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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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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过去如何,琉璃,请记住,以后,我是你男人,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男人,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守护你,爱惜你,和你一起面对风雨,也会和你一起欣赏人间的风景。请相信,只要我们夫妻同心,这世上,没有我们解决不了的事……
“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不想被你推开,爱到想时时刻刻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所以,有些小器了,所以有些生气了,那不是责怪,而是因为太爱,不愿被你小看……你,懂吗?嗯?”
说到最后,他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嗓音越来越感性,越来越温存,眼神也越来越温润,就好像被暖暖的春阳映照着一般,能给人勇气和温暖。
云沁眼神一眨不眨的听着,她认得这个男人这么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甜言蜜语,一句句我爱你,就是春风似的,扫除了她心头的阴霾,令她感动的想哭。
她猛的扑进了他怀里,狠狠的抱住,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来以慰藉心头的怆伤。
只有老天才知道因为这件事,她心里有多矛盾,也只有老天知道这些天她有多想他,又有多怕见到他。她变的瞻前顾后,变的畏头畏尾,全是因为她也爱惨了他,才会生出千万心结困扰了她。令她变的不像自己。
“对不起,隽之,我不该任性突然离开,可是……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太多顾忌……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太不是时候,它打乱了我的阵脚,叫我害怕……那一刻,我唯一想到就是悄悄的自己解决,我不能让你受这份羞辱,不想你跟着我一起难堪……我很乱,很怕……我本能的想逃走……我……”
眼泪无声的落下,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缺口可供渲泄,心窝窝处似乎一下松了下来,天知道她背负的罪恶感有多逍,压力有多沉。此刻,想要深藏的隐密被揭破,初时,她的确觉得疼痛,觉得颜面全失,但同时,她的情绪得到了释放,其实,这样也好,以后,她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嘘,不哭了不哭了,你一哭我的心也跟着乱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说出来了,心里也就舒服了不是……夫妻之间要是没了信任,那还算什么夫妻……”
他柔着声音替她抹泪,微笑的眸光荡漾着款款温情,低低解释道:
“本来我是可以配合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我想了想,这事只要一天不点破,你就会心生不安。我不要你不安,我要你坦荡荡的做我的女人,不受以前种种事情的影响。所以,我必须让你明白我的心。”
“嗯!”
她点点头,梨花带雨的,流露着一种脆弱无依的美。
这样一种美,绝对很难在她身上找到,以至于令他倍感心疼,只要一想到这些天她所承受的心里压力,他就疼。这个傻女人啊……
他叹息着,一把狠命的抱住她,往她唇上印了下去,用热烈的吻来表示他的想念,他的爱恋,以及他对她深深的在乎之情。
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朝见,见证历史转折
分开不到十天时间,他怎么就觉得他们已经失散了十年一般,思念已成狂,却还要硬起心肠,不去亲近她。悫鹉琻晓此刻,终于将她抱在怀,温温软软的身子填满了他的怀抱,以及心头的空落感,他才发觉自己终于活回来了。不再像是少了一块肉似的,牵肠挂肚,方寸俱乱。
云沁闭着眼,娇弱的承受着他的亲吻,那急乱的心情,一点一点在他掠夺式的热吻中平复下来,也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感受到那份心静与安稳。也只有他的吻,才让她感觉是被宠爱着的,是个幸福的小女人,而忘记那令她觉耻辱的伤痛。
“睡吧!安安稳稳睡一觉。我会一直一直守着你。明天我们可能会很忙的……”
当吻够她,他又细细瞅了她一会儿,很满意她苍白的脸色终于浮现了几丝红潮,这才抱紧他往被窝里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衣料,大掌轻轻的抚着她显得纤瘦的背,一下又一下,让云沁恍惚觉得回到了母亲怀抱里似的:记得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养母就是这样安抚她的。
“可是我还有事儿问……瞑”
她将脸贴在他胸口,低低的说。
“问吧!问完,睡觉!”
他又在她额头贴下一个吻,铁铸的手臂牢牢的箍着她瑾。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时她都不清楚,无法确定,离开时,只是一种猜想,是经验在告诉她。直到看了大夫,才真正确定下来,才下定决心不要“它”。
“这不重要了!”
“可我想知道!”
她说。
龙隽之想了想,才低声道:
“司大哥看到你吐了!”
然后,他联系了她反常的举止,得出了那样一个结论——孩子是谁的,可想而知。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司靖看她的眼光是那样的。
“隽之……”
她抬头看他,神色复杂。
“嗯!”
“要是,我第一时间跟你说了,你会怎样?”
语气显得有些迟疑。
这个问题,很实在,也很不好回答。他差点就要面对这样一个情况,是她的离开,解决了他这个难题。
“处在这个位置,面对这个现实,的确很难,我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的选择,便是我的选择。在这件事上,我顺从你的意志!”
一般的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会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要是没有孩子,过往云烟都会随着时间渐渐消散,一旦有了孩子,那份牵扯就会剪不断理还乱,便纠缠一辈子,至死不休。
说句真心话,他也很难接受有个孩子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但,如果她出于对于生命的尊重,要了,他也会接受,哪怕心里会不舒服。
如果她出于对他们婚姻的维护,不要,那是最好不过。人,毕竟都是有私心的。他也希望,他们未来的生活里,不再受到秦逍这个阴影的影响,能走出来,重建一片天空,而不是在各自的心头留个刺。
她怔怔的看他,她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深爱,所以包容。
“世上没有解决不了事,以后遇事,千万别再钻牛角尖,知道了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啄了一下,眼神亮亮的微一笑,又捏了她一下鼻子,郑重提醒。
“嗯!”
她点头,重新靠到她肩膀上:
“还有一个事,我要问一下!”
“什么?”
“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的意思是说凤无痕那件事。”
“很简单,阿群现在在您祖母身边护驾。有他在,任何人都别想伤害她。凤无痕的逼宫,正好踩在我和阿群之前设计好的陷井,让东越国的太祖皇太后看清她这个宝贝儿子的真面相,为了自卫,那位老太太不得不对他采取行动……”
一句话令云沁恍然:“怪不得没见到他……”
他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叫司靖他们去办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们去解决几个麻烦人物。省得凤无痕还想死灰复燃……”
“那为什么不许我旁听?”
“我得让你尝尝被人摒弃是怎么一个滋味,好叫你长个记性……”
事实上,他是不想她劳累,她才小产,却不知卧床休养,还在舟车劳顿,如此不顾惜自己身体,实在很令他生气。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这男人,真是小气!
“睡吧!”
他只一笑,蹭了蹭她的额头。
她无法招架他的温柔,乖乖的窝在他怀里,闭眼,而他还时不时亲她的发顶,令她心里充满了幸福的快感,没一会儿,她还真睡了过去,而且很香很甜——
他静静的睇着,抱着,哪怕手臂麻了,也舍不得动一下,两个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第二天,淮侯点了五千人马,护送幼帝回京,声势极为浩大。
在路上,云沁听到各地来报,凤无痕一系官员将领皆已被拿下,一场风波已安全化解,而这一切都归功于龙隽之和淮侯的合作。
淮侯是云沁的结义兄长,此人光明磊落,生性正直忠贞,乃是太祖皇太后手下一员得力猛将,拥有淮家军五万之众,皆是精卒。太祖皇太后一直令其守在章州,看着通往京都的咽侯要道,为的就是防备和监视摄政王凤无痕。
谁知道,在东越国,凤无痕和淮侯,那是完全对立的。太祖皇太后一直用淮侯以及赵、陈、舒三大家族的势力和凤无痕互为牵制。
第三天上午,淮侯护驾至嘉州城外,还未到三里亭,就有侍卫来报说:太祖皇太后带领满朝文武,押着罪臣凤无痕于城门外恭迎皇上回京。
太祖皇太后已年过七旬,个子很娇小,年轻时秀美的头发,如今已经变成银霜,脸孔依旧是饱满的,流露着久居上位者的凌厉和威仪。
这女子,与东越的历史而言,那是一个不朽的传奇。她一手扶起了东越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也一手创造了凤无痕这样一个毒瘤。虎毒不食子,可为了东越的江山基业,她到底还是忍痛舍弃了那个和她血脉相通的儿子。
嘉州南天门,百官林立,太祖皇太后一身紫色凤装,手柱龙头拐杖,不要任何人扶持,看着红毯的彼端,自己的曾孙,以及儿媳,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冲她走过去。
山呼万岁声在四周响起,如雷一般。
红毯的尽头,龙隽之和云沁并没有跟过去,只静静的睇着他们的儿子身穿一身合身的龙袍,头戴一顶金冠,在白若芷的牵引下走付去,而后他双手一提袍襟,恭恭敬敬的往地上跪了下去,稚嫩的声音响起:
“九九叩见太祖母。太祖母,九九未辱使命,终于把爹娘以及祖母一并找回来了!”
太祖皇太后对着跪在地上的小小孩童微一笑,流露着浓浓的喜欢之情,亲手将他扶了起来,而后,慈而利的目光先是落在白若芷身上,瞅了瞅,眼底似有歉意涌现,之后,又冲云沁投递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弯着腰问凤九五道:
“九九,这就是你的母亲么?”
“正是。母亲在路上偶然风凉,是以今日戴了帷帽以避风,还请太祖母恕罪。”
是的,云沁戴着一顶帷帽,隔绝了所有人的目光。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不想那些见过西秦女帝的臣子认出她的相貌,在现阶段,她还活着的消息,断断不能传流开来,一会引来流言蜚语,以及一些不必要的猜忌,二是会引来秦逍的注意力。那个人对于云沁有着一股深深的执念,万一他不死心,在这个时候发难,与东越政权的过渡,会带来致命的负作用。
“哦!”
太祖皇太后点了点头,冲云沁招了招手:“孩子,快过来,让祖母看看你……”
声音很慈祥,眼底还带了几丝渴望以及亏欠。
云沁回头瞟了瞟龙隽之,拉上他一起走了过去。
待走近,他们一起叩了个头:“拜见太祖皇太后!”
身份未定,他们没有改口。
“起来起来,快起来!”
太祖皇太后的目光一直落在云沁身上,急忙将她扶了起来,挑开帷幕的一角,往里瞅了瞅,当对上云沁清澈的大眼时,她恍惚了一下。
关于云沁的身份,她自是已经了解透彻的。这位老太太原以为会看到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会长有一双历经苍桑和苦难的眼,谁想,竟是如此的朝气勃发,这模样,和密宫内的画像完全一模一样。不止她,还有她身边这位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年,她在年轻时就在画卷上见过他了。
政治局势的走向,果然按着凤氏祖先流传下来的断言发展着,这证明死气沉沉的东越国,将要迎来属于她的曙光,九洲大陆,会因他们的出现而发生历史性的转折,而她将是第一见证人……
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嘉州,帝位人选
这一刻,太祖皇太后既敬畏老祖宗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更心疼她:这个传承着凤家血脉的孩子,因为她的儿子,在外头跌跌撞撞的四处碰壁,而且还碰的满头是伤,所幸她没有因为挫折而退缩,身上依旧闪亮着与众不同的光芒。悫鹉琻晓
也许这正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志,饿其体肤……可她终还是心疼她,说:
“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都是哀家生了一个不孝子,祸及三代。你父皇因此盛年而殁,你母后因此而不得不诈死避祸,你因此而被偷换流落在外,十八年受尽磨难,最后还险些害了哀家的曾孙。哀家只到想到那畜生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悔不当初。还好还好,九九了得,终能将你们一起找回。否则他朝下了地府,哀家都无颜面见你皇祖父了!”
说着,她抹了抹眼角的湿意,转头神色繁复看自己的儿媳,突然往地上跪了下去。
这一举动令白若芷一惊,急忙托住,好还,托的及时,终将人托住,她忙问瞑:
“您这是做什么?”
“哀家这是向你告罪的。是哀家太一意孤行,始终不信无痕会对无忌下毒手,始终认为无忌之死皆是先天的病因所致,而不曾彻底的细查,才导致出现这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变故,险些就葬送了凤氏的大好河山。这皆是哀家的过错!今日当着满时有文武的面,哀家向你,向凤家的流落在外的血脉,向天下百姓深深致歉……”
太祖皇太后苍老而显的威慑的声音,一字一顿,充满自责,有力的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珥。
她是权位上的顶尖角色,但她并没有因为想掩盖错误而推卸责任,而是大大方方的在臣子们面前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令云沁肃然起敬——她深信,但凡可以创造传奇的人,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品质。
“太祖皇太后,谁人无过错。您这一生为东越鞠躬尽瘁,培养了三代帝主,一时受人蒙蔽,偶有失察,乃人之常情,人,生而非圣贤,难免有判断失准的时候。好在亡羊补牢,您大义灭亲,亲自弥了后患,是故,您千万别过度自责……东越国的未来,还需要你掌舵引路……”
淮侯适时劝慰一句。
接着,另有几个臣子也出来劝了几句,他们都清楚现在的太祖皇太后,依旧拿捏着东越的命脉,这位老佛爷若是自责气伤了身子,东越国的前途就会陷入一片迷雾。毕竟她已经年事已高,经不过太多的折腾和打击。
“可不是,太祖皇太后,那些事都已成为历史,不论功与过,无需再追究,最最重要的是,今日是您平息了祸端,不致于令天下陷入战乱。只是有一件儿媳想问您一下,今日,您把凤无痕一并梆缚出城,这是想打算如何处置了他?”
白若芷看向凤无痕时,那眼神是冰冷的,透着深深的恨意。
她觉得这位老祖宗的气色还是不错的,凤无痕逼宫之举或许会伤她心,但还不至于会因此而一击而倒。她是政治上的强者,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没有见识过。如今这样一个局面,相信她也曾预想过。所以,她是步步紧逼,要让这位昔日的婆婆给她一个交代。
云沁也瞄了一眼过去,不远处,凤无痕四肢上着铁链,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灰色的囚衣,被困在一座铁笼车内:正是这个人,害得她家破人亡,母亲恨他,她也恨,可他在名义上却是她的伯伯,是太祖皇太后现存世上唯一的儿子。
太祖皇太后的目光也落到那个方向,沉默半晌,她才沉沉说道:
“古来祸国殃民者只能一死以谢天下,凤无痕残害手足,已是死罪;偷梁换柱,换我东越国主,更罪无可赦;之后又暗害幼帝,诡计不成又想逼宫夺位,种种罪行罪证确凿,万死难辞其咎,今日哀家依法治人,将其斩首于城外,草葬于乱坟岁岗之上,以正国之纲常律法……舒相何在……”
太祖皇太后平心静气列数凤无痕种种大罪,洪亮的声音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田,雷厉风行的作风,令所有臣子心惊胆惊。
伴着一声高喝,东越丞相舒夫出列:“老臣在!”
“由您亲自监宰,即刻行刑!”
“是!”
“等一下!”
丞相领命而去,却被云沁叫住。
这一声叫,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大家都在猜测这位传说被调包至今活在民间的凤璃华想如何对付改写了她命运的仇人的!
“孩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太祖皇太后凌厉的气势,在落到云沁身上时,顿时软下,她温和着声音问。
云沁极得体的一欠身道:
“璃华别无他意,只觉母杀儿,是人间最惨之事。璃华不忍太祖太后白发送黑发,想进劝一句:若是把凤无痕投入地陵死牢,令其牢中忏悔余生也是可行的!”
闻言,太祖皇太后不由微一笑:“璃华真是心善。但,无痕原就不是凤氏子孙,得凤氏之庇荫而得尽荣华富贵却犹不知贵珍惜,犹要犯上作乱,哀家教子无方,有愧凤氏列祖列宗,再不能容他下地陵死牢扰了先祖们的清静。舒夫,行刑吧!一具薄棺埋他在野,便是他此生的归宿!”
语出铿锵而果断,毫不掩饰的显露出了作为东越帝国幕后领导者的风姿。
这个女子,需要强势的时候,她可以亲手斩杀自己的亲儿,而眼都不眨一下。
舒夫恭声领命:“是!”
东越国天宝六年四月初八,摄政王凤无痕引兵逼宫,被擒,初十,幼帝由淮侯护送回京,太祖皇太后亲迎,斩凤无痕于南天门外,葬于荒郊野外,成了一处无名之冢。后史称其为:嘉州之乱。
令天下人交口称奇的是:这一日,东越的皇宫不仅迎来了幼帝,以死诈死于外的皇太后,更传出了慧仁女帝凤璃华,曾被人偷龙转凤,真正的凤璃华尚在民间,而且还是幼帝凭着天生异禀亲自去找回来的。
于是问题又冒出来了,既然女帝尚在人间,凤九五又年幼无法胜任皇帝一职,今后谁该成为东越国真正的主人呢?
东越四月三十,距嘉州之乱已过去二十天,自初十入宫以后,整个东越国,经几个女人大刀阔斧的整顿朝纲后,属于凤无痕一系的余孽,或斩首,或流放,或下贬,尽数都被清洗,另有一股新起之秀被安插进了朝廷之中。东越国整个局势趋于稳定,小皇帝每日准时准点上朝,太后依旧垂帘听政,皇太后则闲居于后宫,并没有干涉外政,而凤璃华一径不怎么露面,据说是身体违和,正在调养,太祖皇太后对凤璃华的健康极为的关注。
看到这样一个情形,满朝文武不觉都暗自猜测起来:太祖皇太后有可能打算等养好凤璃华的身子以后,再将其重新推上帝位,可事实上呢,发展下去的结果,大跌所有人的眼镜。
“太祖母……”
下朝后,凤九五没有回宫去见爹娘,而是拉住太祖皇太后进了书房,漂亮的眉毛全拧到了一起。
“哟,九九这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儿?”
太祖皇太后将这宝贝孙孙抱在怀,捏了捏他的鼻子。
“太祖母,这个皇上,九九不想当了?”
凤九五认真的说:“九九想请辞。九九的爹娘都在,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儿,可担国之大任,却让九九这么一个小屁孩做这九五之尊,把九九做小孩子子的权力全给剥夺了,这太没天理。”
太祖皇太后笑了笑,说:“也是也是。九九做皇帝现在为时尚早,哎,东越国的确该换一个年轻有力的皇帝了。这是祖宗遗旨,凤氏后自当遵循。”
凤九五听得出来,这话里带着另一层意思呢,不同眯眼了一瞄,难道太祖母想……
“九九,你觉得你的爹娘,谁更有合适坐龙椅?”
太祖母果然有这种想法,当下,凤九五毫不客气的丢下两字:
“我爹!”
“为何?”
太祖皇太后好奇的反问,很想知道这个神乎其神的孩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人多心软,这是其一;其二,我娘比较合适做皇后,藏在宫里,才不容易被人惦记。太祖母,秦逍很不好对付的。为了东越国的安稳,我建议让我爹来和他斗上一斗……”
其实他是想报复老爹,那家伙最近老不务正业,成天和娘亲厮混,哪像他每天都被催命似的叫起来去上那该死的早朝,所以,他是逮到机会就想陷害他,好叫他尝尝忙的昏天黑地的滋味,如此,他才能独霸娘亲,好好与娘亲联络联络感情。
“好,那就让你爹来替你扛这东越的江山……”
太祖皇太后竟满心应下:皇帝人选,就此一锤定音!
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帝楼,揭露秘密
东越国的皇宫,不似西秦国的富丽堂皇,气势磅礴,洛京的帝宫,传承了三百余年,历史极为的悠久,建筑面积那是一扩再扩,纵观各国,没有任何国域的帝府可以比得过它。悫鹉琻晓
可东越国的宫也有别致的地方,它胜在精巧,雅致。
宫的外围,是铁骑拥立,护守着皇家的安全,而打开重重朱色的大门,扑面而来是一股新清之风,宫殿楼阁尽矗立在奇花异草之间,清晨会有轻幽的氲氤之气飘荡,萦萦绕绕间,美的就如是世外仙境。
入宫第一眼见到这皇家庭院时,云沁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问龙隽之:
“你觉不觉得这里的布局,很像一个地方?瞑”
龙隽之点头,将她搂在怀,一起凭栏而望小湖上的烟波迭荡,偷了一个香后才说:“像白虎园。我们站着的这片特别的像。犹其是这个地方,会让我想起我在白虎园水汀台前或打座或练功,你在边上撒欢乱蹦乱跳的场景……”
“可不是!”
那时,他在她心里的形象是何等的高大。简直高不可攀。她还记得一次不小心顽皮掉到了河里,冷的要死,他一捞就把她捞上来了,把她窝在怀里,用法力捋干了她的毛发,为她御寒,而她则懒洋洋的半睁半关着眼,显得无比的享受玺。
“奇怪,为何这里会被建成这样?”
这事,令她觉得特别的纳闷。
“应该是燕熙让嘉州候按着我们住过的地方仿建的!”
嘉州候就是三百年前被女帝分封到这里的凤氏先祖,那位先祖是女帝一个故人之养子。
为了他们能破境重圆,金凌和燕熙早在三百年前,就为他们的重逢作了重重打算。
这些天,正若凤九五所看到的,龙隽之和云沁除却帮了太祖皇太后几个“小忙”外,其余时间一直厮混在一起。至于那个“小忙”,足够令满朝文武心惊肉跳——肃清余孽,调派官员,或降或赏或贬,平衡各个利益集团,他们做的极为到位。
东越国的金銮殿,龙隽之和云沁现在暂时是没有资格踏足,但太祖皇太后每番在书房接见大臣时,都会把他们两个一起叫来,拿出各种时政问题来问他们意见。
通常都是龙隽之在出谋划策,云沁一径保持着一种让人无法一窥真相的神秘感,敛尽锋芒,只为了不引起西秦那边的侧目,龙隽之甚至于还取了一个化名:金逐流。好在真正见过龙隽之的人,没几人,是故,短时间内,没有人会怀疑金逐流就是龙隽之。
入东越国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东越的武文大臣已经深深尝到了他的厉害,再加上太祖皇太后有意无意的抬高他,有关奇才金逐流的名声,渐渐是水涨船高起来。而凤璃华,作为这座江山曾经先皇钦定的帝位继承人,由于表现的极为庸碌,再上加据说身子不太好,静养在宫里,百官对她的印象,极为的平常。为此有些老臣忧心起来了,一个劲儿的在太祖皇太后耳边提醒:
“主弱臣悍,江山难稳。那金逐流虽是‘太上皇’之婿,但才华太过,‘太上皇’又自弱流落民间,纵有读过文章,却总归是一介弱质女流,嫁夫如此机谋出众,而又半分驾驭其人的能力,太祖皇太后您不得不考虑,他朝一旦您不在,谋权夺位之事,只怕会再次上演。为固我江山,老臣提议不宜恩准我主辞帝位之举,您若觉得体力难续,无法监国,那就应由太皇太后垂帘监政,直到我主成年亲政再归还兵符和权力……”
这种谏言,完全出于对于国家未来的考量,还算忠贞。
有些人干脆直接反对幼帝退位,应该设辅政大臣,说:“‘太上皇’来自民间,恐难担大任,太皇太后毕竟是外族之人,能不能像太祖皇太后这样尽忠于凤氏,谁都没法确定。在这种情况下,理应寻心腹之臣设辅臣,‘太上皇’和太皇太后掌权不宜多!”
这种奏请,无疑是想混水摸鱼。
面对这两种渐渐形成气候的呼声,太祖皇太后只道:“这事,哀家自有打算!”
五月初六,太祖皇太后举行了一场别开胜面的朝会,天朦朦亮,她盛装打扮,在云沁和白若芷的搀扶,带领文武重臣百人,鱼贯进到了一座一直被凤氏祖宗视为禁地的帝楼。
谁都知道,这座帝楼已足足建立有三百年,是一座极为古老而神秘的阁楼,可三百年来,它却一直空置。原因是此楼门窗皆被金锁锁住,连一只苍绳都飞不进去——相传帝楼中藏着稀世宝贝,可凤氏的历代祖先谁都没进去过。
此刻,太祖皇太后站定在这座高高的台阶前,睇着这座三百年来没有任何打扫,却不曾受风雨侵蚀新如刚建一般的阁楼,转过身,扫视着台阶之前那一个个正静静瞅着自己的臣子道:
“众位爱卿,可知哀家为何请你们到这里来早朝吗?”
阶下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摇头,异口同声道:
“臣等不知!”
“那哀家就告诉你们,哀家想给你们寻一明主。”
这话令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太祖皇太后继而续道:
“东越国建国近二百年,一代一代的凤氏祖先费尽心机的保卫国土,几次国土失陷,都不曾移了国都,一直坚守着嘉州城为东越国的国都,爱卿们可知原因?”
“臣等不知!”
百官应道。
太祖皇太后一指那帝楼,中气十足的揭露道:“为的就是这帝楼里藏的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一旦现世,我东越国将迎来史上最出类拔萃的帝主,从此会带领天下子臣走入国富民强的崭新纪元。这位明主是谁,三百年前嘉州侯未卜先知,早早将三百年后可兴我东越的杰出后人雕琢成像,保存在了这座楼里。并传下遗旨,三百年后,我凤氏后人,若觅得此人,就必须奉其为主。这个人,哀家如今已经找到!”
这番话,字字句句力重千钧,如此斩定截铁的断言,不由得引来所有臣子的哗然。
淮侯露出稀奇之位,眼神在云沁和龙隽之身上瞄了瞄,出列问道:
“太祖皇太后,不知您如何确定您已找到!”
这位侯爷,原以为太祖皇太后对凤氏江山尽忠职守到可以斩杀了自己的亲儿这个地部,她这番把自己流落在外的孙女找回来之后,若真的就此放权下去,应该也只能做到拥她坐上帝位。
凭着云沁的才智,坐这个帝位,没有多大问题。龙椅这把交椅,她并非第一回坐,虽然不是很久,总归是有些经验的。庙时,又有龙隽之在边上搭把手,东越国迅速繁荣起来,想来不是一个大问题。
待听这番话,他惊错的发现,太祖皇太后似乎别有打算。她说三百年前的嘉州侯可以预知百年之后会有那样一个人来中兴东越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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