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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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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十二伸手挡在他嘴前,认真说到:“五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做弟弟的听着就是了。”
    这话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永瑆忽然竖起耳朵,“外头吵起来了?”
    “嗯?”永璂很惊讶,“谁敢在坤宁宫喧哗?”
    还真是有声音,是个女子在哀求。
    季芹和两个小的赶紧出去,声音是从皇后处传来的,这就更加了不得。
    “五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到!”
    三个人快步走进门,只见一个桃红色的身影跪在皇后面前,声声呼叫哀泣,快把殿顶都哭塌了。
    十二堵住耳朵,上前扬声道:“坤宁宫内,谁敢放肆!”凑近一看,原来是新月,好生没趣。
    新月看清来人,终于止住啼哭,跪走着来到季芹身前拉她的衣角,“五阿哥,求你帮我去见……”没等新月说完,皇后就中气十足的说道:“给本宫堵住她的嘴。”
    容嬷嬷立刻拿出帕子走过来往新月的嘴巴一塞,一提,把人丢到皇后面前。
    “新月格格,思念父母是好事,可不能忧伤过度了。”
    新月连连摇头,泪如雨下。
    皇后看了一眼新月,表情讥讽,嘴上却还叹息到:“罢了,看在你孝心一片本宫就准许你入桩静和斋’为父母念经祈福,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打扰,就只留着你那丫头在身边伺候吧!”
    这个情况……新月被软禁了?




☆、户部新人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高无庸的声音响彻内外殿。他扫了一眼周围,回头看乾隆。乾隆微微点头,他继续扬声道:“退朝!”
    所有人送驾跪安。
    等乾隆走后,季芹才黑着脸站起来。她可留意到了渣爹走时瞧着她的嘴巴那会心一笑,看形状都知道不是了,你们脑补得有多厉害。
    “五阿哥,数日不见,过得可好?”彭元端从后面走上来,面带微笑。
    “还不错,劳您关切了。”
    不错什么啊,个中滋味,自己明白。和一个傻小子从床头拌嘴到床尾,谁也不输谁。永琪读书多,活学活用,道理讲起来一套一套教人腻烦痛苦;而季芹碰见他这个脑残有状态加持,歪七八糟的话能把人气得弹起来绕地球一圈。
    老天把他们两放在一起,注定是要掐架的,三观正常的季芹绝对是要把永琪的脑残病毒灭个一干二净。
    彭元端不知道,还恭喜贺喜,“年轻人就是好,有活力。”他看着季芹嘴巴上的伤口笑着。
    季芹掐掐鼻子,望了一眼周围,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悄声说:“误会了,这是掉床底下磕到踏板给磕破的。”
    “哎!”彭元端愣了一下,眨眨眼睛,“您是怎么睡的能掉床底下?说我们寻常人家掉下是活该,可宫里的床不是大着么!”
    是啊,所以翻了好几个滚才掉下去的。
    “我今天怎么没见努达海上朝?”
    “您有所不知,他前日申请攻打夔东十三军去了。”彭元端可无法忘记努达海请旨时那个坚定的眼神,“听说新月格格回宫的时候他俩说了悄悄话,含情脉脉。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了都。”
    夫人间的八卦太厉害了,小孔小缝里的东西都能给挖出来。
    “这我不知,昨日在坤宁宫看见她,哭着求我带她去见什么人,皇额娘让人封住她的嘴就没听见,我以为是你,吓了一跳,这话能乱说?”
    彭元端也打了个寒颤,“肯定不是我,再傻的姑娘被我这一无视早该断了念想。肯定是努达海,一定是。”
    “哦,对了,有件事得告诉您。”彭元端压低了声音和季芹说话。季芹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您等会就见了。”
    □外的长廊叫千步廊,户部位于其东侧,紧挨着宗人府。
    天开始放亮,凉风习习。到处都是往来的官员,穿着蓝色的朝服,一身官威。
    左侍郎摸着胡子从司务厅出来,一见季芹就过来喜上眉梢的说道:“五阿哥,您最近大婚可错过不少趣事。”
    “啊,我听彭大人说了,咱们这来了个熟人。”
    左侍郎点点头,“这会儿他在瓜尔佳大人那整理卷宗,去看看?”
    去,当然要去,不去就对不起自己。
    北档房离这不远,走两步便是。进了院子就闻到一股纸张的气味,院子正中摆着几张桌子,上面一卷卷的放着重要存档资料,正有个青年擦着汗细心整理。旁边的台阶上歪躺一个中年男子,靠着梁子看着书。
    “弄好了屋里还有。”中年男子说道,他翻过一张书页,空隙之间看见来人赶紧起身迎接,“给五阿哥请安。见过那拉大人,彭大人。”
    “瓜尔佳大人,这本诗集还合您口味?”
    “太合了,亏得有那拉大人您,不然日子不知怎么过。”西藏好了,清口运河疏浚完成了,肩上的担子卸了大半,接下来都是底层要忙的事。
    季芹望过去,骥远也在看着他们,皱着脸,不甘心不服气的样子过来请安。
    “这位新人,该叫他他拉大人?”季芹对着他挑眉。
    瓜尔佳大人扫了骥远一眼,说:“您别抬高了他,就是一小打杂的。”骥远听见,气得冷哼一声。“去去去,别杵在这妨碍大人们说话。”
    “谁想听呢!”骥远便摔了卷宗负起走出去。
    “抱歉了,五阿哥和各位大人,侄子不懂事,请海涵。”
    “侄子?!”
    瓜尔佳大人点点头,“我原住在盛京,家里人也没见过多少,是我叔婶那天上门拜访聊起来才晓得的,他们的女儿我的堂妹竟然就是将军夫人,这天下可小!”
    “真是巧!”
    还不够巧,更巧的是瓜尔佳大人和鄂弼夫人居然是亲兄妹,二等信勇公哈达哈的子女,他秀选时嘴里提的外甥女就是西林觉罗?妍姗。
    知道真相的季芹差点眼泪掉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太真了,永琪哪怕重生了都是脑残他亲戚。
    “不对啊,以他家的能耐可以安排个御前侍卫的差事。”季芹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瓜尔佳大人挥挥手,“不成,找了人了,被领侍卫内大臣那拉大人知道给驳回了,万般无奈才找着我的。”谁不知道八旗子弟最便捷的出路就是当御前侍卫,在圣前工作一旦被入了眼那就是前途有望,节节高升。
    “那拉大人以前和努达海是战友,这点面子都不给?”左侍郎有些奇怪。
    “也许不关情分的事,我瞧着那天圣上也并不愿努达海出征,他该不会是失了圣心吧?”如果不是努达海言辞恳切,硕郡王又出言相帮,怕是成不了。
    季芹和彭元端对看一眼,心里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瓜尔佳大人是和雁姬保证了会关照他儿子,但是也没说不历练他。这小子目中无人,有勇无谋,就该打压打压他!
    毫无私心的瓜尔佳大人便派了最艰苦最下等的工作给骥远来做。
    骥远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在外受了委屈,回家还咬牙忍着,装作混得开的样子,于是雁姬和知道努达海魔怔的老夫人还以为他有出息了。
    “喂,你进来,这儿有份资料,替我送去。”一个人站在门口招着手让骥远过去。
    “我是北档房的人又不是你司务的人,你凭什么使唤我!”骥远不干了,你们自己有腿有脚,不认得走啊!
    那人露出一丝不屑,“叫你送还有怨言了?什么玩意儿,有本事告诉瓜尔佳大人去,你敢不敢!”
    这里人人都是见高踩低。遇见比自己官大的巴结着,碰到官小的,芝麻点大的,那就是狗。瓜尔佳大人官职不高,奈何同几位主事关系好,这会又成了五福晋的亲戚,自然不敢和他交恶。但是骥远不同,几位大人一看就是厌恶的,他们这些手底下的当然得同仇敌忾的踩一脚。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不送就不送!”
    “哟,有种!这会子事忙没时间和你计较,你最好离这远点,不然下次看见有你好瞧!”那人一挥衣袖,转身,门“啪”的关上。
    骥远气急了,当下就想拎包袱走人,但一想,不行啊,自己的档在吏部挂着呢,就是位子再小,随便跑了也是要追究的。
    算了吧,再忍忍,为了额娘和玛嬷。
    “来个人过来收文件。”五阿哥的声音响起,瓜尔佳大人指了指他,无奈,只得跟着去。“你?”五阿哥犹豫一下,“哎,好歹是个活的。”
    骥远跟着他一路走,心里要多不甘就多不甘。他和这帮家伙不对付,谁知兜兜转转又进了他们手里,真是讨厌,还是等阿玛回来叫他帮忙调走吧!
    “你把这些整理好了,该存档的自己拣去,完了后告诉我。”五阿哥指着桌上那一大堆文件淡淡说道,然后自己便在旁边的书柜找着什么。
    过了不久,都弄好了,骥远支会一声,五阿哥过来检查。
    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额头的皱纹越挤越多,“你脑子不好使还是眼睛不好使?这,这,还有这,上面写的什么看清楚了没?这是给钱法堂的!你一起归档了工部还不一堆榔头砸死你!”
    “知道了。”骥远闷声说。
    “谁知道了?”对方不耐烦的问。
    “我知道了。”
    “跪下!”他突然发威,骥远怒目而视,“我说跪下!”他的声音异常严厉,骥远只得弯下腿,矮他一截。
    “再答一次。”
    骥远闭上眼睛,“回禀五阿哥,奴才知道了!”
    “这次给我记牢了,下次再忘我就丢你到衙门口去叫!”五阿哥眼神肃杀,冰冰冷冷的说。这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他而低了几分。
    “是。”
    骥远感到无比窝囊,他抱着文件想夺门就逃。
    “回来!”屋里的人又叫了一句。
    他只好带着满心屈辱又面对那人。“五阿哥有什么事?”
    “把这几份送给司务。”
    相比起骥远一天的不顺,季芹算是轻松极了。下了班,在茶庄和几位大人闲聊几句再慢悠悠的回宫。如果忽略掉房里的叉烧,那就更加美好了。
    回到景阳宫,里面安安静静的,季芹找来小路子问:“福晋呢?”
    “回爷的话,令妃娘娘被诊出喜脉,福晋过去道喜了。”
    “什么!”季芹一口茶水没喝完,赶紧放下。“走了多久?”
    “前脚才出门呢,没走多久。”
    小路子刚说完,季芹跑也似的追出去,她辛辛苦苦和令妃断的联系可不能被叉烧又连接上了!
    一路寻寻觅觅,终于在小桥上找着了他,季芹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回路上拽。有这么磨人的家伙吗,上了一天班回来凳子都没坐热就要跑五百米。
    “干什么,你松手。”永琪皱眉呵斥。
    “当我想碰啊,你回去我立马松。”季芹没好气的说。
    “你!”永琪见了这人心情就不好,“我去看令妃娘娘干你何事?”
    “怎么不干我事,你是五福晋,你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我才不给你去丢人现眼。”季芹发觉自己嘴巴越来越不留情面了,不过说得好!
    “你没权利阻止我。我也有我自己的立场。”永琪昂着头,表情倔强。
    季芹冷笑了下,说道:“你没立场,只要你是我的福晋就没立场去见令妃,你若是想去,很简单,我休了你,马上滚出景阳宫。”
    “你个假货现在也敢训我?你当我想做这劳什子的福晋!”永琪也火了,“再说,要休也是爷休你!”
    “有本事你就休啊!马上回去写休书,一沓纸不够我给你十沓,压不死你!”这糟老爷们臭脑残,你到底有多爱令妃!
    “哼!”被休的女人命运是极其惨烈的,永琪又说不过这无赖了。
    “得啦,回去吧。”季芹也得饶人处且饶人,见他松动,马上逮捕这人带回景阳宫,岂知两人一转身,桥下慢慢走来一大帮人马,乾隆拉着皇后的手,心情极好,笑眯眯的对她说:“永琪啊,令妃有孕,随朕一同看看去!”




☆、令妃有孕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令妃款款的请了安,声音柔得要出水来,乾隆立刻上前扶起她,关心到:“爱妃有孕,不必如此多礼。”
    在她地位日渐衰落的时候,这胎来得太及时了。令妃挑衅的看了皇后一眼,想借着小燕子的事情压制我,没门!
    皇后心里冷哼,不予理会。
    乾隆扶着令妃坐下,问到:“太医怎么说啊?”
    韦太医跪下来,恭声答道:“启禀皇上,娘娘已怀孕两个月,并无大碍,只是娘娘有些郁结于心,这对胎儿会有些影响。”
    “郁结?”乾隆看向令妃,“爱妃可有什么烦恼?”
    令妃叹一口气,用帕子擦擦眼泪,“没,劳皇上关怀,臣妾并无烦恼。”
    “你就尽管直说,有什么事朕为你做主。”乾隆登时就忘了之前对令妃的那些不快,现在只想疼她到骨子眼。
    “还不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外甥……”令妃露出一副操心的表情,“被贬在家,他们父母急,看得臣妾也急。”
    “朕当什么事,这没问题,传朕旨意,福家两兄弟为御前侍卫!”乾隆被令妃怀孕的喜事一冲,又化身脑残了,之前对福家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高无庸立刻出去颁旨。
    容嬷嬷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这大事不妙了!皇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不着急,咱们接着看。
    令妃喜不自胜,脸上的笑容成了一朵温婉的丁香。
    这是好事!永琪心里高兴着,他刚想出来道喜就被季芹拉住使劲扭了一把。季芹飞快的扫了他一眼,瞪他:你敢和令妃说话老子回去就休了你!
    不说就不说,了不起啊。永琪回瞪。
    福伦一家接到圣旨的时候差点欢喜得放鞭炮,消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福伦脸上笑容溢得满满,封了一个大红包给传旨的公公后马上催促厨房今晚加菜,定要做得丰盛些。
    “老爷,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有令妃娘娘在,何愁没有出头的机会。咱们啊,就等着娘娘生个小阿哥,更上一层吧!”福晋喜笑颜开,走过来搭上福伦的手臂。看来要再定做几套衣裳了,明儿女眷们的聚会可不能不去,之前不是笑话我们学士府么,那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面子一起收回来狠狠打她们的脸!
    福伦扶着胡子,点点头,“但愿如此,若是是阿哥,加上娘娘生的七格格,九格格三个龙种,娘娘升贵妃也不过是这一年内的事。”龙种繁盛,帝王宠爱,这些都加诸于一身,他日的皇位之争也不是没有希望。
    福伦乐观的想着,心里已经仿佛看到令妃生的小阿哥登基大典的那天他位列于人臣之首的样子。
    “哥,太好了,我们又能回去了!”福尔泰举着双手欢呼,和福尔康响亮的击掌,“我真的万分激动,都快不能自已!”
    “是啊!”福尔康一脸欣慰,“守得云开见月明,紫薇,我来了!”
    “对了,哥,你上次和永琪打听紫薇的时候有没有问及小燕子?”
    “不好意思,我,没有。”福尔康有些尴尬,他完全忘记了,脑子里一心想着他的紫薇。“其实还没来得及问完,和亲王就把永琪给带走了。”
    “这样啊!”福尔泰失望的说道,但马上他又打起精神,“没关系,明天我就进宫见她,我真担心她在那里过的不好。”
    “怎么会!尔泰,你忘了还有紫薇了吗!”福尔康一脸不赞同,“紫薇那么善良,怎会不顾及到小燕子,何况她们是金兰姐妹,同甘共苦过。你放心,小燕子一定好得不能再好,保证开开心心的等着你!”
    听到福尔康的话他松了一口气,“是啊,紫薇不会放她不管的。”
    “这是个好消息,皓祯与我们情同手足,我们也得快点告诉他让他开心一下!”
    “对对对!咱们现在就去!”
    相比之下,容嬷嬷却十分担忧。“娘娘,令妃又复宠了,还连带着福家那两个玩意,这可怎么办?”
    皇后不急不慢的喝着茶,说到:“我早预料到了,令妃这个人埋得了一时,埋不了一世,只要她活着,那双眼睛那张嘴就还能勾搭到皇上。她是个不甘寂寞的,这次怀孕心更大了,保不准就瞅上了未来的帝位。”
    “怎么可能呢,娘娘,她一个包衣奴才的儿子也配?莫不说十二阿哥是嫡子,还有五阿哥,六阿哥他们,就算轮也轮不到她延禧宫!”容嬷嬷不屑的说。
    皇后摇头,“非也。皇上并不看重这些,兴起之下就没有他不能做的,本宫与他夫妻那么多年算是了解他。”
    容嬷嬷被皇后这一说,开始担忧:“娘娘可有万全之计?”
    “也许有,也许没有。现在才刚刚开始,走一步算一步。”皇后眯了眯眼睛,“有句话说得好,‘舍小博大’,本宫也付出些牺牲看看会得到什么惊喜。”
    “娘娘是想?”
    皇后招手,在容嬷嬷耳边嘱咐几句,“这些话一个传给漱芳斋,一个传给景阳宫,计划就全靠他们了。”
    永璂,你既已有意成为皇位的接班人就不要放松,要一直向前,绝不能从你皇阿玛的眼睛里溜过。你五哥我也和他谈妥了,他会一直帮着你,助你一臂之力。至于其他的阻碍,皇额娘会为你逐一拔除,用烈火烧成灰烬,一丁渣也不留下。
    晚风肆意,天是蓝黑色的,蜡烛的光从窗户缝里漏出来,洒在地上。
    门口值夜的小太监被打发出去,那些私密的话是不需要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这又是一场对峙,各持己见,谁也说不动谁。
    “你就会拿休书来要挟我,有意思?”永琪白她一眼,坐在床边。
    “当然,这是压制脑残的最佳利器。”
    这话太伤人了,永琪还从没被这样形容过。他气得站起来走过去扯掉她的书,没好气的说:“谁说我是脑残,谁全家都是脑残!”
    明明自己就是还不承认。
    “好吧好吧,我永琪是脑残,是缺心眼儿,是混蛋二百五,是二愣子大傻冒,这样说您好受些了么?”季芹一副是我不好的表情。
    哪是你不好啊,分明就在骂我,你个黑心的!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永琪指着季芹却发现她那种无赖话自己根本就学不来。也是,他五阿哥从来接受的就是良好的教育,师傅是大鸿儒,大学者,教的都是上乘东西。这种低俗的争论向来是靠不近他的。
    季芹啃了口苹果,瞟了一眼永琪,“哪有了,我都骂自己了还怎么欺负你,我这是帮你出气。”
    “等我,等我回到真身定要把你……”“把我怎么了?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您有这个本事尽管来,我不辜负您的期望!当然了,前提是你还没被自己折腾死!”
    “这话什么意思,我现在怎么折腾了?”
    “还能什么意思,你自己掂量掂量,要是再敢找令妃,两条路,自己选。一,休了你。二,休了你。”
    “选来选去还不是只有一个选项。”永琪想了想,反驳:“不对,你框我,嫡福晋可不是说休就能休的!”
    “没说真休,是休息的休。厨房后头那块地清净,我让人搭点草架子,放张床,请您移驾吧,一个人住还舒坦了不是?”这一番话说得永琪的脸五颜六色最终化为深黑,季芹心里爽极了,哼哼的笑起来。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令妃?”永琪终于记起他和季芹争论的根源。
    “不是讨厌,是厌恶。之前,先皇后逝世才一个月,她就怀了两个月的孩子,我就奇怪了,她不是说自己衣带不解的守在先后面前侍疾的么,怎么还会有空去服侍皇阿玛?”季芹深看了一眼永琪,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她说先后待她情深意重,那么讲句最俗的,喝水不忘挖井人,先后生病就快要死了,她这样的行为不觉得是忘恩负义踩着人家病情上位吗?”
    叉烧啊叉烧,姑娘我解释了那么多,你要是再没有点领悟就真是个二了。
    有一个□裸的真相砸在了脸上怎能不心惊。
    永琪不敢承认假货的说法十分正确,他完全不敢去想。他知道,以皇阿玛对皇额娘的情深,是决计不会在她病危的时候主动召幸宫人的。他还记得当时皇阿玛整整三个月都没有翻后宫的牌子,把皇玛嬷急坏了,还记得有个年轻的嫔妃因为侍疾的时候穿得鲜艳了点就被皇阿玛呵斥。这些记忆,都没有出差错,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令妃主动勾引了……
    不,太可怕了,令妃娘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不,不会的!
    深受打击的永琪一晚没睡好,白净的脸上也被传染了重度黑眼圈。
    季芹在他身边悠闲的吃着早饭,心情好极了。其实她也失眠,等级已经高过永琪成为晚期黑眼圈患者。但她完全不在意,只要叉烧不舒坦,她就舒坦!
    吃完了饭就赶去早朝,天还未亮,风凉嗖嗖的。
    百官井然有序的站到自己的位置,等乾隆来了一齐跪地问安。今天也没什么大事,过了一时半会就宣布退朝。
    季芹正在一堆人头里寻找什么,冷不防的被人拍了后背,熟悉调侃的声传来:“五弟,看些什么呢?”




☆、风起

季芹转过身来就是一拳,“你个老混蛋还敢出来见我,看我灭了你!”
    “误会!”永珹飞快的闪过身,庆幸的拍拍自己胸脯,说到:“老五,别激动,误会!咱们那是歪打正着。”
    “歪你个毛线,你存心让我跟十一误会是吧!长那么俊嘴怎么那么碎啊!”季芹想起那件事就来气,她压根不恋童,就是这家伙乱说胡话害得十一见她就跑。好惨是问题解决了,不然十一不定怎么误会她呢!
    “哎呀,正是因为有你才能把十一喜欢十二的事给炸出来不是?你也是疼十一的,这一次牺牲一点点就换来这么大的情报你说多值啊!”永珹试图让她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对事。
    季芹喷他:“知道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我来做苦力帮他,你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做什么去了!”
    “兄弟间别这么计较。”永珹讨好的轻拍她后背帮她顺气,“我不是开府了么,和永璇见面的时间都不够,你就担待点,为了哥哥的幸福,啊?”
    冲着这句话,永瑆肯定是你带坏的!
    “对了,前面瞅着在找什么人呢?”永珹问到。
    “呃……找你。”
    “找我?”永珹吓了一跳,“五弟,青天白日打人可不好,再说,也不至于特地让你来寻仇吧?”
    “哪敢啊,永璇还在宫里呢,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欺负了你,你再去那头告个状回头他还不提刀上门来砍我!”季芹望他一眼,不无遗憾的说:“摄于你媳妇的淫威,咱们的事就了了。”
    提到永璇,这位平郡王笑得跟朵花似的,“既然不是这事,又是什么,总不是专门找哥哥聊天吧?”
    “没。”季芹想起皇后的传话,说到:“令妃怀孕了。”
    永珹的笑脸一下子僵住,有个转瞬即逝的阴鹜给她扫见了,永珹挥手笑笑“她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呐!”
    季芹耸耸肩,“是皇额娘让我转达的,她想收拾令妃了,问你有没有兴趣搭个伙?”永珹居住宫外,消息传得慢,自然托季芹最方便。
    永珹兴趣一下子来了,洋溢着报复的喜悦,“有这等好事?愿!怎么能不愿!”
    唷,这位还和令妃有疙瘩?
    “皇额娘说了,请你帮在内务府收集魏清泰苛扣宫里那些贵人们份例的证据,准备好了就进宫和她通个话。”内务府现在是令妃父亲魏清泰当家,他原本只是其下属上驷院的一个笔帖式,因着令妃得宠才扶摇直上成了总管。但其实他贪污的事实早有耳闻,一直不发作也因为乾隆偏护不会严惩的缘故,现在皇后去哪里来的信心认为凭着几个嫔妃就能够扳倒她父亲?
    永珹也很疑惑,但皇后的决断应该错不了,当即就应下了。
    季芹想了想,“哦,还有,快要入冬了,皇额娘打算在坤宁宫安置些红梅到时请你和永璇还有永瑆一起去观赏。”
    永珹的眼睛一下子润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么多年过去皇额娘竟然还记得?”说完他马上笑笑,重新抬起头来,目光清亮:“皇额娘美意,我们兄弟三人定不辜负。”
    漱芳斋。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桂裳端着茶点进来就看见在厅中紫薇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的样子。
    紫薇一身紧张走过去牵住桂裳的手,“怎么办,尔康恢复原职,他今天会不会来见我?会不会?我们那么久未曾联系,我真的好害怕,好担忧。”
    桂裳是皇后挑选过来的人,跟了紫薇一段时间,因为做事稳妥,为人本分很受紫薇信赖,所以对于紫薇的心事,她也是略知一二。她笑了笑,安抚到:“格格别急,福大爷一有空定会过来的。你们感情那么好,就别疑神疑鬼了。”
    “可是,可是……”没等她说完门口就传来福尔康深情的呼唤。紫薇不敢置信转过身。
    那人站在门口,阳光打进来,身上镀了一层金黄,那么挺拔,那么熟悉,紫薇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尔康,尔康。”她失魂落魄的呢喃着,“是你么,尔康?”
    “是我!紫薇,你看,我活生生的在你面前!”福尔康激动的走过来,牵起紫薇的双手,“不信你摸摸,货真价实的福尔康,只属于你的。”
    天啊,明月说得没错!桂裳头一晕,发觉呆不下去了,悄悄退出大厅。“怎么?”芍药正要进去,看到桂裳一副见鬼的样子,不解的问。
    桂裳把芍药拉到一边,轻声说:“福大爷来了,名不虚传,别进去,那是自己找死。”
    芍药惊呼:“真那么酸啊?”桂裳点点头,“叫他们都别靠过来,给格格他们叙叙旧。”
    有了下人们的理解,偌大的屋内只剩紫薇和尔康,两人深情而视,那一秒便定格了,紫薇看着福尔康的眼睛终于释然,她读到他是明白她的,他绝不会抛弃她!
    “紫薇,让你久等了。”
    紫薇欲语泪先流,“没有你,每一天都分成了七十二份,份份都像一年那么长,长到我感觉自己要老去死去,化为灰烬。”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那天不去找小燕子商量你的事就不会引发这样可怕的后果,我们就不会交臂而失之!”
    “尔康,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以为你和小燕子,不该对你没有信心,”紫薇难过得捶打自己,福尔康心疼的拦住她。
    美人流泪,梨花带雨,福尔康看着这美好的情景再也忍不住板正紫薇的肩膀渐渐靠过去,少女幽香的气息沁入心脾,“紫薇……”“尔康……”
    “哥!”
    福尔康和紫薇两个人惊得弹开,脸上是未退的红晕。只见福尔泰怒气冲冲,拉着小燕子的手闯进来。“紫薇,请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小燕子会在你的保护下受那么多苦?”
    “小燕子?小燕子怎么了?”被福尔泰质问,紫薇也懵了。
    小燕子因为几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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