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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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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
    “那不是瞧见您过的舒坦,我也想学着享享福!”季芹摆出一副真诚的样子,没法子了,五阿哥以前印象太好,什么弓马骑射,满语汉语蒙古语,天文地理历算,诗词书画等等等等都开了挂似地无一不通,简直是幼聪慧学,汤姆苏的典范,是以乾隆心里定下的接班人便是五阿哥,不作他想。但谁曾想五阿哥内里早就换成了个妹子,还是个好吃懒做的傻妞,如此一来甭管江山社稷还是皇宫后苑,压在她身上肯定是要毁灭的。
    叔叔啊叔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是在拯救天下苍生和未来后宫幽怨的女人……
    “无怪你现在急切,明年宗人府就要请旨封爵了,你未雨绸缪也是好事,起码知道自己要什么。”
    季芹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正是,永琪愚笨,所以想请皇叔指点一二。”
    “以你的境况想要达到我这高度不可能,皇兄也不能放过你,但经验我还是有的,看你怎么做了。”
    “您尽管直说。”
    弘昼举起三个手指,说道:“贪点银子,使点性子,多个路子,没其他了。”
    “这……最后一句何解?”季芹不明。
    弘昼捻了个点心,咬了一口,只说两个字:“中宫。”
    这一边季芹和弘昼嗑唠完心满意足的给十一十二买玩具去了,另一边她的好闺蜜彭元端也足够默契,步着她的后尘被脑残找上了。
    彭元端在和味斋排了长队历时一刻钟终于帮夫人买到她最喜欢吃的麻仁栗子糕,刚刚打道回府,就听见自家夫人柔情似水的声音传来:“老爷,您可回来了,让新月格格好等!”
    新月格格!
    彭元端脚下一滑,差点没把手中糕点甩出去。
    “我的爷,您慢点儿,摔着了妾身可心疼。”彭夫人挽住他的手,笑意盈盈。
    夫人如此作态,彭元端只觉有寒风刮面,无数刀子插在他身上。他不自然的跟着笑笑,在夫人耳边问到:“你这是何意?”
    彭夫人把手伸到他背后使劲的拧了一把肉,说道:“大人好魅力,新月格格赖在这不肯走呢,非要见你。”
    “不肯走”三个字彻底砸昏了彭元端,流年不利啊,刚说完这扫兴的货就追上门来了!
    两人一进正厅,新月坐不住了,一双眼睛贪婪的饱含着相思泪深深注视着彭元端,朱唇轻启:“元端……”
    彭元端腰上的肉都快要被夫人扯下来了,而新月身后的李嬷嬷和百合巍然不动,仿佛完全听不见这句不合规矩的话。
    彭元端弯下右腿,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彭元端给新月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新月不忍,伸手欲将他扶起,彭元端却先她一步,自己躲开了。
    “不知格格前来,所为何事?”彭元端低头问到。
    “我想来看看你,回来这么久都没能见上一面,新月真是惭愧极了。”新月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裳,头上插着一支精巧的翠玉簪子和粉色的芍药,更显楚楚动人。
    “格格无需介怀。”
    “元端你怎能这样说,你是新月的恩人,是端亲王府的恩人!没有你的搭救,就没有今天的我,克善就失去了姐姐。”新月轻蹙淡眉,眼神温柔,“你就像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么威武不屈,令我折服。我不会忘记是你赋予了我重生,是你救我于火海,是你让我……”
    彭元端起了一身鸡皮,急忙打断:“救格格的不是臣下,是那群精兵,臣只是跑得快了一点……”
    彭元端坐立不安,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出。
    丈夫为难,夫人自当挺身而出。只见彭夫人说道:“我家老爷一介文人,威武不屈这四个字实在不敢当,格格厚爱,我们心领了。”
    彭夫人美丽大方,与他夫妻恩爱,新月看了心里又妒忌又难过。
    “格格,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了。”百合出声到。
    “不,我还想……再呆一会。”新月的眼睛一时也不离彭元端。
    什么玩意儿!彭夫人心中冷哼,嘴上却还说道:“格格若不嫌弃,就留下来用晚膳吧。”
    “不嫌弃!不嫌弃!”新月欢喜得就想跳起来,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感受一下心上人的家庭了,她是多么渴望自己能立刻融入进去。
    “你们不要在意我的身份,请把我当成家人一样相处。”
    彭元端不知夫人有何企图,他只觉得自己血气倒流,一脚就想往新月脸上踹去。
    很快,彭元端带着十成十的忐忑换衣服去了,夫人也以巡视厨房为由退了出去。偌大的厅里只有新月三人和他家两个斟茶倒水的丫鬟。李嬷嬷眼睛一转,和新月说道:“格格,奴婢去帮夫人一把。”
    新月不疑有他,立刻答应,只留下百合陪伴着。
    李嬷嬷一出正厅,那边廊子处彭夫人早就等着了,见到李嬷嬷,她迎上来微微一笑说道:“许久不见嬷嬷,嬷嬷可安好?”
    “自然安好。看夫人这样子日子过得也不错,我瞧着又是白嫩丰满了一些。”
    “嬷嬷可别打趣我。”
    “哪能啊,我这是实心实意的话。对了,韦老夫人可好?太后前去五台山祈福,老夫人也有小半年不进宫了。”
    “母亲身子好着呢,就着等太后回来去拜见她老人家。”
    “这就好,身子棒是最最重要不过的了。”李嬷嬷又说道:“今日与格格前来,叨扰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彭夫人挡着帕子笑道:“嬷嬷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您自有您的打算。”
    李嬷嬷叹口气,说道:“皇后娘娘安排的差事,我定是要做得妥妥当当地。您是个伶俐人,咱们也不弄那些弯弯绕,格格的来意您必定觉察得出,我一是拧不过她,二也是想让她和您见见面,好死了这条心,省的一天胡言乱语。”
    “法子也不是没有,但是难免有些不合规矩。”
    “不碍事,格格不懂这套,我也只当没看见,能让格格定下心来是最好的了。”
    端亲王府不幸被暴民一锅端,早有流言说是端王无道,苛扣赋税惹起百姓愤怒才挨的。凡事并非空穴来风,李嬷嬷从皇后的言谈之中也能感觉到新月格格和世子不受皇上皇后待见,现在养着他们也只是圣上仁慈。李嬷嬷最先跟着太后然后被调拨给了皇后,自然深谙见风使舵,踩低捧高的法则,对于新月格格,她还真看不上眼。
    彭夫人唤来贴身婢女吩咐道:“把慧姨娘,华姨娘那些人都叫来,就说是陪新月格格用晚膳。告诉她们,今日侍奉好老爷便是,其他的不必关心,也不许有闲言闲语,若是让我听到或者日后传了出去我非扒了她们皮不可!哦,对,再叫上大小姐和二小姐!快!”
    彭夫人说词严厉,姨娘和小姐们感觉奇怪但也不多说什么,遵着规矩照着夫人的指令专心吃饭。
    今日的晚饭是杭椒回锅肉、辣炒鸡心、红菇鸡汤、醋溜排骨等一些小菜,当然比不过努达海特地为新月挑选的荆州厨子做出来的味道。但新月闻着还是觉得很香,香到了心里,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她,第一次和彭元端的家人用饭!
    但很快,她便开心不起来。
    “老爷,这是你最喜欢的回锅肉,来尝尝。”慧姨娘娇声说道,夹了一块放进彭元端碗里。华姨娘也不甘示弱,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柔声道:“饭前喝汤,有益健康。老爷,请用。”然后是刘姨娘和葛姨娘……
    新月数了数,他竟然有四个姨娘!
    新月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她的父亲端王除了她母亲外就只有一个侧福晋,父亲母亲伉俪情深,侧福晋难产过世后再没添人。还有努达海他们家,也只有雁姬一个妻子。可是彭元端……难道彭夫人一个还不够?
    二小姐才四岁,够不着对面的菜,大小姐见状,微微一笑,帮她夹了过来。二小姐咧着嘴角道了谢,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格格,你怎么不吃,是菜不合口味?若是不喜欢,我让厨子重做。”大小姐十分体贴的说到。
    大小姐是彭元端和夫人所出,十二三岁的年纪。别看岁数小,却极会操持,她进退有度,温和有礼,那一身的气度,真是让人自愧不如。
    新月连忙摆手说道:“不是,很好吃,我吃得不多而已。”她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彭夫人那么优秀,就连她的女儿也是出类拔萃……
    新月有些恍惚,食不知味,好好的一顿饭,吃得舒心与否也只有自己知道。
    吃完了饭,新月再没有留下的理由。看着送别的彭元端一家,新月依依不舍,目光再三停留,才被李嬷嬷催促着上了马车。
    难过就算了,偏偏还有人火上加油。
    “彭大人真是坐享齐人之福,那么多的妾侍又个个一等一的出挑,奴婢看了也觉佩服!”百合一边帮新月扇着扇子,一边说道。
    新月缩了脖子,制止百合的举动。别扇了,凉。
    李嬷嬷再接再厉,“我看大小姐也很好,不愧是夫人教出来的孩子。”
    “嬷嬷认识彭夫人?”百合问到。
    李嬷嬷含笑点头,“夫人的父亲是都察院右都御使,母亲是二品诰命。她的母亲也就是韦老夫人和太后很谈得来,太后是极喜欢老夫人和夫人的。彭大人一家三代为翰林,他自己更是博学强记深的皇上信任,这门亲事,便是太后娘娘亲自定下来的,说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新月脑子嗡的一下。
    “可是元端他有那么多个妾侍,他怎能这样对彭夫人呢!”新月胸腔里有一口气堵得慌。
    “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身为妻子,理当为丈夫添纳新人,开枝散叶。”李嬷嬷靠近新月缓慢的说道。
    可是我阿玛就不是,努达海也不是。
    心里有种叫失望的感觉在蔓延,她觉得今天的一切都不对,和她自己所幻想的所渴望的正在激烈冲突。
    元端,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是因为我不够好?不够出色?我眼中只放得下你一人,也甚至以为你能感觉我能回应我。可是你却视若无睹,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护你珍重你敬佩你……
    新月小筑。
    “格格,晚上灯光暗,你就不要再抄写佛经了,就算你一片孝心,王爷和福晋看见也会心疼的!”云娃担心的劝道。
    “不要管我,让我抄一下,我只能在这些经文里寻找到宁静,我的心乱极了,乱的我不得安宁!”
    屋外响起幽深的蝉鸣,在这没有星辰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孤独。




☆、秀选和骑马

得了弘昼的指点,季芹对小十二愈发上心起来。“五哥,我这里还有些不明白的。”小十二一呼唤,季芹连忙殷勤跑过去,“是哪里?五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永瑆见季芹没空陪他玩,感觉被冷落了,使劲哼了一声。五哥对十二忽然多出的热爱,永瑆归结为一句话:磕对脑子了!
    十二是个勤奋孩子,喜欢多学多想,见着永瑆只爱玩乐,便对他劝道:“十一,玩固然很重要,但学习知识同样不可偏废!”
    永瑆见他老成的样子就来气,撇嘴说道:“去去去,哥哥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十一,我们一个年纪的。”小十二异常认真,“你只比我虚长几天罢了。”
    永瑆气得跳脚,“大一天是大,大两天也是大,哥哥就是哥哥!”说完,就跑了出去。
    十二无奈,小声咕哝了一句:“孩子气!”这话被季芹听见,忍俊不禁。
    “要不十二也歇歇吧,我见你学了许久也该累了,哥哥带你出去走会儿?”季芹擦擦汗,说道。
    十二想了一会,点头答应。
    看着这二人兄友弟恭的样子,容嬷嬷不禁诧异,“娘娘,五阿哥最近对十二阿哥是怎么了?”
    皇后挥挥手,周围奴才全都退了出去,她这才说道:“我看是同和亲王走得近了,心也变淡了。”
    容嬷嬷不相信,“这也太突然了,之前还风头正盛呢!”
    皇后抿了口茶,慢慢说道:“你不觉得他自从围场回来以后就变了许多?”
    容嬷嬷沉思一下,答道:“是变了,可奴婢猜不透这理由。他可是皇上看中的人选,谁不知道他就是个隐形太子,这到手的肥肉还能任他飞了不成?”
    皇后笑笑,说道“万人之上的滋味确实好,但你听过一句话吗,高处不胜寒。也许他是看透了,想透了。其实,本宫一直就觉得永琪性子太柔,无杀伐决断之天才,光是这一点便够不得天子称谓。”
    “听娘娘的解释,莫不是五阿哥打算退而扶持十二阿哥?”
    皇后点头,“依本宫来看是错不了。”
    “娘娘,这是好事!”容嬷嬷惊喜道,一张脸喜笑颜开。
    “谈不上,皇上当得有多累,我身为皇后怎会不知。”皇后并无欣喜继续说道:“我原也不爱争这些,左右都是母后皇太后,保得永璂他快快乐乐长大,平平安安就好,除了令妃的儿子,哪一个当皇上我和永璂都不在意。”
    “哎哟,娘娘,您可不能这样想!”容嬷嬷忙劝道:“这后宫之中朝堂之上皇亲贵胄龙子龙孙是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的。”
    皇后苦笑,“我何尝不知道。哎,届时问问永璂,他若有意本宫也不拦他,只是从此便要开始争气了……”
    日子流水一样过去,季芹有意藏拙,永璂聪明刻苦,很快乾隆就把注意力转了方向。可是好景不长,季芹刚松一口气,另一个消息又传来了:秀女大选的日子快到了。
    老天爷,不带这样顽皮的!
    这次和她一同悲剧的是永珹,他之前不得乾隆喜爱,到了十八岁房里也只有一个寒酸的侧福晋,这次乾隆终于想起这个被过继的儿子,心中愧疚,不光把他封为了多罗平郡王,还扬言要为他找一个好媳妇。
    早想过有这么一天了,永璇还是免不了生气,一连数天都躲着他。
    哥俩苦着脸,大眼瞪小眼。
    “我说永琪,你娶媳妇是好事儿,你忧郁什么!”
    “有什么好的,一下就来俩,烦死了!”按照惯例,季芹也算晚婚了。
    没有福晋,没有侧福晋,也没有庶福晋,季芹更加寒酸得冒泡。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结婚晚就算了,乾隆还说要一下子把人数补上,要福晋和侧福晋都齐全了。莫非是同人的缘故才这般不讲究?季芹和永珹的情况,正史里的列祖列宗见了都要气得跳起来的啊!
    永珹见季芹烦恼,眼睛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拍拍他的肩膀不怀好意的说道:“听永瑆说你最近和十二弟走得很近,怎么,看上人家了?”
    季芹一拳就捶到永珹肚子上,“我去你的,你个混蛋,胡说八道些什么!”
    永珹捂着肚子,痛得他直叫唤,过了一会,他好了点,又凑过来不怕死的问:“不是十二?难不成是老六!”
    一旁的永瑢不小心把手里的茶杯弄掉了。
    他严肃的说:“四哥不要说笑,我喜欢女人,真心的。”然后调过头对向季芹,目光灼灼:“五哥,你也是喜欢女人的,一定是吧!”
    是吧是吧是吧是是是吧吧吧……季芹只觉喉咙干得异常难受,她艰辛的吞咽一口口水,面目狰狞的说道:“是……是的。”
    永瑢这才松了一口气。
    永珹瞧见季芹的犹豫,理解似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放心,我会帮你和十一说的。”
    就因为这句话,季芹被永珹一路从立秋雷到了处暑。
    乾隆有规定:引看女子,无论大小官员、兵丁女子,每人赏银一两,以为雇车之需。此项银两,著动用户部库银。
    于是,户部又要往外散钱。
    这天是初选的日子,凉风飒爽,户部那些被乾隆骂惯了没事做的老油条们便耐不住寂寞,纷纷调侃季芹来了。
    “五阿哥,恭喜恭喜了。”左侍郎抱着拳头,喜笑道。
    好几个人聚在不大的办公室里,坐的坐,站的站,喝茶的喝茶,倒是悠闲极了。
    “哎呀,我家闺女今日也在其中,不知选得上与否。”尚书大人抚着长须,说道。
    负责铸钱的宝泉局的李大人不信,问到:“您闺女?不是孙女?”
    照尚书大人外貌来看也有六十多了,瘦得像根竹竿似地,怎么看都不像秀女父亲,姥爷还差不多。
    尚书大人吹了一把胡子,瞪眼道:“当然是闺女,我最小的宝贝女儿!”
    “说起来,我外甥女今日也参选呢!”北档房的瓜尔佳大人也凑过来说道。
    尚书大人发出烦躁的一声,说道:“关心则乱,这眼下都没心思批阅东西了!”
    瓜尔佳大人赞同道:“非是我偷懒,确实有些担心,净想着我二妹家那丫头被撂了牌子没,指给谁了没。”
    “嗨!”左侍郎笑他们,“又不是头一次了,还像个大闺女上花轿似地!”
    “你个只会生儿子的懂什么,女儿可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尚书大人即刻指责,摆出维护女儿的样子。
    几个人你来我往的聊着,也不知是谁提议出去去马场玩玩放松心情。季芹算了下时间,反正也要下班了,今天也没别的事,便答应同行。
    南区马场最是有名,这里有许多骏马,品种齐全,毛色光泽。很多人都喜欢来此选马赛马。
    别看尚书大人花甲之龄,却还不服老。他自己挑了一匹“二串子”,脚一登上就往后围赛马地奔过去。
    “唷,舒穆禄大人身子底不错啊!”李大人早就挑好了他要的马匹,一夹马肚,“驾!”立刻追上前去。
    瓜尔佳大人不愧是以慢条斯理和瞎操心闻名的,连季芹和彭元端都登上了马,他老人家还在那里专心听着马倌解说,托着下巴沉思该选哪匹。
    “哎哟,这老瓜!”左侍郎等不下去了,和季芹打个招呼便也扬起马鞭,奔驰而去。
    季芹和彭元端不愧是闺中密友,出奇的和谐。俩人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到处晃悠。
    碧草蓝天,天幕在这开阔的场地上显得格外高远。不时有燕子排成一字型高飞而过,发出清脆的啼鸣。
    凉风寂静,彭元端和季芹聊着天,说着说着,又提起那天新月上门的事。
    “您说那新月格格是怎么搞的,阴魂不散,还跑上门了都,她不怕死我还怕呢!”彭元端想起新月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急嘛,她有李嬷嬷看着出不了事。李嬷嬷之前在太后身边的,小时候还带我玩过呢,绝对可靠。”季芹打着包票。
    “但愿如此!”彭元端叹声道:“我家夫人为这事……”
    他又不说话了,活见鬼的表情望着某一处。
    “我说你,有话别落半啊!”季芹听着他的描述,正佩服彭夫人,结果好好的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彭元端的声音有些恍惚,“我是不是中暑了,晕了?怎么看见幻觉?”
    “这天都入秋了,再中暑就不是天气的原因而是脑子的原因。”季芹被他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果然,不是脑子的问题。”彭元端痛苦的阖上眼睛,轻声说:“今日出门没看黄历,陷了!”
    “陷什么了,说清楚啊。”
    “陷麻烦了!”彭元端遥指前边不远处,颤声说:“您好好看看,那是不是新月格格?”
    季芹伸头望去,我去,没错!
    那边的新月骑着一匹马,身后跟着努达海和一个小哥。她若有所感的看过来,然后眉目间爆发出一阵狂喜,大声呼喊到:“元端!”
    自上次一别,新月的不乐已经渐渐淡去,她又回到了对彭元端盲目的热爱中。
    他们一过来,努达海的眼睛和彭元端立刻交锋上了,季芹咳嗽两声,他才回过神拉着儿子下马问安。
    “起来吧。”季芹在心里叹息,彭元端这苦逼的孩子。
    “将军,我和彭大人还有事,走先了。”
    “五阿哥,请等一下!”新月急不可待的驾马过来挡在他们前边。她脸上浮出一抹红晕,轻声呼唤:“元端,好久不见了。”
    “是。”
    “那天很感谢你们的招待,彭夫人很贤惠,大小姐也很好。”新月低着头露出洁白的脖颈赞美到。
    “谢格格夸奖。”
    “元端,你不要这么冷漠……”新月被面无表情的彭元端打击了,皱着细眉,声音有些哽咽。
    骥远本就暗恋新月,眼见心上人竟然对一个中年男子如此热情,而对方居然不搭理,心中愤慨,出声骂道:“你这人好不识抬举,新月格格和你问话你这是什么表情!”
    “闭嘴,你又是谁,谁允许你质问朝廷命官!”季芹沉声说到。
    “我是将军的儿子,他他拉骥远。”骥远全然不怕,昂声道。
    “哦?”季芹冷笑,“将军的儿子又如何,将军的儿子就能在阿哥和大臣面前放肆?”
    骥远被季芹的话噎着,表情更加愤怒,“你是阿哥又如何,阿哥就能够仗势欺人?”
    彭元端和努达海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季芹的脸越发冷下来,新月连忙制止:“够了骥远!你就不能和五阿哥还有元端好好说话吗!”
    “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百般维护!”骥远指着彭元端,万分不服,额头有青筋爆出。
    “这……是什么个情况?”
    旁边忽然有人出声,彭元端一见,悔恨的把头往马脖子上栽去。




☆、赛马

尚书大人本来和李大人赛着马,不亦乐乎,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喊,尚书大人急忙勒了马,问到:“这是叫着彭大人?”
    “是啊!”李大人有些犯嘀咕,“叫这么亲切,是彭夫人?”
    尚书大人摆手否定,“彭夫人哪里会到这个地方来,莫不是姐妹?”
    “大人您糊涂了,彭大人家全是男子并无姐妹。”
    叫得这么亲密,不是夫人,也不是姐妹,难道是堂姐妹?
    “堂什么姐妹呢,您别猜了,咱们去了就知道。”
    去的路上正好碰见了其余几个人,显然都听到了声音,大家眼对眼,带着好奇一同走了。
    不去还好,去了注定是惊吓。
    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个猜想中堂姐妹是新月格格的事实,他他拉骥远对五阿哥的不敬又令人大开眼界。
    一向憋不住话的左侍郎对努达海出声讽刺:“将军,您这儿子生的可真出色!”
    努达海最讨厌文臣来这一套,有话不会好好说,非得拐弯抹角连讽带刺,他没给左侍郎好脸色,冷淡答道:“我的儿子如何用不着你操心。”
    这话说得,将军好大的脾气。
    关键时候,新月出来打圆场,“大家不要这样,既然到马场来玩,何不愉快些,开心些。大人们,你们好,我是新月格格。”
    在场的户部老油条们谁不知道端亲王家的臭事,那些运回来的脏银还是左侍郎清点后归入国库的。
    再不想请安吧,人家到底还让皇家养着,也没对外宣布罪名,几个人只好委屈了自己。
    “都别多礼,大人们是国之栋梁,新月担当不起。”新月忙说不敢,努达海和骥远被新月宽厚温和的话感动了。
    尚书大人活着的年头多了,人老成精,这一下就看出不对劲来,便问道:“不知格格怎会在此?”
    新月不疑有诈,坦诚道:“将军和骥远带我来放松心情。”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她父母才故去不到半年,这不和吧?而且怎么只有将军父子陪伴于她?
    新月也是好不容易才出的门。今天一早李嬷嬷就入宫和皇后禀报新月的学习进度去了,百合也因为帮她在小佛堂整理抄写的经文不得闲空,努达海瞧准了这个空隙才敢把人带出来的。
    努达海一看见这些家伙就觉得糟心,当即对新月说道:“格格,我们换个地方赛马吧。”
    新月哪里肯依,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彭元端身上。“不必。既然大家有缘,何不一起呢?我正准备和骥远赛马,几位大人也一起参加吧,人多才热闹啊。”
    尚书大人看着瞬间风化的同僚,帮他们推辞到:“这于理不合,格格请自行玩乐吧。”
    新月正要说什么,被骥远打断道:“我想和彭大人比试比试,不知彭大人意下如何?”
    “我拒绝。”
    骥远愣住了,有这么干脆的吗!他很快反映过来,不甘心的嚷着:“不行,我就要和你比,你不比就是怕了我!”
    努达海却说道:“让我来和他比!”
    敢情这两个二货是想拿这场比赛打压彭元端?呵!季芹抠抠后脑门的头发,不屑的发出一声嘲笑。
    气氛僵持,偏偏还有神经大条的人硬要参合一脚。
    “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拿我们文臣寻开心,门都没有!要上你们就一起上,我也奉陪!”李大人想起彭元端那据说是努达海造成的眼睛,甚是气恼。你武将了不起啊,武将就可以盛气凌人了?咱们尚书大人早年间也当过骁骑参领,人家都不说话,你嚣张什么!
    彭元端别过脸去深深叹气。
    户部的人全报了名,努达海那边就父子俩,不明原因的新月想要参加,被众人默契的踢了出去。
    季芹也不管了,杀杀脑残的威风再说!
    所有准备都已做好,除了无奈非常的彭元端,大家都是一脸的兴致高扬。新月一声令下,奔驰的骏马溅起风尘,呼啸而去。
    最初难分胜负,八匹骏马并驾齐驱,哒哒的蹄声富有节奏,在天地间回响。终点是前面唯一的大树,到了后半程距离已经拉开,领头的是努达海、季芹和尚书大人,彭元端骥远紧随其后。
    “驾!”最没存在感的瓜尔佳大人忽然爆喝一声,扬着马鞭,策马奔腾而上。“老子在盛京玩马的时候你个奶娃娃牙还没长齐!”路过骥远的时候他侧头说道。
    太藐视人了,骥远被激起了性子,一时鞭笞,马儿立刻高鸣,奋起直追。
    “嘁!”尚书大人冷笑。
    最后先到达终点的瓜尔佳大人,其次是尚书大人、努达海、季芹,彭元端和骥远并列,李大人和左侍郎垫底。
    瓜尔佳大人笑得极为灿烂,甩着马鞭逗骥远,“小子口气大,却连半数人都比不上呢!”
    “你!”骥远年轻气盛经不起拨弄,气得扬起拳头。他本就对自己和彭元端一样的成绩感到窝囊,现在怒气简直翻了个倍。
    尚书大人拿住骥远的拳头,说道:“人家第一,是事实,我看谁还敢再拿着武将的威风四处招摇!”
    “我本就只想和彭元端比试,是你们自己加入的!”骥远气呼呼的红了脸,“你们六个,我们两个,你们胜之不武!”
    季芹呛他:“我们户部老的老,弱的弱,平均年龄比你们还大上好几岁,你阿玛正值壮年,你年富力强,这还嫌不够?”
    骥远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季芹大呼过瘾。
    这时,新月骑着马过来了,问到:“谁赢了?”
    努达海不等细想,脱口而出:“彭元端输了,我赢了。”
    你这是至瓜尔佳大人和尚书大人于何地?
    只见瓜尔佳大人冷哼道:“是将军输了,我赢了吧!”
    努达海被他的话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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