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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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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人的名字。”
莫德张开嘴巴,却无言,让自己凄惨的哀嚎滑入无声的世界,湮没在拒绝的死寂气氛中。
“我不……”他瘫在那儿,头无力地垂在那个男人的肩头。他看见了一个世界,在那里他说出了真相,而无法呆在里面,他知道以后可能会有什么问题,也知道仅仅一个名字短短的两个字可能会令自己失去什么。“……我想想……”他停下了,再次面对着那份空虚。劳伦斯突然把他推开,他倒向地面,头重重砸在石头上。
“把他送回娱乐室。”
此时此刻,在那个房间中,在无尽的黑暗中,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当那些看不见的手在沉默中分开他的双臀时,当数不清的坚硬的阴茎刺进他的身体时,他们在和他说话。他和母亲聊了好一阵儿——回过头就能看见她,就在他的肩后面。她总穿着那件简单的白色上衣,头发看上去很不错,似乎刚刚做过。有时候史卡莉也会出现,但不常来,而她来时总是为些什么事责备他,通常是些无聊的事,微不足道的小事,诸如他忘了从干洗店取回衣服。他喜欢这个,喜欢听她的责备。有时候出现的是他的父亲,比尔*莫德,这个男人抚养他长大成人,但莫德不想和他说话。他不知道彼此可以说什么,知道了真相后他该如何面对父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后他该怎么办?所以当他的父亲来访时,莫德把脸转开了。接下来的是他的恋人,他总是站在他看不到的阴影处,隐藏着脸。有时候莫德知道那是他仅仅因为瞥见了他的红衬衫。他拼命和恋人说话,但无论如何都没有用处,最终经常是他大喊大叫后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而他的恋人始终都没说多少话,只是倾听着,等待着,倾听着。这实在让人光火,所以莫德最后忍不住叫了起来也毫不奇怪。他在脑海里非常清楚地听见了那声叫喊,即使自己是被塞住了嘴巴。
现在,劳伦斯有时候也会来这间娱乐室,至少他认为那人就是劳伦斯,那人说话的声音是劳伦斯的,不,他知道那就是劳伦斯,因为他的箝口物被取了下来,而其他人从没做过这件事。
“为何要保护他,嗯?他这么重要吗?他丢下了你,不是吗?”
“不。”
“这不象你以前说得那样,你说过他抛弃了你。”
“他……”这件事的真相,他以前就频频探寻过,非常的复杂。劳伦斯强暴他,同样他们所有人都强暴了他。他已经习惯了,甚至会觉得舒服,抽送,抽送,冲刺,冲刺,缓慢得进行着,同时他承受着爱抚。手指滑过他的后背,温柔地抚着他的臀,吻细细地落下。
“他做了,他背叛了你。”
莫德闭上眼睛,看见恋人拎着手提箱站在玄关。“福克斯……我很抱歉,但别无选择。”他记得自己凝望着他,眼神空洞而茫然,他的恋人尽力在向他说明,那些话,尽管这么多年后他仍能一字不差得重复出来,但当时他几乎完全无法弄明白。“我认为我和你都不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我觉得很困扰……关于我的事业,关于你,关于每件事。我走了,我要去寻找那个你反复告诉我说适合我的工作,去其它的地方寻找。我要你成长起来——而我不再资助你了。天知道我没那么做。”恋人把手放到莫德的肩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看上去非常非常的悲伤。“只是因为你太年轻了,在你和一个人安定下来之前,你需要好好去体验一下困境的滋味。我很抱歉。”
“他说他很抱歉。”莫德低声说。
“可是感觉并不好,对吗?”劳伦斯插话了:“他抛弃了你,我从不这么做,莫德,我一直在这儿等着你。他害怕了?在这个世界,你把这个美妙的游戏玩得很成功,而18年前做为一个公开的同性恋者不可能得到一帆风顺的事业?你的律师野心勃勃,而你是他的绊脚石。”
“并不是这样,我们两人都害怕。”
“我猜想这是他的解释,我猜想某人耳中灌满了这些话,我猜想他结婚了,追到了一个可爱的的妻子,这样他可以继续一步步向上爬,而没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不是这样吗?”
“不是!”
“他是个懦夫,他出卖了你,莫德。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了你的快乐。”
“不是!!”
“好好想想,他就是你在这儿遭受磨难的元凶,他不值得你保护,莫德。”
“不,不,不!”每句话都狠狠地刺在他的心里,他叫了起来,之后箝口物又塞进了嘴里。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那个男人离开了。莫德想把他喊回来,可惜嘴里的东西让他无法如愿。
他看见了一个手提箱放在玄关。说出真相,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告诉他你正打算先放弃但他抢先了一步,为此你始终没有原谅他。但是他瞥见了恋人的红衬衫,就在他看不清的阴影处,他说不出口。
“没关系,”他的恋人轻轻地说:“让一切都过去吧,过去吧。放弃它,放弃它。”
他明白自己正一点点失去理性。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忍耐很长时间了。他的理智已所剩无几,无法再分辨出过去和现在。这一切就是个漫长凌乱的故事。接下来又是回到他那个房间,箝口物被取下,他被强制喂食,然后被强迫口交,毒打,灌肠……一切都如此熟悉。最后他被用水管冲洗,箝口物塞进唇间,但并没有系紧,戏弄着他,考验着他。
“把他送回娱乐室,”劳伦斯吩咐道,他无助地被塞住嘴巴,知道在那个房间,自己又将度过绝望的一天。“除非你愿意告诉我你情人的名字?”劳伦斯跪在他身旁,扶住他。莫德无力地垂着头,只想留在这儿,留在这臂弯里,被扶持着,安全、温暖而舒适。他知道,凭着心底仅剩的一点理智和清明,他知道如果被送回那个房间,他将失去所有坚持下去的机会,失去击败敌手的机会。如果被送回去他将彻底失败,他无论如何得留在这场较量中。他这样告诉着自己,尽管他无法确定这是否仅仅是个借口。
“沃特,”凝视着眼罩后无尽的黑暗,他说:“他的名字是沃特 斯金勒。”
长时间的的沉寂——太长了,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说出了那个名字。然后,他被扶着走到了台子旁。
“给他洗个热水澡,拿点止痛药,这些鞭伤需要处理一下,然后把他送回沙龙。”劳伦斯命令道,低沉的声音满载胜利的喜悦。莫德知道自己做得非常好,或者是非常愚蠢,唯一的问题是他也无法确定究竟是哪一样。
走回沙龙时我宛如在云中漫步,脚步轻快得几乎跳起舞来。这份工作的目标就是那些小小的突破,它们完全值得耗费这些时间。真是太美好了,就象首最完美的歌。娱乐室的难题是可能会把一些人打破得太过了,造成精神失常,而且以后再也不可能把他们还原回来。那些恢复他们的工作差不多都没什么作用,因此我很少使用娱乐室——我想只有查尔斯的助手在那里待的时间比莫德多。尽管如此它还是很必要的——这次突破就显示了这点。我的确曾担心做得太过,但接下来我的直觉证明是对的,就如同以往一样。
我的福克斯*莫德是个美妙的脆弱与坚强的混合体,他有那么多软弱、敏感的地方可以被攻击,但是他强大的精神力补偿了这点,还有他天生的高贵气质,都令他非常难于打破。他用自己的生命力构建了一个防御工事来抵御肉体上的伤害,削弱了我们的气势,而且那些防御对他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从很多方面来说,这间娱乐室对于他是一个梦魇,并非全都因为性方面的奴役,尽管我相信那的确伤害了他,而是因为绝对的沉寂,精神上的孤立,还有对用自己的良好头脑进行交流的无能为力感,因为他实在很喜欢交谈的。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被锁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都是一个有益的体验,你只要研究被单独关押的囚犯就会明白这点。我相信这次体验会让莫德好好得到一番磨练,但这并非意味着他被打破了,一点小小的进步不意味着他被打破了大半。他没有,此刻的顺从是因为娱乐室对他的身心是一个巨大威胁,而他有这个认知,权衡了风险和利益,经过深思熟虑做出了决定,判断出在这种情形下自动招供是最聪明的举动。他也知道,在那儿待的时间越长,自己身体的状况就越差,对我的质问的抵抗力也越差。他在争取时间,可爱的孩子,而我非常乐意把它给你以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说到沃特*斯金勒,要知道,在莫德最终屈服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他可能会撒谎的准备。在确信无疑地认识到他正说出真相之前,我甚至不得不对这个重大发现思索了片刻。首先这正是个重要的事实才让他竭力隐瞒了那么久,而且绝对是个重要的事实。此外说出这样一个令人震惊并且容易被识破的谎言实在毫无用处。不,我很肯定他说出了事实真相——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斯金勒副局长会为了他的下属不惜拿自己的信誉和前途,有时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来冒险。我早已对此感到惊讶。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他在幻想着斯金勒时对手淫有心理上的障碍——工作时每天看着一个男人,分享着那段往事,可以让美妙的性幻想痛苦远甚于欢娱,知道自己不可能拥有那些最渴望的东西……我完全理解这种痛苦,强烈的,无以伦比的痛苦,界于快乐与痛楚的边缘。所以毫不奇怪他有这种心理障碍。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些,我们可以开始在这点上继续探索下去。沃特*斯金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视他为能对莫德产生影响的竞争对手。他们两人在多年前共同分享的那段恋情,如此短暂而热烈,燃尽了他们的青春与狂乱,是他灵魂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借此来打破他将会令人十分愉快。
我回到沙龙,坐在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完全是松弛下来的叹息。过去的几天对我来说并不轻松,在这个打破的阶段里我真的更愿意和我的新人待上很长时间,而我被拒绝了,但现在我们可以补回失去的时间。胜利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于是我放纵自己抿了一点点雪利酒,只是在唇上尝了尝味道——毕竟接下来我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半小时后他被带来了。他闻起来好多了,刮过了脸,清洗了身体,尽管老实说还是有点脏。这很好,我们总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实际恢复他的美丽。助手们把他拖到屋子中央放下,他倒了下去,很狼狈地倒在地板上,完全无法站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非常平静,胸口静静地起伏着。我示意助手取下他的眼罩,松开绑手的带子,他始终没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因为不适应突然的明亮而轻轻眨动着眼睛。比起在黑暗幽深的地下室,能在这明亮的光线下更亲密地研究他真是太好了。他伤得并非象自以为的那么重——我的鞭打总是用最小的伤害带来最大的痛楚。他雪白的肌肤遍布着鲜红的鞭痕,但这些很快就会淡化,不留丝毫痕迹。他的嘴倒是受了更严重的伤害——我用的箝口物的确令人难以忍受,他的整个口腔都已肿胀溃烂,带着钻心的疼痛。他优美的唇干裂开来,有的地方还稍稍流了点血。除此之外,他没受什么伤害了。他的直肠肯定很痛,但并没有被撕裂,我明确告知所有要求使用娱乐室的人必须、绝对禁止在那里对新人造成任何的损坏。如果需要,我很乐意出于某种目的把那些受训者借给他们,无论如何,对于那种虐待来说,一个被打破的受训者才是极好的目标,因为他们默从的特性让他们顺从即使相当残酷的兽行,这也可以减少受到某些永久性伤害的可能。
莫德看着我。我没有直视他美丽的褐色双眼。他的确是我的沙龙里最具魅力的男人。这很奇怪——我第一次看见他时根本不认为他很美丽,但是他的面容在我心中日渐完美。
“如果愿意,你可以躺在那儿,或者坐到我身边来。那张座位也是选择之一。”我朝他以前坐的那张扶手椅示意了一下。“我准备了合你胃口的一顿美餐。刚渡过了以那种液体为生的日子,我相信你想要一些真正的食物了。”他抬起头,瞥了眼扶手椅旁的那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闻起来最美味的食物。
“烤肉饼?”对我挑挑眉毛,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他扫视着自己的餐具,那里面盛的相信是他所见过的这类特别的食物中最为高级的那种,三大片美味多汁的烤肉饼在等着他,上面还涂了厚厚一层鲜红的番茄酱,周围裹着奶油土豆泥和绿色的豆蔻。
“然后再来个巧克力派做餐后甜点,”我接着补充,“还有一个椰子派。我相信这是你最喜欢的?”
“是,是我最喜欢的。你已经把我研究得很透彻了,拉里。”
我伸向水杯的手僵住了,他淡褐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动作。
“你不喜欢我叫你‘拉里’?”他的声音里带着揶揄。这对他来说是件奇怪的事。尽管他简称我的名字看起来应该是对我的威信的一种故意挑衅,而从他的角度来看恰恰似乎是一种友好的揶揄。他的眼里或者声音里并没有恶意。他并不是在挑衅我的威信,所以去斥责他也相当困难。
“我早已告诉过你要称我为‘先生’,”我提醒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比我真正的心情严厉些。我其实有点开心,他在这儿,赤裸着,疼痛不堪,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揶揄我。这实在让人开心,这也是他如此可爱的一个方面。
“没人叫你拉里吗?太遗憾了,拉里,卷毛和穆——三个丑角。”他看了看那两个助手,其中一个真的碰巧象“卷毛”。我不禁大笑起来。他努力换成坐姿,有点畏缩,“你这么笑起来和以前有点不同,”嘶哑的声音带着温柔,他的脸距我的膝头仅几寸之遥,“你应该经常笑。”
“而你得吃些东西,我能看出来你现在精神好些了。”
“是止痛剂。你大概以前从不知道这么个小家伙居然可以饿着肚子发出这么多嗡嗡的噪音吧?”
他挣扎着站起来,体位的改变让他的大脑开始缺血,所以他头晕眼花地摇晃起身体。认识到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不足以让自己能走动,他改为向前爬去。我望着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他完成这段旅程时修长的双腿,还有光裸的臀。他的状态很差,所以这花了他很长时间,但他的风度仍令我欣喜不已。在娱乐室待过一段时间后人们的反应各有不同,一些人精神上受的伤害之重令他们沉默很久,而另一些人则感到需要交谈,而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莫德,当然是与众不同的。他看起来几乎是渴望向我展示他愿意合作,但这并不意味着是被吓倒了或是被击败了。他在努力成为以前的他,以前我可能会在饭店用餐时碰见的那个他。他在努力着,对于他,我能理解。经过了那些自我意识几乎完全被湮没的日子,他在拼命假装所有一切都很好,都没有问题——他仍旧还是他。他用这个假象欺骗着自己同时也欺骗着我。他迫切需要知道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只是一具让不知名的人去虐待去强暴的肉体。这是个很好的策略,而且显示出了几分他的坚强意志,这意志让他可以扮演出一个完美的表象。他看起来堕落且失落时,他正在努力假装正常。从一个人的背景和专业领域上我完全可以对他做出彻底了解的。他在努力让我,他的捕获者,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我可以融洽相处的人。聪明的孩子。
他的动作真的令人同情,他努力想爬上椅子,但是肌肉却不听使唤,于是他倒在地上,挫败地跌落在那前面,并且伪装成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坐上去,他决定不再冒险尝试以免再次受辱,于是改为留在地板上,背靠着那张椅子。从那里,他竭尽全力拿到了盘子里的食物。他看起来很痛苦,这花了他好一会儿去切开每片肉饼,每一口都艰难而缓慢。他仔细地咀嚼着,而我甚至怀疑他是否尝出了食物的味道,他只是单纯把食物塞进嘴里,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恢复些气力。这真遗憾,因为这一餐的确非常美味。烤肉饼,很不幸,我从小时候起就太知道这种东西了,但欣慰的是,厨师设法把莫德钟爱的有几分讨厌的家常口味变成了他平时那种深受喜爱的烹饪绝技。
“那么,”莫德瞥了我一眼,熟络地开口了,仿佛我们是碰到一起闲谈的老朋友,“你打算谈些什么,拉里?你想要聊聊沃尔特?”
我宠溺地笑了,他实在太可爱了。在向我屈服后,他还利用自己的汗水、痛苦和眼泪,假装是由自己揭示出没能胜利的事实,以此来抹杀失败的感觉,。他的声音非常嘶哑,并且仔细地斟酌用词,娇弱的双唇和舌头明显因为塞过箝口物而仍疼痛不已。
“您意下如何?”我客气地反问。
“噢,耶稣基督,拉里,你现在听起来就象个治疗专家。”他不屑地说,淡褐色的眼睛烁烁生辉,太亮了一点,他应该有些发烧。
“我会允许你披露一点点来让我大吃一惊。”我温和地笑笑。
“不期待这个吗,嗯哼?”他大笑,似乎很高兴能打击到我。
“一点也不,这对你来说一定非常辛苦——在有了以往的那种关系后和还要斯金勒先生一同工作。你们两人什么反应?”
他大口嚼着嘴里的东西,嚼了很久很久,假装是那难以嚼碎的食物让他花费了这么多时间,而非是他要仔仔细细地来考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是不容易。”最后他勉强答道:“但是已经13年了——我已经整整13年没有见到他了,不是一瞬间。我知道局里有个人叫沃尔特*斯金勒,但却从没想过可能是他。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想是某些非常神秘的因素吧。我的生活让你应该能想到我会对神秘的事情已习以为常。”他耸耸肩,这个动作引起的疼痛令他的脸扭曲起来。
“你确信自己不知道他在那儿?”我轻轻搅动着杯中的茶,淡淡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他又冷冷地吃了口东西。
“我的意思是你曾经一直督促他去找一份新的工作,而他的确去找了一份。你知道他做了副局长,也许你还打算追随他,也许你听到了他进了调查局的传闻,也许正是这个传闻让你决定加入调查局。”
“不,我并不知道。”他断然否认。“我不知道那就是他,我不知道他就在那儿,甚至我听到他的名字时都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直到我在走廊上远远地看见他……而且即使在那时,要知道,我还是不能确信,他变了很多。”
“我并没有说这是个刻意的决定。”我温和地朝他笑笑,“但他疏远了你,不是吗?你不得不那么做。我认为即使你不打算把他找出来,但你确实知道他在那儿,我认为你正是在等重逢的那刻。”露西弗俱乐部…新社区2 L/ c1 r x4 m。 O/ 0 R
“不,我不知道。”他的声音软弱起来。
“那你们重逢时的情形如何?”
“非常……生疏,”他异常明亮的眼中闪烁出一种恍惚的神思。尽管觉得很可惜,我还是认为应该果断地结束这次特别的交谈了,否则可能会令他的发烧更加恶化了。“我们被指派给他完全是个意外,完全出乎意料。我被叫进他的办公室,于是……我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他凝视着我,我也凝视着他,可是你那个吸烟的浑蛋老板就在旁边,我们无法说任何话,我也无法确定他到底会说些什么。他变了不少,很严肃,而且,天哪,他几乎秃顶了!”
“而你发现他还象13年前一样有魅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推测道。
“是的,的确这样。”他耸耸肩。
“超乎你之上的年龄、力度、特有的威严,所有这一切令你发觉到他的魅力。”
“也许是吧,也可能这一切仅仅因为是他罢了。他就站在那儿,深邃的双眼晦暗不明,”喃喃的低语:“但他不想让我看出来。他只是和我握握手,示意我坐下,继续开始和我谈起一个任务。”
“而你坚持尽可能客气地同他交谈,以此向他显示出你对他的威严毫不在意,显示出你记得他赤裸裸地躺在你怀中的情形。”我笑了起来。
“是的,大约就是这样。”他艰难地换了个体位,显然为我居然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而有些烦躁。“他叫我福克斯,这真正激怒了我。除了我最亲密的人,我的家人,我的恋人,旁人不能这么称呼我。他在别人面前叫我福克斯,他已经没这个权利这么称呼我了。我非常反感——他一定是从我的眼中看了出来,从此他再也没称我为福克斯。”
“你们从没谈过这些。”两个没用的男人,不可救药!实在是太有趣了。
“不,有次他想这么做。一天他把我堵在了我的办公室,但我明确地表示一切都过去了,我甚至都不愿意回想起来,于是他离开了。我们从此行同陌路。”他耸耸肩,一个非常甜美、失落而可爱的动作。他在迅速地枯萎,可怜的孩子,他出色的表现耗费了大量心血,毕竟,他才刚刚度过了好些充满了拷打和强暴的死寂的日子。剧烈的创伤,让他无意识地喋喋不休起来。
“后来我发现他已经结婚了,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在我们分手不到一年就结婚了。我不认为那是个不美满的婚姻。”他又耸耸肩,紧盯着面前的食物,似乎世上没有比这些碎肉末更美味的东西了。“我见过她。她非常漂亮,她告诉我……她告诉我说他说起过我的很多事。”他的头无力地垂下,“上帝,这几乎击垮了我。你知道,并非都是他的错……还有其它的因素……我……”他又慢慢抬起了头,但是已经精疲力尽到说不出任何东西了。他就象一盏熄灭的灯,所有的精力都正迅速从体内流失,手无力地垂下,垂在身旁。
“你太累了,莫德。”我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是的。”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你需要休息,对吧?”
“是的。”警觉慢慢荡漾在生动的淡褐色眼中。
“不要把我送回楼下,求你,我会尽力说的,我会尽力继续下去的。我不想……”
“一切都很好,我不打算那么做,你需要在一张真正的床上好好享受一夜真正的睡眠。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我睡在一起,就在我的床上。你喜欢吗?”
“你会绑住我吗?”他问道。
“不会,”我摇摇头,微笑着:“你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不会弄醒你,你也不会挨打,我要的只是你的尊敬和顺从。”
他点点头,此时此刻脑海里已乱作一团。我起身,仔细察看了他的状态,他非常虚弱,根本不能再伤害我,于是我蹲下,扶着他站起。他似乎是个累赘,但我喜欢拥着他,喜欢用双手环住他优美精致的身体。我把他的一只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半扶半拖着把他带进了隔壁的房间。很可惜,对我来说他太高了,我无法象希望的那样把他完全架起,而且我也老得做不到这点了,但是他可以自己跌跌撞撞地从沙龙走到我用来展示的那间卧室。我扶他坐在那张巨大的king…sized的床上,把他裹在了被单里,他一挨上枕头立刻比闭起眼睛沉沉睡去。
“做个好梦,亲爱的孩子。”我在床边坐下,望着他的睡颜,轻抚着他柔软的黑发。现在并不是晚上——实际上是正午时分——所以我不可能陪他睡,这是众多具有危险性的事情中的一种,如果他醒来而我还在熟睡中,他可能会袭击我。我把助手安排在门外后又回到了床上,守望着他。我爱他脸旁那颗小巧可爱的黑痣,爱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蝶翼般颤动的优美的睫毛,我爱那性感的唇瓣,并且立刻在心里决定,要让它们在下次被箝口物塞住之前愈合得更加完美无缺。难以按耐心中的渴望,我把温度调高到对他适宜的程度后剥去了他身上的毯子,让他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专注的目光里。他真是个尤物,我爱他此刻的样子,完全放松、没有一丝戒备的样子。他睡得极沉,甚至我游走在他肌肤上的手指都没有把他弄醒。我爱他大腿内侧的柔和滑软,爱他臀上鞭痕的红肿炽热,都是同样令人愉悦无比的质感啊!低下头,他挺立的的乳头在鼻尖下滑过,我轻柔地吻着它们,从胸口一路缠绵地舔弄到他的下颚。我的睡美人,我可怜又可爱的睡美人,你证明了自己就是一个极品的珍宝!
直到12小时后我去睡觉时他还没有醒,我安排一个助手留在屋里看着他,然后回到了自己在走廊尽头俭朴的卧室。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仍熟睡着,但他的确是需要休息的,所以我没有叫醒他。我坐在卧室里的书桌后面做着自己的日常工作,处理那些帐目和信件。我很专心地工作着,所以当一个慢吞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时,我着实吃了一惊。
“你在工作,拉里?看起来好怪异——不知怎的我总是想象不出你做文职工作的样子。”我抬起头,正对上他穿过房间而来的专注视线,不知道他在那儿注视我多久了。
“哦,亲爱的孩子,你会惊讶地发现维持这个地方竟然还需要庞杂的文书工作的。这儿总是有各种被定购的货物,还有大把要支付的帐单。”
“货物,嗯哼?”他咧嘴一笑,坐下,手撑着头盯着我:“别告诉我这是个可以买某些东西的地方——譬如说那个电流器,这儿是个制造这些东西的地方吧,拉里?”
一个有趣的策略。为了减少对电击器的巨大恐惧感,就要更熟悉它,实施起来就是要在心中仔细估量在什么地方在何种情况下会用到这东西。
“你对它的感觉如何?”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难以忍受。”他回答。
“可以理解。你想洗个热水澡然后来个舒服的全身按摩吗?”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洗个澡?一个人?”他问。
“当然不是。”我起身,穿过房间,拉开房间浴室的门,露出了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我们一起洗。”我告诉他。他考虑了片刻。“我相信你觉得身上很脏——那些男人全都插进了你的身体,你一定非常想洗掉他们留在你皮肤上的气味。想真正感觉到清爽很困难,是吧?”
“如果我拒绝,你就把我送回我那个房间吗?或者……其它的什么地方?”他知道娱乐室有名字,但很明显羞于亲口说出来。我只是耸耸肩,微笑地看着他,我承认心里多少有点恼火。让他自己去好好想象一下如果拒绝的话将会发生些什么吧!实际上,假如他真的拒绝了,我也只不过会把他送回沙龙喂饱他,然后进行更多的交谈,但他不知道这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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