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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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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电后的身体向前瘫倒下去,是手腕上的锁链拉住了他,锁链深深嵌进了他的肌肤。
“我们可以保持这种状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你我都知道到最后你还是会张开嘴巴。你看,我是个非常有耐心的男人,而且我有的是时间。你会按我说的去做的。”
“去死吧。”莫德咬牙切齿,几乎是同时电流又传了过来。这次的电击的时间更长,令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从里到外都在燃烧。最后,他已经无法挺立身体。一双温暖的手架在他的腋下,他被拉起,上身又摆成了直立的姿势。
“张开嘴。”劳伦斯说。
“滚开。”
在痛楚袭来之前他的身体就已垂了下去,在镣铐紧紧的束缚中他甚至无法瘫倒在地。乳头似乎正在火中煎熬,而他的手无法碰触它们以抚平伤痛。他再次被拉起,保持住那种直挺挺的跪姿,命令也再次传来。
“张开嘴。”
他无言得摇摇头,痛楚再一次流遍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尖叫,在镣铐中抽搐。再一次,带着无限的耐心与关心,他又被拉起,那个命令也再一次传来。这次,他已没有精力说什么了,他只是跪在那儿,嘴巴紧紧闭着,在痛楚中意识渐渐模糊。接下来的冲击比以往的更为长久而痛苦,被再次拉起前他足足尖叫了好几分钟。
“我告诉过你我很有耐心,但为你着想,我希望你不要再经受这些。你的乳头现在一定烧伤了。”淡淡的笑声传来:“那么,莫德,你是要顾及自己的感觉,还是让我们整晚都这样继续下去?当然我很高兴做这些,这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痛苦,而你的受苦是最令人愉快的。我想我会一直坐在这儿欣赏你尖叫——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杂种。”莫德拼命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
“不,我想就在片刻前我们才弄清了一件事,就是实际上你是个杂种。”劳伦斯一把抓起莫得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向后面,手指在莫德的脖子下划了条线。“我还是仁慈得告诉你这个准确且比较通俗的术语:私生子。那就是你,莫德。这是个有趣的世界,这意味着恰是你的存在是不合理的,就仿佛你是讨厌的,不合常规的东西,不该存在的东西,也没有容身之地的东西。你是个不该出生的孩子,是给你名字的那个男人的负担,是对生下你的那个女人无声的责备;是对一个过失活和错误生生的提醒。你不属于这儿,你不合时宜。你贪婪得得到了生存的机会,勉强来到这个世界,而现在你不喜欢所看到的了,你在为这所有的不公平而大叫。这很愚蠢。很明显你正是得到你应得的,正是你躲藏已久等待从已无容身之地的人身上得来的。你无依无靠。很明显你真正的父亲并不比可怜的比利*莫德更需要你,没有人需要你莫德——除了我没有别人了。现在张开嘴让我证明这点给你看。你还有一点价值,即使只是提供些娱乐。张开嘴。”莫德知道他的捕获者此刻说的话是如此卑劣而恶毒,他应该可以把这些话理智得抛开,但他太疲倦了,而且伤得太重了,此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内心深处。他努力咽口唾沫,回忆起曾有一次自己深情得把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放入嘴中,当时的感觉并不太坏。劳伦斯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软弱。
“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知道自己希望让痛苦远离。在内心深处,你希望做得很好。你一直希望自己做得很好,不是吗?还是个孩子时,你努力去取悦那个你以为是你父亲的男人,非常勤奋得读书,竭尽全力相让他以你为傲。在这件事上你没有成功,可怜的孩子,但你可以成功的让我以你为傲。你的努力很好,很令人高兴,别在我身上浪费掉了。现在张开,只要张开嘴。好的,继续……你知道自己想要什。”
莫德感到双唇用它们自己的意志打开了,有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接着头发被抓住,一个坚硬的贪婪的东西深深塞进他的嘴里。他一阵窒息,恶心不止,但却无法移动,或者逐出这个入侵者。它有皮肤的味道,并且有点咸味,散发着薰衣草和其它的某种气味,他无法识别的苦涩的味道。
“好孩子,啊,感觉太棒了。这漂亮的嘴唇就是用来吸的,亲爱的孩子。即使你这辈子除了用嘴干这种事外从没做过其它任何事那也足够了。它太漂亮了。有件事我希望你记得……我的手指还放在机器上。只要牙齿擦到一下就会有惩罚的。好了,我知道现在进展太多,不能期望我们第一次尝试你就能取悦我,所以正好由我来主导。”莫德感到头发被紧紧抓住,接着是大腿抵着他的脸颊移动,那个该死的阴茎在用一种缓慢的、从容不迫的节律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感觉太棒了。”劳伦斯呻吟着说。
莫德想吐,但是他无法移动,无法做任何事,除了接受那个阴茎伸进嘴里,忍受着它撞进喉咙深处,一次又一次……
“我很高兴你终于选择给我这份乐事,进入你嘴里的赏心乐事。亲爱的孩子。从此刻起我所希望的就是能看着你,此时此刻,与你同做这个,对我来说是美梦成真。而你也是一个能顺从我的非常可爱的孩子。”
莫德闭上双眼设法逃避这一切,但嘴里的压力实在太让人心烦意乱。一连串深深的抽插令他恶心想吐,但这他也做不到,镣铐还有发间的手把他稳稳得固定在那里。“就要到了……我告诉过你,比起撒谎和让人不高兴,我们已经为你可爱的嘴巴找到了更好的作用。你可以用他来让我感受快乐——也可以让我的助手感受快乐。我做完后会把你交给他们,你应该见过他们,莫德。我在做的事让他们非常兴奋,他们中的一个早已把阴茎拿了出来正在抚摸,等着轮到自己。你会喜欢他的阴茎的,莫德,你会喜欢在嘴里品味它。啊……”
莫德设法把脸转开向后仰去,但是太晚了。温暖的咸腥的东西溅落在舌头上,进而流进喉咙,他已被碾碎的身体在挫败中颓然地瘫倒。劳伦斯从莫德嘴里抽回自己的阴茎,莫德歪倒下去,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到了石头地板上。
“哈,可怜的孩子,真是禁欲的这么多年来的一场盛宴啊,”劳伦斯叹息:“虽然你以后会变得习惯这种盛宴,莫德。我们会看到从此时开始每天你都将被喂饱。现在重新跪好——那个助手在等着轮到自己上了。”
莫德感觉到自己被扯起来,另一个坚挺的阴茎轻轻推进他的嘴里。
“不!”他用力闭上嘴巴,牙齿擦破了入侵者皮肤,即刻入侵者迅速抽回,一股电流传过他的身体,令他抽搐起来。他再次被扯起来,这次他张开了嘴,设法让自己逃离这一切,就象那天被强暴时那样。
现在,在夏日的阳光下,他正和恋人漫步在公园里,他们在交谈。
“我很好奇,为什么选心理学?”他的恋人直视着他问出问题,那种眼光让莫德心如鹿撞。
“心理学,你把这看作一种软科学?”莫德语带不满。
“我没这么讲。”
“你无需说出来。有时候你问我问题时我觉得自己象正站在证人席上。”
“抱歉。”他的恋人抬手致歉,雪白的牙齿衬着黝黑的皮肤闪烁着炫目的光彩。“职业毛病,”他笑着:“真的,我只是单纯感兴趣。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而,嗯,根据我的经验聪明人都选择聪明的职业。”
“比如法律?”
“我认为是。”他的恋人耸耸肩:“或者医学。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认为心理学会适合你?”
“难道一定要完全适合我才行吗?我不能因为喜欢这门学科而选择它吗?”莫德反驳。他喜欢这些问题,也喜欢避而不答恋人的疑问。以前从没有人能因身体令他感到如此眩晕的同时还能因为智慧令他如此兴奋。
“当然可以。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法律,但你喜欢心理学的什么?”
“了解人们做事的动机,你不觉得很让人着迷吗?”莫德问,“你曾经反复盘问别人——你知道了解到动机可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我同意,但这以后呢?有什么用处呢?”
“我无法确定。也许有一天我能找出……”
莫德的嘴里注满了更多的精液,令他再次一阵作呕。他们只允许他休息了片刻,就再次把他拉起跪好,脸颊上的两股传来沉重的压迫感,让他确信此刻张开嘴接受另一个阴茎无疑是明智的行为。他感觉到双唇被拉紧,已经肿胀起来,而且下颚酸痛不已。
“我们别再说下去了,我们来做爱吧。”他对恋人说。
“什么?在这儿?”男人在公园里四下看看,现在是上午时分,四周还有一些人。
“动机——担心被发现的刺激可以让此刻更加情色和令人兴奋。”莫德把恋人拖到一棵树下,跪了下去,解开面前的裤子拉链。
“你疯了,你知道吗?”他的恋人看起来在挣扎不定,不知道要逃开还是要接受莫德的吸吮,而最后,后者本能的快乐胜出。莫德手放在恋人结实的臀上,把他拉近,贪婪地吞食着恋人漂亮的阴茎。感觉太好了,如丝般柔滑的顶端,柔软的肌肤下坚硬的肉刃。莫德抬眼望去,看到恋人闭上了双眼,上弯的嘴角挂着梦幻般的微笑,双手轻轻抚摸着莫德的头发。一股热液流进他的喉咙,比蜜还甜的热液。
“好孩子,都喝下去。”劳伦斯开口了,打破了他的美梦。“但我认为你又从我们这儿跑开了,亲爱的孩子,我们实在要设法让你留在这儿。好,每当你表现的这么表里不一时,我就会缩短我们在沙龙交流的时间,直到我得到更多的注意。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你说的任何话,代之以你将被送到娱乐室去取悦我的助手和任何一个心情不好的顾客,去用做那些无声的俘获娱乐。并且为了让你牢牢记住今天的事情,我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确保你的沉默。再把嘴张开。”莫德闻到橡胶味,一个坚硬、粗大且长长的东西硬塞进他嘴里。随着深深的滑入并且皮带系在脑后固定住了它,莫德意识到这是个按某个曾插入的阴茎的同样形状和尺寸做的箝口物。他再次挣扎着想甩开它,试图能含着这个长橡胶家伙吞咽呼吸。
“如果你能保持安静,这很容易,记着用鼻子呼吸。”劳伦斯建议他。莫德试着平静下来,但那个箝口物令他惊恐不已。那东西如此巨大而冰冷,可以感觉到前端轻轻顶着喉咙的后壁,他痉挛地含着它吞咽着。就在他全力对付这个他的捕获者残忍无情的新证据时,他发现自己正被解开。夹子从身体上取下,引发一阵尖锐的刺痛,就象曾被使用时的剧痛,然后他被从这个房间里拖了出去,穿过一条走廊,另一个房间被打开,他被送进去,身体蜷伏在某种棉垫包着的横梁或座位上。他没有做出反抗,仍在试图通过那个箝口物的周围呼吸。他的双膝被向前推倒、跪下,双臂向前拉展开,一个塑料支撑物垫在胸口下。他感受到手腕被皮带捆住,然后脚踝也被系住了,一根宽皮带交叉过他的身体扣紧,另一根扣在了颈上,双手离开身体被固定住无法移动。这并非一个不舒服的姿势,但极具羞辱性。他几乎是坐着,就象坐在一张整形椅上,全身的重量压在膝盖上,上部的身体被迫前倾,保持一个略微倾斜的角度,他的双腿被大大的张开,令屁股也打开了,暴露在房间中。某件冷冰冰的东西扣在他的阴茎上,套住了它。
“我并不认为这样你可能会变兴奋,但是比起难受来这更为安全。”劳伦斯喃喃自语着,把手中的环扣紧了,这样他的阴茎就无法移动。“我不想让你在这儿射出来,到这个房间的所有目的就是让你了解到,必须是我们的顾客过得愉快,而不是你。你根本不算什么。”莫德含着箝口物发出轻声的呻吟,劳伦斯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孩子,我希望你在这儿消磨过一段时间后,我们在沙龙里闲谈时你能更顺从些。”指尖拂过他的脸颊,双唇印上了他的前额,他无法做出回击。“在这儿你无关紧要,莫德,”劳伦斯在他耳边低语:“你是否接受也无关紧要。你只需躺在这儿接受你的访客。”莫德突然意识到了现况,他在镣铐中奋力挣扎起来,经过几小时的折磨后,全身再次充满了活力。“安静,这最终都是为你好。现在你无法看见,无法说话,无法移动或者反应,你只能躺在这儿让身体被贯穿。很快你就会变得期盼去接受来访者,因为他们会是你唯一的同伴,是你可以转移自己思路的唯一的东西。我会对你很仁慈得坚持要你的来访者用润滑剂,以平滑他们的穿行;我实在痛恨撕裂伤——它会延缓打破的过程,令我在等待你痊愈时被限制了创造力。现在安静,亲爱的孩子。这完全是个学习的体验,当你回到沙龙时你就会很好,很顺从的。你还会学到去珍惜交谈和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你将不再这么讨厌我。安静。”
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关上了,他知道自己是独自一人了。他对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房间全无概念,而且被赤裸得绑缚着,全身一丝不挂,这令他很不安。他战栗着,仍在设法让自己忽略那个箝口物。那个巨大的入侵者塞在口中,他甚至无法呻吟出声,而以前呻吟声可以用一种规则的节奏帮他的思维逃离这一切,现在他只有依靠自己的意识了。自从被绑架后已经过去了多少天?他思索着:他们现在开始找他了吗?另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困扰着他——即使这次他大难不死,并且用某种方法被营救出来,他还是从前的他吗?经历了所有这一切磨难,他还会和从前一样吗?他十分了解人的心理,所以也很明白,即使是在很短时间里遭受的伤害,只要伤害很大,也足以需要一生的时间来抚平伤痕。如果设想以前就受到过伤害,那他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莫德甚至无法靠深呼吸来松弛一下,他只能通过鼻子和箝口物的周围慢慢呼吸。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身体上的疼痛,但此刻心中的痛楚更令他伤痛不已。营救……你希望谁来营救你,劳伦斯问过这个问题,而他也知道答案。他知道自己渴望投入到恋人温暖、有力而舒适的怀抱中去,那已18年没拥抱过他的恋人。他想象史卡莉就这么找到了他,这想法造成的惶恐感觉令他挣扎了好久。他不能恐慌,如果惊惶失措他就会大口喘气,那他就无法带着这个恶心的箝口物呼吸。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想到史卡莉,或是想到她对自己目前困境的反应。他很关心她,不希望自己令她痛苦。他不希望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任何人看见自己如此堕落,甚至不希望他们知道自己到了何种程度的惨状,真正的、是为人的凄惨境地。他渴望一种意识的逃脱,极度渴望,同时也是极度需要,让自己忘却这一切。不是指死——他还没准备去死,只需要安宁,还有身体上充满关怀的爱抚;只是休息,再没有伤害,不用去经历挫败后随着不可避免的发泄而来的肾上腺素的分泌,只是不用活在恐惧中的安宁。他渴望完全的放松,无需时刻警戒着,无需保持着警觉和清醒的头脑以防万一错过了可能最终得救的机会。他不想再必须留意每一个词,必须思索每一句监视下所说的话,以防万一自己泄漏出太多的东西。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有人走进了房间,他紧张起来。他等着听到劳伦斯嘲弄的声音,但是没有人说话。有手爱抚着他的臀部,然后把分开双臀,指尖上冰冷的润滑剂涂在了他的体内。他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此时他也想起自己甚至连毫无意义的尖叫也做不到。当阴茎急切地侵入他的肛门,火辣辣的剧痛传来,他独自听着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强暴他的声音。他可以听见每次插入时的喘息声,可以感觉到湿冷的手粗鲁地抚摸着他的屁股,而他完全无力阻止,甚至不能发出抗议的声音,或是一声挑衅的喊叫。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几乎就象开始时一样迅速,令他想起了一个野生动物节目里看到过的黑猩猩,它们不断得相互骑上,满足一段短暂的的交和,然后再继续之前正在做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莫德尽力保持着理性,他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就象劳伦斯极力想把他变成的那样,他不能就那样。那男人冲刺,退出,然后离开,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莫德趴着,全力呼吸着,心中疑惑不知什么样的男人甚至能在这种环境下兴奋起来。什么样的人,来到这个房间,会考虑强暴而不是营救?如果他面临同样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只会产生同情心,还有真正的是为人的帮助。他会解开这个无助的受害者,召集急救人员——做些不仅仅是心理安慰的的事情,来帮助一个人类同伴。他的意识开始开始离开身体的惨状,回忆起了关于大屠杀的记载,那提醒了他人性并非总是富有同情心的。也许此地的风气产生了它自己的标准——这正是合适的行为。这令他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情,他同恋人争论时所说的话,象玩笑似的,关于报纸上一件案子的争论。
“我能理解他会做这些事,但无法理解她的行为。”恋人一边念着报纸上关于一个极其可怕的连环谋杀案的详尽报道,一遍说道:“我的意思是那个家伙明显是个变态,他乳臭未干时就会撕下昆虫的翅膀,但他的女朋友却是个正常的女人,甚至似乎还是个好女人,为什么她会帮他做这些事?为什么她帮他把一个个受害者诱向死亡,甚至参加对他们的折磨?”
“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莫德从报纸的体育栏上抬起头,嫣然一笑。他坐在躺椅上,穿着他的拳击短裤,膝盖上放了一盘吐司,刚才激烈的性爱令他还是汗浸浸的。“你太好笑了。你总是不能理解人们心底的黑暗之处,你太相信自己和你认定的事了,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明智且理性。”
“我并不这样,而且无论如何,你把这说得象就一件坏事。”他的恋人不悦了。
“不,”莫德仔细地嚼着他的吐司,“不,这不是坏事,事实上这是件好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你绝不会象报纸上的那女人——但你远比你自认为的要与众不同的多,而她比我们更愿意信任别人。
“解释一下。”恋人皱皱眉头,就象他做为一名法律专家在反复盘问时的那个著名的表情。莫德咧嘴笑了,他爱死了他这个样子!
“好,我来给你讲讲我在心理学课本上遇到的一个试验。”
他的恋人叹了口气,莫德笑得更开心了,每当恋人总是喋喋不休地讲述分析案例时,他总是抓住机会为恋人引述这种实验,这是在他自己的游戏里和那个人玩笑的唯一的方式。
“在这个试验里学生们被要求去按一个盒子上的按钮,就在他们做的时候,隔壁房间的某个人大声呼救,他们被告知一切都很好——没什么可担心的,继续做下去好了。你会很惊讶竟然有这么少的人拒绝这样……而极多的人看起来非常乐意继续按压那个按钮。当然隔壁房间里并没有人真的在受到伤害——这只是个试验。”
“你的看法是?”
莫德笑了。总是要有一个看法。“我的看法是人们喜欢被给予命令。如果你告诉他们做某些事没问题,不论这多可怕,或者可能令其他人多痛苦,他们一般也都会去做,只要你保证这没问题,只要有某个足够分量的权威人士下了命令,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自己思考。人类喜欢生存在一种等级制度下——在管理下被某人告知要做什么。他们不喜欢反抗,或者与众不同,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就会立刻为人所弃。”
“啊哈。”恋人思索起来。
“喏,你与众不同之处是你希望做发布命令的那个而非盲从。”莫德揶揄道。
“而你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你希望做那个反抗的人,即使这意味着会立刻被抛弃。”恋人指出这点。
“嗯。”他们一同仔细思索了好一会儿。“只要你有了需要的所有力量时别让他们挑中我。”莫德说着,噘起了嘴巴。恋人的竞争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玩笑,但那人总是可以从中取笑到他。
“我可以挑中你吗?”恋人来到他身旁坐下,身体靠过来覆了上去,问道,带着挑起的眉毛和一个了然的微笑来到了莫德的拳击短裤里。
“随时恭候,只要你乐意。”莫德裂开嘴,吃吃笑起来,消失在那个结实而迷人的身体之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睡了片刻就醒了,没办法,那些不知名的男人频频过来。他们并非都是沉默不语的,虽然他确信他们被要求这样——劳伦斯会下这样的命令。他不知道自己更讨厌哪一种人——是那些蹑手蹑脚走进来,象片死肉一样静悄悄地享用自己的人,还是那些为了得到快感而必须和自己交谈的人。
“呵,可爱的孩子,是啊,真是很漂亮啊。你喜欢这个吗?哦,是,含住它,含住它。看,它多大啊,多硬啊,这全都是为了你。你有这些感觉吗?嗯哼?”
“我的女朋友不许我做这个……在屁股上做……这一直是我脑子里的空想……”最后听起来几乎是道歉了:“我一般不会得到这种机会,所以你能在这儿真好啊。”说得仿佛自己是某种公用设施。
而有一些人很粗暴,他们喊着他的名字,掴打他的屁股。“混蛋,婊子,我会把这给你让你爽的,你这个谄媚的同性恋。我会操你的屁股操到你叫起来,你这个他妈的同性恋。”
他们几乎让他大笑起来,如果他能笑出声的话。他渴望能拿掉箝口物,希望自己能向他们指出他们有着扭曲变态的心理,但他无法发出声音,也得不到任何关爱。他只是砧上的鱼肉,无名无性,所遭受的磨难也无关紧要。他们已把他当成“另类”,就象恋人很多年前就已预言的那样,当年他就强调了对于自己他们的危险性,他们的嫌恶,还有他们的憎恨。而他没放在心上。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把他解开,拖回他原先的房间,取下箝口物,只是为了从喉咙里下一根饲管。如果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一定会告诉他们这根本没有必要,他会吃东西的,但也许这些都是对他竟然胆大包天地试图探寻劳伦斯的内心的惩罚,这种折磨的方法正是在试图侵入他的精神。管饲后他又被绑起,双手系在背后,缚在他最害怕的电刑器上,他越来越惧怕这台恐怖的机器,因为这令他在几秒钟内就极度痛苦地颤抖着缩成一团。他不再反抗口中的强暴,只是闭上双眼,让自己沉醉在梦中。他的双唇一直裂开着口子,因箝口物和不停的口交疼痛不已,但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份痛楚而不再注意这些。当他们戳入他的口中,他的后脑就重重地撞击在墙上,一下,两下,一次又一次,而他就让这一切一切进行着。有时只是这尖锐的疼痛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还没有死亡,还没有进地狱。偶尔劳伦斯会过来,但通常他都不在,莫德意识到那个人是在故意不理他,并且,很令他惊讶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怀念那头发上的轻抚,那抚慰人心的耳旁低语,那柔和的吻。他一直痛恨这些,但这些却是他在此地遇到的唯一的温情。这些温情来自于给他这所有痛苦的人,但也是他拥有的的全部温情了,他恨自己需要这个。
他们结束在他嘴里的发泄后总是把他绑在柱子上鞭打他。他无法确定是否这是每日的例行公事,因为他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但总是按一定的次序进行着:先是管饲,然后是拷打,接着在他几乎丧失了意识的时候,被从柱子上吊起,他们给他灌肠,在重新塞上嘴之前,用水管浇他,清洗掉已经干涸在他嘴里、屁股和大腿上的精液,之后是回到娱乐室,在那里每次都被绑成同一种姿势,被连续不断的不知名的男人光顾。他已没能力数出有多少人,有多少次了。有时候他独自在黑暗之中似乎过了很久,只有思维能运转,那时他几乎害怕自己头脑里的东西。如果幸运,他能躲避进精疲力尽的梦里,或者往事里,但是他越来越没有这么幸运了,代之以那些孩子们梦魇中出现的不明形状的魔鬼,还有可怕的怪物,常在他意识恍惚之时出没。
之后的某天,劳伦斯回来了。他被解开时明明白白地闻到了那男人的气息——那让人不愉快的气息,混合了薰衣草味和某些痛苦的东西,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他被拖回房间,讨厌的箝口物也从喉咙中取出了,象以前一样,留给他满嘴恶心的橡胶味。如往常一样,他被管饲,口中被强暴,被鞭打,然后是灌肠,冷水冲洗,但接下来,没有被再次塞住嘴,他们推他跪下,他感觉到手指在抚弄他的头发。
“好了,亲爱的孩子,你想我吗?”彬彬有礼的,熟悉的,甚至几乎令人愉悦的声音问他。
“是……是的。”他回答道,不是撒谎,只是还没习惯说话。
“我知道你会的。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多么残酷,你该感激我以前显示出的仁慈,”劳伦斯的声音低沉而愉悦:“而那时你把这视作理所当然的东西——炉旁惬意的闲聊,爱,精美的食物。”
莫德点点头,因为这的确是事实。他努力想说出话来,但这实在是项巨大的工程。
“我也同样想念你,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我们可以在一起,破镜重圆,不是吗?”温柔的唇印上他的额头,一双亲切的臂膀拥住了他的肩。
“请别把我送回那个房间。”他设法喘息着说出话来,嘴感觉是如此陌生,甚至自己的声音也如此陌生。
“我当然更愿意这样。我更喜欢继续我们早前的讨论,但如果你仍继续呆在自己心里构架的美好想象中,我如何能交谈下去?”
“我会尽力的。”莫德把头靠在一个瘦骨嶙峋的肩膀上,想都没想地说。他会尽力的,因为另一个选择是那个黑暗的让人疯狂的房间……那根本不能荒唐可笑得成为‘娱乐室’,而是强暴室,他早已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如果被送回那儿,他知道自己将会失去清醒的头脑。
“很好,我相信你知道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但我需要一些证明你决心的证据。你干吗不先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呢?告诉我那些,如果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正在实践自己美好的承诺,我就会送你回沙龙。嗯哼?”
“什……什么问题?”他不确定地问道,嘴里仍疼痛不堪。有双唇印上了他的唇瓣,接着是舌头灵活地寻机钻了进去。莫德接受了它,并且默认了那些正亲昵地爱抚着他的手指。然后这个吻结束了,一个声音传进耳朵。
“你情人的名字。”
莫德张开嘴巴,却无言,让自己凄惨的哀嚎滑入无声的世界,湮没在拒绝的死寂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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