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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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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来害你?在没进王府前,我都不认得你,再说了,腹泄的又不是你一次,木妹妹不是也腹泄了吗?人家好好的吃药,不是已经好了吗?是你自己体质差,这才又生上了癣啊痘的,怎么就成了我的事了?
“王爷,您得替为妻主持公道……哪能这么冤枉人,这天理何在。太后那边都查的清清楚楚,这会儿还赖我,那也太蛮不讲理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最后也大叫起来,要让萧缙来评理,还摆出一副楚楚受屈的模样儿,眼底,却有狡黠的一闪而过。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3
“不是,不是,王爷,明明是她在暗中捣的鬼,明明是……你使了障眼法。就是你在作怪!”
宁以春拿不出证据,急急跳了几下脚,转头极委屈的看向冷眼旁观的男人,指着自己发疼的脸哭叫:
“王爷,她不是好人,她真不好人!这真是她害的,真的!”
“哎喂哟,宁妹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杆子把我抹黑?连太后都认定这只是食物出了问题,没有再多加追责了,你怎么还把我误会的这么深?我家许嬷嬷就因为你一面之词,被打的卧床不起了,难道你还嫌轻了是不是?是不是非得鼓动王爷把我打上一顿,就此逐出王府你才称心如意了?王爷,您得为我作主呀……我这冤,不能白受呀,”
惟恐天下不乱,她再度悲愤欲绝的大叫起来。
某人冷眼看着,脑子里跳出六个字:
很好,唱作俱佳。
“我没有诬陷你……没有,爷,您最英明了,让人再查一查,保定能查出来……”
两个女人齐齐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
萧缙就是萧缙,面对这一番叽叽喳喳的争吵,既没有生气,也没显出不耐烦,一直用一种极其冷静而客观的眼神旁观,他不作声,目光在宁以春脸上略作停顿。
说实话,他一直就很嫌恶这个丫头:仗着太后的宠家,宫内宫外无法无天的事,做的多了去。他一直避免和她有正面冲突,因为不想与太后闹翻,更因为她有一个城池的陪嫁在。
他倒不是贪那城池,自有比城池更稀罕的东西在吸引他:五万精兵护着那城池,在西楚大乱时,那座城,是兵家必争之地。
领着那五万精兵的人,忠心宁家,乃是她的舅父。
她敢跑来告状,自也是凭了那份倚仗。
今天看到她那张鲜亮的脸蛋儿折腾成这样,萧缙看着觉得有意思——
他扯了扯嘴角,又看向“慕容瑶”,也是一副忿忿受冤的模样儿,这两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呢?
“你且说说看,本王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刚刚易总管已经说了一个大概,但他还是想听她讲一遍。
云沁瞄了一眼,萧缙这张脸孔平静如无波的水面,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在人面上,他永远是这么一幅淡定的、像似掌控了一切的模样,她在想,对于王府这几天发生过什么,他应该是了然于胸的,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似的要听经过,想必是想从她的言辞上找漏洞,
这个人,一逮到机会就想研究她,好在,她不怕,遂一笑,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清清嗓子,“坦坦荡荡”的叙述起来:
“是!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王爷离府第二天,两位妹妹到我东院来请安了,我说免了免了,我是从乡下来的,不习惯繁文缛节,以后咱就别兴这一套了,都是自家姐妹,别闹的那么生疏。我呀,最受不得规矩来约束。不过,她们既然来了东院来请安,我自当得好好招待一下了,所以,就叫人备了上好的茶水,上好的糕点,上好的瓜子,坐一起吃吃茶,磕磕瓜子,说说话。虽然宁妹妹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姐姐,但我们总归是相处融洽的。再后来,两位妹妹就离开了。我们就各自在各自的园子吃饭。
“这一天原是相安无事的,不想,到了晚上时候,坏事了!”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4
说到这里时,她拍了一记手心,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惊怪之色:
“你猜怎么着?那会儿,我正想睡呢,西院那边传来两位妹妹都腹泄,据说,坐到夜香桶上都站起来。哎呀呀,一夜十几次,泄的连黄水都出来了,这得有多严重了。
“虽然,我不是当家人,但是,我总归是王妃,身为同衾姐妹,我当然得去查看查看。表示一下关心,您说是不是!
“这一看,不得了,宁妹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害她们!
“哎呀呀,这越发不得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患无辞!
“我哪肯担了这罪名!只能耐心的跟她解释:没有没有,真没有。
“她不信呀,硬是往宫里递进了话去。
“这一递,事儿真就闹大了。
“王爷,您也是知道的,宁妹妹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那是何等的金贵,不能磕,不能碰。一听宁妹妹受了伤,那还得了?
“那位老人家马上就带着太后的扈卫,趁夜就赶来王府,一见妹妹拉的的都瘦了一圈,勃然大怒,再听得王爷您丢下三位新婚夫人出了远门,越发的怒发冲天,立即就把我的许嬷嬷给梆了,把我东院给围了,原因就是那些茶水糕点什么全是嬷嬷给备着,连我也不得不跪在那里受太后的审讯。
“哦,对了,还当着我的面我就把了许嬷嬷给打了一个皮开肉绽,嬷嬷身边侍候的两个奴才差点就被当场打死,硬是认定是我们东院出了幺蛾子。
“哎呀,天地良心呢,可这事儿,怎么就能怨得了我,又怎么怨得了我家嬷嬷,嬷嬷当真是受了冤的,如何肯承认?
“我当时吓破了胆,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后的盛怒,就只敢在那里瑟瑟发抖。后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替自己申诉了一句,应该请太医来查查,这到底是叫人下了药,还是其他原因……
“那么一细查,果然不关我的事。根本就是她们吃的有食物有问题。
“就那天中午,大厨给烧了几个时令小菜,其中包括刚刚从海边送来的鲜贝。宁妹妹和木妹妹都吃了,结果腹泄了。我没吃,原因是:我这身子一碰洗的不干净的河鲜就会起疹子,哪还敢吃海鲜?
“太后当时也不信,说宁妹妹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怎么可能泄成这样了。又让太医查。太医查了源头,果然就是那海鲜处理的不干净所引起来的。
“最后,太医给配了药,木妹妹吃下去就好了。宁妹妹的腹泄倒是止了,可不知怎么脸上就起了癣。太医有来得诊过,说是宁妹妹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这是过敏反应。也不知妹妹往自己脸上抹了什么。结查,这癣啊痘啊,非但没能好起来,而且还严重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王爷,您说,这事能怨贱妾吗?您说,贱妾得有多委屈?”
她一口气把过程说了齐全,那表情,绝对精彩纷呈——
说到人家拉肚子的时候,那一脸的揪心同情;
说到被冤枉的时候,那一脸的委屈不甘;
说到太后来审训的时候,那个紧张惶惶,面色如纸;
说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更是一个劲儿吐气,一副沉冤得雪的光景……
一个个表情可丰富多彩了,末了,还长叹了一声。
萧缙只直直的看着,嘴角是一抹冷淡的似笑非笑。
这话,令云沁有点眼底冷嗖嗖的,这人,真是邪气的紧。
“宁侧妃,现在换你说了,事实是不是如此?”
萧缙在称呼上很疏离,并没有因为从小到大的“交情”而表示出几分亲呢,也没有因为他与她舅父的交情,而有所偏帮,眼神永远是冷的,冷到骨子里,叫人不敢对视。
宁以春狠狠的一咬唇,哀哀的看了一眼,驳不上来,只窘恨着大声叫了一句:
“海鲜肯定叫人动了手脚!”
“哦,是吗?”
她还真是特权惯了,试问,光凭这一句,谁信?
萧缙神情淡淡的摊开手:“那给本王你这么认为的证据。宁则妃,凡事都得讲证据。”
宁以春神色一僵,气极,咬牙:
要是有证据,她何致于处在这样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5
她不由的涨红了脸,好一会儿,硬声硬气的道:
“我,我没有证据,只要王爷细细的查看,一定能找到证据的。这个人,包藏祸心。您一定要好好防她一防。”
萧缙面色一冷,那冰寒不悦之色叫人胆颤,嗖的收回了手,沉声道:
“这么说,你是没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宁侧妃,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提统?况且太后不是已经查过了?难道你觉得太后查的不够彻底?怀疑太后的办事能力。”
“春儿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这个女人真脱不和干系的,爷,她可是摄政王的人……她就是……”
宁以春不甘的叫了一声。
萧缙的越发的冰冷,连眼神也顿时利了那么三分,截断叱道:
“进了王府,便全都是本王的人。宁侧妃,难道你连这份自觉都没有吗?”
这份寒意叫宁以春呆了一下,没能嚼出那个意思,便又叫起来:
“王爷……您,您偏心……”
云沁听着差点笑出来,这丫头真是呆,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的人,没找准自己的定位,还巴望着得男人怜惜,可笑之极呢!
那边,萧缙马上就皱起眉,声音也露了几丝不快:
“宁侧妃,你这是胡搅蛮缠。品姑姑,你送你家主子回房反省去。”
他将目光落到侍在宁以春身后,几次欲言而止的品姑姑身上,口吻多了几分严厉。
饶是品姑姑历惯了大风大浪大场面,面对那样阴沉薄怒的眼神,心还是不由的一颤,连道了一声:
“是!”
宁以春哪肯,眼泪吧啦吧啦直掉,嗓音尖利的叫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该反省的是她……”
却在对上萧缙寒冷一目后,所有委屈化作一记呜咽吞下肚,她把面纱给罩上,捂嘴急奔而去——没有人信她:姑母训她行事草率,遭了别人的道犹不知;男人训她无理取闹,一点也不疼惜她,两个在她生命里最最紧要的人,都没把她的“毁容”当回事,她真真是冤死了。
呜呜呜,慕容瑶,你够狠。
她恨恨的瞪去一眼。
出门时,正好遇上了姗姗来迟的木紫琪,那穿戴的鲜美如花的女子,“咦”了一声,宁以春已经在她身边已一掠而过。
“这是怎么了?宁妹妹怎么哭成这样?”
木紫琪进来时,得体的行了一礼,疑惑的问,往云沁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温温的落定在男人身上,这女子,典型就是一个贤妇的模子。
“唉,还不是赖我在害她,唉,我怎么就害她了?真是奇怪的紧……好在太后英明,王爷英明,老天厚爱,事实证明,与我无关,否则,我真是死一百次也不够,估计到时还得连累慕容家。还好还好,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嗯,好了,肚子饿了,王爷,是不是该吃饭了?五脏庙都在尖叫了!”
云沁浅浅笑着,并没有因为宁以春这番大闹而坏了食欲,反而觉得肚子一下饿了几分,精神气爽呀——
哪怕知道萧缙在暗中惦量自己,也没露出半分不安紧张之色,坦坦然然的模样儿,叫人找不出半个错茬。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6
萧缙直勾勾看着这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想到是刚刚总管的回禀:这几天王妃和宁侧妃暗斗好几回合了。王妃处处礼让着,大家看到的尽是宁侧妃在恃宠而骄,还真看不出王妃有什么异样出格的事儿。
但是,表面现象并不等于本质。
他的手,随意的置放桌面上,那骨节分明的食指,微屈,在桌面敲了几下,极有节奏的那么几下,是他想事情时的惯有动作。
木紫琪看到男人眼神有点怪,转了一下心思,再一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思及自己是当家人,觉得这事儿得说明说明的,便笑着道:
“这事,还真不能赖王妃姐姐,太医也这么说了,都是那海鲜出了问题,太后已经仔仔细细的审过一回,的确是料理的不干净引起的,妾身身上也有出现过敏症状,不过,用药及时,已经退下去。宁妹妹的情况比较严重了一些,但过一些时候,那些状况就会退下去的。只是她脸上那些抓痕,恐怕得过上一阵子才能淡下去了。听品姑姑说,是因为痒,没忍住,才蹭破了皮。爷,都是妾身不好,没把家管好。”
她说的是实情,萧缙离开几天,王府就闹了几天事,那宁以春闹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就表面来看,这与慕容瑶真没有什么牵扯。再则,太后查了查,也的确没有她的嫌疑,她是实在不明白,宁以春怎么就认定慕容瑶在暗地里做了手脚。
她思量了一下,施施然福了下去,那裙摆就似花一般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缩绽开:
“请王爷治罪!”
多娴惠呀!贤妇也!
萧缙站起,双手一扶,稳稳将她托起:
“不关你的事。请什么罪,嗯,那几个大厨,听说都挨了板子。”
木紫琪点头,男人身上一阵阵好闻的皂角香浮掠过来,幽幽的沁入鼻间,令她不知不觉粉脸微红,心头小鹿顶撞起来,这样的亲近,真叫人心醉呢,嘴里则温软答话,:
“是!太后原是想把他们斩了,是妾身和姐姐求了好久,才饶过的。现正养伤。厨房现在换了大厨,也不知爷习不习惯?味道总归是不一样的。”
“没办好本份事,闹的这么厉害,便是斩了也活该。吃饭吧!易总管,让人上菜!”
萧缙从两个女人面穿了过去,在经过云沁时,凉凉的投睇了一眼。
云沁回以无辜的一眼,深沉的目光令她明白一个事:这个人并不信腹泄毁容事件会与她无关,哪怕所有佐证都有利于她,将她漂白。
而事实上呢。
唉,也的确是她捣的鬼:来而不往非礼来:宁以春胆敢来挑衅她,她当然得回敬过去,云沁姑娘从来不是好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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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7
晚餐丰盛,有十来道菜,皆是洛都城内的名菜,做的极为精致,色香味俱全。
萧缙和云沁并列坐于座北朝南的位置,木紫琪坐于右下侧,她对面空着。
入座后,萧缙淡淡瞄了这二人一眼,慕容瑶穿的简单,容妆显得清淡,安安静静的模样,显的极为的乖巧,可她若真乖巧,木紫琪就不断咬着她不肯放了,而且,刚刚那番话足见她是何等的巧舌善辩了。
紫琪的裙子是浅粉色,脖子上挂着一串明珠,衬着她肤白如玉,雍容而华贵,正对她浅浅而笑,眼里和尽是含羞带笑的欢喜之色:这女子喜欢她,他知道。
“王爷一路辛苦了。”
木紫琪亲自替萧缙斟酒,极尽职的做着一个娴妻该做的事:王府大院,明媒正娶的侧妃,家宴时,是可以与元妃平起平坐的。
在这种场合,原不必她亲自侍候的,边上,有服侍用餐的奴婢,比如,那位如绢,就是王爷院子里侍墨的——这是一个已婚女子,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侍候他,亲近他,嗯,她这也是试探慕容瑶的反应。
云沁原想开动,见状,微笑,将木紫琪含羞带喜的小样儿全收进眼,这举动,在正妃面前做来,有点逾越妻妾尊卑之分,当然,她是不在意的,不过,人家侧妃都表示了这样一种关切,自己作为正妻,多少该表示一下,连忙给布菜:
“王爷,多吃一些菜吧!”
噌噌噌没几下,就将他面前的小碟里满满夹了一碟子,小山似的一堆,敢情儿是把人家当成饿死鬼投胎了,一边笑吟吟的说:
“我试过了,厨房那边的新厨子手艺还不错,您尝尝……”
木紫琪微微敛笑,侧以一目,夹的这么多,唉,好好的食物都给糟踏了,看上去,还真像穷苦地方出来的,吃的时候,总爱往碗里扒很多,大户人物的贵人们,在吃这方面是极讲究,从不这样子——她故意的吧!
萧缙不说话,也盯着看,一派天直烂漫之色,无惧无畏,一个劲儿的夹菜,隐约透露着几丝恶作剧的意思,只是那份狡黠,她深藏了起来,轻易让人见不得。
“吃吧吃吧!别客气,这里可是自己家,菜是拿出来吃的,不是看的,吃个底朝天,那不浪费……嗯,我喜欢吃这个……王爷您慢用!”
给自己也夹了一些菜,云沁笑眯眯的扒起饭,倒没有再狼吞虎咽,可那举动,也称不上斯文高雅。
她觉男人看人的目光,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让叫毛悚然,外头的人都说怀王的目光,能叫人双腿发软,遇上一个胆小的,还真能被吓坏了去。
她倒是不怕的。
萧缙扯了扯嘴角,这女子,倒是有趣,玩弄了整个王府,连太后太医都愚弄在手掌上,现在还能摆出一副没事人一般的轻松自得,这份本事,堪堪的让人刮目相看。
嗯,他敢打包票,这番的事,与她脱不了关系!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8
说起来,从没有女子如此令他觉得有意思过,大家闺秀见得多了,五湖四海,遇得多,如牛毛似的,哪还稀罕?
才女也见得多,大多是袖花枕头一把草,没什么斤两,更拿不出实实在在的能耐来,女人们的那些小伎俩,怎么也瞒过他的火眼金睛的。
古人说,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在这种社会里,多少还是有点那么个意思的,不是他有意看低——全是社会体制害的人,生生把女人养成了蠢物:好像除了迎合男人,打点后院,就再没有别的他用。
可这女子呢,办的这事儿,真的是玩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整个王府居然找不到什么蛛丝蚂迹来证明她和此事有关。
他呷了一口酒,甘冽的滋味在舌尖卷起来,又吃了一口菜,赞了一句:
“还不错!”
她也笑逐颜开:“那是!四海阁送来的临时厨师,那是一流的……哎,对了,那四海阁是什么来历,贱妾听易总管说好像那边来的人挺了不得!”
四海阁,那是怀王暗中经营的一处分号遍布西楚的敛财之所,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正好,她是了解一些内幕的。因为云中阁和四海阁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两边稍有交涉,只是不深。
她故意这么问,既然她是摄政王派过来的,那些敏感的问题,该问的就该问,省得彩姬觉得她没在替人家办事。
萧缙微微一笑,很有耐心的回答起来:
“四海阁是西楚国内三大商号之一,阁里头擅作菜的,是挺多的。至于说那边的人如何如何了不得,这倒少见识。在西楚国内做生意,做的再如何大,总得照得我们西楚的律法来!西楚国内,君王最尊。”
说的真是圆滑,既肯定了四海阁,又抬高了皇族的地位,完全是萧缙式的官场话。
“那是那是。”
她笑的明亮:“西楚国内,皇上最尊,爷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妾身早就和义父说了,爷乃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当世英雄,那个能耐呀,哎呀呀,可真是不得了……您在战场上立的功劳,他只能兴叹一声老矣了。”
明明是恭维的话,可听到萧缙耳朵里,总觉得是带刺的:她知道的事儿,似乎不少,想着法儿的想试他。
“王妃就别替本王吹嘘了,本王再厉害,也不及太上皇和摄政王手段高,西楚国能有今天,全是他们的功劳……”
他想了想,慢慢的嚼着菜,没有再跟着这话题,目光往好奇看着的木紫琪脸上顿了顿:
“几天不见,瘦了些!是不是王府里的琐事多,累到你了?”
话说的够体贴的。
“还好!不累的!就是之前腹泄,人有点虚,现在已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木紫琪觉得王爷和王妃的话,另有意指,她有点听不懂,这会儿听得王爷转开话是,问起自己,不觉荡起一个美丽的浅笑,流光湛湛的,好看。
他深深的流连了一会儿,忽转头看向了吃的不亦乐乎的女人,说了一句:
“王妃,从明天开始,每日到东理事阁内识字练笔,作为王妃,这点修养必须有,所以,从现在开始慢慢学起来。一年半载总能学得会,要是不行,三年五载,总能学得成的,你说是不是?秀才十年寒窗苦读,才有机会跃入龙门为士。本王会选一个资质深的女官来用心教你。木侧妃也会在边上好好的辅佐你!总有一日,你也能修成正果……才好和紫琪共同分担家事!”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9
“噗!”
一口酒,差点全喷出来,真是斯文扫地。
她连忙捂嘴,硬生生把酒水忍住,却呛到了自己的喉咙,一阵干咳响起:这男人,真奸诈。
青袖见状,呆了一下,而后,急忙递餐巾,轻拍她的后背,其实,她很想扶自己的额头:小姐,您怎么失态成这样,丢人!
可不是,云沁心下在叹,胡乱擦了擦嘴,瞅向那个淡定不惊的男人——
在看到她失态的表情后,萧缙笑了一个,津津有味的吃着她刚刚夹过去的菜,一点也并不见怪,极淡定的说:
“你这吃相也得改改,不雅也便罢了,丢脸也不消说了,倒人胃口也别提了,最最主要是会惹来性命之忧,你不知道,朝上多数人都是迂腐酸才,重礼仪胜于性命,要是叫那些人捉了你的把柄说事,保不齐你就毁在自己的言谈里了。”
靠,这混球,多能瞎掰,把她的吃相和性命挂上了钩。
云沁差点黑脸,他这分明就是趁机想要将她彻彻底底监视了。
丫的,这男人,够黑:轻而易举就将了她一记。
木紫琪的心全向着萧缙,那么一匝苗头,马上笑呵呵的劝起来:“哟,这可是好事。爷推选出来的女官,必是最好的。姐姐您看,王爷待您呀真是好!”
好个屁!
这对鸟夫妻,倒真能一唱一和,赶鸭子上架。
她憋了一下,心眼直转,一会儿后,很坚定的摇头:
“别,爷,您省省心吧,贱妾不学!”
没拐弯,当场一口拒绝。
萧缙放下筷子,待把嘴里的食物咽下了,才问:
“哦?不学?那说个道理来听听!”
“读书太辛苦!写字太麻烦!坐在房里,能把人闷死!”
回答的挺严肃,严肃里带着几丝可怜兮兮,语气却似抱怨一般的,流露着女子特有的娇软媚色,眉心还那么不耐烦的一皱,忤逆性质的话,与她说来,显的有点俏皮。
萧缙眯了一眼,如此不在理由的理由,亏她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也不怕遭了训儿,就宛似他与她原就是熟稔的,她只是在向自己一个熟悉的亲人讨价还价似的。
靠,他和她,可不熟,对立着呢!
“不准!王妃得有王妃的样子,要不然,摄政王那边本王交代不过去!这是为你好!”
语气是专横的,态度是强硬的,表情是强势的,以表明他不折不扣就是一个封建主义腐朽体制的拥护者。
“姐姐,还是学吧!”
木紫琪轻轻劝:
“您是怀王妃,该有的……”
劝辞马上被打断。
“不学。贱妾自幼就没有学过什么字,现在学这些,太迟,也太难!王爷,贱妾自幼与生父分离,飘落于江湖之上,生平所学,是如何养活自己,字词曲调,那不是妾贱关心的事儿。强学,那就是强人所难。”
云沁立场坚定的很,说谎不打草稿,且脸不红,心不喘,仿佛她当真就是那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粗野女子。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10
一顿之后,她又道:
“王爷,人活于世,图的是什么?是痛快!贱妾最痛快的事,就是在良村里,纺线侍农桑,而不是做这种文纤绉绉的事儿。王爷令贱妾识文练字,固然是为贱妾好,可这违背贱妾的本性。恳请王爷容贱妾在这怀王府做一个富贵闲妇吧!贱妾只想日子依旧若以前一样过的自由自在!请王爷成全。”
说着,她起身,面对目光深深的男子施施然行了一礼。又另外加了一句:
“贱妾原是山野村姑,不懂什么大体,心直口快惯了,王爷是大度之人,莫怪才好!”
“好一个富贵闲妇!”
他淡淡的嚼着她说过的最后四个字,这词儿,真新鲜,能说得出这种词儿的人,怎么会是山野村姑呢?
“你倒说说看,日后不读书学字,不料理家事,你想做什么?”
萧缙深深的一睇,眼神利如箭的一扫,随即慢要斯理的用银筷夹了一些鱼丝来吃,那举止,极优雅,全完不像是一个粗鲁的武人,浑身上下流露着贵族皇侯弟子特有的高贵气息。
这男子,不仅生着一张俊美无俦的皮囊,更手执重权,这样的人,无疑能令天下女子,望而生慕,可惜,不是她的菜。
她云沁想要的男人,可能已经死了,面前这个人,自然,只会是她人生中的过客,不过现在,以及以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她必须与这个男人打交道。
就目前而言,与他打交道,不算无聊,挺有味道。
“你有什么嗜好!”
他忽问,越来越想研究透她了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想种种花,侍侍草,做几道可口的小菜,闲的时候,绣绣花,做做衣裳,若他日,王爷若有子嗣,贱妾还可以帮王爷带孩子。贱妾在村里的时候,常常帮衬邻居带孩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王……”
声音是动听的,就像黄鹂似的,憧憬是美好的,勾勒出来的篮图是一片美好的,笑容是迷人炫眼的,能媚人眸的,表情是不做作的,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儿,说有招人喜欢就有招人喜欢。
实际上呢,她既不会种花,也不会侍草,绣花更不懂,做衣裳,那是玩笑,做小菜,还可以,带孩子,挺在行,她的女儿,囡囡,就是她一手带大的,经验足的很。
她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最最开始擅长的就是睁眼说瞎话,比如现在,尽是谎话连篇,面子上笑的欢快,实际上,皆是虚情假意。
“爷,以后若有机会,让爷尝尝我们村的小菜……虽不及西都的菜这般口味香浓,倒也别有一番清淡滋味的!”
最后,她眨眨眼,笑眯眯的脸蛋儿比盛放的花还要美,闪亮亮的。
萧缙眼神未动一下,不咸不淡的道:
“以后有机会,一定尝一尝!”
“那王爷可算是答应贱妾了?”
她马上跟进。
没回答,那眼神黑沉沉的在盯视,带着某种叫人防不胜防的研究之状。
待续!
24号,上架!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11
云沁平静面对,这五年,这样相类似的目光,她见得多了,他与其他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更为犀利,令她不由自主就会想到龙奕,那只笑面狐狸,和颜悦色的时候,是无害的,当他眯眼的时候,尖利的目光几乎能在别人身上穿出洞来,从而将她是最最真实的一面给抠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那一望,她忽然发现他的眼神,和那个男人,居然有点像。
她差点想笑,那个男人,十八年来,总是时不时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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