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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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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听得心中一动,坐在那里,脸色变了几遍。

金英见他有些动容,知道他已有些松动,赶紧又说道:“昔日王爷无权无势,才被人夺走了很多东西,若是王爷您做了皇帝,就有机会再拿回原本就属于王爷您的——”

朱祁钰之前心里就在痛心于此,此刻被他一语击中,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属于我的——”

金英冲着后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含糊地说道:“王爷你一旦登基,取代了当今皇上,这大明江山万千子民,不都是您的了吗?更何况那个人……”

朱祁钰眼中异彩绽放,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王现在用膳,你立刻去传召王大人和于大人,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

“是!——”金英应了一声,眼珠一转,先拜了下去,“奴才先参见万岁,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祁钰心中得意起来,却冲他虚空里踢了一脚,轻笑道:“少胡闹了,快去吧!”

朱祁钰得到了众臣的承诺,又去拜谢了太后,太后虽是有些伤怀,但也知道无可挽回,不管怎样他也算是她挂名的儿子,只得叙了几句亲情,叮嘱他要承担起眼下的重担,便放他离开了。

朱祁钰一扫之前的忧虑,兴冲冲地朝坤宁宫赶去,想要告诉凌若辰。

刚走进坤宁宫,就见个小宫女低着头,腰间鼓鼓的不知藏了些什么东西,低着头急匆匆地朝外走去,一没留神,差点撞在了朱祁钰的身上。

朱祁钰皱起眉来,清喝一声,“你乱跑什么?”

那小宫女吓了一跳,却不敢抬起头来,反而加快了脚步,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朱祁钰大是恼怒,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了过来,他心下着恼,手上的力气自然用的大了,痛得那小宫女惊呼一声,转过脸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宫女立刻甩脱了他的手臂,捂着脸转身就要跑开。

朱祁钰只愣了一下,急忙追了上去,伸开手臂,挡在她身前,“你要去哪里?为什么打扮成这样?”

那小宫女被他拦住,看到门口的侍卫已经被惊动,朝这边跑了过来,知道这次的行动失败,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你干嘛跑来这里,平白坏了我的大事!”她抬起头来,拂开挡在脸上的头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坤宁宫走去。

这要溜号的小宫女,竟然就是大明当今的皇后。

朱祁钰示意侍卫们退了回去,自己紧跟了过去,不解地问道:“皇后有什么大事要做?为何不吩咐宫人去做,而要打扮成这副模样?”

凌若辰没好气地说道:“我做什么需要你管吗?倒是你,跑来找我做什么?”

朱祁钰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小声地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已经答应了母后和诸位大臣,再过几日,就要行登基大典了,想来告诉你一声。”

“哦?那恭喜王爷了。”凌若辰停下脚步,转身望着他,史书果然没错,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从天而降的皇冠,而且一坐上皇位,就再也不愿意下来,权力对人的侵蚀和改变,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快。

她轻叹一声,淡淡地说道:“既然答应了他们,就该有很多事要做,派人来知会我一声就是了,何必要亲自来一趟呢?”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正宫门口,朱祁钰看到四下无人,知道她为了行事方便,之前定然驱散宫人,当下大着胆子,一踏进正殿,便随手关上了宫门,冲着凌若辰说道:“我亲自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继续做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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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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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

凌若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原本懦弱胆小的男子,他的双眼灼灼发亮,俊美的脸上因为激动泛起了红晕,显然是冲动得过了头,才会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来。

朱祁钰定定地望着她,深吸了口气,“我没胡说,若不是有人捣鬼,你本就该是我的王妃,我的皇后!”

凌若辰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那只是个误会,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不要再提了。既然你答应了太后,现在就该有很多事做,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

“这不是小事!”朱祁钰紧逼上前,“我说过我不愿做皇帝的,若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要做甚么皇帝。”

凌若辰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人家都是争着抢着当皇帝,你怎么会不想呢?”

朱祁钰轻哼一声,说道:“甚么皇帝,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瓦剌人就要打到城下了,皇兄的三十万大军都全军覆没了,就我们现在十来万人的老弱残兵,怎么抵挡得了?难道你也以为我傻了吗?好好的太平王爷不做,做这皇帝有什么好的?”

凌若辰眼珠一转,说道:“若是我说,瓦剌人绝对不可能攻破北京城,这皇位可以坐得稳稳当当的,你还会推辞吗?”

“那怎么可能?”朱祁钰楞了一下,狐疑地望着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若辰轻笑一声,望着他渐渐冷静下来的双眼,淡然说道:“你若真的想要我,这话一旦传出去,你就会失去大臣和太后的支持,别说皇帝,就连这个王爷做不做的成都是未知数。若是你全心全意支持于大人他们抵挡瓦剌人,我可以向你保证,瓦剌人绝对攻不破北京城,而你,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皇帝。”

朱祁钰怔怔地看了她半响,之前的冲动全然消失,眼前这个女子,已不是当日他认识的那一个,虽然穿着宫女的服饰,却掩饰不住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和自信,说出来的每句话,都直击他的心底。

真的不想做皇帝吗?

他望着凌若辰的双眼,苦涩地一笑,“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凌若辰迎着他的双眼,毫不退缩地说道:“那你敢不敢对太后和朝中诸臣说,要封我为皇后呢?”

朱祁钰眼神有些闪烁,喏喏地说道:“不管怎样,我心里的皇后,只有你一个。”

凌若辰笑着摇摇头,“算了吧,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朱祁钰望着她,突然咬着牙说道:“你相信我,等我稳住了群臣,早晚有一日,我会立你为后的!”

凌若辰笑叹一声,说道:“是啊,你现在要做的是稳住群臣,而眼下,更要紧的是击退瓦剌人,你是想我帮你击退瓦剌人坐稳皇位呢,还是甘愿得罪群臣与我私奔呢?”

听到她嘴里若无其事地说出“私奔”两字,雷得朱祁钰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你如何能帮我击退瓦剌人?”

凌若辰心底暗叹一声,装什么多情种子,末了最爱的还是自己,好在自己没真的喜欢上这个复制了秦翰皮囊的绣花枕头,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怎么从乱军中救回秦翰来,这些个廷争政斗的,她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快速在脑子里找了下跟这段历史有关的记忆,凌若辰却发现读书学的历史都还给老师了,最多只记得这场决定大明命运的北京保卫战胜利了,可是到底怎么赢的却不记得了,只知道有一个人在,就一定能赢这场仗。

她稍加思索,便对朱祁钰说道:“很简单,你把调配三军,主持此次战事的全部权利都交给兵部尚书于谦于大人,再给我个通行证,准我扮作男装出入皇宫,在于谦手下做个参谋,我就敢跟你保证,一定能击退瓦剌人。”

“女扮男装?”朱祁钰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一样看着她,“这怎么行,你的身份尊贵,又是女子,如何能到军营里与那些武夫在一起——”

“怎么不行?”凌若辰轻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理直气壮地说道:“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还有梁红玉阵前击鼓,我不过是去帮于大人做个参谋,如何不行?再说,只要你不说破,又有谁会知道我的身份?”

朱祁钰被她抢白的无语,呐呐地说道:“可——可是,这——这好像——好像不合祖宗规矩,若是被人知道——”

凌若辰知道他跟朱祁镇一般的耳根子软,唯有强势的人,才能吃定他,当下便截口说道:“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当初太祖皇帝打江山的时候,马皇后还不一样在军中帮忙,更何况,眼下这情形,除了我,谁敢跟你保证打赢此战?若是一定要讲什么祖宗规矩,那这仗你是想胜还是败呢?”

朱祁钰听得头皮发麻,又听到她最后的问话,很自然地点点头,说道:“当然想胜,此战若是败了,那我大明江山危矣。”

凌若辰扬眉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那不就得了,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保证你打个打胜仗,好了,我还得回去换了衣服,免得被人发现了,王爷你也赶紧回府去准备你的登基大典吧!”

说罢,她就施施然转身,朝着内殿走去。

朱祁钰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轻盈窈窕的背影,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子,看起来还真不仅仅是祥瑞那么简单,只是她说的话,真的能信吗?似乎自己全然忘了最初的来意,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为什么,他会有种上当的感觉?

凌若辰心里却没有半分得意。

朱祁钰这一关,根本不是大问题,就算他不答应,她也有办法凭着当初朱祁镇给她的玉牌混出宫去。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从乱军之中,找到朱祁镇。

既然秦翰都能穿越成了朱祁镇,而且原本的钱皇后都不知哪里去了,眼下的历史,只怕也不完全是她记忆中的那一个了,历史上的朱祁镇在北京保卫战前后可是九死一生,她可不想冒那个险,无论如何,要先救出他才好。

可问题是,双方几十万大军交战,叫她如何能在乱军中找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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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天了,惨烈厮杀中

可是我我我要看孩子还得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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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议事

朱祁钰登基后的第二天,凌若辰便同时得到了两个新的身份,一个跟着朱祁镇一起晋升,他做了太上皇,她就成了年轻的太后。另一个,却是朱祁钰特地命人安排的,以凌若辰之名,女扮男装,在兵部领了个主事的虚衔,不必坐班,只当是皇帝特派往于谦身边的幕僚而已。

兵部诸人不晓得她的底细,只当是御前钦差,都小心翼翼地应对。只有那方提升为侍郎的秦风和于谦本人,一看到她,便已认了出来,虽然有些惊诧,但眼下战事吃紧,于谦又听闻秦风说过关于她的一些奇闻异事,也就替她瞒住了其他各部的人,让她随行在他的左右,省却了不少的猜疑和麻烦。

凌若辰到了兵部,才知道面临的局面远比想象中的困难千百倍。

打仗不是过家家,两边人马拿着刀枪对对砍就可以分出胜负了。特别是这两国数十万人的交锋,从粮草装备兵马分配,到将帅统领人事安排,哪里是一个人几天内能够搞的定的,所以说那王振在短短几天内调配三十万大军出征,根本连粮草和诸军之间配合指挥都没准备好,甚至一股脑清空了火器局所有的库存,将新式火枪火炮发给了那些根本就不会用火器的步兵,连培训都没做,这仗打得赢才怪了。

京城最精锐的三大营禁卫军主力,已经全部葬送在了土木堡。

大明数十万火器弹药,也全部毁在了土木堡。

现在北京城里留下的,是留下守城的后备军,还有土木堡一战中讨回来的残兵败将,总计不到十万人。而这次面临的,不是三五万的也先部族,而是近十万瓦剌各部落联军,此消彼长,情势可见一斑。

凌若辰看到秦风时,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他已经不知有多久没睡过了,一双眼睛深陷下去,眼中布满了血丝,连嘴唇都有些干裂了,那宽大的官袍越发显得空荡荡的,让人怀疑里面的身子到底消瘦到了什么程度。

饶是如此,看到凌若辰的时候,他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异彩,于谦介绍过两人之后,他明白了她的来意,苦笑着说道:“你来的正好,我还正在发愁,眼下的库存的火器不多,火药更是少得可怜,我盯着赶了几天,也补不上缺口,凌姑——凌大人既然来了,就帮忙一起想想办法吧!”

凌若辰有些汗颜地说道:“我懂得也不多,只是看书的时候看过一点,秦大人如需要在下帮忙的,自当尽我所能。”

秦风点点头,也不多话,领着她去仓库和火器局转了一圈,又把刚刚清理出来的器械登记账本着人送来给她看了,最后双眉紧皱,眼神黯淡地长叹一声,说道:“土木堡一战之后,清理战场的两路人马到了那里,光是一枪都没放过的火铳就有数万支,火炮甚至连架子都没装上,遍地都是残破的枪支弹药,我们火器局这几十年的心血,就被他们这一日之内都断送光了。”

凌若辰看看账上余下的东西,其中还有不少是这几日秦风带人没日没夜地赶出来的,跟之前被王振让人提走的那些装备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无法相比。而那些被他带走的火枪和大炮,大半毁在了战场,就算是被宣府和居庸关守将收拾回去了一些,也得重新修理过才能使用。最要命的还是火药,他们带走了大部分库存的火药,留下的这些,九门守卫的基本炮火都不够供应的。

要兵没兵,要粮没粮,要将没将,这仗,如何打得赢?

凌若辰看得简直都有些失去信心了,这比小米加步枪VS飞机加大炮的实力还要悬殊,难道是他们两个穿越来的这个大明,已然改变了历史,原本该胜利的北京保卫战,现在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更何况,她除了看了点古装电影电视剧,几本野史类的小说,基本上对这段历史和什么政治军事压根就没什么了解,连半瓶子醋都算不上,硬是跑来冒充专家,若是帮了倒忙,不但救不回秦翰来,反倒输了这场仗,那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秦风见她看着账簿半响不语,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她的忧虑,微微一笑,温言说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个,于大人常跟我说,这兵器之道,重于人而轻于物,王振就算领着再多人马,带着再好的武器,不会打仗不会用兵,一样败的一塌糊涂。而我们如今上下一心,连于大人的公子都到军中去教习士兵使用火器,所谓众志成城,这北京城,一定守得住的。”

“什么上下一心,简直是鬼话!”从外面走进个穿着软甲军服的少年来,听到他最后几句话,气哼哼地说道:“秦大哥你是没看到,户部那些个官儿,一点忙帮不上,还就知道扯后腿。”

秦风望向他,轻笑道:“又怎么了,你不好好的在营里练兵,跑去管那些个闲事做什么?于大人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去做你的事吧!”

凌若辰认得来人正是于谦之子,于冕,她第一次到秦风府上就见过的。只是如今呆了几天军营,整个人黑瘦了许多,穿着军服也精神了许多,英气勃勃,尤其是生气的样子,越发显得可爱。

于冕本就是来吐苦水的,一听秦风这么说,更是气不过,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京城原本的存粮,最多够城内军民一月之用,所有的备用粮食,都存在通州粮仓之内。如今兵部下令调兵勤王,奉令赶来的各地驻军和卫所兵约有十万之众,再加上南方陆续赶来的援兵,这粮草问题就成了第一头痛的事情。

而那通州粮仓,如今却成了个大麻烦。

因为瓦剌军已经南下逼近北京,若是从通州运粮过来,只怕还没到北京,就先被瓦剌军抢去充了军粮,所以户部居然有人建议,与其资敌,不如一把火烧了粮草,免得瓦剌人打下通州,就有了长期作战的资本。

于冕一听烧粮就着急了,那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官兵的命脉,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官职卑微,就吵吵了起来,结果被于谦直接赶了出来,就到秦风这里来诉苦了。

凌若辰听他说的气恼,说是那些个官员们如今还在议事厅和于谦争执不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地说道:“既然那些官兵是从各地赶来,为何不让他们改道通州入京,在那里直接带够了自己用的军粮,随身携带,不就行了吗?”

秦风和于冕均是一震,相对看了一眼,同时大笑了起来,于冕更是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就往议事厅赶去。

到了议事厅,于冕急急地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想众人却大笑了起来,连于谦都忍不住多看了凌若辰几眼,“想不到凌大人年纪轻轻,见识如此了得,难怪皇上再三推荐你来这里。”

原来在他们来之前,于谦已经提出了这个办法,两人不谋而合,自然让人对凌若辰刮目相看了。

只有凌若辰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桥段,原本就是于谦的主意,既然历史的大趋势没有改变,她这个穿越者终于能找到一点点的优势站住脚了。

这边的争议方休,还没等他们休息下吃个午饭,快马已经来报,瓦剌军听说大明另立新君,也先气得暴跳如雷,手里的人质没了价值,便索性撕破脸面,打着要护送朱祁镇回国夺位的旗号,一路朝北京城杀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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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战火

第一章 雄关

秦翰,哦,现在该称为朱祁镇了,当他坐在那辆破烂不堪的马车上,被人拉着到了宣府城下,看着也先派去的使者灰头土脸地回来,就忍不住想笑。

这都是原本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太监喜宁出的主意。

朱祁镇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被押去铁木尔营帐的时候,喜宁本来是被推去斩首的,结果面对屠刀他直接就吓破了胆,屁滚尿流之余,将他和宫里的事情都抖了出来,还声称有妙计可以帮助也先夺得大明江山。

也先心心念念的就是重入中原,夺得秀丽江山,一听说这人竟有如此本事,也不管他的身份来历,自然奉为上宾。

这喜宁的办法一说出来,顿时就让瓦剌人拍案叫绝了。

这点子说破了也很简单,就是拖着他朱祁镇去叩关叫门。

照他们的想法里,龙困浅滩照样是龙,天子叫门,那些个守城将士若是不开门,光是一条大不敬的罪名就够他们满门抄斩的了。

更何况有朱祁镇这么个天字第一号人盾在那里,那些人哪里还敢像从前一样滚石热油泼下来,大炮枪子轰过去。只要没了那些东西,想攻下明军把守的关隘,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了。

有这样的便宜不占,还去硬碰硬的攻城,那才是傻瓜。

也先所带的兵马都是他本部落的精锐,自然舍不得有所损伤,免得实力下降之后,其他部落里的头领再起了异心,又或者黄金家族的人再趁机收回权柄,所以一听到这个办法,顿时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停止了进攻的步伐,带着朱祁镇开始逛起了长城。

他们先是碰了几个小的关口,不想那里的守将等级太低,压根就没见过皇帝,哪里认得天子真容,只是从上面丢下来份诏书,上面写着瓦剌人会假借皇帝的名义赚取关卡,边关诸将一律不得疏忽放行,一切照旧,否则上下人等一律满门抄斩。

也先和喜宁一看就傻了眼,连着跑了几个地方都是如此,逼于无奈,只好来了宣府。

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有两个关口,不过此处,就无法杀到北京,挺进中原。

一个是大同,一个就是宣府。

这两个地方非但城池坚固,而且有两员大将把守。也先就是在他们两个手下,吃了无数次苦头,如今再来,有朱祁镇这个人质在手,心里自然先是得意三分,命人传出话去,叫宣府守将杨洪开城门接驾,却没想到,使者被爆揍了一顿,丢了出来,杨洪根本就没露面,手下只说是将军不在,上面有令,凡假借皇帝名义的,均为伪召。

也先气了个半死,这才得到消息,北京城那些个官儿,丢了皇帝,非但没有像之前后宫的妇人们一样拿出银钱珠宝来赎人,反而另立了个皇帝,自个儿手里这位,已经成了过期的太上皇。

朱祁镇一走进他的营帐,就被他迎面摔来的回函砸在了脸上,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说道:“太师找我来,不知有何贵干?”

也先一看到他那副宠辱不惊,云淡风清的样子,就一肚子的火气,怒气冲冲地说道:“本太师一番好心,想送陛下回京,没想到你的臣子不但不知好歹,而且还胆大妄为地另立了个皇帝!”他眼中寒芒乍现,眯起来望向朱祁镇,“陛下,可否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杀回去夺回皇位呢?”

朱祁镇冷笑一声,扫了他身后站着的喜宁一眼,淡淡地说道:“多谢太师费心了,不过,自从我落入你们手里那一刻开始,我已经不是大明的皇帝,他们再立谁为帝,已经与我无干,又如何谈得上去重夺皇位呢?那皇位,已经不是我的了。”

“你!——”也先火冒三丈,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我还白养着你这个废物做什么,来人,拖出去砍了!——”

朱祁镇轻轻一笑,背起双手,傲然而立,根本就没将生死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跟一场游戏或是一场梦一样,或许只有死了,才能够解脱,才能够回到原来生活的世界去。

生与死,对他这个等于死过一次的时空穿越者来说,比浮云还清淡。

两个帐前武士立刻冲了过来,一边一个架住他就准备往外拖,却被一人冲了出来拦住,冲着也先厉声喝道:“太师!万万不可!——”

也先一怔,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三弟伯颜铁木尔,这个弟弟不但足智多谋骁勇善战,而且是国师摩西最钟爱的关门弟子,在瓦剌部族中还是有想当的号召力,自己也得给他几分面子,当下便挥手示意武士们退下,然后才寒声问道:“三弟何出此言?”

铁木尔见他们放开了朱祁镇,这才上前冲着也先抱拳一礼,沉声说道:“太师若是想恢复我大元的江山容光,就万万不能杀此人。虽然他现在不是皇帝了,那些明军将领就算不肯认他,但也不敢轻易动用炮火,我们有此人在手,就有出兵的理由,若是杀了他,不但没了人质,而且会激怒明军,一决生死,到时候我们的人马损伤必然会加大。还请大哥三思而后行之啊!”

也先沉吟了一会,终于颓然长叹一声,“罢了,那杨洪和郭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咱们蒙古的武士,靠的是我们的铁骑和武士,就算不跟他们用什么计谋,也一样等杀进关去!”说话间,轻蔑地看了喜宁一眼,冷哼一声,“三弟,你带陛下回帐去吧,我还有事要问问喜宁先生。”

铁木尔应了一声,急忙带着朱祁镇离开,生怕再在这里呆下去,万一他再改变了主意就麻烦了。自从那个汉人太监来了以后,也先的脾气也变得古怪了许多,用兵行事多了些阴谋诡计,少了原来的霸气和痛快。

回到自己的营帐,他终于忍不住向朱祁镇问道:“为什么同样是汉人,有你和杨洪郭登这样不怕死的,却也有喜宁这样胆小卑鄙的?”

朱祁镇并不看他,而是望向宣府方向,轻笑一声,淡然说道:“男人没了那话儿,还能叫男人吗?没胆气没担当,根本算不得男人。你看看那边,守在那城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铁木尔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座矗立在地平线上的雄关,想到近日来连连碰壁的遭遇,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之前的大捷,也是拜那位没把的大太监王振所赐,日后真的要是和这些不怕死的男人遇上,还真不知道胜负会如何。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居然会想起那个在全军覆没后被他放走的人,石亨。

第二章 歪招

石亨在诏狱中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头。

王振命人将他投入诏狱等候处理之后,自己就在土木堡一命呜呼了。如今连皇帝都换了人,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着在新朝廷里钻营的钻营,备战的备战,却没人来管这些个打了败仗被丢进牢狱的人。

在他自己都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外面终于有人想起了他,而且一来,就是三个人。

于谦,秦风,凌若辰。

于谦带来了景泰帝的诏书,不但将他救出诏狱,而且给了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任命他为先锋军统领,待此次守卫京城的战事了结,再行定论。

石亨接旨后,自是感激不尽,于谦知他与秦凌二人熟识,便称道功夫繁忙,自行去了,秦风见他遍体鳞伤,浑身发臭,几乎瘦得不成人形,也顾不得多说,赶紧让人带着回府去清洗疗伤。

朱祁钰登基为帝,后宫自然也换了主,给凌若辰安排在咸安宫,而不是一般供给先朝妃嫔养老的仁寿宫,宫女太监和其他待遇赏赐,都与皇后一般无二,只是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心中不安,索性整日里在宫外呆着,大多数时候都在兵部于谦帐下做个旁听的闲人。

这两日于谦排兵布阵之时,感叹军中缺少大将,原来的一干勇将多数葬送在了土木堡一役中,她灵机一动,趁机提起了石亨,于谦一查,这才知道石亨竟然被王振投入诏狱,至今无人过问,于谦急忙上谏奏请朱祁钰容他戴罪立功,到得此时,石亨已入狱月余,终于得脱大难。

石亨在凌若辰入宫之前就已离开京城,是以并不知道她眼下的身份,只是见她扮作男装出入秦府之中,又与秦风共事同行,自是以为他们两人已然在一起,再出来相见之时,冲着两人长身一揖,说道:“多谢两位的相救之恩,石某无以为报,日后两位有事吩咐,就算是赴汤蹈火,石某也在所不辞。”

秦风急忙扶起他,说道:“石兄何必如此多礼,世人皆知石兄乃是一员猛将,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石兄也不必挂怀。只是在下听闻此番那瓦剌军在鹞儿岭一役中也是使用了不少的火器,而我军的火器则因为故障未能发挥作用,所以很想知道事情经过,以便改进,免得日后重蹈覆辙。”

石亨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复杂,长叹道:“秦兄可知这次领军的瓦剌人是谁吗?”

秦风一怔,稍一思索便说道:“石兄这么说,莫非此人我也认得?”

石亨苦笑了一声,“何止认得,上次我们还生擒了他,他就是那日在喜峰口被瓦剌国师摩西救走的马贼首领草上飞。”

“你说是铁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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