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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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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达海不等细想,脱口而出:“彭元端输了,我赢了。”
    你这是至瓜尔佳大人和尚书大人于何地?
    只见瓜尔佳大人冷哼道:“是将军输了,我赢了吧!”
    努达海被他的话一堵,有些尴尬,但总算比过了彭元端,他满怀希望的看着新月,期待她能把眼神分到自己身上一些。
    新月哪里会顾及这些,她的眼里就只有彭元端一个,可是到最后彭元端都没有施舍给她一个眼神,甚是连他□的马得到的关注都比新月多。
    新月的笑容渐渐隐去。
    新月不开心,努达海和骥远都快着急死了,看她在望月小筑拼命抄写经文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们恨不得上前狠狠把她摇醒,对她说“不值得”!
    很快,让新月开心的机会就到了。
    骥远从克善处知道新月的生日就在十天后,他喜不自胜,决心定要给她个惊喜!这天,他早早的就带着克善上街帮她挑礼物去了。
    新月的生日从前都是要大办的,除了宴请宾客,还会把戏班子请过来,热热闹闹上好几天。现在一眨眼什么都没了,克善也觉得十分难过。
    新月因为李嬷嬷的嘱咐,自己生日愣是一点没透露出去,只是在抄写佛经的时候多了一些寂寥。她伤心着,思念着,连墨水已经滴在纸张上化开都没觉察。
    “姐姐!姐姐!”克善叫着她。
    新月赶紧回过神来,“哎呀,这张不能要了!”新月难过极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克善好奇的问到。
    “没……没什么。”新月这才发现骥远也在,她想了想,不对,克善下课时间不对!“你今日去了尚书房?”
    “去了,去了。”骥远抢答到。
    “我没问你。克善!”
    克善被新月一凶,缩着脖子,支支吾吾的答道:“我,我去了。”
    “那你说说今日学了些什么?”新月表情严肃,克善当即紧张起来,他想从记忆里找一些以前学过的课程敷衍过去,谁知越急越出鬼,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克善低下头,不知言语。
    “克善今天练了字,还学了满语!”骥远出来救场。
    “我问克善呢,不需要你回答!”新月沉下脸来,“说!”
    克善被吓得流了眼泪,小声答道:“我,没去。”
    “好啊你!”新月气得站起来,找了把戒尺就往克善身上打,“叫你逃课!叫你撒谎!小小年纪竟这般不思进取,你怎么对得起我们死去的阿玛额娘!”
    克善痛得到处躲,被新月一把抓住,毫不留情。
    “新月,你误会了!”骥远上前抢夺戒尺,奈何新月气急了竟一把推开他,吼道:“是不是你撺掇他逃学的?骥远,我真是看错了你!”
    新月扯下克善的背包,骂道:“还背它做什么,书都不用读了!”
    克善护着不让新月拉,争夺之间书包里掉出一个小盒子,它被跌到地上与盖子分离。
    “这是……”新月捡起这个精致的项链。
    “今天是你生日,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你看上面这么多小月亮,是不是像极了你的名字?”骥远说道。
    “你们竟然……”新月诧异极了,她握着那串项链泪珠一滴一滴滚落,最后泣不成声,她猛的抱住克善,呜咽到:“对不起,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姐……姐,我只想让你开心,从来这里开始你就一直不开心……”克善也跟着哭起来。
    新月抱着关心她的克善和站在一边的骥远心里第一次觉得有种东西溢得满满的。她以为这就已经够满足了,却没想等到了晚上她会更加感到,感动到无以复加。
    李嬷嬷正做着绣工,百合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嬷嬷,楼台那边有好多人点着灯笼,快看看去吧!”
    “有这等事?”李嬷嬷放下手里的东西随着百合朝楼台走过去。这还没到呢,就听见许多女子高呼:“新月格格,万寿无疆,青春永驻,快乐常在!”
    李嬷嬷就要扑跪下来,我的天王老爷,您何苦拿她们下人开涮,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传了出去不知要搭上多少人的性命!
    “走走走!”李嬷嬷已经出离愤怒了,带着百合跑过去。
    整个楼台被烛光照得火红,十来个红衣侍女提着灯笼排成新月的形状,喜气洋洋。随后又有两列丫头举着托盘捧上佳肴美食,从门外鱼贯而入。
    小姐珞琳跑到了新月观望的楼上兴奋道:“怎么样,开心吧!这是我和阿玛特地为你准备的!”
    新月开心得说不出话来,捂住嘴巴,泪水滑落。
    “你知道吗,这个‘灯火月牙’是阿玛自己想出来的,他军营事忙,来不及排练,便托了我一起料理!”珞琳开心的笑着,继续说“阿玛说要给你惊喜,又怕骥远大嘴巴,所以整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短短几天可把人折腾够了!”
    新月泣不成声。
    楼下的努达海正深情的望着她,眨也不眨,坚定地传达着自己的心意。
    “嬷嬷……”百合惊恐的叫出声来。
    “别怕!”李嬷嬷的表情镇定下来,又恢复往日和善的样子。“走,咱们回去。”
    李嬷嬷刚一转身,却对上充满震惊的雁姬。




☆、伤寒

要说新月的日子也真是起起伏伏,喜欢的人都没拿正眼瞧自己,不喜欢的一天跟个苍蝇似的往前拱,她自怜自哀,以泪洗面。好不容易了,有个登门上访和与他马场相处的机会,竟也不曾想会出现那么大气势的夫人女儿和一竿子的拖油瓶同僚,新月那个难受啊!她抄写的佛经堆得有两大抽屉这么多!
    有句话说得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上天终于眷顾了努达海一回。他操持的“灯火月牙”真真的给了新月一个大刺激,大惊喜,让她头一次注意到这个身边为自己尽心尽力从不求回报的“叔父”。
    至于骥远……他们是好朋友。
    新月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起了大早,见到李嬷嬷还有些不好意思,“嬷嬷,真是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努达海和珞琳会知道我的生日。”
    云娃却不这么认为,在心里替她家格格感到欣慰。克善世子是个好样的,多亏了他才能让将军和少爷小姐这般体贴格格,她该是有多久没见到格格笑得那么自然了。
    云娃上前说道:“格格,这不是你的错,是将军一家太善良了,见你孤苦无依,不忍心你难过!”
    李嬷嬷对新月的智商已经无解,她打算待会儿就进宫禀报给皇后娘娘。至于无辜的雁姬夫人,她娘家繁盛,总能替她遮挡一些。
    李嬷嬷笑了一下,没出声,冷眼看着新月仿佛预料到了她的结局。好了,准备得差不多了,走吧!谁知道刚踏出将军府小半步就被新月的贴身侍女给拦回来了,“嬷嬷,不好了,克善世子高烧呕吐,格格哭得快昏过去了,您请回去看看吧!”
    得,出师不利!李嬷嬷又折返回去。
    克善住在新月小筑的南边,是个清净的地儿,新月说是方便他专心读书。这一路上栽了许多梧桐,密密麻麻的叶子把阳光分成一块一块的,说句不中听的,有点儿像李嬷嬷的心。
    百合在门口急得直打转,见到她来,忙上前牵住手烦心道:“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就这会来拖累了!”
    李嬷嬷摇头叹气,自觉无奈,“忍着吧,这不靠谱的地方咱也住了许久,不差一时半会儿。”
    她带着百合走进去,屋内全部都是新月的哭声,这边哭一波,那边哭一波,倒好像有十几个她似地,听得人直欲皱眉。
    靠近了,闻到克善香樟木床的味道,很安宁。李嬷嬷问云娃:“太医传了没?”
    “传了,说随后就到。”
    李嬷嬷轻轻拍打着新月的背安慰她道:“格格莫哭,太医一来世子的病就好了。”
    新月早把脸上的淡妆弄得稀里哗啦,她抽泣着,“昨天还好好地,还送了我项链,怎么今天就……”新月说不下去,看见昏迷的克善又不禁悲从中来,“克善你不能出事,你是端亲王府的希望啊!”
    她往克善身上摇晃去了。
    李嬷嬷摊手,世子生着病还得被你这样折磨,不是作死么!
    “太医来了!”努达海冲进来,太医提着箱子跟在后头。“太医,请你救救克善,我求你了!”新月扑跪在太医身前,扯着他的袍角。
    “格格您这是折煞老臣了,您快请起,臣当不了您这一跪啊!”老太医急得去扶她,“您别激动,先容臣上前诊治。”
    太医和努达海把新月扶起来。
    韦太医是杏林圣手,医术自不必说。他先帮克善把了脉,皱起眉头,然后又去拉他的眼皮。“这……”太医迟疑的问到:“世子的症状出现多久了?”
    “卯时起就说不舒服,接着便烧了起来,呕吐不止。”克善的贴身婢女答道。
    “你们是怎么照顾世子的,到现在才来通知!”努达海气急败坏的骂她。
    太医表情很严肃,他看着床上昏迷的克善,手伸过去把被子一掀,众人立时抽气:克善□的肌肤上面竟长满了斑疹。
    “世子只怕得了现在正流行的伤寒症!请格格准备一下,把世子送去西山养病。”
    西山!那怎么行,那里是所有伤寒症患者隔离的疫区啊!
    “不,我绝不送他过去!”努达海十分坚定,“我绝不会容忍他自生自灭!从现在起,这里就是隔离区!”
    疯了疯了!李嬷嬷气得甩了帕子。
    李嬷嬷和百合从里面出来,碰上前来探病的雁姬和老夫人,她拦住说道:“世子得了伤寒症,新月小筑现在是隔离区,老夫人和夫人请回吧。”
    雁姬被这话惊住,太突然了!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把老夫人请回去,自己留下指挥着下人做消毒工作。
    李嬷嬷和百合回到自己的居所,百合心有余悸,“将军太大胆了,这病可是会传染的!”
    “他不是胆大,是疯魔!”李嬷嬷狠狠的拍着桌子,百合一瑟缩,她从来没见过面慈的李嬷嬷会生这么大气。
    “这倒好,他居然自己留在那了!”李嬷嬷怒极反笑,然后又问:“你可患过伤寒?”
    “患过。”
    “那就好,患过一次的人便不会再得,我们两个都会没事。”李嬷嬷长吁一口气,“接下来等着吧,等这里一解开封锁咱们就立刻回宫。”
    一连十天,克善的病反反复复,眼看就要不行了,太医摇头道:“熬不过今晚的话,就真的没救了。”
    新月眼看就要瘫倒地上,努达海赶紧扶住,在她耳边不停说道:“新月,别慌,还有今晚!别慌!”
    李嬷嬷和百合患过伤寒,新月便哭求着请她们帮忙照顾克善,两人无法,只得寸步不离的守着,看着,换洗衣服,喂汤喂药。
    太医说了,一切赌在今晚,努达海便不许有人睡觉,都打齐了精神盯着,伺候着,然后苦口婆心的去劝新月休息。
    “将军对格格太过了!”百合从小丫头那里接过洗晒好的衣物走在路上和李嬷嬷说道。
    “嗨!他哪一天不过!”李嬷嬷笑笑,同她穿过廊子走进克善的房间。“啪”百合手里的衣物尽数掉落地上,“你们!”
    抱在一起的新月和努达海被惊吓迅速分开。“将军,男女有别这话你没听过吗!”李嬷嬷走上来把新月拉得远远地,对努达海骂道:“将军若是还有一点廉耻,请放尊重些!”
    “你误会了,努达海没有……”新月急忙辩解。
    “他有,我们眼见为实!”李嬷嬷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格格也请自重,女儿家的名声可由不得这么败坏!”
    “你这老奴乱说什么!我和格格清清白白,她难过,我安慰,都在情理之中!”努达海指着李嬷嬷鼻子疾声说道。
    老奴?连皇后见了她都得尊称一声“李嬷嬷”,努达海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再不济也是太后,皇后跟前的人!
    李嬷嬷头晕晕的,万分气恼,“你们两个搂搂抱抱是何规矩,这就是你所谓的安慰?你一个有妇之夫不躲着远点就算了,居然还敢勾引格格?你对得起家门上下,对得起端王夫妇,对得起病床上的克善世子吗!”
    李嬷嬷句句切中要害,努达海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儿女,惊慌,懊恼,气愤……所有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
    新月刚享受完告白的甜蜜,下定决心忘记彭元端,岂知事情败露得这么迅速,那些话砸中了她,在她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雁姬会怎么看她,克善会怎么看她,骥远珞琳会怎么看她,天啊,为什么她要受到这般波折!
    她像海中漂浮的小船,风一吹就要倒下去。
    “水……”床上忽然发出微弱的声响打破这一寂静。
    坤宁宫。
    “哦?”皇后递在嘴前的茶杯顿住,“她的心上人变得真快,上次不是盯着彭家么,这次又换将军府了?”
    “娘娘,奴婢愧对您!”李嬷嬷老泪纵横。
    皇后叹气,“不怪你,本宫也不是没见识过,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出了纰漏。”
    百合磕了一个头,“娘娘,格格确实每天都在抄写经文,奴婢也不知她是怎么鬼迷心窍了。”
    “一人做梦算不得真,若非努达海,这事也成不了。”皇后笑笑,“荒唐啊,连本宫都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了。”
    “奴婢和百合在将军府兢兢业业,万不敢松懈,却没想到防不胜防。”李嬷嬷头都快要扎到地底下去了,“娘娘仁厚不追究,可奴婢心里难受,奴婢到底是辜负了娘娘的期望。”
    皇后让容嬷嬷把她扶起来,说道:“非是你的错,你也不曾预料到努达海会为新月筹备生日,更不能未卜先知他们会搀和到一块去。这努达海啊,就不能学学彭元端?看人家做得多好!”
    “罢了罢了,将军府是不能住下去了,你们辛苦,就另派人去把新月和克善接回来吧!”
    李嬷嬷和百合松了一口气,齐声答道:“谢娘娘体恤之恩!”
    皇后喝口茶,又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拿着帕子捂住嘴和李嬷嬷说道:“你与容嬷嬷关系好,也许久不见了,本宫今天就不留你们伺候,让你们好好说话去吧。”
    传旨的人带着十来个内务府的太监宫女马不停蹄的赶到将军府,新月正在和努达海说着心里话,乍闻之下,才明白李嬷嬷竟已携百合入宫了!
    新月泪流满面的听完旨意,双手捂着脸,颤声说:“不……不,不能这样……”
    雁姬走过来,温柔的说道:“格格,你善良大度,我们全家都喜欢得不得了,只可惜相处的日子太过短暂,不能再在一起生活了。”
    努达海怒气冲冲,“是皇上允许我抚孤的,皇后没有这个权利弄她回去!”
    “哎呀!”老夫人捂住他的嘴,“我的儿,话可不能乱说!”
    雁姬的话像一把刀子扎在心上,留着殷红的血。新月悲伤,痛恨,她的幸福,她好不容易的幸福就这样被轻易打散了!
    彭元端她留不住,努达海她也留不住,为什么美好的时日总是这样短暂?!
    雁姬看着失神的新月,悄悄勾起嘴角。
    行李迅速被打包好,马车也备好了,十几个人面无表情的等待新月坐上去。
    骥远带着珞琳出去游玩仍未归来,雁姬扶着老夫人都拭着泪,努达海咬紧下唇皱着眉头,新月都仔仔细细的看过去,要把每一个人印在脑子里,心里。最后,在努达海的脸上,她贪婪的,忧伤的把目光递过去。
    努达海再也不能忍耐,迈步向前,在她的耳边说到:“等我再挣一个大功,我一定……”




☆、甩针舞

容嬷嬷欢喜的拉着李嬷嬷到坤宁宫内的一个小石桌坐下,关切的问:“上次事情忙你进宫我也没见着,怎么样,过得还好?新月格格有没有难为你?”
    李嬷嬷笑起来,“她脾气倒还好,就是这脑子不正常,害得我天天提心吊胆!”
    “她真是奇怪,那些俊俏的公子哥儿她不喜欢,偏偏看上个糟老爷们!”容嬷嬷无法收起对新月的鄙视。
    “她奇怪着呢!别的不说,感情一受挫就可了劲的抄写经文,也不怕她阿玛额娘收到了犯恶心!”
    “嘿!”容嬷嬷乐了,“这习惯新鲜!”
    “要说的多了去了。还是个泪包,软骨头,动不动就流泪下跪,连个丫鬟都拿着当姐妹。”
    “厉害了!”容嬷嬷称赞,“这种人没见过,得空见识一下。”
    李嬷嬷看她一眼,“别凑热闹,听我的话,她见面不如闻名,一见就注定是惊吓!”
    容嬷嬷笑了,“看你也受了许多委屈,要不我带你去活动活动?”
    “活动什么啊。”李嬷嬷伸了个懒腰,“老啦,只想好好睡一会儿!”
    “可别!”容嬷嬷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嬷嬷的精神立刻起了,喜笑颜开道:“这敢情好,我与她是有些旧情未叙呢!”
    小燕子被容嬷嬷封了房,并不允许随意出门,紫薇自己都顾不过来,亦不曾留意,而季芹更是吩咐了景阳宫守卫,还珠格格和燕氏求见,一律都称不在!于是,这两个当初的金兰姐妹一个思念情人,一个被打骂折磨,一个愁一个苦。
    李嬷嬷跟着来到了万分熟悉的漱芳斋见到的就是这么个氛围。“怎么没人气儿?”
    “一个私生的格格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品位,还不是跟新月格格一样,天天眼泪鼻涕的。”容嬷嬷不以为意。
    李嬷嬷这才想起漱芳斋已经易主,拍着脑袋笑道:“瞧我这记性,刚刚才说完的这会儿就忘了!”
    “你那是心事积压的,今天带你来就是帮你放松心情!”
    容嬷嬷说完,扬声道:“小凳子小桌子!”
    两个小太监马上那边跑过来,点头哈腰到:“见过容嬷嬷。”抬头一看,李嬷嬷竟然也在,小凳子心下估摸着,燕氏今天有福了!
    “把那些家伙上齐了!”容嬷嬷眼睛一转,又想到一个好点子,招呼小桌子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小桌子点点头,二人飞快的去了。
    “还有家伙?”李嬷嬷有些惊异,“你可别太过分了,这还在漱芳斋呢,听说还珠格格和她是结义姐妹呢!”
    “这你就不知了。还珠格格成天病病歪歪,只顾弹琴唱曲,根本不管这里。”容嬷嬷阴测测的笑起来,“咱们今儿,痛打落水狗就是了。”
    容嬷嬷走上前把门一推,强烈的光线刺进去,照亮了床上躺着的人。那人弹坐起来,骂道“你们这群王八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有几天不来了,她倒有神。”容嬷嬷回头说道。她走了进去,双手握着放在身前,“唷,太阳都照屁股了,燕氏你还没醒?”
    小燕子抬手挡住阳光,眉目间有一丝疲惫,却仍旧挺起胸膛嘴硬到:“我醒不醒关你什么事!你个老巫婆!狗奴才!”
    “还珠格格,许久不见,您精神一如既往的好啊!”李嬷嬷笑意盈盈的走出来。
    “是你!”小燕子指着她,“还嫌被姑奶奶我打得不够是吗?”
    李嬷嬷不欲与她争论,便问道:“弄好了么,我这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来了来了!”只见小桌子和小凳子扛了一个木桶上来,里面盛满了热水,彩霞也提着一包神秘的东西放在桌上。
    自从紫薇回归,皇后便多派了奴才给漱芳斋,紫薇心想用不了这么多,便把他们四个还是拨给了小燕子。
    “把她拖下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小燕子被他们三人拖到床下,手脚头都被抓得牢牢的,她挣扎着,却被容嬷嬷一脚踹到肚子上,鞋子坚硬底座像块转头,小燕子痛得大叫不已。
    “这会叫早了!”容嬷嬷走到桌前,把系好的皮袋子一扯,那神秘的包袱被打开,里面竟然整整齐齐大大小小的排列了七十二根银针!银针磨得锋利,针头泛着冰冷的光亮。
    “上次送你了一个‘炭烧屁股’,这次加量不加价,送你‘暴雨梨花针’!”容嬷嬷的手指慢慢划过,“咱们先从温和的开始。”
    她抽出一根最小号的往小燕子手臂扎去。“啊!”小燕子忍不住痛呼,她倒抽着气,破口大骂:“你个不得好死的老家伙,等皇阿玛知道了,当心他看你的脑袋!”
    “咱们主子爷何等尊贵,大清的格格何等尊贵,你啊,就在梦里使劲幻想吧!”容嬷嬷拍打着小燕子的脸,又陆续往她身上狠扎几针。
    “呸,想让姑奶奶和你求饶?门都没有!”
    “你就这点骨气值得我钦佩,可光有骨气没用,干得全是屁事!”容嬷嬷说完转身回去又拿了两根粗一点的针,她的手里已经有了三根银针,根根都夹在手指之间,一齐往小燕子身上戳去。
    “啊!放开我,不要!”小燕子使劲挣扎着,扭动着,银针像穿透了她的肉她的骨头。
    李嬷嬷冷笑:“还说有骨气呢,从前发落的小宫女哪一个不比你撑得久,这会喊疼了,下个当口还不直接死过去?”
    “呸!”小燕子对李嬷嬷吐口水。
    “你!你竟敢!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李嬷嬷气极了,顾不得脏掉的衣服快步走到桌前,“给我扒掉她的鞋!”
    彩霞得令,松开她的头就去扯她的鞋子袜子。
    李嬷嬷两只手同时夹了六根针,针针粗壮,毫不留情的往小燕子脚面脚背扎去。小燕子痛得呼天喊地,双脚不断挣扎,彩霞立刻双手抓稳。
    李嬷嬷赞许的看她一眼,然后从小燕子脚上到小腿大腿肚子,一路扎上去。
    “我李如珍在宫中当值快五十年,哪一天不是恪守本分,哪一天不是规规矩矩,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假货,葬送我多年的名声,让我被他人笑话!你摸着自己良心想想,我教你规矩的时候哪一点有过懈怠?哪一次没有尽心尽力?而你,仗着皇上的宠爱,不想学就不学,学烦了就打人,你要是个真格格我也就忍了这口气,可你不是!你只是个不知所谓的流氓无赖!”李嬷嬷越说越气,越戳越猛。
    “可不是,到头来竟然是个连奴才都不如的狗东西!还辱骂皇后娘娘!你以为娘娘当真那么冷酷不留情面?你放眼过去哪一个阿哥格格不是把娘娘当亲娘看待!自己不守规矩就算了,还诬陷别人的好意,莫不成这皇宫大院是你想干嘛就干嘛,这样哪里有什么天家威仪可言!”容嬷嬷也不甘闲着,一齐出手,腰上、背上,手上全部扎个遍。
    轮番下来小燕子已经痛得叫不出声,容嬷嬷和李嬷嬷却还觉得不过瘾。正头戏来了。
    她们从小包袱里找出两个小东西,它黑乎乎的,像个雕刻过的小木头,正面布满了棉花一样的东西。她们抓起一把针插了上去,针的一半埋进棉花里与那软木头重合,竟稳稳当当立在上面。
    “这才算‘暴雨梨花针’呢!”李嬷嬷发出一声冷笑,两个人举着那个东西往小燕子处走去。
    “紫薇救我!”小燕子惊恐的喊起来。
    “你就叫吧,格格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这会还没回,你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理你!”
    像是有千万根针戳在身上,小燕子痛苦极了,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痛得她昏天黑地。“放……放过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容嬷嬷满意的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仿佛开了花,“太难了,等你这句话!不行,我得多享受一下,再叫几句听听!”
    小燕子气得半死,却使不上力气,她不肯叫了。
    “叫不叫!叫不叫!”容嬷嬷加大力度加快节奏,和李嬷嬷一起,密密麻麻的针往小燕子身上袭去。
    “我叫!”小燕子带着哭声,“我错了,两个嬷嬷饶命!我错了!”
    李嬷嬷扫了她一眼,“这句腻了,换个花样说。”
    “我……我,两位大侠饶命!”
    容嬷嬷收针,笑得直不起腰,说到:“这句中!从来都没人这么叫我过!”
    李嬷嬷也笑了,没了插针的**。“这破落户,说话有时还真有趣。”
    “算了,我看她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今儿就放过吧。”容嬷嬷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把银针一根根摆好。
    李嬷嬷点点头,问:“接下来没事了?”
    容嬷嬷看她一眼,发出短笑,“活动完了,贵人出汗了,咱可得帮她洗个澡啊!”她招招手,小凳子小桌子和彩霞便把小燕子掉拖带拽的丢进那个大木桶。
    桶里满着热水,滚烫滚烫的,不知为什么碰着伤口就特别辣,特别疼。
    “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盐浴’,您试试,洗得舒不舒服?”容嬷嬷捞起一勺水就往小燕子脸上泼。
    小燕子被按在桶里,浑身难受。
    容嬷嬷掏出帕子擦手,然后说道:“贵人累了,咱们就不打扰了。”说完便携李嬷嬷慢步走了出去,开门的一瞬间,她听见小燕子的怒吼:“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容嬷嬷冷笑,你若是有这个能耐尽管冲我来!




☆、福晋入门

午后的阳光格外亮眼,乾隆踏着矫健的步伐来到坤宁宫。此时皇后正在和兰馨说着话,母女间的尊重与喜爱展露无遗,乾隆心里笑起来,走进去。
    “兰馨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兰馨站起来,行礼。
    “免了,快起来。”乾隆慈爱的打量这个女儿,不错,越大越出众了。“聊些什么呢?”
    皇后给乾隆递上茶水,说到:“四格格年底也婚嫁了,臣妾正在帮兰馨挑选额驸,个个都是好的,还真挑不过来呢!”
    乾隆点点头,“再仔细瞧瞧,从好的里面挑个最好的,朕的宝贝女儿可不能亏待了!”
    兰馨的脸上酝起一层桃红,低头浅笑,“皇阿玛!”
    “害羞了不是。”乾隆笑笑,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老四老五大婚,四儿婚嫁,兰馨也快了,还有永瑢,儿都大了!
    “对了,皇后,紫薇年纪也到了指婚的时候,你帮看看,若有好的等她一除服就开始安排。”紫薇今年十六,守完孝都十七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
    “臣妾明白,也帮着看了,觉得章佳庆桂不错。”旁边有人递上册子,皇后拿给乾隆看。
    “尹继善的四子,不错,朕上次御花园里瞧见了,是个出色的,行的话朕就和他支个声,叫他留着儿子。”乾隆感慨的拍拍皇后手,“紫薇有你这个嫡母,是她的福气。”
    皇后的笑像清风,和煦温暖,“皇上谬赞了。”
    说了一会话,兰馨看出乾隆还有事便躬身告退。乾隆喝了口茶,问到:“你怎么把新月格格召回来了?”
    说到这个,还真是难以启齿。
    话还没说完呢,“嘭!”桌子发出震动,茶杯和点心都弹了起来,周围的宫女太监吓了一跳,惊魂未定,跪了下来大呼“皇上息怒”。
    皇后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轻柔说道:“皇上身系大清江山和万千的黎民百姓,为这种人不值得啊!”
    好一个端王格格,好一个努达海,朕真是看错了他!不知廉耻!狗男女!乾隆心里大骂着,不吐不快。但他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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