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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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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皱眉问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姓于秘密?”
白秀拼命摇头:“不是妾身说!”
陈高怜惜地看着白秀,她长得很美,即使是这种半疯癫状况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含泪双眸水莹莹,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丰润红唇微微颤抖着模样还是非常动人。
他本来极为喜爱她,为了得到她甚至做下了陷害好友之举,如今想来倒是后怕起来,不知当时为何会疯狂如斯,只可惜如今她疯了,一个疯了女人如何守住秘密?一个疯了女人又如何让人再爱得起来?
他穷一生努力,方才做到如今刑部尚书,任何人,只要威胁到了他自身安全,就绝不能留下。
动了杀机陈高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了种异样冲动,小腹深处有**躁动起来,许久没有和她欢好过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嘴唇,解开了自己腰带与裤子。
白秀看懂了陈高眼中**,却没看出他心中杀机。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只要陈高还喜欢她,她就有机会重获得他宠爱,离开这幢小楼。她见陈高站床前不动,便心领神会地跪到他身前,用那张樱红小口服侍起他来。
白秀一心讨好陈高,用了手段让他飘飘欲仙,直到他她口中一泄如注。她拼命咽下口中浊液,抬头娇羞地看向陈高,喉间却突然被死死绞紧。她一时不明白是怎么了,即便是张大了口也无法吸进一点点气,就用手拼命地抓着喉咙,摸到了喉间那根布带,再见陈高狰狞神情,忽然就明白了。
只是此时她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吸进一口气。她死死地瞪着陈高,咽了一半白浊液体从嘴角边流出,眼神渐渐涣散。
陈高喘着粗气,将白秀脖颈上腰带松开,她就向后直直倒去。陈高穿好裤子,站原地看了白秀尸首一会儿,蹲下将她口边白浊擦去,再将床幔扯下一幅,撕成长条接起来,从梁上绕过。
大约两刻钟后,满头大汗陈高抬头看了看吊梁上白秀,用袖管擦了擦额头汗珠,颇为得意地踱步下楼,却猛地瞧见楼下站着一个人。他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忘了自己身后就是楼梯,这一退,足跟绊梯阶之上,身子便向后倒坐了梯阶之上。
刚刚入夜,黑魆魆小楼里没有点灯,陈高看不清这人样貌,只觉他身量并不壮实,但这是自己府中,又是刚杀了人,楼下无声无息地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是谁?!”
“你忘了当年故人了吗?”于懿蒙着面,换上了父亲以前常穿男装,踩着足底加高鞋子,用记忆中父亲声调语气说话。
陈高听出这耳熟声音,再看他身形,心下惊惧万分,难道白秀说见了鬼是真,而不是疯了?他心中还有些不愿相信,颤声斥道:“哪里来贼人,你别装神弄鬼吓唬人!”
于懿缓步走至陈高身前,陈高转身就向楼上连滚带爬。于懿追上他,一把揪住他发髻将他拽下楼来。陈高身子楼梯上磕碰撞击,头皮又被扯得生疼,不由大声呼救:“救命啊!来……”
于懿翻腕间手中寒光闪动,一把匕首点着陈高双目之间位置,冷声道:“想要命吗?”
陈高瞬时不敢再大声呼叫,“嗯嗯”连声,小幅度地点着头,匕首尖离他双目间不到两分距离,他可不敢动作太大。
于懿再把他拖到楼下一张桌前,冷声命令道:“点灯,不要转身。”
陈高此时已经确定此人不是鬼魂,心中稍定,唯一想不通是为何他声音会这么像于彬义,但对方手中握着匕首,自己性命悬于一线,不敢不听他命令。颤着手点上一盏小灯,陈高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
“坐下磨墨。”
陈高一面磨墨,一面小心问道:“这位英雄,若想要发财……”
于懿轻挥匕首,陈高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做我要你做事。”
陈高不敢再多说,只专心磨墨,又听身后人说道:“写下你是如何构陷忠毅侯逆谋。”
陈高一怔,暗中揣测此人难道真是于家之人?但于家男丁皆亡,此人又会是谁?或许是于家女眷雇来江湖中人?如今逼他写下这些,自然是为了替于彬义翻案,如流传出去,也会害得自己身败名裂,但若是不照他说写,恐怕立时就会命丧当场了。
陈高当即想定,写得时候只要改变笔迹,再把其中一些重要关键写错,万一于家要拿这张东西作为证据,他便可称这是伪造。
谁知他刚写了头一个字,他脸上就又添一道血痕,身后那人冷声道:“这不是你平时惯写瘦金体,别想弄鬼。刑部办案规矩我也清楚,若是有半分作伪,那你就不用再写了,直接去见阎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于陈高心理变化有点小改动
第64章 于懿的时空(14)
陈高又出了一身冷汗;衡量当场毙命与事后身败名裂,还是性命重要;但有一点却是他先要问清楚:“英雄,若是下写完;是否可以饶下一命?”
“那就要看你写得如何了。”
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只要今天保住一命,便有翻盘可能。陈高虽已决定照着这神秘之人话去做,却还是不甚放心,“下如何能确定;写完之后英雄不会杀了下?”
于懿没有说话;撩起陈高左袖,手起刀落;削下他臂上薄薄一块皮肉来。陈高嘶声惨叫。于懿再次削下一片皮肉来,幽幽道:“再叫就再削,我看你臂上肉还挺多,足够我削上几十次。”
陈高为防白秀尖锐哭叫与疯言疯语被人听见,特意选了这远离其他院落小楼囚禁白秀,此时他惨叫声同样也不会轻易引起陈府中人注意。
陈高疼得眼泪鼻涕齐流,却不敢再大叫,不敢向身后这人谈条件了。他浑身哆嗦着提笔欲书,却听身后人又命令道:“这张纸染了血,换一张。”他乖乖地取了旁边备用纸张,忍着左臂剧痛,开始书写,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免血沾上纸。痛楚与惊惧让他再难动念作假,一心只想些写完,偏偏身后人时时会提醒他,要他将一些具体事情经过、发生时间与能够印证证据一一写明。
陈高越来越确定身后人是知情之人,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到底是谁,此种被逼迫情景下,他也很难去清醒地思考分辨。
终于,陈高将他为何要构陷于彬义,又是如何做全数写了下来,蝇头小楷写了满满十多张纸,按着身后人命令,后署上自己名字。
于懿将这份能够证明父亲清白文书收入防火袋中,再放入怀里,接着用橡胶塞口球塞住陈高嘴,叫他脸朝下趴地上,再将他双膝与双臂捆绑起来。她吸取上次雷府时候教训,捆得时候加倍小心,先捆绑部位裹上厚厚海绵,再使用不易留下痕迹粗绳捆绑。
陈高瑟瑟发抖,不知此人到底要拿自己怎样,但若是他真想杀了自己,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将自己捆绑起来呢?
捆好陈高,于懿将之前装上监控与监听器拆除,穿上专业防火服与面罩。然后梁柱、门窗之上洒上助燃剂后点火。
初入冬季,房中一切都干燥易燃,再加上助燃剂催化,火势很变旺。
陈高听到火焰剥啄声音,背后渗出一身冷汗来,刚稍稍抬起头,被于懿一句“躺好别动”又吓回去了。
夜色下,起火小楼很引来了陈府中人,先赶到人开始救火。
于懿调整了变声器,用陈高声音大喊道:“不许救火!这火是本官放。”
小楼外人都惊呆了,但惊恐要数陈高本人了。他拼命扭动身体,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却见到房里站着一个奇异银色“怪物”,骇得差点晕过去。
于懿继续高声道:“本官对皇上不忠,对朋友不义,陷害忠毅侯,杀害无辜,如今冤鬼缠身,痛苦不堪,已经不想再活……本官如今要和白姨娘一起死,你们谁都不许来救火!”
陈夫人得到下人通报说关着疯癫白姨娘小楼着了火,匆匆赶来路上又听通报说老爷也其中,不由得心急如焚,到了小楼前,见火势凶猛而诸人都只知围着发呆,急斥道:“还不救火!”
陈府仆役得了夫人命令,急忙提水灭火。
这时于懿再次命众人不许灭火,仆役们不知所措地看向陈夫人。陈夫人急得要晕过去了,喊着:“救火啊,老爷这是糊涂了,先灭了火救出人来再说啊!”
此时陈府里上上下下都聚到了小楼附近,于懿将“自己”构陷忠毅侯事情始末说了一遍。不管是陈夫人还是陈高几名子女与妾侍,包括救火仆役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仆役们力救火,但因有助燃剂,火势还是越燃越旺。
小楼内浓烟滚滚,陈高吸入浓烟,已是半昏迷状态,于懿将他嘴里塞口球取出,让他吸入多浓烟,并解开了他身上捆绑绳索,将这些东西都收到防火袋中,仔细检查了一遍周围地面,确保并无遗漏。
她对陈高瞧了后一眼,将他推入一处燃烧正旺火焰中。
陈高本来半昏迷,被烈火一灼就疼醒过来,他想大声喊叫,却只是吸入灼烫火苗,瞬间将喉道口腔都烧伤,他地上滚爬着,声嘶力竭地叫着,叫声越来越嘶哑,也越来越微弱,渐渐没了声音。
于懿看着陈高从微弱地挣扎直到一动不动,心中恨意尤未完全消解。
于家十来口男丁全是因他而被斩首,父亲甚至被腰斩而活活疼死。她原先想过要将陈高千刀万剐,还要用药剂维持着他性命与清醒,让他也活活疼死。但为了替父亲昭雪,亦为了掩盖陈高死于自己之手,她不得已用了如今方法。
仇是报了,她心中某些地方变得轻松一些了,但也高兴不起来。逝者已去,是再也无法追回了。如今她只愿父亲案子能够重审,还父亲一个清白。
此时小楼内梁柱都被烧得摇摇欲坠,于懿呼叫波士。
“都好了?”波士早就与她约好,一直等着她发来信号。
“好了。”于懿话音刚落,波士便将她送到了刑部陈高署事之处。于懿将陈高自白书装入信封,放书架上,为防万一,先用个人终端扫描了一遍备份。
之后波士将于懿送至她早晨进入那间客栈。于懿房内衣,出来时就见傅诚坐马车上等着自己,她歉然道:“傅大哥,让你久等了。”
傅诚急忙道:“小姐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等一会儿不妨事。小姐上车吧。”
于懿上车后道:“去隆运会馆。”
隆运会馆便是孟蜻所住之处,他见于懿情绪不是很好,眼神中还有些许戚色,便开玩笑道:“怎么这么晚才来?本公子等着于大小姐请吃晚饭呢,可你这是请本公子吃夜宵节奏啊!”
于懿昨晚请孟蜻帮她教坊安装监控,本想付他酬劳,但孟蜻说是只要请他吃一顿饭就行了。这会儿来得晚了确实是她不好,她歉然道:“那么就先请孟公子吃晚饭再请吃夜宵,两顿并一顿,孟公子总该满意了吧?”
孟蜻道:“等等,跑上来说还对路,怎么后面就变成两顿并一顿了呢?这样本公子可太吃亏了!不行不行。”
于懿浅笑道:“那便请孟公子随意,爱吃几顿就几顿,如何?”
“如此甚好。”
与隆运会馆相邻一品阁便是隆都好酒楼之一,一品阁用过饭后,于懿准备回山庄,上车后却见孟蜻也跟了上来,她不解地看看孟蜻:“孟公子要去何处?需妾身相送?”从这里回隆运会馆只有一步之遥,他上车自然是因为要去其他地方了。
“溪叶山庄,谢谢。”
于懿无语地看着孟蜻。
孟蜻一副你怎么忘了表情道:“本公子答应过婷妹,今日一定要再去山庄。”
于懿则是一脸你怎么小孩子话也当真了表情,“已经这么晚了,等到山庄婷妹已经睡下了,再说了,她昨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大丈夫言而有信,答应过旁人话一定要做到。”孟蜻振振有词道,接着又说,“另外,有些人答应夜宵也不能忘记了。”
于懿笑了一下便随他了,而后问道:“孟公子近做过什么‘生意’吗?”
孟蜻自然知道她所说“生意”是指什么,“前一段时间做得太多,所以近暂时不打算做生意了,休息几天。昨日拜访后,下发现你这溪叶山庄颇适合休假。”
闻言于懿眉梢抽了一下,一转念又道:“难道孟公子先前已经隆运会馆结了账了?”
“于大小姐真是太了解本公子了。”孟蜻嬉笑道。
于懿与孟蜻一起回到溪叶山庄已是亥时了。于宋氏还等着他们呢。于懿讶然问道:“娘,您怎么还没睡下?”
于宋氏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为娘替你担心啊。好是和孟公子一起。”说着她看向孟蜻:“这么晚了,孟公子有没有用过饭?”
“用过了,于夫人客气了。”
“今日老身与几个女儿把别院收拾好了,虽不是锦被玉衾,却也算干净,孟公子若不嫌弃话,可以别院歇息。”
孟蜻笑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宋氏说了几句后便称太晚了她先去歇息避开了,正堂里只剩下于懿与孟蜻两人。
于懿觉着气氛有些儿尴尬,又颇为好奇孟蜻来这时空界到底是做什么,若说是他只是来看她,她又不太相信。她低头喝了口水,放下水杯正想开口问他接下来几天可有什么安排,就听孟蜻打了个呵欠,忍不住轻笑道:“确实挺晚了,孟公子也去歇息吧。”
孟蜻起身道:“不知别院哪儿?”
于懿本想说不就主院西侧不远处么,来路上就看见了,转念还是改了口:“妾身送孟公子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19:8还有一!~~
第65章 于懿的时空(15)
夜色已深;孟蜻提着灯笼照路。于懿走他稍前一点地方。到别院时候有段路略显坑洼,还没来得及修平整;于懿提醒道:“这里不甚平坦,孟公子小心些。”话音刚落;她自己倒踢到了一块突出路面石头;不由得向前踉跄一步。
孟蜻疾伸右手拉住了她:“小心!”
于懿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自己手,却被他握得紧紧不肯放开。她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一时想要叫他放手;一时却又不想这样对他说话;脑中混乱一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孟蜻见她没有再次试着挣脱;便将她拉近自己,慢慢地俯低头去靠近她。
于懿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羞得脸上发烫,把头缩胸前不敢抬头。孟蜻本来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这一缩,他只能弯下腰,侧着头,才能够着她唇。他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接着低声道:“这样很累人,你抬头行不行?”
于懿噗嗤笑了出来,随即抬头稍许扬起下颌来,同时双眸羞涩地闭了起来。
他吻温柔地落她嘴唇上,轻轻地啄着,软软地含住了,含了一会儿,他将舌尖舔进她唇缝间。她分开了唇瓣,让他进入,他却只她唇上与齿间流连徘徊。
孟蜻左手提着灯不得空,就用右手环住于懿背,将她按自己怀中,浅浅地吻了一会儿后,他舌尖深入进来,卷起她舌,吮吸她口中津液,又引着她,将她舌尖带入他口中,恣意含吮。
于懿软软地靠他身上,与他吻了好一会儿。孟蜻终于放开了她唇,稍许抬头来,却将她背上那只手扣得紧了。
他低声而热切地问道:“你做我女朋友吧?”
于懿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冯丽世界呆过几个月后,她知道他说女朋友是怎么回事儿。也就是不论及婚嫁男女相处,也可能有房事。
也是,她教坊里呆过,孟蜻既帮她去装过监控,自然是知道此事,所以他才会提出这样要求吧?他不想娶自己,只是想要这种程度亲密接触而已。
于懿知道自己心情,她确喜欢他,但这种不论及婚嫁相处,是否是她现想要?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冯丽那个世界人一样洒脱地和对方相处,不合则分。而且孟蜻不是这个时空界人,她若是想要几年后安定下来,过着孝顺母亲并照顾妹妹生活,好还是招一个老实敦厚男子入赘于家。
她终不可能和孟蜻一起。
可就算是心里清楚自己感情与现实矛盾,她一时却难以决断。
就于懿犹豫不决时候,她手臂上个人终端轻轻振动起来。她打开个人终端查看,只见标示着关越红点到了教坊所。她脸上神情一紧,立即打开王妈妈房内监控,并将声音传到耳机内。
孟蜻扯了扯嘴角,心想这位关大捕头真是太煞风景了!
只听耳机内王妈妈笑道:“真是稀客啊,关捕头今日怎么想到来这儿赏光了?第一次来自然没有相熟姑娘了,来凤儿姑娘和韵姑娘这会儿都有空,关捕头是先喝酒听曲儿还是……”
“关某来此是为着公务,有事相询。”关越有些不自地打断了王妈妈滔滔不绝热情推荐。
“关捕头管问吧。”王妈妈心道懿姑娘算得还真准,她早上才说过,晚上这关捕头就真来了。
关越果然是询问于懿赎身情况。
王妈妈就怕于懿不知哪里看着自己,便照着她早上教一丝不差地答了。关越本来见到孟蜻后就信了大半,今晚是办差完毕后归家,路过教坊时突然想起就入内问上一问,既王妈妈这里得到了印证,也就将此事放下了。
于懿直到代表着关越红点离开教坊才松了这口气,她不由感慨,今日这一整天还真是事够多,好一切都很顺利,不久之后父亲沉冤就该被昭雪了吧?
她指了指数米开外院门道:“孟公子,那里就是别院了,早些歇息吧。”与孟蜻不同,她觉得关越出现得实太是时候了。陈府今夜起火,也不知关越会不会收到消息而去呢?
……
第二日一早,于婷起来瞧见孟蜻时极为高兴:“大哥哥,你真来了?婷儿昨天等了你一整天,还帮娘一起收拾别院,娘说是要留你住,可是婷儿一直等到很晚很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没等到大哥哥,婷儿还以为大哥哥不会来了呢。”
“大哥哥答应了事就一定会做到,其实昨晚大哥哥就到了山庄,可那时候你都睡下了,就不忍心再叫醒你了。”
于婷道:“对啦,昨日忙着收拾别院,婷儿都忘记去拾野栗子了,大哥哥你等着,婷儿这就去拾许多许多来。”
孟蜻叫住正要奔出门外于婷道:“等等,大哥哥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拿不多。”
这天直到中午吃饭前,孟蜻才和于婷回来。于懿见他胸腹处变得鼓鼓囊囊,可以瞧见锦衣下许多突出小圆疙瘩,不由得挑起了眉梢。
果不其然,孟蜻拍拍自己“大肚子”道:“看,这下可以吃许多栗子烧肉了。”说着抓出一把野栗子就准备往桌上放。
于懿忍着笑放下手中缝了一半被服,朝门外右侧指道:“厨房就那儿,还要麻烦孟公子剥了栗子壳,才能拿来烧肉。”
……
接下来几天,于懿为了等待陈府一案结果以及父亲之案重审消息,无心去做任务。孟蜻也一直留山庄里,整日无所事事、闲逛游玩,倒是将纨绔之色演绎得淋漓致。
于懿只怕他再提那日问题,便始终避着不与他单独相处。孟蜻也识趣不来追问她,还是与以前一样地和她及于家人相处。
于懿坐那儿瞧着孟蜻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风筝,于婷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要去放风筝时候,她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孟蜻可以穿越到她这个时空界,也就是意味着其他执行者能够来到她所时空,这其中蕴含可能让她心脏突突狂跳起来,她激动得连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起身匆匆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打开个人终端呼叫波士。
波士没有马上回应。
她靠墙上,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也许是仇恨蒙蔽了她理智,她一心只想着复仇雪冤,所以没有往这处想过,也因为波士曾经说过,她不能改变自己时空界里已经发生过事,回溯时间是绝对不允许。
但是,她自己虽不能回到过去,却可以委托其他执行者去这个时空过去,从一开始就避免父亲被陈高陷害,那样侯府就不会被抄,她父亲与兄弟都可以活着……
“于懿,找我有什么事?”波士问道。
于懿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波士,妾身想作为委托人,请一名执行者回到一年前,阻止陈高陷害先父举动。”
波士沉默着。
于懿等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波士?”
波士低声道:“这是行不通。”
“为什么?”于懿又是失望又是不解地问道。
波士叹了口气,解释道:“你这个委托,如果我真找到执行者去完成任务,就会改变这个时空许多事。其他改变暂且不说,对你本人来说大改变就是你不会再进入教坊,那么你就不会想要服毒自杀,而不是绝望到了一心求死地步,系统也不会选到你,我也就无从认识你,这就意味着不会有你现这笔委托。”
于懿怔怔听着。
波士问道:“你听明白了吗?这是时空悖论。所以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你不能改变自己时空里已经发生事。如果真可以改变发生你家人身上悲剧,我早就会提醒你了。”
巨大希望破灭之后,紧随而来是强烈失望。于懿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坐地上蜷缩起来,将脸埋双手掌心,低声哭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两天双有些萎了……求动力求打气!~~
第66章 于懿的时空(16)
陈府这一场火直到后半夜才灭;陈高与白姨娘皆被发现烧死小楼中。陈夫人悲痛欲绝,因听到陈高死前所说之事;严命府中下人不许声张此事,以免影响陈高几个儿子仕途前程。
朝廷大员突然意外死亡;京都府例行是要来查看。关越一早得知陈尚书烧死之事;便赶去了陈府,他首先去了火场,小楼废墟中发现了一把打开烧焦挂锁与铁链,不由疑惑;问过下人后才知;陈府白姨娘发了疯,之前都被锁小楼中。
但奇怪是陈尚书怎会烧死锁着自己发疯小妾小楼内呢?关越直觉此事不简单;愈加仔细地察看现场。火是从楼下起,白姨娘死楼上,脖子上缠着烧断残余布带,状似自缢而死。
仵作验尸后发现白姨娘鼻孔深处与喉道都无烟黑痕迹,当是着火前就死了。但陈高鼻孔咽喉却有黑色烟尘,是火中活活烧死。
关越细细推敲事情始末,陈府中人都说小楼内当时只有两人,其中之一是发疯白秀,陈高去小楼应是为了去见她,门锁就此打开。起火之前白秀已死,当时陈高也,白秀是否自缢犹有存疑,起火后陈高仍然活着,不知为何却不从小楼内逃出?莫非他当时已经昏迷不醒?但若是起火时陈高已经昏迷不醒,这火又是谁引发?总不见得是已经死去白秀放火。那么就是有人纵火后逃离了小楼?
因这场火灾疑点重重,京都府提陈府中诸人严加审问,居然问出当晚火起时陈高还活着,非但活着,还高声叫着不许仆役救火,说是自己因为陷害忠良,被冤魂缠身而萌生死志,这火其实是他自己放,因他想与白秀死一起。分别审问了几人,说法都一致。再审陈高家人,陈夫人死死咬着不松口,却有几名妾侍招供,说法也与仆役一致。
关越再去刑部,陈高署事之处细细翻查,书架上找到了他留下自白书,竟是关于一年前忠毅侯逆谋一案真相,这才知道白姨娘本是忠毅侯小妾,陈高因嫉成恨,陷害于彬义逆反,竟只是为了一名女子。
到了此时,本次陈府火灾案再无疑点,一切都说得通了。刑部开始重审忠毅侯逆谋一案。
关越却有些奇怪,为何这么巧,又是和于家有关?
……
这一日午后,于懿见过冬被服准备差不多了,便准备去庄上佃农家中看看,了解他们每一户耕种与收获情况,并准备再找几个机灵能干妇人,长留院里做些粗活。
她坐着马车刚驶出不久,就听见一阵疾驰马蹄声隐约传来。她掀帘向声音来处看去,远远一道黄烟直向这里而来,滚滚黄烟前面是匹玉面青花骢,它背上自然还是那道烦人暗红色身影。
于懿让傅诚停下车,等着他们过来。这匹青花骢果然还是调皮地故技重施,一直奔驰不减其速,直到马车近前才突然停下,倒将拉车两匹马惊得跳起来,不安地嘶鸣着。
于懿心中暗道,这关越看着沉稳严谨,却不对这匹马严加约束,大约是真爱极了这马儿。
关越马上一点头:“于大小姐可是有事出门?”
于懿心知他此来定然和陈高案有关,便向他欠身行礼,“妾身并无重要之事,关捕头若有事便请直说。”
关越催马向主院方向而行:“关某今日来除了有事告知于大小姐外,还有雷府之事相询令妹,不如边走边说吧。”
于懿暗恨此人为何如此固执,念念不忘非要亲自询问于馨雷府之事,但关越已经自说自话地向主院而行,她也只能让傅诚将马车调头回去。
关越放慢马速,和马车保持一致,一面道:“不知于大小姐是否认识一名为白秀女子,又是否知晓她现何处。”
于懿道:“白秀?忠毅侯府本有一个白姨娘,闺名白秀。自从离开刑部大狱之后,妾身只陈大人府中见过她一次。”
关越又道:“陈尚书府发生火灾,陈尚书与他府中一名妾侍被烧死之事,于大小姐可知晓?”
于懿惊讶道:“陈大人竟被烧死了?妾身身处乡野,少去城中,直到今日关捕头说了才知道此事……莫非那名妾侍就是白秀?”
“正是。”关越道,“据京都府调查,陈尚书是自己点火,他不但命人不许救火,还火中大声道出,原忠毅侯逆谋案子其实是他暗中构陷。”
于懿不敢置信地看着关越:“关捕头,陈大人本是先父好友,先父对其信任无加,亦与他无利害冲突,他倒底为何要诬陷先父?难道……难道只是因为白秀……?”
关越道:“于大小姐陈尚书府中见到白秀时,难道就没有生疑吗?”
于懿不禁红了眼圈,“妾身虽有怀疑,可是终究不敢相信,先父被革去爵位并腰斩,于家满门抄斩,这样惨事,缘由竟仅仅是为了一名女子!”
关越见她满脸伤心愤怒又不敢相信样子,心中也有些同情与感慨:“于大小姐请节哀。”
于懿深深吸了口气,仰头向天道:“先父对皇上忠心耿耿,忠义苍天可鉴,如今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她又转头看向关越,“先父之案,可有机会重审?”
关越道:“刑部已经开始重审原忠毅侯逆谋案了。”
于懿如释重负,泪水潸然,她低下头车中小声哭泣起来。关越见此情景有些不忍,便纵马跑到马车前头去了。于懿急忙掏出手巾将泪水吸去,用个人终端发了短讯给孟蜻。等马车回到主院,关越已经下马等门外了。
于懿问道:“舍妹大病初愈,不能吹风,麻烦关捕头门外问话可好?”
关越答应了,于懿便领着他朝里面而去。到了一处房门窗户都紧闭房间外,于懿轻声唤道:“馨妹?”
“懿姐姐。”房内人用虚弱调子回应。
于懿又道:“关捕头有些话要问你。”
“关捕头请说。”
关越便将之前问过于悦话又问了一遍,她和妹妹是何时进入雷府,平时做些什么事,是否见过雷源和。
房中人道:“妾身雷府只是做杂活粗使丫鬟,平时连几位姨娘都少有机会见到,别说是雷大人了。”
“于三小姐雷府做活时,可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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