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乾隆见季芹十分鄙视的样子不禁好笑,“别那么武断。虽然荆州向来雨水充足但难免有天翁不作美的时候,既然端亲王那样写了,你就带朕去看看。平常时候大小花样不断,朕看在老端王的面子上也就由着他去,可发展到现在竟然想拿赋税做文章,呵,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乾隆又说道:“算了,朕这是生个什么气,没准还真是误会了他。永琪啊,这次就派你和彭元端去那儿看看,该怎么做,朕看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季芹朝乾隆在心里竖起一根中指,好算计啊渣爹!把他们两个派过去表面上是巡视灾区,暗地里其实是想叫他们留意端王吧。前几日重罚岳礼,现在彻查端王,看来异姓王在乾隆心里已经到了必要剪除的时刻。
    领了圣旨,一出养心殿季芹就赶紧叫来小路子,“你去和和亲王说一声,我如今被皇阿玛安排了差事,明日便出京城,计划得搁浅一下了。”
    “喳。”
    看着小路子离去的身影,季芹一阵哀叹,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之时又被指往荆州,这时间可以安排得再无耻一些吗。
    不过这个常住荆州的端亲王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告知与荆州

回到景阳宫季芹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如果她这一走,乾隆又想起傻鸟让她复了宠那么到头来真相大白的时候又会多上许多定数。不行,还是谨慎为妙。
    季芹也不理宫女端上来的茶点立刻起身,“小路子,去坤宁宫。”
    她和皇后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
    拜见皇后的时候她正和兰馨,十一十二阿哥说笑,几个人围在桌子边说得热热闹闹的,好生欢喜。
    见到季芹一脸郑重,也只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当下遣了众人出去,只留下容嬷嬷一人。“说吧。”皇后说到。
    季芹赶紧跪下磕了三个头,说到:“皇额娘,儿臣外出之前仍有一事放心不下,想告知与皇额娘。”
    “若说有关你额娘,本宫自会照顾她妥当。至于其他,你慢慢说来。”皇后温和的说道。
    季芹又磕了一个头,露出极为纠结不安的表情。“儿臣想说的是,还珠格格……是假的。”
    “什么?!”皇后震惊之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给本宫把话解释清楚,此类事情可由不得你胡言乱语!”
    季芹吞了一口口水,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说来。皇后听得先是从椅子上站起,又跌坐回去,她最终眯起眼睛紧紧地握着手里的茶杯,“这么说来,是小燕子贪恋荣华富贵致使真格格夏紫薇流离失所有爹不的认了?”
    “是的,皇额娘,儿臣不敢唐突,真格格已被安置在五叔府中安心静养。儿臣刚刚得到皇叔消息说去往济南的人明后日之间可到达京城,真真假假终有定论。”季芹一直跪在地上,皇后不发话,她不能起来。
    皇后重叹一口气,“还算你做事果断,当即断了和福家令妃的来往,又闭门不见那个假货,不然事发之时也难逃干系。这格格是令妃撺掇认下的,福家又隐瞒真格格故意知情不报,以至于龙嗣混淆,假货独断,后宫不宁,甚至连皇上都被蒙在鼓里,呵,当真是狗胆包天。”
    “皇额娘明察,儿臣认为此事在出宫前必须告知皇额娘,不然回来不知又要有多少变数事端。并且皇额娘是后宫之主,理应有权知晓此事。”
    “哎,也难为你,起来吧。”皇后抬了抬手,季芹立刻站了起来。背后粘腻的感觉告诉她衣服已经湿透了。
    皇后沉吟一下,即刻说道:“此事不应由你出面,还是本宫来妥当。就说当日小燕子告知与你,你又极为不安说明与本宫,这事是本宫压下暗中命你和和亲王去落实真相的。”
    “是,有皇额娘周全此事儿臣就放心了。”看皇后气势,等季芹回来就要开始整顿这件事,季芹觉得自己终于和光明又进一步了。
    “你不必担心,宫里有皇额娘在,务必会把有些人压制得好好地,出不了什么差错。”皇后把眼神放在房檐上躲雨的小鸟身上,冷笑溢满嘴角。
    季芹第二天就和户部右侍郎彭元端出京去了,一路马车奔波,因为有了皇后的保证心情好了不少也不觉得劳累。
    去荆州这个任务发放得极好,如果季芹办得出色,自然是大功一件,等回了乾隆真假格格的事情万一他恼怒他们几个不立刻告知,却也会碍在季芹表现良好不忍苛责。
    乾隆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有意隐瞒,他在小燕子这里托付出那么多耐心与爱心结果到头来却是骗局一桩,在他的理性与感性之下,哪怕知道错不在他们必定也会埋怨三个任由自己被看笑话。不过只要季芹办好了端王的事情,他哪怕有怨也要隐忍不发,于是所有的不爽自然会全部发泄到另一边的令妃身上。
    也不知道到时候的延禧宫圣眷之下又失去宠爱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车行数日,眼下已经进入湖北省境内,再往前走不久就是荆州。说是巡视,其实也算暗访。乾隆并没有傻到回复端亲王有代理人要来,只是多拨了几拨暗卫跟随其后,并下旨通知相关官员。
    乾隆要对付的说白了就是端亲王一人,所以季芹也没打算让其他贪污的官员再搭上去,毕竟这种事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在巡抚府中刚刚坐下就有下人传来急报:“报告大人,荆州民变,逆民火烧端亲王府!”
    季芹终于灵光一闪,她说怎么那么熟悉,这TM的竟然还带着《新月格格》。
    事情的起因确实是因为天旱,不过即使这百年一遇的天气也不至于让百姓如此难过,真正雪上加霜的是不光庄稼没了,赋税却征得更重了,饥饿贫苦之下人就快没了活头。
    “简直岂有此理,这端亲王如此大胆贪污税银竟然还敢跟皇上说免收,万一皇上应允了那银子可不就全到了端王府里!”彭元端身为户部老员工,总是在为户部银钱的捉襟见肘而胃疼,现在亲耳知晓他加班加点的缘由,不由为自己愤愤不平。
    “这现象又不是不常见,把皇上托付给我们的事办好便行。”季芹安慰他。
    没想到事情刚过不久就被传有一大股前明余孽出现并煽动百姓使百姓更加暴怒纷纷投入与军队的对抗之中。结果由于人数太多,派出去的兵马节节退败,只好修书乾隆请求支援。
    没过些时日援军就到了,由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带兵前去平乱,而巡抚则和季芹两个带着小股人马往粮仓奔去以求乱党一平定就可当即给平民发放食粮安定民心。
    一路上干旱苍凉,不时有饿死的人横躺街头,形状凄惨。“哼!”彭元端不知道是第几次冷哼。自从那天起就他一直处于“大姨妈”状态。
    因为地旱,好几个地方都免了税,最关键的土地税收上面来不了钱,西藏战事僵持不下又要烧钱,还有清口及江南运河疏浚、金山至杭县的海塘等等,哪一件事都够户部发愁许久,而几位主事也被乾隆臭骂了好几次。
    自己挨了骂回家不舒坦又去骂福晋,福晋不舒坦就去骂儿女,儿女不舒坦就发泄给小厮,一层套一层,圆环套圆环,总之几位大人的家里被弄得乌烟瘴气。
    而现在,彭元端激动了。就是有端亲王这种老鼠屎,才弄得户部每天被皇上欺负得像个小娘们!
    “太过分了,微臣回去定要启禀皇上!”彭元端驾着马左右遥望,嘴巴里不停的说。
    “是是是,彭大人这是您说的第几次了,多得我的脑袋都记不住了。”季芹无语。
    “五阿哥,您刚入进来不久是断不知道个中辛苦,若待得久了您就会与微臣感同身受。”彭元端抱拳说道。
    乾隆败家玩意的名头早就流芳后世,户部艰难国库空虚这在所难免,季芹又怎么可能不懂。  “罢了,如今看您如此偏爱端亲王,那么到时候端王府的账册就交给您处置了。”
    “谢五阿哥。”彭元端终于找着一个撒气口,满意的点点头。
    又行了不久,前方忽然传出一声尖叫。“救命啊!快救命!”声音之尖利差点把巡抚的马给惊对,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正一边跑一边挥手,“我是端亲王府的格格,请救救我!”
    不料那名女子身后正有几个人追赶着,狼狈不已。“有乱民,快去!”巡抚马上指挥兵马向前。
    那名女子见有人援助终于松了口气,等跑过来站定的时候彭元端的马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只听见彭元端急切的问到:“你是端王府的?端亲王呢?王府真的被烧?账册可还好?”




☆、一弯新月照水沟

端亲王府被暴民烧了个底朝天,账册已经随着火焰一同化为乌有,正当发愁之际,手下的人又从库房废墟一个隐秘的墙内找出几本册子,彭元端和季芹赶紧抽空查看,这一看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上面的一笔一划可都是端亲王贪污的铁证。
    有了这本内部账,季芹两个也不啰嗦,所有有脏银存放的钱庄以及府内秘密搭建的地下金库都进行仔细清查确保账实相符,前前后后一共忙了半月才把证据汇总。
    等到事情结束,就是回京的时候。
    端王府已沦为废墟,仅存的两个嫡子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是肯定要带回去让乾隆安排的。他们两人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犯的事,虽然在季芹和彭元端心里已经明了是罪臣之子,但表面仍保持尊敬和礼遇。
    天气暑热难耐,季芹和彭元端因为身体劳碌嘴角都起了泡,动动嘴都感觉扯得疼。季芹本想打发查新在路上买点药,结果有人比她还快,提着一个食盒就往季芹两个办公的营帐来了。  “彭大人,新月熬了祛火的药,你喝一些吧。”
    胃……胃疼!彭元端苦着一张脸。“不必了,格格,这不和规矩。”
    新月蹙起眉头,柔目含水,“大人千万不要这样说,新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您像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眼前为我扫清紧追的匪徒,从那时起,新月就觉得不管自己做得再多也无法报偿您的恩情。”
    “不,格格什么都不用做,救你的是退敌的精兵,如果你要感谢何不去感谢他们。”彭元端赶紧答道。
    “大人请不要谦虚,您做的一切新月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彭元端看着新月露骨的眼神心有余悸,他想起季芹说过的雏鸟情节,心里顿时五雷轰顶,这新月格格对他莫不是……万岁爷,请告诉奴才这不是真的!
    彭元端也顾不得许多,谎称自己有事就连忙跑了出去不见人影。
    新月阻拦不及,只得怔怔的看着自己带来的药碗掉眼泪,倒是从头到尾的忽略了一边站的季芹。
    尽管脑残不止,但该说还得说。季芹一边摸着水泡一边痛苦的开口,“新月格格,我们是奉旨而来,要说救你也是当今圣上救的你。”看见新月一脸不赞同,季芹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给彭大人惹麻烦的话,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为妙。”
    新月听见要牵连彭元端,抿着嘴轻轻点头。
    送走了新月,季芹把查新叫了进来,“多找几个人守在新月格格附近,不要让她四处走动。”新月看来是爱慕上彭元端了,私情这种东西一向见不得光,哪怕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旦被人知晓都是要把名声染臭。
    查新是个聪明的,派了三个人不停轮守,只要新月一想离开自己营帐就立刻把人请回去,而赶路的时候也让把彭元端和新月隔到最远。
    新月五天没出现了,彭元端瞬间没有了压力,美滋滋的招呼季芹喝酒。酒过三巡,彭元端有些迷糊了,说话胆子也大了。两个说说笑笑,倒也和睦。
    忽然,一阵笛声传来,声音之间有些停顿卡壳,光听就知道是新手的。彭元端竖起耳朵,奇怪道:“大晚上的是谁在吓人?”
    “想知道?出去看不就行了!”
    两人走出帐子,天一片深黑,只有火把蜡烛的光亮把眼前的黑暗驱散。笛声越来越近,光亮照出了一身蓝衣的努达海,但却并不是他,他目光复杂的走到彭元端面前说道:“彭大人好福气。”
    彭元端发蒙了,发出一声“嗯?”
    努达海指着笛声出处,只见一个粉衣少女手执长笛,款款而来。那不是新月么?彭元端的脸直接拉下来,带着醉意反问努达海:“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彭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格格见你公务繁忙特地来让我教他吹笛子,就是为了让你放松心情。格格好心好意你居然不领情!”努达海怒喝到。
    这一声惊醒了彭元端,也打断了新月的吹奏。“怎么了,怎么了?”新月走上前来。
    努达海冷哼一声,“彭大人需要我把刚才的话转告格格吗?”
    彭元端实在无语,“将军请你弄清楚,格格尚在孝期。”
    “孝期又怎么了,格格是为了你才如此操心,你难道都看不见格格的一番心意!”努达海质问道。
    完了完了,再大声点整个营帐的人都要听见了。季芹心想。
    “努达海千万不要这样说,彭大人是为了我好!”新月说道,她转过头望向彭元端,“彭大人,看你这样辛苦,新月只想让你开心一下,你是我的恩人,哪怕……”
    彭元端打断新月的话,不耐烦的说:“格格请莫要再提,我并不是什么恩人,要谢恩得谢皇上!还有,你一个孝期女子专心守孝就好,彭某一个无关之人,还请格格不要劳神费心。”
    新月被彭元端冷淡的话打击到了,她捂着胸口,眼泪刷刷的留下,“不,你不是无关之人,不是!”
    彭元端被新月的眼泪和露骨的话吓对了,靠近季芹偷偷说到:“格格是不是喝多了……”
    “套用将军的话,彭大人好福气。”季芹挪揄说道。
    “呸呸呸!白送给他!”彭元端抽出嘴角。
    彭元端懒得理他们,季芹懒得说话,气氛僵持。
    “彭大人,我可以叫你元端……”“不可以!”彭元端打断新月的话,“格格请自重!”
    “彭元端,你太过分了!”努达海指着彭元端的鼻子,十分气愤。
    “过分的是你,将军!格格一个未出阁女子和你学习吹笛已是不妥,更何况她还是带孝之人,你这样做是何居心!”彭元端收起表情,严厉的说。
    “元端,请不要指责努达海,是我让他这么做的,都是我不好。”新月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想要好好呵护。
    努达海见不得新月哭泣,手紧紧蜷起,目光像是要把彭元端吃下去。“道歉。”
    彭元端都不想吐槽新月把他的名字自动升级,想让他道歉?除非他脑残了。
    季芹看努达海想开咆哮了,终于发话:“都闭嘴,为了这种事情争吵成何体统!新月格格,男女有别,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请自重!”
    “新月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感谢大人!”新月辩解道。
    “你的心意,本阿哥代大人收下了。夜深露重,格格请回去洗洗睡吧!”
    “不,我还有话想和元端说。”新月深深的望向彭元端。
    彭元端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弦崩了,“臣与格格没什么好说的。”
    “元端!”新月疾声喊道,表情伤痛。一旁的努达海像是忍了好久,终于抬起手来一拳过去。
    彭元端一介文臣,哪有什么危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眼睛已经一阵剧痛,人看着就要往后倒去,幸得季芹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努达海,你放肆!”季芹喝道。
    “没什么放不放肆,我觉得自己做得对极了!”努达海收起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彭元端。他拉过新月的手快步离开,也不理挣扎的新月。
    “嘶!”彭元端捂着左眼,嘴里不停吸气,断断续续的说:“努达海……那个欠驴踢的,我回去……定要参他一本!




☆、回京和抚孤

也难怪文臣看不惯武将,要是武将都像努达海徒有一身蛮力却没有脑子,那鄙视也是应该的。
    彭元端本就俊秀,被这么一毁容,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天天缩在马车上诅咒努达海。现在他的那只左眼就和水泡鱼的眼睛差不多,尽管敷了伤药,但还是难以化去,彭元端无奈,只得一路肿回了京城。
    到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换好朝服就直接进宫面圣。早在暴民动乱的时候乾隆就收到季芹奏折,里面写明了是端亲王苛待百姓,搜刮民财以至于官逼民反,所以他对新月姐弟的神色淡淡,把他们丢到皇后那请安去了。
    派兵的时候他故意拖了几天,为的就是借暴民之手彻底铲除端王一家,却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跑了出来。乾隆叹一口气,也罢,左右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哪怕以后袭爵也只是个郡王。倒是在想到如何安置他们的时候有些犹豫,总之乾隆是不想看到这两个膈应的孩子。
    “启禀皇上,臣愿意抚孤。”努达海出声到。
    彭元端偷偷看努达海一眼,送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臣以为不妥。”
    乾隆皱起眉头,用扇子指着彭元端的左眼问到:“怎么回事儿?”
    这一问把季芹也难住了,这彭元端肯定忍不下那口气,但是据实禀报的话总不能说是因为新月吧。季芹看向彭元端,只见他伏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沉声道:“回皇上,是将军打的。”
    他说了,他居然真的说了!
    “哦?”乾隆望了一眼努达海,声音拔高。
    努达海正想解释,彭元端岂会给他这个机会,立刻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的说道:“威武大将军名声远播,臣一介书生,自知不敢和将军相提并论,将军看不起臣下也情有可原。可是,尽管如此,臣的忠君爱君之心一点也不比将军的少,臣愿意为了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乾隆点点头,“你的忠心朕知道。努达海,你可有话说?”
    努达海哪敢说出事实,就是为了新月的闺誉也得忍。他只得不断磕头请罪。
    乾隆转着手上的戒指不见喜怒。“你既已知错,朕就不追究了。你二人俱是朝之能臣,万不可心生间隙,一同报效朝廷才是正理。”
    “皇上教训得是。”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么就这样吧,格格和世子就由努达海抚孤,安置在将军府。努达海,你可以退下了。”
    等努达海下去,乾隆又问:“朕安排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季芹起身,把账册连同折子一起递给高无庸。高无庸将它陈到桌子上。“启禀皇阿玛,经证实端王府共有赤金三万两,现银八十五万两,京果五十万个,田地五万亩,当铺三处,银号六处,以及各珠宝绸缎字画等。由于端王把这些宝物全部埋藏于地下金库,故暴民烧府的时候得以幸免,儿臣已将其全数运回。”
    “做得好!”乾隆一边翻看着端王府往来人员清单一边听季芹汇报然后称赞到。
    “好一个端亲王,这些赃物看得朕触目惊心啊。”
    “不知皇阿玛打算如何处置?”
    “罢了,看在老端王的面子上就到此为止,这格格和世子就留下来好好养着吧。”乾隆叹口气。
    “皇阿玛仁慈!”
    “你们两个这次做的不错,有赏!”乾隆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微笑。
    “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臣等分内之事,不敢贪图奖赏。”
    “谢皇阿玛!”
    两句截然不同的话一出,季芹顿时和彭元端大眼瞪小眼。难道这真是境界的问题?
    乾隆倒是毫不在意,哈哈大笑起来。
    出了养心殿,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坤宁宫。
    “五阿哥到!”
    季芹一进去就看见皇后蹙着眉,手搭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见到是季芹,皇后露出一个笑容。
    “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快起来,赐坐。”等季芹坐定,她又说道:“刚刚才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过来了。”
    “许久不见皇额娘,甚是想念。”
    “有这份孝心就好,等下别忘了去见见你额娘,她也很想你。”皇后满意的点点头。
    “儿臣知道。对了,刚刚见皇额娘皱眉,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还不是那个新月格格。”皇后喝了口茶,摇摇头,“她居然不愿住努达海的家,想让我安排她去彭元端的家,这可真是奇怪。永琪你也是一路过来的,你来说说这究竟是为何?”皇后放下茶杯看着季芹。
    季芹只好苦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皇后听完拍手冷笑,“才处理完一个孝期内不顾礼仪廉耻的,现在又来了一个,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
    “皇额娘请息怒,也许新月格格只是对彭大人有感激之情,并无私情。”
    “非也,若是普通的感激之情能学吹笛子讨他欢心?同为女人,本宫岂会不知她的心思。”皇后抚摸着指甲套缓缓说道:“况且今儿她来请安的时候,穿的可是粉色的裳儿。”
    “粉色……”新月智商真的低得惨绝人寰。
    “算了,闹心的事情不多说。还有一件事要提前通知你。”
    “请皇额娘吩咐。”
    “后天和亲王要进宫。”皇后隐晦的说道。
    季芹点点头,“儿臣知道了。”
    “好了,本宫也乏了,你去见见愉妃吧。”
    “是。”季芹起身告退。
    等季芹一走,皇后忍不住叹气。容嬷嬷帮皇后满上茶水,问到:“娘娘放心不下新月格格的事?”
    “是了,她现在是端王遗孤,一举一动大有人注视着,一个行为不当后患无穷啊。”皇后的食指点着桌子,黄金的指甲盖敲在紫檀木桌上发出好听的声音。
    “娘娘,这新月格格不懂规矩,咱们可以教导她规矩呀。”容嬷嬷笑眯眯的轻声说道。
    皇后听完若有所思,“李嬷嬷的伤好了没有?”
    “回娘娘话,早就好了,只等娘娘差遣。”
    皇后的效率一向是快的。这边新月在将军府刚刚安置好,派遣的人就被送来了。
    李嬷嬷是皇后跟前的老嬷嬷,长得慈眉善目,笑起来更是和善。她之前因为教导还珠格格规矩被格格打伤就被皇后放了假一直在居所里面修养。
    另一个跟来的是个叫百合的宫女,也是在皇后处服侍多年,是个有资历的掌事姑姑。
    “你们两个快请起。”新月赶紧扶起两人。“在我这里不必多礼。”
    “格格此言差矣,格格是亲王之女,是郡主,而奴婢是服侍格格的奴才,这礼数是一点都不能少的。倘若少了礼数,就是怠慢了格格,若是让皇后娘娘知晓是断断不能饶恕的。”李嬷嬷声音亲和,面露微笑,就像一个细心的长辈在说话。
    “没有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奴才也是人,人也也是有尊严的。”新月微微一笑。
    李嬷嬷和百合面面相觑,想起皇后的话心里顿时明悟。李嬷嬷低头不语,扶着新月坐下,“格格一路劳累怕会饿了,可想用些点心?”
    “不,我还不饿。”新月摇头,说话又开始犹豫,“嬷嬷,你知道彭大人现在在做什么吗?”
    “彭大人?”李嬷嬷迟疑的说道,“格格问这做什么?”
    “没……没什么,没什么。”
    “格格,将军来了。”新月的贴身婢女云娃进来通报,只见努达海大步走进来,笑意盈盈的说道:“新月,这望月小筑感觉还习惯吗?”
    新月……百合脚险些站不稳。直呼格格闺名,还特地起名叫望月小筑,这将军安的是什么心啊!
    不等新月开口,李嬷嬷插话道:“将军大人,格格的闺名是不能乱叫的,传出去怕是要影响格格闺誉,烦请将军谨记。”
    “啊,是我疏忽了。我不应该一时情不自禁就叫了出口。”努达海抱歉的说道。
    李嬷嬷被“情不自禁”四个字雷的不轻,好吧,她不识字,到现在才知道这个成语还有这个用法,看来之前四十年算是白活了。
    “将军不必自责,格格的年纪和将军的少爷小姐的年纪相符,将军也是把格格当成了小女儿多有怜惜才不禁失了规矩。”李嬷嬷微笑说道。
    努达海不自在的答道:“是,是的。”
    “努达海,谢谢你的关心,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新月有些腼腆。
    “你喜欢就好。那没有什么事,我走先了。”
    “努达海,慢走。”新月柔柔一笑,愣是把努达海看直了眼,边走边回头还差点被门槛杠倒。
    李嬷嬷看这情景,心下计较,对新月福了福身,恭声说道:“格格,请容奴婢多嘴一句,将军始终是您的长辈,您这样直呼其名怕是不妥。”
    新月听完当即抱歉到:“努达海说我可以叫他的名字,但是我竟然忘了这一层,真是对不起。可是嬷嬷,努达海说叫他将军生分了,我该叫他什么好呢?”
    李嬷嬷眼珠转了一圈,“将军既然是您的长辈,又真心爱护您,您何不叫他一声叔父呢?”
    百合立刻看向李嬷嬷。
    “叔父?”新月低喃到,“叔父就很好!以后我就叫他叔父了!”
    善良的新月把这个称呼记得很紧,她觉得努达海对她这样关心,自己尽管心存感激也不能不懂礼貌,于是一起吃饭的时候,新月一口一个叔父让努达海听得非常郁闷,不管纠正都不能让新月改口。
    吃完了饭,新月回房休息了一会就睡下了。留了云娃和另一个丫头轮值,李嬷嬷也和百合回到为她们两个安排的居所。“嬷嬷,您怎么能让格格叫将军叔父呢,只怕是不合吧?”
    “咱们知道不妥,可格格他们不知道。”李嬷嬷微笑说道,拿出一块绸子开始做起针线活。
    “那您为什么让格格叫将军叔父?明明称作将军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百合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针缓缓穿过柔滑的缎子,李嬷嬷一边专心一边缓缓说道:“叫他叔父,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格格,彭大人,将军三个缠着乱线呢,咱们得一个一个的履清楚才不辜负皇后娘娘的嘱托。”




☆、真假格格

又是清凉的一天,天色暗沉,乌云不断翻腾,云层间似有银色闪电划过。树叶沙沙作响,摇摆不定,不一会,被风卷得满天都是。渐渐地,开始落了雨,雨滴重重的砸在干燥的地上。
    季芹换上郑重的朝服,立于门前。这么久了,终于到了第一步的相对。
    门口闪现出一个深蓝色影子,定睛细看,原来是高无庸撑着伞迈着疾步前来。他见季芹准备完毕的样子有些吃惊,但表情很快埋没。他走到眼前请安,用细沉的嗓音说道:“五阿哥吉祥,皇上召您去养心殿一叙。”
    “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季芹点点头,说道。小路子立刻上前开了伞。
    高无庸答了声“是”,低头在前面引路。
    季芹面上不显,心里仍免不住有些慌乱,她努力压下那些不良情绪。
    很快就到了养心殿,季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去。只见弘昼背对着她,正在说些什么,而乾隆和皇后正襟端坐,看不出异色。
    地毯的中间有一个碎裂的茶杯,茶水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