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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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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太聪明了。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她想了半天,想不到合适理由来解释:

“娘亲说我天赋极高,属无师自通型天才儿童。”

她嘻嘻笑。

这个说法,嗯,挺不赖。

清风、明月、子渊无语。

事实证明,囡囡对这里的确挺熟。

这事儿,真是奇怪的厉害……

连囡囡也没办法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一个原因。

待续!

下一章起,入祭坛,第一卷,可能还有三四万字吧!

第六十五章,同名同姓,是巧合,还是宿缘?

正酉时。

祭庄之上,响起礼炮之声,祭庄外吹起长角,呜呜之声,响彻云霄,直上九重天宫之上。

一场极其盛大祭祀典礼,正式拉开帷幕。

正酉时前一刻钟,现任国师急匆匆进来,请帝驾东移至天坛,请新帝登高坛之上,而后读祭文,领百官叩拜天地众神!

那祭文无非是祈求上苍降与西楚,可令百姓安居乐业,四季之内,风调雨顺,而大赦天下,而江山永固…栎…

那小皇帝萧译,鼓足了劲儿,将那祭文朗诵的字正腔圆,许是年纪小的缘故,那嗓音没有成年人的雄浑有力,少了几分王者霸气,而多了少年人特有的稚气生气。

念罢,君臣齐拜,山呼万岁声雷般在耳边回荡,那一片青青紫紫的朝服,那密密麻麻的朝臣,就如雷雨前的蚂蚁,将天坛附近填了满满当当。

整个过程约模有半个时辰,云沁在边上跪的半个时辰,这见鬼的累死人的礼仪总算是结束了谢。

而后,小皇帝带上太后一行众人,入地坛,其他朝臣则在在原地待命。

入乾坤坛的入口在祭阁内,萧译领头而来,启动阁中龙头,一道大门开,一条五米宽的纵深暗道,呈台阶状往下延伸、石壁上雕着着金龙,镂着彩凤,每一个台阶,皆以汉白玉镶砌而成,雪白无尘,光可鉴人。

两壁之上,每隔十步,砌有一巨大的火炬,油膏制成,熊熊而燃,将这条幽深的通道照的分外的通亮。

萧译走在最前面,宁太后相随在后,而后是摄政王,韩王萧牧,怀王萧缙,陵王萧肃,信王萧涣,南王萧勃,六部大臣,以及杨固,司靖,包天,孟鹤之,紧跟在后;另外四列侍卫相随于后,每例六十人,分别代表了皇帝、太后、摄政王以及怀王四人各自的卫队。

云沁和岳离一前一后走着,她不断的看着这里的环境变化,惊叹于古人那种叫现代人望尘莫及的建筑才干。

说真的,洛京城内的皇宫,已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建筑上的一种高水准,如今这祭坛则令她看到了古人另一种鬼斧神工般的本事。

她不由得困惑起来:三百年前的女帝,放弃建造皇陵,而建了这么一个结构复杂,体系庞大的乾坤坛,到底有何深意?

凌熙盛世开创的是前所未有的繁华之景,如此浩大的工程,在女帝一生当中只有这么一次,对于勤政爱民的女帝和皇夫来说,这必定是寄托更深层次的用意的。

绝不会仅仅是为了祭天。

若是,单纯为了祭天,室外所造祭坛,就可完成这样一种仪式,实在没必要劳命伤财的造就这样一座犹如皇陵一般神秘而复杂的乾坤坛。

这当中,一定有玄机。

一路无话,行经一百米后,面前,无路,一副江山如画的石雕拦在面前。石雕两边,稳稳镇着两座石雕,一盘龙,一附凤。龙与凤以明珠点睛。

在所有人疑惑的侧目中,小皇帝萧译走了过去,按下龙眼凤珠,整个地室发出一阵咯咯之声,那石雕缓缓往上而去,却并没有露出通道,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道巨大的玉门。

令所有人惊奇的是,这一重玉门之上,雕着一对神仙眷侣,女子凤装,灿烂而笑,男子蟒袍,温温如玉,容颜举止,栩栩逼真,二人正对侍于一张棋桌前,悠哉对弈,旁边对衬雕着几个字,右“金凌”二字,左“燕熙”二字。

六部大臣中有人发出了一声哗然惊叹:

“天,这……这便是前朝凌熙女帝和皇夫燕熙啊……好一对绝世璧人!”

熟读史书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名字,在历史上,他们是传奇人物,受万代敬仰。

云沁睇了一眼,脑袋里有什么一晃而过似的:一个红衣佳人,一个白衣飘然,一个俏皮聪慧,一个温柔腹黑……那些境头,好生奇怪的在她记忆深处埋着,有着深刻的烙印,但想要细细研究,又觉得他们是陌生的。

众人再度往里走进去,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深不见底的往下延伸着,两壁上油膏熊熊燃烧着。

百米深处,迎来第二重石壁浮雕,雕的是一座宫,上面注了两个字:秦宫。

识史的皆知道北晋国有一座独一无二的秦宫,那是一统四国的神武仁德始帝金晟为爱妻秦紫珞所建,其建造特色非常的别具一格,成为这世上唯一一造型奇特的宫殿。

萧缙曾去游览过——那座宫,极具现代气息——有人说,这位正值盛年便香消玉殒的圣武文德皇后乃是异世来客——

这是野史所载。

正史无记录。

萧缙觉得这当中的可能,倒是极大,否则啊,这世上如何会有那么多不该存在的现代用语。

云沁也看呆,看它的布局,怎么和她在现代文明的家,被誉为“秦宫”的秦公馆,那么那么的相像——

而浮雕下,镶着十二颗明珠,闪闪夺目,将其映衬的份外的美。

萧译上前,也不知他如何拨弄了一番,浮雕往下沉没,又是一道玉门,门上雕琢的也是一对神仙眷侣,男子威仪霸气,女子英姿飒爽,男子身侧雕有文字:金晟,女子身侧镂着“秦紫珞”三字,二人并列于秦宫的高坛之上,正俯视众生。

“这是神武帝和圣武皇后啊!”

又有人惊叹了一声。

云沁看着,呆楞了一下:

奇怪奇怪,这个神武帝怎和养父那么那么像?

就像是年轻时候的养父。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来历——

那一年身死,是养父养母凭着他们的异能,将她送来了这里。

如今,看着这样一张神似的轮廓,她心头不由一动:难道养父养母与这九华洲有着一些她所不知道的牵扯吗?

否则,他们如何会想到要将她送来这里?

她百思不得其解,恍惚着,跟着人流往下而去,待回过神来,她看到了第三道玉门上的璧人,随即,又是一呆。

这也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子明媚如春光,斜眼之时,有痞痞之状,而那模样,居然和“阿刘”有几分相似,而女子呢,笑的淡然而不食烟火,无形中透着一股子从容淡泊之气:两个人在练剑。

这道门,与前两道门唯一的不同就是:没有雕刻下名讳。

好稀奇,也不知他们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和金氏的那两对老祖宗相提并论,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重要的是,云沁看两个人,有一种奇怪熟悉感,就那么扑面而来,隐约就刺疼了她心头一根痛感十足的弦。

“这两位,是什么人?”

有同样好奇感的不止是她,宁太后,久久的盯着那玉门上的璧人,轻轻的问小皇帝:

“金氏的史记上,好像并没有这两个人物的画像。应该不是金族的先人吧!”

“的确不是!这位是三百年前镇北王的长子燕奕,自幼流失在异族,成人后才认祖归宗,后来陪着燕夫人去求药,死在了北大洲。至于死因,史书上并没有详细记载。”

萧译盯着那阳光灿烂的少年,想到是自己第一次进来时那感受:

“虽然没有正史可查询,但是进到里面后,朕才知道,原来当年女帝之所以会建这乾坤坛,祈求国泰民安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纪念这位对女帝有过救命之恩的大伯。

“据说,这位燕世子,是含恨死在异族的,皇夫用一颗白虎神珠震住了他煞气冲天的魂魄。让他留在为乾坤坛里修行。以修掉那可颠覆三界的煞气。

“嗯,这句话,是胡国师跟朕说的。朕觉得,有点神话了。朕更觉得这里的一切,皆是那位女帝和皇夫在纪念一位已故的亲人……以感谢他的恩德,从而建下乾坤坛,令金氏后人永世朝拜。”

萧缙默默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对于那些神话性质的传奇,他原都是一听作罢的,可是有关这个人物,他留心过,原因无他:此人流落在外的二十四年时间里,他姓的不是燕氏,而是龙氏。

那时,他的名字,叫龙奕。

据说,当年那位叫龙奕的少年,曾经喜欢过女帝,可惜女帝爱的是却是他的孪生兄弟燕熙。

据说,那一年,龙奕为救还未登基的金凌而亡——

据说,这是真实的史实。可是一个名叫琉璃的女子却将这个少年的尸体带了去,几个月后,龙奕活着回到九华洲了认祖归了宗,而那琉璃却为了救他而死了。

据说,后来,龙奕才明白自己真正爱的人是琉璃……

可叹的是,他们至死都没有再一起。

龙奕死在北大洲——死因诡异。

无人能查证出来,史上没有半点有关他们的记录。

这是巧合,还是另玄机?

三百年前,有人叫龙奕。

三百年前,龙奕爱的是琉璃。

而三百年后,他与琉璃,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里——

萧缙第一眼看到属下们调查得来的一段秘史以后,曾经很认真的研究过这个问题,然后,自我反问: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

答案是:不知道。

这事,太诡异——

来到九洲已经一十八年,很多时候,他会想到自己的死,以及那两个可以将他的魂魄送到此地的夫妻——那是琉璃的养父养母秦一诺和林若情。

这是一对很神奇的夫妻。

他们身上,怀着一种奇异的能力,能在他死后,与他对话,能将他悲痛的灵魂收集,耐性的安抚他。

至今,他还记得那时经历的一切,以及他们和他说过的那些富有灵异色彩的话语——

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他亲眼看到自己的飘离了肉体,然后,看到了那对优雅的中年夫妻急匆匆走进病房——

虽然,琉璃从来没有带她去见过父母,但秦一诺和林若情这两个来头不小的人物,他还是认得的:秦一诺是雄居商界的财团大佬,而秦夫人慈善事业的领头人——他们经常上各种财志。

进来的时候,他们没有探看已气绝在急救床上的身体,当时,医生还在拼命的救他,而是齐齐的看向郁郁立在边上的他,他呢,漠然的看着医生护士忙碌几眼,听得医生摇头宣布死亡以后,神思恍惚了好一会儿,感叹人的一生竟是如此的短暂。

他没留心那对夫妻进来干什么,而是急乱的穿越门房,离开,然后,熟门熟路的来到琉璃的病房,就那样站在那里,悲痛看着她在死亡线上挣扎,她脸上罩着呼吸机,生命随时随地会就此终此。他恨自己没有护好了她,终究没有逃过那这一场大劫难……

他在那里悲痛。

这对夫妻一直跟着,看着他,默默不说话。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一种巧合,他们是在静静的守着琉璃。

后来,他们跟他说话了——他才知道,他们拥有着旁人所没有的能力:能看到死灵,能和那无形的存在于这宇宙里的灵魂对话。

他们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

“龙奕,我们能看到你。谈谈好吗?”

这令他很惊怪,半天回不过神来。

已是中年的秦一诺,浑身上下流露着令人着迷的阳刚气息,举手投足,魅力十足。

他睇着他说:

“龙奕,你的煞气太重,你有太过不甘,死前没有瞑目,死后,身体内的魔障一旦发作,这三百年的修行又将要白废。前世,你跟我一样,造过太多杀戮。不管是天上,还是人间……这需要赎罪!”

那时,他觉得可笑,而且滑稽。

什么三百行修行?

什么天上人间?

这是在演玄幻剧么?

可灵魂的存在,本身是一件玄奇的事,无法解释——他最终没有笑。

“不要觉得我们说的话,荒谬。以后,你会懂。”

优雅的贵夫人林若情,举止从容的坐到床上看着她的养女好一会儿,回头盯视他时,目光很温和,却又轻易看透了他的想法,中间顿了一下,她在等他消化他们所传递的信息,而后,慢慢道:

“我和我先生都看出来。你心头有悲有痛,我们能理解你的不甘,龙奕,别太沉于悲痛,事实上,你与琉璃,还一线机缘——你想续写前缘吗?”

这一句话虽然同样的诡异,但却是他最最想听的:

“怎个续写法?”

林若情温温一笑:

“附魂到另一个世界,一切可重新开始。”

这说法,有点奇,他的心,却被这个点子打动了,立刻反问:

“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尸回魂!”

“你要这么说还行!”

“琉璃也会去?”

林若情点头:“会,她这身体,活不久。身子已经坏死。不可能再存活下来。”

他沉默。

林若情继续道:“其实,这原本就是你们的宿命。你们的宿缘原在那里。是凌儿动了手脚,对你暗施援手,而令你们有了今世这样一段纠缠。这是为了帮你。你们原本的宿缘应该在九华洲。凌儿担忧你们再度离散。所以,穿插了这样一世,令你们牢牢记住了对方。”

他皱眉,本想问“凌儿”是谁,怎有这么大本事?

林若情突然问他:

“龙奕,你爱墨墨吗?”

他咽下了喉咙口的话,目光落在琉璃身上,以前总是不敢确定,如今,他已清楚自己的心。

他坚定的点头。

林若情因为他的话,微笑,说:

“这就好。墨墨也深爱着你,所以,会因为你当胸一枪,而悲痛不已。可惜,可惜你从来不曾向她表明了你的心,你的情——

“这大概是因为你的身体内只有半枚情魄,另外半枚,藏在另一个世界,所以,你没有马上认出她来。这没关系。机缘到了,你便能找回那半枚情魄,前世的部分记忆会重新回来。

“龙奕,我们能送你过去。但是,我得告诉你,琉璃的前世曾有负过另外两名男子,是另外两名男子的帮助,才有了你这样一次轮回机会。这一世,他们会相伴在她左右,也许会成她生命里的转折。

“龙奕,凌儿已经偷偷给你加了一世,如今你得回到你本该去的地方。若是缘份注定,你们总能再见面。若是琉璃对你失去了信念,就此错过,另择了他人,那我在这里劝你一句,就此放下也好。然后,好好修完你这一生的功德。而她会得到她的另一种圆满。

“龙奕,别再怨气冲天……天下不可再因你而生灵涂炭。相爱是缘,相守是份。若不能相知相守,若你的存在,成为了她的折磨,那就请你放手,与你与她,都是一种解脱!”

林若情,那个温柔端庄的女子微微笑,站在窗前,东升的朝霞落在她身上,令她浑身发光。

他把她的话,全记下了——虽然听上去,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放手,他心疼,但若再不能相逢——自然只有放手。

若相逢,她已成为别人妻,若她心里已没有他,自然只有放手。

若缘份这么薄,强求会苦了她,他自只有放手——

但,在放手之前,他争取,不惜一切代价。

“我知道怎么做!”

他答应,于是,他的魂魄被收了起来。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再次睁开眼时,他成了一个三岁儿童,在这个陌生的古封建大陆上,开始了这崭新的人生。

萧缙收回神思,一行人,鱼贯着进入那一座神秘的地宫。

是的,第三道玉门后面,是一间巨大的地宫。

这地宫,四周是花坛,花坛里怒放着一丛丛鲜艳夺目的祭祀花。

这花,不需要阳光,却能开的分外的灿烂。

正中央,砌着一只有十来级台阶高低的祭坛,坛以白玉凿成,坛身上雕着三个字:乾坤坛。字边上,左右雕着两白虎,仰天咆哮,威风凛凛,煞气腾腾,那眼珠子,以篮宝石镶嵌的,闪闪夺人魂魄。

待续!

第六十六章,寄思花,他们的爱情花

坛正中,有一根通往地面的乾坤柱,那柱子,连着地面上的天坛。

柱子身上,雕龙刻凤。

龙与凤之间镶着一颗龙眼大小发着奇光异彩的珠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有白虎的图腾。

坛下,有三根鼎天玉柱,分别立于乾坤坛之左右,以及正北方向。

每根柱子上都有那么一颗珠子,分别显露着青龙、朱雀、玄武三种图腾榧。

正是这四颗珠子,将整个地下宫殿映衬的宛若白昼,堪比一千瓦的灯泡。

除此之外,东半间地宫,以一面珠帘将其一分为二,帘后,布置的犹如是女儿闺阁,贵妃榻,琴台,棋桌,书架,案台,应有尽有。

琴为当世最好之琴,名为凤弦;棋,是当世寒玉所制,布一珍珑棋局于其上;书,是当各种绝版典籍;画,横挂一长轴,有一白衣女子含笑坐于一雪狼身上,笑吟吟行于青山绿水间,远处,有一杏衣少年,正翩翩舞剑,迎着朝阳垆。

这一男一女,便是玉门上的那两位,模样清晰可辨。

“这里倒是布置的极为的雅趣……”

宁太后环视了一圈后,目光落在那一轴长轴巨画之上:那笔墨所到之处,无不显示如新,就如同这三百年的历史沧桑,从来不曾存在似的,鲜亮依旧,没有半点陈旧腐蚀的痕迹。其他几件东西也皆是如此,时间在这里停止了脚步。

萧缙盯着那福画,觉得那画面有点熟悉,想走进一步细细的看:那女子的音容笑貌,散发着一种巨大的魔力,令他不知不觉的为之吸引。

同时,有一些什么东西似要在脑子里爆裂开来,他的整个心肠都为之纠结起来,疼痛起来。

唔,是不是他忘记了一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了?

他记得的秦夫人林若情说过:他在这个世界能找回部分记忆,有关于他的前前世——

这话,很奇怪。

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呢?

他的前前世的记忆,很重要吗?

而且还是部分?

为什么只是部分,而不是全部?

可他已经在这九洲生活了十八年,身体内所拥有的记忆,无非就是临死前在中国的那些过去,除此,别无其他——

也许是机缘未到。

也许这个乾坤坛,便承载着那样一个机缘……

是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四哥,别过去!”

才走了两步,萧译连忙过来阻止,稚嫩的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那里的物件,不可乱碰。处处有暗阀机关。你看那边地面上的玉砖,颜色皆不同,踏上去,就会触动了机关阀子。一有不慎,便能招来暗箭伤人。”

是的,萧缙看到了,那边果然是暗藏了杀机的。进来的人,若是贪财,必难逃死路。

他打住了步子,又来回再探看了一番,转头时,看到云沁也眯着眼,正盯着那画看,眼里也露出了惊疑之色,不知在惊什么,疑什么?

“既然来了,四哥,先祭拜一下吧!这是这里的规距——但凡入此处的人,皆要到乾坤坛上敬一支香,叩一个头,这是三百年来的传下来的规矩,否则就会被这殿里镇着的魂魄给缠住,一辈恶运当头,永世没有翻身机会的……”

萧译看到四哥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后,笑了一笑,耸耸肩说:

“据说,这话可不是诓人的……瞧见没有,那颗白虎神珠内,就镇着燕世子的魂魄。呵呵,至于真假与否,我们真不必记较太多了。”

他指了指乾坤柱上白虎神珠。

萧缙抬头看,那颗珠子闪闪发着光,那么的璀璨夺目,神思又恍惚。

眼熟!

太眼熟!

这东西,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的,貌似还经常拿在手上把玩的。

他凝神细想,看来,他与这里,可能还真有着莫大的渊源。

“四郎,不管真假与否,不碰是最好的!乾坤坛处处有机关。触动了不该触动的机关阀子,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宁太后瞥了一目自己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淡淡叮咛一句。

鬼神之说,既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毕竟,这玩意儿,很玄乎的,没有人死过——只有这位燕奕,曾死而复生,又或者这不是死而复生,只是当时人家没有死绝,因此才有了复活一说。管他,反天不碰是最好的。

“多谢太后提醒!”

萧缙欠以一礼。

“来吧,先行祭祀之礼,然后再研究其他事情……”

宁太后也自目光灼灼四顾环望——

这祭坛的建造图纸,据说是女帝和皇夫一起绘制的,前朝曾有珍藏下来,可惜后来丢失了,如今皇宫内留下的只有一卷当年工匠师临摹拓下来的版本,她曾经趁萧恒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瞧过,图上标注出了各种重要机关所在——

这图,后来,被皇帝藏了起来,幸好,她有一个过目不忘的头脑,又另外拓了一卷,直觉将来会有用。如今果然派上用场。

前天,她将这个图给了怀王,是故,怀王清楚这地宫的结构。

只是东殿这一角,小皇帝说这里有机关,但她所看过的地坛上并没有标明,可见有些东西光靠那拓本上的标识来判断,是没有用的,必须小心谨慎。

“国师,请祭香……”

太后见萧缙折了回来,才转头,吩咐了一句。

新国师在边上应了一声:“是!”

很快,四个内侍捧着一碟碟柱型檀香走了过来。

太后瞄以一目,含笑对小皇帝说:

“皇上,第一柱香依旧由皇帝先来……”

萧译一身明黄的龙袍,合身得体,个子虽然不够高大,但也有小大人的风范——龙袍平添了他几分王者的威风之气,可他终究没有那种强大的震慑力。在所有臣子眼里,他只是一具随时随地有可能被取而代之的傀儡。

他点头,国师马上取一柱香,躬身来过来,随即跑到乾坤坛,点着那支点香烛,退到边上侍着。

萧译上去,点燃了那支香,没一会儿,一阵婷婷袅袅的檀香蹿了开来,很浓郁的。

萧译三鞠躬,又往坛前的那一团绣着龙纹的蒲团上跪下叩头,礼毕,将祭香插到了那乾坤柱前的香灰里。而后,在场众个人,一一执香,叩头,先是太后,后是摄政王,怀王——末了,便是同行的侍卫,一个个皆叩以大礼。

近百支柱香齐燃,祭罢,地宫中,檀香袅袅,翻起层层烟浪,盘腾在空气里,那原本明亮璀璨的光华,就如同披了一层神秘的轻纱一般,给地宫抹上了几丝诡异的气息。

而后,太后吩咐主理国师一案的几位臣子四下看看。

云沁也开始在这地宫里斟察起来,对每座花坛,每根玉柱,乾坤坛的东西南北四面坛壁,以及坛壁上的每个图腾,以及那每一寸光可鉴的地面,都有细细的查看,可惜没有任何发现。

可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胡徽肯定来过这里。

因为,祭祀花只能生活在阴冷的角落里,见光便死,而祭虫则依附花蜜而活,花一死,祭虫就会死。所以,花,不可能移植到外头,胡徽必定来过,有可能还在这里与人争执过,而且还曾扑倒在花坛里,无意当中把那花芯里的祭虫吸进了鼻子,而后,在离开祭坛后死掉的……

“请问皇上,此处地宫,除却这样一个地宫,可有什么其他密室暗阁?”

一直沉默的司靖,从进来开始,就在对这一处地宫,进行细细的观察,而后是一番沉思在,而后来到小皇帝面前,拱手作揖的发问,神情肃然道:

“据草民所说,祭坛之中,结构极为的复杂,除了主坛,还有一座暗宫,暗宫内置有千年玄冰寒棺,一具冰冻的女尸,藏于其间。不知道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令萧译微微一怔,神情有点迷茫:

“竟还有这等事?朕不知!”

那表情,绝计是骗不了人的,看来,萧译是不真知情。

宁太后的目光因为这句话,而变的极为的犀利。

“司先生,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司靖回过身行礼道:

“禀太后,胡国师的孪生弟弟胡徽,吃醉酒后,曾经醉语他入过暗宫,见过坛中冰美人。当初,在下曾以为这胡徽在胡吹,可如今看来,他之前,的确进过乾坤坛。并熟知这边的机关暗阀。因为他长的与胡国师像,所以,他有可能以国师的身份进来过也说不定……在下听说,国师每个月都要入地坛来巡视一次到两次。三百年来,国师的存在,一直就是祭坛的掌理者。是故,胡国师应该知道暗宫所在,就不知太后清不清楚这件事!”

这些绝不是杜撰。

“这事,哀家并不清楚。前朝传下来的结构图已经失传。如今留在宫中的拓本并没有标训有暗宫一说。但密史上倒是有记载过这么一个事。具体埋在哪个位置,无人知。”

太后摇头。

司靖蹙眉。

一阵沉默,太后忽疑惑而问:“胡国师得皇上如此重用,如何能带其他人进来。再说,他进到这种地方能做什么?”

“也许是为财!”

云沁走到司靖身边,道出心里一直在揣测的原因。

“的确!可能是为财。”

司靖马上应和,想了想,转身直视那高高屹立的乾坤坛,想到了一些民间的传说:

“相传祭坛深处,埋着一处前朝女帝埋下的巨大宝藏。这事儿,虽没有历史记载,但看那位胡徽,终日游手好闲,却常年穿金戴银,衣着极尽华丽,出手极为的阔绰,也许果有其事也不一定。”

太后不觉笑了,摇头:“不,这绝对是谣传!”

小皇帝萧译点头:“这事,当真是民间谣传。乾坤坛内绝无宝藏之一中。这个事,朕之前曾问过,父皇也说绝无此事。而这三道玉门机关的开启之法是从古流传至今的。除此,并没有其他暗室密道的机关开启方法流传下来。”

一顿,又道:

“你们且试想,若真有宝藏存在这世上,前朝国库空虚时,何以不将这一笔财富取将出来,用于买粮食马匹之用。嘉恩末年,北方天灾大冻,死了多少百姓,地方政府向朝廷求救,朝中却爱莫能助。可见,此话不实。”

最后一句,乃是不争的历史史实,有着强大的说服能力。

宁太后点头,有力的加以力证:

“极对,本朝自建朝称制以来,太上皇也曾多次进得这地坛,若有宝藏,早已取出以充国库之用。太上皇既然没动,那自然是没有的。”

虽然新帝和太后的说辞很一致,且句句头头是道,可司靖和云沁依旧认为空穴来风,必有其因,但他们没有佐证能来证明这底下还有暗宫,只得闭嘴。

这时,德高望众的老臣孟鹤之站了出来,开始研究起那开的盛艳的祭祀花,一双眼,眯成一线。

云沁不语,也走向了那将乾坤坛花包在其中的花坛。

花坛里的花,很是妩媚艳丽,若是细细看,每朵花的花蕊里都有一只或者两只祭虫在那里忙碌的“采蜜”。

据说这祭祀花和祭虫是互为依存的关系,祭虫以祭祀花密为巢,花密为食,而祭祀花则必须衣赖祭虫而长开不败,艳丽不谢。

“这花,真是美极。而且很香。”

她叹了一句。

蝴蝶状的花瓣,火红的,心形的花道,心形的花蕊,是金黄的,而附在蕊丝上的祭虫,是雪白,看上去,不像虫,而像是这花蕊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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