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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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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给你擦完身子,忘了给你穿……易先生说,得用药酒给你擦身去热去毒,那些药性才能渗进你的四肢百骸,内外一起调理,才不会留下后遗症。”

云沁想到了刚刚身上所产生的那一阵阵的凉快感,原来是……

整张脸,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明知他看不见,可是,她是黄花大闺女,居然就被他摸了一个遍。

“你在脸红吗……我看不见哦……”

萧缙轻轻叹息,咧开了一个笑,有点坏坏之色,竟是那么的遗憾,将她搂了过去,贴着发印一个吻,低低的道:

“你早晚是我的人。别臊……”

这张脸孔,那么年轻,还是个孩子,说这种暧昧生香的花,令她瞪眼,感觉在勾~引未成年少年。

突然,她对他的年纪,产生兴趣:

“你现在几岁?”

“十五!”

“我也十五!”

居然同年。

“十五怎么了?”

他好奇的问。

“在中国,那属于早恋的年纪!”

她咕哝了一句,脸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能感觉到那有力的心跳,以及暖暖的热量。

萧缙不觉轻笑,意会了她的意思,在她头顶落下个吻:

“在这里,不算早恋。女人们十四五岁嫁人生娃多的是。王侯之家小公子十一二岁便有通房丫头来教房事,也是寻常事。你是我的。琉璃……我想你想了那么久……那么久……”

她也想,想着问那些重重疑问。

她要问,唇被他含住,她的话,被堵住。

那火热的唇,极细致的亲着,描着,分享着对方的气息,感觉对方存在在自己生命里的脉动。她闭上眼,静静的享有这么温暖的时刻,慢慢的回吻,那只属于男女之间的亲呢,在他们贴合的身体间速迅的热烈起来,燃烧起来。

一个慰藉式的吻,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何时起,被子被掀了,他压上了她,但他尽量不让自己压疼了她,屈着身子,他的手开始不规律的在她身边游走,在她越显沉钝的肌肤勾起一阵阵异样的电流,她在汹涌的电流里轻吟娇哝,在他的手掌下轻轻的颤动。

他的唇,始终没有挪开,以强热的攻势占据着她的唇齿。

从无助的承受,到后来回攻过去,从被动,到激战,到最后彼此低喘吁吁,两具身体就若两堆干柴,一旦走火,瞬间便成了一团火焰,已经分不出谁是谁,只能顺着感觉下去……

胸前的抹兜,悄然被剥离,他身上雪白的寝衣也零落于地,她的身子在裸露的空气里颤栗,纤纤玉指碰到那年轻的富有弹性的肌肤,大脑里了有一种玩出火的不妙感觉,在她想到拒绝的那一刹那,她的腿被分开,有什么灼热的异物抵上了她的。

她惊喘,想说话,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蓓蕾,狠狠的吸吮,她差点叫出声来,一手箍紧他的脖子,另一手五指插进了那浓密的发里。

下一刻,他双手扶住她丰满的双股,一挺身,没有迟疑的进入,便有尖锐的疼痛从身子深处传递出来,就好像被利剑刺穿一般的痛裂,卷起……

“啊……”

她颤叫一声,身子僵硬起来,眼里的意乱情迷,因为这样一份痛而清晰起来。

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显得有些稚嫩的少年,已经带着她提早结束了少女时期。那一直以来被秦逍呵护着的童贞,被她轻易就丢失了。

生命里最最最具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在这样一个清晨,开始。

待续!

第五章,欢情浓,生死痛 (必看哈)

“疼,疼,疼……”

她委屈的直叫,这个可恨的男人啊,以前,从来不会越过那一层底线的,纵然吻的再如何狂野,他总是一直恪守原则,如今,才重逢,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他居然就早早的霸占了她,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

好吧,其中有她的推波助澜,但这样一个结果,并不是她现在想要的。

他探过头来吻她的唇,那双看不到她神情的双眼,散发着异样的光,不肯放弃的一步一步深入,直至完完全全的合而为一,然后,不动,不断的抚摸着她绷紧的身子,低低的说道:

“放松下来……没事的,没事的……榛”

这家伙很耐心的在她身上放火,令她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下来,若春水一般软在他身下。

她只能无力的攀着他,跟着他的节奏走。

他见势,慢慢的动起来,轻轻浅浅的,令她逐渐适应他的存在,挑起她身体深处的某种本能耶。

他忍隐着,压制着,等着她的动情,点燃她的身子,令她低吟出声,很轻,很令人消~魂蚀骨……

他一直一直很温柔,直到最后爆发时,才显示出了男人特有的力量,几乎将她的身子撕裂,将她抛向云端,在颤抖中感受着那疼痛中开出来的美感,在他的咆哮声中,紧紧的交织,缠绵。

当激情过去,他汗水淋淋的侧卧,将无力的她搂着,不断的细吻,笑的很满足,热爱很讨打。

她又羞又恼又无奈,不许他的吻。

“龙奕,你怎么可以……”

她并不排斥婚前的男女之欢,只要一切水道渠成,便无所谓,毕竟她是现代文明教育下栽培出来的精菁,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笑的有点无辜,有点坏坏,还有一点点的难为情。抓着她的手,吻,低低的小声的赔罪:

“没控制好……太想你了……不准生气……我会负责的……老婆大人!”

“哼!”

她咬牙:“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老婆了。”

“已经是了。”

他轻笑,有点不知悔改的小得意,不断的吻:

“这样挺好,你终于是我的了。以后不必纠结了,安安份份的做我女人,我的老婆……这样好……”

“原来你是有预谋的!”

她指控。

“没!是情难自禁!绝对是情难不自禁。”他咬她唇:“还生气?要不,打我几下,解解气!”

他执她的手,往他脸上打下去。

她没防备,一记打的很清亮,她呀了一声,没好气的瞪:

“你这是无赖!”

“无赖便无赖!

他笑:“不生气了?”

拉近了她,又吻了一下。

“生气有用吗?”

她又哼了一声,小手抚在他脸上,看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凑上去,咬了一口,在他唇上。

他呼了一声疼,又笑,好欢喜明媚的一笑,抚了抚几乎被咬破的唇,转而又狠狠的吻她一下,吻的她娇喘吟吟,才放开,说:

“生理年龄我们可能还小,但心理年龄,我们已经成年。”

“歪理!”

“不是歪理。我们本来就是我们。我只知道你是秦琉璃,你只要知道我是龙奕。早一点做,晚一点做,都是一样。”

“……”

她又瞪眼,这是什么理由。

他好像感应到了一般,笑的越发英俊:

“你一定不知道,我想睡你不知想了多久……现在终于睡到了……挺好……”一顿,又轻轻道:“都是初次,我们谁也不亏……怎么样,还疼吗?我刚刚已经很小心了……帮你揉揉……”

小脸,跟着红起来,还好,他看不到,她能尽情的享受着他恰到好处的按摩。

事实证明,男人的碰触,太容易走火,加上身边这位,生理年龄正处血气方刚之季,心理年龄虽然很“苍老”,但***之龄一直处于饥渴态状,最终按摩的结果,是再度被压倒。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哪来那么多的花样,一次次的将她折腾,就像一只永远吃不饱的饿狼,恨不能将她整个儿全吞进了肚子里去才甘心,完全不晓得要知道怜惜她初经人事,一次又一次的半哄半骗,要她配合他,以实现他汗水淋漓的***。

后来,她在激情中昏沉了过去,甚至于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洗的澡,怎么换的衣服……只知道好累好累,累死了,除了想睡还是想睡……

天,她真的是累坏了,身上好像又烫起来。

晕晕乎乎中,有听到他在低低的急叫:

“琉璃琉璃,你怎么了?”

她不想答应,生怕他又来压榨。

他好像急了,马上往外喝令起来:“快请易先生,夫人又发起烧来了……”

哼,他竟对外称她是夫人,这人,想娶她,哪有那么容易的——但,私下里,她是喜欢的……

接下去是一阵乱。

有人走了进来,给她看脉,然后,那人没好气的训斥起来:

“你到底要不要她好起来?明明知道她的烧勉强才退,还会有反弹,你还在这个结骨眼上,跟她行~欢,还这么拼命……她要能醒得过来,才怪……”

那个晋升做了她男人的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显然是知道错了,无言以对了。

她一直贪婪的睡着,那么的,隐约中,能感受到身边的他小心的抚着自己的肌肤,那举动,透着一份怜惜,还听到那人一遍一遍的在耳边低叫:

“琉璃醒过来,醒过来。你怎么就这么能睡?我错了行不行!我该克制一些的,没忍住是我的不是。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话。你一直一直睡,是不是故意罚我的?”

就权当是罚。

这一切全是你害的。

她心安理得的睡。

这期间,她曾醒过三回,每一回都看到他守在边上,神情是歉然的,知道她醒过来,总是很高兴,奇怪的是每一次她喝了药,又想睡。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是夜晚,房里亮着灯火,门,猛的被撞开,是龙奕,脚步不稳的摸进来,身边跟着奴婢燕子,燕子手上抱着一身衣裳。

看到他的神情那么凝重,她无力的爬坐起来,扶着额头,声音嘶哑的问:

“怎……么了?”

“外头出事。那些杀手找上来了,在屠村,人很多。我们得马上突围出去!燕子,给夫人穿衣裳!由你贴身保护夫人……琉璃,大山会保护你冲出去的……”

燕子飞快的给她穿衣裳,简单的穿戴好,他走过来,紧紧抱了她一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她有点疼。

云沁一时还没有弄明白状态,双手抵着他的胸,问:

“为什么不是跟你一起走?”

“不能跟着我。我们必须分开走。那些人的目标是我。琉璃,我们桐城见,他们会把你安全带到那边去的。”

他说,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打斗声,极遥远,但已在一步一步逼近,那个叫大山的少年,走了过来,冲她行了一礼,跪倒在地上。

龙奕亲手将她送上少年的背,几个人匆匆走了出去。

云沁有回过头来看,看到他站在门口目送,而后,几个黑衣侍卫护着他往另一个方向离去,走几步,他不时会回头冲她离开的地方望过来,虽然他看不到她的存在,两个人的距离,越走越远。

夜幕将他们吞没。

云沁跟着他们自暗道而出,苍茫的夜色当中,她看到的是冲天的火光,遍地的死尸,有哭声,有被杀时的尖叫声,有熊熊之火的燃烧声……

她看到很多无辜人,死在了刀剑之下;她看到好些弱小的孩子被扔进了火海;她看到垂死挣扎的平民,在血泊里抽搐……

空气里,尽是浓浓的血腥味,肉烧焦的味道……

声音是那么的混乱,而可怕。

就像是人间地狱。

龙奕的手下,无情的漠视,没去拯救任何人,一路小心谨慎的避开那些杀手,往村口而去,可是,还是被发现了,一个黑衣杀手在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以后,一个信号,便引来了十来个同伙,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包抄过来,将他们围围住。

一场混战。

她被背着,无力的看着这一场恶梦似的杀伐在面前上演,逃逃走走,走走逃逃,有人受伤,有血飞溅,有死亡在逼近……

守护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一个个功夫绝,但没用,对方人太多,武功也都不弱,以一敌众,他们一路路败退。

她大病初愈,犹如废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忠心护主的儿郎们死于非命。

“头有令,活捉那个被背着的女人。其他人,一律斩杀!”

“是!”

四周,是黑压压的蒙面客,是一把把闪着杀气的刀和剑,是一团团冲天的火焰,是一地血水,是怪光陆离的死亡炼狱。

云沁的视线被各骇人的光线眩花了眼,她原本就虚弱,逃跑中所产生的冲力,所看到的可怕血腥,令她越发的眩晕——这十几年,她一直过的安逸,从没有经历过血光之灾,也不曾见过这么可怕的血腥死亡,更没有被人追杀过。

秦逍带她所领略的人生百态中,没有这样的经验,他一直将她保护的挺好,逃生的技能,他也教过,可她没有真正使用过,这些年来,她见过有人惨死,却从不曾杀过人,也没见过真正的战场。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了成片的死亡,这种死亡,深深的震撼了她。

一阵阵劲风,狂卷,一声声刀与剑的撞击声,是那么的尖锐,一道道寒光,是何等的耀人眼……

她在大山的背上,燕子在她的身前,一次次扑救,一记记因为受伤而发出的惨叫,不屈的护着她最后一程。

大山用一条绳索将她捆在他背上,他手执铁剑,拼命的躲,拼命的逃。她的重量,压弯了他的腰,压榨着他的体力。

他的剑,挥舞出一道道白光,击退一***的攻击。

火光里,燕子被人一剑捅破肚腹,倒地,有内脏淌出来,那个叫江坤的侍卫,被一刀,断头,身首异处——

她跟他们,都不熟,但是,他们用生命在悍卫她。

她的身体在发颤。

又有几道寒光闪过,大山闷哼了一声,她听到了刀剑破皮声,绳断声,然后,他踉跄的往地上翻去,身上的绳索,断开,那一摔,她被甩了出去,跌落在一具尸首上,头撞上一把刀柄,她抬头,看到那些人,向大山围了过去。

她脸色惨白,呼吸一窒,也不知从何蹦出来的力气,猛的就操起那把刀,从地上一跃而起,飞步,刀光如闪电,两刀毙两命,狠,而准,而快,血花四溅时,她已收刀,眼睁睁看着两条命终结在自己的手上,倒地。

她呼吸急促,手在颤抖,心一狠,再度飞身而上,大叫着,和另两个露出惊恐之色的杀手对抗上。

不知道杀了多少个想近身捉拿她的人,那一刻,她倾尽一切的自保,直到被背后一掌打中,瘫倒,几柄剑一起落到了她脖子上,脱虚的粗喘中,她听到两个人在说话:

“娘的,这丫头,功夫竟这么好……折了七八号弟兄,留着作什么?杀了?”

“不能杀!拿她作诱饵……”

“能有用么吗?”

“没试试,怎么知道?”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站在她面前,低低的议论着,令云沁的心,拔凉拔凉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她仰着脖子,沉沉的问:“为什么要屠村,为什么致我们于死地?”

矮胖个子蹲了下来,用手中的火把扫了一圈,不答,而是怪怪的问同伙:“丑成这样子……头,真管用?”

“管不管用,马上就见分晓……若没用再杀也不迟……不急这一刻……来人,把她梆了,带走……”

有人过来将她反梆,带走,走了一段夜路,将她扔进了一间屋子。

进门的那一刻,看到好几个黑衣人在往茅屋四周堆柴,撒灯油……随即,他们将她梆在屋里的柱子上。

有人守在门口。

她动不了,梆的太结实,经过一番激战,身子疲的不得了,几乎使不出半分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那高瘦子的冷笑:“真是难得,居然肯来乖乖送死。这女人,还真是别有份量……”

云沁的心,陡然一沉。

便是这时,龙奕低沉冷淡的声音传了进来:

“放了她,我束手就擒!你要是敢乱来,那我们同归与尽……”

她狠狠的咬着牙,心头一团乱,一阵急。

这些人如此狠绝的屠村放火,只为杀他,他现在乖乖来自投罗网,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这个男人,怎就那么傻?

她想叫,可嘴叫人给堵住了,额头有一阵阵急汗冒起来。

门,开,两个黑衣杀手走进来,给她松梆,押着出去,跨出去的那一刻,她看到龙奕摸索着往里面走了进来,与她交错而来。

她惊急的唔了唔几声,他侧过头看了一眼。一进一出,她被交到两个青袍武士手上,那是龙奕的手下,他们带着她,迅速的离开……她曾回眸,看到那屋子在黑夜里熊熊燃烧了起来。

那一幕,令她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淌。

那一幕,她尝到了一种无尽苍凉的绝望。

那一幕,令她发出一声最为惨烈的尖叫……

叫声,在村落的上空,来回往复的回响……

后来,半路,又一番截杀,又一场浴血奋战,又是一次生与死的撞击,她看着救自己的两个武士,先后倒在自己面前,然后,她被什么砸晕同,额头有什么滚滚而来,手一摸,尽是黏绸的血水,迷糊了视线。

这一次,必死无疑。

失去意识前,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待续!

第六章,他断魂,她情殇

“啊……”

伴着一声惨烈的惊叫,云沁醒了过来,捂着发疼的胸口,惊喘,心跳狂乱,那一场混乱的血性杀戮,太叫人骇怕;最后一幕,那一屋子的大火……足能将人烧成灰……

“沁儿,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

有一道身影闪了过来,一把将她抱紧,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熟悉的清新味道将她包拢在其中,成功的安抚了她榛。

是秦逍来了?

她惊惧的睁大眼,往四处看,这是一间上等的客房,她没事,得救了……

“秦逍?腋”

云沁连忙推开这个男人,温温润润的俊脸,带着几丝担忧之色,映入眼帘,的确是他!

“是你救了我么?是你么?”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急急的问。

“不是!”

秦逍摇头,神情凝重:“是云家堡的堡卫救的你。我来迟一步。沁儿,这一次,你差点就赔了性命,你知不知道……”

他还有训斥的话,却被她急急的打断:

“那他呢?他们有没有救了他?有没有?有没有?”

云沁急切的想知道龙奕的下落,语气是那么的急不可奈,令秦逍皱起剑眉来。

“他?哪个他?你新交的朋友?谁?”

“对对对,是我的朋友,叫龙奕。他为救我,被那些杀手关进了一间茅屋,那茅屋烧起来了。有没有救他,有没有救他?哦,我差点忘了,堡卫们都不认得他的,怎么可能去救他,怎么可能?”

心肝都一并疼了起来。

好疼。

他会不会已经……

只要这么想,她心头就有恐惧冒上来,不行,她要去看看。

她推开他,往床下去,脚一着地,酸软,倒地,扑通一声,摔的那么响,鼻子摔疼了。

秦逍没有及时救到她,只能事后扶起她:

“你做什么?在乱什么?”

“我想去看看!”

“看什么?沁儿,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我要去找他……”

她大叫,推他,想站起来,可就是站不住,被他拉着重新按到了床上。

秦逍的神情严肃的可怕:

“你现在哪也不能去。身体这么虚弱。你瞧瞧你自己,才离开几天,就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给我乖乖躺好……不许再闹。”

“不,我要去!我要去!”

她从床上爬起来,愤怒的推:

“你让开,我要去!我要去!”

现在的她,完全像一个任性无理的孩子。

秦逍抿紧唇,沉了沉脸色,最后还是选择了忍耐:

“这里离农庄有半日路程,你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去?身体都成这样还胡闹!那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都烧成灰烬了。庄上的人不是被砍死了,就是被烧死了,几乎没有活口……就算那个人真救了你的命,死了便死了,大不了我们日后好好厚葬,你这般要死要活的干什么?”

云沁也极怒:“他不能有事,他不可以有事。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秦逍眯眼看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此刻所表现的那份倔强,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个人就那么重要?”

“对!”

她点头点的那么的干脆。

“比我还重要?不惜和我发怒,翻脸?仅仅只是一个初识的人,至于你这么为之火急火燎?”

这一声,语气,是何等的重。

她咬牙,低喘,这个时候,她如何有心情来解释她与那人的关系,在秦逍还是她未婚夫的情况底下,自己为另一个男人失常,的确会叫他生气,她闭了闭眼,提醒自己别在这一刻说出不该说的话,把当前的情况搅复杂。

“这没法比!”

定了定神以后,她给了他这么四个字,扶着了床,站起来,身体在摇摇晃晃。

秦逍站在边上,看着,温温的脸孔,板着:

“要是,我就不带你过去呢?你这么任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起来?无缘无故的跑出来,还为一个外人,跟我大发雷霆,你不想想我这些日子以来有多担心你……”

云沁没有半分妥协:“你不带我过去,我便是爬也要爬去!”

“你!”

真是要被她给气死,他的好脾性要被她磨光了。

云沁见他的面色铁青起来,终于缓了缓语气,可她实在没心情去照顾他的情绪:

“我们之间的账,回头,你再跟我算。秦逍,求你带我去看看……求你!好不好?”

她放低了姿态,在确定自己的身子虚弱的不能成行以后,她只能求助于他。

秦逍睇着,这是她第一次求自己,却是为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他的眼阴沉了一下,想到了之前师父说过的话,就恨不得将那人拿下,狠狠的给灭掉。

师父说:“丫头中过毒,还好,毒清的还算及时。没留下什么祸根,但……”

语锋转折处,师父吞吐的没有往下去。

他蹙眉,问:“到底如何?”

师父静静看了他一眼,才低低道:

“蓬门已开,身非完璧。”

当时,他听着,浑身狠狠一震,回房后,验她身,果然,守宫砂已经消失,他气的一拳砸烂了一张桌子,可是陷入昏沉的小丫头,一脸的狼狈,他的怒气,却又无处渲泄。

她离他二十天,仅仅二十天,他守护多年的女孩子,就成了别人的女人?

当时,他告慰自己,她一定是被强迫的,一定是,她从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但此刻,见她如此在意那“龙奕”,他便知,自己的想法,那是在自欺欺人。

短短二十天时间,她便爱上了别人,还了交付了女儿之身,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事实。

他点了她的穴。

云沁动不了,急叫:“你干什么?”

“哪也不准去!”

他无视她的请求,将她安置到床上,转身离房,任由她在床上通红着双眼,狠狠的瞪他,那表情,恨不得将他掐死。

但最后,秦逍还是执拗不过她。

她拒绝,无论是汤药,还是有膳食,她滴水不进。

秦逍拿她没办法,对她说:

“只要你乖乖的喝了粥,吃了药,我就带你过去!你这死丫头,就会威胁我!”

云沁清楚他会心软,这些年,她从来没有这么闹过,他对她狠不下心的。

午后,秦逍让人备了马车,亲自将她抱上车。

上车的那一刻,她往秦逍身上瞟了又瞟:不知何故,他和她都易了容。

他解释说:“你是云家堡的七小姐,名誉很重要。否则,会惹来麻烦。”

说来也是,她名面上是他的未婚妻,她离家出走的消息,一直被封锁着,此时,她的身份,自不能见光,这有损他秦逍的名声。

马车飞也似的往村庄赶去。

整个村庄,已经被官府的人封锁,秦山关,隶属东越,秦山城数百侍卫将这里封锁,五步一哨,将这里严守。这是一桩极为恶劣案件,死亡人数达两三百之众。东越朝中极为的重视,惊动了淮少侯淮竣,那位东方的传奇人物,亲自带兵带人前来查看。

“站住!哪里来的人,竟敢乱闯命案重地!”

他们的马车被人拦下。

段仁在外头交涉,那些人似乎不肯放行。

一直默默陪着云沁的秦逍下了车去,她撩开车帘往外探看,四处焦烟起,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来,有人肉烧焦的味道,极为的浓烈。满地的血水,已经被晒干,太阳高高的挂在当空,被清理出来的村道上,飞来数骑,领头的那位,威风凛凛,俊朗之极,其身后,跟着数人,右手侧那位人高马大,气宇不凡,生着一双可以洞透一切的眼睛。

这两位,云沁辨了一下,认得,秦逍给她当世名人集画中有他们的名字,领头那位,乃是淮少侯淮竣,另一位则是东越的第一探司靖。

秦逍迎了上去,一身紫袍,满身贵气,拱手与他们打招呼,细细说了一说,自是认得的,那淮竣挑了挑眉,往马车方向瞄了一眼,也不知有没有看到她,而后,让开了道。

其身后,司靖也往这边瞄了瞄。

秦逍折回,马车畅通无阻的进入,云沁一直眼巴巴的望着窗外,辨认着方向,昨夜,实在混乱,她有些记不得方位了,车子在村道上转着,走到半路时,她叫停,看到那富有标志性的一片竹林。

她记得关她的那间屋子,就是竹林后。

秦逍扶她去,看到那屋子已经烧了七七八八,院前,还有几具尸首,有几个衙役在附近斟查现场,见他们过来,有人回来,段仁马上上去交涉,将他们遣开。

云沁细细看了看那几具尸首,惊讶的发现,那一高一矮两个黑衣客也在其中,他们居然死了,虽然脸孔上已被人划的有点辩认不出来,但,瘦子额头的痣,胖子手背上的那道疤,她认得。

她的脸色忽然露出喜色,必是有人来救龙奕了。

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当她在秦逍的搀扶下,踏进那还隐约冒着烟的屋子,看到了那具被梆在石柱上,被烧成了焦碳的尸骨,她的笑容就凝结了。

那人,身上的衣服,几成灰烬,肌肤骨架几成焦碳,早已看不出本来面具。

可他身侧跌落着一块青玉,月牙状,雕着一个古体寿字,那是她的玉,是母亲给她的东西。那天叫秦逍搜刮了去,说,那是订情信物。

除此之外,他的拇指上套一个玉扳指,因为骨结曲着,而没有脱落,那是龙奕的。

一刹那,脸色失尽人色。

她一把推开秦逍,走了一步,一趔,跪倒在地,拾起了那弯月玉,牢牢的捏在手上,眼睛则死死的盯着那玉扳指,不能再呼吸,好久,她轻轻一触那酥脆的手指,咯,焦色的骨结嘎然而断,玉扳指跌到地上,滚了出去……

“龙奕……”

她轻轻叫了一声,拣起那玉,眼泪,唰的落下。

他死掉了!

再也不会答应她了。

她捂着住,觉得一阵天眩地晕,下一刻,扑倒在地,顿时晕死……

……

阁楼,纱床,珠帘低垂,一对母女在午睡:小囡囡睡的甜甜,云沁恶梦连连,额头,层层是细汗,双手紧紧的抓着薄薄的床褥,整个人纠结在无尽的悲伤中,难以自拔。

时虽已是深秋,但天依旧有些热,窗子是敞开着,有鸟雀的鸣叫传进来阁楼。

四周很安静。

楼下,园中,府卫们一个个侍立在树荫下,明月领着奴婢们簇拥在一处,趁着主子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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