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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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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飞白让士兵处理龚石尸首,自己将于懿带出龚石住处。于懿一直发抖。

屠飞白将她搂紧了一些,觉得她身体僵硬,抗拒着自己,便放柔了语调说道:“不要怕,我又不是杀人魔王,我只是不能容忍龚石背叛我,他已经人赃俱获了,还想要反咬你一口,这样坏人不杀他怎么行呢?”

于懿勉强挤出个微笑来:“阿桔第一次看见杀人,怕人得很……”

“不要怕我。”他低声说道。

于懿点点头,调整着自己情绪,不能怕他,绝不能让他怀疑自己已经知道了地下室秘密。虽然屠飞白没有提一个字,但他仍然介意龚石临死前说那一句“地下室藏了什么”。他怀抱让她恶心,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但她这会儿只能量让自己他怀中放松:“阿桔不是害怕司令。”

“不是怕我就好。”他声音低,暧昧,却清晰无比,只因他凑近了她耳边说话。

于懿脸烧了起来,偏向另一侧好避开他一些:“司令,不行,太太要知道了……”

“阿桔,你放心,静曼不会生你气,她也不敢。你跟了我,做我太太,正房太太,比她大。”

于懿摇头:“不行……”

屠飞白声音冷冽起来:“轮不到你说不行!”说着便勾紧了于懿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将她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微微低头,离得她极近,呼出带着淡淡烟气鼻息吹她唇上:“我说行就行,我想要,一定会得到!”

这禽兽真太为所欲为了!

于懿捏紧了拳头,右手悄悄摸向藏发间细长钢簪,无法再忍,就算是任务会失败她也要给他一击,这样禽兽死不足惜!虐伤孩童,强占民女,随手杀人……

“飞白,阿桔,你们做什么?!”身侧响起了丁静曼又惊又怒声音。

屠飞白松开了于懿,皱眉道:“你过来做什么?刚才不是叫你回楼上去睡觉吗?”

于懿也暗中松了口气,放下右手,往屠飞白另一侧走了两步,好离他远一些。

丁静曼满腹狐疑地瞧瞧屠飞白,再瞧瞧阿桔。

第26章 民国军阀(8)

丁静曼刚才见屠飞白硬拉着阿桔出门,哪里还睡得着觉,就坐客厅里沙发上等。突然听见枪声吓了她一跳,飞白和阿桔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等了一会儿见再没有枪声响起,她就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竟然撞见飞白搂着阿桔要亲,这才又惊又怒地喊了出来。

丁静曼还想说什么,突然瞧见他们身后不远处,几名士兵从房子里拎手拎脚地抬出一个人来,借着房子里射出灯光看衣裤,这人应该是龚石,他脑袋却奇怪地朝后垂着,随着士兵走路而摇晃着,胸前一大滩深色印迹,还一路往下滴着什么。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龚校尉……死,死了?”

屠飞白没有正面回答她,只道:“你回去吧。”

丁静曼瞧了一眼于懿:“阿桔,跟我回去。”

“我有事问阿桔。你先自个儿回去。”

丁静曼忽然明白过来。阿桔晚上刚和自己说过喜欢龚石,看来是飞白争风吃醋杀了龚石。她心中醋意翻滚,冷笑道:“难道还会是阿桔杀了龚校尉吗?你还要问什么?没见她害怕至极吗?你这是审问呢还是看上人家了?”

屠飞白眸光一冷:“你说什么?”

丁静曼被他眼神盯得心颤了一下,不敢再用讽刺语气说话,但终究不肯就这么回去,放他们两个独处,她硬着头皮道:“阿桔是我女佣,你要是审问她就是怀疑我了?不如连我一起审问吧!”

屠飞白喝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被丁静曼这么一搅和,他暂时没了心情亲近阿桔,就挥挥手,“你们俩先回去吧。”

说完屠飞白转身进了龚石住处,不知道他还藏了些什么东西这里,他要士兵仔细搜查此处,眼下龚石既死,是谁给他好处要他偷取文件,只能寄望于借着这房子里搜出东西来推测了。

……

于懿跟着丁静曼走了一段路,还没回到屠飞白宅子呢,丁静曼突然站定了说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于懿惊讶道:“太太?阿桔不想走。”那份文件又回到屠飞白手里,她还没找到机会扫描下来,怎能这时候离开?虽然目前形势发展,她留屠飞白身边极为危险,但只要她小心些别和他独处,总能再争取几天时间,只要她扫描到那份关键文件,说不定就能完成任务了。

丁静曼冷冷道:“难道你真想做飞白正房?你年纪虽小,心倒挺大啊!你以为飞白真会娶你做正房?他留着正房位置可不是为了娶个乡下姑娘做太太。”

“不是!”于懿急忙否认,“但,但阿桔还想服侍太太啊。”

丁静曼睨着她,哼了一声:“如果你真没这种想法,就马上走吧!”

于懿还想解释,丁静曼突然叹了口气道:“飞白想要东西,从来就没有放过手,他既然对你有了意思,你如果不走,即使你不愿意也没用,他会想方设法占了你身子。就算他真喜欢你,占了你身子后,多不过让你做个姨太太。”

就算是她,起初亦非自愿跟着屠飞白,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设法去讨他喜欢,千方百计地争宠,只为让自己日子稍微好过一些罢了。

丁静曼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金链翡翠坠子塞给于懿:“这条链子可以抵你好几个月工钱了,赶紧走吧!”说着用力一推于懿。

于懿担心道:“那太太您会不会因为放阿桔逃走,被司令罚?”于懿不知丁静曼对地下室惨状是否知晓。丁静曼叫自己走,虽然也有少个人争宠私心,但到底是要担着风险,以屠飞白心狠手辣,若是把气都出丁静曼身上……

丁静曼见她还犹豫,催促道:“走!等飞白回来了就来不及了!我就说你半路上突然跑了,我追不上你,你赶紧跑,等你跑远了我就要大叫了。”

此项任务并非屠飞白死了就可完成,不然倒是简单了,迫于此时情形,于懿不得不先离开了。她跑了数十步后,回头看了眼,丁静曼对着她用力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跑。

直到再也看不见阿桔夜色中背影,丁静曼又等了会儿,深深吸了口气,一面向着阿桔跑走另一个方向追赶,一面大叫起来:“阿桔!阿桔!……”

……

于懿跑了一段之后,又从另一条路绕了回去。龚石洋房已经锁上了,前前后后都有不少士兵看守。屠飞白宅子里则楼上楼下都亮起了灯光,他应该已经回去了。

只是一个小女佣跑了,屠飞白也不曾料到她还会回来,并未自己宅子周围增加防卫士兵,于懿顺利地从后墙翻入,小心地靠近后面佣人通道,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后门。

屠飞白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你怎么不看住她!”

丁静曼委屈道:“她突然就跑了,我怎么能知道?追也追不上。”

“是不是你故意赶跑她?”屠飞白恶狠狠问道:“要是给我知道你说了什么话……”

“飞白,我真什么都没说!她要是真想留下跟着你,我能赶得走她……”

丁静曼话音未落,屠飞白重重一巴掌扇她脸上。丁静曼被打得摔倒地上,小声哭泣起来。

屠飞白重重地哼了一声后道:“滚回你房里去!”

丁静曼一面低泣,一面捂着脸低头上了二楼。玉桃儿站楼梯口,把他们争执过程听了个清清楚楚,包括丁静曼被打,这会儿瞧见丁静曼红肿脸颊,不由幸灾乐祸道:“呦,静曼姐,这伤可不轻啊!不是桃儿说你,这事儿可是静曼姐你不对,飞白喜欢人,你该想办法留住才对,怎么能赶人家走呢?”

丁静曼不理她,擦去了眼泪,径自进入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玉桃儿轻蔑地瞥了眼关上房门,蠢货就是蠢货,就算是要赶走阿桔,也不能自己和她独处时候啊。不过换做她玉桃儿话,一开始就不会找个比自己漂亮女佣来给自己添堵。阿香就是那种老实又本分姑娘,要紧是,她长得丑。

屠飞白打了丁静曼之后,径直进入书房,藏好文件后他走了出来,除了将书房门反锁,还吩咐两名士兵守书房门口,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

屠飞白和丁静曼争执时候,于懿轻手轻脚地躲进杂物间,借着他们争吵声音将门掩上。杂物间门很薄,客厅里动静她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屠飞白吩咐完士兵上了楼,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

又等了一个小时,此时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于懿从杂物间出来,到厨房取了个茶壶,镇定自若地走到书房门前。

今夜事多,龚石住处还没搜索完,屠飞白就听见丁静曼大叫“阿桔”,便先将龚石住处封锁住,吩咐身边近卫看住,书房门口这两名看守士兵本来是看守大门外面,被屠飞白临时调进来,没有看见过于懿,瞧见她一身女佣装扮,也不疑有他,只当是哪位姨太太女佣人。

虽然屠飞白下过命令,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但一个女佣而已,荷枪实弹士兵没有对她产生太大戒心,只是奇怪她为何半夜三会过来。

见于懿走近,其中一名士兵道:“有什么事?这里你不能进去。”

于懿见两人都一脸好奇,便提起水壶笑了笑:“房里水喝完了,司令口渴让我下楼来倒水,顺便瞧瞧你们两个是不是忠职守,有没有偷懒睡觉。”一边说话,一边靠近了书房门口。

两名士兵面面相觑,这么大半夜让女佣来查岗?

这两人分神一瞬间,于懿突然发难,掌击右侧士兵颈侧,脚踢左侧士兵头部,一击得手,两人只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靠着书房门两侧壁角软软滑倒。

于懿小心地拉住两人胸前系枪皮带,让他们慢慢躺倒,不至于发出大响声惊动楼上屠飞白。接着她打开书房门,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内暗室与她上次进入时没什么两样。于懿保险箱里找到了那份文件袋,上面还沾着几点暗红污迹。她突然意识到,这是龚石血。

虽说龚石并非善类,他死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但若非于懿为了自保而说出龚石偷窃文件之事,龚石未必会死。于懿心头涌起难言愧疚感觉,她无声地说了一句“抱歉”,闭目调整了一下心绪,随后将袋内文件取出。

这是屠飞白与某国特使之间秘密来往电报,当然都有中文译本,屠飞白识字不多,看不懂他国文字了。

她没有时间多看,先将所有文书都一一扫描进客户端,接着就将文件袋按原样放回保险箱中,再按原样恢复暗室。她极轻地打开书房门向外探看,一切并无异样,门两边,那两名士兵仍然昏倒地。

于懿打开客户端,向天神求援,虽然她直接呼叫也行,但用客户端好处就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而且通过系统求援会比直接呼叫得到天神回应。

“什么事?”天神声音她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关切,因为于懿不会轻易发出求援,而且这个任务是有一定危险性。

于懿用耳语般轻声音说话,请他把这两名士兵昏迷前短暂记忆消除,那么他们就不会记得自己出现书房门口并偷袭了他们。因为她只是扫描而非偷出文件,如此一来,屠飞白就完全不会意识到今夜有人再次潜入暗室。但于懿通过客户端,却可以将文件按原样复制出来。

天神低声嘀咕了一句:“你还真当我是万能天神啊。”植入记忆只能往人脑中添加虚假记忆,以此让人以为真经历过某些事,或者以为自己曾经动过某个念头,但抹除记忆就是另一码事了。

“嗯?天神大人你说什么?”于懿没有听清。

“没什么,你等一下。”过了一小会儿,他说:“找到了,你可以用这种药。”

两枚豆子大小东西出现于懿面前地上,它们呈现细长圆管形状,中间部分透明,可以看见浅黄色药液。

“这是皮下注射器,里面这种药根据用量不同,可以让人忘记几小时乃至一两天里发生事。我给你量可以使他们忘记昏迷前一个小时左右事情。够了吗?”

于懿点点头,这点时间足够了,太久了他们反而会忘记屠飞白交待他们看守书房门口事情。她按着天神教她方式,将注射器竖直按他们后颈部位,用力按压尾部,其中药液立即注入他们体内。

“啊,忘了和你说了,这两管药要花两百点,注射器是附送一次性用品,可降解随便找个地方一埋就行了,扔马桶也行……咳咳,虽然昂贵,却物有所值,不是吗?”

于懿嘴角一抽,特意等她打完了才说,这位精明天神大人是真忘了还是故意为之?

第27章 民国军阀(9)

于懿将看守书房士兵击晕时,下手力度有所控制,注射完药液后将他们拍醒,然后迅速离开。

两名士兵刚醒来还有些晕,不知是药物作用,还当自己是迷迷糊糊睡着了。两人迷茫地向周围看了看,直到看见了对方,才想起来司令命他们看守书房,顿时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看了看书房门,其中一个还伸手推了一下。

见房门还是好好地锁着,两人都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不解自己是怎么会睡着,但好自己睡着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对方也睡着了,因此就绝不会向司令告自己状了。万幸!

……

于懿离开屠飞白大宅时,天际已经有些微光。于懿决定先去教会医院看望那几个孩子。

郑医生和昨夜护士值过夜班后去休息了,此时都不。当班护士得知她是昨夜送四名孩子过来人后,带她去了病房,路上和她说了孩子们治疗情况。

那重伤孩子半昏迷中,两个较小也还睡,只有强子醒着。他坐医院后院里,一个男子正他头上忙活。

早晨换班前,郑医生找来医院杂工,请他设法替强子去了头上铁笼头,奈何这些铁条都是焊死,除了慢慢锯开别无它法。

于懿再一次看见他头上铁笼头,不由得心中难过,便拿起锯条,和杂工一起锯了起来,但这锯条不够好亦或是这铁笼头太坚硬,锯了好一会儿,只铁笼头上留下了浅浅两条沟,连半根铁条都没锯透。

这时有个护士过来叫走了杂工。于懿放下锯条,打开客户端搜索。强子并没有抬头看她,仍然呆呆地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按着天神话,这个客户端真是物超所值,如果她搜索到了所需东西,就能让系统将这样东西送到她面前,当然,这都是要花绩点。

于懿找到小金属切割器,花了四十九点买下。无声无息地,一台半个手掌大小深灰色精巧器械出现她面前地上。于懿拾起它,按照客户端上说明,按下鲜黄色按钮,切割器前端出现了一段蓝色纤细光线,旋动切割器上一个转盘,可以调节蓝色光线长短。

她将蓝色光线调短,长度刚好够割断铁条,接着用手扶着强子头低声道:“不要动,我替你锯开这东西。”一面小心翼翼地切割那些铁条,那段蓝色光线切割起铁条来,如割豆腐般轻易,不一会儿于懿就将铁笼头分为两半。

她收起切割器,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个器械切割铁架如此轻易,应该也可作为武器来使用吧?

虽然已经分为两半,铁笼头却难以轻易取下,因带得久了,有部分和强子下颌以及颈项处皮肤粘连一起。于懿怕弄伤他,只能极小心地一点点剥下。

谁想强子突然自己抓着铁笼头,猛然拉下。于懿低呼一声,见他下颌撕裂处流出了鲜血,急忙取出手巾按他伤处,一面道:“要慢慢取下才行,,先进里面去治一下。”

“不,疼。要拿掉。”强子说。因长期关地牢里,他说话慢而吐字不清。他并未配合于懿所说站起来,反而抓着后脑勺另一半铁笼头用力拉下,使劲扔向远处。

于懿看着强子血肉模糊伤处,鼻梁一阵酸楚:“好了,现都拿掉了,我们去找医生给你治伤。”

……

离开医院已经是中午时分,于懿一幢三层小楼内租了顶楼一间小屋,打开客户端仔细看她扫描下来文件内容。看过之后,于懿终于明白了龚石所说“他完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让她对于屠飞白厌恶又增加几分。

屠飞白作为东北数省总督军,其实就是这几个省高统领。他表面上爱国护国,还以与某国对抗为由,联合了几支部队,形成了庞大抗战联盟。可实际上,他暗中却与某国特使频繁联系,他不仅同意了某**队入驻本省,并提供地方让他们建军工厂、开矿、修建运输铁路,掠夺本地资源与钱财,这样他就能获取他们武器和财力上支持,让他私人军队可以和其他地方军阀抗衡。

于懿将这些往来电报、信件用客户端复制出一模一样副本,寄送到各家报社。

本地报社有摄于屠飞白势力,不敢发稿,但几天后,第一家敢于捋虎须报社头版头条印出了屠飞白与某国特使联络电文全文,将这条消息公之于众。这家报社虽然当天中午就被军队查封了,但报社发稿时就对此有所准备,等军队去查封时,早就逃空无一人。

屠飞白对此暴跳如雷,却无法可施。

紧接着周边各省纷纷跟进报导了此事,激进学生组织了上街游行,群情激奋之下反对屠飞白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本来与他联合抗战几支部队纷纷表示要脱离他伪抗战联盟。另外两派军阀本来就对他所占这块肥沃之地虎视眈眈,正愁如何对付势力雄霸一方屠飞白,这下恰好有了讨伐他理由。

于懿眼看着形势如此发展,天神却没让自己回去,猜测自己这项任务还未完成,她租住小屋内询问天神:“如今这种状况下,如果有人暗杀屠飞白是否可以完成任务?”若非不得已,她不想杀人,但屠飞白此人作恶多端,可说是死不足惜。

天神道:“屠飞白还有个弟弟叫屠飞英,如果屠飞白死了,屠飞英会代替他统领全军,继续和某国特使联系。即使屠飞英死了,屠飞白部下中也可能会有强有力领军人物出现。你要考虑你是否能一次又一次暗杀成功。你任务是让他东北这股势力彻底四散,目前形势下,暗杀绝非好方法。”

于懿陷入沉思。

天神见她沉默,又道:“不如再找个人来帮你,这项任务你一个人完成太困难了。”

于懿摇摇头,她为了完成这项任务已经花了不少额外绩点,虽然有些东西以后也能派上用处,但她投入如此多精力之后,再有人来分走她所余不多报酬,这让她心有不甘,而如此一来,她要到何时才能还清所欠绩点,攒够足以赎出家人银子啊!

“好吧,既然你坚持独立完成任务……”天神无奈道:“但是记得,有危险就求援。”

于懿微笑:“好。”

……

屠飞白东北数省影响力大大削弱,军心不稳,他为此焦头烂额,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

这一天,屠飞白接到某国方面电话,对方用不太流利中文谴责他不够谨慎,让事情败露,如果他还是这样不小心话,他们就要考虑放弃与他合作,联络其他地方势力了。

屠飞白阴着脸听完,猛然摔了电话。对方说得没错,只因报社刊登电文是洋文配上译文,所以只可能是从屠飞白这一方流出去。但从那天晚上开始,书房始终有人看守,文件也都保管得好好。屠飞白认为,龚石被自己打死之前可能已经用其它方式将内容送出去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天晚上逃走阿桔不知从何渠道知晓了龚石所获得文件内容。难道她真是内鬼?

屠飞白驱车回家,一脚把门踢开,从床上将午睡正酣丁静曼拖了起来:“起来!”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又使劲摇了她几下,“阿桔走时候倒底和你说过什么?”

丁静曼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只能紧紧拽着他手臂,试图让自己站稳,一面小声叫道:“飞白,我都和你说过了啊!”

“再说一遍,每个字都不要漏掉。还把她平时做过事说过话,全都说出来!”

丁静曼只觉得屠飞白像是疯了一样,她怔怔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喜欢她?”

屠飞白觉暴躁,这种时候她还吃醋吗?他沉着脸,粗暴而简短地命令道:“说!”

……

于懿后还是回去了,屠飞白家不能进去,但龚石住处已经被彻底搜过,此时空荡荡,无人居住也无人看守,于懿便先住其中,伺机而动。

输入“看见远处穿墙”搜索客户端,于懿找到了一种红外线眼镜,外形和这个时期玻璃眼镜模样很像,戴上它却让她能透过墙体,看见房子里人物活动,还有炉火、灯泡等一切发热东西。从这副眼镜看出去,冷东西是黑色或蓝色,而越是热东西,越是红,但是热炉火反而是白色。

虽然只能看见轮廓,但却让于懿可以足不出户就了解到屠飞白家中各人行动。当然这也得益于她那幢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对房屋各处结构非常熟悉。

这些天屠飞白不常回家,玉桃儿天天外出,丁静曼则多半家,偶尔下午出门打牌。于懿闲下来便从客户端上下载些免费资料翻看。她原以为任务中所买物品与技能都要花费自己绩点,问过天神后才知道,如果是对完成任务来说必须技能或是物品,一定限度内是可以“报销”,无须她自己承担其费用。

这天下午,丁静曼午睡了,于懿也有些倦意,她取下眼镜,背靠着窗台下墙壁,闭眸假寐。

对面院子里响起汽车驶入声音,于懿猛地睁眼,屠飞白回来了。她戴上眼镜,看着屠飞白大步进入宅子,踢开门闯入丁静曼房间,将床上睡着丁静曼拖起来后,两人说着什么,过了会儿,屠飞白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对准了丁静曼。

于懿心里一沉,他这个姿势是掏枪了,莫非……接着她看见了他开枪。

从屠飞白手中突然出现一条白色细线,贯穿了丁静曼身子,她像是被猛击了一下,向后摔倒。那条线很变粗变红,空中消散,丁静曼随之倒地上。

这个时候,她才听见了并不明显枪声。

于懿咬牙,屠飞白为何要杀丁静曼?!

第28章 民国军阀(10)

见到屠飞白竟然开枪射击丁静曼,于懿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她不明白屠飞白为何要杀丁静曼。接着她瞧见倒地上丁静曼慢慢蠕动,似乎试图撑起身子,身下迅速出现一大滩温热液体。

丁静曼还活着!

于懿这几天闲着无事时自学过基础急救,丁静曼如果能及时获得救治话,就很可能活下来。她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收了眼镜,从龚石房子内奔出,向着屠飞白家跑去。

两幢房子互邻,于懿很就奔到了大门口,守卫士兵听见枪声,有四人过去查看出了什么事,门口还有两名士兵,见到于懿跑来,举枪喝令她停下。

于懿急忙停步:“我是阿桔啊,以前服侍司令三姨太阿桔。”

两名士兵因为听见大宅内响起枪声,此时不敢懈怠,仍然举枪对着于懿。不久去查看四名士兵回来了,说刚才那枪是司令开枪,而且叫他们不要再管,他们便不敢多问。

那两名士兵这才放下了对于懿举着枪。

于懿道:“几位大哥,可否放阿桔进去,阿桔担心……担心司令。”

其中一名士兵道:“司令正火头上,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再说,之前跑了那个女佣是不是你啊?你自己跑了再回来干嘛?”

于懿见他们不肯放自己入内,便一副失望样子转身离开,然后她绕到大宅后侧,翻墙而入。刚才没有太多时间让她考虑,她才试图从正门进去,但稍稍冷静下来后就明白,即使他们放了自己进去,屠飞白也不会让自己救丁静曼。

宅子里佣人们听见枪声后心惊胆跳,进屋询问情况士兵被屠飞白赶下楼后,训斥了几个大胆站客厅,试图了解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佣工,让他们滚回去干活。佣人们怕撞到发怒屠飞白,遭了池鱼之殃,就聚厨房偷偷议论这件事。

因此于懿从后门悄悄进入,一直到客厅都没有被人发现。客厅通向书房走道口,有两个放着青花瓷花瓶花架,于懿把一侧花架向着书房方向推倒,然后迅速躲到楼梯下面。

屠飞白闻声下楼,见到倒向通道内花架,心中一凛,提枪往书房方向慢慢走去。

于懿借机溜上楼。

丁静曼房间房门大敞,于懿步走过去,见到了躺床前地板上丁静曼,她衣衫大半被血染透,因失血而脸色惨白,双眸紧闭,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还能让人看出她还有一息尚存。

于懿急忙上前查看她伤势。丁静曼伤肩下数寸,并未伤及心脏,但出血过多,让她四肢已经开始发凉了。于懿从柜子里取出干净床单,撕开后正要为丁静曼止血,屠飞白出现门口。

“阿桔?!”

于懿没有顾得上理他,迅速地将布折叠成方形,垫丁静曼伤口上,随后正要取布条包扎。

屠飞白一直看着于懿动作,突然上前将她拉起:“你到底是谁?”

于懿试图将他推开:“先让我包扎完……”

屠飞白眯起双眸:“你是怎么学会止血和包扎?”

于懿迅速想了个理由:“阿桔这几天都医院里帮忙,这才学会。”

屠飞白却还是拉着于懿不放:“你为什么回来?”

于懿急道:“等会儿阿桔再好好解释,太太已经出血过多,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再拖下去她要死了啊!”

屠飞白冷漠地说道:“不用管她。说,你为什么回来?”

于懿眼见丁静曼呼吸越来越微弱,胸口几乎不见起伏,心急如焚却不得不耐下心来解释道:“阿桔医院这几天听说了不少消息,知道司令……有了麻烦,实担心不过,这才回来看看情况。”

屠飞白并未说话,只盯着她看。于懿被他看到有些发毛,恳求道:“先让阿桔替太太止血吧。”

“你担心我?”屠飞白看也不看躺地上丁静曼,凝视着于懿道:“那你原先为什么要跑?”

于懿一怔,低下头避开了他炽热视线,“阿桔,阿桔只是一个女佣,司令不会真娶阿桔为妻。”

“你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所以跑了?”屠飞白将她拉得近,用另一手挽住她腰,声音里带着深深感动,“但是我落难时候,你回来了。”

于懿点点头。

屠飞白低声道:“阿桔,看着我。”他见于懿还是垂着头,便用手扣着她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低头就要吻她。

于懿强迫自己忍住,若要屠飞白相信自己,就不能抗拒他。可是这样一个男人,他三姨太还躺地上流血,他竟然就能搂着自己亲热!于懿实无法忍受被这样一个令她觉得厌恶至极男人亲吻,即使任务因此失败也不行,她拼全力甩脱屠飞白,“不!”

屠飞白出其不意,被于懿推了个趔趄,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违抗他了,特别是女人。

于懿指着丁静曼愤然道:“她都死了,怎么能……”

屠飞白不等她说完,大步上前将她用力推到床上,随后便压了上去。

这时候于懿无法再隐瞒自己会武,她右臂被屠飞白压住,只能挥左拳击向屠飞白下颌,将他打得头向侧偏,但他身材高大强壮,虽然被重击,仍然压她身上。

屠飞白被她这一击打得头晕目眩,突然明白过来她绝不是普通女佣,心中顿时生了杀机,他迅速掏枪上膛,对着她就要开枪。于懿拼全力用左手将他持枪手打偏。

子弹打了她头侧枕头上,枕头被击破,雪白羽绒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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