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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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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插进丰腴的大腿缝中,触手一片滚烫的滑腻,楚风分开了她的双腿,“尾巴”霸气十足的怒张着,顶在了温热湿滑的花唇中间。

“尾巴要咬努尔嫚了哦……”楚风笑得很今日你今日你。

小萝莉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刚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极度兴奋的浪潮,她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艾洪哥哥所作的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楚风挺腰往下一沉,刚才还沉浸在快乐余波之中的努尔嫚,泛起粉红色的小脸就一僵,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处。

“原来尾巴真要咬人呐!”酸麻、胀痛,努尔嫚有些吃疼,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进攻。

楚风此时就容不得她逃脱了,于是小萝莉惊讶的发现,平时温和爱怜的艾洪哥哥,竟用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娇躯紧紧固定住,令她完全无从躲避那越发疼痛的进攻。

尽管有粘腻的润滑,酸麻胀痛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有烧红的铁棍抵在双腿之间,感觉到危险越来越近,小萝莉哀声求恳:“艾洪哥哥……”

然而此时的艾洪哥哥却双目红赤,变成了可怕的野兽,楚风非但没有因为求恳而退缩,反而抄起她丰盈浑圆的大腿朝两边用力分开,随后腰猛地一沉。

“啊……疼,拔出去,尾巴、尾巴拔出去!”撕裂般的疼痛,可怜的努尔嫚牙关紧咬,小脸涨得通红,温软的娇躯绷得紧紧的,让楚风感觉到极度的紧窄。

努尔嫚那个委屈啊,她不明白为什么平时那么和蔼可亲的艾洪哥哥,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狂暴的野兽,让自己承受这么强烈的痛苦?那条会咬人的尾巴,实在太坏了呀!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声音也因痛苦而变得略带嘶哑:“拔出去,求求你了,艾洪哥哥……”

“好啊,你放松些,”楚风坏坏的笑着。

要得到快乐,就必须经历痛苦的前奏,这时候可不该怜香惜玉,一鼓作气才对呀。

努尔嫚哆嗦着放松了身体,楚风慢慢向后退却,她感觉那烙铁似的“尾巴”慢慢退了出去,不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紧绷着的身子也变得绵软无力。

“忍着!很快你就会得到快乐!”楚风充满征服欲的微微一笑,趁着小萝莉放松,腰胯猛的一用力,火热的“尾巴”就以比退出时快得多、猛得多的力道,深深刺入了花蕊深处。

“咯……”努尔嫚喉咙里传来一声悲鸣,刚刚放松的身体像触电似的绷到了极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手用力在楚风背上抓挠,指甲划起了道道血痕。

这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艾洪哥哥吗?伴随着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努尔嫚还有种被欺骗的不悦。

楚风贴到她耳边,向柔光粉润的耳朵吹着热气,温柔的道:“放松下来,就不会那么疼了,这次我保证不动。”

熟悉的温柔话语,让有被欺骗感觉的努尔嫚,在痛苦中感觉到一丝慰籍,同时楚风又轻轻含住了玉峰顶端粉红色的珍珠,双掌在各处羞人的地方不停撩拨,小萝莉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双腿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也就逐渐变成了火辣辣的麻痒。

刚才还恨恨瞪着楚风的大眼睛,此时已变得媚眼如丝,小萝莉喉咙哼哼的声音里充满了青涩的情欲味道,对于楚风来说,这就是进攻的鼓点。

他缓缓的将刺入花蕊最深处的“尾巴”拔出,直到几乎完全离开娇媚充血的唇瓣,然后慢慢的、轻轻的进入,感受着小萝莉的紧窄,也让她适应自己的粗硕。

随着小萝莉的适应,她喉咙里发出了迷糊的呢喃,楚风的速度也随之慢慢加快,很快两人就完全沉浸在了极度的快乐之中……

……

红日东升,阳光从东方照入了寝宫,大床上早就一片狼藉,锦被扯得不成个样子,东一堆西一堆的,而大床正中,洁白的床单上,一团嫣红提醒着昨夜这里有名纯洁的少女,变成了幸福的小妇人。

努尔嫚大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和一天之前相比,她稚嫩的容颜中似乎多了种难以言表的妖媚,稚嫩、成熟,纯洁、妖媚,冰与火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形成令人欲罢不能的诱惑。

寝宫一侧,有张一人高的穿衣镜,由于制镜工业的限制,这样的镜子价值不菲,努尔嫚身为酋长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好奇的走了过去,打量镜中的自己。

经历了男欢女爱的润泽,青涩的女孩儿变成了媚态横生的少女,努尔嫚也曾在无人之时对着坚贞之泉映照自己的倒影,但她现在也不得不承认,经历了一夜风雨之后,自己变得更加美丽迷人了。

只不过,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道道乌青的指印,柔嫩的脖子、迷人的锁骨窝和雪玉般的小腹,则有深红色的暧昧吻痕,显然昨夜经历了一场辣手摧花的暴风雨,才会留下这么多欢爱的痕迹。

“天呐,艾洪哥哥真是……”努尔嫚发愁的看着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她转过了身子,霎时脸就更红了。

因为穿衣镜中映照得清清楚楚,蜜桃形状的挺翘弹手的屁股上,五根手指头印子清晰可见,而且那么的引人遐思。

昨夜也不知经历了几番风雨,努尔嫚到后面已是魂飞天外,只觉得潮起潮落一波又一波,迷迷糊糊的记得,艾洪哥哥双手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抛动,那根可恶的尾巴就进进出出,想必这翘臀上的指印,就是做那个动作时留下的吧?

“这些痕迹,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呀?要是洗澡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只怕不太好吧?”努尔嫚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发愁。

“这个艾洪哥哥,真是个狠心的家伙,昨夜那么疼,他也不可怜可怜努尔嫚……”

小萝莉想起这些就气鼓鼓的,特别是双腿之间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忍着不适走到床边,看着睡梦中的楚风,小萝莉就鼓着腮巴子、嘟起小嘴巴发狠:“坏哥哥,说谎骗人的哥哥,努尔嫚再也不相信你了,大坏蛋、大骗子。”

低声说这话,努尔嫚就伸手去刮楚风的鼻子,见楚风睡梦之中毫无反应,她一时间万分得意,俯下身去,用手指头捻起根丝线,促狭的朝楚风鼻孔放去。

阿嚏!楚风一个喷嚏张开了眼睛,他惊讶的发现小萝莉就俯身站在面前,而且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只活泼泼的大兔子就在不到一尺远的地方,雪白柔嫩的玉峰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烙印。

努尔嫚和楚风的目光相撞,很是吃了一惊,从楚风的目光中发觉异样,小萝莉才想起自己不着片缕。

啊!惊叫着努尔嫚就要逃开。

晚了!

两只坚定有力的手从左右越过她的小蛮腰,紧紧捧住了蜜桃般可爱的屁股,而火热的嘴唇,则含住了大兔子头顶巍巍颤颤的红樱桃。

努尔嫚悲哀的发现,就算想逃也没有机会了。

经历了昨夜的疯狂,青涩的小女孩已变成妖媚的少女,努尔嫚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着片缕的躯体,对于男人有着多么强烈的诱惑力。

是你诱惑我的,贪嘴的小萝莉!楚风坏笑着,毫不客气的将她拖倒在床,然而这一次他顺势将她扑倒,小萝莉脸冲下伏着,楚风的狼吻就在她粉滑玉润的背部肆虐,双掌则穿过腋下,捏住了胸前的蓓蕾轻轻揉搓。

天啊,原谅我吧!努尔嫚感觉到自己又一次沉醉了,身体内一道道暖流横冲直撞,她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双股之间昨夜被肆虐了整夜的地方,本来就粘粘滑滑的,现在又涌出了香蜜的热流。

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再一次的狂暴冲击,就在彻底迷醉之前,小萝莉终于忍不住嗯嗯的哀求:“那儿、那儿疼得很,像是要裂开了,让我、让我……”

楚风爽朗的一笑,把小萝莉翻了过来,然后自己躺下。

努尔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姿势,楚风那叫人又爱又怕的“尾巴”非常嚣张的笔直竖立,令她有些害怕的转过了脸。

楚风笑着扳过她的身体:“你来,我不动,你自己控制。”

努尔嫚好奇的跨坐上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然后她自己掌握着力道,慢慢的动了起来,而楚风被坐在身下,又让她产生了某种报复的快感。

“哼,我坐断你的尾巴,看你还凶不凶!”努尔嫚卖力的报复着……

第725章 挡箭牌

新以色列王国开国之君。大汉帝国册封为“顺诚恭敬归义王”的亚伯拉罕,乘坐着驷马拖拽的装甲马车,由大群装备精良的圣殿骑士保护着,行进在王国首都雅法城,通往大汉皇帝驻陛之海法港的宽阔道路上。

马车之中,昔日的犹太商人,今天的犹太复国英雄,首任国王亚伯拉罕,全身上下被盔甲包得严严实实,他内穿细密坚韧的茧绸衬衣,中间裹着意大利名匠花费三年时间打造的、价值极其高昂的金丝软甲,外面还套着大汉帝国生产的制式锻压板式甲,里三层外三层的套着,活脱脱一个套中人。

原圣殿骑士团的总团长吉拉米三世德博让,双手抱着柄粗大的十字重剑警惕的守在旁边,这位满头金发蓬松、犹如雄狮的男人,曾经谈笑自若的率领三百名圣殿骑士向整整一个军团的马木留克奴隶骑兵发起冲锋,可他此刻的神情竟是如临大敌般紧张。

亚伯拉罕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他曾率领族人冲破帕米尔高远的漫天风雪、塔克拉玛干的烈日黄沙,经历万般曲折,逃离充满宗教和民族压迫的中东。来到流着奶和蜜的中原;博让更是圣殿骑士团中首屈一指的勇士,就算面对十倍的马木留克骑兵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然而现在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因为自从犹太人在大汉皇帝支持下,自罗马征服之后一千五百年,成功在这片流着奶和蜜的应许之地上复国的第一天起,他们就陷入了阿拉伯人仇恨的汪洋大海

……从伊比利亚半岛南端、北非、埃及,直到阿拉伯半岛和两河流域,全都是伊斯兰的世界,全都飘扬着真主安拉的绿底新月旗,尽管复国之后犹太人乘船跨越地中海、骑马翻越高加索、牵着骆驼穿越波斯的沙漠戈壁,从亚非拉三大洲赶来,但阿拉伯人的数量仍然百倍于他们。

也许是因为大汉的强大已经给阿拉伯世界留下了不可战胜的印象,也许是看见了马木留克奴隶骑兵被杀之后筑成的京观,害怕行刺大汉皇帝会给自己部族引来毫不留情、极端残酷的报复,以色列建国之后,阿拉伯人的仇恨转移了方向,并且加倍发泄到新生的以色列国。

亚伯拉罕是大汉皇帝的藩属,是犹太人的复国英雄,同时也是阿拉伯人眼中的易不利斯……某些极端仇视大汉的毛拉和谢赫,认为楚风是“大撒旦”而亚伯拉罕也就荣幸的带上了易不利斯的桂冠,成为伊斯兰圣战者最主要的刺杀目标。

面对无穷无尽的弩箭、弯刀和淬毒匕首,亚伯拉罕不得不用厚厚的乌龟壳把自己保护起来,而博让这个身手高明的骑士,也当仁不让的承担了贴身护卫的重任,毕竟是大汉皇帝的封臣、新以色列的开国之君,要是莫名其妙的死在刺客手中。犹太人的复国大业岂不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中东的太阳比别处分外毒辣,马车加装了从大汉运来的装甲板,即使劲弩也难以穿透,当然,在太阳炙烤之下,车厢内的温度就直线上升,两人犹如置身烤箱之中,汗水哗啦啦往下淌。

亚伯拉罕用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打开一只大铁桶底下的水阀,接了杯冰水一口喝下,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要不是皇帝赐下了神奇的冰桶,我宁愿冒着被刺杀的风险,也绝不呆在这闷热的车厢中,因为不用等阿拉伯人的淬毒匕首,烈日的炙烤就能把我们送进天堂。”

博让也给自己接了杯冰水,一口气灌下,舒服的打了个饱嗝:“是啊,和野蛮落后只知道杀戮和抢劫的蒙古人相比,我更推崇大汉这个新的世界征服者,至少中国人在征服之后带来了文明,譬如这个只须添加硝石。就能让我们在大热天喝上冰水的神奇玩意儿。”

亚伯拉罕苦笑着将杯子丢开,“有时候想,或许还是当我的商人更自在,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吃这么多的苦头……亲爱的博让,请您算算吧,从复国大典开始到现在,咱们经历了多少次暗杀?二十三,还是二十四?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伊斯兰圣战者并非不想刺杀“大撒旦”楚风,可皇帝的护卫实在太过周密,帝国保安司高手如云,要冲破重重保护成功刺杀皇帝,实在比登天还难,圣战者们普遍认为与其花费时间去刺杀皇帝,还不如昼夜祈祷求真主安拉从天上劈个雷把他打死更加现实一点。

当然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前,有很多人做过尝试,但他们别说伤到楚风一根寒毛,甚至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情报司、保安司的密探给逮住了。

接下来的报复,则令圣战者们胆寒,最初一两起楚风还只诛戮行刺者不牵连其他,可发现丈夫做圣战者死在战场上,妻子又做“黑寡妇”前来行刺,楚风彻底愤怒了,而他的怒火令圣战者们不寒而栗:

汉军直接席卷了圣战者所在的部族,男女老幼统统杀光!

楚风的逻辑很简单,既然你们父子相继、夫唱妇随,那我就斩草除根嘛,反正圣战者的天堂里有七十二名处女,还有奶河、蜜河跟清水河。早日超度你们上天堂,也算普度众生做好事了。

也不知为何,一心期待上天堂的圣战者,眼见着一个一个部族尽数升天享福去了,非但不羡慕眼馋前赴后继接着来,反而害怕起来,几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改变目标去找亚伯拉罕的晦气。

新以色列王国的武装力量,主要来自圣殿骑士团。

此前圣殿骑士团就和犹太人联手在欧洲广泛开展人类史上最古老的银行业务,比如存贷款、抵押信贷和承兑汇票之类,赚得盆满钵满,双方早就郎有情妾有意,楚风借着圣殿骑士们不受欧洲君王待见,一撺掇就让他们干柴烈火了。

圣殿骑士团每一名骑士个人战斗力极其强悍,并有几名到几十名骑士侍从和见习骑士作为支持力量,因此他们可以专注于自身的战斗目标,在冷兵器条件下正面作战几乎是无敌的。一般在战斗中圣殿骑士团出动的骑士并不多,几百人就是一支大部队了,但与当时阿拉伯军队相比,其实际战斗能力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本身所显示的。

在蒙吉萨战役中,耶路撒冷国王鲍德温四世率领五百名骑兵、八十名圣殿骑士配合以步兵,进攻萨拉丁的三万大军,结果萨拉丁最精锐的马木留克骑兵几乎被全歼。总伤亡超过两万,最后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部队逃回了埃及。

萨拉丁号称真主之剑,与狮心王理查并称东西双雄,战略战术都趋于顶峰,却蒙受如此惨重的败绩,可见圣殿骑士战斗力之强悍。

但圣殿骑士的数量,限制了它的威力,沉重的装备,又导致机动性的极度低下,之后的哈丁战役,萨拉丁利用了这个弱点。并不正面交锋,而是使用了袭扰战术,一举歼灭圣殿骑士大部分战斗力,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

博让可以率兵保护亚伯拉罕,他手下数百名圣殿骑士们甚至可以保护新鲜出炉的以色列王国在数万游牧骑兵的进攻下屹立不倒,可他们绝对没有深入沙漠去找贝都因人、柏柏耳人晦气的能力,想象一下烈日炙烤下的沙漠地区,身穿欧洲全身甲、战马也批着重铠的圣殿骑士,跑多远就会因脱水而死掉吧,是三公里,或者五公里?

于是,圣战者们就找准了软柿子,反正圣殿骑士们无法威胁到他们在沙漠地区的部族家人,也即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那么想上天堂的圣战者们,还不死心塌地的揍亚伯拉罕?

博让也被反复发生的刺杀事件弄得焦头烂额,想起当初向楚风奉上大笔金银,现在却有被架在火上烤的处境,他就有点儿不甘心:“尊敬的国王,您想过没有,皇帝是把我们当作挡箭牌啊!”

亚伯拉罕迟疑道:“皇帝对我以色列国有再造之恩呐,从最开始,复国就必须面对阿拉伯人仇恨的海洋,有大汉的帮助,我们的压力还能小一些,要是没有皇帝的帮助,恐怕我们早就淹没在伊斯兰世界的汪洋大海了。”

对亚伯拉罕而言,犹太人只要复国,就得和阿拉伯人掐架,有没有大汉都不会改变这一点;而对博让来说,圣殿骑士如果有别的选择,就不必赶这淌混水。

“我的国王啊,咱们前些天报给皇帝提请汉军剿杀那些圣战者部族的奏折,又是留中不发了,难道您还没有看出这位陛下的用意?”博让说着话,瞧瞧亚伯拉罕的犹疑不定,又道:“我听东方来的人说。他们那儿有个谚语,‘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皇帝可不能这样对待咱们呀!这次去觐见陛下,您可一定要提出那些要求。”

亚伯拉罕犹豫着,终于点了点头。

忽然马车一个急停,博让用剑抵在车板上稳住身形,亚伯拉罕就随着惯性冲了出去,在车厢中跌作了滚地葫芦。

外面一叠声的叫着:“有刺客,保护国王!”

亚伯拉罕和博让无奈的对视一眼:又来了……

……

就在亚伯拉罕冒着刺客的弩箭,艰难向海法城行进之时,他的目的地大汉行宫中,楚风正和努尔嫚徜徉于鲜花盛开的花园。

“今天去向三位姐姐请安奉茶,她们和你说什么了?”楚风笑嘻嘻的摘下朵鲜花,擦到努尔嫚黝黑发亮的头发上。

“三位姐姐都很好呢,努尔嫚只给她们一人捧了杯茶,送了些部族中出产的绒毯、铜咖啡壶和镶宝石的金银弯刀,她们就给了我好多礼物,比椰枣还大的珍珠、波斯的猫眼石、金丝镶七宝的凤冠,都很漂亮呢!”

小萝莉扳着手指头兴奋的说着,她还拖着楚风回到室内,取出那些宝物一样一样的展示,看得出来,小萝莉和三位皇后相处很融洽。

楚风笑了,这点儿东西就把她收买了,塞里木淖尔她们很会做大妇啊,特别是雪瑶这个小醋坛子……

谁说天真烂漫不好呢?努尔嫚如此单纯,纳妃而不封后,雪瑶她们几位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楚风把玩着塞里木淖尔送给努尔嫚的硕大猫眼石,漫不经心的问道:“中午我去了统帅部行营,你可是回父亲那儿去了趟?”

楚风问起,努尔嫚就有点儿不自在,她的确去见了哈辛,而在小萝莉心目中,艾洪哥哥对父亲是很有点儿不乐意的。

她期期艾艾的道:“是啊,我去看看他老人家,艾洪哥哥你知道的,虽然努尔嫚的父亲有些不讲信义,有些趋炎附势,但、但自小母亲就去世,是父亲养育我长大……”

楚风笑着轻轻拍了拍小萝莉的脑袋瓜:“你想哪儿去了?哈辛不仅是你的父亲,也是我的怀义归德埃米尔,大汉朝廷册封的藩臣,不仅你想省亲我不会阻止,我自己都还要召见他呢!”

努尔嫚闻言大喜,事实上她回旅舍时哈辛就拐弯抹角的提过,想女儿吹吹枕头风,让楚风接见他。努尔嫚不好意思对楚风提起,没想到楚风自己倒先提出了,让她不胜之喜,无论如何,小萝莉都不希望父亲和丈夫,自己这两位亲人之间的关系太淡漠。

“今晚我就会下诏,让他明日入宫陛见,然后明天中午在宫中吃顿饭吧,”楚风想了想补充道:“就你们父女二人。”

“艾洪哥哥太好了!”努尔嫚高兴的在楚风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小萝莉丰润柔滑的嘴唇,触感十分美妙。

楚风微微一笑,也许,对付前赴后继的圣战者,一张挡箭牌还不够呢,先前那一张顶在正面的似乎已经有点儿千疮百孔了,应该再打造一面遮护侧翼……

第726章 分裂

老哈辛举步踏上海法城行宫石阶的时候。心脏砰砰猛跳,全身的血液涌上了脑袋,让他头昏脑胀,踩在石阶上的双脚,轻飘飘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犹如漫步于云端。

最近几天,哈辛过着天堂般的日子,往日对他不屑一顾的大毛拉、大谢赫们,如同逐臭的苍蝇围绕着他,当然其中有希望得到大汉册封的趋炎附势之徒,也有想从哈辛嘴里掏出大汉帝国军事情报的居心叵测之辈。

只不过,那些势力真正强大的苏丹和埃米尔,对这位崭新出炉的皇亲国戚,表现出来的态度仍旧是不阴不阳,哈辛自然知道原因,那就是旅舍门前令人尴尬的一幕。

“一定有不少人知道皇帝对我态度冷淡吧?”老哈辛接连几个晚上都失眠了,他迫切希望改善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印象,所以昨天趁努尔嫚归宁,向女儿提出了陛见的要求。

当时女儿的支支吾吾,令哈辛还有些不乐意:“可奈努尔嫚这小妮子,嫁人之后只知道丈夫。把我这做父亲的都放在了第二位!”

不过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昨夜竟意外接到了皇帝召见的口谕,老哈辛喜得一夜未曾安枕,凌晨四点多钟就爬起来沐浴更衣,六点钟就等在了行宫门口。

而看守行宫的御前侍卫见了他,虽然皇妃不是正妻,哈辛也就算不得正经八百的国丈,可毕竟也是皇亲国戚啊!海法城凌晨风大,侍卫们就热情的请他到供人等待陛见的前厅歇息。

不过侍卫们失算了,老哈辛找个一大堆的借口,总之是不愿意入宫歇息,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行宫门口,也不顾老胳膊老腿儿的,足足站了有小三个钟头,还满面红光赛如吃了春药。

侍卫们不懂哈辛的心啊,作为沙漠腹地偏远地区最基层的部族酋长,却有着和身份地位不相称的狡诈和权力欲,哈辛这辈子就是一个华丽丽的杯具,若不是运气足够好,他现在已经做了扎克里亚的刀下鬼。

沾女儿的光,终于在众多的大谢赫、大毛拉、伊玛目和埃米尔面前璀璨夺目了一把,偏生还有人说大汉皇帝并不怎么待见他这位便宜老丈人,于是哈辛表示鸭梨很大。

现在,哈辛华丽丽的站在行宫门口,摆出风中凌乱的经典造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新鲜出炉的怀义归德埃米尔。已是伟大的大汉皇帝、世界征服者的座上宾!

哈辛在行宫门口摆造型,来自东地中海的海风吹拂着一头凌乱的白发,埃米尔大人顾盼自雄,放眼天下,只觉得四海之中、六合之内,嫁女儿嫁到如此风光境界的,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行朝巳时(九点正)开朝,有不少入宫的汉官,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哈辛。

哈辛是幸福的,他没有听见汉官和侍卫们的对话:“那被冻得鼻子通红、不停流鼻涕打喷嚏的老头儿,是谁呀?”

“嗨,阿拉伯沙漠沙漠里出来的土老冒,跟旗杆儿似的戳在行宫门口,请他进花厅歇息、奉茶也不服好……真不知那么聪明美丽的皇妃,怎么有这么个拧巴的爹!”

他也得到了更大的幸福,因为有一位势力强大、统治北非的黎波里附近一大片区域的苏丹,正乘着十六名黑奴扛着的黄金肩舆从行宫前路过。苏丹发现哈辛站在这里,吃惊的问道:“埃米尔大人,您怎么会站在大汉皇帝的行宫门口?您是要求见陛下吗?”

“不,是昨天陛下连夜宣口谕召本埃米尔今日陛见,所以等在这里。”

哈辛昂首挺胸。声音大得气壮山河,并且特意突出了“连夜”和“口谕”这两个词儿。

他得到了想要的效果,那位苏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刚才还有些倨傲的神情,顷刻间变得和蔼可亲……

哈辛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大汉行朝朝堂之上,正在进行一场关于他的激烈争辩。

文天祥一身朝服正气凛然:“白乐天《长恨歌》有云‘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哈辛并无尺寸之功,陛下娶其女而册封其父,则天下人将以何谓陛下?恐将来沙场征战立功之士心寒,而献媚邀宠希图幸进之人愈多……”

楚风讪笑着摸了摸鼻子,文天祥果然老而弥辣,在传统语境上这番话可以说无懈可击。

不过,帝国的政治架构早已与前朝迥异,结论也就大相径庭,楚风以目示意,李鹤轩会意,出班驳道:“老大人所言有理,却不尽然。须知大汉帝国分直属与藩属,藩属之官与朝廷经制之官完全不同,藩属册封的王侯苏丹,见了皇帝也须跪拜叩见,而包括经制之官在内的全体公民,只须拱手为礼……”

藩属与汉官的差异当然不仅仅体现在礼节上,大汉的册封只对藩属之番民有效,也就是说,哪怕是顺义王海都、怀义归德埃米尔哈辛。他们只对辖区本部番民有统治权,而对任何大汉公民没有分毫权力。

并且汉法是治外法权,而帝国藩属区的番法只能治番民,涉及到汉法管辖的范围,海都、哈辛等等受册封者是被视同普通番民的,假如海都无故杀死一名大汉公民,从理论上讲哪怕一个月薪三百大元的小警察就有权逮捕他,而县法司就有权判处他的死刑。

所以,很多时候藩属统治者的地位还不如普通的大汉公民,譬如新以色列王国的开国之君、犹太人的复国英雄亚伯拉罕,当初若不是因为犹太教义对“应许之地”的执着,以及犹太民族复国的强烈愿望,他对放弃大汉公民身份出任新以色列首任国王的提议,只怕还要犹豫再三呢!

经由李鹤轩解释,文天祥立刻就明白自己混淆了两套官制,老大人当真高风亮节,当即承认误解:

“李大人说的是,这两套官制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册封之官随意一点儿无伤大雅;可老臣还记得邸报曾说,吾皇将‘应许之地’许给了以色列国,并要他们站在前台抵挡伊斯兰世界的进攻,现在要是转而扶植哈辛,犹太人会不会认为我们抛弃了他们。从而心怀怨望?老臣还记得那以色列国的军队,乃是过去的圣殿骑士团,他们和罗马教廷渊源颇深,而我们至今还没有将耶路撒冷交给罗马教廷……”

文天祥这番话说下来,行朝之上的人们登时像不认识似的盯着他,李鹤轩把老大人上下打量,萧平挤眉弄眼,法本呵呵笑着挠自己光头,陈吊眼那两颗鼓眼睛几乎挤出了眼眶,陈淑桢和塞里木淖尔也在窃窃私语。

谁都知道这位老大人是故宋状元、儒门宗师,当年三句话不离礼义纲常。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还对中东地区了如指掌啊?

看到众人的反应,文天祥清瘦而矍铄的脸上多了几分自得的笑意。

谁说咱们的文大人只知道礼义纲常?当年以右丞相、都督诸路军马事开府兴国,颇为知兵,之前在临安奉谢太后命出使伯颜军中,又是始终保持高尚气节的外交大使,现在既然有心追随皇帝,在楚风身边匡正朝纲,他又抱着最近几年的邸报、军队的战报,以及随军人员写的《西域见闻录》、《远征异域记》之类的研究,果然今日一施展,就语惊四座,令人刮目相看。

楚风闻言点点头,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因为事涉教权和王权的斗争,罗马教廷若要免除汉商的什一税,西欧各国国王必然会在其他方面加重汉商的税赋,到头来使汉商的关税优势变得名存实亡,所以他就没把耶路撒冷交给教廷,并且把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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