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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事了。

凌若辰迎上石亨的眼神,见他在刹那之间眼神从锋利到温柔又转为淡漠。变得比天际的流云还要快,不由得扬鞭加速赶上前去。到他身边方才笑着说道:“怎么?吓唬小石头啊?是怕他说错话,还是怕我暴露了身份呢?”

石亨脸上飘过难得一见地一抹暗红,好在他不似秦风那般的白面书生,并不是那么显眼,只是神色间还是有些尴尬了。…低低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来?”

凌若辰一下子笑不出来了,抬起头来,望着前方,据探子回报,距离瓦剌人也不过十几二十里的距离了,可还是看不到他们地影子,更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不在里面。

她轻叹一声,幽幽说道:“你打晕我的时候。真地以为我会就那样放弃了吗?”

石亨猛地抬起头来,望着她,咬着牙说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你和秦风…………”

凌若辰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苦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我现在也没办法跟你说清楚。只是希望你就算是不帮我,也不要拦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找回他来。”

石亨坐在马上,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冷笑了一声,“就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过去,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凌若辰意外地望着他,有些赌气似的说道:“就算我找死,也和你没关系,若是你再敢打晕了我,就休怪我再也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朋友?”

石亨苦涩地一笑,甩了甩头,“我不会再送你回去了,如今,那里已经没了你的容身之地。我只是很天真地以为………唉,算了,你的牛脾气比我还大,我认命了。”

凌若辰不敢再问他曾经的想法,既然他已经认了,她也就松了口气,小心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石亨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眼的期盼,透过那平庸死板的人皮面具,依旧可以看到那双灵动的眸子,看到那里面的深情和坚定,统统都是对另一个人的。

他长叹一声,马鞭指着前方用力一扬,沉声说道:“今日下午,我和宣府大同的守兵,将收拢对也先这些残兵败将地包围圈,这一仗过后,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真的?”凌若辰先是大喜,然后又有些迟疑地问道:“他若是在也先军中,会不会有危险呢?”

石亨摇了摇头说道:“他已经不在也先军中了。”

“什么?”凌若辰大惊,急忙问道:“为什么?那他现在在哪里?”

石亨转头看了她一眼,眉峰紧锁,“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凌若辰差点想晕死过去算了,好容易追到了这里,竟然连那人在不在前面都不知道,她深深吸了口气,按下心中几乎抓狂的念头,咬着牙瞪着他说道:“那你知道什么?”

石亨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要去看她,更不要被她地情绪左右,可一张口,满口都是苦涩的滋味,只能尽可能用平静地声音低低地说道:“我只知道,伯颜铁木尔提前离开了也先地大队,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北逃,而且据探子回报,前面的队伍里,也没有黄龙旗地标志,所以,那个人,应该已经出关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朱祁镇和铁木尔同乘一辆马车,刚刚离开了紫荆关。

喜宁没有坐马车的资格,独自骑了匹瘦马,跟在旁边,时不时地装作关心铁木尔伤势的样子,凑进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可是一路之上,这两人也就是各自坐着,最多有下了两盘围棋,两人棋艺都是平平,他也没看出什么事来,只是隐约之间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次铁木尔死里逃生之后,便坚持要将朱祁镇留在他的营中,甚至连也先想在关口会合脱脱和其他几部瓦剌军反击时,利用朱祁镇做人盾,都被他坚决拒绝了,借口连在北京城那些明军都不顾朱祁镇的生死开炮炸营,又怎么还会听他这套。

这计谋失败了,连他喜宁在也先身边都没了用处,他本就怕死,正好借口监督朱祁镇,提前跟着出关了。只是这几日看到铁木尔和朱祁镇之间想出融洽,反倒对他这个“自己人”冷眼想看,更是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了。

出了长城,冬日的草原上已经是遍地枯黄,寒风凛冽,这次大败而归,不但没能获取原来期盼的胜利和关内肥沃富足的土地,反而损兵折将,将今冬的粮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这个冬天,将成为瓦剌人最难熬的一个冬天。

喜宁望着远处已是一片白皑皑的山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了眼在温暖车厢里的朱祁镇,咬着牙在心底暗暗发狠:“你们现在瞧不起我不要紧,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们统统后悔,统统拜倒在我的脚下!”

【第五卷 塞上】第四章 人情

也先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最后一招杀手锏,竟然差点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原本一早就约好了在关外接应他,与他一同杀个回马枪消灭明军主力的两批人马,一个是由如今瓦剌国主脱脱不花率领,一个是由知院阿剌率领,人马的实力虽然弱于他,但也不逊于原来的明军,更何况如今他手下死伤大半,也只有靠他们来争取扳回局面了。

可是等他到了约定的地点,非但没有看到脱脱不花和阿剌的人马,而且还看到了明军的旗帜,那也是两路人马,一个是大同的郭字旗,一个是宣府的杨字旗,这两个最让他头痛的人物,竟然敢出关拦截。

果真是英雄末路,众叛亲离。

前有伏兵,后有追兵,还好这些人追的匆忙,都是轻装简骑,未曾携带重型火器,再加上也先剩余的人马也是归心似箭,悍勇无比,虽然依旧是大败,却还是被他们护着也先逃出了关外。

石亨会合了边关两位大将,传达了朱祁钰的封赏之后,与这些旧日的同僚开怀畅饮,三军扎营,聚餐痛饮,庆祝此番的大获全胜,足足闹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除了有巡逻任务的小队,其他的人还在酣睡中时,凌若辰就悄悄地牵着马儿,准备离开。

不想她方才离开营地,就看到通往关外的大道旁,一个小山丘上,静静地站着一人,远远地望着她,看那情形。已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了。

凌若辰牵着马过去,汗颜地望着他,呐呐地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亨的肩头。上有些冰霜的痕迹,边塞的冬日。连他地头盔上,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望着她说道:“我知道你会不告而别,所以在这里等你。”

凌若辰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轻轻摇着头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会去找他!”

石亨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你了,等在这里,也不过是想看你最后一眼…………”

“胡说八道!”凌若辰抑制住几乎要夺眶而出地眼泪,强笑着说道:“你少乌鸦嘴了!告诉你。我一定能安然无恙地带他回来,以后我们还有的是见面地机会,只要你不嫌我烦。不嫌我任性,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朋友……”

石亨伸出手来。递给她一把银吞口鲨鱼皮套的匕首和一张羊皮纸。“匕首给你防身,这幅地图是我在大同守备的时候。命人探查了瓦剌营地得来的,他们是游牧部落,或许有些变动,但大的范围是不会错地,你随身带好,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凌若辰接过来塞进挂着马背上的包袱里,然后大步走到他的身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谢谢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平安带着他回去,等到那时,我们再在京城相聚,一定喝个不醉无归!”

说完,她转身便走,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忍不住掉下来的眼泪。

石亨呆呆地站着,身上还犹有她方才留下的余香,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小心你身上地香气,那…………那个我一闻,就知道是你了!………

凌若辰愣了一下,低头仔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气,纵使这几日连洗澡地机会都没有,可她一贯用的所有物品都是朱祁镇特地命人用茉莉花熏香过地,再加上平日里地饮茶习惯,身上总是不免带了点淡淡的茉莉茶香。

只是,若不是那人太过在意她,又怎会就凭着这么一点淡地几乎不可闻的气息,就认出了她呢?

她不敢回头,也无法回头,不必回头,她也知道,就算她一直走出了他的视线,也走不出他的心底。

这份人情,她今生今世,也无法回报。

只是连石亨都不知道,她敢一个人去找朱祁镇,其实还是有她自己的护身符的。

这个秘密,凌若辰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次瓦剌朝贡事件之后,在铁木尔离开之前,曾经派人送给她一个礼物,后来互市建立之后,他也曾捎信给她,隐晦地告诉她,那礼物,是他在草原的信物,若是到了关外,凭着这东西,就可以召唤他的马队中人,很轻松就能找到他。

这个信物,凌若辰起初也只是置之一笑,那时她身为皇后,成日里挖空心思想着的都是怎么唤醒朱祁钰的记忆,找回秦翰之后,就想办法回到属于她的时空,压根就没想过会有出关的一天。

直到那日被石亨打晕了送回皇宫,她彻底对朱祁钰死了心,知道靠他们,是根本不可能找回他来的,只有靠自己了。她这才翻出了这枚信物,乔装打扮,独自一人出关,凭的就是对那个草上飞的信任。

有的时候,敌人比自己人,还要可信。

凌若辰出关之后,便换上了瓦剌人的服装,在找到的一个部落里,一亮出那枚信物,就受到了众人的欢迎和礼待,她这才知道,铁木尔给她的,并不是一般的信物,而是国师摩西座下弟子专用的护身符,见物如见人,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远远高于一般的部落族长。

而草上飞的大名,在她原来的印象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强盗和马贼,可在这边的老百姓眼里,却是个劫富济贫的好汉,一听说她是草上飞的朋友,连个放羊的小姑娘都对她另眼相看,真是让她大为惊叹。

比这更让她惊讶的,却是草原上牧民们生活的艰苦程度。

那些诗人们只看到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浪漫,却没有人见识过在凛冽寒风中,那些牧民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况,他们逐水草而居,四处游荡,除了部落的首领还有些从南方来的精巧东西可以御寒,大部分牧民都穿的是简单破烂的皮革,往往宁可照顾好了那些牛羊,却连自家的孩子都看不好。

凌若辰不通蒙语,也只能跟几个略懂汉语的人聊了一些,这才知道,今年打仗,牧民的过冬衣物和粮食大多都被用于充军,这些个部落里剩下的也都是些老弱妇孺,如今又没了互市可以换些粮食和冬衣回来,这才刚入冬两个月,就已经生活的很艰难了,还不知熬过这个冬天,会有多少老人和孩子倒下。

这个时候,他们格外想念的,就是往年草上飞去关内当马贼后,给他们带回来的东西,这一切,今年都不再有了。

因为,今年连草上飞自己,都已经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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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塞上】第五章 严冬

铁木尔这一次病倒,病得格外严重。

他原本在安定门外受的伤就不轻,几乎伤及内腑,之后又是连着大半个月的颠簸奔逃,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治疗,再加上一回到关外,就遇上了一场大雪,他们这队人马带的干粮用尽,只得杀马充饥,几天下来,等好容易回到部落过冬的山谷时,铁木尔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他连着发烧了几天,部落的蒙医用尽了方法都无法让他退烧,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天天的瘦下去,才不过几天时间,就瘦的快成皮包骨头了,而这些个医生,却都统统束手无策。头几天他还有清醒的时候,后来就烧的成日里昏昏沉沉,陷入了昏迷之中。

塞外原本就缺医少药,牧民有病也大多是自己扛过去,或是去神庙求医,说起来医术最好的还是铁木尔的师傅摩西国师,只是眼下他随着脱脱不花离开,与也先反目,根本也顾不上他了。

也先大败而归,又跟脱脱不花和阿剌翻了脸,一回来就忙于处理政务军事,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来看了他一次,就再没顾得上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铁木尔这次难逃一死,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朱祁镇才终于能进了他的营帐。

他从一开始,就说自己有办法治好铁木尔,可是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一个过期的皇帝,还会什么医术,直到众人都无能为力了,才死马当活马医,将铁木尔交给了他。

朱祁镇一看铁木尔被烧得泛红的面庞。深陷的眼窝,干枯的嘴唇,就知道他已经快要被那些个庸医折磨死了。他叹息了一声。知道自己若不能施展点手段,只怕不能镇伏那些人。铁木尔的性命就真地要完了。

当下他便命人弄来两大木桶的冰雪,将铁木尔脱光了用冰雪揉搓全身,再用另一个木桶装满热水,倒入熬好的草药,搓得他全身发红之后。再将他浸入药水之中,不断地加入烧热地药水,保持着温度。

这么来来去去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莫说是那些个草头医生瞠目结舌,就连朱祁镇自己也累的半死,好歹到了天亮地时候,铁木尔终于清醒过来,这几日来连续不断的高烧也总算退了下去,他这才一头栽倒。回去呼呼大睡了。

等他一觉睡醒,帐外已经有人等了许久,请他去见铁木尔。

这一次。众人对他的眼神,不再是憎恶痛恨。而是带着几分感激和尊敬了。毕竟。他是大明曾经的皇帝,这一战前后。他们都有父兄亲友死在了明军的手下,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地态度,只是平日里无论怎么对他,他都是一副不卑不亢淡淡然的态度。而如今他更是救了他们部落的英雄,这么一来,原本的敌意就消除了大半,就连领路的武士对他都变得恭敬了许多。

一进铁木尔的营帐,就见他已经半躺在当中的软榻上,正在冲着几个将领发怒,一看到朱祁镇进来,铁木尔立刻停住了怒吼,冲着那几人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这才疲惫地请他坐下,苦笑着说道:“想不到我这条命,居然又是靠你才捡回来了。”

朱祁镇淡淡一笑,说道:“是你自己的命大,身体的底子好,否则不等我出手,你已经完了。”

铁木尔凝视着他,好一会,才长叹一声,说道:“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医术?怎么能救得了我?我甚至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地大明皇帝。”

朱祁镇毫不避讳地对望着他,轻笑着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吗?反正,现在我不过是你们的一个囚犯,甚至是没有了利用价值地囚犯。眼下唯一所求的,不过是活下去罢了。”

铁木尔根本不信他说地话,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一个皇帝会懂医术,只是他亲眼朝见过当年地正统皇帝,又是在土木堡一战中将他擒获,甚至连大明朝廷都已经确认无误,改立了新帝,其中真假清清楚楚,本没什么可怀疑的地方。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一个败军之帝,一个被抛弃地人质,一个差点被自己亲弟弟暗算了的人,一个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怎么还能如此淡然潇洒,甚至一再救了他的性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偏听偏信,任用小人,落到如此地步?

这里面的问题,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他想得头痛,也只好放弃,转而说道:“你说得也不错,只要活着,就总有希望。这次能活过了,是我的运气,也是你的运气。”

朱祁镇微微一笑,“正是,如今你是我的护身符,我不想死了,自然也舍不得你死。”

铁木尔点了点头,从一旁拿起个小竹管,抽出里面的传书,冲着他说道:“幸好你救了我一命,否则那个来找你的人,就真的要扑空了。”

“找我的人?”朱祁镇终于有些动容了,“是谁?是…………是她吗?”

铁木尔轻叹一声,有些羡慕地望着他,“是她派来的人,带着当初我留下的信物。真是想不到,你们帝王家里,也会有这等真性情的女子。”

朱祁镇苦笑了一下,总不能告诉他,他们两个都是穿越来的未来人吧?他想过凌若辰早晚会想办法来救他,只是没想到,人会来的这么快,她那急躁的脾气,就算是过了几百年,也真是改不了啊。

“那人什么时候能到?”

铁木尔皱起了眉头,叹息一声,“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只不过昨日的大雪,又封住了进山的路,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唉,这个冬天,真是最难过的一个冬天了。”

“封山?”朱祁镇愣了一下,莫名的心中痛了一下,这北国的寒冷,这几日他已经深有体会,这山谷里虽然能够避寒挡风,可是那山外的人,一旦封山,几乎大半月的时间都很难出入,想到近在咫尺就能有她的消息,心底原来深藏的感情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出来,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想去看看。”

他看了一眼铁木尔,又补充说道:“你的烧已经退了,原本身体素质就号,这病已经没了大碍,吃吃药就好了。我也只是想去看看,看看封山的情况,或许…………”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我能找到帮你们度过这个寒冬的办法。”

【第五卷 塞上】第六章 雪崩

凌若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了雪崩封山。

铁木尔的部落营地,位于燕山山脉之中的一个山谷,那里有群山环抱,气候比外面的风雪严寒草原戈壁不知要好多少,也是他们储藏干草和粮食的地方,每年冬天,部落的牧民都会赶着牛羊来这里度过寒冬。

只是前往这山谷,必然要经过险峻的燕山谷道,今年的冬天又来得格外的早,像是要用那白雪掩盖掉他们回来路上的血迹,一场连一场的大雪,将整个燕山都染成了白色,深几及膝的雪层,就算有狂风吹过,也看不到下面的半点山石泥土。

凌若辰跟着原来草上飞马队的几人,赶着牛羊到这里的时候,起初只是看到星星点点的雪沫落下,扬起漫天的雪花,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时候,越发显得飘逸轻灵,她正看得出神,其他人却开始着急地拢聚了牛羊,加速赶路,其中一个叫哈铭的瓦剌人还特地来催着她快走,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的山崖上传来“咔嚓”的一声,顿时就变了脸色。

哈铭脱口而出地说道:“糟糕!是推山雪!”

“什么?”凌若辰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忍不住问道:“要下雪了吗?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哈铭看了她一眼,招呼着她赶紧下马,急切地说道:“那是白色妖魔,快躲起来,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凌若辰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下马赶到山崖旁的几块巨石旁,然后看着他们不停地拍打着身边的雪堆,将其拍的结结实实。还没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用意,就看到山崖上远远地一片雪线滚滚而来,卷起漫天地雪沫。那些白色的雪块越滚越大,层层叠叠地席卷而来…………好像山神突然发动内力震掉了身上的一件白袍。…又好像一条白色雪龙腾云驾雾,顺着山势呼啸而下,所过之处,山石草木全被吞没其中,只能看到白茫茫地一片。再也看不到其他活着的生物。

她一时之间看得傻眼,几乎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若不是哈铭拉了她一把,拖着她到山崖旁,将她按到在地上,吩咐她在大雪来临地时候屏住呼吸,免得被冰雪呛得窒息,顺手将她身边的积雪挖出个大洞来拍实,他的动作虽快。但还是赶不上那推山雪来的快,刚刚拍了一半的时候,冰雪已然席卷而来。

凌若辰伏在地上还好些。哈铭半弓着身子蹲着,一下子被雪球砸中。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差点就被冰雪冲走,还好凌若辰和另一个牧民眼疾手快。一人抓住了他一只脚,死死地将他拖住。

只是一转眼地时间,他们就全被冰雪覆盖,听着上面的风声呼啸而过,冰雪滚动的隆隆声渐行渐远,终不可闻。

凌若辰埋头在哈铭之前给她挖出来的雪洞里,小心地呼吸着里面残余的空气,突然感觉到哈铭的脚动了一下,然后有人不停地在身边拍打着积雪,她也一边挖一边拍实身边的雪层,拍得一双手都冻得几乎没了知觉,终于挖开了一个大的雪洞,再次见到了哈铭。

这次还算他们走运,提前发现了雪崩,做了准备,没被冰雪冲走,虽然上面的积雪很厚,但几人合力,很快挖出了一条通道,只是爬上去之后,方才看到前路茫茫,全是厚厚地积雪,通往目的地的那条山路,已经被大雪封锁,就方才他们出来地经验所看,积雪已厚达数尺,根本无法通行了。

他们带来的牛羊,已经尽数葬身在这冰雪之下,好在他们现在还在山谷地边缘,不曾陷入深谷之中无法离开。那几人商议了一番,便提出就此原路退回,不再冒险前行,等过上一阵子这冰雪消融之后,再行进山。

凌若辰却坚持不肯。

眼看着就要见到他了,却偏偏又被这么一场雪崩封住了去路,就这么放弃,她如何能够甘

尤其是一路上见到那些瓦剌人缺衣少食,对关内地汉人说起来就是一肚子气,幸好太后给她的这人皮面具长相平庸,没有什么显著地特征,再加上铁木尔的信物,这才没有难为她。可是从他们的态度里,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昨晚大明昔日的皇帝,如今瓦剌人的阶下囚,将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对待。

所以,不论如何,哪怕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就算是爬,她也要爬过去。

那几人听了,都是摇头不已,觉得她简直是疯了,这么厚的积雪,到处都可能有冰洞陷阱,再加上随时可能再来一次的雪崩,冒这个险,简直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几人讨论了一番,见凌若辰坚持不肯放弃,也只得就此分手,将一些干粮和铁锹送给了她,指点了下前方的道路,就沿着来路回去了。

唯一留下来的,只有哈铭。

这个面色黎黑的瓦剌人会一点汉语,见凌若辰有些好奇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刚………刚才…………才才你你你救救了我,所以我…………我我陪你一一一起!”

凌若辰有些感激地点点头,刚想拎起那些人留下的东西,却被他飞快地抢过,一股脑全背在了身上,然后指着前方说道:“我去过一次,不会迷路,信我!”说罢,他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前面开路,走了几步,就回头叮嘱她说道:“跟着我的脚印走,千万别乱走,小心下面的雪洞!”

凌若辰跟在他的身后,就那么一步一步地,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这一路走过去,凌若辰好几次掉进雪洞中,若不是哈铭及时将她拉上来,早已葬身在里面了。饶是如此,还是摔得她浑身上下的衣服几乎都被冰雪浸透,就好像穿着件全是冰雪的衣服一般,冻得她嘴唇发紫,四肢麻木,若不是心底那个信念坚持着,让她不肯就此倒下,她根本无法走过这么满长的一条路。

他们足足走了两天,才走完了这短短的十多里地,到第二天的傍晚,如血的夕阳映照在雪地上时,他们终于看到了山谷的尽头。

在那里,有一个人站在个高高的山坡上,正朝着这边张望,那身影被夕阳拉的长长的投射在雪地上,像是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凌若辰就伸出了手去,欣喜若狂地,只是,还没摸到那个影子,就终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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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塞上】第七章 重逢

朱祁镇怎么也没想到,本来以为只是她派来送信的人,只要一封信几个字,就足以让他继续坚持下去了。可是那日他看到两个从风雪山谷中走出来的雪人,其中那个一看到他就晕倒的人,竟然就是凌若辰本人。

看到她几乎冻成了个冰人,犹自在昏迷中喊着他的名字,就算隔着那个平庸的人皮面具,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她,像疯了似的将她抱回了营地,找铁木尔要了那日他用过的木桶,谢绝了所有人的帮忙,回到自己的营帐里,独自一个人,为她擦身,为她取暖,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整整两个日夜,终于等到她醒来。

凌若辰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清俊憔悴的面孔,正焦急地望着她,那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可更多的,是深深的关切和爱意。

她轻轻伸出手去,触及他的面庞,微微一笑,“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你真的连胡子都没刮干净?”

朱祁镇握住她的手,声音都些嘶哑地说道:“你不是在做梦,只不过,我们的样子都变了,你看,这胡子,我还等着你帮我刮呢!”

凌若辰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望着他,眼睛有些湿润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才害你到了这里,要吃这么多的苦,受这么多的罪,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揽入怀中,以唇相就,封住了她的口。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这么清甜的滋味。方一接触,就再不愿放手,紧紧地抱住她。辗转吮吸亲吻着那甜如蜜柔如花的双唇,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地齿间。与她纠缠在一起,一同体会着那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让凌若辰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才放过了她的唇,用鼻尖顶着她地鼻尖。…盯着她的双眼,轻声说道:“只要你来了,只要有你在,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我们虽然在那边结不成婚,八五八书房可是在这里,你是我地皇后,天意如此。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怎么都跑不掉的!”

凌若辰莞尔一笑,突然一抬头。轻轻地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下,“你还说。为什么当初不肯认我。害得我在朱祁钰那边白费了那么多心思,出了那么多糗。还搞的…………”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出朱祁钰最后地疯狂。

朱祁镇轻叹一声,苦笑着说道:“我比你倒霉的多,你好歹还有护花使者帮忙,我一来就正好落入了王振的手中,也不知他怎么回事,带那皇帝出宫去玩,竟然不小心害得他落水溺死,正巧我穿越过来,又与他长得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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