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福晋拢了拢披风的领子,淡淡说:“不是他们又是谁,嘴巴真多。”
    知荣一惊,后悔不已。
    慈宁宫已经被白雪包裹,屋顶上的纯色像是和天连到了一起。宫内暖呵呵的,进去就是一股温暖的热气贴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檀香的味道。
    伺候的人不多,但个个精神饱满,目不斜视。来人一看便会不禁感慨,到底是太后的寝宫,连下人都是不一样的。
    皇后坐在下首,陪着太后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很高兴。
    见到他们两个,太后露出慈善的笑,“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不知太后与皇后娘娘在聊些什么?”知荣问到。
    太后看了看永琪,发现他并无异色,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很是满意,“哀家在和皇后说四福晋怀孕的事,正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也给哀家生个小重孙?”
    永琪的心猛的一跳,这……
    知荣笑了,“您这一去五台山,真是好灵验,连四嫂都有了。想在想想,没准姐姐也快了。”
    你就可劲儿装吧,心里巴不得我生不出呢!
    永琪淡定的喝茶。
    “玩笑归玩笑,说句正经的,妍姗嫁给永琪也有好些日子了吧?”太后问。
    “回皇额娘,这孩子比老四家的晚入府几天。”皇后答道。
    太后点点头,对永琪说道:“我们老人家的心愿就是儿孙满堂,你这孩子,可别让哀家久等了。”
    永琪只好纠结的应承下来。
    等他们两个出门以后,太后这才敛去笑容对皇后叹息到:“果然还是西林觉罗家更胜一筹,这一比较,就是不一样。”
    “索绰罗氏刚入宫,想来还不适应。”
    “这跟适应没关系,事情摆在那了。所以呀,有些人家适合培育女主人,有些人家就只能培育娇小姐。”
    天开始下起毛毛雨,永琪满怀心事的走着,后边的知荣忽然发出阴恶的笑声:“姐姐,瞧您的表情,是不愿意给爷生孩子吗?”




☆、孩子

咸福宫。
    屋里很干燥温暖;烧得红彤彤的炭火不时飞出几个星沫儿;消失在空气里。厅中央铺着一块厚实的地毯,走在上面软乎乎的;好像要陷进云朵里。
    季芹很喜欢往上面踩,外人看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玩着一件最平常的物件;他却偏偏觉得有趣。
    愉贵妃已经不管她的举动,自顾自的喝茶,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儿子就转了个性儿。“你呀;都是个成家的人了,要冷静自持。”
    “儿子知道了。”季芹思考着要不要也弄一块铺在自己的房间。
    愉贵妃笑着摇头。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永琪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屋里一前一后响起两个声音。
    季芹没想到渣爹会来这儿,他不是一向只去几个年轻嫔妃那里么,今日到是稀罕了。
    乾隆穿着紫色的衣,用金线绣着的金龙栩栩如生,华贵威严,与他威仪的风姿相得益彰。他见季芹也在,淡淡道:“永琪的病是大好了?”
    “回皇阿玛,还在吃药,要过些日子才能痊愈。”
    “那怎么跑出来了,你额娘身子差,也不怕过了病气给她。”
    糟了,她一得意,就把这事给忘了。她只好答道:“儿臣想看看额娘,一时疏忽。”
    “还是没长大啊。”乾隆说道,“以后注意着点,过不久你就当父亲了,一天毛毛躁躁可不行。”
    “是。”说道当父亲,季芹额角留下两滴冷汗。
    乾隆问到:“索绰罗氏还好吧,朕听说那天回去她晕了。”
    “她现在已无大碍。”季芹想了想,再次请罪,“是儿子没管教好她,才让她犯了错,请皇阿玛恕罪。”
    “你喜欢她,宠她,这没什么。但不能因此失了规矩。宫里若是都像她这样为了一点小事就报复记恨,私自处理,那要慎行司来做什么,那要怎么继续维持后宫的秩序?”
    谁跟你说老子喜欢她啊……
    “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此事绝不再犯。”
    “态度是不错的。”乾隆冷淡的看了季芹一眼,“回去,好好教教她什么事不该做。”
    季芹应承了,眉头紧锁。
    “这几日可曾读书?”
    “不曾。过年了,儿臣就有些惫懒。”季芹如实答道。
    乾隆有些诧异季芹的回答,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石玉说道:“惰性太重,怎么能让朕交付大任与你!”
    “儿臣不才,哪敢堪当重任,只怕辜负皇阿玛所托。儿臣以为,能做好户部的差事就已经在帮助皇阿玛了。”季芹诚恳的说道。
    乾隆终于摇头失笑,这小子,就是嫩了点,还不笨。
    季芹回去的时候,外面飘着雨,天空灰白,那阴暗的颜色仿佛沉进了心里。撑着伞,忽然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小空间里,难以呼吸。
    漫长的通道没有尽头,两面红色的墙如同缎带渐行渐远,看着那端已经没入地表的线,你会猜测它真实的景象到底如何,是通入了什么地方。
    可是季芹不敢过去,她没了兴致,也没了勇气。她只觉得那一端隐隐的透着孤单,会摸上自己的心,让本就无措的人更加惊慌。
    也许她是真的需要一个支点,一个人,支撑着陪她走过去,跟她说——不就是一条路么,长了点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她有些落寞的回到景阳宫,随意拉了个人,对他说:“去告诉侧福晋,三思而后行,以后再出什么岔子,我也不理她。”
    那人恭声答了句“是”,就匆匆而去。
    她怔怔的看着那扇门,迈不出步子。那里边,一踏进去就是温暖,只是现在感觉,也没什么差。
    窗户前站了个人,季芹看见了,那是永琪。他也吹着冷风,像是受够了热衣包裹,要用凉气把自己淋个痛快。他盯着白皑皑的景色,站在那里显得空落落的,眼里全是挣扎。
    呵,好有默契。
    季芹挠挠头,走上台阶。
    她敏感的发现了,永琪有心事。从慈宁宫回来他的心里就揣了一团乱线,杂乱得他自己都搅不清。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永琪矢口否认,翻过身去。
    季芹皱了皱眉头,不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背靠着背,各怀心事。
    永琪这几天都是那副死样子,爱理不理,像在纠结什么人生哲理似地,看她的眼神也都怪怪的。倒是季芹很快调整好状态,在她眼中,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有吃有喝,还要奢求什么!
    知荣也安静了,除了日行一例的去抱大腿,也就在景阳宫里围着季芹转,帮忙端茶倒水,磨墨送药。
    “我说,你能在自己房里多待会么?”季芹看着她捧着枇杷露缓缓走来,无奈的说道。
    知荣毫无知觉的对她浅浅一笑,“妾身是关心爷的身体呀!咦,您是在看宋词?”
    季芹机械般的点头。这闺女的出镜率太高了,她在犹豫要不要找把锁锁她十天半月的。
    “宋词好啊,妾身刚刚也在看呢!”知荣捂着帕子轻笑,“犹爱李之仪的那首《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
    “好了,不用念了,你再读下去我也没心思看了。”季芹放下书,拿过枇杷露,埋头喝了起来。
    “您既然不想看,咱们可以做点别的呀!”知荣含笑说道,面孔变得有些妖娆。
    季芹没有抬头,闷声道:“做什么?”
    她的手缓缓抚过季芹的背,环着脖子往下爬,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柔柔的指腹不断摩擦着她的脖子。知荣贴近她的脸,气如幽兰,“咱们可以好好歇歇……”
    季芹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两人的距离不过数厘米。这种距离,使得知荣越显娇媚了,她面色含羞的低喃着:“爷,让妾身伺候你吧!”
    “你能让让么,我要打喷嚏。”
    怎会有这般不解风情之人!
    知荣讨了个没趣,脸涨成了深红色,她飞快的离开季芹,站在那儿好尴尬。
    她的举动换来了旁边人的笑,循声一看,原来是永琪不知何时站在了一边正饶有兴致的观察他们。
    他穿着正红的衣服,高贵大方。梳着小两把头,头上插着的发饰不多,刚刚好,那只碧玺翡翠蝶恋花的簪子把他衬得更加雍容。
    “妹妹,大白日的,这样不太好吧?”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季芹被他这难得的表情惊得把喷嚏都缩回去了。
    知荣很快镇定,还以永琪更柔媚的笑,像一朵妖冶的花,“妹妹只是见爷累了,想让他休息一会,是姐姐想多了。”
    “呵,想没想多你自己清楚!”永琪轻笑,走到季芹身边递了帕子给她擦嘴,然后淡淡说道:“今儿用不着你了,下去吧。”
    听听,这是什么话,说得她就像个奴才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就是个福晋么,你有什么权力这样说!
    知荣瞪他,不动。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永琪的声音冷下来。
    “姐姐,爷还没发话呢!”知荣用眼神指了指季芹。
    “爷也没说要留下你呀,要不,你自己请示一下他,看他怎么说?”永琪的嘴边噙着一丝冷笑,声音轻飘飘的,但却自信无比。
    “爷,您看福晋她……”
    没等她幽怨的情绪酝酿好,就见那人摆手道:“你也辛苦了,回去洗洗睡吧。”
    知荣的脸色变得奇臭无比,她不甘的冷哼一声,踩着花盆底噔噔噔噔的走出去。
    “等会儿。”
    她又欣喜的转过身。
    “把这碗带走吧,谢谢。”
    永琪的眼神在知荣走后变得格外具有深意,那漆黑的眸子里到底打算了什么,让人压根摸不清。
    季芹托着腮歪着脑袋看他,“喂,你不是我家小五子吧,把人藏哪儿了赶快交出来!”
    永琪挑眉,“不是我还能是谁?”
    季芹提起一边嘴角,发出不信的嘘声,“我家五哥对知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屑和姑娘家较劲的,你角色没琢磨到位。还有,刚才那样子,啧,我该怎么形容你?”
    “哦,什么样子?”永琪稍提起了一点兴趣。
    “你刚才……”季芹想了想,“活像只战斗中的老母鸡,斗气昂扬的。”
    “那我是为谁而战?你这只老公鸡?”
    季芹愣了一下,露出懊悔的表情,“我错了,今儿玩不过你。”
    永琪这才真实的笑了一下。
    看他奇怪的言行,季芹忍不住问到:“我记得你从前不爱打扮的,今天竟然弄得比知荣还富贵,是受了什么刺激没有?”
    永琪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尝,知道杯中见底他才说到:“我算想通了,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就得端着女主人的架子,不然那起子人就以为你好欺负,净想着往你头上踩。”
    “是不是知荣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听讲你那天从慈宁宫回来的时候就没打伞,然后又心事重重的,她到底怎么你了?”
    “不过是回来的路上闲聊了几句话,但是,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子,若没有她的话,我又怎能记起自己的身份,能激起我那一身的傲气。”
    “我现在,是大学士鄂尔泰的孙女,是兵部侍郎鄂弼家的大小姐,她想看不起我,得先瞧瞧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永琪激扬的说完这番话,却看见季芹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当下不爽,语气恶劣的说:“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啊?”季芹回过神来,做出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妈呀,连你都承认自己是个女的了,我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行了,跟你说一件事,你给我做好准备。”
    “说!”季芹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四福晋怀孕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季芹忍不住咆哮。
    永琪眼都没眨一下,镇定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也赶紧要一个。”




☆、老子是女子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快要个孩子!”永琪的眼睛里倒影着季芹惊恐的脸;他仍然面不改色的说:“别废话了,趁现在我还有勇气。”
    “你;你等等,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琪哥;您别跟我开玩笑,我遭不住这种刺激。”季芹吓得声都颤了,永琪却不拿她的话当回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不行;别人会以为我不行。身为一个嫡妻,我知道我要争取什么。”他就这样伸出了手;去解季芹身上的衣服。
    刚刚碰到,季芹就像被火烫了一般,她下意识护住胸,拨开他的手,哆哆嗦嗦的说:“你别急,别急!给我一点时间行么,我还没做好准备。”
    “不是我急,是太后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看着我,我都不计较了,你还介怀什么!”永琪疾声说道。
    季芹还是死死护住那一马平川,苦着脸说:“我现在做不到,你不能强求。大不了咱们就过继一个,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
    “我说你!”永琪又气又恼,“还是不是个男人,干脆点!你要是不办完这事,今天就别想出这门!”
    说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带着三分薄怒,也因为头一次那么大胆荒谬,脸上迅速飘起一层红晕。
    太近了,可以闻见他身上淡雅的清香。柳眉,不知为何,多了些英气,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得见一面镜子,里面赫然映着他本来的面目。
    季芹已经缩到了墙角,永琪单手撑着墙,咄咄逼人。她一低头,就想从永琪手下的缝隙里溜出去。永琪哪里肯,在她转身的一刻,就立马逮着她的辫子,揪着她,气势汹汹道:“我都乐意给你压了,你还想怎么样!”
    季芹觉得天空一片黑暗,不管谁压谁,她现在都没那意思!她拉着辫子的一端,动也不敢动。明明是个男人的身子,却单薄得像只小绵羊。
    永琪挑眉,把手一扯,就拉着季芹往床上带。
    “别别别。”季芹在后边大喊,“琪哥,您手下留情,我——我是个女的!”
    永琪瞬间定住,转过来呆滞的看着她。
    只听季芹忐忑又纠结的说:“我不跟你是男人,我是个姑娘。”她的眉毛已经卷在一处,中间拧成的“川字”很好的表达了她的心情。她抠着手指,声音低低的。
    永琪瞪大眼睛,嘴张在那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琪哥?”“琪哥?”“喂,老五!”
    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呆呆的,完全被这个事实镇住了。
    “你——是女子?”永琪干涩的问到。
    季芹很配合的点头。
    永琪倒吸一口凉气,霸气瞬间散得七七八八,他的声音也颤抖了,晃悠着食指指向季芹,“你……我……”
    他看起来要羞愧而死。
    “你框我。”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框你什么了?”
    “你所作所为分明就是个男人,你还害我……害我……”
    “又害你什么了?”季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句话,到最后永琪都没给个答案,他是打定主意怄死在心里。
    接下来的日子就很平静,外人看来,是两人相敬如宾的表现。但只有季芹清楚,永琪闹别扭了,或者说,他害臊了。
    永琪再不和她拌嘴,说话也把眼睛移向别处,就连睡觉,他都要一挪再挪。
    他从没想过,自以为是个男人的家伙,竟然是个女子!难怪他之前就有一种违和感,只是淡淡的,从不被他留意。
    他更加无措了,孩子这种事,哪好意思说出口。
    好吧,再看看吧,等时间到了,都能接受了,再生也不迟。现在的局面,箭在弦上,也容不得他们不情愿,只待觉悟早晚的问题。
    景阳宫被一种莫名的气氛笼罩。一走进去就会自动把身子绷得紧紧的,而看到那二位主人的脸,就会更加惶恐。
    季芹的变脸来自于病愈的第一天,她自早朝回来后脸就深沉似海。她破天荒的去了知荣那,还让知荣窃喜了好一会。结果她只是问了一大堆奇怪的问题就走了,气得知荣差点连房子都掀翻了
    “他居然连阿玛都问了,就是——就是不问我,他眼睛是瞎了吗?我这般美貌,竟提不起他半分兴趣!”
    屋内传出尖利的大叫,马上就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爷?”小路子担心的问道。
    季芹却恍然未觉,疑惑的说:“怪了,平常既不咆哮,又不钟情菟丝花,还算个正常男人呀,可怎么他妈的尽做脑残事!”
    这是小路子跟了他主子多年来头一次听到的粗口,他当真是气不可遏了。
    朝堂风云变幻,季芹一向是知道的,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是止不了的惊慌。她穿来这么些日子,终于被拖后腿了。
    如果说知荣是个脑残黑,那么她爹一定是个高端份子,杀人不见血,专搞自己人。
    当他迫不及待跑到季芹面前展示自己为了她的大位做了多少努力又拉笼了几位大员后,季芹已经想脱鞋子塞他嘴巴了。
    “大人自重,皇上春秋鼎盛,还用不着您来替他思考这问题。如果您继续坚持,出了事,就是您自己累及他人了。”
    “五阿哥,我这也是为您好呀,咱们是什么关系,总不会害您的。”
    自我感觉良好这一点和知荣一模一样,遗传伟大啊!
    季芹冷冷的抛下一句“您已经在害我了”然后拂袖而去。
    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许多大臣都开始沉思了,只有了解乾隆的人不说话,不表态,默默守着自己的本份。
    季芹顶着如山般的压力,顶着乾隆云淡风轻的姿态,重重叹气。渣爹越不动声色,她就越想去猜他的心思,结果是,越猜越没底。
    她干脆对所有人说,嫡子犹在,自己只想着报效国家就好。这话说完,便直接被乾隆请去喝茶。
    “你是真的?”
    “皇阿玛,儿臣所言非虚,儿臣最想做的事就是在家养老,无拘无束。”
    “在家养老?”乾隆轻笑,“朕相信是实话,因为不会有人敢这样说。”
    “皇阿玛明鉴!儿子认为,您现在正值壮年,立储还为时过早。”
    乾隆叹口气,“不早了,所谓皇储,马虎不得,要从小观察。朕也是自小起就跟在玛法的身边,恭听圣训,学习他的文韬武略。现在看来,是时候了。”
    “朕命令你,无心大位的话没朕的允许再不许说,明白吗?”
    季芹听得瞠目结舌,“这……您不是儿子想的那意思吧?”
    乾隆挑眉,故意问到:“你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培养儿子来着。”她小心翼翼的说。
    乾隆好笑,把扇子打向她的头,“臭小子,朕不止你一个宝贝儿子,你不行,还有别人行。但朕不许你乱说,是因他年纪尚小,朕不愿他泡在那些个光环里,更不想大臣们留点别的心思。”
    擦,这不就是说十二么!敢情留着我是为他转移注意力用的!
    渣爹,您的脑子除了抽的时段外,真的是让我等愚民用来膜拜的。
    “这也给朕保密,就当没听过,不许泄露半个字!”
    “明白,儿子已经忘了。”
    季芹弄清自己的事,永琪那边才刚刚开始。
    知荣一入景阳宫就能把握许多消息,由此看来,下人们也不太安份。
    知荣带来的嫁妆丰厚,足够她面不改色的随意挥霍。
    永琪这才发现管家的重要性。当你想清洗的时候,有几个帮手最方便不过。
    幸好,他还知道几个可信任的人。
    一查就是一大片人,所有收了好处的都叫到了知荣的房前,在她门口排好,都跪着,不准求饶!
    知荣从外边回来,看到的都是黑压压景象,他们都露着惊颤的眼光,看也不敢看前边坐着的人。
    永琪端坐在院中唯一的黄梨木椅子上,好一副主母风范。她摆出笑意,说道:“妹妹今儿倒是回晚了。”
    知荣露出高傲的表情,“贵人请我去她那儿喝茶,聊得久了,自然晚了一些。”
    “哦?哪位贵人?”
    知荣并不答他,扫了一眼周围,不屑道:“都密密麻麻的杵在我这,您是想做什么?”
    “妹妹进来这些日子,还没到我那立过规矩吧?”
    知荣心知不妙,福晋今天是来寻晦气了!她拍了拍袍子上的雪,答道:“是妹妹的不是。”
    “知道错就好。正好,今日就补上吧,和这些不守规矩的奴才们一起。”永琪看着知荣自大的样子,就忍不住动怒。怎么会有这般无脑的女人。
    知荣看明白了,跪着的人全都受过她的贿赂,一个不落。
    “妹妹,站到这里来。”永琪随手指了指。
    知荣气白了脸,竟然是奴才的头排!是拿她和这些人相提并论吗!
    “我不。”她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不想动?那么凌云,绍婷,去帮帮侧福晋。”
    二个低随顺眼的丫头走过来,说了声“请”,就把手放在知荣的手臂上。好大的劲儿,让她无法动弹。她被架到第一排,嘴里大叫:“西林觉罗·妍珊,你想干什么!我是侧福晋,受过册封,你别想羞辱我!”
    “呵!”永琪笑了,“我不羞辱你,你已经自取其辱。”
    他转头对向那帮奴才问到:“景阳宫里,谁是女主人?”
    “回福晋的话,是您!”众人齐声答道。
    “原来是我么,原来你们眼里还知道是我。我以为,你们的女主子是另一位呢!”他这一说,下面的人都不禁打个寒颤。
    “奴才不敢,奴才们绝不敢这样想!”地面上全是磕头的声音,密集的响起。
    “知道就好。你们再说说,这位站着的又是谁?”
    “是……是侧福晋!”
    知荣的脸变得惨白,她一瞬明白了永琪的意图,她大闹却被永琪一个冰凉的眼睛弄得闭了嘴,心有余悸。
    “哼,看清楚了就好。告诉你们,内宅的事归我管,不归她管,日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贪图那点琐碎银子而出卖主子的消息,结果嘛,绝不会好就是了!”
    知荣想上去给他二个巴掌,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当着这么多的面儿,扒了我的面子,一点都不剩!
    她在动,被二个丫环压得死死的,她破口大骂,“你去死,你以为自己是谁,这个家里,只有爷能给我委屈。我是他的人,不是你的人,你别想踩在我头上。告诉你,今天的事儿咱们没完!”
    永琪爽快答应,“好,那就没完,等他回来你到他面前哭诉去。不过,现在他人不在,你怕是要等等,等立完今天的规矩再说。”
    多可怕的女人,多强大的气压!这个福晋竟然一直在藏拙!她根本就可以,随手之间,挫掉她的锐气,拔掉她的利爪。
    “你们有困难,就和我说,不必去劳烦侧福晋。快把欠她的银子还回去,不够生活就告诉我一声,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礼之人。所有还清银子的都可到我这再领一份,权当是你们过年的赏钱了。那些没欠的,也来我这,照样有赏!”
    真真是好漂亮的手段,所有人都不禁暗赞。
    不一会儿,就有人掏钱出来放在准备好的小盒里万般庆幸的去了。那个盒子越满一些,知荣心上的冰就更冷一寸。她似乎,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等人都散尽,架在知荣身上的力量才消失,她急促的呼吸几下,骄傲的抬着头,不肯服输。“您这样,也没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话您听过吧?”
    永琪看都不看她,用杯盖划着杯碗,看那热气一点一点的冒出来。“只要有我在,你就翻不过来。姐姐劝你,别多费心思。”
    知荣咬得压根都在充血,“不试试怎么知道,咱们走着瞧!”
    她气匆匆的往屋里走,眼睛里的恨都化成了血红。
    “站住!”
    “你还有什么花样?”知荣已经在忍耐的极限,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步会上去和她厮打在一起。
    “你还没说呢,这礼物是哪位贵人送的。”
    “哼。”知荣炫耀般的说道:“延禧宫,令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个前奏,因为要琪哥适应一下季姑娘的性别,他没那么快转换过来。
    真正逆袭,请看下章。
    不过,现在不是禁肉么(我会告诉你们其实是咱对肉肉无能吗阿鲁……),于是,清水了,咳咳。
    姑娘们,我真的尽力描写了~顶个锅盖逃走。




☆、终于圆满了

世界上有一种人喜欢自作聪明;以为别人呆傻;其实自己才最蠢笨。
    就比如知荣这姑娘,永琪对她已经不报希望了;他觉得凭一己之力也挽救不了她随时都在流失的智商。这种难度太大,当他绝望的告知季芹以后;她只嗤之以鼻的说:医生还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等小民就更不用提,留她在那儿臭美去吧,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没有脑子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令妃在宫妃眼里成了臭垃圾;她以前做了那些事,足够她们唾弃。多想上门慰问一下她呀;让她知道现在宫里最受宠的是忻妃和颖嫔,是她从前最蔑视的女人。但可惜,太后不让,她要保证龙裔的健康,她谁也不关心,只在乎皇上的孩子,她不允许在胎儿出生前,有任何因素影响母体。于是,所有人都忍着,默默等待。
    这种情况,只有知荣不知道,她还拿危险当炫耀。
    季芹快被气死,“令妃怎么会找上她?”
    永琪看着手里的棋谱,说道:“为了小燕子的事和她道歉。”
    季芹的头滑到桌面上,她翻了个白眼,说到:“令妃不是鸟的娘也不是鸟的姨母吧,她是不是有病!”
    “小燕子炙手可热,她怎会放弃。延禧宫现在全是小燕子在走动,我看她们两是自成一派了。”
    “那就更没必要对知荣示好了。”
    “反正没安了好心就对了,我己经提醒过知荣,不许她和令妃再有来往。”
    永琪平静的翻过一页书,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平和沉稳。季芹恍了一下神,走到他面前抽出他的书。
    “怎么了?”永琪又去翻旁边的另一本。
    “我说老五,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没有,你想多了。”他皱眉。
    季芹冷笑,“那为什么老躲着我,连看都不看我,你自己说说,刚才有哪一秒你的眼睛是对了过来的。我就不信,你的棋谱有那么好看。”
    永琪刚想回答,就听见季芹恼怒的声音:“你要敢说是,看我不咬死你!”
    他只好无奈的笑笑,看着她,“我是真不好意思,之前那样对你。”
    “我都没什么,你还闹什么别扭。日子就那样过,以前该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少客气,你这样斯斯文文的很讨打知不知道!”季芹亮了一口白牙,样子很凶恶。
    永琪叹口气,“可是我压根没想到,你是个姑娘。”
    “行了,我知道你纠结什么。”季芹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那天没成的事,咱今儿继续,不就是生个孩子,天天都避着躲着算什么呀!我是女是是男,芯子里面明明白白的,咱一不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