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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作者:墨婵(晋江榜推vip2012-11-20完结,he)-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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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回头让她们看到他的脸,他紧了紧拳头里握成一团的什么东西,逃也似的大步离开。
    校长室里,哈尔德瑞斯?普林斯颓然坐在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前。本来满面红光的他,满脸灰暗,仿佛老了几十岁的样子。看到两个女孩进来,他只是呆滞地转了转眼睛,露出一个苦涩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莉莉像受到了当头一棒似的,有什么无法想象的事,发生了。
    “请坐,两位——莉莉。”邓布利多的表情也是严肃的。
    “请问,是不是艾琳……她……”莉莉小心地问哈尔德瑞斯。
    “我不知道。”普林斯先生机械地说,仿佛这话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他指指桌上的一个信封。
    那上面简单地写着:“To Lily”
    邓布利多示意Lily拿起那封仿佛有千斤重的信封。
    那封信的确很有分量,Lily拆开封口,就先倒出了一个金色的物件。
    那是一枚纯金的戒指,上面精巧地镶嵌着不同种类的黑色宝石,比如黑玛瑙、黑色水晶、黑色石榴石,还有黑曜石。戒指的内壁历久弥新地刻着“Snape”。
    两个女孩相视无言。这是艾琳身上唯一的奢侈品,是她无名指上从未摘下过的结婚戒指——也是托比亚斯?斯内普买下的唯一一件魔法界的物品。这种工艺,只有妖精才做得出。
    “艾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莉莉走到普林斯先生面前大声地问道。
    “这几封信——给我的,给西弗勒斯的,和这一封……通过麻瓜的邮寄方式到这里来……等我发现在门口徘徊的邮差,看到信,赶过去的时候……”哈尔德瑞斯喃喃地说着,嘴唇无意识地颤抖着:“大火已经灭了,他们两个都在……都在……”
    “他是被她杀掉的。”普林斯面无表情地又加了一句。
    Lily已经读完了那封短短的信,脸上满是苍白的空洞。
    莉莉从Lily无力的手指上拿过那封信。
    【亲爱的Lily:
    感谢你带给我和我的家庭的欢乐与希望。
    还有你对西弗勒斯的爱。
    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魔法部可能已经知道我用了魔法。
    所以,我只能说,我祝福你们。
    请珍惜斯莱特林的爱。因为它因稀少而珍贵。
    从生至死,一生只有一次。
    请替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去爱我的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会的。因为你是那么善良。
    斯莱特林不会轻易做决定,但是爱了,就不会后悔。
    所以,我爱你们。
    我爱他。
    艾琳?斯内普】
    跟在莉莉身后跑向礼堂,到处去寻找可以用的壁炉的Lily,在恐惧与悲伤中,感到了一丝不合时宜的释然。
    看来,在这场荒唐的梦里,还有人是清醒的。
    只是,被魔法蛊惑的人们啊,你们何时才会真正地睁开你那涂了魔汁的眼睛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教授妈,乃的牺牲是有价值滴!
    下章着重介绍教授妈是怎么“没”滴……
    并且,瓦们的Lily童鞋,觉悟了……
    Lily:早就觉悟了好不好,是你不说!




☆、两封信

“非常好,完美。”莉莉说。
    在四根魔杖发出的蓝、绿、白、紫不同颜色的光芒下,莉莉用魔杖控制着这些光芒的线条,和漂浮在空中的墨水,直到最后一丝黑色消失在羊皮纸上。他们放下了魔杖,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那些墨水闪闪烁烁地显出字来。
    “活点地图”
    “成了!”几个男孩大声欢呼道。
    “第二份比第一份要好得多。不用打开来那么大的一张,而且我们居然做到了用思维就可以控制想看到的楼层和区域。”卢平鉴定完毕。
    “没错,所以我要这一份。”莉莉不客气地将旁边那张叠成了小册子的羊皮纸推给了他们。将刚刚完成的一张不大的羊皮纸拉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地打上了斯莱特林的标志。
    “好吧,格兰芬多一份,斯莱特林一份。”詹姆斯不大在意地说:“反正他们的功能一样。”
    “要不要现在就用密道去三把扫帚庆祝一下?”几个人走出有求必应室,小矮星跃跃欲试地提议道:“反正我们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好主意。”小天狼星赞同道。
    “你们去吧,我还要回去找点资料。”莉莉淡淡地笑着说。
    詹姆斯明媚地看看她,没有说什么。快到大厅的时候,他突然一拍大腿:“糟糕!我把隐形衣落在那里了!”
    “晚上回来再拿吧,没人看到我们。”莱姆斯说。
    “可是,如果有人跟我们一样知道那里怎么办?我老爹会杀了我的!”詹姆斯求助地回过头去:“莉莉,不如,你帮我去取回来,先放在你那里好了。”
    “嗯,啊?什么?”莉莉显然有些走神:“……哦,我会去的。”
    她低头想了想,回头向楼上走去,又转身向他们潦草地挥了挥手:“你们好好玩。”
    詹姆斯背对着她,高高地挥了挥手,没有让她看到自己偷偷露出的笑容。
    被他搭着肩膀的小天狼星,似乎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你干嘛笑成那个样子?”他小声问道。
    “呃……没什么……哦哈哈,我是想……”詹姆斯露出一个坏笑:“不如,我们给自己的这份地图,也打上属于我们自己的标记如何?”
    “这很好玩吗?”小天狼星懵懂道。
    “当然……比如,让某个鼻涕精看不到它上面的内容。”詹姆斯嘿嘿笑道。
    ………………
    一个星期了。莉莉一面轻飘飘地向八楼走去,一面这样想道。
    距离在托比亚和艾琳?斯内普的葬礼上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星期了。
    他没有疯掉。却也是一副完全没有感情的躯壳的样子。他的大脑封闭术已经好到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
    直到跟他和Lily一起回到那间不久之前从里面抬出两口棺木,经过魔法部的工作人员施过无数检测咒语并初步修复过的房子里,莉莉就以回去给他们请假为借口离开了那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无法忍受。
    如果说瓦尔布嘉的死,是将她与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联系完全割离,那么艾琳的离去,则是从她的心上生生剜去了一块。最温暖柔软的那块。艾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突然地不见了。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这几天来,她都像是活在梦里。白天用尽全力应付日常的所有,本以为到晚上会脱力地倒在床上的她,却整夜整夜地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无数种可能,怀疑着所有的表象,到最后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艾琳不可能不在了。
    推开有求必应室的门,她又想起了西弗勒斯。
    艾琳的离开,也可以说是切断了他和她的那层亲人的关系。她应该与他再无牵系了。可是……
    她桌子和沙发之间捕捉着那可能出现的银色的反光,无意识地握住了口袋里的双面镜。三天之前,Lily在双面镜里担忧地告诉她,西弗勒斯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机械地进行生活必须的动作,连眼睛都不曾合上过,用大段的时间呆坐在那里,无知无觉。“就像一个幽灵。”Lily担忧地对她说。就好像她需要知道似的。
    就好像她猜不到似的。
    有些事,她其实很想去把他们搞清楚。但是,她却不想去,也不敢去。
    第三次走过那张椅子,她才意识到隐形衣就滑落在椅垫的后面,她伸手把它捞起,银光流泻,映着屋子里的烛火,照亮了她梦游一样的眼睛。
    蜘蛛尾巷79号的房子里,从没像现在这样充满了魔法波动。用微火飞路粉从壁炉里出来的一瞬间,莉莉就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隐形显身咒的魔力,这是魔法部的巫师留下的检测咒语,也只有死亡圣器级别的隐形衣能与之抗衡了。
    Lily的声音在西弗勒斯的房间里响起:“我带来了一些汤,烤鱼和意大利面,饿的时候,不要忘了吃。”
    “……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响起。
    莉莉向书房走去,这不是会出声么,有那么严重吗?她心下想道。
    Lily显然也有些心中不安稳,她轻轻合上西弗勒斯的房门就离开了这里,连莉莉帮她做的空间手袋都忘了拿。
    从莉莉走出壁炉的那一刻,西弗勒斯就听到了她独有的、放得极轻的脚步声。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神游物外和冥思苦想,足以将一个人的潜能开发到最大限度。他的知觉已经像蜘蛛的针形毛发一样敏感,而思维也已经像冬眠的动物一样混沌。
    他不想做出任何知道她在这里的举动。他静静地感觉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书房,厨房,卫生间,主卧室……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两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他这样坐了多久了?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年?他不记得了,他只是等着她自己离开——就像每一次从他身边走开一样。
    他不想让莉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也不敢再多思考一点跟她有关的事。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一触即断,他不想让她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她还是像每次一样,毫无牵挂地来了又走掉,他可以骗自己,她没有来过。
    但是莉莉,从来都没有让他如愿的时候。
    卧室的门开了,将隐形衣放在客厅的莉莉走了进来——拿着那把小提琴。
    在屋外的时候,她的脚步声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近,可到了自己身后,却显得像是世界之外的什么声音,遥远而朦胧。他僵硬的身体保护了他的思想,让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像等着宣判一般等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
    莉莉将小提琴放在了床边的地上,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叹了口气。
    也许你会骂我没出息,莉莉。他想道,或者更可能的,狠狠一巴掌,然后叫我回魂,振作起来?
    然而莉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跳起来骂娘。
    “说真的,西弗,你该洗头发了。”
    他短促而无声地吐了口气。对她的大脑回路再不抱任何希望。
    “我可以看看艾琳给你的那封信吗?”她坐到他面前的一张小沙发上。
    他打开紧握的手掌,露出那早就揉成一团的信纸。
    莉莉“啧啧”地嘀咕着,将信纸拿过去,施了一个“恢复如初”。
    然后屋子里再次一片静默。他低着头看向她的方向,却对看到什么毫无知觉。她侧过身去,将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他费力地读出了“流浪人”的字样——又放了回去。片刻之后,她的左手垂下,白得透明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细细的银色手链从有些突兀的腕骨上搭落着,几颗星星弯月形状的水晶将阳光迷离地折射在她的手背上……
    不要这样。深缓地呼吸着让人沉迷而宁静的烟草气息,他在心中哀叹着,我会上瘾的。
    时间静静流淌着,他的思维却渐渐凝固了。
    莉莉逐字逐句地看着那封信。
    【我聪明的孩子:
    不得不说,黑魔王的理论,也许是对的。与完全不同的人一起生活,是不可能幸福的。
    但是我是个傻瓜,这么多年都认为,自己可以守住一些可以守住的东西。
    他的行为,被我自欺欺人地当做逃避与抗拒。我总认为,托比亚之所以这样对我们,是想逼我们离开。让他自己完成自我的毁灭。
    但当今天,那个男人回来的时候,却打碎了我所有的自认为完美的梦境——和一个女人一起。
    我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找回了我的魔法。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是最后一次。
    为你的母亲骄傲吧,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一直希望这样。对不起,没有给你一个美好的如我想象般的童年。
    写完这些信,点燃这个地狱之前,我会记得给你的房间施一个隔离咒,我知道那里都是你的心血,你一直是最优秀的孩子。
    替我感谢莉莉,如果不是与她的共同探讨,我的魔文知识将永无再见天日的时候。
    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悲伤,你的母亲已经足够疲惫,这是我的救赎,我愿拥抱它。
    Ps:格里莫广场23号,是留在英国的最后一处房产,在这之后,哈尔德瑞斯也许不会再为是否迁居法国而举棋不定,我会向他要求我作为普林斯的唯一一件遗产,也是你的。
    爱你的,母亲。】
    “烧到手指了。”他的声音嘶哑黯淡,却不受控制地提醒道。莉莉轻轻一笑,将烟蒂熄灭,消隐无踪。
    她站起身来,脚步轻快而有力地向门口走去,还没等他为她可能的离去而绝望,就关上了门。
    “闭耳塞听,平安镇守,统统加护,混淆视听……”她挥动魔杖,念出一大串防御保密咒语。
    “成年就是好。”她的语调是没心没肺的跳跃。
    “现在,西弗勒斯。”她没有坐回去而是蹲在了他的面前,抬起头来仔细看着他:“告诉我,你没有仔细去看看那尸体,对吗?”
    他艰难地无视着她说到“尸体”时的语气,抬起眼来对着她,却没在看她。漆黑的眼睛像两个空空的无底深洞。
    “粉身碎骨,魂魄出窍,血肉割离,破胆锥心,还有神锋无影。”他的语气是那样平淡而嘶哑,如同用刨子刮过一段枯木。
    “我从不知道她会那么多黑魔法,尽管她曾经教过我那么多,很可笑,是不是?我想,就算让我自己来做,也做不到这么好了……”他的目光呆滞,却再也控制不住想说的话:“很久以前,我躲在屋子里学习越来越多的魔药知识和黑魔法,只是为了让她对我笑一笑。我想让她看到,我会越来越优秀,越来越有力量,直到有一天,我可以保护她,带她离开这里……她笑起来很好看。”
    仿佛有一块生铁堵在喉咙里,他说不下去了。莉莉抬手,轻轻地来回搓了搓他的膝盖,又拍了拍。
    “七天,Lily说你连觉都不睡——只是在想这些?”莉莉的语气有些古怪。
    “……你想说什么。”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脸上。
    却发现莉莉忍着笑蹲在他面前,就像个兜了一裙子糖果要分给别人吃的小姑娘。她探身从床边拿过那把小提琴。
    “看看这个,你发现了什么?”
    他接过那把焦黑的被烧得只剩下一点木片的“小提琴”。
    “很抱歉,我对乐器一无所知。”他毫无新意地说。
    莉莉歪了歪头:“我知道,其实我也是……看起来,艾琳也是。”她忍不住扑哧一笑:“如果是托比亚先生的话,他肯定不会原谅……这个的。这好像是黄杨木。”她从小提琴的背板上掰下一块木片闻了闻。
    “不要提那个名字。”他毫不犹豫地说:“此外,用人类能够理解的语言说话。”
    “哦,拜托!”莉莉将那个物件放在地上:“就算我对乐器一无所知,托……斯内普先生也曾经很不屑地指出这一点,然后告诉我小提琴的正面是用云杉木做成的,而背板和侧板则是用枫木做的!而且,就算因为它是一把不一样的小提琴而且还被烧成这样,我也不会相信,那个大师——好像叫尼古拉?阿玛蒂还是什么的——做出来的琴会开裂!”
    “好吧,就算它是个假货,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吧,”莉莉翻着白眼说:“既然你执意要钻牛角尖,直到把自己憋屈死,那另一封信,我还是不给你看了。”
    “另一封信?”西弗勒斯又看了看她:“什么意思?”
    莉莉将已经还原好的信递到他面前。除了变得平整清晰,没有任何不同。可是西弗勒斯却反应出点什么来,等着她继续说。
    “你看不出这里面有魔文吗?”莉莉将信在他面前摆正。
    “你看这里,”莉莉指着其中一个字母:“你不觉得这种写法有点怪吗?实际上这不是英文字母,而是写了一半的魔文字母。艾琳太聪明了!”
    “你是说……!”他抢过那封信,再一次仔细地读了起来。
    莉莉撇了撇嘴角,在一旁解说道:“艾琳给我的那本《如尼文趣谈》里说的,写得不成功的魔文没有本来的魔力,却会产生一种有意思的反应,那就是会跟本身字母的另一半产生某种吸引力,而这个时候,如果你用一些小手段,就会让他们找到彼此……”莉莉凑过头去,指着那封信念道:“如是我思。”
    西弗勒斯像第一次见识魔法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些字母在信纸上飞快地移动着,不同的魔文字母,带着连在一起的单词和词组,向另一半的自己飞去,上下组合在一起。而莉莉则按照魔文字母的顺序将它们指点着排列好顺序。
    当那些字母不再像蚂蚁一样爬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除了“Ps”的部分,与原来那封信词语相同,意思却完全不同的另一封信。
    【亲爱的西弗勒斯:
    如果你对着这封信痛哭流涕,那么连这些魔文字母都会嘲笑你是个傻瓜。
    是黑魔王,他不知从哪里了解到我们的家境,并且因为你的拒绝,让他对你的童年产生了一些探究的兴趣。今天,一个女人跟踪托比亚来到我们家,之后又来了一个男人。
    他们打算用他的生命,警示其他人,当然,还有你和我。他们想提醒我们作为巫师的骄傲,强行迫使我们与这些“完全不同的人”隔离开来。
    托比亚毫不犹豫地让他们杀了自己,他的咒骂再次提高了一个等级,就是有点歇斯底里了。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我的魔法水平。他们似乎还是刚刚入门的新手,才几个魔咒而已,就把他们送到了更适合他们呆着的地狱。
    但是我得感谢他们,他们让我认识到了一些真正属于我的东西。让我从不见天日的悲伤中被提早拯救出来。
    但是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因为这会给你带来想象不到的麻烦。并且,得用什么办法蒙蔽暗处的窥视,所以我们要将这里烧掉,毁尸灭迹。
    你是我的骄傲,我不会容许别人毁掉我费了这么多年心血培养的儿子。
    感谢聪明的莉莉吧,我才不相信你会在她没在场的情况下读到这些。
    拥抱你,祝你幸福】
    “艾琳,你真是太狡诈了!”莉莉大笑着喊道,抢过西弗勒斯手里的信,纵身起来,在屋子里跳着转圈。
    “我就知道,你才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她欢呼道:“斯莱特林都是祸害啊祸害!”
    西弗勒斯保持了好一会擎着信的姿势,他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嘣”地一声断掉了,但肯定不是理智……他也想像莉莉那样跳起来欢呼……可是,僵硬了太久的腿还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脱离麻木,反而更多了些筋疲力尽的虚脱……
    莉莉跳着转回来,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看到他还是颓然坐在那里。狠狠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
    “被雷劈中了啊?你没看到吗?”欢快的声音近在耳边,她弯腰晃晃他的肩膀。
    “喂,听到没有?”她大声地,一字一句地叫道:“艾琳,她没死!”
    *必须附带的小番外***
    暮色四合下的小镇,没有停歇那常年不断的雨水,最后一点天光照过,一栋普通民房的四周的常绿树木显得郁郁葱葱,像莉莉沉静时的眼睛。
    这里是地处太平洋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唯一显眼的是小镇完全处在大片的森林中,伐木业的衰落让这个小镇除非是着起森林大火,否则绝对不会引起任何重要人士的注意。
    二楼的一扇窗子开着,潮湿而清凉的雨气携带着冷杉与红松的宜人清香,悄悄地飘荡进来,而与之交换、从窗口飘扬出去的,是一曲悠扬深远的帕格尼尼的《女巫之舞》。
    一个不太和谐的音符出现,曲子停了下来。
    艾琳停下手中正在擦拭的玻璃装饰品,对窗前的人说:“你的手还是有些抖,为了这个,也应该戒酒了。”
    托比亚?斯内普低头看看手中唯一从家中带来的东西,不悦地白了她一眼。
    “该上油了而已。”他低声抱怨着:“我讨厌这该死的、潮湿的天气!还有这里人说话的口音!”
    艾琳走近,“嘘”了他一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注定要忍受他们的口音了,因为你已经是这里的高中英国文学老师了。”
    托比亚瞪了瞪窗外的天空,仿佛在质问他家的上帝。
    “我希望你没有对那个校长使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他最终嘀咕道。
    “不,当然没有。”同样是那个高中的校医的艾琳保证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却在背后交叠了起来。
    “你说……他们能读懂吗?”托比亚皱着眉头说:“非要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告诉他们?”
    “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深意在。”艾琳从后面靠上了他的肩膀,隐去了嘴角的笑。
    托比亚失神地看着窗外,无意识地摩挲着肩膀上的那只手。
    “那么,他……会不会有一天……原谅我……”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是说,也许。”
    艾琳越过他的肩膀,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读懂了他的情绪。
    她笑了起来,轻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想,这没可能,亲爱的。”她笑着说:“因为他那跟你一模一样的倔脾气,所以你不要希望他会想着‘原谅’。”
    托比亚回过头,搂过妻子的腰,一只手捧起了她的脸。
    “那就是说,还有可能。”他说着,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呼……这就是所谓的“把死人说活了”,很累人啊挥汗~~~~
    5555~~~~我那么善良,乃们还说我是坏银……好冤枉啊都下雪了……瓦不管,求抚摸,求拥抱,求安慰,求奖励~~~呼天抢地中……T^T
    昨天有事没有写,于是今天写出来,很肥啊很肥。那两封信让小墨再次为自己的英语水平感到惭愧,如果能弄出英文版的来才叫帅……
    Ps:教授爹跟教授妈隐居的地方,暮光之城里的小镇福克斯~~啊啊好帅,原谅小墨的串台——就让传说中“疑似吸血鬼”的人的爹妈去哪里住吧~~~
    8过,小墨最近有点忙,而且无存日更也有点力不从心,有的章节都写得没什么感觉的说。大家感觉到了吗?这样会很危险的,最危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弃坑,小墨才不要!
    所以想停更一周,存点稿子,整理下后面的剧情,而且有时间还要修修前面的章节。
    于是下周五的17:30准时更文,周更1。5,保质保量~~请各位亲亲爱爱的谅解我,对手指,爬走~~




☆、Lily的吻

有缘的推不开,知心的死不改,总然是通灵神玉也遭尘败。梦里徘徊,醒后疑猜,时时兜底上心来。怕人窥破笑盈腮,独自无言偷打咳。这的是、前生造定今生债!
    ——《红楼梦》第二十五回脂批
    西弗勒斯从黑甜的梦境中醒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感到全身的酸软与疲惫。自己睡了多久了?
    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眼睛的干涩与疼痛,他费力地转动了下眼珠,就牵扯起头顶囟门处一阵酸辣的闷痛,仿佛脑浆被掏空了一般。这让他更加不解。
    从没有放任自己哭泣过的人,是不会知道哭过之后的感觉的。
    Lily开门进来,看到坐起来的他,眼睛里闪过平静无澜的喜悦。
    “哦,你醒了。”她淡淡一笑:“我带来了一点粥。擦把脸,出来趁热吃吧。”
    然后在他还没出声的时候关门离开。
    西弗勒斯抵抗着很久不睡外加睡了很久而产生的眩晕感站起身来,走进自己屋角的小洗手间,用凉水着实缓解了一番发烫的眼窝和额头。脑子清楚了一点之后,那个问题不期然地出现——
    发生了什么事?
    他抬起头来,对着镜子抹了把脸上的水。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张呆子一样的脸。他心下不齿道。
    粗黑而显得有些笨拙的眉毛,紧紧地拧成一条直线。深黑色的眼睛无波无澜,显出一些呆滞的平静,眼睛下部有深深的阴影。苍白得像鬼一样的脸上,那个连自己都觉得碍眼的鼻子投下了阴影,更显得嘴唇浅淡得没有形状一般,却正因为思考而紧抿着,在嘴角形成了两道代表严肃的纹路。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他转动着眼睛回忆着,想起了记忆里的最后一件事。
    他的父母,他们没有死。反而发现经过这么多年的相互折磨之后,他们还是对彼此不离不弃,是的,他们还爱着。然后呢?就抛下了他,这个一直不讨人喜欢的、不幸时期的不幸的附属品、他们一直没怎么上心过的儿子,隐姓埋名,逍遥世外——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他闭上了眼睛,感动、温暖、庆幸、委屈、不甘、愤懑的情绪一股脑地出现,让他觉得脑袋又开始发涨——可是他却发现,这些情绪是如此的淡薄,以至于不会让他的表情出现一丝一毫的波动。
    怎么会如此平静?难道自己真的,如此无情?
    他解开皱巴巴的衬衫纽扣,走向衣柜,却在左边的肩膀上摸到了一片干硬的触感……
    Lily听到门响,没有回头地说道:“我已经给普林斯先生送了便条,说你已经醒了……他想找你谈有关格里莫广场那套房子的事情。”
    西弗勒斯走到她面前,思索了一下。
    “……我睡了多久?”
    Lily背对着他忍了忍笑:“从莉莉走了之后。”
    “那是多久?”他没有放下这个问题。
    “两天,如果你问的是莉莉走了多久的话。”Lily回过头来,严肃地说。
    “我……其实不是……”他低头拉开椅子,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隐约感到Lily有些……不对头。
    “西—弗—勒—斯?”Lily慢悠悠地说。西弗勒斯抬起头来,小小地吃了一惊。
    有种看到了另一个莉莉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Lily很快恢复了温和微笑的表情,快得让他以为刚刚是错觉。
    “我想,艾琳写给‘Lily’的信,不是我的吧……”Lily淡淡地问道。
    西弗勒斯的脸顿时更苍白了。他毫无理由地想起,Lily魔咒的厉害在格兰芬多也是“威名”远播的,如果他们要闹到反目成仇……但是当他逼着自己直视Lily的眼睛时,却发现她的目光是那样柔和,像春天里倒映着树影的湖水,涨满的笑意中,还有些微微抚慰和嗔怪的波澜。不知为什么,他松了口气。
    “你想问什么我都会说的。”他沉着地、快速地说道。
    Lily开颜一笑,随即又有些伤感,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不说话,却慢慢靠近。近到让他感到了尴尬……他噏动着嘴唇,却不知怎样出声。
    女孩,你终究是……有点舍不得了。Lily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么,就尽快结束它吧。
    Lily扬起了下巴,踮起脚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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