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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对小冤家:悠闲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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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

他不介意,但她介意得要命。

无聊地直想翻白眼,晕死,她舍不得谁也不会舍不得他。

他就省省吧,她也还想留点力气下去呢。

“你走可以,只是把梯子留下来。”人走,行,梯子,要留下来。

她言坠儿的要求也就这么一点。

“你要梯子?”

“没错。”越说越气人,到底给不给啊,一句话,省得她在这里跟他转……头晕啊!

“但……刚刚本王好像有听到王妃你说不要了,正好,本王刚刚就有用到梯子,所以本王也就省了去找梯子的时间了。”既然他所梯子拿到了手,哪有这么容易就还回给她。

“不行,你把梯子拿走了,我怎么下去啊。”

“那就得王妃你自己想办法了,这个本王可帮不了你。”不是帮不了,而是不想帮而已。

如果她开口求他,或许他会考虑考虑要不要帮她。

“等等……”

王八蛋,混蛋,小人,真是气死她的。

可偏偏……

“嗯?”他等着呢。想通了,要开口求他?

“王爷,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有什么得罪的,你就别放在心上……这样总行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了。

屋上,一个人的风景

不就是开个口求人嘛,有什么难的。

再怎么说,还是她的小命来得要紧点。

“哦,那上次那碗……”

“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端去给你抢了喝。”怎么就没见拉死你。

“那出府的事情……”

“是,我以后再也不提了,除非是王爷准我出去,不然,半字不提。”小气鬼,连这事也跟她算,还是不是男人?

“那……”

“王爷,等等,我以后保证好好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行了吧……那,梯子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哦,既然王妃都开口了,那本王也不好硬把梯子搬走,不过……既然王妃能爬得上那个屋顶,自然也就能爬到对面这个屋顶上来吧,不如,王妃你就从对面这个屋顶下来吧。”

行,他把梯子留下来,可并不一定会放回原位。

如果他刚刚的行为有点让她觉得可恶,那他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应该评为一级可恨了。

嗯,他也觉得确实是有一点。

“你……”言坠儿眯着眼看着夏候煜,撇撇嘴,把刚想说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把梯子留给她还不是等于没留,他那个留法,那她还宁愿不要呢。

让她爬过对面的屋顶?还不如直接叫她从屋顶跳下去来得不是更快一点。

呕血!

“王妃,你就不用谢本王我了……嗯,天色也深了,本王也该回去了,王妃,你就慢慢欣赏月色吧。”

屋顶上只是她一个人,而屋檐理却一个人也没有。言坠儿一个人单单地坐在屋顶上,坐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

言坠儿瞪着眼看着夏候煜走的方向,他,他,他……

现在怎么办?跳下去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下去嘛,但是整晚呆在屋顶上,不死也半死不活的……更深露寒啊!

爬到对面屋顶上去,也只有他夏候煜才会想得到的坏主意。

失踪王妃在屋顶

夏候煜,她言坠儿记住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她不是君子,她是女人也,古人都有云,非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啊啾!浑身打起冷颤,望了望下面的高度,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可是想叫个人来帮忙,也只有等了,等哪个半夜出来像她一样闲溜达的人来救她了。

翌日:

南院里:

“王妃……王妃到哪里去了?”草儿一进门,刚想叫言坠儿起身,却看到床上空空如也,而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床上的被子还好好地放着,连动都没有动过。

草儿在房里到处都找过了,都没见着半个影子。

“王妃到哪里去了,难道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

草儿一边走出房门,一边叫着,南院本来人就少,走了一会也不见几个人,就是想问一声都没有人问。

“王妃……”

一路向后院走去,还是没见到言坠儿的影子。

“草儿,我在这里呢……”言坠儿有气无力地说着。

等了一夜,从天黑等到天亮,再从天亮等到现在,终于等到有一个人会来找她了。

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感动呢!

只是她怎么觉得浑身发软啊,好想睡……累啊!

“王妃,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你快点下来啊!”草儿顺着声音望上去,当看到上面的人时,一时惊得一楞一楞的。

“那你快点帮我把那把梯子搬过来啊。”言坠儿现在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了,而下面的人还要跟她哆嗦。

“把梯子搬过去干什么?”香儿疑惑地望着她。

“你不把梯子搬过来我怎么下去啊,你不会想让我直接跳下去吧?”她还真的是想跳下去算了,如果能下,她还用得着在上面坐了一晚吗?

坐了一晚,脚都麻了。

“可那边不是有地方可以下来的吗?那,就在那里,从那里直接可以下来的。”草儿用手指了指离言坠儿不远处,角落边上有一个爬梯。

人肉垫背

王妃也真是奇怪,明明不就是有个梯子可以下来的嘛,干嘛还要对面这把梯子呢,那不是多麻烦啊,而且从这把梯子下来,看起来怪危险的。

“呃……”言坠儿沿着草儿指的方向一看,差点没气晕。

丫丫的,那里什么时候有了个爬梯啊,她怎么不知道?

而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半个人跟她讲起呢?害得她昨晚要冒着危险爬上来不说,居然还被困在这里一个晚上。

呕血!

昨晚夏候煜半个字都没跟她说,才会造成她今天这个样子的最魁祸首。

夏候煜,她记住了。

该死的王爷。

“草儿,快点过来,我要下去了,一会记得要扶住我啊。”言坠儿向爬梯慢慢地靠近,望了一眼下去,再慢慢下去。

“哦,好……”

草儿的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完,言坠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向下掉。

“啊!!”

“王妃!”

结果!

怦!某种不明物体撞地的声音响起,外加一个闷气声。

“王妃,你压得我快喘不住气来了。”

她一个小小的身体都快被压扁了,而且她本来就瘦了,结果现在被王妃一压,看来都剩下一个扁壳了。

她都不知道原来王妃还这么重的,之前她都还一直叮嘱着王妃要吃多点呢,如果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发生的话,那她就……

“我是想起来,可是我现在脚麻了,起不来。”脚麻是事实,可是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没讲出来的,那就是她累啊,不想起来,而且躺在草儿背上面还挺舒服的。

“可是……”可是王妃你好重啊,她都快承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草儿都快要窒息了。

“没有可是,等我脚不麻了,自然就会起来了。”言坠儿打断草儿的话,继续躺着不想起来。

嗯,脚好像也是越来越不麻啊!

只是眼皮有点睁不起来罢了。

…………

王爷要拆墙1

“王妃?”

“……”

“王妃,你脚好了没?”

“……”

“王妃,如果你脚不麻了的话,那奴婢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

只是某人连应都不应,而草儿也不好直接去把言坠儿给推过去。

只是……

不得已,草儿只好硬着头皮转过头去看看背上的人在干嘛,而当她看着背的人在干嘛的时候,当看到躺在自己背的人在干嘛的时候,草儿无奈地干瞪着眼。

王妃她,她,她在睡觉?

鸣鸣,王妃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翌日:

砰!

砰!砰!

某种破碎的声音!

床上的言坠儿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梦周公去。

但是某种声音还是在响,而且还越来越大声,气得某人直想把耳朵给捂上算了。

眼不见为快,耳不听为好!但偏偏……想不听都难。

是哪个不识像的在外面乱敲什么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昨天明明都有睡了一天了,然后昨晚又再睡了一晚,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累呢。

本来以为睡多了,就不会觉得累,可是现在怎么是越睡越累人啊!

到底是哪个混蛋,一大早的,要吵她睡觉。

“王妃。”

“……”不想应人,继续睡。

“王妃,王妃,不好了。”

“草儿,我很好,在床上躺着呢。”一大早的就咒她,她平时应该没孽待过她吧,怎么一大早的就咒她不好。

“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说……”

“干嘛,惊惊慌慌的,每次我不是被气死就是被你给吓死的。”言坠儿瞪了一眼草儿,对她刚刚的行为很不顺心。

要是她没说出什么事情出来,她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不是啊王妃,这次真的是有事情发生啊,你快点出去看看,西院也不知为什么,在拆墙。”草儿看到言坠儿那火气脸,吓得往后缩了缩,不过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王爷要拆墙2

草儿不由地缩了脖子,呼,王妃被吵醒的样子实在是挺可怕的,平时自然醒,她倒还不觉得,可是一到被吵醒的,那还真是不一样……恐怖。

“拆墙?他拆他就拆吧,反正又不关我们南院的事,随他的便,只要他不拆到咱们南院这里来就行,就算是把北院都拆了,我也懒得理。”对这种事情,她言坠儿没兴趣。

怪不得刚刚会那么大声了,原来是拆墙的声音,可那个夏候煜也太会选时间了吧,哪个时间不好选,偏偏要选在大清早的,分明就是靠害。

制造燥音不说,还严重影响别人的睡眠情况。

“可是……王妃,拆的却是南院跟北院中间的那道墙呀,这好像也跟咱们南院有关系吧。”不过她这会把下面的话说完……相信王爷也已经快把墙拆完了吧。

三秒后……

“什么……夏候煜敢拆我们南院的墙,妈的。”言坠儿二话不说,马上穿起衣服就往门外跑。

“王妃怎么可以直呼王爷的名晦,那是……哎,王妃。”草儿话还没说得完,早已不见了言坠儿的踪影。

只是似乎是迟了一点,等言坠儿跑到墙边的时候,墙已经基本是拆完了,一块砖都不剩。

从她站的位置刚刚好就可以一路望进北院里去,而她如果现在站在是北院里面的话,那也正好是可以一路望进南院这里吧。

如果照这样的话,那……什么隐私都没有了?

如果照这样的话,那……自由就全都没有了?

还有,还有不会就是要天天对着那张脸吧?虽然那是张会让人犯罪的脸,但是……她看着想凑人!

“你们在干什么?”言坠儿瞪着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无力回天了,就算是她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拆墙啊!”夏候煜好笑地看着她,对她的问题感到好笑。

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他在拆墙,她问的很白痴,而他回答的也很浪费口水。

王爷要拆墙3

“但是墙可以拆,但是只能拆你们北院的,我们南院的却不能拆。”

“难道你有办法把一道墙分成一半是南院的,一半是北院的,如果可以的话,本王倒是会好心留南院的那半给你。”

“不许拆就是不许拆,南墙是本王妃的。”要比凶,她言坠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那你想怎么样?”

“还墙。”把南院的墙还给她就可以了,她言坠儿的要求就这一点,很小吧。

“你说要本王把墙还给你?”夏候煜不确实地再问了一句。

把墙还给她?

只是她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他是这四王府里的什么人。

“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

她说话不够清楚?不是,很清楚。

那他听力有问题?看起来应该没有。

那还要问,不是浪费她的口水吗?

“但是,有点你本王想你还没有搞清楚吧……不管是北院的墙还是南院的墙,都是我夏候煜府里的墙,就连你言坠儿都是我的。”夏候煜邪笑地指着言坠儿,敢情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她似乎是搞错的地方,也问错了人。

他夏候煜是什么人,王府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就连她都是他的人。

“哦……这好像也是,南院跟北院本来就是四王府的嘛,嗯,本王妃也确实是知道这一点的。”是,他说的没错,他最大,这她言坠儿知道,但是似乎他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知道就好,所以……本王想拆哪里就拆哪里,难道是王妃有什么意见吗?”

“不敢……只是王爷似乎忘了,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要不要我再帮王爷你回顾回了……本王爷决定,从今天开始,南院是王妃的住所,北院是本王的住所,两院互不干涉……不知这句是不是王爷说过的?”就算他想要赖账也没门,当时可是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说的。

她就不信,他敢耍赖。

王爷要拆墙4

“是,没错,本王是说过这话,只是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那可就大了,意思就是说,南院是归我管的,我说不能拆墙就是不能拆墙……”

“可是现在本王又改变主意了,南院跟北院合为一体,那就是还是本王说了算了。”夏候煜打断言坠儿还要往下说的话,一点也不在意言坠儿快气爆的脸。

有人越是生气,他就越是高兴。

“你……”

“有意见?”

“呵,没……有。”她敢说有吗?就算有,她都会留着以后再慢慢跟他算这笔账。

忍,她要忍住冲进去杀人的冲动。

但是,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既然王妃没话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们,拆完了就赶紧把地方收拾好。”一转身,嘴角的狐度被掩去,再大步地向北院走去,留下言坠儿一干人等瞪着眼楞着。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

他,他,他,夏候煜!

他这不是明摆着……反悔。

而她居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太可恶。

“王妃……”草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言坠儿。

王妃刚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好像要杀人似的,不过,幸好她看的方向不是她这边,要不然的话,她怕她今晚会做恶梦,只是那个方向好像是王爷的去向,会是吗?

“干嘛?”言坠儿转过头去瞪着草儿,对她打断自己的思绪很不满。

没事干嘛要叫她,她在想要怎么回报夏候煜呢,还没来得及想,结果……

“没事,奴婢只是想问王妃,要不要回屋里去用早膳了?”呼,王妃刚才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她转得快。

“嗯。”被草儿这么一说,才发现原来自己饿了。

怦!怦!怦!

某种燥音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似故意般,越响越大声,听在某人的耳里就显得异常的刺耳。

眼不见为静,只是,这耳听到了,还是烦啊!

狗血的对望1

北院:

走廊上,夏候煜静静地站着,玉指轻轻的抚着手里拿着的玉扇,眼似在望着某个方向,但是确实是望向哪里,却没有一个定点。

是在遥望,还是在沉思,无人能猜得透。

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是在想着什么,眼又在望向哪里?

如果可以不用看,他宁愿不去看,如果可以不用想,那他宁愿不要去想,只是,不可能。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微低着头走到夏候煜的身后,静立着。

“回四爷,四爷交给奴才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夏候煜的贴身侍卫陈毅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地站在离夏候煜一步远的位置,话一说话,头马上就微低了下去。

也许是陈毅不经意的动作,但看在夏候煜的眼里却多了点无奈。

“嗯,做的很好,其他王府有什么动静没有?”夏候煜仍是淡淡地问着,似在听着无关紧要的话。

对于陈毅,他是绝对信任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实在是他却是当他为自己的兄弟来看待。

只是,陈毅木呐了点,但是人却长得不错。要不是脸老是绷紧着,样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一切很好,这些天,属下都有特别留意了点,没发现什么,四爷有什么打算吗?”

“嗯,既然他们也没什么动作,那我们就等着,你出去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些天就留在府里。”一眼望向南院的方向,正巧看到某个女的从屋里出来,嘴角微微地上扬着。

“是,四爷。”陈毅一抬头,就看到夏候煜直直的望向前面。

前面那个女子是谁?他没见过,但是,她好像是从南院屋里出来的,从那个屋子的方向,应该是正房,那就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会不会是四王妃?

而王爷看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狗血的对望2

“四爷,南北墙什么时候没有了?”

陈毅这句话问得很随意,但是却是自己很想知道的答案,只是他也知道,王爷的事情,不是他能打听的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

他还记得,半年前,夏候煜知道他将要娶妻的时候,而且这个亲是必须要娶,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四王府给分成两半,中间一道墙,一边南,一边北,而且南与北互不关涉。

南府王妃,北府王爷,就只差没来个四字横批……分道扬镳。

怎么这会,又把这道墙给折了,他确实是挺好奇的。

“因为本王在南院找到乐趣了,在北院也呆久了,也腻了,是时候到南院去看看了。”夏候煜的眼睛从言坠儿一出来就没离开过,只是,对面的某人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

言坠儿一走出房里,就看到夏候煜站在对面,跟一个侍卫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们说就说嘛,干嘛还一直盯着她,视线离都不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眉目传情呢,其实他们是在两地相瞪才对。

痴男怨女,两地相望,肝肠寸断?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的会呕血。

丫丫的,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言坠儿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某个人,再转身向屋内走去。

“看到了吗?乐子在那边。”夏候煜轻笑着眼神示意了一些对面,对于言坠儿的举动不心为然。

“……”陈毅沿着夏候煜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言坠儿转身的那一幕。

他很想说:王爷,这情况,似乎是不怎么好。

正午:

南院:

几天来,她没再踏出南院半步,也没再靠近北院一步,也就更不会去接近夏候煜,对于要离开王府这句话,她连提都没再提过半个字。

这些天,她不是呆在房里,就是坐在院子里,抬抬头望望上面,低低头喝喝茶,日子也过得怪休闲的。

游戏规则

这会,没事干,就找点乐子。

“老规距,谁抽到短的签,谁就把眼睛蒙起来……来来来,大家各抽一支。”

南院的院子里,几个女侍,围成一堆,而中间站着一个言坠儿。

无聊的日子,无聊的时间,当然就是应该找点乐趣玩啦!

等到手上的签一支一支少了,最后只剩下一支的时候,言坠儿把手里的签拿出来跟大伙一比才知道……

丫的,她怎么这么倒霉,剩下一支最短的?

“哎,你们干嘛都抽到长的啊,你们应该把长的让给我才对,是不是?”

无人应……

“说话啊!”

沉默一片!

言坠儿看了眼不出声的人,个个紧闭嘴唇,貌似挺委屈的。

郁闷,无奈啊!

算了,反正不就是捉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信她们敢捉弄她。

“好了,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我开始捉了,告诉你们,到时可要站好了。”意思就是说,识像的就站到她前面,让她一捉就能捉到,不然的话……

言坠儿一蒙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两手只能是糊乱地摸着。

“王妃,我们在这里呢。”

“不是不是,王妃,我们是在这边。”

“不对,在这边。”

不知是谁的声音,故意打乱着她的思绪,四边都是声音,一时让她都不知到底人在哪边。

敢耍她,一会让她捉到就让她们好看的。

糊乱地摸着,却连半个人的衣服都没摸得到,只是突然觉得声音一下子没了,静得让她更找不到方向。

“喂,人呢,哪去了,快点出声,再不出声,小心回去把你们通通给吊起来。”

…………

“草儿?在哪里?”

…………

“哈,捉到了。”突然捉到一个人,三七不管二十一,直接双手抱住。

言坠儿抱着摸到的人,再摸着她身上的衣服,嗯,不错,料子还真柔软。

阴魂不散的人无处不在

只是,这是哪个丫环啊,长得这么高的?她记得她南院好像没这么高的一个人啊?

“嗯,让我猜猜,我捉到的是哪个?草儿?”

“……”

“小莲?”

“……”

“哎,被我捉到了怎么不出声啊?”

“……”

“不出声,一会重罚。”

沉默中……

“你死定了。”言坠儿把蒙眼睛的皮一扯开,才看到眼前是什么人。

顿时,两眼楞住。

四眼相对,一双是戏味,一双是惊愕。

言坠儿两眼扫过四周,其它人不都是在这里嘛,刚刚都死哪去了。

个个低着头干嘛,他来了也不会告诉她一声,想找死不成?回去得好好收拾他们。

他来了不说也就算了,她抱住他的时候,不出声,那就是罪该万死。

双眼恶狠狠地扫过其他人,等到其他人都把头低得看不到脸的时候才转头来看着前面的人。

“王妃是想要本王出什么声呢?不如王妃给本王说一下,下次的话,本王好有准备。”夏候煜对这个还双手扒着他的女人说着。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扒住他的衣服,但是对她,他却没有马上把她的手甩开。

对她,只是没有那股厌恶感,不然的话,相信这会她也不知道会被他甩到哪里去了。

“没有,话误,我在跟他们说,王爷来了也不出声,才会有失远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前还好说,现在南院谁最大,以前是她言坠儿最大,可是现在换人了。

“哦……是吗?”

“呵,是啊,王爷要出去吗?那我不送了。”要走就快点走,省得碍她的眼。

丫的,又话误,她干嘛要说这句话,就是想出去,也不会从她南院这边走的啊!

呕血!

某人只顾着说话,也没多在意她现在站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处地,也懒得去管草儿猛向她暗示的眼睛。

母猪,想爬树1

“草儿,你眼睛有问题吗?还是进沙子了,干嘛在那眨啊?”

言坠儿很好心的问了一句草儿,却使得草儿眨得更厉害。

郁闷,早知道就不问她了,现在问了倒好,还猛向她眨呢。

她又不能帮她把眼睛里的东西弄出来,再向她眨也没用。

“她的眼睛没问题,她只是想提醒王妃你一件事情。”夏候煜好心地回答草儿想说,却不敢出声的话。

“什么事情?”奇怪,草儿有事情就直接跟她讲不就是了,干嘛还要让夏候煜代她讲啊?

“那就是……你现在扒着我衣服的样子,有点……不雅。”夏候煜用手指指了指她的手臂。

他不是树,她也不是母猪,想爬树也到别处去,

只是他很怀疑,她的爪子是不是够硬,能不能爬得上去。

只是她这个样子真的能爬得上树,

他确实是挺怀疑的,

如果她爬得上,那母猪也确实是会上树了。

“呃。”言坠儿低下头,看着他们两个的姿势,确实是有点……

“啊!”一把把夏候煜推开,再跳开几步远,侧眼瞪了一眼草儿,再回头看着刚刚被她推了一把的某人。

糟糕,刚才她好像反应太过激烈了。

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她刚刚那是第一反应啊,

而且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男女授授不亲,

靠得近当然是保持距离了。

“本王刚刚只是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你的回报还真是快见效啊。”夏候煜一步一步地向言坠儿靠近,阴沉地看着她。

这个该死人女人,尽然敢推他?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对待过,

就连当朝太子都会让他三分,偏偏这个女人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不是,那个……我。”言坠儿也跟着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拼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一看着他向自己走来那个样子的时候,

什么镇定都抛向脑后了。

母猪,想爬树2

怕什么,言坠儿,他又不会把你杀了吃了,最多不就是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只是如果把她打得皮开肉绽的,那她怎么出来见人?

如果再把她打得半死不活的,那她后半生的快活不就是都没有了?

她不要……

“你什么?怎么,刚刚推了本王一把,你想怎么赔偿?”夏候煜仍是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但却很有分寸地不把她逼得太紧。

“赔偿?那你想怎么样?”要她赔偿,他又没断手断脚的,干嘛叫她赔?

能走能动,还能威胁人,

一看就知道,是他应该对她赔偿,

害得在这里担惊受怕的。

那这笔账,她该找谁?

“不想怎么样,你是本王的王妃,

本王能把你怎么样,只不过,以后……

本王说的话,你不许说不,本王说一你就不能说二,

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本王就当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不然的话……”

夏候煜淡淡地说着,仿佛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可偏偏事里面的主角却是他本人。

眼尖地看着她后面的方向,

如果她再往后走几步的话,

不是他没提醒她,

而是他怕到时她会不会又马上回报他更用力的一推。

他自认身体弱,经不住她再用力地一推,所以……他省了。

“你……”

“本王建议你不要再往后退。”

“咦,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什么?”她怎么越往后走,越是觉得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

“因为你后面……”

“我说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讲完啊,你不累,我听着都快疯了,还有……”不要太过分。言坠儿还没来得及骂出口,脚却快一步向后退,结果脚下一踩空。

“啊!”后面是池水?啥时候走到这里来了?

救命!

一波接着一波1

救命!

糊乱地用手想捉住任何东西,却在捉住某件能让她依附的东西的时候,拼命地拉。

结果!

怦!

两俱不明物体就这样双双地倒入池水里。

池里水花四溅,一波接着一波,同大转为小,再慢慢又从小波再次变成大波。

哈哈,结果不是她能预料的,但却是她乐于见到的,

她湿了身不要紧,反正有人陪着她,似乎还赚到了。

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不是被水冷着的,而是……某个人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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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正屋内:

“啊啾!啊啾!”

妈的,快冷死她了,这什么鬼天气啊。

言坠儿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着都还是觉得冷,恨不得现在前面有一团火,自己跳下去先暖和了再说。

“啊啾!”

“王妃,快把这碗姜汤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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