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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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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国大人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那传令太监拖长了腔调的声音,从后面走出来的,除了监国大人郕王朱祁钰之外,竟然还多了个皇后凌若辰。
皇后平日里久居后宫,根本不曾到朝堂上来,大明亦有律法,女子不得干政,就算是百官请太后旨意时,也是到后宫请旨,这皇后上朝,只怕也是开国以来头一遭。
百官只是在皇帝大婚之时,曾经见过凌若辰一次,今日见她素服荆钗,神色端然地高坐在上,清丽的面庞上隐现威仪,腹中虽然有些异议,却也只得朝拜了下去。
朱祁钰此时尚未有资格坐上龙椅,平日上朝议政监国,也不过是在龙椅一侧另行设座,如今看到凌若辰隔了张龙椅并肩而坐,心里原本的忐忑不安竟被种奇异的兴奋感取代,坐下之后,尚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向朝臣们发话,商议眼下迫在眉睫的战事。
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堂下的文武百官,朝拜完毕,并未起身,而是放声大哭起来,高呼“万岁”,哭得涕泪横流,感天动地,仿佛那落入敌手的皇帝是他们的生身父母,伤心得无以加复,忠心到恨不得以身相代。
朱祁钰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求助地望向凌若辰,今日若不是她去找他,他甚至已经准备和其他的大臣一样,收拾包裹准备回南京老家去了。
凌若辰看着这些个哭得声泪俱下的大臣们,原本沉重的心情反倒轻松了不少,她虽然知道这次的危机终究会化解,可是一想到朱祁镇从此就会成为瓦剌人的俘虏和人质,颠沛流离,被自己的亲弟弟和臣子拒之门外,她就想做点事,就算不能改变历史,也争取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从腰间解下朱祁镇亲手给她系上的九龙玉佩,高高举起,她冲着下面的百官朗声说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诸位大人请起,眼下当务之急,是商议应对之策。”
百官一见她手里拿着的,竟是“如朕亲临”的九龙玉佩,也就不便再质疑她上朝的资格,按下悲声,冲她再次行礼之后,便纷纷站了起来。
第一个站出来的,正是之前声音最高的侍讲学士徐埕,“臣夜观星象,推算天命,如今北京城大势已去,若要避得此难,只有迁都南京!”
“一派胡言!”
于谦也站了出来,正站在他旁边,声色俱厉,“京城乃天下之本,先皇定都于此,便是为了护卫社稷,若是就此迁都,那战事再无可挽回,君不见,前宋南渡之事?臣以为,建议南迁之人,当杀!眼下之事,唯有以死相守,拼力一搏!”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连徐埕都被他吼得不禁后退了几步,那些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大臣们看了,也不由得悄然噤声。
朱祁钰被他吓了一跳,喏喏地说道:“于——于大人说的有理,只是,眼下京城兵力不足,如何守得住?”
徐埕听到他这么说,也立刻质问道:“王爷所言,正是下官所虑,如今京城兵微将寡,粮草又不足,瓦剌军刚刚大胜,士气正旺,不如我们暂且避其锋芒——”
“住口!”于谦断然说道:“此刻若是逃避,则等于将我大明半壁江山拱手相让,南宋前车之鉴犹在,请王爷下令,再有建议南迁者,格杀勿论!”
朱祁钰正在犹豫间,突然听到坐在一旁的凌若辰清脆的声音,坚定有力地说道:“于大人所言甚是,建议南迁者,可杀!”
众臣俱是一惊,原本以为这个皇后来此,是为了说服众臣想办法救回皇帝,却没想到,她一出口,支持的,竟然是主战派的于谦。
吏部尚书王直也站在了于谦一边,力陈南迁之祸,他乃是三朝老臣,又是吏部天官,他一开口,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官员们,终于也都下定了决心。
朱祁钰看了凌若辰一眼,正好对上她鼓励的眼神,心中一热,便站起身来,冲着于谦说道:“既然如此,南迁之事不必再提,于大人暂代兵部尚书一职,这守城之责,就全权交由大人了!”
于谦慨然应诺,干瘦的身形挺得笔直,让凌若辰都不得不佩服这个敢于在这个最危急关头挺身而出的人。
只有身处在这个环境下,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一刻站出来扛下的这个担子,是多么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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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群殴
凌若辰坐在太后的身侧,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越发清晰地显出脸上眼角的皱纹,仿佛在这短短的几日里,这个大明朝最有权威的女人,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甚至不惜纡尊降贵,请她到慈宁宫的花园单独一叙。
被她盯着看了许久,却一句话都不说,凌若辰心里发虚,一杯接一杯地喝茶,喝得肚子都发胀了,还不见她开口,只得抬头迎着她那幽深的眼神,轻叹道:“请太后放心,皇上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太后深深地望着她,说道:“你真的这么以为?”
凌若辰轻咳了一下,总不好说自己是未来穿越回来的,史书上明明白白记载着,朱祁镇同学非但没死,后来还二次登基,当了两次皇帝。
“太后请相信我,对于瓦剌人来说,皇上是个很重要的筹码,所以他们不会杀他的,太后尽管放心好了,皇上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太后苦笑了一下,黯然说道:“要是皇儿一直是皇帝,对他们自然有用,可若是那样,我大明江山就危在旦夕,昨天朝中众臣联名给哀家递了折子,要哀家答应,另立新帝。”
说到此处,她眼光突然变得一冷,森然望着凌若辰,“你可知道,他们让哀家答应立的皇帝是谁吗?”
凌若辰被她看得浑身发冷,轻轻地摇了下头。
太后冷笑一声,说道:“是郕王,朱祁钰。”
凌若辰被她看得心中发毛,只得勉强地安慰她说道:“郕王和皇上兄弟感情一向甚好,若是他做了皇帝,也会一定会想办法接皇上回来的,太后尽管放心好了。”
“感情?”
太后嗤笑了一声,摇着头说道:“就算他们以前感情再好,以后还会这样吗?唉,哀家倒不在乎谁去做这个皇帝,只要能让我皇儿平安回来,哀家就是死也瞑目了。皇后,哀家知道你原本就认识郕王,这件事就由你去跟他说,只要他发誓不伤我皇儿性命,哀家就保他做这个皇帝。”
“我?”
凌若辰惊讶地望着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就是她逼得自己不能嫁予郕王,而做了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如今居然要自己去找他。
太后望着她,苦笑着说道:“哀家知道,就是哀家不保他,朝中众臣一样也可以拥立郕王登基,只是希望你念在跟皇儿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替他做一点事。”
凌若辰看着她凄婉哀绝的神色,终于明白,她早已看清眼下的形势,也知道自己无力救回朱祁镇,更无力阻止朱祁钰登基,只是无论从前两人的感情有多少,日后这两兄弟反目,已经是无可改变的史实,太后经历了三朝政事,很清楚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不惜纡尊降贵,低声下气地来求她,求她借着往日与郕王的一点交情,来保住朱祁镇的性命。
可是,太后哪里知道,她根本与这个郕王,并无什么交情,除非郕王恢复了秦翰原本的记忆,或许还可能对她留有情意,否则以他如今已然娶妻生子的状况,哪里像是还对她有情的样子。
太后见她迟疑,还以为她为了当初的事情对她心存怨恨,不由得老泪纵横,长叹一声说道:“哀家也知道此事说来荒谬,原本太祖皇帝有命,嗣下无子,则兄终弟及,可如今太子年幼,又面临这瓦剌大军压境之事,群臣商议,自然是郕王继位最为妥当。哀家就是担心,郕王为了当初指婚一事心存怨念,将来会有对皇儿不利的举动,我这老太婆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最后能为皇儿做的,也就是这件事了。你们若是有气,哀家愿一力承担,只求放过我那苦命的皇儿——”
她说到最后,终于泣不成声,若不是之前就屏退了随侍的宫女太监,此情此景传了出去,还不知会招惹出什么风波来。
凌若辰心中一软,终于点了点头,递过一张丝巾给她,“太后请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守住皇上,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
太后没有接丝巾,反倒握住了她的手,泪眼相望,“真的?”
凌若辰重重地点了点头,且不论太后当初是如何算计她的,单凭成亲这大半年来,朱祁镇对她的尊敬和疼惜,她就无法坐视他们兄弟间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管朱祁钰能不能恢复记忆,她都要想办法,让他不要再走上原本被命运锁定的道路,想要改变历史,就必须从他开始。
她还没来得及去找朱祁钰,就看到朱祁钰的贴身太监金英急匆匆地一路小跑而来,满头大汗淋漓,一看到她们二人在一起,顿时大喜过望,冲过来扑倒在地,泣声说道:“奴才参见太后、皇后娘娘千岁,朝堂上出了大事,王爷急请太后做主,处置王振党羽,否则百官生乱,只怕王爷应付不了啊!”
太后和凌若辰吓了一跳,急忙追问下去,才知道今日朝堂之上,竟然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大事。
百官今日上朝,要求清算王振的罪行,抓捕其同党,可是朱祁钰平日里不问政事,不过是个逍遥的太平王爷,哪里晓得如今处置,正巧那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原本就是王振的死党,见他不语,便随口讥讽了几句,顿时惹恼了上谏的言官。
那些个言官平日里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这些年来被王振压制得敢怒不敢言,如今权阉一死,这些狗腿还敢如此嚣张,一下就点燃了众人的怒火。言官王蛇带头,竟然在朝堂之上,动起手来。
马顺虽是个武官,可也没想到这些文官一拥而上,手脚口齿并用,也不知是谁暗中封了他的武功,竟然生生被众人拳打脚踢致死,身上鲜血淋漓,有不少地方竟然是被人用牙咬去了血肉。
朱祁钰早就吓瘫在座位上,还是金英见机行事,先让人将王振的几个死党推进去给百官泄愤,然后自个儿一路小跑,赶紧来请太后和皇后。
若是无人处理此事,只怕到了后来,就不光是百官群殴,那些个锦衣卫和东西厂王振的余党闹将起来,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太后和凌若辰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竟然会出了百官群殴这等大事,也顾不上平日的仪仗了,召了几个随从过来,跟着金英,一路急急朝奉天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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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惊吓
朱祁钰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就算是当初几乎葬身狼吻,也没有看到今日这般血腥暴力的可怕场面。
那些个文官们撕破脸面,在朝堂上追打着被金英骗来来的王振党羽,而地上马顺的尸体已经渐渐冰冷,鲜血流了一地,那张原本就肥大的面孔被打肿得像个猪头,可是面颊上却又鲜血淋漓地少了一大块皮肉,看得朱祁钰两腿发软,胃里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了。
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已经跑不动了,被官员们摘下帽子脱下靴子砸得快要淹没了,一不留神被地上的血渍滑倒,立刻就被蜂拥而至的官员们扑上去压倒,拳脚相加,起初还能听到凄厉的哀嚎声,到了后来,就只有拳脚击中皮肉闷沉的声音了。
朱祁钰看着那些文官们活生生将人打死,如今个个神情亢奋,两眼放光地四下搜寻,那眼神比当初差点要了他性命的那条恶狼还要可怕,吓得他浑身冰冷,趁着他们还在找人之际,悄悄地溜下了座位,朝后堂走去。
他不过是个太平王爷,哪里做得了监国的位子,这么可怕的事情,谁爱做谁做去吧,他还是回去老老实实当个混吃等死的糊涂王爷的好。
还没走到门口,眼前突然多了个暗红色官袍的瘦长身体,挡在了前面,朱祁钰惊骇地一抬头,却见于谦眼神清冷,平静地望着他说道:“殿下,马顺等人乃是王振余党,原本就罪该万死,众臣基于义愤动手,请殿下赦免百官朝堂动武之罪。”
朱祁钰此刻背心发冷,满眼都是方才那血肉横飞的场面,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话,随口敷衍地说道:“是是是,他们罪该万死,百官自然无罪,于大人,本王有些头痛,先行回去,今日之事,容后再议!”
说罢,他就想绕开于谦,躲回宫里去休息一下,然后找太后说一声,这个监国摄政王,还是请别人来做吧。
可于谦哪里肯放过他,他若是这么不清不楚地一走了之,后面那些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和吓破了胆急红了眼的王振余党,一旦闹起来,岂不是又要上演一场血溅朝堂的惨案了。他急忙两手一伸,拦住了朱祁钰,沉声说道:“殿下还是先请回座,将诸事安排妥当再回去休息吧!”
朱祁钰刚想发作,猛然看到于谦坚定的眼神,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再一回头,看到百官们已经从群殴的热情中冷却下来,齐刷刷地将眼光投向了他。
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那些人的眼神里,方才嗜血的光芒还未消散,此刻盯着他,仿佛只要他说错一句话,就会冲上来,像之前撕碎那三个人一样,将他也撕碎。进退两难之间,他只觉得两腿发软头发晕,几乎想晕过去装死算了。
正当此时,从后堂中突然冲出个人来,差点撞在了于谦的身上,急急地说道:“太后驾到!皇后驾到!——”
于谦一惊,手一垂,朱祁钰就趁机朝后宫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冲出门外,门口已经一前一后走来两个女子,朱祁钰只得停住脚步,退后一步,躬身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道:“郕王不必多礼,哀家听说有人欺你年少监国,特地赶来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说话间,她径直走上朝堂,坐在了当中的龙椅之上,俯瞰群臣,凤目一扫之间,威仪凛然,竟然让众臣都不由得噤声低头。
朱祁钰茫然地望着她,不明白这个一向与自己并不亲厚的母后,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为自己做主,恍惚间,眼角瞄到凌若辰正暗暗冲自己使着眼色,顿时为之一振,在她关切的眼神下,挺起脊梁,又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于谦见状,也急忙退回堂下,金英抹了把汗,好歹是赶回来的及时,赶紧命人去收拾堂上的三具尸体,清理满地的狼藉。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寂静无声,只有小太监们忙碌的收拾清扫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已将尸体搬走,血迹拖净,除了些许淡淡的血痕留在白色的石板上一时清理不掉,已经看不出之前血腥可怕的场面了。
朱祁钰这才说道:“回禀太后,没有人欺负儿臣,只是有些误会罢了,他们也是想清除王振余党,一时激愤,才失手打死了马顺他们。儿臣没事,多谢母后和皇后的关心。”
太后神色稍霁,轻叹一声,冲着群臣说道:“诸位卿家的心情,哀家可以理解,只是如今大敌当前,众卿家还是先行研究如何应敌吧!”
吏部尚书王直站出来说道:“启禀太后,诸位大人今日义愤,也是积怨已久,若是不能清除了王振的余党,日后临敌之际,难免会受到影响,所以老臣恳请监国大人下令,彻查王振余党,以绝后患!”
朱祁钰小心地看了太后一眼,见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转向群臣,照着之前于谦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马顺等人乃是王振余党,原本就罪该万死,众臣今日之事,纯属义愤,特赦失礼之罪,再着刑部清查王振余党,量罪定刑,不知众位大人,可有异议?”
众臣这才松了口气,再望向于谦时,眼神中除了崇敬之外,也多了几分感激。
此间事了,众臣退朝散去,太后特地留下了内阁仅存的几位大臣,还有兵部代理尚书于谦,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之前他们上去恳请另立新帝的奏折,望着朱祁钰说道:“正统皇帝如今落入敌手,太子又年幼无知,众臣商议,要哀家立你为帝,不知皇儿可否愿意挑起大明江山这副担子呢?”
谁也没想到的是,此言一出,朱祁钰非但没有半分欢喜,反而面色霎时变得惨白,忙不迭地摇头摆手,诚惶诚恐地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请母后见谅,儿臣能力有限,就连这监国之职,都当的很勉强,更不用说处理国家大事了,这皇位,儿臣万万坐不得的!”
众臣面面相觑,太后和凌若辰更是无语了。
凌若辰一开始还以为他不过是做个样子拒绝下,大家再说说也就是了,可是没想到不管是太后动之以情,还是大臣们晓之以理,朱祁钰始终都不肯松口,就是不肯做这个皇帝,非但如此,眼神还时不时飘向堂下未曾清扫干净的血渍。
她这才知道,这位老兄,实在是怕了眼下混乱的局面和将要面临的危机,宁可做个太平王爷,也不肯来做这出头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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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新君
几人轮番劝下来,从奉天殿转战到了文华殿,朱祁钰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不肯答应做这个皇帝。
只有太后劝了几句,便自行回宫去了,临去之时,冲着凌若辰深深地看了一眼,让她不由得心头一颤,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来。
见几位大人苦劝无果,甚至连吃饭喝水都顾不上了,她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几位大人,现在已经过了用膳时间,不如几位大人先回去,让郕王先休息一下,冷静想想,或许就会想通了。”
王直本想坚持下去,于谦却看了凌若辰一眼,沉声说道:“皇后说得有理,微臣就先行告退,还望殿下念及大明江山和黎民社稷,三思而后决之!”
朱祁钰被他们折腾的筋疲力尽,此刻一听他们终于肯走了,忙不迭地点头相送,那几个老臣走到门口还欲言又止,硬是被于谦拉着离开了。
“终于肯走了!”朱祁钰长出了口气,懊恼地走回来,对凌若辰感激地说道:“若不是皇后救我,我真会被他们给逼死了。”
凌若辰并不理他,对金英吩咐道:“金公公吩咐御膳房将午膳送来文华殿吧,本宫还有些话要跟郕王爷说。”
金英会意,招手将随侍的宫女太监引了出去准备午膳,只留下了朱祁钰和凌若辰两人。
朱祁钰望着凌若辰,眼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皇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若还是和太后他们一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朱祁钰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只想过些平静安宁的日子。”
凌若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其实说起来,无论在公在私,我应该是最不想你做皇帝的人,只是眼下这情形,除了你,还能有谁担起这个责任?”
朱祁钰皱起了眉头,深深地望着她问道:“既然你不想我皇帝,为什么还要勉强来劝我呢?更何况,皇兄不过是被瓦剌人俘虏,我们可以赎回他来——”
凌若辰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的,瓦剌人扣他做人质,哪里会那么轻易让我们赎回,只怕要了金银财物还要土地城池,要大明的江山,这样的条件,你能答应吗?”
朱祁钰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再抬起头来时,眼圈都有些红了,轻声说道:“皇兄一向待我很好,我怎么忍心——”
凌若辰轻叹一声,说道:“你只要记得他的好处就是了,眼下的情形,只有你当了皇帝,才能稳住局面,守住北京,大明江山稳住了,才有跟人家讨价还价的机会,才能堂堂正正接他回来。只要你记得他曾经对你的好,到了日后,别忘了他,不论如何,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就够了。”
“我怎么伤害他?”朱祁钰像是受了刺激,有些恼怒地瞪着她,“我今日的一切,甚至连这条性命,都是皇兄给我的,我怎么会伤他?就连当日他抢走了你——”他猛然住口,呆呆地望着她,重重地咬了咬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凌若辰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到现在为止,她都深信,这个客串了几年皇帝的景泰皇帝,就是那个穿越过来的男友秦翰,只是自己穿越虽然变了容貌,可记忆跟性格都没变,但朱祁钰和秦翰的性格喜好却是判若两人,甚至完全没有了从前的记忆。
这大半年相处下来,不用说之前的秦风了,就算是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帝老公,也比朱祁钰更与她相投,她想尽办法在每次遇到朱祁钰时想唤醒他的记忆,可都无一例外地失败。只顾着个人事情的时候,竟然忽略了朱祁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土木堡的悲剧上演,却没来及阻止。
她也知道,若是朱祁钰当了皇帝,只怕跟她在一起,甚至跟她回到原来世界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可是她更知道,这个时候,除了他,没人能做这个皇帝。朝堂上的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唯有他这个原来完全游离于朝堂之外的太平王爷,不会突然改变现有的东西,更没有那个雄才伟略到让群臣无法左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让他们充分发挥,打赢大明开国以来最艰难的一仗。
她别无选择,只能时势,等着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天。
或者,等着他真的放弃的那一天。
凌若辰离开文华殿回到后宫,先是去了慈宁宫,向太后禀告了几位大臣的劝诫之言,也说了自己照她的要求,委婉地提醒朱祁钰勿忘手足之情,说了他的反应之后,安慰太后道:“太后不必担心,郕王本性纯良,并没有做皇帝的心思,更不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眼下还是想想怎么救皇上回来要紧。”
太后苦笑了一下,一挥手,一个宫女走上前来,手里高举着银盘,上面红布衬底,放着一张不规则的浅黄色绢布,上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字迹。
凌若辰一见,不知怎么地,心头就是一颤,看了太后一眼,“这是——”
太后神色黯然,长叹一声,“是皇儿的信,瓦剌人送来的。”
凌若辰拿起绢布来,这显然是从朱祁镇的内衣上撕下来的布片,上面的暗红色字迹也不知道是不是血字,反正看起来就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上面的字句,却更是奇怪。
“朕得瓦剌太师款待,一切均安,卿等见字如见君。
念此情此恩,望备厚礼重贡答谢之,以示诚心。
必要之时,由禁军随行护送,以免途中不利。
不到之处,勿念勿怪,以上诸事,从快从速。
正统十四年秋”
落款除了朱祁镇三字之外,还有个奇怪的花押,像是个古怪的图案。
凌若辰看了,却是呆了半响,方才开口,声音颤抖地问道:“母后,这——这——这是皇——皇上的亲——亲——亲笔信吗?”
太后惊诧地看了她一眼,疲惫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特别是最后这个花押,是前几年皇儿别出心裁跟个西洋传教士学的,说是什么给自个儿起的西洋名字,叫什么白轮还是黑轮的……”
“是拜伦……”
凌若辰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封写的文辞不通,笔迹混乱的书信,表面看是让他们给瓦剌人财物,实际上,只传达了八个字“不必念朕,速立新君”。
可这一切,都比不上那个名字对她来的震撼。
拜伦,这个花押式的签名,分明就是秦翰的英文名字,她寻寻觅觅了大半年,原来要找的人,早就近在咫尺。
第十四章 取代
朱祁钰看着面前的饭菜,想着今日众臣和太后的要求,还有凌若辰古怪的态度和话语,实在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一想到她对他的不信任,想到她为朱祁镇说话,他的心里就又酸又痛,从小到大,他就被告诫,不可以跟朱祁镇争抢任何东西,只要是朱祁镇喜欢的,他都不可以动一下,甚至连想都不能多想。
因为他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宫女所生的庶子,若不是先帝临终托付,朱祁镇特意照顾,他甚至连入宫封王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太后调换了他的王妃,他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忘记,以为可以就这么过去,今日才知道,有些人有些东西,放弃就像在心头刻下的一道疤痕,每看到一次,就撕开一次,总是血淋淋地提醒着他,让他无法忘记放弃时的自卑和痛苦。
金英看着他用力地攥着筷子,却并不动手,面上的神色变化不定,最后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将原本俊美的面庞都扭曲的有些狰狞了。
他轻叹一声,他自幼就被派去服侍这个庶出的小王爷,算是宦官里最没前途的差事了,想不到如今,竟然会一步登天,主子若是做了皇帝,他就成了皇宫中最炙手可热的大太监了。
这样的机会,转瞬即逝,谁会甘心错过?
金英轻轻地在他手边放下香茶,轻声说道:“王爷请用膳,您若是不吃点东西,一会王大人于大人再来,您哪里还有精神应对啊!”
朱祁钰不耐地说道:“应付什么,就说本王不舒服回去了,这些个人的话儿,翻来覆去都是那些,眼下瓦剌人就要打到城下了,就推我出来做个挡箭的,以后若是皇兄回来了,还不知怎么处呢!我做个王爷就够了,金英,等下我们就回府去收拾东西,到南京别院去住一阵子,省的在这里闹心。”
“我的爷啊,这可万万不使不得!”金英一着急,扑倒在地,抱着他的腿跪下,“这可是王爷您出头的大好机会啊,就算今日王爷不登大宝,日后也没有太平日子可过了,群臣和太后如此支持您,您仔细想想,若是换了别人登位,还能放心下您吗?若是王爷登基做了皇帝,让太后确保即便上皇回来也不会改变,那样莫说不知他能不能回来,就算回来,朝廷大局已定,他又能如何?”
朱祁钰听得心中一动,坐在那里,脸色变了几遍。
金英见他有些动容,知道他已有些松动,赶紧又说道:“昔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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