要各自守好自己地位置,不要乱动,这个刺客,等一会就会自投罗网的众人轰然应诺,都静静地守在安排好的位置上,等着那个可怕的刺客出现。

船舱光滑地甲板上,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在月光下闪着淡淡的光芒。

朱祈镇和凌若辰十指交握,感觉到对方手心的潮湿,相视一笑,只在那一笑之间,就突然觉得月光一暗,那人再度出现,竟然就从他们身边的桅杆之上,双手执着长剑,朝着两人直劈了下来。

显然他已经认定了朱祈镇便是这里的首脑,定要杀了他为自己被擒杀的同伴报仇。

不等他落下,就听得秦风一声大喝,几个侍卫凌空飞起,在朱祈镇和凌若辰的头顶上空,张开了一张硕大地渔网,直朝着那刺客包了过去。

那刺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到跟海中鱼儿一样的待遇,那粗大的渔网迎面而来,唰唰唰几剑过去,就劈出了一个大洞,再斩落下去,却发现下面的那两个目标男女已然不知去向,留下的,却是一群肩架大号火铳,杀气腾腾的神机营火枪手。

他大吃一惊,就地一滚,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就朝着甲板撞去,想要再次施展遁术。

这一次他地身形果然也消失不见了,但是众人却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团淡绿色地光影,从甲板跳跃到桅杆,还想再度隐身逃走,却一头撞在了那边早已布置好的大网之中。

只是,这一次他再度挥剑砍去,却只见火花四溅,这张渔网,几根包裹着地麻线断开,露出来的,竟是里面亮闪闪的铁线。

连着几剑没能破网而出,身形又已经败露,秦风大笑一声,周围的侍卫集体收网,生生将他锁在了那铁网之中,拉紧之后,便如一只落网之鱼,再也无法动弹。

几个侍卫冲上前去,一顿乱杖打过去,将他手中长剑击落,重重打在他的身上,如击中败革一般,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却连哼都不哼一下,只是双眼怒火四射,狠狠地瞪向秦风。

此时此刻,他的身形尽数显露,也终于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只见那俊朗非凡的面庞上,那双闪亮如天上寒星一般的眸子,竟是墨绿的眼色。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二章 忍者' 第三章 故人

秦风走到了那人的身边,轻笑着说道:“有了这些磷粉,就算你们的遁术再厉害,也休想藏得住了!呵呵,想不到这忍者还真有些诡异…………”他说着话,视线落在那人的面庞上时,戛然而止,望着他的面庞,像是见到了鬼一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他的手指颤抖起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看到他这般模样,朱祈镇和凌若辰也不觉有些好奇,让人将那忍者转过脸来,只看了一眼,也都吓了一跳。

“铁…………铁木尔!”

凌若辰更是跳了起来,朝他直奔了过去,又惊又喜地说道:“铁木尔,怎么会是你?你居然没死,怎么会做了忍者…………啊!…………”

她刚刚靠近那被铁网捆成粽子似的铁木尔,却见他眼中寒光一闪,身子一挺,便狠狠地朝她撞了过来,一只手中,赫然拿着一把不知何时拔出来的短刀,直向她刺来。

“小心!…………”

朱祈镇和秦风同时惊呼了一声,只见凌若辰一仰身翻到在地上,骨碌碌滚到了一边,虽是狼狈之极,但好歹避过了这一击。

几缕头发飘落下来,凌若辰吓得几乎瘫倒在地上,呆呆地望着铁木尔,怎么也不相信,他竟然差一点就杀了自己。

“铁木尔,你…………你疯了吗?”

朱祈镇见她没事,一颗心好歹落回了胸膛里,赶紧过去拉起她来。。。惊魂未定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冒失,奇Qīsuu。сom书差点吓死我了!”

凌若辰也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见到故人死而复生的当口。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丢了,当即抱紧了朱祈镇,头皮上还飕飕地发冷,身子发抖起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铁木尔被困住铁丝网中,发出如同狼一般的咆哮声,双眼发出绿幽幽的光芒,充满恨意地瞪着他们。仿佛他们根本不曾是同生死的朋友,而是不同戴天的仇人一般。

秦风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皱起眉来,召过两个侍卫,让他们各拿了一根夹棍,死死将他夹在当中,然后取出随身携带地针囊,抽出了两根最长的银针,慢慢走到他的身后,手一动。便分别插在了他脑后百会、风府穴上。

铁木尔长啸一声,骤然而止,再一看,已然昏迷了过去。

朱祈镇这才松了口气。急忙向秦风问道:“铁木尔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中了什么邪术妖法的?”

秦风抓起他的手腕替他把了下脉,神色却是越发的凝重起来。

“他不像是中摄魂术之类的邪术,精神很正常,脉搏有力,气息平稳,并不像是受制于人,真是奇怪,之前听他说话也像是用的东瀛人地语言。铁木尔明明是瓦剌人,何时去学得忍术和东瀛话呢?”

朱祈镇和凌若辰亦是面面相觑,明明那战报上说的是铁木尔被东瀛刺客所杀,又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东瀛人的同伙呢?

几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命人先将他捆绑结实了。免得他醒来后在暴起行凶。那忍术神出鬼没的,若是稍有闪失。只怕就得酿成大祸。

石亨听得这边竟然出了这等大事,那个非一般厉害的忍者竟然是铁木尔,也吓了一跳,换了小船到这边船上来,听他们说了经过,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铁木尔出现的时候夜黑风高,又是那么一副鬼祟的忍者打扮,他们都没认出他来,否则一开始就认出来了,手下稍一留情,朱祈镇或是凌若辰的性命就难保了。

这事情越想越是后怕,最想不明白的,是这人怎么看都是铁木尔的真身,石亨甚至还扒了他地衣服,验了他身上的伤痕,当初在北京城外那一战留下的枪伤和刀伤都历历在目,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突然冒出来的双生子。

可他地言行举止,却又与铁木尔完全不同,像是根本换了一个人一般,照秦风所说,就算是最厉害的摄魂术,也只是控制一个人的言行,根本不可能像这样一样,完全改变,变得甚至是他根本不曾经有过的东西。

可惜的是,之前的动作太快,那些个东瀛浪人也好,忍者也罢,都被他们杀的干干净净丢下海去喂鱼了,想找人问个究竟都找不到。

秦风也只能先用银针禁制,让他先昏睡着,免得清醒过来,再惹出什么事端。

几人商量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铁木尔的人虽然是瓦剌大将,可不但于朱祈镇有恩,还三番两次救过他和凌若辰,于他们本心来说,根本就没把他当成敌人。所以才会在得知他地死讯之时那般难过,在看到他死而复生之后,方才会震惊到失态。

只不过,如今他人还是原来的人,心性却完全不同了。

是留是放,几人讨论了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只得先回去各自休息,等着回头再头疼这个问题。

凌若辰和朱祈镇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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