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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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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忠听完后,那一直面瘫的络腮胡俊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敬佩之色,那时候看着一边用树状图的方式写出侠义盟架构一边又条理清晰的说出一些侠义盟帮规的少主,荀忠简直怀疑是不是荀令君与郭祭酒的结合体在指点他……
当然,荀粲的这些只能算是纸上谈兵,真让他自己来实施的话,恐怕什么也做不成,再说他对这武林之事确实不感兴趣,毕竟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令人耳熟能详的武当、少林派之类,全是些什么横江帮、芜湖帮这种以地名命名的帮派,其本质也就是个黑社会团体,上不了台面。而就算像荀忠这样的神品高手也无法逃脱一千弓弩手的覆盖射击,战争真正的胜利还是要看士卒,游侠在大范围的战场上作用很小。
如今,荀粲凭借那幅《月下抚琴图》加上那《陋室铭》书法得到了陆逊的好感,随着陆逊以后乃南楚的权势愈发增大,这侠义盟的发展肯定也会越来越好。
荀粲在这南楚之地虽然常常思念老父,但生活确实安静美好,如那《陋室铭》中所写“寂寞读南华,闲来诵黄庭。可以赏书画、调素琴。无丝竹之乱耳,无虚名之扰心。”若是还在许都,就算他刻意低调,但因为是令君之子,总会遭到一些想要巴结荀家的人的吹捧,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不过,幼年时同荀粲青梅竹马的钟秀最近在钟家处境却有些不妙,这一年以来虽然常常从那幽默诙谐的白话书信中获得许多快乐以及莫名的安全感,但是随着自己的叔父钟繇被封为相国后,她似乎就变成了一件珍宝,遭到了许多世家子弟的觊觎,盖因此时的钟繇只有钟毓这一个嫡子,若是娶了她这个素来被钟繇当女儿养的侄女为妻,岂不是就可以攀上钟相国这棵大树?
钟秀独自一人在青梅林中荡秋千,豆蔻年华的她还有两年就及笄了,意味着可以嫁人,叔父钟繇虽然对她十分宠爱,但在这婚姻大事之上绝对是不会让她自己做主的,想到这里,钟秀不由轻轻咬唇,蹙起眉头,那愈发清秀的脸颊有一种别样的气质,此时的她,浑不似一个十三岁的美少女,这沉静的样子仿佛就像经历过许多大事的女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叔父或许还会将她许配给韩家的那个蠢货,然而自己可不是那个“噩梦”中懵懵懂懂令人摆布的无知少女了,重获新生的她凭借着这资质上乘的身体,私下里刻苦习武,起码已经有了上品的实力,这天下武功,能入神品的不过寥寥数十人,而拥有上品武艺的也就百多人……
若是与那些武将对比,也算得上一流武将了,再加上她认真学习经典,所谓读书可以明智,是以她为人处事的方法更加得体,在世家之中,若论贤惠的名声,这钟家阿秀可排第一。
而最让钟秀有安全感的是,她与荀家七郎的关系亲厚,可谓青梅竹马,不可否认的是,她第一次见到荀粲时,便存着与他交好的心思,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那荀粲长大后是名动一时的清流名士,以善谈玄理著称,性简贵,不能与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时俊杰,而他对那曹薇的痴情几乎令所有世家女子羡慕不已,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名士,却没有活过而立之年,令人唏嘘不已。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荀粲的六兄荀顗以后成为那声名赫赫的荀家家主,在朝中更是凭借着司马懿的赏识,掌握了极大的权势……
不过,随着与荀粲的关系愈发亲厚,她在不经意间发现,这样一个比她小了几岁的男孩,却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的温润如玉、他的体贴关怀,都让她忍不住沉沦,于是,她不再抱有目的的交好他,而是真正想要和他在一起,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墨香,这仿佛就是幸福的味道。
钟秀不由想起了小贼写给她的那首朗朗上口的白话诗——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想着想着,她的思绪便飞到了远方,眼中的神情却愈发坚定……
第三十四章 太子四友
建安二十二年春正月,王军居巢。
二月,魏王进军屯江西郝溪。权在濡须口筑城拒守,遂逼攻之,权退走。
许都,天一雅阁之中,正在进行着一场私人宴会,这天一雅阁坐落在颖水之旁,坐在雅阁之中,可以眺望那清澈的流水,将天地间的美景都收入眼中,而进入这雅阁之中的人必定是名门高士、王孙贵族,此时,有几个来头极大的人物在天一雅阁仅有的两间的天字号包厢之中,天一雅阁的后台极其神秘。
这几人自然是魏王大公子曹丕、太子中庶子司马懿、中郎荀顗、朝歌县长吴质、功曹朱铄。
除了曹丕以外,这四人被称作“四友”,乃是曹丕最为得力的心腹幕僚。
说起来,在原来的那个三国之中,曹魏四友乃是“司马懿、陈群、吴质、朱铄”,如今荀顗取代了陈群的位置,但从本质上来说也没什么改变,因为荀顗与陈群的关系实在是亲厚无间,陈群对曹丕的暗中支持。
此时四人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神色,盖因在曹操此次出征之时,曹丕采纳了荀顗的良策只是“诚心流泪”,而曹植则是出口成章,盛赞曹操之功德。曹操及其左右很受曹丕的感动,于是都认为曹植华而不实,不如曹丕诚实孝顺。
吴质此人,字季重,定陶人,家世一般,以文才出众而为曹丕所亲善,年近不惑之年,官任朝歌县长,为人喜爱投机钻营,结交权贵,从不跟乡里百姓往来,因此在家乡名声不佳,此刻的他非常意气风发的跪坐在那儿,脸上的神情充满得意之色,只因他也为曹丕献上这一条装纯良孝顺的计策,能与荀家六郎这样的公子榜首不谋而合,他感到非常的荣幸。
而吴质旁边坐着的无比削瘦的朱铄则是沛国人,于世声名不显,但却是很早就跟随曹丕的幕僚,为人比较性急,不过此时抿了一口小酒的他似乎也面带轻松之色,显然这与曹丕的夺嫡形势无比良好有关。
吴质此前与所谓的“建安七子”交往密切,所以对当世文坛上的事情关注较多,他喝了一盅,在这样无比轻松的气氛下,面带微红的说道:“大公子,诸位同僚,你们可知在南楚极其流行的一首诗?”
曹丕虽然是个政治手腕高超的政治家,但在文学上的造诣同样颇深,他用好奇的口吻道:“哦?季重但说无妨。”
吴质很是得意的吟了出来,仿佛这诗是他作得一般:“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荀顗刚刚轻抿一口清酒,听到这诗差点喷出来,这不是小七的诗么?什么时候已经席卷整个文坛了,这可真是有意思呢……
吴质见诸位都沉浸在这诗歌的意境之中,唯独荀顗脸上带着不以为意的神色,但因为荀顗的身份,他也不敢露出不满之色,只是依旧非常得瑟的说道:“此诗名叫《侠客行》,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可谓深深诠释是什么叫做侠客的意境。”
曹丕闭着眼,正在深深回味这首诗给人的感觉,他是极其爱诗文的人,同样也向往一种侠客的精神,是以连自己击剑老师请得都是名满天下的剑客史阿,为那旦榜十大高手榜榜首王越的弟子,史阿自己也在榜上排名第八,武功为上品巅峰,差一步可入神品。
良久,曹丕睁开眼,大声赞道:“好一首《侠客行》!不仅仅是遣词造句中充满着一股侠气,而且那朱亥、侯嬴的典故也用得极其豪壮,不知此诗是南楚哪一位大家所作?”
吴质此时却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江湖传言,此诗乃是南楚武林中声名鹊起的侠义盟盟主东方不败所作,此诗已经成了侠义盟的象征……”
荀顗此时刚刚吃了一个甜酥,听到什么“侠义盟盟主”“东方不败”之类,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被甜酥呛了下,于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曹丕不由关心道:“景倩怎么了?”
司马懿也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荀顗,荀顗却面露歉意的说道:“多谢公子关心,我刚刚不小心呛了一下……”心中却在狂骂远在南楚的荀粲,小七啊小七,什么时候你成东方不败了,还侠义盟盟主……把你哥哥都要吓尿了……
曹丕见荀顗确实是一不小心呛着了,也就放心了,在他的心目中,荀顗的分量可是非常重的,他淡淡道:“那侠义盟盟主东方不败能做出这样的好诗,看来文采不错,能当上‘盟主’,说明武功也不差,若有机会,能结识一番就好了。”
吴质见荀顗总是对这样一首《侠客行》露出一副很不以为意的神色,他心中总是感到有些不忿,于是终究忍不住对荀顗道:“荀中郎,某见你对此诗处之淡然,难不成你有什么更好的作品吗?”
荀顗那柔美的脸上一直沉静如水,听到吴质的话,不由挑了挑眉,只是谦逊道:“我知吴县令智计高超,昔日轻易便算计了那杨修小儿,使公子免于魏王心疑。亦知县令文才出众……”
荀顗这说了一半的话让吴质浑身上下都飘飘欲仙,那算计杨修的事情他常常自己都感到很得意。
这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不久前,杨修与丁仪兄弟皆欲使曹植为曹操继嗣。曹丕深以为患,便以车载废簏,内藏吴质入府共谋对策。杨修以此告曹操,未及推验。曹丕甚惧,告之于吴质,吴质道:“又有何患?明日可再置绢于簏中以车运以惑之,杨修必再复状告,此告必会推验,若验证无据,受罪的则是他了。”曹丕从其计,杨修果又作告,可是查之无人,曹丕遂无事。
“不过,我虽于诗词歌赋之上毫无造诣,然而这里却有一篇极好的赋。”荀顗话锋一转,顿时引得在场几人的注意力,南楚诗词虽好,却比不得辞赋在北汉的地位。
第三十五章 赋惊四座
荀顗望着窗外那日渐西斜的景色,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沉思,吴质以为这旦榜之首荀顗不过是随意唬唬人的,所以眉飞色舞的催促道:“荀中郎不会是诓骗我们各位吧,某与文坛中的大家关系亲密,若是有了什么妙赋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曹丕、司马懿、朱铄都用期待与怀疑并存的目光望着荀顗,而荀顗好久才从记忆中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尽去,出现了思念与落寞的神色,他一时间有些索然无味,只是淡淡道:“此赋名曰《阿房宫赋》,诸位且听。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荀顗天资聪慧,对弟弟的信笺向来揣摩多遍,如今能流利的背诵下来也不足为奇,他在吟诵的时候,仿佛可以看到弟弟那慵懒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模样最令人感到温暖……
而原本面带得色的吴质听了这第一段后,已经收敛得意之色,正襟危坐,仿佛在倾听天籁之音,曹丕、司马懿、朱铄也纷纷放下酒杯,慢慢品味这锦绣文章。
等到荀顗用那清朗的声音吟诵完这首诗后,一时间在场的各位都陷入了宁静之中,这赋却不是那种言之无物堆砌辞藻的赋,而是文采与内容兼而有之,可以令人深思的赋,吴质脸上的得意之色全无,他自认为是辞赋大家,但在这样的赋面前,他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曹丕击节而赞,仿佛受益无穷的说道:“今日闻《侠客行》而染侠气,又闻《阿房宫赋》而思古今,幸甚,幸甚啊!”
一直沉默的司马懿也终于忍不住叹道:“此赋借古讽今,如今天下缓缓安定,公子必能继承魏王之志,却不能学那暴秦之政。”
曹丕正色道:“仲达所言极是,孤当慎思。”
吴质此时一边回味着辞赋的内容,一边忍不住点评道:“此赋结构严谨,层次分明,辞藻华丽。前半部分用铺陈夸张的手法,描写秦皇的荒淫奢侈:第一段写阿房宫工程浩大,宏伟壮丽;第二段写宫廷生活的奢靡、腐朽。这两段又是由外到内,由楼阁建筑到人物活动,写得条理井然……”
吴质偷偷望了一眼带着淡笑的荀顗,继续赞美道:“后半部分,由描写转为带有抒情色彩的议论。第三段写秦的横征暴敛导致了农民起义。推翻其统治;第四段意在总结秦亡的历史教训,指出‘后人’如不知借鉴,必将重蹈历史的覆辙。此赋一出,必将名垂千古!”
曹丕赞道:“季重不愧为辞赋大家,经过你这番分析,此赋的妙处却已显露。”
吴质下意识看了荀顗一眼,脸上再不敢带着得意之色,只是很淡定的接受了曹丕的夸赞。
一旁极为削瘦的朱铄却急冲冲的问道:“荀中郎,这赋确实很好,却不知是哪位大家所作?”
荀顗原本很想得意的说是自己的弟弟所作,但又忽然想起父亲的话,现在可不能让弟弟站在那风口浪尖之上,于是他只是很轻描淡写的说道:“乃是一游方道士所作,此人行踪素无定所。”
众人脸上都露出狐疑的神色,内心之中却已经有些怀疑这诗赋就是这荀家六郎所作,毕竟此时他那第一世家公子的名头在许都很是响亮……
就在此时,忽然五官中郎将府邸来了一名细作,秘密进入这天字号包厢,向曹丕耳语几句后又神秘离去,曹丕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凝重的神色。
又是急性子的朱铄忍不住对曹丕说道:“公子,可是有何难事?”
轻松的气氛陡然消失,这几人全是曹丕的心腹,所以他很是焦急的说道:“细作传来消息,父王虽击退南楚孙权,然而兵马却略有不足,传令子健运送兵马去郝溪……”
司马懿也面带凝重之色的说道:“大公子,魏王这是想让三公子掌兵啊。”
急性子的朱铄抓耳挠腮,赞同道:“中庶子所言极是,看来魏王欲立三公子为世子的想法依旧没有消除,这可如何是好。”
曹丕经过了这么多的磨练,只是稍稍焦急一番便镇定下来,他看了素有急智的吴质一眼,道:“季重有何良策?”
吴质下意识望了一眼正在摩挲着玉盅的荀顗,他的脑子还全是诗赋,一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只能惭愧的摇了摇头,将期待的目光望向比他更加老谋深算的司马懿与奇计百出的荀顗。
荀顗脸上的表情一直是古井不波的,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脑中却已经隐隐有了个想法。
曹丕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这个青年谋士,荀家未来的掌控者。
第三十六章 弹指两年过
司马懿看了仿佛胸有成竹的荀顗一眼,大约觉得这荀家六郎又要耍阴谋诡计了,他倒是要看看这计谋到底如何。
荀顗用自己的左手紧握着右手的食指,轻轻摩挲,这是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用极为平淡理智的口吻道:“诸位可知我大哥荀恽?”
曹丕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这荀恽给他的印象确实不怎么样,也不知景倩为什么要提起他这个大哥,据曹丕所知,荀顗基本已经掌控了荀家大半的财产与势力,因此荀恽这个平庸的家伙根本无法和荀顗争斗。
荀顗无比坦诚的说道:“我大哥素与三公子交好,此次病愈,却正好让他去找三公子豪饮,也算让他透透气。”
司马懿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他陡然觉得这荀景倩真是成大事的人,幽禁了自己的大哥不说,还要利用他去算计那曹植,想来这次曹植肯定会因为喝酒误事而遭到魏王的责备,并认为曹植并不是最好的继承者,此计真可谓阴险!
曹丕也是个喜爱玩弄阴谋诡计的人,他只是思考片刻,便洞悉了这个阴谋,于是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淡然的神色,只是温言道:“今日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此日过后,一首《阿房宫赋》流传而出,人皆言此赋为公子榜首荀顗所作,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闻之,赞叹不已,称赞旦榜榜首名不虚传,是以《旦榜》在北汉的地位渐渐被认可,这倒是荀顗所料不及的事情。
……
建安二十二年三月,魏王令平原侯植运兵至郝溪,然因酒贻误军机,催数次,仍不复醒,王大怒,乃知其非世子之选也。顗之奸计,终显其力矣。
三月底,王引军还,留夏侯惇、曹仁、张辽等屯居巢。
夏四月,天子命王设天子旌旗,出入称警跸。
五月,作泮宫。
六月,以军师华歆为御史大夫。
冬十月,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王尝与大夫诩密议,而后,诩长叹不已,盖因此皆应荀粲之言,然终未得人知。
同月,刘备遣张飞、马超、吴兰等屯下辩;魏王遣曹洪拒之。
建安二十三年春正月,汉太医令吉本与少府耿纪、司直韦晃等反,攻许,烧丞相长史王必营,必与颍川典农中郎将严匡讨斩之。曹洪破吴兰,斩其将任夔等。
三月,张飞、马超走汉中,阴平氐强端斩吴兰,传其首。
夏四月,代郡、上谷乌丸无臣氐等叛,魏王遣鄢陵侯彰讨破之。
秋七月,治兵,遂西征刘备,九月,至长安。
冬十月,宛守将侯音等反,执南阳太守,劫略吏民,保宛。初,曹仁讨关羽,屯樊城,是月使仁围宛。
建安二十四年春正月,仁屠宛,斩音。
南楚,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洒遍这片竹林,汩汩的山泉反射出粼粼的波光,竹林与泉水之间笼罩着静谧玄幽之美。
她在竹林之外,怀中抱着一架古琴,琴名“残泪”,琴面为桐木斫,琴底为梓木斫,冠角、岳山、承露由红木所制。牛角雁足,象牙琴轸,蚌徽。无断纹,黑色亮漆。龙池、凤沼为长方形,贴红木、檀木双边,此琴乃是典型的仲尼式清琴。
她穿着一袭白衣,长发肆意垂下,没有任何的修饰,月光照在她那漆黑柔顺的秀发上,折射出琉璃一般的光晕,她就像月夜下的嫦娥仙子,清丽绝伦的脸上永远带着无尽的淡漠之色,明明不过及笄之年,却仿佛已经看尽了人世间的是是非非。
直到竹林间传出如同流水一般的琴音,她那淡漠无比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期待,舒缓的琴音幽幽而来,听不到一丝杂音,节奏的控制也是好到了极处,不愧是写出那首“独坐幽篁里,抚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的人,她在心中回想起了在陆家偶然见到的那幅画。
她的心渐渐沉入这极其令人安宁的琴音之中,琴声中蕴含一缕缕的哀婉,令她原本要以琴会此人的想法渐渐减退,她饱读逝去的父亲留给她的古籍,自然明白鸣琴以哀为贵,这种哀婉不是越悲伤越好,而是一种“哀而不伤”的境界,她原本无法理解的琴道,似乎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这琴声中蕴含着一抹淡淡的惆怅,恰如暮春见落花、初秋见叶落后对春逝将去,美好时光难以久存却又无可奈何的惆怅,它是含蓄委婉的,正因如此,所以愈发动人心神。
这琴声的感染力竟然有这样的强烈!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她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幼年时常常听着父亲的琴音入眠的她,在这一刻,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这人的琴艺已入神品,他到底是谁?
她的脑中不由回想起当年父亲的模样,羽扇纶巾,雅致英美的脸上永远带着胸有成竹的浅笑,只要听到琴曲中小小的失误时,必定会回首轻皱眉头,忧郁的眼神如同秋水一般,然而他对母亲总是温柔的、宠溺的。
他有一个很著名的称呼——顾曲周郎,他是南楚人民心目中的军神,与那“留香荀令”并称为南北两地最杰出的俊杰,在谈笑间,一把大火,燃烧了赤壁,樯橹灰飞烟灭……
第三十七章 三大势力
周彻的父亲便是周瑜,但却在不过两岁时便失去了他,而后她被母亲小乔独自养大,从小便在母亲对父亲的怀念中长大,在小乔的诉说中,周瑜那雄姿英发的印象永远刻在了周彻的脑中。
而最令周彻感受至深的莫过于父亲的琴艺,那样令人深深陷入的琴音令她感受到了父亲的温暖,而在父亲因病去世之后,她从来没有找寻到这样的感觉,哪怕是母亲的琴艺,也无法令她感到安心。
在这个月夜,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她不知道这月夜竹林中弹奏的人到底是哪位大家,她只知道这琴艺令她再次感受到了父亲的境界,她心中藏了十几年的孤寂仿佛渐渐散去,她仿佛觉得这世上终于找寻到了一个知音,若是父亲还在,听到这样的琴曲,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吧。
待到一曲终了,清风吹过竹林,竹叶沙沙作响,拂过周彻那继承了周瑜与小乔最美之处的脸,她蓦地感到一阵清凉,随意用手抚过自己的脸颊,竟想不到已经泪流满面。
竹林中,阆苑前,清泉旁,荀粲随意将自己的手探入泉水之中,掬起泉水,望着手中捧着的泉水,那皎洁的明月仿佛就在他的双手之间,他随意喝了一口手中的泉水,甘洌的泉水流入腹中,抬首望天,不知不觉,竟在这南楚之地已经整整四年。
四年以来,他专注于书画琴艺之中,那书房中的古籍已经全部记在脑海,凭借着那梦境的妙用加上这《南华经》对他体质的改变,他的思维变得极其清晰敏捷,连带着身手也变得极为矫健,幼年时病弱的模样已经完全消失,他看起来比普通的少年更加成熟,身体也不似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更像是十四五岁的名门贵公子。
再怎么说,他的侠名可是霸气侧漏的“东方不败”,也和忠叔这位寂寞如雪的“西门吹雪”也一起纵马出去打猎过,君子六艺,可是包含骑马与射箭的。
而侠义盟的势力也渐渐从建邺拓展出去,到达吴郡、会稽、柴桑这三大郡,并继续向荆南四郡发展,要知道,武林江湖是没有国界的,而且侠义盟收拢了南楚武林中许多武功高强的游侠,不得不承认,《侠客行》这首诗起了极大的作用,而侠义盟中的福利制度也令各种在江湖上刀口舔血的游侠儿极为眼热,能成为侠义盟核心三组中的一个青铜级别的头目,已是武林中人极其向往的目标。
侠义盟的自己的产业同样渐渐拖长,它渐渐变成南楚各种大型客栈、妓院、赌坊、棋室的幕后掌控者,当然,其中的收益有几成分给了南楚的世家与朝中的官员,发展这样的组织,如果没有官面上的支持是永远也无法形成产业与规模的,慢慢的,南楚朝中的官员便以可以进入侠义盟星组为荣,若是能成为里面黄金级别的成员,获得那什么“黄金会员卡”,便可以随意在许多场所小费,想想那十里秦淮之上的头牌,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看到你这凭借,也定然会为你折腰,这福利实在太过诱人了。
不过侠义盟也有两大对手,从汉中之地向西蜀再向这荆楚之地传出的一个教派——五斗米教,渐渐闻名,此教原本是那投降魏王的张鲁所继承并发扬,又名天师道,是很有名的道家教派,然而自从张鲁投降之后,这教派也分裂了,有许多黄巾余孽混入此教,如今的这教派被江湖人称为魔教,盖因此教中的成员风评不佳,武功大抵都邪恶阴毒,为江湖人士所厌恶。
而在北汉之地则在这几年崛起一个名叫“天一派”的组织,准确的说,这天一派只是江湖人士喊出来的,因为那“天一雅阁”而闻名,然而这个组织却极为神秘莫测,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它除了提供类似客栈之类的服务外,还做其他的生意。
这里做生意的程序是这样的,你进入天一雅阁,提出一个问题,阁主报价,如果你接受这个价格,就付钱,然后天一雅阁便给你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北汉极其盛名的《旦榜》似乎就是这个组织的手笔,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组织肯定有极其庞大的后台。
不过也有人大骂天一雅阁的这桩生意就是骗人的,因为“如果你提的问题他答不出,天一雅阁便会报出天价,你付不起钱,他当然不用回答,这不就是骗人吗?”
可是尽管如此,天一雅阁的这桩生意依旧非常兴隆,神秘出现的它已经令人产生了固定的思维——只要你带够足够的银子进到天一雅阁内,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它的权威性已经慢慢成为了一种口碑,一如那令无数人想要上的《旦榜》。
“公子,有些晚了,早些沐浴更衣吧。”唐婉那愈发甜酥入骨声音从屋中传来,荀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安详的神色,放下陆逊送给他的名琴“无上”,走进阆苑。
月光照在这伏羲式的名琴之上,此琴造型宽裕古朴,项、腰各一半月形弯入,琴首略大于肩或同宽,肩的位置不超过一徽,岳山在项中,迷人的明月下,折射出幽幽古韵,此情此景,却又是一副极妙的画面。
第三十八章 美人入浴
在昏黄的烛光下,荀粲望着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唐婉,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着鹅黄色的侍女服,服饰略微紧身,勾勒出她曼妙的少女曲线,清纯的脸上却带着极致的媚意,在明灭的光线中,她那两颊极为俏丽的嫣红显得那般迷人,若是在后世,或许这个年纪的她不过是青涩的苹果,而在这个年代,她却已经是可以采摘的成熟尤物了。
唐婉为荀粲试了试水温,又放入各种澡豆、香料,虽然荀粲寡居此地,但所使用的器物无一不是名门世家的最高标准,她低垂着头,柔顺道:“公子,妾为你宽衣。”
荀粲坦然接受着唐婉的服侍,在氤氲的雾气中,望着她媚意流转的眼眸,他只觉得婉儿可真是漂亮。
唐婉对荀粲的裸体已经极为熟悉了,她与荀粲形影不离相处四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相依为命的血亲,在唐婉的心目中,这个渐渐成熟的男孩就是她的唯一,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她只知道,若是失去了他,她便会感到迷茫,仿佛自己的存在也毫无意义一般。
唐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滑过荀粲极为光滑的肌肤,那矫健的体魄令唐婉压抑着的内心的微微悸动,她忽然想起了半年之前,公子初遗的画面,她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呢。
荀粲惬意的泡在了浴桶之中,闻着茉莉味的清香,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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