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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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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群人训练有素,如此拥挤依旧悄然无声,除了起初细碎密集地脚步声,站定之后,便再无声息。
只有在众人拱护地当中,一个锦衣高冠地女子,面如满月,眼似流星,朱唇黛眉,端的是艳丽娇媚,一看见两人,眼中便射出锐利的光芒,冷笑着说道:“太上皇和太后伉俪情深,本宫真是羡慕得紧啊,今日冒昧来访,不知二位可否欢迎?”
朱祈镇离宫之前,只见过朱祁钰当时地王妃汪氏,并未曾见过这位杭氏,一见她如此排场打扮,认得是皇后的装束,加之凌若辰握着他的手稍微紧了一下,他便微微一笑,和声说道:“不知皇后驾临,令得此处当真是蓬荜生辉,又怎能不欢迎呢?”
杭皇后的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人十指紧扣的两只手,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故作关切地说道:“本宫也是初次来这南宫,想不到竟然如此简陋,待本宫回去,一定会禀告皇上,给皇兄和皇嫂另觅一处居所。”
她缓缓步下软轿,朝着凌若辰走去,看看四周,冲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先退出院外,省的在这里妨碍了本宫与皇兄他们说话。”说话间,气势凛然,那些随行的宫女太监们急忙退出了南宫的园子,虽然人多门小,却还是井然有序,并未出现拥挤或是混乱,显然是训练有素。
杭皇后走到凌若辰身边,亲亲热热地挽起她的另一只手臂,轻笑着说道:“不如就去皇嫂之前住过的咸安宫吧,那里的陈设布置,就算是本宫那里也未必比得上啊!”
凌若辰感觉到朱祈镇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知道这皇后来得蹊跷,十之八九是不怀好意,当下便握紧了他的手,转过头去,淡然笑道:“皇后说笑了,我现在眼睛看不见,这里地方小,也都熟悉了,就不必再麻烦皇后了。再说,我们二人在此悠闲度日,自得其乐,还得多谢皇上的关照呢!”
杭皇后揽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嘴上却亲热地说道:“你们伉俪如此情深默契,真是羡煞旁人,来来来,我们进屋去聊聊吧!”
说着话,她便硬生生拉过凌若辰来,分开了两人,硬拉着她朝房中走去。
朱祈镇见她如此强硬,也不便跟着,只得松开了凌若辰,由得她带着凌若辰进去,他自个儿跟在后面。
不想两人在进门之际,杭皇后拉着她径直前行,根本没提醒她小心门槛,更不似朱祈镇每到门口之际都停下来扶着她进去,她脚下一绊,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摔了下去。
杭皇后惊呼了一声,手上却是一松,非但没有拉住她,反而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推了一把,使得她以更快的速度撞向了地面。
朱祈镇在后面只能看到凌若辰绊得摔了出去,猛然冲上几步,可偏偏杭皇后挡在当中,他差点撞在她的身上,绕了那么一下下,已经来不及拉住凌若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霎时间,一片殷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第七卷 囚徒】第十八章 复明
杭皇后看着凌若辰一跤摔下去,竟然就直接撞的晕了过去,嘴角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就紧张地跑了过去,急急地摇着她的身子,“皇嫂,皇嫂!…
朱祈镇狠狠闭了下眼,又飞快地睁开,硬生生将心中的怒火按了下去,这才没有一把将这个女人扔到一边去,只是赶过去抱起了凌若辰,冲着她不客气地说道:“请皇后帮忙叫下御医,她撞伤到头部,现在不能乱动的。”
杭皇后被他挤在身后,不让她再接触到凌若辰,看到他如此关切心急的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打心底涌起浓浓的酸意。
就这么一个瞎子,值得让先后两位皇帝都对她如此用心,一个是念念不忘,一个是寸步不离,情之所至,根本无视她的存在。
她甚至后悔,自己为何不再下手狠一点,直接让她摔进鬼门关,才真的一了百了了。
朱祈镇一回头,见她还站在那里发呆,根本没出去叫人,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也顾不得说她,自己飞快地跑了出去,好在大门开着,他直接就冲了出去,冲着门口负责看守的锦衣卫说了几句,让他们速度去请太医来,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免得凌若辰跟这个心怀不轨的皇后在一起,再出了什么别的意外。
他刚一冲进门去,就看到杭皇后站在床边。正朝着凌若辰俯下身去不知在做什么,惊得他忍不住大喝了一声,“住手!不要碰她!…………”
杭皇后身子一震,像是见了鬼一般,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几步,惊骇地望着床上刚刚醒来地那人。
朱祈镇三步并作两步,大步地冲到了床边,紧张地望向凌若辰。只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殷红的鲜血尚未凝固,红白相映,更是触目惊心。
可是让他们两人都为之震惊的,是她刚刚睁开的双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眼神清亮明澈,定定地望向杭皇后。眼神中,有震惊有愤怒,可更多的,是全然出乎意料的狂喜。
这种种复杂地神色交织在一起。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一双失明的眼睛,所能流露出来的神色。
朱祈镇再一次无视其他的人,直接扑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狂喜地说道:“若辰。你能看到了吗?你是不是可以看见我了?有没有看见我啊?”
他像个孩子般连珠炮似的发问。一路看中文网让凌若辰忍不住一笑,刚笑了一下,便牵动了额上的伤口。又痛得倒吸了口气,轻声说道:“是啊是啊,我看见了,看见你这么失礼的样子了,还不快起来,我头痛地要死,你先送皇后出去吧!”
朱祈镇却舍不得放开她,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双眼,狂喜地说道:“老天有眼,终于让你可以看到我了!让我先好好看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皇后自己会走,回头我有时间再去谢谢她让你复明吧!”
杭皇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那里卿卿我我,甜蜜恩爱地模样,简直就当她不存在一般,气得她浑身发抖。
那两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愿多分开一下,更不用说搭理她了,再听到朱祈镇这么一说,自己这次简直是坏心做了好事,郁愤和妒恨同时涌上心头,可门外已经传来了一群人急匆匆的脚步声,朱祈镇让人去喊的御医,这次果然再没人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杭皇后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人浑然无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磨了磨气得痒痒地牙关,终于一甩袖,转身就走。
迎面而来地张亭轩差点与她撞上,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跪倒在地,身后地人也同时拜倒,口呼千岁行礼。
杭皇后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径直走了出去,上了门外候着的软轿,便灰头土脸地打道回府去了。
张亭轩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带着身边那个方才与他一起拜倒,一直低着头,一身药童打扮地男子,径直走进房去。
一进门,张亭轩直奔凌若辰那边,而身后的药童则随手关上了房门,这才小心地走了过来,还没走到床边,就见凌若辰转过脸来望着他,一脸的惊喜,嘴唇轻轻动了下,或许想到隔墙有耳,这才没叫出他的名字来。
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已然是波光盈盈,说不出的动人。
药童心头不由得一震,亦是一阵狂喜,从她转向自己的眼神,便已知道,她现在已经可以看到,甚至已经认出了自己。
张亭轩坐在床边替她把脉看诊,又挥手召过药童来,“你替她包扎额上的伤口。”
药童应了一声,走到床边,看到她额上殷红的伤口,急忙在房中找了水盆,从药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轻轻蘸了些水擦拭着血迹,凌若辰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他的时候,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
看着她雪白的面庞在鲜血映衬下越发柔美,再加上那久违的笑容,清亮的眼神下,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脸上也微微有些发热了,赶紧给她擦干净了血渍,敷上药膏,用绷带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站在了一旁。
朱祈镇却没注意到他,只管在追问张亭轩,到底凌若辰的伤势如何,这眼睛是真的彻底好了,还是又有别的问题。张亭轩把完脉,这才长出了口气,笑着冲他行了一礼,说道:“恭喜陛下和娘娘,微臣虽然不明白为何娘娘的眼疾会突然痊愈,但娘娘额上的不过是皮外伤,脉象平和有力,娘娘是真的康复了,不会再有事了!”
朱祈镇大喜,一回头,这才看到凌若辰和那药童的神色有异,不由得惊诧地“咦”了一声,凌若辰已伸手拉过他的手来,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写下个“秦”字。
朱祈镇一惊,抬起头来,望向这个药童,这才发现,这人直起身子之后,修长挺拔,相貌俊美,气度不凡,哪里像是个为人仆从的药童,难怪之前一直都弓着身子低头跟在张亭轩身后,想不到,他竟然会亲身冒险到这里来。
【第七卷 囚徒】第十九章 妒恨
秦风冲着朱祈镇行了一礼,低声说道:“参见太上皇。”
他们均知道外面有人在监视着这里,所以一言一行,都格外小心,他亦是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拜见,伏倒在地,演戏演得个十足,就算外面有人看到,也不会怀疑他的来历。
朱祈镇的心里,却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怎么也无法平息。
虽然他在土木堡之变以前,一直被王振控制着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来历,可是对那期间的人和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这个秦风,十六岁参加科考,便一举中得探花,可是他并未像其他人一般去做官,反倒主动请缨,去了兵部火器局,从个郎中做起,历经十年,尤其是在北京保卫战一役中功勋显著,这才被提为兵部侍郎。
说起来,他当初还见过秦风几次,对他研究的火器甚是感兴趣,只可惜他虽然是穿越来的,可是连火药的配方都记不得,更不用说是那些火器的工艺制作了。想当初,看电影电视剧的时候,就连凌若辰,都比他喜欢看战争片。
之前听凌若辰提起过,她当初之所以住在秦家,是因为没了盘缠,刚好这个在回京路上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比较有钱,就蹭在人家家里混吃混喝了,还跟秦妃结成了好友。。。
只是他从来没在历史中见过这个人名。比之石亨,他竟然在史书中没留下一言半语,所以看到他地出现,让朱祈镇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惊慌。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在日后他的夺门之变中,他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
若是他能够影响到这次的政变,那为什么史书中会没有他呢?是他改变了历史,还是被历史所抹杀?
凌若辰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秦风半天都没回过神了,忍不住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低声说道:“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反应?人家在向你行礼呢!”
朱祈镇回过神来,急忙伸手扶起秦风,轻声说道:“我一时失神,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冒险,说起来,还是我该向你致谢。哪里担当得起你如此大礼呢?”
秦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说道:“身为人臣,理当如此。所幸娘娘的眼疾能够痊愈。我这一遭,也没算白来了。”
张亭轩也跟着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皇后,若不是她故意伤害娘娘,又怎么会这么巧地让娘娘重见光明,所谓天理昭昭。终究还是保佑好人的。”
凌若辰却是心中一动。皱起眉来望着秦风说道:“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冒险亲来?为何不让秦妃来告诉我们呢?”秦风苦笑了一下。轻叹道:“若是她能来就好了。”
“她怎么了?”凌若辰一惊,急忙追问道:“我还道她近来有事,所以没大过来。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秦风看了一眼张亭轩,叹息一声,神色黯然地说道:“她………小产了。”
“什么?”
凌若辰惊呼一声,立刻警醒地看看窗外,又恢复平静,低声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张亭轩拍了拍秦风,安慰地说道:“秦妃年纪尚轻,如今圣眷正隆,还有的是机会,你们也不必太难过了。”
凌若辰见他那般低沉的模样,也有些难过,想那秦妃与自己素来交好,他们两人被困在南宫,缺衣少食,也多亏她时常送些东西来,却没想到她这大半个月没出现,竟是因为小产。这女人小产,原本就大伤元气,若是不好生休养,落下了病根,只怕一生都要痛楚受罪。她叹了口气,刚想安慰下秦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猛然蹦了出来,让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地问道:“是她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的?”
此言一出,张亭轩与秦风均以异样的眼神望着她,答案不言而喻。
朱祈镇和凌若辰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历史上他们能够夺门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朱祁钰无后继承,他唯一的儿子在立为太子后不足半年就夭折,之后再无一个儿子出生。如今见他后宫嫔妃数量远超当初的朱祈镇,竟然还生不出个儿子来,原来是因为有这么个幕后黑手在捣鬼。
这个人,不用问,就是当今太子地生母,本该母仪天下恩泽后宫的杭皇后。
只是,今日她到这南宫又是意欲何为呢?
害得凌若辰摔倒,是有意或是无意呢?
秦风望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叹道:“她也是半夜里不知怎么摔下床去,就平日所睡的大床,竟然摔得异常严重,到现在还起不了床,心情也很是不好,所以这几日我便常进宫来看她。今日听张先生说起,便想来看看你们,没想到又遇到你出事了。”
张亭轩走到房门口又看了看那门槛,自己比划了几下,冷哼一声,过来低声说道:“皇后果然是故意的,照那门槛地高度和娘娘的身形,怎么也不至于摔得如此之重,除非是有人在后面又推了一把。只是,娘娘与皇后何时结下这等冤仇,让她如此不依不饶地狠下毒手?”
凌若辰回想了一下,当时似乎真的有人在后面推了自己一把,只是说起和皇后的冤仇,貌似上次在咸安宫就已经和解了吧,怎么还会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呢?她要真地想杀她,上次就该直接一剑杀了地啊!
她摇了摇头,朱祈镇忍不住说道:“或许她是针对我地?如今她的儿子立了太子,自然对我们就心有忌惮,或许想要斩草除根?”
张亭轩摇摇头,望着凌若辰说道:“上次下毒的事情,或许还可以说是针对陛下,可这一次,她分明就是针对娘娘一人。只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她如此之恨娘娘呢?”
“下毒?”凌若辰一怔,原来上次下毒要毒杀地,也只是她。而出手的人,并非朱祁钰,而是这位杭皇后,难怪朱祁钰后来会如此气急败坏,会如此急匆匆地赶来。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张亭轩自然不会想得通。
只有女人才会如此为难女人,只有女人才会明白女人的
因妒成恨,如此而已。
【第七卷 囚徒】第二十章 良宵
凌若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杭皇后记恨上,一想到她那夜神出鬼没的行踪,这一位将门虎女,只怕也是个非一般的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人物,连正受宠的秦妃都可以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算了,让她这个笼中鸟,又如何能防范得了。
只是,她在此与朱祈镇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何这个杭皇后,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朱祈镇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朝她望了过来,四目相交,都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那两口子,男的想他死,女的想她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不过,连累得秦妃连孩子都失去,真是有些过分了。
张亭轩起身看看窗外,隐约看到有镜面反射的光芒闪过,知道那边的千里镜还在注视着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冲着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点点头,匆匆从袖中滑下个小小的瓷瓶,在与朱祈镇告别之际,悄然放入他的掌心,然后跟着低低地说了声,“无论如何,你们小心皇后!”
朱祈镇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抬眼之间,也看到对面飞檐下的闪光,苦笑了一下,将掌心的瓷瓶揣入袖中,转身去照料凌若辰,全然当什么都没看见。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方才以身体做遮挡,悄然打开了瓷瓶。倒出了两粒清香扑鼻地丹药,封口的蜡丸捏碎之后,里面包着个张薄如蝉翼的纸条,用蝇头小楷写着行字,“静候时机,全力相助。解毒灵丹,切切随身。”
凌若辰轻叹一声,他得知皇后下毒暗害。便冒着被监视拆穿的风险,依旧赶来送药,这等恩情,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得了。
朱祈镇将那纸条揉碎在烛火上烧了,收好丹药,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
如今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好在那边高楼上安了千里镜监视之后,趴墙角窃听的人就少了。好歹说话还能有一点点的自由了。
朱祈镇收拾好了,这才松了口气,过来看了看凌若辰的眼睛,见她地眼神灵动清亮。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呆滞的毫无焦距,终于放下心来,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轻叹道:“真是想不到。这个杭皇后的心机竟是如此狠毒。搞得朱祁钰断后的人。竟然是他的枕边人。难怪后来有人有样学样,一朝专宠,就压迫得其他妃嫔如此凄惨。这后宫里的宫斗,实在是太可怕了。”
凌若辰轻轻一笑,直接靠在他的臂弯里,笑眯眯地说道:“现在知道我好了吧,你的挂名儿子女儿一大堆,我可从来没亏待过。”
朱祈镇摸摸她地长发,苦笑道:“那是因为你知道那些都是挂名的,我若是真的敢再有一个,还不知你会怎样发飙呢!”
凌若辰一抬眼,瞪着他给了个卫生球眼神,轻哼着说道:“你试试看?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对那些个可怜的女人孩子下毒手,要咔嚓也是直接来咔嚓了你!”
“真地?你舍得吗?”
朱祈镇轻笑了一下,依然将她抱在怀中,撩开她的长发,突然吻在她的耳后,“难道你就不想要我了吗?”
“好痒!”凌若辰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电流似的刺激从那里传来,身子一软,自从阮浪死后,知道被人在监视着,他们已经很久没亲近了,今日她刚刚复明,心情大快,被他这么轻轻一逗弄,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栗了。。。
“别这样,有人在看的!”
朱祈镇一回头,将烛火吹灭,借着窗外暗淡地月光,将她推倒在床上,轻声笑道:“这样就行了,就算是看,他也看不清楚地,反倒会气着自己…………”
“你…………”
凌若辰又好气又好笑,正想开口,他已经伸手解开了她地腰带,探手入怀,顺着她的腰侧轻抚上去,大手所过之处,如同带电一般,引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情不自禁地就弓身相迎,哪里还顾得上去说他了。
朱祈镇见她面色酡红,双目微闭,那微微颤抖的双唇便如诱人地樱桃,让他心底欲念大起,一低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口中还低低地说道:“看着我………
凌若辰一睁眼,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自己,里面映着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不由得心神一晃,喃喃地说道:“看你做什么?”
朱祈镇莞尔一笑,说道:“让你看清楚,我的眼里只有你,又怎么会再看上别的女人?你以为我愿意做什么种马吗?和你一起来的,有你一个,就已经足够…………”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她送上来的双唇堵住了嘴,她的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勾得低了下来,深深地吻在一起,她的主动也感染了他,唇舌交缠间,似有电光火花四溅,那种甜蜜纠缠得让两人都浑身发热起来。
沉溺在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中,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双手轻轻地一分,解开了她的外裳,她如一朵莲花般,在他的掌心中慢慢张开花瓣,最后露出里面最娇嫩洁白的胴体,如花蕊般轻轻颤抖着,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拥她入怀,自始至终,都将她挡在怀中,就算外面有再厉害的千里镜,透过窗纸,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他模糊的背影,还有那半个嵌入他怀中的倩影。
这是他们的良宵美景,就算那人有滔天的权势,有后宫的三千佳丽,也无法得到的真心和幸福。
这小小的宫苑,关得住的,只是他们的身,而他们的心,一直是自由且逍遥的,只要有了彼此,再小的空间,再大的天地,无处不是乐土。
南宫对面的高台楼阁里,一管精致的千里镜被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镜片霎时碎成无数,其中一粒尖锐的玻璃飞溅起来,擦过了那人的面颊,让他铁青的面庞上,多了一道殷红的痕迹,越发显得狰狞起来。
他咬紧的下唇上,也露出了鲜红的齿印。
原本只是想看一看,她复明后的样子,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珠,眼神越发的阴鸷起来,伸出舌头,舔去自己的血,那腥甜的滋味流入口中,让他的眼中也燃起了血红的光芒。
虽然没了千里镜,看不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可他的脑海里,还满满的都是他俩的身影,甚至自行演绎得更为不堪,那种阴郁苦闷到极点的妒恨,像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一把推开了窗子,冲着他们的方向,声嘶力竭地狂啸了一声,喊到喉咙沙哑,喊到泪如雨下。
他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为什么会搞成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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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知道无知比愚蠢更可怕。
但是扮猪吃老虎这个大道理大家要警惕。
还有就是不要被假象给迷惑了。
【第八卷 夺门】第一章 夭折
杭皇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朱见济才被立为太子不到半年,就染上了怪病,一病不起,折腾了几个月后,这个可怜的孩子,还没做到一年的太子,甚至还不满六岁,就那么早早地夭折了。
这个太子的夭折,对朱祁钰和杭皇后的打击,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因为太子病得离奇,群医束手无策,所以就有人传闻,是因为朱祁钰违逆天命,背信弃义,罔顾当初在太皇太后和群臣面前的承诺,废了原太子朱见深,改立自己儿子,所以得到的天谴。
而后宫中,则有另一种传闻,是因为杭皇后妒忌成性,迫害其他妃嫔,逼使怀孕的妃嫔流产,不知多少龙子龙女胎死腹中,怨气冲天,终有此报。
这两则传言,前者倒也罢了,后者流传在宫女太监之间,终于还是传入了杭皇后的耳中。
她原本就伤痛于幼子早夭,如今再听到这等说法,更是怒火中烧,便直称有人以巫蛊之术暗害太子。
这巫蛊之术,不论哪朝哪代,都是宫闱中的大忌,凡是被戴上这个帽子的,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朱祁钰伤及爱子早逝,更忧心于后继无人,脾气越发的暴躁,杭皇后主动请缨要清查后宫,追查那以巫蛊之术害死太子之人,他也就随她去了,最多就让兴安嘱咐了东厂一声。着厂卫配合调查。
头几日杭皇后将太医院彻查了一番,几个给太子主诊地御医尽皆杖责至死,连那些随侍奉药的小童都未放过,搞得太医院人心惶惶,几乎限于瘫痪。
其中,最倒霉的莫过于张亭轩,原本他是主治外伤和针灸,并未参与给太子看诊。可杭皇后在南宫见到他时的情形,尚记忆犹新,如今气上心头,又有皇帝给予的生杀大权在手,索性将他也一并之罪,生生打死在太医院,连个报讯的人都没了。
太医院并未查出究竟,杭皇后便开始让东厂的番子调查后宫所有怀孕流产过的妃嫔宫女,一时间。搞得后宫风声鹤唳,众人无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倒霉地。
说来也是奇怪,一般的小宫女或是失宠的妃子倒也罢了。搜也搜不出什么来,而那些个颇受朱祁钰喜爱,或是与皇后有些不投契的妃嫔那里,总是能搜出些个布偶木人的来。
一旦有这些个蛛丝马迹,不管是哪个妃子。被带去东厂。不出一日。就能招供出如何怨恨皇后,诅咒太子的供词来,可杭皇后犹是不满。打尽。
而最惨烈的,莫过于秦妃。
秦妃平日里看起来性格温婉贤淑,却没想到,进了东厂之后,受尽酷刑,就她一人死不肯招,每每痛到昏死再被泼醒,硬是不肯承认曾经诅咒太子,更不肯牵连他人。
杭皇后下手又狠又快,等到秦家人知道此事地时候,诸般打点,银子流水价花出去,买通了东厂上下人等,这才能让秦风一人前去东厂探监。
秦风进去的时候,秦妃已然受刑两日,其形状之惨烈,已无一处完好皮肉,几乎不**形,让他一见之下,几乎心痛欲碎,生生咬破嘴唇,呕出口血来。
秦妃虽是奄奄一息,但还认得他的模样,冲他张了张口,口吃含糊之间,他连一句话都没听清,近前看清楚,方见她满口银牙皆碎,口中鲜血淋漓,双手十指指甲全无,这些人哪里是要供词,简直比之禽兽都不如。
秦风见此惨状,知道她受刑过重,已无法开口,忍不住泪流满面,原本想着私自带来灵丹妙药予她续命疗伤,可万万不料竟然会伤重及此,心中对杭皇后恨到了极点,原本还对朱祁钰有几分知遇之恩的感激,此刻也是一扫而空,给秦妃喂下暗藏在衣袖间地续命灵丹后,他一出东厂,便直奔乾清宫而去。
朱祁钰自从儿子夭折之后,这几日连早朝都不上,每日里将自己关在宫里,狂饮烂醉,几乎无一刻清醒的时候。
别说是秦风,就算是内阁六位大臣来了,一样都吃了闭门羹。
秦风硬闯之下,被杖责二十扔出了皇城,他本不过是个书生,哪里受得起如此重责,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
好在有几位御史前来进谏,也被阻于门外,见此情形,急忙叫来马车,又搀扶着上去,这才将他送回家去。
一回到家中,他也顾不得伤痛,便急忙修书两封,一封给了于谦,一封给了武清侯石亨,求二人相助,无论如何,救出秦妃来。
于谦惊闻此事,也进宫去晋见皇帝,可朱祁钰早已烂醉如泥,哪里听得到他说话,反倒被杭皇后一句“外臣不得干预内宫”,就将他打发了出去,甚至连东厂的狱门,都未曾能踏入半步。
石亨却另辟蹊径,根本没去找皇帝,觅了昔日曾随军南征的宦官曹吉祥,以重金贿赂东厂厂督,直接去了东厂大牢。
只是,他带出的,却是秦妃地一小罐骨灰。
在秦风闯宫地当日,杭皇后怕朱祁钰回过神来发现真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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