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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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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见野鸡一样嫌得慌。
    哼,你们等着吧,等我把皇阿玛哄得开开心心的,让他给我个格格当,到时玩死你们!
    紫薇陪太后去了。小燕子觉得,自从那个和敬公主回来以后,紫薇就变得厉害,尔康也不提了,泪眼朦胧的毛病也好了许多。那个公主,到底给紫薇塞了什么药,见效那么快,之前连皇阿玛左劝右劝都没用呢!
    还有太后,紫薇才见了她一面,本来半死不活的吊着,马上就精神了好多。
    小燕子摸摸下巴,看来尔康的魅力下降了呀。
    鉴于小燕子惹祸功力太强,为了她和自己的面子着想,乾隆嘱咐她不要乱出去,于是消息闭塞的小燕子根本不知道福尔康和令妃的事。当然,紫薇也没有对她说,她一来是见小燕子和二人关系好,怕听了难过,二来是连她自己都失恋了,没那份心情。
    踏着软软的雪,小燕子难得畅快的疯玩起来,一个人也觉得自在。
    廊子那里,出现了一个人,远远的看不清,不过是孤身,猜测是哪宫里的婢女。小燕子转动眼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捡起做好的小雪球用力投了过去。
    “哎呀!”那人发出一声惊呼,脑袋上面一片雪白,别提多狼狈,小燕子拍手大笑起来。
    对方循着声源,看见恶作剧的小燕子,气急败坏的走过来。她先是打量了小燕子一眼,像在估计她的分量,但又看不出高低,于是沉住气开口问到:“姑娘你好,请问是哪家的小姐?为何要用雪球砸我?”
    精致的脸,一个巴掌都能盖过来。披着雪白的裘衣,毛茸茸的,但挡不了她小巧的骨架。这个女子,漂亮得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颦一簇,不胜娇柔。
    小燕子眨眨眼,“我砸你还要什么理由,不就是好玩么!”
    女子气白了脸,“真是失礼,你觉得好玩,别人可不觉得。”
    “你那么较真干嘛呀,不就是雪而已,你又不是没玩过,大不了我帮你拍掉咯。”小燕子大大咧咧的伸手去拍她头上的雪,随随便便的,马上就把人家的头发弄乱。
    “哎呀,你走开,不要碰我!”女子向后退,打开小燕子的手,“你是哪家的,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小燕子火了,帮你拍你还不乐意,不就是个小宫女么,姑奶奶还怕你不成!小燕子双手叉腰,恶声到:“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燕子是也!你才没有教养呢,长那么漂亮一张脸,人品也不怎么样嘛!姑奶奶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你要是再敢多一句嘴,别怪我不客气!”
    这种不着调的人哪里有碰见过!
    满口粗俗,行为粗鲁,毫无分寸,小燕子深深的把女子的火气点燃了。她的声音也开始尖利起来,叫骂道:“我就讲你怎么样!有本事你治我呀!告诉你,我是左都御史家的女儿,敢不敢报上你的家门来,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没有礼貌!”
    “报就报,姑奶奶我是漱芳斋的小燕子!”
    对方傻了眼,眼睛对着小燕子上下看个不停,尴尬的问:“您是还珠格格?”
    这是小燕子最痛恨的问题。她没好气的说道:“姑奶奶是还珠格格的好姐妹!”
    还珠格格的姐妹?跟她年纪差不多的也就只有刚出嫁的和硕和嘉公主以及和硕和仪公主,她才不信两位公主会如此泼妇。
    不过,她说自己是漱芳斋的人……“你——是个宫女吧?”
    单单一句话就踩着了小燕子的痛脚,她暴跳如雷,“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是个宫女!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个恶毒的女人!”
    “你嘴巴放干净点!”她要是再想不明白就枉费母亲多年的教导了,女子的眼神瞬间变成了鄙夷,“一个奴才也敢和格格称姐道妹,还真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
    又是不屑!小燕子再也忍不住,叫嚣到:“我跟你拼了!今天,我就让你把雪吃个够!”说完,抱起地上所有的雪球毫不客气的砸向女子。
    她躲闪不及,身上,头上,脸上,很快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想跑,小燕子就追着她跑,冷冰冰的渣子贴着皮肤,她一咬牙,停下来,抓过小燕子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往她脸上扇去。
    她是左都御史家的大小姐,怎么能被一个奴才骑在头上!
    可是,圈养的小姐哪里比得过放养的野鸟,她偏头闪过,更加愤怒,“你还敢打我!”小燕子气得把她推在地上。
    “你……”女子倒在地上,头昏昏的,气得话都说不出。正想着今日要被一个泼妇教训,实在没有脸面,忽然,清朗的男声插话进来,“燕氏,住手。”
    季芹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饱了没事干才管了这盅闲事。但是没办法,今日是命妇觐见太后和皇后的日子,那个女的一看就是哪家的格格或者小姐,若是不搭救,也不知疯鸟会弄出什么事端。
    宿敌相见,分外眼红。小燕子恨声道:“永琪,是你!”
    季芹刚从愉贵妃那过来,手里抱着个暖炉,脸因为前边在室内有些缺氧,泛着红晕。她扫了小燕子一眼,没回答,转头对地上的人说:“能自己起来吗?”
    那名女子在听见小燕子叫季芹名字的时候脸就红了,她羞怯的看了季芹一眼,答道:“这位公子,我可能扭到脚了,你可以扶我一下吗?”
    “哦。”季芹无知无觉的点点头,回头说道:“小路子,去帮她一把。”
    女子眼睛闪过一丝失望,扶着小路子摇摇的站起来。她脸带微笑,行了一个极标准优雅的礼,“多谢公子相救。”
    “不必客气。这位小姐就请先回吧,此事交由我处理,定不会委屈了你。”
    “可是,公子,我——我迷路了。”
    季芹看着那个妹子涨得通红的脸,表示理解,若不是有身体的记忆,她也绝对在皇宫里三层外三层数不清的门和墙面前迷路到活活饿死。
    “小路子,去送送她。”
    季芹总共就没看她几眼,女子很不甘心。她眼前一亮,对了,这样总可以让人印象深刻了吧!她重新露出微笑,柔声道:“公子,我看这个奴才虽然做得过了,但大过年的,就不用与她计较了。”
    这个妹子,是圣母吗?不,一定是个脑残黑,只有脑残黑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既想要表现自己的善良,把小燕子引的仇恨扩大,又不小心漏了马脚。
    她家老妈一定没教育过她,即便皇宫里的下人都是奴才,也不是她能随口说出的。礼貌一点,称小宫女是没错,说奴才就不是她能够承受的了。
    果然,小燕子一点都不领情。
    “他不和我计较,我还和他没完!”
    “行了,燕氏,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季芹赶着回景阳宫。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雪,就懒得带披风,现在雪花一片一片的,她只想回到床上挺尸。
    “上次是你人多,不公平,有本事你和姑奶奶单挑!”小燕子语气不屑,高声说道。
    季芹冷眼看她,问到:“你还想在我面前放肆是吗?这次的话,可就不是丢下湖那么简单了。”
    冷漠的表情让小燕子想起那天刺骨的寒冷和铺天盖地涌来的水,她不禁退后两步。
    “你最好趁现在回你的漱芳斋,不然晚一点可能就在慎行司了。”
    季芹偷偷打了个哈欠,既然苦主都不追究,老子也回去冬眠了。
    小燕子虽然是个疯子,但却不是傻子。上次季芹的处罚,威力仍在,她不敢轻举妄动。况且就算有乾隆的喜爱,她现在也只是个宫女,拼不过身为阿哥的永琪。
    在小燕子开始犹豫的时候,偏偏有人嘴欠,“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本分,你这样是在丢主子的脸,今日我们放过你,那是我们心善,下次你若大胆,可就不定遇到我们这样好说话的人了。”温柔的声音像在劝说和教导,但刺在小燕子心上,何尝不是另一种嘲讽。
    她本享尽了尊荣,到头来却为奴为婢,这口气哪能忍得下去。
    “是你!”她恨声走向前,“都是你,永琪!”
    季芹因为发懒而挂在眼角的泪被小燕子狰狞的表情给吓缩回去,她瞪了那个姑娘一眼,妹的,你让她爆种了知不知道!
    “我没对不起任何人。”
    “放屁,你头一个对不起的就是我!然后是尔康尔泰!亏他们以前还把你当做好哥们,结果你一转眼就不认人,你混不混账!”小燕子已经走得很近,危险的怒气像是随时都要爆发。
    小路子正想上去保护主子,却看见主子表情很奇怪,他鼻子动了动,然后皱眉,“啊——阿嚏!”
    小燕子像是洗了把脸。
    “你混蛋!姑奶奶和你拼了!”
    季芹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领子,往前一扔,小燕子啃了满口雪。眯了眯眼,她总觉得小燕子战斗力没有一开始强了,连武功都使不出。
    季芹嫌恶的拍拍手,对远处跑得气喘吁吁的人扬声道:“把她带回去,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
    “五阿哥吉祥!”明月惊慌失措的请了安,过去扶起小燕子。
    “怎么,真要我送你去慎行司?”季芹挑眉。
    小燕子收住脚步,想了想,最终恶狠狠的撂下话:“下次你等着!”
    季芹撇撇嘴,等就等呗,老子欢迎!
    “原来您就是五阿哥!”女子走过来盈盈一拜,“今日之事,托五阿哥相救,小女感激不尽。”清丽的脸上满是崇拜。
    “……不客气。”
    季芹招过小路子,“他送你回去,我走了。”
    手里的暖炉已经冷了大半,完全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季芹吸吸鼻子,转身就走。
    “五阿哥且慢!”她的脸上飞着红霞,含羞的低着头,轻声说道,“我——我叫知荣。”
    “阿嚏!”
    永琪被季芹响亮的喷嚏声吓了一跳,他摸摸季芹手里的暖炉,“淑巧,帮他换一个。”
    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季芹这才活了过来,她抓着永琪的衣袖,惊魂未定的说:“是我老古董了吗,现在的姑娘怎么敢跟一个陌生男子报上自己的闺名!”
    永琪哼了一声,不屑道:“梦吧你,除了家族和丈夫,谁家的姑娘敢乱说!”




☆、晴儿的追问

除夕的团圆年饭于申正在乾清宫举行,实际上在午时就开始摆桌布置了。
    今年的家宴不同以往,后宫同时有三名妃子怀孕,这是极难得的一件事,所以也办得更加隆重。
    景阳宫里,永琪还在任由下人们帮忙梳妆打扮。今日补上的是新送来的胭脂,微微在脸上一匀,就白里透红,自然美丽。他照着镜子,观察一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镜子里印着的还有另一个人,他安静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穿着石青色的衣裳把人衬得更加儒雅。样是好样貌,英挺的鼻梁,浓黑的剑眉和璀璨若星的明眸,真是玉树临风,清新俊逸。这样的一个男子,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但永琪知道,那人只有壳子是能看的,他里面其实藏着一颗无比猥琐的心。只有他,会一天在自己耳根子边唠叨宫里宫外的八卦,会毫不留情的评判他看不过眼的每一个人。用永琪的话说,他那嘴,牙根处藏着毒,一天不往外喷毒液他牙齿就痒痒。
    看着他不时吸吸鼻涕的可怜样,永琪叹口气,收回了自己腹诽对淑巧吩咐道:“看时辰,爷的手炉该凉了,你去给他换一个。”
    额娘不是说了么,他今后的仰仗就全在那人身上,他过得好,自己才好。
    收拾完了,就往乾清宫方向去,一路寒风阵阵,惹得季芹又打了不少喷嚏。
    “你没事吧?”永琪担忧的问。
    “没事,风寒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季芹揉揉鼻子。
    永琪责怪的看他一眼,“怎么没事,都风寒了你还回答得那么快活,等会回去,我叫太医帮你看看。”
    “不用了吧,人家也要过年,举家团圆,喝酒吃肉,快快乐乐什么的……”季芹的声音在永琪犀利的眼神下慢慢变小。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不听我的试试!妈啊,这凶恶的小眼神是谁教你的!
    季芹耸着脑袋乖乖点头,她真的讨厌喝中药。
    乾清宫已经焕然一新。红色的春联上行云流水的是乾隆的字,在最显眼的地方亮着,每一个熟悉他笔记的人都免不得上前去赞美一番。
    乾隆一人一桌,坐在自己的宝座上笑意盈盈。太后与皇后端坐两旁,时不时和他说上几句话。
    大宴桌上布着一百零八道菜式,象征着来年吉祥如意。菜碟上精美的佳肴,摆放考究,色彩诱人,让人食指大动。乾隆尝了一口,十分满意,对高无庸说道:“这鲟鳇做得不错,给忻妃送去一些。”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了忻妃的脸上。忻妃恭敬的谢过乾隆,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回座的时候,帕子不小心扫到旁边人的脸上。
    看出了门道的人,都在偷笑。忻妃这是在跟她炫耀呢,风水轮流转,往年头一个获得御菜的人今时成了昨日黄花,圣上连余光都懒得施舍。
    永琪捅捅季芹,低声问道:“令妃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现在又放出来了?”
    季芹指了指太后,答道:“那是太后的意思,说她怀着身孕放她出来散散心,免得老憋着对胎儿不好。”
    “哦。”永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令妃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才来的,脂粉扫得很淡,白净的脸上只有一点浅红,似幽似怨,让人想要好好呵护。
    季芹嘁了一声,那病娇的样是给谁看,渣爹已经不吃你这套了。
    纯贵妃看着和兰馨说笑的和静,还有与永璇交谈的永瑢,压下心中苦涩,喝了一口酒,对着令妃露出一个蔑视的笑容。“令妃妹妹气色不太好,多尝尝这个红枣糕,补气血养好身子才是正理。”
    令妃怔了怔,答道:“谢姐姐关心,妹妹知道了。”
    “令妃要多多保重,你的肚子里面可怀着哀家的小龙孙。”太后说道。
    “臣妾省的,只不过这几日胎动得厉害,觉没睡好罢了。”令妃摸摸肚子,一副满足的模样。
    永琪撇撇嘴,我在额娘肚里四个半月的时候才活动得开,你的将近四个月就能感觉到,骗谁呢!
    当然是骗乾隆,希望能借此博得皇帝的关注。
    乾隆只给了冷淡的一眼,“身子不适就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令妃被浇了一头的冷水,这是在变相赶她走,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忻妃和纯贵妃对看一眼,满意的笑了。菀嫔和颖嫔也在幸灾乐祸,被皇后的眼神制止,这才收敛了些。
    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就这样被剥夺,哪能甘心。今天若不能留个好印象,也不知得等好何年何月才能让皇上的态度起色。令妃求助的看着太后,她知道太后历来心软。
    “皇帝也是为了令妃着想。这样吧,令妃就先回去,哀家待会命太医再去延禧宫瞧会儿,需要什么缺什么都尽管说,不要委屈了哀家的小皇孙。”太后关爱的说。
    令妃失望的点点头。
    吃完了饭,大家要一起看“马虎舞”,这是年宴的保留节目。舞蹈分为两个队伍,一队带着猛兽面具,披着兽皮,扮作动物,另一队身着八旗服装,扮作狩猎者。
    舞蹈十分精彩,隆隆的大鼓声把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像是真的要和猛兽搏斗一般。
    季芹小声咳了咳,室内太闷,她有些头昏。还是太后最先看到,温和的对她说:“永琪若是不适,就出去走走,透透气。”
    她要撤,身为福晋也不能在这干坐着,于是一同起身告退。
    晴儿伸着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急切的对太后说:“太后,晴儿也想出去走走。”
    太后微笑点头,“去吧,走慢点,人还没走远。”
    晴儿一惊,望向太后,她却已经端着茶杯悠然喝起茶来,仿佛刚才那句云淡风轻的话只是幻觉。太后,没察觉到什么吧?
    出了门,冷风吹得衣服哗哗作响,晴儿左右望望,最后在廊子的拐角处看见他们。
    五阿哥和福晋靠得很近,在说什么悄悄话,说着说着,两个人都笑了,那种盈盈的笑意盛满了温情,竟是那么美满。晴儿不禁想起记忆中的一人,神情黯然。
    “永琪。”晴儿不好意思的打断他们的谈话,轻声问道:“可以单独和你聊几句吗?”
    对方没想到她会出现,愣了一下,然后大方的说:“啊,行。”
    “我在那边等你。”晴儿对五福晋点了点头,转身走开。
    “哎,你把这个还给我干吗呀,一起带去。”五福晋说道。
    “那是你的,留着用吧,我很快回来。”五阿哥没形象的吸了吸鼻子,这种举动,倒让晴儿惊异了。
    五福晋不耐烦的说:“本来就是见你忘带,特意拿出来给你用的,不要矫情,拿着,我还不冷。”
    “特意帮我带的?”五阿哥很吃惊,“唷,头一次发现你那么贤惠!”
    “不许啰嗦,再多话我要回来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等晴儿到了目的地停下他们还没说完,最后五阿哥感谢似地拍拍福晋的肩,豪气的说了些什么,就小跑过来。
    晴儿看见了,在他手中握着一个小手炉,那是他们刚才谈论的东西。
    举案齐眉也不过如此了吧。有情人花好月圆,她却只能黯然伤魂。
    “晴格格有事?”
    晴儿皱了皱眉,永琪以前都是叫她晴儿的吧?不过这不是重点,她说道:“我想问你尔康在哪里,怎么回宫多日都没看见他?”
    “福尔康呀……”五阿哥似乎并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连笑容都有些疏离了,“他和福尔泰被皇阿玛派去监市了。”
    所谓监市,就是城管。乾隆真是太狠了,让本就成了京城笑话的福尔康去抛头露面,被人指指点点,当做笑料,这种工作简直要了他的命。
    晴儿脸色乍白,惊得连退三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很器重他的么?他御前侍卫不是当得好好地,为何要降他的职?”
    五阿哥淡淡答道:“皇阿玛本来很器重他,但架不住他自己犯错,失了圣恩。归根结底,都是福尔康夜郎自大,恃宠而骄,是他自找的。”
    “这——不可能,尔康不是那样的人!永琪,尔康和你那么多年兄弟,他的为人你清楚,一定是皇上误会了!你怎么不和令妃娘娘一起劝劝皇上呢!”晴儿激动的说道,哪里有平时的冷静。
    五阿哥的表现很镇定,晴儿的话并没有触动他,他只是冷眼瞧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皇阿玛圣明,他的决定没有错。你说我和他是多年兄弟,那么我会比你更加清楚他,我不帮自然是明白事情的始末,认为他罪有应得。”
    晴儿听着他口里的话不敢置信,五阿哥怎么可以那么冷血,那是他的朋友,他的好兄弟啊!她认识的尔康,风流倜傥,文武双全,正气凛然,他绝不会像五阿哥说的那样!
    风吹了过来,好低的温度,但她却无知无觉,只因自己心急如焚。
    “为什么才去了大半年,就物是人非。”晴儿低声哭泣,“尔康的消息我一点都打探不到,每天被关在慈宁宫,除了想他,还是想他。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思念,真的可以教人生不如死。”
    五阿哥的表情想吃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脸反胃。“晴格格,你才和他见面不过十次,你确定……呃……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好像冥冥之中有那么特定的一个人,只有他才懂你,而你,只认准了他!”
    五阿哥很无奈,“只靠感觉是变不成情感的,如果你想和他一直走下去,不能只依靠它。在你没有很了解他之前,就坚定的非他不要,于我看来,不过是被表象欺骗的无知少女罢了。等你们真正一起生活,就会发现他只是你用感觉和想象砌筑的一个浮影,其实什么也不是。”
    晴儿含着泪,否定道:“不,你错了,我相信他,他就是我要的那种人。”
    五阿哥耸耸肩,“随便你。这件事我懒得去蹚浑水,你要想知道更深的,就自己去找,最后你会发现,我才是对的。”
    他耗尽了所有的耐心,打了个招呼就想走掉。
    “永琪。”
    他停住脚步。
    “你从刚才一开始,就只叫他福尔康。”
    他轻笑,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样叫没错。”
    他快步走回福晋那里,把手炉塞给她,“你冷了好半天,喏,还给你。”
    福晋挑眉,“你还会跟我客气,我没做梦吧!”
    “两天不对你喷毒液,就骄傲了,啧啧。”
    声音渐小,晴儿知道是他们离开了。
    她站在北风里,被冰冷包裹着,难过,疑惑,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知荣同学就嫁过来了,这次是真的要和小叉烧过招了。




☆、侧福晋入门

季芹得了重感冒,咳个不停,她踡在罗汉床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一只手耸在床边,靠近炉火处取暖。
    病中的人总是容易博得同情,她那恹恹的样,教永琪不忍,坐在她旁边陪她说话,还要时不时代替奴婢为她斟茶递水。
    永琪想着自己平时被假货欺负的情形,暗叹自己太善良了!
    “咳咳,渴。”
    永琪斜眼看她,你使唤上瘾了是吧?
    季芹眼睛一转,换上讨好的笑,“琪哥,送水之恩,他日定会报答。”
    “这可是你说的。”
    别,我逗你玩呢!看着当真的永琪,季芹难得囧了一次。
    这次感冒,像一场巨型台风,刮得季芹心里拔凉拔凉的。它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大过年的中了招,白白牺牲自己一年唯一的长假。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话确实不假,都好些日子了,脑袋跟灌了铅似地,喉咙像卡了个鸡蛋疼得慌,鼻涕更似开闸的水龙头。
    御医也来瞧过,说了一大堆废话。用她自己的理解就是先有了风寒病毒的入侵,然后由于自己嘴馋吃多了火锅上火,这才导致重度感冒。季芹扯了扯喉咙,艰难的呑咽口水,要命啊,冷感加上火,魂都销到了火星上!
    季芹用浓浓的鼻音发出一声哀号:“我要死了!我的喉咙除了痛,还是痛!”
    永琪身子一抖,说:“你够了,不要再学晴儿说话。”
    她摸着下巴,“没有吧?”
    “怎么没有,后头那是她的句式,你少学点,不然我走了啊!”
    叉烧居然嫌弃别人脑残?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季芹问到:“你那晚都听见了?”
    永琪嗯了一声,晴儿那么激动,又没有刻意压住声音,想不听到都难。直到听完晴儿的心声,永琪终于第一次感觉到气愤。
    晴儿对尔康的感情这样深刻,纵使他们旁人不知,尔康一定能感受到。两情相悦,是好事,可为什么尔康又移情别恋?不要跟他说是因为感觉对了,才认定紫薇,晴儿何其无辜。永琪这样想着,从前对福尔康未曾留意的小事一并浮上心头。
    季芹看他眉头深锁,有些不解,试着叫叫他:“琪哥?”
    “怎么?”
    “没,见你难得一次用脑子思考,看着新鲜!”
    “……”
    “哎呀,干嘛把我的暖炉端走!不要拧我的腰!你见我是病号就随意欺负人,太过分了,当心我喷你一脸鼻涕!”
    永琪噗呲笑出声来,“你去哪里想出那么多恶心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季芹小声哼哼,姐一向就是这个调调!
    “你在嘀咕什么?”
    “没。”
    “肯定又是在说我坏话!”永琪淡定的说道,露出习以为常的表情。
    “谁说你了,你有被害妄想症了!”
    “不用猜的事。”
    季芹的脸拉下一条黑线,“你真成重度患者了,啧啧,这是疑难杂症,太医不好治呀!”
    永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场全开,“我刚才只是在想晴儿很可怜,你有意见?不许有!”
    永琪能关心晴儿,是因为末日还没有来到,等侧福晋入了门,他就会深刻的明白假货所说的——坑爹党的含义。
    虽说春节到,意味着冬天就快要结束了,但实际上,这天气更加阴冷。
    东边的善泉殿安排给侧福晋居住了,她的嫁妆整整送了两天才全部送完。这么阔绰的手笔,连永琪都不禁咋舌,他出嫁的时候娘家也不曾抬了那么多来。
    倒是季芹看出了门道,拍拍永琪的肩,说道:“这是想抬高他家闺女的身价呢。”
    哪有人一开始就和嫡福晋打擂台的,若真如此,怕今后的日子不太安宁。永琪想起他额娘前些日子的嘱咐,皱了眉头。
    那是刚落过大雪的天,灰蒙蒙的,□出的肌肤都被冻得通红。乘着侧福晋的小轿在一片白雪中移动,不时有雾气从那队人马的口中鼻中喷出。
    轿中的人早就拧紧了喜帕,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初次相遇的景象。
    以她的美貌,是足够进入后宫的,她的额娘也一直在这方面培养。直到被撂了牌子,才彻底打碎了她的美梦。本来嘛,站在女人的顶端,这是多么巨大的诱惑,而现在她只能蛰伏于一个阿哥府,还只是个侧福晋,这教人如何心平。
    不过幸好,那人是五阿哥,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等皇上退位,宝座可不就是他的了,自己日后最少也是个贵妃。况且五阿哥长得一表人才,即使荣耀晚到,那也值了。
    这般想着,她的脸早已通红,被掀开盖头的那一瞬,如同扑上了最美丽的胭脂。
    “咦,是你!”对方带着浓浓的鼻音,看脸色不大好,像是大病未愈。他十分惊讶,拎着盖头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
    知荣羞得低下了头,“您还记得我?”
    对方眉毛一抽,干干笑道:“也没过去多少天,总不能太健忘不是。”
    知荣心下一甜,问到:“那您当时,对我的印象如何?”
    “哦——挺——挺不错,阿嚏!”对方不大好,刚才的喷嚏,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他露出昏昏沉沉的表情。
    “您不舒服?”
    “风寒,好些天了。”
    看着五阿哥困倦无味的样子,知荣皱起了眉,早不患病晚不患病……
    知荣一咬牙,拉着他的手,柔声道:“爷,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说完,她也不去看对方拉下的嘴角,就把人带到桌前,递了一杯过去。
    辛辣的白酒烫得人喉咙发麻,本就肿起的咽喉现在更是止不住的咳嗽。
    知荣满意的笑笑,又倒了一杯,“一杯不作数,再来一杯。”
    对方只好点头。
    喝了酒,那脸上红扑扑的,知荣漾着笑,再次给他满上。
    “哎,别。我喝不了。”五阿哥拦下她,吸吸鼻子,说道。
    知荣撅起嘴巴,“您不喝,不是不给妾身面子么。这可是咱们新婚的当头,您可不能扫兴。”一番话撒娇似的说出,美丽的脸蛋上全是柔情,她就不信,有人能挡住这个诱惑。
    “咳,好吧。”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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