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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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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我的女人,要不要让李鹤轩替我搞点什么十香软筋散、天魔春心丹。老子给她……忽然看到塞里木淖尔圣洁无暇的面庞上那抹娇羞的红晕,楚风赶紧打消了这个焚琴煮鹤的念头。

塞里木淖尔还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见楚风面上阴晴不定,时而咬牙切齿的发狠,时而“淫荡”的微笑,只当是心上人生了自己的气,又红着脸上前,双手怀抱着情郎的腰,娇躯紧紧的贴上楚风的后背,臻首靠到他坚实有力的肩头,轻声耳语道:“妾是光明神教圣女,必须保留处子之身,否则以叛教论处……待将来波斯事了,妾身、妾身任凭夫君……”

美人嘴唇中呵气如兰,胸前两团丰盈挺翘的玉峰紧紧贴在后背,此时气球已飞上高空,楚风只觉得云淡风清、春日融融,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了,故意闭着嘴,板着脸,装作生气的样子。只为了多享受一下塞里木淖尔的温情。

雪瑶和陈淑桢无奈的对视一眼,还指望波斯圣女来对付一下楚大色狼呢,看来呀,这塞里木淖尔也是个明知是坑也要往下跳的主儿!

楚呆子,你就乐吧!

两位美女同时伸出了白嫩的中指:鄙视你……

战场,并不需要楚风亲自指挥,皇帝御驾亲征的效果主要在于倾国之兵、投鞭断流的气势,华夏天子在军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就足以提振士气了。

事实上,身处百余丈高的空中,战场又纵深数里、正面宽十余里乃至数十里,官兵们根本不可能看清皇帝本人,他们只是看见绘画着代表大汉皇帝的金龙标志的热气球冉冉升起,就爆发出了一浪接一浪的欢呼。

比起御驾亲征的旌旗,巨大的热气球横亘空中,高高在上带来的莫大威严,人类飞上天空的奇迹,鼓舞汉军斗志的同时,也给阳翟王巨大的震慑,他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敢举起马鞭遥指热气球:“那、那就是南蛮子的飞天气船?他们、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很早就从忽必烈麾下的将军们口中,得知了汉军使用“飞天气船”飞上天空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生活在十三世纪末西蒙古草原上的蒙古宗王,亲眼见到人类飞天,仍然感觉是极端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人能回答阳翟王的疑问,如果沈炼或者楚风在这里,他们会骄傲的告诉阳翟王,这东西的原理来自我们华夏民族的孔明灯,春秋战国时候,我们的先民就用它来传递军情了。

作为主帅的阳翟王大惊失色,士兵们就更加好不到哪儿去了。

蒙古帝国的马蹄虽然踏遍了亚欧大陆。但碧海蓝天是马蹄不能踏及之处,一场神风就令忽必烈征日的大军折戟沉沙,一颗热气球也令阳翟王所属的五万控弦之士心下巨震。

“长生天呐,南蛮子,不,汉人,他们真的会飞上天!”

惊呼声中,蒙古武士不由自主的把南蛮子的蔑称改掉了,笑话,蛮子都能飞天,连铁器都不能打造的蒙古诸部,岂不成了连蛮子都不如的茹毛饮血之类?

“大汉皇帝在那气球上吗?怪不得中蒙古的兄弟们称他天可汗,能飞上天空,真的是受长生天的庇护啊!”

楚风所在的热气球球囊上,金龙映照着日光熠熠生辉,蒙古武士们面对天空中闪耀着光华的金龙,只觉得手中的武器开始变得沉重,呼吸渐渐的急促,眼神也带上了几分畏怯,几分迷惘……

温里木可儿、虎失格和执意要加入汉军的两千塔塔尔部武士在汉军阵线稍后一点的位置观战,现在温里木可儿丝毫不怀疑皇帝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了,因为他锐利的眼睛看见,数里外阳翟王大军的战阵逐渐变得散乱。他们本来如滚雷、如怒潮的马蹄声,也多了几分迟疑、畏缩。

要知道,这仗还没有开始打啊,骄横不可一世的蒙古武士,就失去了往日那种目空一切的架势!

于缜、龟兹、土鲁番的毛拉和亦都护们也在旁边观战,他们之中罪大恶极的几个,已经被情报司送下了地狱,剩下几个相对老实、开明的,就被楚风下令放了出来,请他们前来观看汉军与阳翟王的战斗。

和北廷都元帅府辖下蒙古军的内行们不同,毛拉们懂的并不多。久在蒙古帝国积威之下,铁骑劲旅所向无敌已经成了他们的思维定式,见十数里外阳翟王五万大军如一座兵山滚滚而来,低沉的牛角号声响彻草原戈壁,羊毛大纛漫卷西风,就不由得上下牙齿咯咯咯的打架,嘴唇也哆嗦起来:“万物非主,惟有安拉……真主保佑啊,仁慈的主,万能的主,现在只有你能拯救我们了……”

这群蠢货,难道看不出他们的马蹄已经变得纷乱,队列开始参差不齐吗?温里木可儿狠狠的瞪了毛拉们一眼。

过去的几十年里,北廷都元帅府就是西域的天,就是西域的地,温里木可儿积威深重,毛拉们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乱放屁了,只不过那股子惴惴不安的神情,就好像耗子被毒蛇堵在洞里似的,叫温里木可儿看了又好气、又可怜他们。

偏生负责监押毛拉们的李鹤轩不消停,故意做出副壮烈牺牲的样子,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给每一名毛拉手心里发了一颗,最后一颗捏在了自己手上。

李鹤轩是大汉皇帝座下第一凶狠之臣,他发的药丸谁敢不要?毛拉们苦着脸。每人手心里都捧着颗红艳艳的小药丸,有几个猜出用意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这是三步断命丹,一旦服下,三步之内肝肠寸断……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阳翟王军势之盛实在出乎意料,咱们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要是有什么不忍言之事,希望各位向大汉皇帝尽忠。”

听得李鹤轩如此说,毛拉们立马面如土色。

温里木可儿也来凑趣,他也从李鹤轩的手里接过颗药丸,慷慨激昂的道:“要是阳翟王获胜。我这个弃元归汉的北廷都元帅也死定了,到时候还不如吞了药丸尽忠大汉皇帝,也免得零碎受苦!”

妈妈呀!毛拉们差点儿就哭了起来,看着手心的药丸愁眉苦脸,活像捏了块烧红的火炭,丢又不敢丢,留着又胆战心惊。

幸好,战争发展的态势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一边倒,故宋时代就号称“马步军无双无对”的第三军军长张世杰,组织了多层次多角度的交叉火力网,在绵密的火网之前,阳翟王的大军不能前进寸步,蒙古武士像割稻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

砰!杜元华放了一枪,四百米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一名千户官就胸口喷着血泉,一头栽倒马下。

兴奋的拍了拍手中带有瞄准镜的狙击步枪,杜元华装弹、待发,示威似的对旁边的姐夫齐靖远咧嘴一笑。

嗬,臭小子和我拽起来了?齐靖远不甘示弱,也操起了一支狙击枪,瞄准五百米外策马奔腾的敌人,扣动了扳机……

火炮轰鸣,步枪齐射,正面的蒙古军成片倒下,可怕的十二斤重炮以拔山移海的气势轰鸣着,每一发炮弹落下,就是巨大的气浪呼啸着将附近的蒙古武士连人带马掀上天,当然伴随而来的预制破片高速飞行着,将他们的皮肤切开、肌肉撕裂、骨骼粉碎,内脏搅得稀烂。

大地在燃烧,天空在沸腾,空气中充斥着硝烟和浓重的血腥味道,两军交战的戈壁草原完全成为了修罗屠场,尽管仅仅是少部分菁英部队换发了击发式线膛枪,更远、更准的射击也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蒙古骑兵很难冲到弓箭的射程之内了

……在进入弓箭发挥威力的距离之前,一千五百米上他们要面对十二斤重炮直可令天地为之翻覆的恐怖威力,四百到一千米则是六斤炮、三斤炮的吼叫,成扇面射出的霰弹织就飞鸟难越的密集火网,实心弹则以劈山裂石的气势在密集冲锋的人群中开出血槽,一百米到五百米的距离,还有精准的线膛枪拾遗补缺,以及装备数量更多的燧发枪以排枪齐射方式射出弹幕。

无论罗圈甲、翎根甲还是铁叶锁子甲,在热兵器面前都不堪一击,完全失去了保护功能,从来没有面对热兵器经验的蒙古武士们,惊讶的发现自己信赖的、能够抵挡利刃和铁叶狼牙箭的坚固盔甲,变成了纸扎泥巴糊的摆设。

几乎一个照面间,五个千人队的武士就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阳翟王看着战场上一边倒的态势,气得牙齿咯咯响,他下令吹响了牛角号,蒙古武士们开始转变方向,向汉军的侧后迂回……骑兵对付步兵的必杀之计!

看上去,汉军似乎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他们仍然是正面对着蒙古军,侧后部分的兵力相对薄弱。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观战的毛拉们惴惴不安的问道。

李鹤轩笑而不语。

蒙古武士们成功的改变了方向,他们以部分兵力正面牵制,其余两路包抄,来到了汉军的侧背。

一旦从薄弱处冲破火网……蒙古武士们狞笑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忽然,汉军摆在侧后位置的几十辆车儿掀起了蓬布,露出怪模怪样的、看上去很复杂的机器。

有人摇动了机器上的摇柄,然后就响起了腾腾腾腾的声音,粗大的火鞭无情的鞭笞着冲锋的蒙古武士,交叉的火鞭更是组成了牢不可破的火网。

腾腾腾腾……

第613章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五)

机关枪的出现,让骑兵集团冲锋彻底失去了战术价值。无论多么密集的人海,在更加密集的火网之前都会土崩瓦解。

尽管,汉军使用的武器和马克沁或者加特林之间至少有两百年以上的技术代差,这种滑膛枪管、手摇弹盘旋转的武器实际上更接近于改进型的子母铳,也即是明代广泛使用的“佛郎机”只不过把三十个子铳集合在了一个圆形大弹盘上,并通过一系列连杆齿轮往复机构完成手摇连发而已。

但是它的的确确能发射出连绵不断的弹雨,形成人力不可抗拒的火鞭。

只见坐在枪身后面的枪组长摇动高低机、并旋转枪身瞄准目标,副组长配合默契的转动摇柄,三十发的圆形弹盘就飞速旋转着将一个个子铳对准了枪管,往复式击锤以独有的韵律击打在雷汞底火上,三十发子铳像放鞭炮一样不停炸响,一发又一发子弹便从枪口飞射而出,形成带着地狱烈焰的恶魔之鞭,无情的鞭笞着集团冲锋的敌军骑兵。

三十发子弹五到十秒就发射完毕,带着石棉手套的供弹手从机架上取下火烫的弹盘,换上装满子弹的新弹盘,同时不忘用湿布给枪管降降温,延长它的使用寿命;取下的弹盘交给了两名装弹手,他们也用湿布给弹盘降温,然后将一发发纸壳弹装进弹盘。

汉军新编成的火力连。辖一个辎重后勤排三个作战排,每排三班,每班两个枪组,每组含正副组长、供弹手、两名装弹手在内正好五名战士,也即是说,一个连就装备了十八支连珠枪。

一个弹盘在五到十秒秒钟内就能发射完毕,头一个照面的十秒钟内,位于汉军东侧阵地上的火力连就向敌人倾泻了五百四十发子弹,每支枪配弹盘五个,供弹手很快的换上了新弹盘,枪口便不停的喷吐着烈焰,一个十秒、再一个十秒……

每一道火鞭落在冲锋的骑兵群中,就是一道可怕的血槽,鞭子甩过的地方,人的肢体、马的血肉,被巨大的动能撕裂、掀飞,一篷一篷喷溅的血雨,将西域戈壁的黄沙染得通红,成群的蒙古武士就像水花遇上了炽热的钢铁,转眼间便蒸发得无影无踪,生命迅速的消逝。

观战的毛拉们,早已瑟瑟发抖,他们甚至忘记了敌我的区别,忘记了假若阳翟王取胜之后自己必将遭受的残酷命运,纯粹为了震惊和恐怖而祈祷着;“安拉呀,至大至高的主,难道魔鬼冲出了地狱之门。把他沾染着火狱之焰的长鞭肆意挥舞?”

不少人已在暗暗庆幸,幸好没有和大汉作对,否则自己那点可怜的卫队,在这样的打击下一定会化为粉尘的。

执意留下要求参加汉军的塔塔尔部武士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上,那位最狡猾也最有野心的老兵虎失格,早已面如土色,他非常艰难的转动着脖子,投给温里木可儿一个感激涕零的目光:要不是您一力主持弃元归汉,咱们这些人只怕早已做了汉军火网中的炮灰吧?

看到这些人的反应,李鹤轩就知道毛拉们将会非常配合的协助改土归流工作了,俗话说杀鸡给猴看,但对西域各城邦而言,阳翟王几乎就是强大得难以想像的存在了,现在汉军真真是杀猴给鸡看,你说鸡还不害怕得要命?

“嗯,你们还坚持参加汉军么?”李鹤轩玩味的看着虎失格,他从这个老兵油子的眼睛里看出了浓浓的畏怯。

虎失格怔了怔,忽然把胸脯子高高挺起,脖子一梗:“怎么不参加?汉军如此英雄了得。咱们就是拼了命也得留下来!”

呃……看来,这群塔塔尔部的武士,见了汉军的威势之后,更加强了钦羡之心,越发要留下来参军了,李鹤轩暗自好笑,心道齐靖远下一步还得裁汰一半,只怕工作会变得更加棘手呢!

无聊中,他上下抛了抛手中的红色药丸,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张开嘴接住,一口吞下!

毛拉们大骇,却见李鹤轩笑嘻嘻的道:“开个玩笑而已,这个,其实只是红糖茶末丸。”

咱们心狠手辣的情报司长大人,有时候也会搞搞黑色幽默,在某些恶趣味上,他和楚风倒是沉瀣一气。

三百米的空中,头一次见识到连珠枪威力的塞里木淖尔捂住了嘴巴,深邃迷人的眸子闪现出惊骇之色。

太可怕了,这种恐怖的武器,无论不死军还是怯薛武士,无论把都鲁还是哲别,在它面前简直连蝼蚁都不如,只能被狠狠的撕裂、碾碎,毫无反抗之力!

战场毫无悬念,楚风甚至没有关注底下的战事,作为帝国的皇帝,他只要升起带着金龙标志的热气球飞临战场上空就已经做完了该做的一切。三百米之下地面的炮火和厮杀,三百米空中的云淡风清,看似矛盾到了极点,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是的,战场上儿郎们浴血搏杀,楚风似乎置身事外,可谁不知道这支无敌雄师,是他于北元和故宋海上行朝的夹缝中,胼手胝足从无到有的创建?谁不知道从钢盔、钢甲到步枪火炮,全是他亲力亲为的研制?更何况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批阅奏章,多少次统帅大军顶风冒雪的出征……

“不用害怕,”楚风在塞里木淖尔耳边轻轻的道:“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加威力强悍的武器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会有一次便能毁灭整座城市的终极武器,但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武器究竟是成为保护文明的利器,还是破坏一切毁灭一切的工具,关键还要看掌握在什么人手中。”

是啊,无论海上的坚船利炮,还是陆军的热气球、连珠枪,都掌握在大汉手中。代表着文明的拥有者,只会用它来传播文明,给文明之光保驾护航,抵御野蛮杀戮的侵袭。

楚风口中的热气呼到塞里木淖尔粉嫩晶莹的耳朵上,热热的、痒痒的,她回头凝神看着楚风,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嘴唇微张喃喃的道:“从海岛渔村到普天之下,从百十人的卫队到纵横无敌的雄师,我、我从来都不敢想像,你是怎么完成这一切的。难道,难道这就是光明神赐下的超凡智慧吗?风,你太让我喜出望外了!”

好一幕感人的场面啊,三百米的高空中云淡风清,朝阳给楚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浓重的金色,热气球上绘着的金龙张牙舞爪散布着无与伦比的威严,洁白的气囊却那么的浪漫、圣洁……陈淑桢和雪瑶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只觉得楚风和波斯圣女的谈情说爱,是多么的浪漫、多么的感人啊!

感觉到塞里木淖尔眼神中浓浓的倾慕与爱意,楚风嘿嘿干笑着,因为站得很近,眼神却由她胸口溜了下去,波斯式纱衣本来就非常轻薄,圣女的欲女峰又恍如天山雪峰般高耸,将纱衣略略撑开,楚风站得如此之近,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非但可以看见大片的雪白软腻,两弯丰腴的弧线,甚至连鲜红的蓓蕾都若隐若现!

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嘴唇,楚风非常真诚的说:“嗯,是的,正如你所说,我的智慧直接来自于光明神。昨天晚上他老人家还给我托了梦,让我把智慧传授给你呢!”

雪瑶和陈淑桢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同时感觉大事不好:楚呆子又要耍宝了。

塞里木淖尔却信以为真,一把握住了楚风的手,惊喜的叫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呀!”

掌中的玉手软滑柔嫩,楚风已经开始意淫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能给男人带来多么极致的欢乐,当塞里木淖尔欢呼雀跃时,胸前一阵波涛汹涌,更是让他顿起色心。

“光明神他老人家说,让咱们合体双修就能分享他赐予的智慧!”楚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说完,然后嘎嘎怪笑着将可怜的波斯圣女往怀中一拉,双手毫不客气的掀开短小轻薄的纱衣,往她胸前两只骄傲的大白兔上探去。

哇咔咔咔,楚风怪笑着。这部御驾热气球是飞得最高的,没人可以看见吊篮中的情形,哼哼,“就地正法、就地正法”脑中不断回想着淫魔的叫嚣。

“哼,塞里木淖尔会让这呆子倒霉的!”雪瑶撇了撇嘴,转头看云去了。

唉……又来了!陈淑桢看着楚风胡天胡地,就像个宽容的大姐姐似的微微一笑,转而关心战场上的情况。

可怜的波斯圣女嘤咛一声,身体早就瘫软如棉,皮肤也因为火烫而变成了迷人的粉色,只觉得楚风双手所及之处就好像被电击中一般,酥麻难耐。

毕竟是修习光明教秘术的波斯圣女,就在全线沦陷之际,她奋起心头最后一丝清明,碧蓝色的眼睛变得幽深,迷离,深不可测。

然后楚风就毫无悬念的放开了她,只这一次不比得上回,他呆呆傻傻的愣怔了半天,嘴巴微张,眼神涣散,活像中了邪。

塞里木淖尔衣衫乱得不成样子,粉色微红的肌肤大片裸露在外,肤光晶莹胜雪,虽说高空之中没有外人看见,也是又羞又恼,一番搏斗之后喘气吁吁的样儿,弱不胜体的娇态还留着几分光明圣女的圣洁高贵,令雪瑶也三分嫉妒七分羡慕:怪道楚呆子喜欢呢,真真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陈淑桢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发呆的楚风,“夫君这个样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塞里木淖尔的头快要垂到了胸口,白皙丝滑如牛奶的粉面上两腮布满红霞,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不、不会的,最多一刻钟,他就会清醒。”

雪瑶拍着手娇笑连连,趁着楚风没有反应,一会儿去捏捏他的鼻子,一会儿去挠挠他的头发,乐得跟什么似的,“太好了,真的成了个楚呆子,淑桢姐姐你来看看,捏他鼻子、挠他咯肢窝都不吭声呢!”

见雪瑶趁人之危,陈淑桢看了看楚风的呆样儿,笑着啐一声自作自受。

古灵精怪的雪瑶,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只觉得随时坏笑的楚风变成了任人拿捏的乖宝宝,实在好玩极了。

玩的兴起,见陈淑桢和塞里木淖尔扶着篮筐看地面上的战况,没有注意这边,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坏坏的笑了起来,一边伸手往楚风小腹底下摸去,一边像刚偷了鸡蛋的小狐狸似的咯咯娇笑:“平日里就你整我们,就不许我来整整你?嘻嘻……”

不料还没有捉住“目标”就感觉腰上一股大力涌来,本已俯身向下的雪瑶立刻站不住脚,娇呼着跌进了楚风的怀抱,被他紧紧的抱住,丝毫也动弹不得。

却见楚风眼神早已恢复了清明,脸上挂着“奸诈”的笑,一只手按着雪瑶丰盈的屁股将她紧紧抱住,一只手则熟悉的解开了衣襟上的系带,登时两团巍颤颤的丰盈便纤毫必现的呈现在眼前。

雪瑶还待挣扎,不料楚风一低头,狼吻分毫不差的含住了玉峰顶上那殷红的蓓蕾,顿时像有千百只蚂蚁从身体内爬过,酥、麻、痒,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躯,便瘫软在了楚风怀中……

“这还是自作自受啊!”陈淑桢看了看落于狼吻的雪瑶,无奈的摇摇头:谁叫你招惹这大色狼的?

塞里木淖尔圣洁高雅的面庞上,红得到了耳根,她简直不敢回头去看了,只能压低了声音,惊魂未定的问陈淑桢:“风,他平时对你们,都这样吗?我,我将来……”

这下子,轮到陈淑桢面红耳赤了,岂止是这样,比这更加羞人答答十倍的,都还有过呢!哼,这楚呆子,真真是天底下头号的大色狼!

……

地面上交锋的两军,自然不可能知道天空中发生了什么,在这场生与死的较量中,汉军完全占据了上风,阳翟王的五个万人队就像海潮撞上了坚固的礁石,无论潮水多么沸腾汹涌,在亘古不变的坚固岩礁前,都只有撞得粉身碎骨。

元军的伤亡,至少是汉军的十倍以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天平迅速向汉军倾斜,阳翟王只是凭着一股拼命的劲儿,在强行支撑下去。

不过,这种强行支撑也撑不了多久的,希望突破火网之后在肉搏战中给汉军致命一击的蒙古武士,终于有几个百人队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代价之后,冲破了层层交叉火力网,一头撞上了汉军的步兵阵列。

“手榴弹,预备,投!”第三军的蒙族连长莫日根下达着口令,他麾下的一百多号弟兄们同时投出了手榴弹。

圆溜溜的铁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到了元军头顶,当内含的拉火管烧到了尽头,这些从天而降的铁疙瘩就欢快的爆开,铸铁球壳上带着纵横交错的花纹,这就是预制破片,爆炸之际手榴弹球壳沿着花纹碎裂成无数边缘锋利的小铁块,在爆炸冲击波的推动下向着四面八方高速飞射,切开铁甲,割裂人和马的皮肤,吸吮他们的血液。

这是一场可怕的火雨,火雨的洗礼中,侥幸突破交叉火网的元军就又倒下了一批,剩下的人马或多或少带上了伤,他们冲锋的阵型变得散乱,马儿的步伐和呼吸也变的紊乱。

握着战刀的武士们,浑然不知道对面的汉军其实多是辽东诸部的同族,他们只是本能的嚎叫着“长生天保佑蒙古人”挥舞着战刀冲了上去。

敌我双方都是蒙古人,长生天到底该保佑谁呢?

莫日根虎目圆睁,双手平端钢枪,明晃晃的刺刀和战友们并列,组成了一片刀锋的森林,他用心底最深处的力量,大声吼道:“大汉皇帝万岁!”

猛烈的碰撞,马儿撞上人体,不少汉军士兵被撞得飞出数丈之远,尽管有钢铁胸甲的保护,他们仍然免不了受伤,大部分是肌肉挫伤,也有少数人肋骨折断,其中的不幸者被断裂的肋骨刺伤肺脏,会坚难的吐着粉红色的泡沫,吐出最后一口空气再痛苦的死去,而被肋骨刺穿心脏的士兵则不会经历太多、太长的痛苦,他们的灵魂很快离开身体,飞向了万里之外的英烈祠。

大汉帝国的军队虽然掌握着最先进的武器和最前沿的战略战术,但打仗就会有牺牲,在所难免。

莫日根无暇顾及被敌人撞飞的士兵,他的刺刀飞快的刺进了一名元军武士的小腹,狠狠搅动一下,再迅捷的抽出,敌人小腹处就冒出大股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泉,然后软软的从马鞍上栽倒,还在坠地的过程中,这名武士的面色就变得灰败,爬上了死神的阴影。

又一名北元武士被四五名汉军攒刺而死,临死前,似乎是呼出了肺里的最后一口空气,他喃喃的道;“该死的南蛮子……”

“不,我们是辽东诸部的儿郎,现在也是大汉皇帝的士兵!”莫日根吼叫着,将刺刀捅进了下一个敌人的心脏。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冲进肉搏范围的敌人本来就是少数,又被火力网和手榴弹消耗了太多的冲击能量,以散乱的队形、变得迟缓的马速冲向装备钢甲、刺刀如林的汉军,无异于飞蛾扑火,还没有熄灭火焰,自己就化为了焦炭。

莫日根所属连队,以及左右邻两个内地汉籍士兵居多数的连队,组成了牢不可破的钢铁阵线,元军在这道钢铁阵线前撞得头破血流,付出了最大的伤亡代价,也无法突破防线,更加不可能伤害到他们背后那些不停喷吐着火焰、给元军以重大杀伤的炮兵部队。

“想不到,想不到汉军厉害到了如此程度!”阳翟王双手颤抖着,他现在才知道忽必烈并不是懦夫,因为汉军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他现在也知道了,战前击败汉军、捉拿大汉皇帝的吹嘘,是多么的虚妄可笑!

和不可战胜的敌人交锋,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阳翟王怀疑再打下去自己的西蒙古草原也要改换门庭了,所以他下令吹响了撤军的牛角号。

在过去的很长时间内,游牧民族的军队拥有战略上极大的便利,他们的骑兵来去飘忽如风如电,即使在正面战场上输给了农耕民族的军队,也可以从容离开,毫不担心靠两条腿跑路的敌人能够追上骑马的自己;

相反,农耕民族的步兵一旦失败,就面临着可怕的衔尾追杀,就连开府兴国的文天祥当年也吃了李恒的苦头,无论他怎样组织军队,无论他麾下的江西儿郎多么的英勇无畏,都不可能在骑兵势如山崩的衔尾追击下组织起成功的防御,只好一溃数百里,被追到了绝境,若不是楚风和陈淑桢提兵来援,就要全军覆没了。

阳翟王作为北元宗王,自然明白这些道理,他相信凭借骑兵远远高于步兵的机动性,自己是能够安全脱身,平安回到西蒙古老巢的。

当元军吹响牛角号,所有的进攻部队都松了口气,他们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不,根本就是在苦苦挣扎了,如果撤军的命令还不下来,相信只要再过半个时辰汉军一个反冲锋他们就得一败涂地。

好了,走了,再见了!蒙古武士们一脸轻松的拨转马头。

“想这么轻松的走掉?汉军可是随你来去的么?!”观战的文天祥,见此情景就想到了当年的兴国之败,他悻悻的对老朋友张世杰道:“世杰兄,吾皇在空中观战,可不要让阳翟王溜走啊!”

张世杰微微一笑,他早有准备了,一声令下,左右亲兵将令旗挥动,阵后数里外待命的阿尔斯愣便挥鞭抽打着战马,大声呼哨着:“儿郎们,出击!”

骑兵师万余铁骑,在金底苍龙战旗指引下发动了山崩海啸般的攻势,前方的步兵自觉的让出了攻击通道,一个个方块式的步兵方阵之间,骑兵们挥舞着战刀呼啸而过。

“呵呵,现在是这群猴崽子表演的时候了!”张世杰看了看高飞天中的热气球,有些自得的捋着胡须,缓缓的道:“也教陈淑桢陈大帅瞧瞧老夫的手段,须不比她的第一军差!”

文天祥笑而不语,苏刘义闻言则捂着嘴偷偷乐,当年陈淑桢畲汉义军被海上行朝排挤,《大汉开国群英传》也提了这事儿,都道张世杰、陈宜中、陆秀夫太过执拗,而第一军现在战功赫赫,就更加成就了陈淑桢的威名。

如今畲汉义军大部整编成为第一军的老底子,又是陈淑桢的侄儿陈吊眼统领,老丈人张世杰自然把它看成畲汉义军的延续,这不,暗中较着劲儿呢!

苏刘义将泰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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