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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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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左尚书了,来人,将楼向晚关进大牢!”张大人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一声令下,两个衙役拿着锁链和木枷走了过来,这是五十斤重的木枷,戴在脖子和手上,片刻功夫就能折磨的人脖子疼痛无比,足可以知道明家正想着法子光明正大的折磨楼向晚。

左言眉头皱了一下,可是却无法干涉,只能看着楼向晚神色平静的被衙役给戴上木枷,铐住双手双腿,然后押进刑部大牢。、

因为还是没有过堂审讯的犯人,所以暂时不会被特意关押到女牢,而是和其他一些犯人一起关押,等日后若是判了刑,才会分开关,此刻,黑暗而泛着恶臭的牢房,楼向晚被关到了最里面一间,这也是关押重犯的监牢。

“进去!”一个衙役打开牢门,另一个粗鲁的一把将楼向晚狠狠的推了进去,因为脖子上带着重重的木枷,被推之下,重心失衡,楼向晚砰的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上,木枷嗑的脖子几乎都要断了,两个衙役变态的大笑起来,四周的犯人也都哈哈大笑着,被关押久了,人的心理都诡异的扭曲了,刑部大牢关押的女犯人并不多,所以这些被关押的犯人一看到楼向晚,表情都愈加的恶毒而猥亵,一张张丑陋的满是污垢的脸上,只余下一双眼盯着楼向晚。

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下毒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查清楚!楼向晚坐到了角落里,盘着膝盖,将木枷放在膝盖上,一般犯人进了监牢之后,木枷都会被除去,可是楼向晚没有,想必是那些衙役故意忘记了。

左言原本是要跟着送楼向晚进监牢的,可是被张大人给拦了下来,如今出了刑部向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走了过去,里面坐的正是凤楚天,左言脸色有些的难看,“被戴了木枷,五十斤重的!”

“张鸣海!”凤楚天表情也是一怒,可是刑部是张鸣海的地盘,如今明家和王皇后合作,不管是凤楚天还是左言都没有办法,五十斤的木枷,不要说一个女子,就算是成年男人也经受不住。

“即使我们进去帮忙除了,可是随后离开,张鸣海必定又给木木戴上!”左言阴沉着脸色,眼睛里满是阴翳,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阴险,可是左言此刻却是真的担心楼向晚,也不由的怀疑,他们答应将楼向晚送进监牢是对是错。

中午时分,牢房里送了饭菜,一人面前一个碗,不过是半碗粗粮一个馒头,和说是菜,不过是些菜梆子和菜叶子,然后用水用盐给煮出来的,比猪食好不了多少,可是到了楼向晚这边,送饭的衙役手一抖,碗掉在了地上,馒头也不小心被他踩了一脚,用力的碾磨了几下之后,然后得意的扬长而去。

“小姑娘,饿了吧,过来,我把馒头分给你。”隔壁牢房里,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好心的开口,隔着铁制的栏杆,将手伸了过来,黑黑的手指间握着一个馒头。

楼向晚看了看属于自己的午饭,不要说下毒还是没有下毒,饭撒在了地上,馒头被脚踩的乌黑的,菜更是没有,直接给省略了,谁让自己现在是犯人呢,楼向晚也不讲究了,直接向着好心给自己馒头的男人走了过去。

可是就在楼向晚抓住他掌心里的馒头,刚要道谢是,男人突然一把扣住了楼向晚的手腕,发出了淫邪的笑声,而四周其他的犯人也都疯狂的大笑起来,有的拍着牢门,有的晃动着身上的镣铐,有的粗暴的诅咒着,为什么这个娘们不是和自己在左右隔壁,他都被关押两年了,都不知道女人是长什么模样了。

“小娘们,给大爷我好好的摸摸,等大爷我乐呵了痛快了,以后馒头都给你。”男人笑的无比的猥琐,吞了吞口水,楼向晚虽然也穿着白色的牢服,可是面色白皙,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虽然素面朝天,头发只是简单的扎了起来,可是比起这些犯人见过的美人并不逊色,此刻自然是色心大起,而不远处的衙役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只是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不问不管着。

楼向晚看着被抓住的手腕,再看着眼前男人那下流的笑容,忽然手腕诡异的一个转动,在男人错愕的目光,指尖一个用力,嘎吱一声,只听见男人杀猪般的惨叫起来,手腕骨被楼向晚直接卸了下来。

短暂的平静之后,所有犯人再次沸腾起来,这一次只是辱骂到手鸭子都废掉的男人,楼向晚拿着馒头直接走向了自己牢房的角落里,将馒头上面一层五个黑黑的指印给撕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吃着,而男人此刻还抱着手腕在一旁痛的哀嚎惨叫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不想活了是不是?”衙役没有听到预期的哭叫声,感觉有些不对劲,毕竟牢房里就关押了楼向晚一个女犯人,刚刚这些犯人会做什么,衙役们太清楚了,所以此刻没有了声音才奇怪。

“官爷,这个贱人折了我的手。”男人看到衙役过来了,快速的走到牢门口哭嚎着,将自己被折断的手捧在胸前,好让衙役看见。

“没用的东西!”可惜,衙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厌恶的看了一眼男人,手里的刀直接敲了过去,虽然刀是在刀鞘里的,可是重击之下,男人原本就疼痛不已的手腕再次遭受重击,痛的连连后退。

“监牢里禁止打斗,违者鞭打三十!”两个衙役阴狠的向着楼向晚走了过来,一个衙役已经拿出钥匙打开牢门,再次将楼向晚给抓了出来,上上下下的瞄了她一眼,不相信她真的折断了刚刚那男人的手,只当是那男人没有占到便宜在胡闹,可是对衙役而言,他们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有了名头,还能名正言顺的折磨楼向晚。

楼向晚被抓了出去,倒也没有反抗什么,而出了这边牢房,到了刑罚室,四周都是一件又一件的酷刑用具,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压抑看到被押过来的楼向晚,笑着开口,“才进来就犯事了,行了,我来吧,你们去吃饭,怎么打?”

“鞭打三十,不用客气,走,我们吃饭去。”之前两个压抑将楼向晚给绑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这才离开,毕竟他们的午饭也还没有吃。

第六十六章 黑白颠倒'手打VIP首发'

老王妃中毒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王皇后和明丞相等人却占了个理字,药是楼向晚从厨房端过来的,中间没有人在一旁,楼向晚如果下毒有充分的时间,而明蓉虽然也有嫌疑,可是当时她在屋子里,王皇后和梁媛都在,洛姑姑也没有看见明蓉下药,所以这个罪名就直接压到了楼向晚头上。

之后得知消息的皇帝凤达龙颜大怒,将案子交给刑部审查,所以不管是王皇后等人要诬陷楼向晚下毒,还是凤楚天要替她洗清罪名都需要证据,可是证据如今却都在王皇后这一边。

可是楼向晚若不离开,当时凤镜夜因为要替老王妃引毒已经昏迷,王皇后乃是六宫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甚至可以当场就斩杀了楼向晚,而雷奔等王府侍卫绝对不能插手,否则担上一个大逆不道,忤逆皇后的罪名,直接被王皇后等人一网打尽,所以楼向晚只能离开,她逃了,虽然说落实了下毒的罪名,可是给凤镜夜换回了解药,只要找到了明蓉下毒的证据,那么楼向晚还是可以平安出刑部。

而皇后等人也不敢真的毒杀了老王妃或者凤镜夜,毕竟凤镜夜不是没有实权的王爷,他旗下是二十万的大军,如果凤镜夜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二十万大军一旦谋反,即使三皇子成功登基为皇,凤楚天也也可以接收二十万大军再次将三皇子逼退皇位,所以王皇后等人自然会同意楼向晚的要求。

而有了左言的介入,刑部张大人即使想要暗中对楼向晚动刑,那也是需要有凭有据才能动刑,否则被左言参上一本,也够张大人喝一壶。

所以如今的局面就是凤镜夜必须尽快痊愈,然后找出实质性的证据替楼向晚洗清罪名,否则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张大人明着不能对楼向晚如何,可是暗中,监牢里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可以让楼向晚生死不能。

而此刻被绑在刑房的木架上,一旁的衙役拿起了鞭子,不远处放着方桌的地方,之前两个衙役正大口吃着肉,刑部是张大人的地盘,明丞相贵为一国之相,张大人和明家乃是姻亲,论起来还得叫明丞相一声伯父,所以楼向晚刚带到刑部大牢,张大人就暗示下面的人好好招呼楼向晚,人不能弄死了,也不可以明着用刑,但是暗地里使绊子,不给饭菜是完全可以的。

自己就知道不该和王爷纠缠不清!楼向晚动了动除去木枷的脖子,五十多斤重差一点就脖子都给压断了,可是脖子和肩膀舒服了,还有三十鞭子。

拿着鞭子的是刑房里一个新来的衙役,平日里话并不多,是使了银子找了人才进了刑部当衙役的,目光瞄了一眼不远处吃的正欢的两个衙役,这才向着楼向晚走了过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眨了眨,随后才甩起了鞭子。

竟然是凌青?楼向晚知道衙役里安插了杀手楼的人,之前决定用自己换回花千千、团子等人的安全,还有凤镜夜的解药时,楼向晚就将消息送了出去,可是楼向晚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凌青混进了刑部,毕竟只有一夜的时间准备,如今看来楼里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

楼主,你多少叫几声啊!凌青撇了撇嘴,无声的对着楼向晚开口,手里有一块湿漉漉的染血的棉布,每一次挥动鞭子之前,凌青都将鞭子从手上过了一下,鞭子上沾着血,破空而去,咻的一声,抽破了楼向晚身上的白色囚犯,带来一道血迹,可是力度却掌握的极好,若不仔细看,必定会以为这是楼向晚身上的被抽打出来的血迹。

楼向晚点了点头,然后应景似的惨叫起来,那过于尖细的声音,让凌青只感觉耳朵一痛,却从来不知道楼主竟然还有这本事。

三十鞭子抽打完了,凌青将之前的木枷放到了一边,从角落里重新拿起了一个木枷,给楼向晚戴上,压低了声音开口,“木枷里镣铐的钥匙,还有一把匕首,这一瓶是清风丹,这一瓶是化尸水。”

说话的同时,却已经将两瓶药都放到了楼向晚的身上,然后发现楼向晚还是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这让凌青几乎有些头痛,楼主如果不是坚持在王府里当个丫鬟混日子,会被关到刑部大牢里来吗?而且楼主有必要这么惨兮兮的嘛,鞭子除了抽破了衣服之外,绝对没有伤到楼主一根毫毛。

“我肚子饿。”楼向晚扁了扁嘴,虽然没有受什么刑罚之苦,可是肚子还是饿了,之前就吃了一个粗粮馒头,而且还太硬,差一点噎死自己。

“楼主,你在坐牢,坐牢好不好?”凌青漂亮的丹凤眼瞪着楼向晚,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腰,“一会我给你想办法!”

“万子,三十鞭子结束了?”衙役回头看向揽着楼向晚过来的凌青,刚刚叫的可真够惨的,不过貌似还缺八鞭子没有打,不过衙役知道这个想必万子疼惜被打的是个女人,不过无所谓了,二十几鞭子也够她受的。

“是啊,刘头,我将她送回牢房里去。”凌青接过话,然后和身上都是鞭子抽出血痕的楼向晚向着牢房走了过去。

“万子这小子,竟然还将人抱着。”一旁和刘头一起吃饭的是另一个衙役,外号叫铁刀,以前跟在一个押镖的镖师后面习武,尤其是一手刀法耍的是霍霍生威,人也是魁梧健硕,性子够狠,之前抓捕犯人的时候,直接是一刀下去,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如果是铁刀,直接抓着楼向晚的头发将人给拖进牢房里了。

“来了不到半个月的小子,这是怜香惜玉呢。”刘头就是一个老滑头,身为监牢的头子,这些事早就看的透彻明白,所以凌青要执行鞭打,刘头没有拒绝,即使凌青不开口,他也会让凌青动手。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虽然刘头如今在张大人手底下,可是刑部大牢里很多都是要犯,如果最都被判了斩首或者流放边关还好,如果是冤案,自己动手打了犯人,日后必定会被对方寻个理由报复回来,所以刘头早就有一身圆滑处世的好手段,找理由鞭打是为了应付张大人,让新来的衙役动手,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只会报复到动手的人身上,自己依旧能稳稳当当的当这个牢头,油水丰厚,不比七品县令差。

楼向晚的监牢是在最里面一间,说起来倒是给了凌青方便,至少可以而且木枷也被换成极轻的,就因为这个,昨晚上凌青一夜没有睡,收到楼主消息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楼主竟然把自己给混到了刑部大牢。

还好之前这个叫万子的衙役也是杀手楼的一个探子,是为了在刑部打探消息的,衙役比较好混进来,而且消息也多,不会让人察觉到什么,所以之前才让探子混进了刑部大牢里当个衙役,而没有想到消息还没有打探多少,却没有想到第一个用到这个探子的人竟然是楼向晚,也幸好万子待了一些天,知道监牢里那些肮脏的折磨人的手段,所以凌青才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准备,否则楼向晚这三十鞭子是少不了的。

“凌青,除了馒头还带点牛肉,如果方便水果什么的也带一点。”楼向晚低声对着正开牢门的凌青开口,在王府舒服惯了,所以倒也养成了懒散的性子,半点不委屈自己。

“楼主,你知道这是刑部大牢吧?有吃的就不错了。”凌青再次气结,挫败的看着楼向晚,忽然勾着嘴角笑的狡诈,“如果楼主你愿意离开该死的凤王府,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给你弄来。”

“这个问题都说了好几年了,凌青,你不烦吗?”楼向晚翻了个白眼,刚刚叫的太狠,这会嗓子都干裂的痛起来了,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给自己洗清罪名,不过有了解药,王爷应该没事了吧。

凌青看着楼向晚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之色,沉了沉脸,可是在人品面具之下,完全看不出什么,等楼向晚进了监牢,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随后锁上牢门离开了,楼主不愿意离开,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只是凤镜夜连楼主都不能保护,又凭什么站在楼主身边!

凤王府。

服了解药之后,凤镜夜身上的毒解了,可是知道楼向晚被关进了刑部大牢之后,俊美邪魅的脸上浮现出诡谲而冰冷的笑容,薄唇微扬,半眯着凤眸,似笑非笑里给人一种胆战心惊的威压。

“雷奔,起来吧。”凤镜夜摆摆手,让雷奔不用跪在地上请罪,这原本就和他无关,当时自己就在屋子里,竟然也没有察觉到明蓉下了毒,这才让木木不得不进了刑部大牢,“伺候本王更衣,立刻进宫。”

身体还很虚弱,可是凤镜夜眼神却锐利的骇人,洗漱之后,换上了宝蓝色的锦袍,白色银丝腰带,衬得人更加的挺拔俊朗,“明蓉还在府里?”

“是,明蓉留下来照顾王妃,皇后下了旨。”所以即使雷奔和雷管家都不好将明蓉给赶出去,而且王妃也不认为会是明蓉下的毒,所以明蓉就留了下来,不过是在王妃的屋子里,原本属于明蓉的院子已经封了。

“将明蓉看牢了,木木受了一点伤,本王就让他们十倍的还回来。”清朗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阴狠,凤镜夜袖袍一甩,大步的向着门外走了过去,皇上下了旨让刑部审理案子,这才是最棘手的,所以凤镜夜才会要进宫面圣,将楼向晚先从刑部带出来。

可是出了王府大门之后,凤镜夜忽然调转了马头直接向着刑部方向疾奔而去,雷奔和余下两个侍卫立刻策马追了过去,王爷该不就是要劫牢吧。

安顿好了楼向晚之后,凌青不得不再次给她准备吃食去了,刚刚已经鞭打了三十,想来是不会再动刑了,所以凌青倒也不担心。

楼向晚坐在地上,盘着腿,直接运转着身体里的真气,之前观音庙那一次,强行冲突了穴道,所以内力反噬,伤的不轻,所以楼向晚刚好有时间慢慢调理身体,直到凌青过了大约两刻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馒头,一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楼向晚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其余牢房里的犯人也都看向了凌青手里的白馒头,似乎都闻到了馒头的香味,比起他们中午吃的那个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粗粮馒头好太多了。

楼向晚虽然饿了,可是还是怀疑的看了一眼凌青,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将馒头抓在手里带过来没事吗?不会被其他衙役怀疑?

要吃的时候楼主不担心,现在想这些太迟了!凌青没好气的看着楼向晚,扬了扬手里的馒头,然后语调极其猥琐的开口,“想吃吗?亲爷一口,亲一口,就给你吃一口。”

“差爷,我来亲,亲十口吃一口都行。”不远处一个饿的厉害的犯人叫嚷了起来,引起四周犯人嘲笑声,这要是个女的,估计才行,蓬头垢面的作奸犯科的男犯人,不恶心人就不错了,还想吃馒头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凌青被楼向晚瞪的很是无辜,他也不想调戏楼主啊,所以只能想着法子给楼主带吃的,这里可是刑部大牢,是张鸣海的地方,凌青不敢做的太过,所以调戏一下楼向晚,然后给点吃食正好是合情合理,不会让任何人怀疑的借口。

楼向晚摸了摸饿瘪的肚子,然后看着眼前的凌青,凌青好像是白天当值,自己如果不吃这嗟来之食,估计得饿到明天凌青再当值,想了想,反正凌青是自己养大的!就当亲弟弟了!

看到楼向晚站起身来,犯人们再次起哄的吆喝着,而之前被搂向晚折断手腕的犯人则是嘴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极其难听的话,可惜隔着坚固的牢门,也只能干瞪眼的生气。

吧唧一口,亲在了凌青的脸颊上,楼向晚直接拿过他手里的馒头吃了起来,边吃还边瞪着凌青,等自己出去了,让他好看!

凤镜夜带着雷奔和两个侍卫刚进了刑部,张鸣海立刻带着一众人迎了过来,跪拜行礼,打着官腔,“王爷身体已经痊愈了,可喜可贺,只是不知道王爷来刑部可有要事?”

“本王移驾过来自然是有事,让开!”凤镜夜冷着嗓音,看了一眼挡在面前的张鸣海,邪魅一笑,“怎么,张大人要挡着本王了?”

“王爷,刑部乃朝廷重地,王爷有事请明言。”张鸣海开口,摆出了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任何人擅闯刑部,即使是王爷您也不行,臣下拼着得罪王爷,也要将王爷拦下。”

张鸣海话一出口,四周的衙役立刻都紧绷起来,戒备的看向凤镜夜,而刑部其他几位大臣此刻面面相觑着,随后保持沉默的站在一旁,这是凤王爷和张大人的事情,他们插手不管帮着哪边说话都要得罪另一边,所以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明哲保身乃是最好的办法。

凤镜夜笑了起来,挑着眉梢看着张鸣海,摇摇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不屑,然后陡然之间,手腕一动,咻的一下抽出身侧雷奔手里的长剑,冰冷的剑身反射着阳光直接架到了张鸣海的脖子上。

“本王就算此刻杀了你,张鸣海你不过是一条冤魂而已,能乃本王如何?”凤镜夜倨傲里带着皇家子嗣的尊贵,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可是那冷笑反而让人感觉更加惊恐,唯恐凤镜夜手腕一动,就是血溅三尺,头颅被割的惊魂场面。

张鸣海是完全没有想到凤镜夜竟然敢如此桀骜不驯,脸色白了又白,想要开口,可是嘴唇却不受控制的哆嗦着,竟然无法说出一个字,张鸣海是明丞相的人,如今也是位高权重,可是即使如此,官位再大又如何,命只有一条,今天如果真的被凤镜夜一怒之下给杀了,张鸣海只能去找阎王爷哭诉了。

“记得,本王要去哪里,不是你可以过问的。”看到自己的震慑已经起了效果,凤镜夜反手将长剑丢给了雷奔,直接向着大牢的方向走了过去。

张敏海摸了摸脖子,然后狠狠的一瞪眼,此刻才恢复了气势,怒声咆哮着,“赵大人,你立刻进宫禀明皇上,刑部重地,岂可如此儿戏!马大人,黄大人,你们立刻调集压抑,监牢里的重犯一个都不能被带走,否则就是我们失职!”

“是,卑职立刻进宫。”赵大人乃是刑部监察司,因为负责的是审核被弹劾的官员案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面见皇上。

张鸣海带着其余刑部官员快速的追了过去,只恨凤镜夜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公然用剑威胁自己,张鸣海已经向着明日早朝弹劾凤镜夜,可是此刻,还是先跟过去再说。

黑暗的牢房里,随着凤镜夜的到来,监牢的衙役都似乎一愣,然后见到雷奔亮出的王府令牌,立刻都跪拜在地,随后打开门,恭敬的站到一旁,丝毫不敢阻挡凤镜夜进入大牢。

凤镜夜此刻是担心的,毕竟楼向晚已经进了刑部大牢半天了,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出了意外,凤镜夜直接赶到了刑部,否则即使查到了证据又如何,木木受了伤,遭受了折磨,甚至可能死了,即使将明家和王皇后一脉所有人都千刀万剐,也无法挽回,所以凤镜夜才会直接转道刑部,可是凤镜夜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进了刑部大牢,看到的却是楼向晚踮着脚,在一个衙役的脸上亲而来一口,然后接过他手里的苹果,乐呵呵的啃着。

在来的路上,凤镜夜想过无数的情况,担心楼向晚会受伤被折磨了,又担心看到她怨恨的眼神,又或者看到自己过来了,楼向晚会高兴,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假设,但是绝对不包括眼前这一幕!

怒火在凤眸里炽热的燃烧起来,凤镜夜身为皇族,他既然敢直接用剑架着张鸣海的脖子,就知道他在优雅邪魅之后是多么的狂放不羁,所以此刻,看到楼向晚和一个衙役亲近,凤镜夜一瞬间脸阴沉的骇人,凤眸里满是聚集的阴翳之光,浑身的寒气即使是身边的雷奔和侍卫都几乎承受不住,可是却又在瞬间,这怒火都生生的压抑了下来,依旧面带着笑容,只是那眼神却还是一样的阴霾,看得出凤镜夜在生气。

感觉监牢里突然安静下来了,楼向晚咬着苹果回头一看,赫然看见了站在一群衙役之前的凤镜夜,即使监牢阴暗,还染着火把,可是凤镜夜依旧是丰神俊朗,耀眼的让人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尊贵和强大。

王爷没事了?楼向晚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之前还是有些担心的,不过如今看到凤镜夜出现在监牢里,楼向晚是彻底放下心来,想必自己也不会在刑部大牢里待多久了。

凤镜夜!凌青余光瞄了一眼走过来的凤镜夜,漂亮的丹凤眼里划过一丝诡谲的神色,然后趁着楼向晚发呆之际,快速的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石化住的楼向晚呆呆的看着凌青,摸了摸唇,这才反应过来,一口气吸岔了,再加上嘴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苹果,整个人弓着身剧烈的咳嗽起来,凌青脑壳坏掉了,做戏也不用做的这么认真,太膈应人了。

“王爷!”雷奔快速的开口,却也不敢阻挡凤镜夜出手,毕竟这么多年来,雷奔第一次看见凤镜夜身上那狂暴的不再压抑的怒火。

凌青如今只是一个普通衙役万字,所以在凤镜夜那冷冷的一掌打过来时,凌青不能躲闪,还得装出被惊吓到的模样,刚刚亲了楼主一口,这会只怕得吐几口血了!凌青突然后悔自己发傻的行为了。

楼向晚只感觉眼前掌风袭了过来,抬头便对上凤镜夜阴冷骇人的俊脸,那一双凤眸因为愤怒而眯了起来,宛若可以射出寒芒一般,而凌青在凤镜夜的眼里此刻就是一个死人!该被千刀万剐的死人!

“王爷!”雷奔不敢拦,可是楼向晚敢,更何况这一掌下来,凌青必定重伤,对于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楼向晚当凌青是家人,这会看到凤镜夜动手,想都没有想的快速的挡到了凌青的面前,在其他衙役看来楼向晚这是因为看见凤镜夜太高兴,所以直接迎了过去,可是雷奔等人看得出楼向晚这是挡住了凤镜夜和凌青中间。

木木!凤镜夜目光里带着受伤的痛,内力收了回来,不会打到楼向晚,可是却反噬的伤到自己,他原本就旧伤未愈,此刻才解了毒,如今又是一掌反噬的内力,让凤镜夜身体晃动了一下,喉咙一热,血腥味涌了上来,不过却被凤镜夜给强行压制住了,只是用心痛的目光看向楼向晚。

而此刻,凤镜夜才注意到她身上的囚衣上血迹斑驳,是被鞭子给抽打出来的伤痕,刚刚因为楼向晚突然亲着凌青,凤镜夜没有注意到,此时原本就骇人的怒火再次奔腾的燃烧起来,甚至顾不上吃醋和嫉妒,“谁打的?”

凤镜夜的声音不大,却阴冷的回响在监牢里,一旁刘头等衙役都惊悚的瑟缩着身体,没有人开口,毕竟没有人敢面对凤镜夜滔天的怒火,凤镜夜贵为王爷,手握重兵,即使是刑部尚书张鸣海,凤镜夜都敢直接杀了,更不用说这些如同蝼蚁的衙役。

“我打的。”凌青再次的开口,成功的点燃了凤镜夜的怒火,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凤镜夜,不得不说的确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即使此刻,凤镜夜身上是狂暴的怒火和杀意,可是却丝毫不减他的风姿,可是即使这样,凌青依旧不高兴,如果不是因为凤镜夜,楼主怎么会窝在王府这么多年,楼里的事情不管不问不说,还在王府当个丫鬟,如今还被陷害关进监牢里了,所以凌青是怎么让凤镜夜生气他就怎么开口,此时故意站在楼向晚身后,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害怕凤镜夜,所以本能的躲到楼向晚背后。

可是凤镜夜却明白眼前这个衙役是故意的,他应该是木木身边的人,可是那又如何!凤镜夜威胁的眯着眼,苍白的唇上因为漫上来的鲜血而被染红了一些,魅惑里带着一种至极的危险。

“王爷,你没事了!”被夹在中间,楼向晚恨不能回头对着凌青的头狠狠的敲打几下,他没事瞎胡闹什么!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楼向晚继续上前,然后握住了凤镜夜的手,唯恐他再次对凌青出手,而凌青如今还是衙役的身份,不能躲避,说不定一条小命就搭在这里了,那自己就亏大了,白白养了了凌青这么多年不说,凌青钥匙出事了,楼里没有人管,自己肯定要出面,所以为了自己依旧可以优哉游哉的过日子,楼向晚坚决的抓住凤镜夜的手,陪着笑容,眼神里满是谄媚和讨好。

可是楼向晚却不明白,她越是如此维护凌青,甚至不惜主动握着凤镜夜的手,靠在他身边,反而让凤镜夜更加的愤怒,寒着俊脸,脸上还是冻结冰霜的冰冷笑容,眼眸里的杀机半点不曾减退。

该死的凌青!楼向晚瞄了一眼凤镜夜气狠了的脸,不由苦恼着,小手不停的抚摸着凤镜夜的手背,想要让他冷静下来。

“王爷,楼向晚乃是毒杀赫连王妃的要犯,王爷不能带走!”幸好,张鸣海在此刻开口,让楼向晚不由感激戴德着,再这样坚持下去,楼向晚第一给要受不了,不管是凤镜夜还是凌青受伤,楼向晚都会自责,更不用说这本就是凌青胡闹惹出来的麻烦,因此受伤才不值得了。

“没有证据,只凭推测就将本王的人抓到刑部大牢,张鸣海,你可知道这可是本王即将要明媒正娶的嫡妻,凤王府的王妃,一品诰命夫人,谁给你的胆子将人关押在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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