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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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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拂起袍角坐下,语气平淡中透着狷狂,眼风那一扫,示意边上的位置,道:
“过来坐!”
看那架势,很明显,为套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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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架!
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8
“好!妾让人泡一壶茶,哦,对了,青袖,再要一碟松子,王爷,可要水果?四海阁直供的梅子,酸酸的,时令鲜果,怪好吃呢!”
云沁轻快的问,那嗓音,悦耳极,清亮,婉转,流水般滑过,让人觉得舒服。
他呢,坐在那翻着桌面上的女红,圆形绣架上,绣的是一只鸳鸯,颜色配的鲜艳,绣工也精细:
“不用麻烦了。这是你绣的!”
不是,她哪会绣!
从小,她就不爱女红,那种文绉绉的事,她不擅,是青袖在绣!
刚刚,她把书给收了起来,装出一副在绣花的样子,听得问,她眼睛不眨一下,表现的极为谦恭,回道:
“嗯,针法很拙,王爷见笑!”
出门去备茶水点心的青袖在心里笑。
萧缙转头看了云沁一眼,没捕捉到半分局促,落落大方,婷婷而立,浮躁的反而是他。
“坐!”
“谢王爷!”
两人对坐。
不一会儿,糕点先奉上,紧跟着,青袖恭敬的将新泡的茶水奉上,还将那茶盖掀开了一条缝,让它凉上一凉,做妥当后,使唤所有人一起下去。
关门。
房内只有王爷和王妃。
“王爷吃茶!”
云沁热情的打招呼,将茶盖掀了,一阵阵热气直冒,茶香浓郁。
萧缙的神情,淡淡寡寡的,无视这殷勤,淡淡问:
“听说王妃是戒嗔师太的弟子?”
她不动声色,挂起明媚的浅笑,便如春日里那初生的太阳,在微有云气的东方拨云见日的亮起来,说:
“嗯,也算不得是什么弟子,师太并没有正式收我为徒,不过,妾常在师太跟前走动倒是真的。”
“哦,原来如此。本王多年前与师太有过一面之缘。那番,本王受了伤,还多亏了师太赐药。可惜后来一直忙,无缘与师太一晤!”
这话倒令云沁一怔:“哦,是么?家师从未提过!”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萧远看中慕容瑶,是不是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因素在里面,晓得戒嗔和怀王有旧交,故以其徒弟相配,怀王念旧,容易不设防?
嗯,也不对,这怀王,怎么看都是一只贼狐狸,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旧交情,而放松戒备。
“师太施恩不望报。不过,王妃,师太可是将门奇女子,不仅晓文章,而且通兵法,你怎么不识字?”
这么一绕,绕到重点。
云沁不觉抿嘴一笑,眨眨眼道:
“王爷,这世个不识字的女人,何其多?女人嘛,三从四行,以夫为纲就可以了,没必要懂那么多?这是家母所自幼所教。想妾与母亲住在怀远县,日子一直清苦,加上母亲大人长年生病,我们母女二人终日为三餐而愁,忙忙碌碌就为了温饱,哪有那个心思用在那种地方。师父虽然是名门出身,可惜妾识得师父日浅,虽有机会在师尊面前临听教诲,却无缘得师尊亲授学业。妾去庵堂,最最想学的是医术,故对于药材,颇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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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架!
第七章,圆房?各有奸诈 9
一顿,她瞄以一眼,眼里渐露担忧之色:
“妾不识字,不懂文章,叫王爷丢脸了是不是?之前,妾就说,妾与王爷,有云泥之别,妾哪敢攀上枝头做了凤凰。穷人家自有穷人家的去路。王爷是千金之体,万金尊贵,乃是西楚百姓眼里的英雄人物。英雄自当美人配。妾实不配。如今,妾得幸摄政王收作义女,嫁给王爷,真是做梦也料想不得的意外之事。”
她努力捧,捧啊捧,以表示自己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
“王妃何必枉自菲薄。”
萧缙的神色一直是淡淡静静的。
“绝对不是枉自菲薄,而肺腹之言。王爷……”
她猛的抓住了萧缙的手,含羞答答的道:
“您是妾心目中的大英雄,父亲与妾说过,您与他私交甚好,出阁前,是万般叮嘱,要妾好好服侍与您。妾若能与爷做得夫妻,必是妾修得三世之好而促成今世之缘。爷,妾自当尽心竭力做好您的妻子!只要您不嫌弃,妾甘为您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咳咳咳,真够要命,肉麻死人了,肉麻死了,活了一大把年纪,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多岁,从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过。
但是,她得忍着,拼命的抓着那只大手,等着他反感。
他的手,果然就僵了一下,眉心那么一皱,将她拂开去。
她失去重心,将那茶水给打翻,但听得一阵乒乓声,掉地,发烫的茶水,一半泼了他手上,一半泼在他身上。
萧缙都没看清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只觉手上一烫,身上尽数被茶水烫到。
“哎呀呀,不好意思,瞧我这粗手粗脚的……烫到没有,要不要紧呀……疼不疼呀……”
她惊惶失措的自怀里扯出一块罗帕,凑上去给他擦,一阵淡淡的幽香,悄无声息的入侵过去。
萧缙沉着脸,站起,避开:
“不用,我自己来!”
他将湿答答黏在身上的茶叶抖到地上,又看着满手热乎乎的茶水,一时找不到什么来擦,瞅着人家手上那帕子,想了想,便扯来抹,嘴里直叫:
“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让人送干帛过来!”
“是是是,瞧我呆头呆脑的,都六神无主了……嗯,爷,要不,先去入个浴吧!这湿腻腻的,贴着肯定难受!天色也不早,我们该歇着了……”
一双含羞答答的眸子,凝睇在他脸上,两颊轻染嫣,双唇朱丹色,本是容颜秀丽,被烛光那么一照,妩媚之色,顿时不可方物,而且,她还小鸟依人的依在他身边,仰望,那角度好呀,将那明眸折射的流光溢彩,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萧缙皱紧眉,就是没将佳人揽入怀,依旧退开,刚想说话,那么一动以后,身子莫名的就有一阵摇摇晃晃,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骤然袭来,就好像头顶上挂了一块铁陀似的,要栽下来。
他脸色陡变,猛的往她脸上逼瞪了一眼过去,面前的女人正对着他无辜的微笑着,几丝狡黠之色一掠而过,刚刚的媚色早已全部收起。
“你……”
吃惊的一个“你”字才出口,就咕咚一下重新坐倒,他努力的睁大眼,想作最后的运功抵抗。
不想越抵抗,头晕的更严重!
他瞪着地上那只摔成一朵瓷花似的茶盏,头一歪,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合了眼,心里着实不明白:自己怎么神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云沁坐在那里啧啧啧了一阵子:
“居然真就晕了。唉……”
“小姐……”
听得房里有异声,重新推门进来的青袖看到这情景,呆了一下,把后半句给咽了下去。
云沁走过去,没有避讳的扣住萧缙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罢,从眉毛,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
尤其是往脖子处,是好一番细琢磨,然后,纤纤素指那么熟稔的一搓,薄若蝉翼的人皮,被撕了下来,底下,是一张陌生的国字脸,称不上英俊,倒也有型。
她眯眯然笑开了花,幸庆自己有先见之明,于是,颇感骄傲的下起命令:
“青袖,来,把这冒牌货,梆了!”
待续!
亲爱的们,文文明明上架了,若是喜欢,请一路相陪,见证文文的长大,一起和男女主人公去感受这一场生死不弃的爱情传奇,我期待着你们的支持,并让我从后台看到你们一如既往的存在,鼓舞我坚持不懈
第八章,暗战,棋逢敌手 (上)
4
时间回到青袖被捏脸孔那个时间段——
当时,青袖忧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姐,你这么去惹怀王爷,就不怕把王爷给惹毛了吗?”
云沁斜眼:
“惹毛又咋样?”
“……峥”
青袖顿时噎住,心里原想说:惹毛了,某人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没机会说,被打断——
“这辈子,我惹毛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一个个都不是好货,事到如今,我还是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怕啥?嗯!客”
气焰有点嚣张,调调有点拽拽!
好吧!
小姐从来天不怕地不怕。
青袖努力想啊想,想的情况是这样的:
五年前,小姐折腾的是云家堡的人,惹毛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是小姐惹的他们。
五年来,小姐玩的是各种大人物,谈笑间,先把人招惹,谈笑间,再将人安抚,最后,一个个跟她是称兄道地,不打不成交,就那样结拜的结拜,诚服的诚服,仰慕的仰慕,祟拜的祟拜……
惹的最大的祸,就是把秦五公子的脸皮全给丢光了。
结果呢,人家也没有封杀了她,相反,她的人生,正风生水起——
惹的祸越大,得的利越大,事情就是这么玄奇。
可是,她还是皱眉,还是不安。
下一刻,云沁抚平了她纤纤细细的柳眉,素指浅浅的在刮:
“喂喂喂,别皱起来了。本来就不好看,这样不更难看?动不动就皱眉,容易长皱纹,小心嫁不出去。嗯,好了啦,别担心,你呀,放一百个心——那个人,哪有可能那么容易惹毛!他的心深着呢!若真是一激就怒,那他就不是怀王,是傻冒……”
青袖一脸黑线,拍开小姐的手:说话真粗鲁。
不过,说的也对!
传说中的怀王啊,那可是一个宠辱不惊,泰山崩顶也从容的男人,还真是很少有动怒失态的时候。
她跟着小姐这么久,虽不太懂江湖事,朝堂时局,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算是有点道理!”
青袖不确定的点点头,轻声道:“非常之人,有非常之胸襟!”
“可不是!”
“但是,小姐,这种人猎杀起来,也必是凶悍的吧!”
忧思之心未减。
云沁差点想长叹,这孩子还真是……
好吧,她也是关心她。
云沁勾住这孩子的肩,拍一拍,把叹息化作按抚:
“放心,没事的。我来西楚前,就怕会和这些皇族里的人有交涉,所以,早早让司靖和罗成把萧氏皇族的底查了一个仔细。关于怀王的脾性,我多少了解一些的。”
她顿了下,斟酌着用词,该如何对这个男人作个总结,想了一会儿,先概括性的作了一句评价道:
“嗯,萧缙是个人物,将才,或许,也会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这样一个人,不会为小事动怒。”
她合上手中的书,丢到桌子上,双手扶着青袖的肩,说:
“这么说吧,此人,身怀野心,位高权重,在军营里得人心,有威信。这不仅仅因为他的赏罚分明,更因为他用人唯贤。
“当然,凶狠起来,也的确下手无情。
“我听说,三年前,他平乱时,因为某个爱将的忽疏大意,最后导致三军断粮,他没什么也没说,斩。事后则对其家属又给了一份丰厚的体恤金。
“军法和人情,他都看重。恩与威,他并施。是一个少见以法纪治军的将领
“再有,一年前水涝,他不眠不休在重涝区,亲自带领救人,救出百姓无数,深得百姓的爱戴……
“这样的事,举不胜数。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萧家人,很多亲王身上的那种不良怪癖,他身上绝计没有。
“他的心,容得了天下,容得了百姓,这么宽的心,很想惹毛的!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宰相肚里能撑船……”
青袖认真的听着,小姐对怀王了解的还真多,果然是做好了功课才来,只听到最后,她忍不住白眼,拆起台:
“小姐,权势越大的人,越不容人挑衅他的威信!这话,是你说的。”
言下之意是说:你的话自相矛盾了!
“啧,呆子,我又不是在人面上挑衅他?当然不能明着对干。脸面还是要给的。哑巴亏也是要让他吃一吃的……再说,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防御措拖,以防万一而已——我估计啊,事情可能发展不到这个地部。”
说到最后,那语气越发的玄奇,放开了她,笑。
青袖听着似懂非懂,没法解读中话中的真正意思,想了想,又想不出什么,便问:“小姐是说王爷只是说说而已,不会过来吗?”
“过肯定过来!毫无疑问。”
“啊?”
青袖越发不懂。
云沁忽笑的邪气,把头凑到青袖耳边,却没给解惑,而是转了话题,反问起来:
“喂,有件事,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嗯?什么事?”
话题转的太快,青袖一时没能抓住重点。
“咱们这位王爷,都二十一岁了,私生活一直很严谨,身边没有那么一堆杂七杂八的女人,连个妾都没有!你说,奇怪挖?不可思议挖?古里古怪挖?”
哦,原来这事,青袖当然也听说过,与当今世上其他风流王爷比起来,的确:
“咦,小姐觉得这当中有问题?”
她好奇的小声的问了一句:瞧啊,小姐的表情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
“嗯!”
云沁点头,眼神深亮似点了火苗子似的。
“小姐以为这当中有什么不对劲的?”
云沁笑:“我是这么琢磨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可能没有这种方面需要的,他身边不设奴婢,他不碰女人,不外乎有这么两个原因!
“一,他生理上有缺陷,不能人道,不敢碰女人,也没办法碰女人。这样一个假设如果成立,他所做一切,皆为了保密,这个秘密自然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怀王颜面荡然无存了。不过,我倒是希望他真不能人道……嘿嘿嘿……”
最后几声,笑的很邪恶,笑完,继续说:
“二,他自制力特别强,因为某种很执着的原因,他刻意逼自己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身体很正常。只等某一天爆发,到时候,被爆发的某个女人,一定会被使用的很悲摧,嘿嘿嘿……”
又是一番邪恶的奸笑。
青袖捧面无语,脸上飞起一层层的红云来:不能人道,王爷不能人道——这种事,哪是一个黄花闺女能想像的事……而小姐说的津津有味,这么贼头贼脑。
云沁看到这丫头露出别扭之色,不觉轻笑,古代的女子,婚前,无从了解男欢女爱的细节,正经的女孩儿几乎不会想这种事的,她说的这么露,想必这孩子心里一定又在嘀咕:小姐,你丫的怎么这么色。这种事都拿出来想?
“小姐,别这么色……人家还没嫁人呢!”
青袖果然叹了一句。
云觉顿时莞然一笑:
“这不是色不色的问题,而是以事在论事。你要以习惯从客观的角度出发去看事情,别带上个人感***感。”
“……”
她总是有那么多道理。
云沁继续说:
“我的角度一直很客观,所以,我觉得吧,前者的可能性很小;后者的可能性居大。
“而后者的意思,就表代怀王的自控能力可怕的厉害。
“怀王萧缙应该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娶的老婆,你试想,他怎么可能去碰?
“他绝不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就我观察,大婚第二天,人家木侧妃活蹦乱跳的样儿,十有八~九,他们没有圆房,至于为什么不圆房,嗯,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他有可能是想拿木侧妃来当挡箭牌。
“如此总结下来,我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他今夜绝计不可能真宿夜。如果他来了,多半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
末了,她的笑容有些发光发亮:
“有人会李代桃僵。”
这么说,眼神是无比期待的,语气是极度兴奋,设想是无比疯狂的,结论是叫人神经错乱的……
青袖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小姐会推论出这么一种天方夜潭似的想法,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巴的问:
“这……这可能吗?”
小姐的想法是不是过了?
“怎么不可能?在怀王身上发生的事儿,一切皆有可能!”
“要是……小姐估计错了?”
“错了又何妨,那就使上我们的防御方案,将彩姬顶上,我用摄魂术控制她,就给她一夜消魂。萧缙那边,只要他碰了那茶,洗了那浴汤,保管令他晕晕乎乎,最后到底跟谁上了床,都发觉不了……我才不会让他有便宜可占呢!”
云沁的声音,自信满满。
之前她把彩姬给放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偷梁换柱之计,他若没使上,那就由她来使,保定精彩。
青袖忧心的也就是这个:
“小姐,萧缙,很厉害的……我就是怕万一他不晕,又把彩姬认了出来,到时,他怎么可能不怒?估计活剥了你都有可能!”
云沁斜眼,表示一种“鄙视”,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可耻的,点她的鼻子,说道:
“你的忧心进入恶性循环了。妞,你要明白一件事,咱们玩的就是心惊肉跳!要是不刺激,那就没意思了。别前怕狼,后怕虎。有句话说的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青袖摸摸自己的鼻子,的确觉得心惊肉跳!
也,的确是够刺激的!
刺激的她的小心肝是扑通扑通乱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小姐这是故意在搧风、点火。
奇怪啊,把这位王爷点着了,小姐能得到什么好处?
嗯,那已经不是她这个脑袋可以想到的事了。
小姐的想法,永远是那么的异想天开。
可她就是有那本事,回回在危机里找出出路来!
而现在,倒地的陌生男人,足以证明:所有的推测,丝毫无错。
小姐,您,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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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终于睁开了眼,意识有一刹那的迷糊不清,就像是刚刚睡醒,大脑处于混沌状态。
这种感觉,无疑是致命的!
他学武这么多年,出任务无数次,哪一次没办得漂漂亮亮足叫人喝彩?
何曾有过这么一种落在网里挣不脱的无力感。
他心头赫然一惊,混沌的眼珠子速迅的收紧,削尖,生利,四下看了一看,一室的轻纱迤逦,幽香阵阵扑鼻来,是在东院没错。
对了,今天,他是奉命而来的,这里自然不是他的房间,而这一次的任务是:
睡王妃!
想到这个任务,他嘴角就抖。
想到自己好像是被药晕的,他的心更抖。
王妃想害王爷?
所以王爷派他过来?
他动了动,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被梆的结结实实,不管是手还是脚,都被捆的像肉粽。
心,不止抖,而且,还止不住的往下沉!
他努力甩甩了头,不小心撞到了柜子,发出了一些声响——
“嗨,醒了!”
有人跟他打起招呼。
“真是奇了怪了,你这是什么身子啊,坐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晕了过去。怎么就这么不结实?以后得多练练知道不?太弱不禁风了。作为一个高手,这样子也恁没用的!连我都替你汗颜!”
清脆如莺嘀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同时,一个笑盈盈的妙人儿走了过来,裙摆迤逦,柳腰娉婷,柔弱无骨的样子,带来一阵悠悠然的琼花香,可不就是“慕容瑶”。
这女子,往他面前那么一站,那么一打量,摇头轻叹的模样,是如此的单纯无害,然,那眸光,是锐不可挡的!
挟讥带讽。
笑里藏刀。
不简单。
“慕容瑶,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梆本王?”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没用,梆的够结实的,不由寒声斥问。
云沁侧着头,看,这人,居然还不知死活的想继续扮演怀王爷,好么,你就扮吧!
看你能扮到什么时候!
“那得问你了!”
她懒懒的扔过一句话。
“本王怎么了?”
“嗯,你就这样问问你自己:你来干嘛来了?问明白了,答明白了,就能明白本妃为何梆了?”
云沁微笑的说,还歪着漂亮的脑袋。
她就站在他对面,抱胸,有点不雅的举动由她做来,就是这般的优雅,有气势——
真的,一眼观之,这还真是一良善的人儿,可偏流露出来的眼神,却若发现猎物的鹰一般,利成针尖;那红红的樱唇则弯着优美的弧度,懒懒的有笑意泛起,忽然,脆生生的又收回前话:
“哦,不对不对,应该这么说,你们家王爷,到底想干嘛?趁着这夜黑天高的,胡乱派个你过来,这唱的是哪一出戏码呢?嗯,还有呢,就算要派,也该派个厉害一些的来呀,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一个软脚蟹,一上来就露馅……唉,多替你家主子丢脸!我都替你觉得脸红!”
云沁笑的甜美,一抚手心,挑出那人皮,在手指上玩着二人转,看着这个男人的酷脸,在眼底一点点冰裂开来,一点点的浮现震惊之色,最后整个儿全碎裂,惊呆!
哪怕再如何训练有素,在面对这样的突变时,难免也会变色。
不过,他真的扮的像,那易容术,好极好极。
只可惜,比她差了那么一截。
她的易容术,是秦逍教的。
正确来说,她有很多本事,师承那人,而且还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那一种!
独领风***。
无人可及。
“慕容瑶,你……”
某人极度震撼,惊骇之情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强烈的震动过:前一刻,笑吟吟看不出半分危害,一副含情脉脉的欲行夫妻欢好的模样,后一刻,他已倒地,成了她手上待宰的羔羊。
“我怎么了?”
云沁笑着挑眉,轻言细语的反问,低低柔柔的像深闺一贤妇,说:
“难道就准你们背后阴人,就不许别人反过来玩你们一玩了是么?西楚是礼仪之邦,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你们王爷一个回礼。”
仰望,膜拜,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
他叹!
怎有如此聪明的女子,竟能把怀王的心思,猜的丝毫不差。
是的,他不是怀王萧缙,而是怀王的一个下属:姓徐,单名:来——
他扮怀王,已经有过好些年头,自认将怀王爷的举手投足模仿的那是丝毫无差,不是王爷近身之人,几乎看不出易容后的他,和怀王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就连怀王那杀伐之气,也袭承了八~九分。
刚刚就连岳离和岳阳都认为他是怀王,而不是徐来。
而面前这个女子,和怀王只见过三次而已,怎么把王爷认得这么清?
“你说,我现在怎么处置你?”
云沁扶着长长拖地的罗裙,极优雅的坐了下来,让青袖又泡了一杯茶水,至于地上打碎的那杯子,也已经收拾干净了。
她笑着吹茶,斜视,那表情,没有因为他的冒充而惊怒发狠,一径是那么的怡然自乐,不,那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旁观者的姿态,冷静的让人觉得这女人根本不是女人,恍惚中,会让徐来觉得,自己看到的是女子版的怀王。
怀王和王妃,气息神似。
“嗯,我想想,三更半夜,你,装成怀王的模样,跑进本妃的房里,欲行不轨之事,够死千次万次了吧!”
他的思绪被打断,脸色陡然一僵。
死!
果然该死。
但是,他一定不会死——如果她够聪明。
“哎哟,本妃差点忘了!”
云沁突然一拍手心,惊叫起来:
“你呢,肯定是不能死的!你要是死在本妃房里,本妃的名誉可就全砸在你手上了!”
她果然冰雪聪明,什么都想到了。
云沁叹了起来:
“哎呀呀,王爷真是好手段呢,这一手,真是狠毒——”
“我若不揭穿你吧,你就会顺势替你家王爷行了那夫权,污了我的清白,无耻啊无耻;现在揭穿了,我若弄死了你吧,连累的还是自己。王妃房死男人,那得多骇人听闻。保管一纸休书给撵出王府去。阴险啊阴险。
“啧,这嗖主子,你们王爷倒是真想得出来:虽说他和摄政王关系不好,政见相佐,可我跟你家王爷没仇吧,他至于要这么拼命的给自己戴绿帽子么?”
他的面色越发的难看:狠毒,无耻,阴险,绿帽子,诸多字眼,太刺激人了。
现在,他悲惨的发现,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妃,都不好惹:这两个人的所思所想,全是别人想不到的那些方方面面。
他也终于明白出堇园前,王爷说的话的意思了。
之前,王爷剥着手指对他说:
“好好的唱一出,必要时,可以宿在那边。如果她留你的话。不必客气!这是本王给你的特许。要是真在那边过夜,那女人便是你的。从此以后由你去跟她周~旋……包括陪她睡觉!”
他听着傻眼,然后,王爷又喃喃言语了一句:
“不过,十有八~九,估计会砸!你自己留心一点。不好对付的。”
原本,王爷早有先见之明。
原本,王爷是在试探王妃。
原本,王妃老早就在防备。
天呐,这是怎么一对夫妻?
心眼都奸的这么惊悚!
“王妃果然好眼力!也好胆魄。”
徐来不由吐出一口气,眼底有了肃然起敬之色,想他也是王爷手下数一数二的下属,今日竟然就这么轻易折在一个女人手上,连自己是怎么被她发现的都不知道,如此机警的女子,真是世所少见。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事儿,奇死了,他忍不住要问。
云沁轻笑,吹气如兰,满面温雅之态,看上去,哪奸诈了?
表面文章果然是拿来骗人的。
她的奸诈,现在,他算是真正领教到了。
“怎么?很好奇是不是?”
她波光柔柔的问。
“是!”
他的易容术,绝对没问题的。
云沁露出雪白的皓牙:
“你是阶下之囚,请问,我干嘛要告诉你?”
他噎住:既然不想回答,还反什么问,***,玩他!
她已转头,吩咐起青袖,脆生生的喝令:
“去,把你外头候的那两位给我叫进来!把人给我领回去,然后叫他们告诉萧缙:我慕容瑶虽然出生卑微,却也不是那种可以被人搓圆捏扁的人。王爷别太过份了!逼急了,我让他后院着火。整个儿全烧起来。最后连带着把他也烧进去!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是!”
青袖应声而去,心下纳闷,小姐唱的这是哪一出:她是和怀王叫上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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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园,书房,有人正挑灯下棋,檀香木制成的银色棋盘前,杨固和萧缙正在悠闲的分坐两头,棋盘边上,摆着铜刺烛台,点着三支红烛。
杨固执白子,正盯着棋盘细量,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
萧缙闲闲靠着,执黑子放在烛光底下细看,这种玉的质地,真是好。
棋局内,白子已入险地,被围的失了招架之力,黑子步步紧逼,渐露胜利之势。
杨固蹙眉一扫,想着要如何落子,才能逃过一劫,半天没落子,而是抬头瞅面前之人——人面上的怀王,异常犀利,人后的萧缙,异常温和,只是这一面,难得有人瞧得见的。
“别用眼神这么瞄我,虽然你长的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不过,我不好男风!所以,麻烦别用你那双桃花媚眼四处勾搭人。我不吃这一套!美男计没用。要是感觉不行了,早早认输吧!又不是第一次输给我。不丢脸。谁都知道,我棋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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