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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身子一颤,绝望地看着她,她泪流满面,双眼紧闭,却是一脸的无悔。
阎华康奸笑了一声,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是何时开始地?”
凌若辰痛苦地咬着牙,不敢睁眼,怕自己一睁眼,看到这残酷的现实,就会彻底崩溃。
“入宫前。”
“呦,原来还是老相好啊!秦大人,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比皇上还早了一步!”
秦风说不出话来,只能啐了一口,心疼地望着凌若辰,看着她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这么残忍的逼供,再问下去,让她如何能撑得住?
凌若辰听到他的话,亦是羞辱万分,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免得被这死太监如此恶毒的言语折磨羞辱。
不想她心念方动,阎华康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一双小眼睛发出淫邪的光芒,贪婪地望着她。
“娘娘,既然招了,就不要半途而废地想死,我有得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还是乖乖招了,别再耍花样了!”
凌若辰感觉到他冰冷滑腻地手指,上面不知道是不是还沾着秦风的血,那种腥臭粘稠的感觉,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根根直立,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在他地手中,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才听说嘛!”
阎华康冷笑一声,突然爆喝道:“睁开眼,看着我!…………”
凌若辰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睁开了双眼,望进他的眼中。
他的眼睛虽然不大,可是瞳孔格外的奇怪,当她望向他的双眼时,突然感觉到那双眼眸,像是一对幽深的漩涡,里面有着无尽的吸引力,引诱着她不由自主地凝神相望,再也无法收回自己的视线来。
秦风见此情形,知道大势已去,他万万没有料到地是,这个手段残忍阴毒的酷吏,竟然还懂得刑讯逼供中最可怕的一招…………摄魂术。
凡中此术者,表面看来,与平日无异,但实际上已经形同傀儡,完全听凭施术者摆布。
只不过,这种邪术对施术者的心性要求极高,若是一旦碰上心性比自己更加坚韧顽强之人,非但无法控制对方,而且一旦失败,便会遭到反噬,前功尽弃不说,轻则变成白痴,重则一命呜呼。
他们两人之前已然抱定一死的心念,心性坚定无比,他自然不敢轻易施展此术。
可如今凌若辰大受打击之下,已然被迫屈服,又被他以言语羞辱,心下越来越软弱,他便趁此机会,施展邪术,果然一举成功。
秦风看着阎华康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奸笑来,心下更是无比悔恨,早知如此,当时他便该更狠一点,早早自我了断,也不至于连累了她,害她落入这等卑鄙无耻地阉狗之手,还不知会受到多少羞辱。
只是,这一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说不出,动不了,根本无法救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得双眼一片赤红,顺着眼角流出地,是殷红的血泪……
【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五章 失魂
阎华康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手上稍稍一用力,她便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纤细白皙的颈项优雅如天鹅,美丽的面庞上,已经没了之前痛苦挣扎的神色,只有一片平静的淡漠。
他已经成功了。
这个女子,从她招供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下的死囚,这等通奸大罪,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忍受,等待她的,只有这黑狱里更加黑暗的日子,和最后的死亡。
他看了一眼正在记录的狱卒,再看看秦风那几欲喷火的眼神,嘴角浮起淫邪的笑容,挑衅似的,将凌若辰的面庞转向秦风,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在他那双焦黄粗糙的大手中,任由他揉捏凌辱。
“娘娘,方才你说,你和秦大人通奸,是在入宫之前。那就是说,你入宫的时候,已非白璧之身?”
凌若辰木然地摇摇头,“我和秦风没有奸情。”
阎华康先是一怔,立刻明白,她如今失去自控能力,只能说出自己脑海中真实的记忆,当下奸笑了一声,望着她的双眼,缓缓地说道:“你错了,你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奸情,入宫之时,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你就不是白璧之身了。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的双眼,那双眼中暗潮涌动,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心神。
她呆呆地点了点头,重复着说道:“我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奸情,入宫之时,我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我就不是白璧之身。”
秦风痛苦地闭上双眼。脑袋用力地向后撞向木桩,拼命地想弄出些声音来,让她摆脱这可怕的魔眼。
阎华康满意地点了点头,根本不去理会秦风,依旧深深望着凌若辰,嘴角地笑容越发得猥琐起来。
“昨天晚上,秦风是不是在你的寝宫里?”
“是。”
“在你的床上?”
“……是。”
阎华康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他早年入宫。早已不能人道,可是对这等男女之事,反而有种近乎变态偷窥喜好,之前给秦风下了春药后就在外面偷窥,可惜秦风宁死不屈,败了他的兴头。
如今一听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有些垂涎地望着她雪白地颈子,因为之前她与秦风的纠缠,领口已经撕开大半,下面白皙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隐约可见。咽了口口水,近乎呻吟地问道:“你…………你们在床上…………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
“呃?”
阎华康满心的期待,却得到了这么一个回答,当场气得差点呕血。手上一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来,掐着她的脖子,问道:“你敢骗我?一男一女会在床上什么也没做?”
她仰着头,艰难地喘息着,却还是摇了摇头。
阎华康放下手来,磨了磨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彩。冷笑着说道:“那你还记得,之前在囚室里,秦风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凌若辰稍微想了一下,身子突然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伸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有些惊恐地说道:“他…………他…………他撕破我地衣服。咬我…………我不要说!不要说了!”
她猛地摇起头来。泪流满面,根本不想再想起之前可怕的一幕。
阎华康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逼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睛,狠狠地说道:“说下去!记住,昨天晚上,你们在你的寝宫里,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你们根本是两厢情愿,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木然,喃喃地说道:“记住了,我们在寝宫里,一样这么做的,我们是两厢情愿,我们…………”
阎华康得意地笑了起来,就是这么将她高傲的面具彻底打碎,将她的自尊完全践踏,让她永远也无法再抬起头来,乖乖地听从他地命令,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中任由他玩弄摆布的人偶。他一步步地引导着,教习着,抹去她原有的记忆,让她说出他想要地供词,如今的铁证如山,就算是皇帝亲自来了,也无法翻案。
末了,他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毫无表情的女子,故意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时,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面颊上细嫩的肌肤,然后冲着负责笔录的狱卒说道:“都记好了吗?拿来让皇后娘娘看看,好签字画押!”
那狱卒应了一声,拿起笔录走了过来。
阎华康却走到了秦风的身边,见他满头鲜血,撞得后面的木桩都陷下去一块,却仍然清醒地看着这一切,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地话,他早已被凌迟成千万碎片。
他冷笑一声,身后在秦风的下颌上一抬一合,又给他上好了下巴,这才说道:“秦大人何苦如此呢?我也是成全你们两个,做个同命鸳鸯,啧啧,那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啊,这等艳福,小的羡慕都来不及呢!哈哈哈!…
“呸!…………”
秦风将一口血痰吐在他的脸上,恨恨地说道:“你这般无耻之徒,屈打成招,邪术害人,早晚会有报应的,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地!…………”
阎华康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然后一巴掌打在他地脸上,正正反反大了十几下,这才满意地说道:“早跟你说了,跟我倔,是没用的,早晚,你们都得乖乖地招供!喏,你先听听皇后娘娘地供词吧!”
凌若辰拿着那狱卒递给她的供词,面无表情地看着,木然地重复着阎华康灌输在她脑海中的记忆。
“罪妇钱氏凌若辰,罔顾天恩,早在入宫之前,久居秦府,便与秦风两情相悦,暗通款曲。被选入宫,以奸计欺瞒圣上,适时,已非白璧之身。罪妇窃居后位,枉受圣眷,私通大臣,实乃不赦之罪。”
“罪臣秦风,前日夜入坤宁宫,与罪妇私会,行那苟且之事,被皇上撞破,以行刺之名下狱。罪妇心怀愤恨,方才趁皇上前往西宫之时,杖打皇上,意图杀夫弑君…………”
“够了!不要念了!”
秦风绝望地大喊一声,这供词,生生要将她逼上绝路,就算皇帝还对她有情,就算皇帝亲自来了,面对这样一份供词,也会龙颜大怒,恩断义绝,再无转圜的余地。
到那时,他们非但要死,还会身败名裂,牵连秦钱两家满门。
【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六章 绝处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秦风看着凌若辰念完供词,在那个狱卒的指引下,木然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被他按着手指,重重地印下一个鲜红的指印。
已到绝处,再无转机。
他望着阎华康那副丑陋猥琐的嘴脸,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就算她招了,你也休想我会招,你那点微末之技,制不住我的!到时候,我一样会揭穿你的所作所为,皇上若是知道你敢如此对待皇后,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阎华康嘿嘿一笑,阴测测的眼神深深望着他,说道:“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他大笑一声,说道:“罪臣秦风,死不悔改,在囚室之中,仍然意图与皇后行奸,被我等发现,畏罪自尽!等一下,我们会帮你扒得光光,丢回方才的囚室,让你再撞一次墙,这一次,保证你有死无生。哈哈,秦大人,这个结局,你可满意否?”
“你…………”
秦风气得无语,胸中血气翻腾,话未出口,已经先喷出一口血来。
阎华康再不理他,吩咐人将他解下来准备送回囚室,自己则走到凌若辰身边,啧啧轻叹道:“只是可惜了,秦大人你好不知趣,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你都不肯享用,真是可惜啊,周贵妃之前说过,不得伤害了皇后娘娘,否则,也可以便宜了我们这般兄弟,享受一下做皇帝老子的待遇。哈哈哈哈…………”
“阎大人说得是啊!”
他身边那个狱卒自从按着凌若辰的手盖指印地时候,就已经垂涎地望着她,此刻一听到他这么说,眼睛一亮,突然计上心头。说道:“大人之前不是遗憾没看成好戏吗?倒不如再带他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招了,再无法翻案,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到了最后,把罪名往秦风身上一推,不就成了?”
阎华康眼放淫光。奸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你这小子,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趁机占人家的便宜。不过也是,凡是到了我们天牢的,哪有活着出去的。这本该皇上享受地美人儿,到我们手里,岂能这么白白放过?去,叫上那几个兄弟一起来,咱家今日可以大饱一次眼福了!”
那狱卒乐不可支。急急地跑去外间叫其他的狱卒一起进来。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们天牢的一个传统,女死囚在此,所遭受的折磨,惨过常人十倍。尤其是阎华康那个变态的太监。自己不能人道,尤喜看人施暴凌虐,之前碍于凌若辰的身份不敢妄为,如今供词到手,她已再无翻身机会,又被自己的摄魂术控制,还有秦风这么个方便的替死鬼,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尽情享用。
秦风原本已经没了力气,被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正准备押去囚室,一听到这班人竟然有这等龌龊卑鄙地打算,怒从心起,目眦俱裂。突然爆喝一声。挣开了抓着他的两人,就朝凌若辰扑去。
“皇后!若辰!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那些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用力向后拖去。
他只能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角,望着她悲愤地大喊,她却只是木然地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毫无反应。
阎华康笑眯眯地走过来,一脚踩在了秦风的手上,用力地碾了几下,听着他的手骨在自己脚下发出咯咯裂开的声音,低下头来,冲着他说道:“现在才想加入,晚了!啊哈哈哈,你就乖乖在旁边看着吧!拖走!…………”
转过身来,他看着已经形同木偶般的凌若辰,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跟着他们,自己进囚室去。”
凌若辰木然地点点头,跟在那两个狱卒后面,踩着他们拖过秦风时在地上留下的血痕,一步步朝着那黑暗的囚室走去。
阎华康得意地笑着,准备一起进去观看这场好戏,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古怪地声音,像是在喊什么万岁,他面色微变,出去叫人的狱卒还没回来,他皱起眉头,向外走了几步,就听得牢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虎虎生风地直冲了进来。
门口的狱卒有上前问话地,却被他一脚踢飞,只听得他爆喝一声,如霹雳般的声音直震每个人的耳膜。
“皇后在哪?…………”
那些狱卒一见这人高大威猛,杀气凛凛,身上到处都是血渍,显然已经不知杀了多少人了,他们一向欺凌的都是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囚犯,哪里见过这等霸道之人,吓得齐齐跪倒,抖抖索索地朝着阎华康指来。
那人目若流星,只朝着阎华康瞪了一眼,便让他浑身发冷,强打着精神赔笑说道:“不知这位大人为何来此,难道不知,这天牢乃是朝廷重地,非皇上圣命,不得擅闯…………”
那人冷哼一声,高高举起手中的一块金牌,怒喝道:“武威侯石亨,奉皇上口谕前来赦免皇后,你且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赦免皇后?”
阎华康如闻霹雳,跌坐于地,看着他手中的金牌,“如朕亲临!”
所有地人急急拜倒在地,山呼万岁。
石亨哪里有心情接受他们跪拜,急急问道:“皇后在哪?”
阎华康心惊胆颤地朝囚室方向一指,垂死挣扎地说道:“皇后已经招认了她与秦大人的奸情…………”“招认个屁!…………”
石亨怒骂一声,一脚将他踹倒,飞快地朝囚室那边跑去。
刚跑到囚室,远远便看见里面一人将秦风按倒在地上,另一人正在纠缠着凌若辰,他怒上心头,远远地就爆喝一声“住手”,震慑得那两人一呆,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入了囚室,一把抓起那个正搂着凌若辰的狱卒,飞起一脚,踹到石墙之上,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撞得脑浆迸裂,再无活理。
另一个狱卒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跪倒在地,叩头求饶。
石亨看到秦风和凌若辰的凄惨之状,哪里还肯饶他,三拳两脚下去,登时毙命。
见到两人都死了,石亨这才出了口气,转过身来,看到凌若辰身上衣衫破烂不堪,急忙解开那血迹斑斑的外袍给她披上,扶起已然昏死过去的秦风,冲着凌若辰说道:“娘娘,我们走吧!”
【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七章 逢生
石亨扶着秦风,领着凌若辰,刚出了囚室,就被阎华康带着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他狠狠等着面前这些猥琐肮脏的狱卒,冷哼一声,杀气凛然地说道:“滚开,否则休怪本将军手下无情!”
阎华康上前一步,赔笑着说道:“将军神威,下官佩服。只是这两人乃是朝廷重犯,已经供认不讳,如今铁证如山,就算将军有金牌在手,也不能这么说带走就带走啊!”
“招供个屁!”
石亨啐了他一口,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屈打成招的手段!滚开!…………”
阎华康冷笑一声,望着凌若辰,森然说道:“将军还不相信,那就请皇后娘娘亲口来说吧!娘娘,你与秦风,可有奸情?”
“有!”
石亨身子一震,霍然转身,难以置信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凌若辰。
“娘娘,你在说什么?”
阎华康得意地一笑,接着问道:“石将军不肯相信,就请娘娘告诉将军,你和秦大人,是为何会被关入这天牢来的吧!”
“是!…………”
凌若辰木然点头,喃喃地念道:“罪臣秦风,前日夜入坤宁宫,与罪妇私会,行那苟且之事,被皇上撞破,以行刺之名下狱。罪妇心怀愤恨,方才趁皇上前往西宫之时,杖打皇上,意图杀夫弑君…………”“我不信!皇后!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说,这都是假的!假的!…………”
石亨放下了秦风。走到凌若辰身边,抓住她地双肩,拼命摇晃着她,在她耳边咆哮着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皇后!皇后!……………………”
阎华康故作同情地看着石亨,做作地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地说道:“请石将军稍安勿躁,此事何止将军不信,下官原本也是不信的,只不过,皇后已经供认不讳,啧啧,他们两人恋奸情热,之前在囚室之中。还意图垂死挣扎,行那苟且之事,被我等发现,方才对秦风用刑,至于皇后的衣服,都是秦风所为,我们可是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皇后,又何来屈打成招之说呢?”
他说着说着话,突然发觉有些不对,背心处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像是被人用冰锥刺入,他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牢门大开处。已经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那人,身穿明黄龙袍,头缠绷带,俊逸地面庞上满是阴戾之色,眼神像是要杀人般死死地盯着他。
“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牢之中,所有的人都拜倒在地。。。
站着的。只有两个人。
朱祈镇望着木然站立在那里的凌若辰,她面容憔悴不堪,双眼红肿无神,裹在石亨长袍中的身子瑟瑟发抖,却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念出的供词。一时之间。心痛若绞,头痛欲裂。几乎当场就要倒下,若不是高枫紧紧站在他身边扶侍着他,他根本就无法再站在这里。
正如周贵妃所说,她供认不讳。
她没有受刑,没有人逼她,却在他面前,亲口承认,她与秦风通奸,亲口承认,她心怀怨愤,要打他杀他!
他的身子一颤,一口血从口中涌出,高枫急忙站起,牢牢地扶着他,低呼了一声,“皇上!保重龙体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咽下口中腥甜地热血,咬着牙说道:“扶朕过去,朕要亲自问她!”
高枫迟疑了一下,见他神情坚定,已然迈步,只得扶着他一路走了过去,所过之处,众狱卒膝行让路,无不两股战战,就连阎华康,也浑身冷汗淋漓。
谁也没想到,堂堂的一朝天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伤痛呕血。
阎华康心下大是悔恨,早知如此,他又怎么会听信了曹吉祥的话,以为皇后当众杖打皇帝,杀夫弑君之罪,绝无可赦,只要拿到供词,他便是大功一件,非但可以升职加俸,还有周贵妃的重金赏赐。
趁着众人膝行让路,他跪在人群中,悄然地朝门口挪去。
朱祈镇走到了凌若辰的面前,深深望着她,她却毫无知觉,神情漠然,眼神空茫,像是根本不曾看到他一般。
“若辰,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凌若辰听到声音,木然地转向他,点头说道:“罪妇与秦风通奸,秽乱宫闱,谋弑皇上,罪无可赦!”
“我不信!”
朱祈镇挣脱了高枫的手,扑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双肩,拼命地摇晃着她,怒吼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怎么可能骗我,你怎么可能要杀我?你说实话,说真话啊!…………”
她被晃得几乎要散架,石亨给她披上的外袍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破损地衣衫,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她裸露在那雪白的颈项和胸前,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他震骇地望着她,伸手想要去擦掉,可是还没碰到她地肌肤,又如触电般缩回了手,慢慢地放开了她,望着她平静无波的面庞,静静地,一遍遍重复地说出那句话,一字不改,像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口,将他的胸口一次次穿透,里面的一颗心,被切得七零八落。
突然觉得一种浓重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她说得话,难道都是真的?
他的手,从她地肩头滑落下去,终于背转了身子,蹒跚地朝着高枫走去,脚下突然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高枫及时上前一步,将他扶住。
他低头一看,绊着他的,正是昏倒在地上的秦风。
朱祈镇一看到秦风,顿时怒从心起,也不顾他已经半死不活,抬脚就踢了上去,这一脚,正踢在他的头上,他一阵吃痛,竟然悠悠醒了过来,抬眼一看,面前是怒容满面的皇帝,还有石亨一干人等,顿时大喜过望,刚想撑着起来,手上身上一阵剧痛,只能勉强地趴在地上,指着凌若辰说道:“皇上…………摄………摄魂术!…………”
朱祈镇如闻当头棒喝,顿时恍然大悟,一抬头,正好看到阎华康见行迹败露,已然站起身来,朝外面狂奔而去,立刻指着他怒喝一声,“将他拿下!………这天牢诸人,一个都不许留,统统拿下!…………”
【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八章 心伤
阎华康还没跑出几步,就被禁卫军的人堵住了去路,团团围住。
他左右一看,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再看朱祈镇那怒火冲天的神情,知道自己若是被抓,当真有如凌若辰之前说过,会让他遭受十倍之刑罚,他乃是一贯用尽酷刑之人,自然知道其中厉害,索性也不逃了,拔出腰刀来,引颈自刎,横尸当场。
他这边一气绝倒下,那边凌若辰也突然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朱祈镇急忙回身将她抱起,自己却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高枫上前将他扶住,他却不肯将凌若辰再交给别人,自己死死地抱着她,高枫只得扶着他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石亨背起了秦风,跟在后面。
天牢的众狱卒看着阎华康横死当场,均是吓得魂不附体,任由禁卫军将他们一个个拎了起来,丢进曾经由他们看守的牢狱中去。
走到天牢门口的时候,朱祈镇突然顿了下脚步,看了一眼高枫,又看了一眼那个让他几乎彻底失去她的地方,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从齿缝中,轻轻挤出了一个字“杀!”
高枫打了个冷战,轻轻点了点头。
别说里面的狱卒了,就算是他和石亨秦风三人,亲眼所见皇后受到如此羞辱,若是皇帝横下心来,只怕连他们也要杀了灭口,免得这等奇耻大辱泄露出去。
如今只是杀了这些天牢的狱卒。也算他们是死有余辜。
回到坤宁宫,朱祈镇命人准备好了热水,将凌若辰放在床上,不肯假手于人,自己亲手为她擦洗干净。换上新衣,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亦是血迹斑斑,两腿一软,方才坐倒,任由宫人替他更衣,再找来御医给他重新包扎伤口,折腾到大半夜了,方才离去。
两人并头而卧。朱祈镇也是疲累不堪,看着她依旧昏迷不醒,所幸御医看过,说她只是受惊过度,并未受伤,这才放心,就那么轻拥着她,迷迷糊糊地,也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地极不踏实。只要她稍稍一动,他便猛然醒来,哪怕她只是翻了个身,或是动了下手脚。他也急急醒转,看看她的情况,生怕她有一点不安稳,反倒是自己的手臂被她压得又酸又麻,全身僵硬,后背的伤口更是隐隐作痛,他也全然没有在意。
只是,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睡到第二日下午,他已经醒来许久,只为她紧紧靠在他的怀中,抓着他地衣衫,他便一动也不敢动,任饥肠辘辘。也不敢起身。
看着她即便是在梦中。依旧愁眉紧锁,一脸的惊惶。他便心疼到了极点。
想起之前自己还差点信了那个该死的酷吏伪造未来的口供,真的以为她会背叛自己,他便又痛又悔。
若是他肯当时跟她好好说清楚,而不是拂袖而去,自己去找周贵妃,那她便不会误会,不会让人有机可趁,搞出这么多的事来。
一想到她在天牢之中所受之苦,他便心痛如绞,低头望去,见她面白如纸,花容憔悴,虽然换了新衣,可依旧掩饰不住,那雪白颈项上的吻痕。
一看到那痕迹,他不由得咬牙切齿,伸出手去,恨不得将它擦得干干净净。只是他不敢用力,这东西又如何擦的掉,反倒让她颈上肌肤都微微发红起来,映得那吻痕越发鲜艳,
他忍无可忍,终于覆上唇去,深深吮吻,想要用自己地吻,来盖掉她身上所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哪知一吻下去,便不可收拾。
她的身子,依旧冰冷的出奇,含在口中,清凉柔滑,却勾起他昨日被打晕前,来不及发泄的欲火,他的身子滚烫如火,她却清冷如玉,让他痴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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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删节。。。。。。。。。。。。。。。。。。。。。。。。。。当那两人到达激情的高潮时,她也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猛然地,睁开了双眼。
关于删节,。。。抱歉。。。。。。。
非常非常对不起订阅本章的读者,原来正文在2300字以上,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删节,而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上传了本章节,只能改,不能删除章节,所以只好拿广告凑数完成修改,请大家见谅,回头我会增加免费番外章节,来弥补大家的损失,请多多包涵!
万请见谅!
【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九章 失心
“若辰!…………”
朱祈镇见她终于醒来,惊喜地望着她,还没来及*************起身********,就觉得身下一痛,紧接着肩膀上又是一痛,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先是凄厉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膝盖撞在他的小腹上,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趁着他痛得身子下意识地向后一仰,她猛然从他身下抽出,连环几脚踢过去,直接将他踹下床去。
朱祈镇摔到床下,摔得后背的伤口又裂开来,痛得他皱了眉头,却强忍着爬起来,惊诧地望着她,关切地问道:“若辰,你没事吧?”
凌若辰却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一眼自己,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时候,惨叫一声,抓过床上的棉被,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里面,抱紧了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朱祈镇连着喊了她几声,她却越哭越大声,死死地蒙着棉被,不肯出来。
他只得自个先清理了下,穿好衣衫,又拿过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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