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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1707-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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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见过十六阿哥,十六阿哥吉祥。”唐历一副完全无事之样不提刚才发生的任何事情。
  “你……”十六冒着怒气却不知该如何发作。
  “十五阿哥到这儿来是来找我哥的吗?”
  “没有,我只不过是好奇与十六弟来这玩玩。”胤礻禺假装不以为意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草民就此告退了。”说着他俯了下身退出了房门,离开前他对气呼呼地十六阿哥温柔地笑了笑,这不由地让胤禄更为火大。
  “十五哥,你认识他?”
  “是啊。”胤礻禺心不在焉地答道,“对了刚才你们出什么事了吗?”十五这才反应过来询问他们两人的情况。
  “这……没发生什么事情。”十六红了红脸吱吱唔唔地说道。
  “真的……”刚才他进来时很明显发生了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他们两人原本应该是不认识的吧。可怎么……
  “十五哥你不用管我的事了。十二哥你有找到吗?”胤禄转移两人的话题向十五阿哥问道。
  “没有找到,看来今儿个他可能没来。”既然唐密没来,十二哥大概也没有来吧。
  “那我们也该回去了吧。”这地方忽然让胤禄感到浑身不自在。
  “也是。那我们这就回宫。”
  当他们从离风阁上下来时,在另一边的窗棂旁站着的正是曹逸曹师傅。
  “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来了,幸好唐密是让唐历过来的。十二阿哥居然也会这么事无忌惮的来找人,看来是被逼急了。”曹逸对正在整理桌椅的风起说道。
  “是你们把他逼急了,要是小心被他发现了,对那边可不好交代。”风起淡淡地回道。
  “这我也知道。不过……”
  不过十五跟十六阿哥怎么也会被卷进来?那个人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安排,难道还有别人?
  曹逸看着与十六阿哥一同走出大门的胤礻禺缓缓勾起了嘴角。

  龙涎香(一)

  别院的梅花已经开了,空气中隐隐飘荡着浅浅的幽香,慕风和彩云拿着藤篮站在梅树下指挥着身旁的两个小太监,让他俩把她们选中的梅花枝干剪下来。
  “这是给额娘折的梅花吧。”八阿哥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
  “奴婢(才)见过八阿哥,八阿哥吉祥。”四个人同时行礼后,彩云回道,“回八阿哥这确实是给良妃娘娘折的梅花。”
  “把剪刀拿来。”八阿哥胤禩接过小太监恭敬地递上来的剪刀,伸手拈住一枝梅花的枝尾随着“喀嚓”一声,一串将要怒放地傲梅静静地躺进了彩云的藤篮中,接着……
  “八阿哥,这些粗重的活还是让奴婢们来干吧。”彩云有些着急连忙唤道。哪有下人们在旁看着,让主子干活的道理。八阿哥没有理睬,紧接着又一枝梅花落入了手中的篮子里。彩云欲再说什么却被身边的慕风止住,彩云回头疑惑地看了看慕风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慕风没说话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
  直到两人的藤篮中装满了梅花八阿哥才递还了剪刀,接过湿巾拭了拭手,即使是在大冬天这一阵忙活下来也让他出了些微汗。
  透过寒气洒下的和煦阳光似与眼前之人融为一体,使的原本就俊秀儒雅的他更添一层让人觉得揪心的诱惑。慕风正这样想着就听他温厚迷人的声音传来:“好了,回去后可要给额娘好好摆弄好了。”
  “是八阿哥。”
  “八阿哥,你不和我们一起上娘娘那去吗?”彩云问道。
  “不了,我刚才就是从额娘那请完安过来的。”八阿哥说完走上前向她们补充了一句,“听说太后也很喜欢梅花,等会儿记得也去给她老人家捎上一份。”
  “奴婢知道了。”
  “回吧。”
  “奴婢(才)告退。”
  “娘娘,娘娘……”良妃正在室内的红木雕花桌上摆弄着准备插花的青花瓷瓶,忽然就听见彩云那丫头在大门口的喊声,接着就响起了已在意料中招阳地责骂声:“你个死丫头,这宫里谁应许你这么大声嚷嚷了。”
  “我这还不是急着想让娘娘看梅花吗。”
  “死丫头还不能说你了……”
  良妃走到门口为彩云解围:“行了,这天寒地冻的别都在屋外杵着,都进来吧。”
  “梅花都采来了。”使月接过两大篮子的花,“你们两个办事蛮快的吗。这枝不错,这枝也不错,这枝……每一枝的形态都很不错。彩云这还真不像会是你挑的样,难道这些都是慕风折的?”
  彩云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没想到使月姐的眼光这么独到。你说对了一半,这些的确不是我采的可也不是慕风采的。”
  “那是谁?”不知使月连听着的良妃和招阳也觉奇怪。
  “这些梅花啊……”彩云故意顿了顿,“都是八阿哥采的。”
  “什么!”使月和招阳都有些惊讶。
  “你们不信。”接着他便把刚才在别院遇到八阿哥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八阿哥还特意叮嘱我们,要给太后她老人家也送去一份。”
  在彩云叙述的过程中慕风一直在注意良妃的表情,见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直到彩云说完才淡淡地开口:“那就把梅花分成两份,慕风你一会儿就给太后送去。”
  说着她揉了揉额头向里屋走去:“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虽然知道平时八阿哥和娘娘关系不怎么融洽,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她们不敢多想自顾自地干起了手中的活。
  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一路颠簸直至马车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车窗被吹着的风带过略略掀起帘子一角,见四贝勒庄严肃穆的大门在眼前掠过,接着车子便停了下来。
  “贝勒爷回府了。”小圭子喊了一声,秦管家立马跑了出来:“八爷回来了。”
  八贝勒把披着的白色大氅递给了秦管家:“我先去书房,让人准备些早点给我送来。”
  “是爷。”
  “……我,最喜欢四哥了。”八阿哥稚嫩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潮。
  听到这话的老四露出温柔的笑靥,胤禩知道平时总是一脸严肃显得老成持重的四哥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里泛出丝丝甜蜜。胤禛习惯性地摸了摸老八的头发,胤禩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鼻腔内飘散着的是四哥特有的味道。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胤禩这才迷迷糊糊的从半醒半梦间醒来,刚才在看战国策时不小心睡着了,好象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屋内袅袅地飘着香炉中焚烧着的香草,让他觉得自己似还未从梦中走出想就这样留在那样的味道里。
  “爷,早点准备好了。”丫鬟平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就先放在桌子上,你也不用伺候了出去等着。”
  “是爷。”平香答应着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胤禩静静的在案几旁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我最喜欢四哥了。”
  “我也是,我也最喜欢胤禩。”
  “……最喜欢胤禩。”那句蛊惑的魅声似在耳畔突然响起,胤禩的手跟着心一颤“咣当”一声端着的粥撒了一地。
  “爷!怎么了?”丫鬟平香阁着房门问道,“爷?”许久不见回答,当她准备推门自行进入时传来八贝勒漠然地声音:“没事,你就在外面待着。”
  “是,爷。”
  之后八爷让她进去收拾时,除了桌上已经整顿好了的空碗,她没看到任何异样的事物。
  “八贝勒,皇上正在召见李光地李大人,您有什么事先在这等着,等说完了事奴才立马就来叫您。”赵光明带着八贝勒到离乾清殿不远的房门外停了下来。
  赵光明给八阿哥开了门:“八贝勒请。”
  八阿哥走了进去,房间里面显得有些昏暗,这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用了,好象是最近才被腾出来的。转身看了看门口,赵光明说了声告退后就已经离开了。
  李光地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还曾三次授予御匾……八阿哥低头正想着忽然感到这屋里还有一人的气息,抬头见不远处有一人正趴在案几上似是睡着了。
  胤禩走到他身边轻唤:“四哥,四哥。”见他没有反应想是熟睡了,看来是太累了吧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四哥睡觉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好象已经有很久没看到他的睡脸了呢,这种久违的感觉在甜蜜中带着浓重的苦涩溢满胸膛,也许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卸下带着的面具……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演变,最后居然变成了对立的存在。
  现在细细想来在他们被册封贝勒前就出现了衍变的端倪,那时的他是如此怨恨,四哥不理睬他他难道不能去找别人吗,那段时间四哥的疏离与漠然把他推向了老九。在他与他们打成一片时,四哥却向太子走近了,那个位子在胤禩的野心中出没过,现在似乎只是更为它加了个借口,站在他的对面成为他最大的阻力。那样的权力最后能助他得到什么……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原先只是觉得悲伤,不平,慢慢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对望期间夹杂着复杂难解的怨愁。
  一直以来都在走同一条路,之后在先前的道路上微微拐了个弯,于是就被他们推动着向着与他不同的道路走来,觉得怎样都无所谓的自己在另一个地方看到了不一样的那人,是幸亦或是不幸。
  淡淡的记忆中模糊的味道向四周飘散,勾起了他如梦靥般的咒语。在这深沉古旧的空气中带着一种靡丽的氤氲猛得在他心口爆发,只是一张睡脸,与之前看惯的许多次没有多大差别,只是当初的少年温润的脸角变得刚毅染上了一股称为成熟的魅影。这里面所隔的是一个被称为时间的法术,这个法术在相隔了十年后发动。
  心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为什么?在这一刻突然明白,原本暧昧不明的心境在心底沉睡了十多年的欲望忽然汹涌而出,一直以来自己所希望的……原来是这样丑陋不堪的自己,为什么那人只是安静的睡着而已,就能这样的逼迫自己,把他逼到这样的境地!
  明白了自己的渴望,如此陌生如此恐惧,原本弥漫的暮蔼在眼前突然消失,自己突然间无法正视它的美丽。只是这样看着就让他激动的打颤,整个身子都在叫嚣着逼迫着,他快要失去理智了。抑制着内心狂暴的冲动猛地站起身,举步为艰地走向门口无视心底充满诱惑的声音。当准备打开房门的手听从那个迷离的引诱慢慢收回,脖子转向那人时,房门突然开了。“贝勒爷,皇上与李大人已经议完事了,您可以前往乾清殿了。”似从魔鬼的诱惑中逃离出来,八贝勒按住狂跳的心神:“好,我这就去。”
  “八贝勒请。”赵光明带着八阿哥离开了那个差点让他沦陷的沼泽。那时的他在庆幸的同时还没有察觉自己内心冲出的猛兽已经再也无法阻止。
  直至他离开原本合着的双眸缓缓张开,原本只是想在这眯一下缓解一下神经,没想到……
  胸口不断加快的心跳让他觉得丢脸,那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在自己身边坐着,居然可以把他逼到这个程度真不愧是老八。
  “四哥。”大老远的十三就看到了站在梅树下的老四。
  “十三,今儿个这么早就来了啊。”老四见胤祥来了侧了侧身子让他与自己一起站在了梅花下,“若是早先年的梅花这时期怕是还没开呢,去年重新种植的果然是好品种,听说花期比一般的梅花都长,早开晚谢。”
  “硬实让它贯穿了整个冬天从头到尾一个也不甘落下,四哥花重金找了这么久,看来还真的被你找着了。”
  “很多事情只要有心定能让他随了自己的心意的。”老四说的轻巧但十三明白里面所含的意义。
  “……四哥,上次那件事情据乌思道所说的确是张明集办的过头了。”十三向老四汇报最近他察到的消息。
  “张明集确是有才不过现在心还太躁,得再磨个两年才能放到台面上来。”老四撵碎了捏在手中的花朵儿染的满手梅花香,“不过有戴铎在他身边提点他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错。”
  “有戴铎在确实能安心不少,不过有关乌思道所说那张明集曾出口对你不敬之事……”
  “确有此事?”
  “当时张明集是多喝了几杯,但也不是什么大不敬的话,想是你一直没怎么重用他,对你没让他出台有些不满罢了。”乌思道原先对戴铎本就不满,现又加上一个张明集,他这会儿上报的话可要大打折扣了。
  “那些有的没的,我也不怕他们埋怨。在背后议论的人都是弱者,很多事只有敢做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四哥说的是。”
  “贝勒爷,十三爷。”正说着就见有人来报,“戴先生来了正在大厅等着。”
  “让他去书房,我们就去。”
  “大概是张明集办的那事有眉目了。”十三跟着老四向书房走去。
  “去看看就知道了。”
  当他们走到书房时戴铎已经等在那了。“四爷,十三爷。”戴铎给两位爷见了个礼。
  “不用多礼了。”四贝勒让他坐下,“戴先生既已前来是否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张明集已经回来了?”
  “已按照计划把应该埋好的棋子放好了,张明集也已经在回程的路上。”戴铎站起身弓身回道。
  “太好了!这样的话就只要等待时机了。张明集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跟他说等他回来我定重赏。”难得的四阿哥喜行于色对张明集许下承诺,这正是张明集等候多时的。十三刚想提点四哥太急率了却被戴铎抢先了一步:“谢四贝勒的赏赐,我这先替张明集谢过了。”
  “好了,这事就等他回来后再祥谈。至于朝中……”
  三人在老四书房中议了许久,到傍晚时分他们才觉时间已晚,戴铎起身先行告辞。十三便在四贝勒府中用了晚膳才离开。
  “四哥……”十三说的有些迟疑。
  “是不是有关张明集的事?”
  “四哥。”
  “我自有分寸,先前我是有些太过草率了。”老四反省道。
  “原来四哥都明白那我也不多说了,告辞。”
  “走好。”
  十三走后老四便让人去福晋那吱了声今晚不过去了,接着就去了书房。
  让人点了个暖炉,拿了条厚厚的毛毯盖在膝盖上,坐在椅子上开始办公。不远的小炉子上让人暖着一壶小酒,即可提神又可驱寒。淡淡的香草在火热的拥抱下酝酿出悠悠的清檀香,不知怎的看这一一个墨黑色的小楷让他觉的疲倦,抖了下手就觉不妥,睡意渐渐袭来在他睡着前,他模模糊糊地算着这几天自己到底一共睡了几个时辰。
  “……胤禩……”
  “……我,最讨厌四哥了。”胤禩侧过身子让老四伸出的手落空了,那张含着怒意的脸狠狠地看着他。
  胤禛没有再次上前,任那人擦过自己的衣角离开。
  如果他追上前那会如何……他不敢想象,这时的他一定没有办法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一直以来只是以为那个跟着他叫他四哥的八弟,和十三一样只是自己心爱的弟弟,有时对他特别的关爱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可原来自己真实的期望并不是那样……
  胤禛忽然抖了抖从睡梦中惊醒。“我,最讨厌四哥了。”原来自己一直都很在意那句话。到现在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向着那个目标去的,他从来没有为此质疑过自己,即使发现那人站在另外一方与自己争夺,他也没有动摇。那只不过是凭各本事的事,不管最后谁输谁赢对他来说那人都是自己的胤禩,这个想法从来都没有变过。
  然而即便是他,有时还是会觉的恐惧,怕那只不过是他自己一相情愿的想法,那人其实早已开始厌恶自己把他当成是真正的敌人。
  那时的他离开了自己,终于学会独立了,不需要他在旁提醒一样能很好的处理事物,博得众人的欢心。他离开自己开始蜕变,在你来我往的不断交锋中成长为了一个不逊与他的皇子。
  那样的改变让他欢喜又忧心,那样的他自己已经无法掌控了。当时在自己退却后所悔悟的心情,在那之后所做出的决定,把他逼上了一条绝路。这场战争他输不起,不止是自己更重要的是他,不管如何即便他最讨厌自己,可他还是想为自私的自己夺得内心最渴望的东西,即使知道他会怨恨……用最高的权力所得到的……
  “四哥,四哥……我进来了哦。”胤禩见没人回答还是自说自话地走进了老四的房间。
  八阿哥关了房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了然的笑了笑径自走到内屋,果然四哥正躺在床上睡着呢。
  “四哥。”胤禩轻轻唤了声,“怎么没脱衣服就躺下了。”
  胤禛并没有完全睡着,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是胤禩啊。”说完就闭上了眼接着睡觉。
  “四哥,先把外套脱了。”说着他就把胤禛扶了起来,帮他把外套脱了让他躺好后,正想去把衣服挂起来却被四哥长手一勾,倒在了他的胸前。“四哥。”胤禩并没觉得哪里不妥,双手抵在胸前轻轻喊了声。
  这时的四哥像是个无赖的娃娃,反而把他抱的更紧:“胤禩陪四哥一起睡吧。”
  “……呵呵,原来四哥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怕一个人睡觉啊。”老八的声音在胸口处传来,震得他的心脏也随着加快了跳动。胤禛把他挪了下位移到了另一边。
  “四哥?”
  “这边舒服。”
  “才不是呢,被你抱着我都透不过气了。”胤禩假装似要反抗撑起了身子。
  “哪会不舒服,你躺久了就习惯了。”胤禛特意加紧了抱着的力度。
  “四哥!”胤禩双手被圈着使不上力。
  老四一阵得意:“这样就行了跑不了了,陪着我一起睡吧。”
  胤禩眯着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杰的光芒。正躺着安睡的胤禛突觉腰侧痒痒接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也就此失去了力道,胤禩终于获得了自由。
  “呵呵……胤禩……别,别,我……我投降,呵呵……我投降了。”胤禛最怕痒痒不久就溃不成军了。
  “怎么这么快就投诚了,四哥你也太没毅力了。”胤禩跨做在胤禛身上停下了手。
  胤禛乘此机会立马起身把他反压在身下,上下齐手,“四,四哥……呵呵……你,你,呵呵……你耍赖……呵呵……”胤禩在他身下无助地笑着。“那你投降吗?”
  “投降……呵呵……我,我投降……呵呵……四,四哥,我……呵呵……我,已经投降了……呵呵……”
  “我才不相信,你也想使诈是吧。”胤禛并没有放松手中的力道。
  “没,没有……呵呵……四哥,我,我快不行了,你……呵呵……你快饶了我吧。”见胤禩已经笑的没有力气了胤禛才停了手,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覆上身压低身子没让胤禩有活动的空间。
  他低下头在胤禩耳畔低语:“胤禩,这次可又是你输了,作为惩罚陪我睡觉吧。”
  “才不,你耍诈赢的不光彩,这次不能算数。”胤禩赌气的回道。
  “这叫谋略知不知道,连这个都不懂还真是小鬼一个。”老四哧笑道。
  “谁是小鬼啊,我都十六了还小鬼。谋略这东西谁不懂了,我,我只是不想对你用罢了,我们之间才不要这种鬼东西呢。”胤禩的话中带着哭腔,这下胤禛急了。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四哥不好。”
  原本没准备哭的胤禩被老四这么一说,“哗“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不顾老四的阻拦撑起身子。
  “好了,好了,四哥我这不是已经认错了吗。“老四侧了侧身子就见胤禩的眼泪正在往下淌,他伸手给他擦掉眼泪:“自己刚才还说自己不是小鬼来着,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反悔了。”
  “才不呢。”胤禩止住了眼泪反驳道。
  “知道就好。”胤禛帮他擦掉最后的泪水。
  那水珠沿着下颚在脖子上画出一条水痕流淌进胤禩的里衣中,胤禛的手指也跟着它一路划下最后还是没有来得及,让它末入了衣襟。而他的手指最后停在了因为刚才剧烈的运动让衣领松开的锁骨上,少年青涩的身躯像是被浓缩在那里,让胤禛产生了一种想要用双唇吻上去的冲动。
  “四哥。”被老四用炙热的手指压着自己的胸口,这让胤禩觉得有些异样的难受。
  因胤禩的叫声回过神来的老四,猛得起身离开了老八。他知道刚才突然有一样很危险的东西在他体内爆发了,这种汹涌而出的欲望就算他想假装忽视也很难骗的了自己。对于14岁就迎娶了嫡福晋的自己,他很明白刚才自己的欲望是什么,这种……他怎么可以……
  “四哥,你这么了。”胤禩见他突然起身不明所以,“四哥。”说着他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胤禛一下子就躲开,紧接着就觉不妥连忙开口掩饰:“四哥我现在可是在生气呢,本来想好好的睡会儿觉,可被你这么一搅和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胤禩先是一愣接着笑道:“四哥你还怪我,还不是你自己不好。”说着也走下了床。
  “好,又是我错了。”胤禛刻意装做跟平常一样,“现在既然都睡不着了那就别睡了,我还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呢。”
  “……四哥,对不起。”胤禩拉着老四的衣摆向他道歉。
  “好了,好了。都说是我自己的错了,我们先出去吧。”说着另外拿了件外套穿上。
  “四哥,我,最喜欢你了。”胤禩腼腆地对老四说道。刚才去了额娘那又被冷落了,出来时遇到了惠妃额娘和大阿哥,忽然就觉得没人在乎自己了,不会有人关心他。于是他就来找四哥了,果然四哥是不同的,所以他最喜欢四哥了,不是随便说说是真的很喜欢。
  胤禛的心猛的一颤,心头压着的欲火一下子被浇灭,他摸了摸胤禩的头发对他露出一个默然地微笑:“我也是,我也最喜欢胤禩。”只是他们两个的喜欢是不同的。他永远也不会懂,他也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胤禩……
  之后的胤禛便开始避开老八,他无法正视自己心中的渴望。直到最后那人真的离开了,离开了自己……
  想来那次算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的拥抱,之后的一年他们都被封了贝勒,再后一年便都建了府。也许是造化弄人,他们两人的府邸居然被建在了一处,互为邻而居。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们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亲密的来往过,他房间的床头是对着哪处的他从来都不知道,对他他亦是如此。
  正看看着桌上的墨盒入神,突然听到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四阿哥清理了下凌乱的思绪。
  “贝,贝勒爷出大事了!”秦管家喘着气说道,想是刚才跑的太快了,“八,八贝勒遇刺了。”
  “什么!”老四的心似是被人一下子狠狠揪住快窒息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发生的?”老四拉过身旁的外套就往外赶。
  “在城东,是在亥时三刻遇刺的。”秦管家连忙追上四爷的脚步向他汇报消息。“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刚才我是听见八贝勒府门口一片闹腾,去一打听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人在哪?”
  “刚被抬进了府。”
  “伤势怎样?”
  “还不清楚,不过说是一路淌着血抬进去的。”
  “知道了。”四阿哥尽全力止住自己沸腾的血液,觉得自己好象已经被迫分成了两人,一个在躯壳里平静地做着四阿哥该做的事,另一个被重叠着缓慢地看着眼前的景物在慢慢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看到床塌上那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人时,眼中涣散的目光才有了焦距,“老八。”他艰难地开口喊道,声音变得意外的沙哑象是被撕裂了咽喉才得以换来了那一声呼唤。
  八阿哥没有回答。“四阿哥,是否可以请您先出去。这样我才能安心诊脉。”
  “四阿哥,请到大厅等候,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刻通知的。”郭络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掩住悲痛招呼四阿哥离开。
  “英红,带四阿哥去大厅。”
  “是。”身边的一丫鬟俯了下身,“四阿哥请。”
  胤禛这才觉得不妥,他紧紧地握了握颤抖的手,抬头向八福晋点了下头离开了那染满血腥的屋子。
  “四哥怎么样了。”没多久十三也赶来了,太子大阿哥三阿哥老九老十十四……该来的都来了,“刚才又一批太医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怎么会这样!?谁会有这么大胆在天子脚下居然敢行刺皇子,他们也太放肆了!”老十按奈不住大声质问道。
  老九阴着脸没有阻止老十的意思,也许这也是他想借老十之口问的,在座的人有谁会动了杀机,这可就说不准了。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康熙在站在门口向屋里扫视了一眼,“老八的情况如何?”
  “回皇阿玛,太医还都没出来呢,具体情况我们都还不知道。”
  “那就去看看。”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到了八贝勒房门外,除了太医们其余的人都已在门口等着接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里面情况怎么样。”
  “回万岁爷,我们都让太医请出来了,里面情况怎样我也不清楚……”说着郭络罗氏的回话中带出了哭声。
  康熙皱了下眉:“去里面请个能说明白的人出来。”
  “是,万岁爷。”李德全答应了声到了房门口,与里面的人轻声说了几句之后便有人走了出来。
  “奴才给万岁……”
  “别废话,老八的情况怎样。”
  “八阿哥,八阿哥他……其他方面是没什么大碍,主要是胸口那一剑,只差了半寸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了。”
  “给我说清楚了!”
  “虽然说是能救回来,但那一剑实在是太过凶险了,所以……还要看八阿哥能不能过的了今晚。”太医战战兢兢地说道。
  他一说完八福晋就昏倒在到了。“福晋,福晋……”
  “先扶她下去。”康熙着看眼前的这位太医,“你去给她也看看,不能两个都倒了。”
  “是,皇上。”
  “今晚朕就不回宫了,有朕这个天子陪着还怕老八过不了这个槛。”
  “皇上。”
  “别说了,让人下去准备准备。”
  “皇阿玛,儿臣也想在这陪着八哥。”十四头一个开口。
  “皇阿玛儿臣也是……”
  “皇阿玛……”
  “不用了,你们都先回吧。”
  “皇阿玛……”太子还想再说什么。
  “叫你们都回没听见,想抗旨吗。也不想想这贝勒府有多大,这么多阿哥们在这里,你们是想在这节骨眼上留下来给他们添乱,还嫌这不够闹腾!”
  “是,皇阿玛。儿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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