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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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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将她弃之不顾了,那代表的就是他对她不过如此,反过来,则说明他是真的真的对她上了心,才于暗中看着她一步一步成长起来,在必要的时候扶上一把,而且,还没让她知道,不居功。

她想到自己在南燕时候,那几笔大生意,每每谈的那么顺利,原因何在?

云中阁本身的名头响,是一个事,有人在背后撑腰,也是一个事吧!

“对不起,我不该猜忌你!在这个世上,除了母亲,你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她微微一笑,神情是坦诚的,就像水晶一样的明亮。

他的笑容因为她的话,而柔软起来,就像那夜色里那一层铺满大地的月光,将整个世界裹着,无所躲藏:

“还好,良心没有被叼走,还知道我对你好!”

“那当然,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记得牢牢的,切切的,我的原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俏皮眨眨眼。

“嗯,真乖!”

这种含笑的语气,啧,秒杀她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真真是叫人怀念。

她不觉轻轻笑了,恍若之五年的时间跳跃并不存在似的。

下一刻,她的额头被他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习惯性动作,而她忍不住扶头:

“呀,好疼!”

这一回,他也了笑,那眼神也似跌落到了那几乎像幻境一般的过去中去,他唏嘘了一声:“终于又能看到你调皮的小动作,漂亮的笑容——真好!”

“是,挺好!”

这是由衷的话。

“沁儿,既然知道我对你好,听我一句好不好?”

“你说!”

他陪着她绕来绕去说了这么,终于提到关键事上了。

秦逍的眼色也跟着正了正:

“我知道,你现在在怀王府。”

“嗯!”

她点头,并不觉得意外。

“我也知道,慕容瑶的母亲和师父叫人给萧远藏了起来!”

“嗯!”

她点头,这事,他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而你在想法子救她们!”

“是!”

她点头,他这么了解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想法。

“现在,听我一句,离开怀王府!”

他没有再迂回,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接着又补充强调了一句:

“太危险了。这里是西楚,不是南燕,一旦玩出火,很难收场!既然这一次你被他们掳了出来,就借这个机会脱掉怀王妃这个身份。救人的事,我来想办法。”

神情是严肃的,表明了他对现实形势的一种看法。

话中满满皆是关切之意,紧张之情,她哪能听不出来。

“这事……秦逍,我不能答应你。现在还不到我离开怀王府的时候。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她的回答令他温润的俊眉耸了起来,那是极不赞同的表现,想说,忍住,暗琢磨了一下,又道:

“你是不是还别有目的?”

“唉!”

她笑,叹:“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呢!你这奇公子,名不虚传!”

“别打马虎眼!”

“我哪有?”

“说重点!”

“好!”

她笑应,说:“听说过琥珀灵玉和千年玉灵芝吗?”

秦逍是何等的人物,慧眼识天下时势,知天文地理,识世间奇珍异宝,哪会不知,立刻反问道:

“怎么?这两样稀罕物现在落在怀王手上?我记得之前,你的人暗中曾与东越第一家梅氏打过交道,是不是就是为这两件东西?后来,还死伤过不少人!最后,是你和司靖出面替他们解的围。”

这事,闹的挺大,外头传的也复杂,秦逍肯定也是关注过——只不过,外头的人以为她与司靖出现在那里,是凑巧为他们查案,全不知道她是冲那两个物件去的。秦逍却知道,足见他的消息面是何等的广了。

“嗯,梅家差点灭族,不过,这事,与我云中阁无关。我告诉你,那东西,原本我和梅家主谈好的,替她办一件事,她就拱手相送的,不料中间出了岔子,梅家出了内哄,梅家一夜间全府上下集体中毒,幸好我赶的及时,发现的早,才保了他们的命。可惜老家主,还是不幸过世了。两件宝物也被盗。新家主继任后,请我与司靖帮忙追查真凶。我们查了半个月,把那内奸逼了出来,后,那内奸仓皇而逃,等我们追上时,已经断气,两件东西就此失去了踪迹。不过去年的时候,司靖在无意间听说了它们的去向,据说是被西楚一守将得去献给了怀王。那守将是怀王的人。这件事,外头的人,知道的没几人!”

但看秦逍的表情,就能明白,这件事,怀王把它瞒的很紧,她突然好奇,萧缙想寻两件东西来做什么?

难道他身边也有身染不治之症的人吗?

“哦,你要这两个东西来做什么?再说了,即便想要得到了它们,也不必以身犯险。这世上,再好的东西,都不及你重要。你这样做,真有点胡闹。”

他轻轻责了一句,依旧难以苟同。

浓浓的关切,令她抿嘴一笑:

“是的,原本不必这么做,这不,正好遇上瑶儿的事。既然老天安排了这个机会让我进去探看探看,你说,我能不进去吗?至于用途,我想送给母亲作寿礼。”

一听到后半句,秦逍也是一怔,问:

“燕八夫人的身体怎么了?”

“母亲身体不怎么好,年轻的时候中过毒,早些年,一到阴雨天就咳,那玉,贴身带着,可以延年益寿,那灵芝可以怯毒。不管有用没用,那总归是我的心思。而且,多半是有用的,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梅家家传之宝!所以,这两件东西,我一定要拿到手。”

所有一切心血,她不为别的,只为尽一份孝心,以弥补离母亲膝前五年之久的遗憾。

秦逍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也清楚她与她母亲之间的情谊是何等的深厚,所以,他会懂。

“你一定要坚持?”

他皱眉。

“嗯!我云沁要办的事,要么不办,要办就一定要办好,办到底,这叫有始有终。”

她的语气表示了那样一种决定。

以前,她在面前,所表现的就像是一个不知事情轻与重的孩子,不愿让外人知道她的智慧和独特,现在,这个男人在暗处已经看到她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从此以后,她会大大方方的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嗯,你的脾气,我已经见识过了!”

他点头。

“所以,你不必劝我!”

“劝也没劝!”

他轻叹,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对!”

她露齿笑。

“好,那我不劝。但是……”

他强调,指着她秀气的鼻尖:

“你给我牢牢记住一件事!”

她笑着将他的手指挪开:

“喂,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这件事,能办好就办好了出来,若是没办好,便叫人给戳穿了身份,你的处境变危险了,就立刻放弃行动,马上离开!”

他认真的叮嘱,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因为关心,才显示了那样一种特定的表情。

云沁这辈子,吃软不吃硬,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谁对她恶,她若回击,定不留情。

他的紧张,她能感觉到,心头陡然一暖——这人,与她身边的人,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是很懂以心暖心的那种。

这样的好意,这样的亲人,她抗拒不了:

“一定的,我不会让自己陷于危险中!”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是女子!”

他忽一笑,侧着眼,说:“不知是谁小的时候赖皮的说过:女子者,可反复无常也!”

她莞然而笑:“童言无忌。现在不可同日而喻了。”

“嗯,也对,堂堂阁主要是朝令夕改,这云中阁就等着散架了……唉,好了,我还有事,得赶回洛城去了。自己办事小心点。瞧啊,我们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了……”

秦逍往外头探看一番,不知不觉,这日头啊,渐渐快正了。

“好,那以后有时间现再聚!嗯,我听得囡囡在外头磨蹭着想进了呢!”

想到囡囡,她把那事给记起来了:

“对了,以后,别在囡囡面前乱说话!”

两道明晃晃的眼神瞟了过来,似笑非笑:“这个父亲,我当定了!”

白衣那么一飘,已去数步之远,那坚定的语气,叫云沁没来由的跳了又跳,觉得这一次,自己是真的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喂……”

“喂也没用,我喜欢囡囡叫我爹爹……那奶声奶声的味道,真是叫我打心眼里喜欢。”

“那也不行!”

她急叫,追过去:“你这叫作弊。怎么可以利用小孩子!”

她不想让囡囡受到伤害。

“我没有利用,是真心喜欢。囡囡也喜欢我。我们这叫你情我愿,你的反对无效!”

门已经开,囡囡抱着她的小彩球,怔怔的站在门口,阿渊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练功,司靖正指点他如何把招式的精要表现出来,明月和明霞一个在篱笆外杀鸡,一个在拣着青菜。

这边就像一处无争的村庄,但她知道园子外,一些卫士藏身于林子深处,就近做着护卫事宜。

秦逍的心腹段仁倚在园从外的萄葡架前,一双精锐的目光四下打探着这一处隐居的好地方,笑的闲闲——他们这种人,一天到晚,处于绷紧状态,很难有这种闲适的时间。

看到他们出来,一个个将目光投了过来,神情各异。

囡囡第一个欢呼的跑过来,却没有直接撞进云沁的怀里,而是站定在了秦逍脸上,仰着那小小的美的像小仙女似的精致脸蛋,大大的水灵的眼,带希望,带疑惑,那么一扫,想叫又没叫,闷闷的转而看向云沁,轻轻的问:

“娘亲,真不是爹爹啊……”

云沁想严正的告诉他不是,不想那个男人抢先一步将小人儿抱了起来了,往孩子的额头亲了一下,很慈爱的扔出一句:

“当然是了!囡囡,我告诉你,娘亲呢,正在生爹爹的气,所以不肯承认,这么漂亮的小囡囡,怎么可能不是爹爹的宝贝?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你呢,一定爹爹说服娘亲,早早的回家,以后,我们一家子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靠,这死小子,又来误导她的女儿,云沁顿时脸一黑,再也不客,咬牙,上去抢人:

“秦逍……”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

他避开了那强盗之手,退开一步,笑的冲囡囡眨眨眼,小声的对小人儿说:

“瞧瞧,娘亲是不是很凶?”

囡囡骨碌碌转着那纯净如水晶似的眼,又好奇的张望了一下母亲,却挣扎着要下来了,而且,还退到了母亲身后,神情认真的道:

“娘亲才不凶呢!娘亲只会对大坏蛋发脾气!你惹娘亲生气,咱们划地断交!”

眼神是那么的依恋,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同仇敌慨,言行不一,复杂之极,在一个小小孩童身上奇怪的体现了出来,令秦逍一呆:同盟轻易就倒戈了!

云沁呢,顿时眉开眼笑,伸手,一把将女儿抱起:

“囡囡,好样的,忠心可嘉,替娘长脸了。”

“那是,囡囡永远是娘亲的小棉袄。”

囡囡收起对于秦逍的某种肖想,回头狠狠的扑住云沁,直往她脖子里拱,在她眼里啊,母亲才是最最重要的。

秦逍失笑,并没有因为没能取得囡囡的同盟而失望,只叹了一声,斜睨她:

“还真像你小时候那德性。”

狗腿极了。

“啧,我的女儿,当然像我了!别以为你秦五公子长的帅,就很吃香,咱们母女从来外貌协会的成员……”

云沁极为得意,脸皮堪皮城墙,自动忽视囡囡刚才看到人家帅哥那馋涎的小样儿。

秦逍又笑,很想问什么是外貌协会,怎么五年不见,这丫头的用词总是那么生僻,想了想,眼见得天色也不早,不再多问:

“行了,你就别吹了!我走了!记得我说过的话!”

说着,凑过去将囡囡的小脸给转过来,一大一小对视着:

“囡囡,我真是爹爹,以后,等爹爹风风光光把你娘亲娶进门去,你就能明白了……”

“喂,你还说!秦逍……”

云沁气的想打人了。

秦逍低一笑,心情愉快的很,挥挥手,转身,却没有往园门外去,而是向司靖走进。

园前的槐树下,树影是斑驳,穿着藏青色锦袍人司靖,浓眉大眼,国字脸,身如青松,屹立花坛边上,含笑看着这个慢慢走近他,那个传说中的公子秦,他们主子的未婚夫。

虽然,这五年,他们曾很多次遇上,也曾多次因为某些因由而交涉。司靖知道他和主子的关系,就不知道那时的他,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如今看来,他对他们是什么都了解的。

“司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秦逍微笑若清风,清雅似月。

“是,又见面了!”

“听说司先生在查西楚的皇家事?”

“嗯,五公子消息真是灵通。司某才接了那案子,您就能耳闻了!”

“这只能说国师一案,太牵动人心!”

“司某也是这么认为的!”

“相信有司先生过手,这案子很快能结!”

“五公子客气。”

“不过,皇家的事,容易惹祸,司先生查案子时,注意一些,小心卷进去就抽不得身,我家沁儿做事,爱刺激,常常剑走偏锋,所以,我想提醒一句,玩归玩,注意安全是必须的!办案期间,这云庄还是尽量少来。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小云歌的安全,很重要。”

这是一句好心的忠告,没有任何恶意。

“多谢五公子提醒!司靖记下了!”

“不客气。秦逍还有要事在身,你们忙,我先告辞了!小段,走……”

优雅的一欠礼,举止雍容的往园门外而去,段仁应声跟了出去。

司靖目送,看着两道伟岸的身影穿过竹园,走向桃林外,他们的马远远的驻在果林口,那边也有人在戒备。

“娘亲,他真不是爹爹?”

沉寂中,囡囡勾着云沁的脖子,对着母亲那张娇美的脸蛋,再度不死心的追问。

“不是!你爹爹比他神气威武多了,你瞧瞧,那位,就一小白脸,整一软脚蟹似,哪够格做咱们囡囡爹爹?你说是不是?咱们绝对不能被人家的臭皮囊给迷惑了。娘亲告诉你哈,有句话叫住绣花枕头一包草。好看不中用!”

云沁把某人贬了一个一文不值。

向她走过来的司靖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失态的差点就摔倒:

堂堂秦五公子在人家眼里只是一个小白脸,软脚蟹?

咳咳咳,主子,你的眼界儿,真是高!

要是五公子听到,也不知会不会把那峭立鼻子给气歪。

“娘亲,你是说伯伯是绣包枕头?”

“嘘,别跟伯伯说,伯伯不喜欢听真话的……听到了会很伤心!”

司靖嘴角直抽,为了重新在囡囡心里竖立起自己无人比齐的地位,某人也开始吭蒙拐骗,不过,他觉得这样做挺好。

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就得从这个孩子身上,征服了孩子,就等于打下了半壁江山,也难怪她这么紧张——她很清楚自己的弱点。

再加上,她对秦逍原就有罪恶感,要是孩子彻底喜欢上秦逍,不断的替秦逍说好话,保不定最后,她还真有可能回去做秦家的媳妇——

司靖知道:秦逍这人,绝对是一个擅于攻心的人,一旦他对某人展开了攻势,这世上,无人能避免沦陷。

除非发生天大的事,令云沁对他彻彻底底的失去信任,就此决裂,否则,谁都不能动摇秦逍在她心里的位置——

十几年的守护和真心,是他最大的筹码。

而后来发生的事,令司靖明白:

秦逍是她躲不开的劫,萧缙则是她命里注定的殇。

***

此刻,林子外,秦逍顿住了上马的动作,那刚刚还温润清亮的眼神,此刻变如墨汁一般,翻着别人看不懂的汹涌波涛,就连多年跟随的段仁也有点摸不着底,看得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爷到底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时,秦逍转头,冲段仁勾了勾手指。

“爷,怎么了?”

段仁放下手上的马缰,走过去。

秦逍没有马上说话,望着天汪汪的天,天气真好,心情也好,只是有些疑团忽然就冒了出来,好像有些事,是被他忽略了的,而且,可能是致命的忽略:

“现在开始,派一支人马,查燕娘。”

他简单干脆的吐出一个命令,令段仁有点摸不着头脑。

可他没问,主子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下属难以揣测的,他利索的答应了一句:

“是!”

秦逍翻身上了马——据他以前的调查所知,这燕娘身份挺简单,怎么可能会中了那些必须用到千雪玉灵芝方能保命的绝症?

“爷,现在去哪?”

秦逍看了看天:“去别庄,我师父应该快到了……”

那稳婆安置在别庄的密室。

段仁抬头看了看主子,扬了扬手,将其他人先行,待四周无人,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了:

“爷,您真想把那男孩找回来么?只怕会是一个大麻烦。杀,您下不了手,留,又遗祸无穷!”

秦逍沉默,不说话。

段仁知道,爷心里很苦很苦——七小姐,爷自小带着长大的人,爷在她身上花尽的心血,最后却白白便宜了别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戴绿帽子,何况是爷。

可爷将一切都包容了,并且还对她着了魔——若小时候的引领和接近,是因为肩上所担负的责任,那么,现在的他,赔进的是一颗心——

但愿,七小姐别再辜负他。

***

“案卷看了吗?”

坐定在厅室内,云沁将囡囡回房做功课,囡囡皱了皱耷拉的眉,也不知阿渊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那孩子顿时眉开眼笑的奔了出去,明霞跟在屁股后面,看着这两个孩子,直笑。

“还没看到,尸首还在解剖。暂时,我不能插~进去研究。太后和摄政王的意思,是今天下午,一齐先去太极洞府看看解剖的结果,然后,让我正式参予进去和他们一起研究案情。怎么,阿云也有兴趣?”

司靖笑着问,那是一种哥哥式的语气,表面上主从的关系,但他看待云沁,一直就是这样一种眼光。

“有点!”云沁想了想,心下全是对这件事的好奇,思量了一下,说:“要不,待会儿我跟你去看看?”

“你也去?”

“嗯!”

“不回怀王府了么?你可不知道,现如今整个洛城都乱了,一队队的人马都在搜寻被掳的王妃。阿云,这戏码,你打算如何收场?”

待续!

第十六章,可耻,坑蒙拐骗

司靖想到刚刚出城时瞧见的那情形,城里城外,到处在搜人,不光有怀王府的人,还有摄政王府的人,来来去去,好不热闹——这事闹得这么大,又失踪了足足有一天一夜,这怀王妃的名誉严重受损,到时,就算回去了,怀王能给好果子吃么——那家伙,把事情闹的那么大,兴许是想休妃。

问题是,他们这个主子,既然进了怀王府,既然要去盗人家手上的东西,她当然是不可能让萧缙得逞的。

云沁微一笑,心下明白,那萧缙是跟她玩上了,那人精明着,是想借机试她真本事。

在那人看来,她保定出不了事。

若真出事,大快他之心,他出动人马来搜救,是为怀王府名誉着想,以表明他怀王并没有薄待了王妃甾。

若没出事,好,他冷眼旁观,且看她如何应府这有点不尴不尬的情况,在他怀王府站足脚跟,去实现她的计划。

反正,不管是哪种情况,得利的是他,倒霉的是她。

他就是想看好戏闻!

司靖见她不说话,继而挺好奇的又问:

“你把那劫匪怎么了?关哪了?什么来路?”

他是了解她的,不会随意杀人灭口,除非是必不得已而为之——尊重生命,以诚待人,是她身上一种特质。这世道,尔虞我诈,而她,保持着一种明亮的心境,在保全自己的同时,尽一切力量,不伤别人,让人觉得,这世间,依旧有正气。

这一回,她回答了:

“常在带人看着。青海帮的人。”

一听是青海帮,司靖想到的是司海帮和萧缙的关系,笑容收了一下,青海帮的势力也是大的吓人,只不过,人家的老巢不在西楚,而在北晋,乃是北晋一支连朝廷也得忌上几分颜色的神秘组织。人家具有五六十年的根基,实在相当雄厚。而云中阁,主要的势力分布在东越和南燕,北晋以及其他各个小国,不及深入,至于西楚,也是去年开始正式发展起来。

自从岑贵妃失踪以后,青海帮和西楚的关系,一直一直很恶劣,对摄政王和太后都怀着极大的仇恨之心,据说当年私奔一案。岑贵妃饱受委屈,其中还有迷未解开。甚至于,不能确定,岑贵妃离开时,七个月的肚子里藏的到底是龙种,还是野种!

“劫我的人,是怀王的那位异父弟弟捣的蛋……”

“哦,你见到那位了?”

“嗯,厉害的很,而且,他已经知道我是冒牌的了,所以,我们得抓紧手上要做的事。司大哥,你吩咐下去,加快寻找戒嗔师父的步子,我已经请秦逍帮助,希望可以与他联手,尽快找到她们的下落。我这里也得尽快行动起来。不能在怀王府待太久,以防有变!那个安冉,让我觉得有点不安。又不能随随便便灭了他。留着太容易出幺蛾子!”

云沁说。

司靖点,看着她,笑:“你还回答,怎么回去?”

“嗯,这个不急。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待会儿进城去先去洞府查案子。回那见鬼的王八窝,能憋死人。”

王八窝?

司靖想:这指的是怀王府吗?

啥时候,怀王府成王八窝了?

他失笑,没问,只道:

“到时可能会遇上怀王爷,还有摄政王!”

“怕啥?我现在又不是慕容瑶!”

她站在窗口,盯着河边那一片清幽之景,偶尔还有鱼儿跃出水面,湖水波光粼粼的,闪着七彩的光,滟滟夺人眼,这家落,是处清幽之所,可惜,她不能在这里久住,也许,这里,会因为他们的往住,而不再清幽。

她忽就吐出一口气,转身看着这位宛似兄长一般的男子,三十五岁的人,将步入中年的人儿,又做过提刑官,浑身上下,有着一股其他人所没有的稳重,五年的相处,知根知底,能给人一种安全感。是家人。

“怎么了?欲言又止的样子?有点不像你的作风……”

司靖笑问。

云沁却没笑,神情有点严肃,说: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嗯?”

“这一次,我们要是追着这人案子往下挖的话,会挖出可怕的事出来,那些事儿,也许是超过我们承受能力的……或者,有危险。”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查?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回掉。”

司靖看着她,她的脸上难少浮现那种不确定的情绪,以及犹豫,而她的直觉,一直是灵验的。

她不说话,皱了一下秀眉,才说:

“我的理智在告诉我,不管这事,但是,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在指引我必须查下去。唉,查吧查吧查吧,我从来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只是得见机行事了……”一顿,又忍不住说起心头的异样来,道:“我总有那么一个感觉,好像有人设了一个套子,在等我们儿们往里头钻。一旦穿进去,要想出来,就会有点难。你说,这感觉滑不稽?”

语气里的焦虑,令司靖定了一定,这种自嘲,透露着一种不确定的情绪,这种情绪,很少在她身上出现。

“那就随机应变吧!按理说,谁能寻我们的麻烦?若真有那种有本事的人,在玩鬼把戏,我们若是退缩,就永远不知道谁在算计我们?只能抽丝剥缕的进行下去。见好就收,有危险就撤。”

司靖也是一个爱撞南墙的人,什么事儿都喜欢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明不白的,太容易遭人暗算。

“也只能这样子了!”

“那就这样吧!下午一起回城去,查看查看。”

“嗯!”

“哦,对了,有个事儿,我一直惦着,今天得问问了!”

“什么?”

她以为他问的肯定是要紧事。。

谁知人家一本正经吐出这么一句叫她差点趔倒的话来:

“黄河在哪国版图上?”

“……”

某人呆住。

对方神情很认真呢,人家很认真的在求知,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属于好问上进之辈。

“‘不到黄河不死心’这话听上去很有深意,很精髓,而且还听你说过无数遍,我研究过很多古籍,沧旃历史上倒也记载过这样的古语,不过没有注解,别外,我搜罗过不少地图,就是找不到那条河……”

“……”

翻古籍,查地图,这么钻研的人,真是不多见,这样一种精神,应该被颂扬。

可是,也太能打破沙锅了吧!

云沁无语望天:“阿司兄,你当我没说过。没法解释。解释了你也不懂,到时你会说:阿云,昨儿个你是不是没睡醒……”

司靖一笑,心下的好奇越发重,但还是很识趣的将话题转到另一个就目前而言更具有现实意义的问题上去:

“那,秦五公子来做什么?关起门来说了这么久?”

在司靖看来,这位公子,是个可怕的角色——相当相当的可怕,得罪他的人,且对他来说是一种危害的存在时,基本上那人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神秘失踪,尸骨无存。曾经他有调查过这个人,觉得此人背后,不仅仅存在一个秦家,秦家在南燕,并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豪门大户,好像另有一个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他,将他捧的无比的强大。

他只稍稍一查,就有人劝他,别再继续,否则,后果严重,会危及性命。

云沁就知道他会问的,微一笑,捋了捋那被风吹乱的刘海:

“哦,也没什么,他来求婚!”

这回轮到司靖呆住:

“……”

云沁眯眯一笑,看着自己的得力助手一副梗到鱼骨头一样的表情。

“你答应了?”

司靖还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实,并不意外。

“你觉不觉得我该嫁人了?”

“……”

司靖再度无言以对。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觉得我与他挺配?”

她摇摇头看到囡囡在往这里跑过,手上执着一个张刚刚写好的字贴,纷纷落瑛飘落,她像一个无邪掉落人间的精灵,让万物为之失色。

不再说话,她开门,欲迎接她的宝贝,门开时,恍惚听到司靖说了一句:

“别那么早下定论。要是你觉得配,五年前,你何以不嫁?可见你的心并不在他那里。”

是的,她的心,并不在他那里!

哪怕他待她这么好!

“娘亲,娘亲,我的功课,给您检查一下!”

云沁抱起孩子香香的身子,开始和孩子说话,这代表,她与司靖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

吃过午饭,云沁整装离开云庄,囡囡一脸的依依不舍,撅起小嘴,紧紧拉着云沁的手,郁郁的直叫:

“娘亲,为什么我不能跟着?娘亲不爱我了?娘亲不疼我了?一定是的!”

唉,这个小缠人鬼!

云沁心里也不舍,也不想离开,可外头有太多事需要她去办,她不能像以前那样闲在家里陪她读书练功。她想了想,蹲下身子,没像以前那样亲亲她,而是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告诉她:

“囡囡,你不是想要爹爹吗?娘亲现在正处于找爹爹的最后紧要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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