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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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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谁都知道,我棋艺比你好。你要挑战我,得再多研究研究。”

男人低低戏侃了一句,心情甚好伸了一个懒腰,语气,无耻而自恋。

这盘棋,已经稳操胜券!

他往窗外瞅了瞅,东院那边,就时辰来说,应该差不了,是怎么一个结果,很快会揭晓。

“哼,自恋狂!”

杨固咕哝了一句:

“现在还没到那个必须认输的田地。兴许我还能反败为胜。不过,我对你之前那句话,表示怀疑。”

说着,他坐直,一双贼溜溜的眼,坏坏往他身上直瞄,扯出来的笑,忽然渗进了几分邪里邪气,还把最后两字的音调拉的长长:

“喂,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大有八婆之潜质。

没有男人会说自己不行,尤其对象是尊贵的怀王爷时,说这句话,那等于在拔虎须。

萧缙收回眼神,指间夹着那墨玉做成的棋子,在嘴边吹了吹,那举动,潇洒,而后,抿了抿唇微笑,不动怒,不生恼,温温的就接上了话:

“阿固,虽然我不好男风,不过,你若是想试,我可以让你验证一下!以后,本王一定如外头所谣传一般,收你做男宠,你看,这夜色已浓,要不要一起宽衣上床做点什么风~流韵事,好好运动一下,省得你闲着没事,大脑皮层一直处胡思乱想状态,久而久之,就和妇人一般了。不过事先说过,你只能做小受!任我蹂躏!你是知道的,我向来喜欢攻城掠地。”

暧昧啊暧昧!

“呃,还是算了,为了西楚的百年基业着想,缙兄还是把那份精力放到女人身上,早早生出小王子比较好!在我身上再如何努力,也结不出果子来的!”

调戏者反被调戏,杨固无语望屋顶。

做小受?

开什么无笑!

他喜欢做“攻”,小受是一种污辱。

萧缙轻一笑,退掉一脸的淡漠,有时,他也爱开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

“既然不想做‘受’,那就别乱怀疑我的性取向。喂,这棋,你到底还下不下!我瞧着,你这是已经走入绝境了。重来吧!”

“等一下,你让我再看看,不到最后,谁能盖棺定论!”

“行,那你就垂死挣扎吧!我看你怎么飞出我手掌心。败势已定!想东山再起,做梦去!”

他一语双关,老神在在的损。

论棋艺,能比得上他的,没几人,那也算是她的绝活。

两个人又落下了几个子,你一言我一句的闲扯,有时事关棋局,有时事关时局,话的是天下形势!

他们都在等消息。

没过多久,园外传来入园的脚步们,他们的耳力好,哪怕隔的远,还是一早听到了,在听到进来的是三个人的脚步声以后,两人对视一眼,皆微微在笑,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眼底的稀奇之色,也重了几分。

紧接着,有人敲门,传来岳离低低的叫唤声:

“爷!我们回来了!”

“进来吧!”

萧缙稳稳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一起转头看,刚刚一同出去的三个人,这会儿回来了,徐来走在最前面。

此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易容,能将怀王的言谈举止模仿的惟妙惟肖,曾令杨固差点就上了个大当。

这事儿,大约发生在六年前,这人扮成怀王模样在青州惩治贪官时,被杨固给撞破。

冒名皇族之罪,可不小,好在他办的事儿不坏,萧缙试了试他,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将他收在了身边,时时委以重任。

此刻,徐来一进门,就把脸上的易容面具给撕了,露出了自己那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来,步履生风,铿的对萧缙单膝跪下:

“爷,这事,砸了!妈的,王妃变起脸来真是快!”

徐来想到那张笑容可掬的脸,能迸射出那样的光芒,背上就生凉。

他身后,见惯风云乍变的岳家兄弟,皆露出吃惊之色,相对来说,岳离性子沉,比较按耐得住,岳阳性子外露,进门马上就乍舌的叫起来:

“爷,刚刚我们被叫进去时,见爷,哦,不对,是见徐来被梆着,真是吓了一跳。先头,我们一直都以为是爷亲自上的阵,都在替爷急。没想到会是徐来在替代。您看吧,徐来把我们都骗了,慕容瑶居然就一眼识破。这女人,还真是叫人不可小觑。”

萧缙神情淡淡的,眼神也不闪一下:这样一个结果,虽在意料之中,可之前的想像性,和现在结论性,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上,也就越发的深刻,摄人心魄。

“砸的很正常……”

他说,安安静静,给人感觉:天崩地裂于面前,也必面不改色,哪像他们那么的沉不住气。

“爷,您什么都算计到了?”

岳离看他没什么反应,马上顿悟:主子启用这个“李代桃僵”之计,是虚晃一招,是投石问路,事先,已经晓知有可能出现这样一个结果。

萧缙微微一笑,不说话:一切在没有变为事实前,都只是一种猜测——之前,只是猜测。

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之前只觉得摄政王派进来的人必定不俗,食物中毒事件的发生,令他改变了原有对她抱有的简单想法,将她视作了劲敌。

这不是小题大作。

世上聪明能干的女人不是没有,沧海还有遗珠,人海茫茫里,必有那么几个拔尖的。

比如太后就是这样一个人,慕容瑶是给了他这种感觉的第三个女人,用“不俗”两字来概论,显的有点小家子气,也许以后她会展露出更叫人惊才绝艳的另一面。

而一个聪明人,在行动前,必然会对对手作一个全面的调查。

比如他,就曾动用不小的力量去打探这个慕容瑶。

当然了,在摄政王的精心布置下,他们查到的资料和信息是表面的。

不同的是,摄政王对他的了解,颇深。

所以,这女人想要洞查他的脾性,相对来说会容易很多。

也就是说,她在暗,他在明,他会被算计的机率,远远胜过他去算计她。

今天,他用一个徐来去试探,会得出两个结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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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暗战,棋逢敌手 (下)

4

第一个结果:她没反应,轻易就把徐来留宿在东楼。

这算是好事。

这样一个结果,足能证明这女人没有太大危险力,他会因此省下不少麻烦。

今日清誉若被毁,将来有可能的话,就赐给徐来——徐来为人挺好,只要那女人安份,或能保着小命,得一个可靠的男人,平平淡淡一辈子,也算是另一种福气。要是不安份,等待她的,只能是死路一条。

第二个结果:她发现蛛丝蚂迹,甚至认出了他在冒名顶替峥!

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

坏则坏在她的深不见底,她的心智谋动,皆异于常,他将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好则好在他们因此而对她有所了解,日后,精心布防,可以防患于未然客。

“她有让带什么话过来……”

萧缙忽问。

“有。她让传话了!”

徐来点头,脸色怪怪的,却没说。

萧缙看着也怪,没问,只定定的盯着,就连岳阳两兄弟的脸面也不好看,感觉不会是好话。

徐来闷了好一会儿才嗓音涩涩的吐出来:

“第一句:我慕容瑶虽然出生卑微,却也不是那种可以被人搓圆捏扁的人。王爷别太过份了!逼急了,我让他后院着火。整个儿全烧起来。最后连带着把他也烧进去!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嗯,够狂的。”

杨固笑了:“狂有狂的姿本。她的姿本,我们已初见端倪。”

“第二句呢?”

“第二句,她说:帽子绿荫荫的,并不好看。请王爷您悠着点。此风不能乱开。万一有一天您上位,那六宫粉黛您肯定顾不上来,到时,春闺寂寞,个个偷欢,后宫岂不是要变成王八窝?这有损王爷圣明。若一不小心叫人记入史册,遗笑千年,做鬼也丢脸。”

“哈哈哈!王八窝!”

杨固没有风度的最先捧腹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对着萧缙叫道:

“这女人,没生气,反而还调侃起你来了?有意思,有意思呢……”

萧缙的脸色也特精彩,古里古怪的,笑不得,气不得,被憋到了,半晌后,最后却淡淡一笑,只眼底的兴趣浓了一些。

堪堪打成平手的女子,年纪还这么轻,在这个世上,他真没遇上过,看来,她也清楚他在试探她。

在明知的情况下,露自己的实力,她为哪般呢?

这是无形的挑战,还是另有意图?

嗯,眼下的情形,是越来越有味儿了。

“他是怎么认出你不是的?把过程说一遍!”

萧缙保持着他惯有的冷静作风,绝不轻易着怒。

不管遇上怎样的惊变,沉着,是他招牌表情,似乎这世间的喜怒哀乐,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总能以一种局外的眼光来看整个世界,那眼光,总是那么的独到,清楚的看得到事情利与弊两个不同的极端,从中获取更多的与他有利的信息,而不会纠结在个人荣辱情绪里。

“是!”

徐来对于这位主子,满怀敬意,再有,他心头也憋着解释不清的疑惑,便凭着自己超强的记忆,一五一十,完完整整的说了,最后闷闷的反问:

“爷,属下不觉得应对上有什么差错,怎么就让那慕容瑶给看穿?实在是太没道理了!!”

“问题出在那薰香和茶水上,还有那帕子!”

萧缙马上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他搓了搓鼻翼,一脸深思道:

“你的身子,一般的迷~药迷不倒。但这世上有奇效的迷~药,并不少,遇上绝顶厉害的,你自也应付不了。

“嗯,本王若猜的没错的话,那薰香里估计放了一味名为息香的药材。和琼花齐燃,容易把人迷晕。若那杯茶水里再放入一些其他药物,水气散开,令其和息香产生其他化学反应,就能第一时间,把一武林高手给迷倒,失去所有抵抗能力!

“而那帕子,你那么一擦,手就麻了,可见也下着药。为的是叫你没办法攻击她,从而把楼下的岳离岳阳给招来!”

如此一分析,他嘴角不觉一勾!

慕容瑶这是将三种药材融合成了一种特制迷香!

而这种迷香,根本就不是现成的,所以抓不住任何把柄——

既然,她懂合成迷香,那自然也能在食物里合成似类能叫人腹泄或是生癣生痘的毒药。

“可是爷,那息香,可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寻常求之不易。千金难求,据说其药性比麻沸更有效。西楚国内可是难得一见,便是内廷御医房也无这种香,这个人得从哪里弄来这种稀罕物呀!”

岳阳惊疑的低呼:

“还有,这种药,若是燃而令人生困,而昏睡的话,那她也不能凭此来证实徐来不是爷您本尊呀!再有,她自己怎么没有被迷倒?”

“关键在于你家爷的身体,对这种,药材有抗体反应。”

回答他是的杨固,说:

“你不记得了,五年前,你家爷受过伤,病了一阵子,吃过几朵千年雪莲。”

“这个,我记得!”

“那雪莲是息香的克星,别人会被息香迷倒,产生嗜睡状态,独独吃过雪莲的人迷不倒。慕容瑶就是凭这一点确定他不是怀王殿下的!至于她自己没被迷倒,估计也是因为吃过类似的药,足能彼此抵制。”

杨固在手上玩把着那么一把黑溜溜的棋子,双眼湛亮,看向萧缙,有趣的道:

“她对你的一切,还真是了如直掌,却还在那里疯卖傻,够绝的呢!”

萧缙低着头,盯着手下那副扑朔迷离的棋盘,深思不语。

“如此看来,食物中毒一事,还真与她脱不了关系!”

岳离也惊异的低叫起来,这样一个人,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两个字,可怕。

“一定有关系。这事儿,现在可以肯定。若宁以春真有过想害她之心,那么她反过来回敬她,必是肯定的。慕容瑶是个不肯吃亏的女人。而且,她敢对付宁以春,只怕也是看中了我不会替她撑腰这个事而来的。”

萧缙忽一笑,手指往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语气是轻快的,某种欲将其征服的兴奋感,隐约的被激起:

“就让她去闹。宁以春平时作威作福惯,也合该有这么一个人来整治她一番。至于慕容瑶,岳离,以后,盯紧了!”

“是!”

岳离和岳阳应声。

杨固玩着手上的玉制棋子,将它们磨的沙沙作响,脸上淡笑,心下在琢磨:

慕容瑶,你故意的吧——

故意露自己的底,你到底怀了怎么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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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夜宿东院,后又的拂袖而归的消息,第二天就在王府里传了来开来。

木紫琪听了,微微笑,悬了一整夜的心放了下来,已经明白,王爷表面说去那里宿夜,实际上呢,肯定另有意思,等他达到了他的目的,自然也就离开了。王爷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的,也有原则,怎么可能去碰那种来历不明白的女人。

所以,她不必多份担心,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她不必忧心别人能将他的心霸占了,他的心,建着厚厚的城墙,一层一层,将其重重围着,想要进去,谈何容易。

而她已经站在他的同一个阵营里,会有足够多的时间去一点一点走进王爷的心里,对此,她满怀期待,嗯,她总能在他的世界里占的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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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春呢,被训退之后,跑回自己的房,就在房里哭哭泣泣起来,恨的那个咬牙切齿。

王府的规律,府内不设小灶,各房膳食,每天晚上由各院管事嬷嬷报备,第二天大厨会准备好,膳食时间到了,各房的奴才们就去那边把食物端回园子。

她和慕容瑶真正结怨,始于萧缙离开的第二天。

那天,宁以春自那东院请安回来,越想越恼火,想自己堂堂宁家嫡小姐,却要尊称一个身份低人一等的女人为“姐姐”,还得叩头而拜,真真是憋死人。

她思来想去,想去思来,觉得得好好教训她一阵,否则难解心头之恨,就给了碧罗一瓶蚀心散,让她想法子在慕容瑶的食物里下一点。

这蚀心散,可蚀心蚀脑,是禁药。

那是以前在宫外里,她从一个制毒高手手上拿到的,用了以后,脑子会慢慢坏死,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看不出一点症状,短短三个月就能将一个人的元气给耗尽,最后瘦成一根皮包骨头似的,而且还能上瘾,其情状,就如吸了五石散一般光景,不过那效果更为严重。

她要她一寸一寸的死去。

近中午时候,碧罗带人去了,没一会儿回来就给她跪了下去,眼泪汪汪的说:事情办砸,不知怎么就被慕容瑶发现,那人将蚀心散给没收了去,却没有闹开来,而是让人捎了一句话过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不仁,我便不义。”

之后,就发生了中毒事件。

之后,她的脸无端就生了疮生了癣生了痘,且一个个破开了,这事儿,若不是她干的,哪还有第二个人选?

偏偏没有证据。

她没敢把这件说出来,太后警告她:别再惹事,好像知道了一些事似的。

怀王也不信她,她恨啊,摄政王派来的人,哪会存好心?

他怎么一点出不怒,都没让人仔仔细细再查一回,他就不怕后院着火吗?

她还着一肚子气回来后,又听说王爷去了东院,越发的眼泪汪汪,直把慕容瑶的十八代祖宗全给骂了。

待到后来外头传来,王爷“怒归”堇院以后,才在品姑姑的劝抚中破泣而笑,心里又开始盘算着要如何把这个女人踢出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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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呢,没有人哪能知晓东院真正发生过什么,萧缙已经发下话来,对此事缄口不议,就当从未发生过那些事。

岳阳见慕容瑶反感,曾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只是盯着她,而不是端了她?一个毒瘤,留下迟早会生侬发烂!”

萧缙反问:“端了她?以什么理由?就算端了她,还会有别的人派进来。那就让她留着吧!现在,她没做什么恶事,不必动她,待时间一久,她一旦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再来办她……好歹我们已经知道她是了得的,那就继续研究,把她研究穿了,看她如何翻天?”

杨固更是笑的意味深长,说:

“也许,她并不是为翻天来的,要不然那许嬷嬷也不会被打了一个半死……这一次的事,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借太后之手清理身边人似的……你们耐着性子往下看,这出戏,应该会越来越精彩的!如此一个叫人难以掌控的女人,摄政王想驾驭稳,是件难事。她是一颗活颗。歪向哪一面,那得看她真正图什么了?缙兄,你不动她,是不是有那个意思,想收服她?”

萧缙扬眉,隐隐的笑意里,全是上位者的从容睿智,那表情显然是默认了。

是啊,收服一颗棋子,远远比干掉一颗棋子来的有用。

何况,这棋子,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且,还有可能成为反扑的利器,怎能不善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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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这么陷害宁以春,怀王查得出来吗?”

清晨,青袖在替小姐上妆的时候,见房里没有人,忍不住低声问起了这个事儿:

“还有,昨儿个,揭穿了王爷的试探,那不是显露了自己的实力了吗?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我们要想下手的话,越发的难了!”

这件儿,她昨夜里想了一天,想不透啊,小姐的打算呀,她是真猜想不到。

“安啦,天塌不了的!宁以春这事上,我们基本上没做什么手脚,他们就算有怀疑,也不可能查得出来,反正,查来查去事事与我们无关。越查,他们越乱。至于萧缙的试探,正好让我成功走完了下一步棋……你放一百个心,你小姐我呀,心里有底有谱着呢……哎,别上妆了,就这样裸妆挺好!脂胭口红什么的别擦了……腻人,不喜欢!”

看到青袖要给自己抹胭脂,她突然出手阻止,笑着冲她瞪眼道:

“清清爽爽多好,装成那般好看做什么?古来女子只为悦己而容,这王府大院里,一个个恶心的,妆好看了,那是自找麻烦!别折腾我的脸面了!”

青袖斜眼瞄,将胭脂盒收起来,轻声咕哝道:

“小姐也知道麻烦找上门是多么麻烦的事啊!”

“你这是废话!”

“但青儿看小姐现在挺享受惹麻烦的乐趣的——过了昨夜,王爷对您是越发的上心,不放心了——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嘿嘿嘿……我有我的用意,你别管!”

云沁笑,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也是不好惹的,份量越份,她的筹码就越重。

这时,屋外头有人进来,两个人齐齐转头看,是彩姬扶着额头,蹙着眉头,步子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时不时捏眉心:

“小姐,昨夜,王爷没宿在这里?”

这事,她是一早起来时候才听说的,很震惊:据说是拂袖怒去的,而她对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

“可不是。王爷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说是临时有事。真是不凑巧,对了,昨夜让你去拿绣帕,怎么一去就没回?青袖回房就见你合衣睡上了,怎么,身子不爽吗?”

云沁以手指捋了捋刘海,叹气,而后又关心的问了一句。

“多谢王妃关心,奴婢没事!”

彩姬答了一句,沉默起来,时不时的又揉了揉太阳穴,昨夜她睡死在隔壁的陪睡间,完全没有知觉,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这事真是怪,她警戒的看了一看慕容瑶:是她搞的鬼吗?

她记得昨夜回房拿绣帕,因为慕容瑶说她绣帕上的绣工极好,想拿来看看,结果,她去拿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犯了因,坐在床上一阵头晕目眩,就栽在了下去,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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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云沁先去探看了那位被打的如今还躺在床哀哀而叫的许嬷嬷,本来发福的脸蛋儿,好像突然间瘦了一圈似的,惨白惨白的,瞅着这老太太一把老骨头了,还叫人折磨成那样,有那么一小会儿,她有点良心不安,但很快,就释怀了。

这世上,做细作的人,哪个不担着风险在办事?

就像自己的前世,为了将龙集团铲除去,她费了多少心血,用掉了多少脑细胞,最后还不是叫人一枪毙了?

要不是一命呜呼了,她至于来到这样一个落后的封建王朝,自小受了那些“欺凌”?

足足十八年了,在这古代吃人的深宅大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哪个还能保持住那种完全纯真无邪的心性。

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要是心软,就会被欺,就得受苦,要想过的好,就得让自己强大起来。

女人,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要是只想寄身在男人身上做个米虫的话,就得处处看人眼色,时时担心失去。

比如,五年前的她,比起现在来,就显得稚嫩的多,因为势单力薄,曾被人逼迫着堕胎、成亲,最后闹的和家族决裂,最后差一点就走投无路,孤立于这个能将女人生生贱踏在脚下的社会里,那时的日子,真是艰难。

在最最无助的时候,她选择了另一种生存的方式:

与其自己死,不如别人死,与其自己受苦,不如让别人受罪。

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她是秦墨的时候,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如今,她是云沁,更不会叫人宰割:宁以春想害她,想在她的饮食里放那种能令她容颜枯萎、渐渐死去的蚀心散,哼,她怎么可能叫她得逞?

以牙还牙,那是天经地义,她觉得自己下手还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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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许嬷嬷的房,天气正好,云沁带着和彩姬往园子里去转转,兴致盎然的欣赏起三月天的迷人春景,怀王府的景致呀,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好。

花坛里的花,争奇斗艳,开的极美,放眼,便是一片花红柳绿,姹紫嫣红,没有任何污染的环境,是如此的让人赏心悦目,虽然体制古老了一些,生产力滞后了一些,尊卑等级严格了一些,这时代,总还有叫她喜欢的地方。

只要让自己变的足够强,总能让自己活的舒服——只是权利者之间的倾轧,也是一件叫人觉得头疼的事。

云沁摘了几朵大红的芍药,笑吟吟的转头时,看到不远处的花径上,长身玉立的萧缙带着人要出去,在看到她时,这些人纷纷停了下去,一个个眼神深玄,如一支支箭一般射过来,恨不能将她射成刺猬才甘心。

她瞟了一眼,觉得萧缙身后多了一个高大的随从,面相不凡,正是那位冒牌货:徐来——此人看她的眼神,显得异样的诡异,有敬有畏。

她心里不觉好笑,经此一闹,足叫他们不敢小瞧。

她又在萧缙身上打了一圈,穿的是墨紫色朝服,一身王者霸气,看样子要进宫,大概是要去处置那桩案子。

想到这票事儿,她心里也纳闷呀,那案子,还真是透着难以形容的诡异,牵涉的挺广,看似与她没有什么牵连,但直觉在提醒她,肯定有联系——一张无形的网,不仅网住了他们,也将她收罗在了其中。

自决定开始北归开始,她便有了这样一个感觉。

西楚就是一张网,网住了千千万万在里头挣扎的人。

包括她,也包括怀王。所有人都在网上挣扎。

她真是好奇,谁会是那个撒网之人。

可惜,她现在搅和在这一场混水里,水又这么的深,根本就浮不出水面去探看,那位想做渔夫的角色,会是怎样一个惊人的存在?

“王爷!”

一脸的灿烂明艳的笑容,不疾不慢的走过去,福了一礼:

“您这是要出去吗?”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清丽脱俗完美托出,那姿态像极了贤妻贵妇,端庄啊,大气啊,落落大方呀,看不出一点点阴险狡诈呀……

萧缙盯着看了一眼,人比花娇,心比海深,非常非常沉得住气,全没把昨夜的事放在心上,也不怕他动怒办了她,这份胆魄,的确是惊人的:龙潭虎穴呢,只身在此,竟视若未睹。

他淡一笑,没答,只道:

“王妃倒是很怡然自乐的!”

“嗯!贱妾天性如此的!”

云沁露齿而笑,笑容就像枝头的悄然绽放的红瑛,安静,随意,自然,在风里,挟着一滴晨露,在阳光下闪亮着那诱人的晶莹。

她素手那么一指四周环境,:

“王府这么漂亮,妾身初来,又没见过外头的世界,满心欣奇,真的很喜欢在这园子里走动走动。对了,王爷,妾身是王府的女主人,是不是代表妾身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王府的任何地方都能去?”

萧缙挑眉,这话里有话,这女子说话间,直用那流光似的眼神往岳离身上瞟,她说的肯定是之前岳离曾禁止她入堇园这事,昨儿个,岳离回禀过。

“除了堇园,望松阁,王妃爱在哪里走动都行!无需征询本王。诚如你所说,你是王府的女主人。”

他很明确的说明。

“堇园?望松阁?”

云沁故作疑狐的反问,一副俨然不知道它是什么地方似的模样。

萧缙很耐心的回答:“堇园是本王住的地方。听说,之前你想偷偷溜进去?”

他没有提望松阁,把重点摆在前者。

“哦,原来那里就是王爷的寝园呀!里面挺清幽的,妾身之前一时好奇,是想进去看看,不想叫这位侍卫给轰了出来。”

“家规就是如此的,他们没有做错事情。”

“可王爷,不是说夫妻一体的吗?为什么您那边,妾身不能进?妾身虽不识字,但替王爷整理一下书房什么,妾身还是会的!王爷,贱妾不是该近身伺候您的?还是您觉得贱妾身份低微,不配给王爷?”

她一脸恍然,而后是纳闷疑惑之色,而后呢则是满面无辜,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在含怨的质问自己的夫郎。

萧缙唇角一勾:真会做戏。

他微微一笑,陪演到底:

“王妃,堇园是本王在家办公之地,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包括王妃,王妃若想近身侍候,日后总会机会。本王会给足够多的时间,但不是在堇园。”

“哦,原来是这样子——那句话怎么来着,嗯,我记起了,就是:女子不得干政是吧!”

她就像一个不耻下问的学生一般,认真的问着。

萧缙弯出一个笑弧,点头:

“王妃还真是一个一拨即透的妙人儿。摄政王真会挑人。本王真是有福。嗯,既然王妃已经明白了,以后就别乱闯。这也是王府家规之一。千万可再犯了。”

几片落叶飘了下来了,沾到了她头上,她没的剔掉,就这样让它们沾着,那表情看上去俏皮而纯真,听到这话,她声音脆脆、显得天真的问:

“要是再犯了,再怎样?”

“第一次,不知者不罪,若有第二次,不管怎么一个身份,都得论家规处置。对了,王妃,若是闲着空着,可是让府里的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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