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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对小冤家:悠闲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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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嗯,好,随你,死定了他。
只是,某人的某个回答似乎成了口头禅。
“嗯,好,随你。”夏候煜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其实他也没多听得清楚她到底在问什么,只要她高兴,他听不听得清楚好像也没多大的关系。
番外4
“嗯,好,随你。”夏候煜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其实他也没多听得清楚她到底在问什么,只要她高兴,他听不听得清楚好像也没多大的关系。
嗯,好,随你,这句话还真的就成了是他的口头禅了。
“夏、候、煜。”
言坠儿瞪着他,没想到他还就真的这么回答。
气死人不偿命,估计也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吧!
“干嘛?”夏候煜奇怪地看着言坠儿,
平时他这样回答的时候,她不是挺高兴的吗?
怎么这会……似乎是哪里出错了。
奇怪,刚刚她问了什么问题?没印象。
“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说,嗯,好,随你,我走了。”
一转身,言坠儿就向来处走去。
明明是想到会有这样的答案的,
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真的只是喜欢她的这人样子,而不是她吗?
泪,无声无息地划落!
来不及阻止,流到嘴角,咸咸的。
泪的滋味,原来如此。
“嗯?”当夏候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言坠儿已经走远了。
望着言坠儿走的方向,耸耸肩,没追上去。
刚刚想说明天带她去学骑马的,
要不是因为她天天吵着要学骑马,
他也不会特地从外面买一只温顺的马回来。
结果,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走了。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有的是时间。
太阳不是太猛烈,风也挺凉快的,嗯,是个睡觉的好时候。
眼,慢慢地,真的闭了起来。
番外5
翌日:
一张辞别书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上面短短几个大字立在纸上,
几双眼睛瞪着,死死地盯着纸上的几字。
是写得不够清析,要他们死盯着看?
是写得不够明白,要他们死瞪着想?
似乎,不是。
太过清析,太过明白,似乎更让人瞪视。
夏候煜微眯着眼,看着桌面上的纸,
还有上面的字,一字一句,都那么清楚明白地写着。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不辞而别。
‘嗯,是这样子的,留这张给你们呢,是想告诉你们,我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不用来找我了,至少什么时候回来,以后再告诉你们。’
这就么一句简得不能再简的话,
什么都没留下,她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当他是想要就要,想不要就甩的人吗?
她说得倒是轻巧,
不说清楚就想一走了之,
把话抛出来,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能吗?
“她什么时候走的?”
夏候煜淡淡地问着站在旁边的草儿,
紧握的双手渐渐地松开。
“奴婢也不清楚,昨晚奴婢回房的时候,王妃都还有在的,可是,今天一早奴婢去的时候,王妃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王妃衣服没带,不过有把府里值钱的东西给带去了。”
草儿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夏候煜,
都怪她没看好王妃,
不然的话王妃也不会不告而别,
而夏候煜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不是该暴跳如雷吗?
只是,为什么没有?
还冷静得可以,疑惑。
番外6
他不是该暴跳如雷吗?只是,为什么没有?还冷静得可以,疑惑。
而同时也站在一旁的陈毅也把草儿给拉离了一点夏候煜,免得因为言坠儿的出走,而祸及无辜。
对于陈毅的举动,草儿只是略微地看了眼他,也没说什么。
“四爷,属下马上派人去找。”陈毅说边边想要出去。
“不用了,随她吧,你们都下去,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夏候煜转过身,
只是,双手的再见次紧握透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是他对她不够好,
而让她有想走的心?
还是他太过于宠她,
而使她不会珍惜。
如果她自己回来,
那他不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她没有回来,那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不管是玩笑还是当真的,都一样。
只是,当把整个王府都翻了个遍,
还是连人影都没见着的,
他不觉得这只是一个玩笑。
风,吹起,纸张掉落,
随风而动,飘向某个不知的地方。
==============================
府外:
一个娇小身影,一身轻装,一个看似不轻的背包,
孤身走在大街上,并不能引起多少人的侧目,
而她只不过是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在别人看来她背包里不外乎就只是几件换洗的衣物罢了,
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背包,其实重啊。
衣物是有,简简单单,一套换洗的就可以了,
只不过更多的是金银财宝之类的,
别的不拿,就哪样值钱她就把它往她的背包里放。
这不,一个不小心,拿太多了,现在觉得重了,
唉,还是一个贪字害的。
番外7
不过,不拿白不拿,反正夏候煜他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她拿这么点。
只是,她都出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半个人来找,
就算是意思意思也可以啊,
结果,呕血!蚊子都没见着一只。
但出来了,又不好意思回去,现在回去,好像也太没面子了。
不回去吧,好像又怪想某人的。
她承认,当时出走的时候是冲动了点,可是,要不是……
烦!
左边是路,右边是路,前面是路,后面也是路,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条条大路通啊!
东南西北,其实她也分不清方向,对于乱走乱串,其实她还挺在行的。
人到底有没有追来啊?
言坠儿突然回过头去,想看看后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是没扫过,却突然扫到一个男子因为她的回头而马上掉转头向别处看去。
可疑!
绝对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回头而马上停住脚步。
打劫?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两个了,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
糟糕,进巷子了。
突然前面走来一个人,不管他跟后面的人是不是一伙的,先饶道再说。
“追,捉住她。”
后面似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脚步也加快追究了过去。
惨糟了。
想她言坠儿今天走的狗屎运了。
丫丫的,王八蛋,混蛋,他们追,她不会跑啊。
什么狗不通的道啊,怎么饶来饶去都饶不出去啊,又不是小路十八弯,她晕。
突然,言坠儿直刹车,楞楞地看着前面的方面。
番外8
突然,言坠儿直刹车,楞楞地看着前面的方面。
看来今天,老天还真是要绝她的后路,永世不得超生啊,
居然让她饶进了一条死道。
悲催的!
“呵呵,两位大哥,这么好闲情出来走动走动啊,今天天气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啊,太阳挺好的,风也挺好的,只是前面没路了,我想你们是不是应该往回走了。”
言坠儿无奈地转过身来,
干笑着对着站在她前面奸笑的两个男人。
看着他们冲着她笑,突然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两人一黑一白,只是后面少了一个人,
不然的话就成了阎罗王前面的黑白无常。
“想不到你也挺能转的嘛,害得我们两个跟着你后面乱转,不过,再怎么转,你也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这不,继续转啊,我看你能转得了多久。”
其中一个男子奸笑着向言坠儿越走越近,
望着她的容貌,两手不停地挫着。
“呵呵,你们不跟着我转,我也不会乱转啊,你说是吧,……等等,你站在那里说话就可以了,不用越走越近的,其实我能听得见的。”
后面都没路可退,再这样下面,她撞墙都有份了。
一个没注意,其中一个男子已经走近身了,
而另一个也在他的示意下,速度地向她靠近。
“哎,你们想干嘛?……不要抢我的东西,放手啊!”惨了,抢劫。
人家说,钱财不外露,可她没露啊。
“救命啊,杀人啦!”不放,她死都不会放开手的,她就是紧抱着,死也不松手。
“妈的,臭女人,找死。”
番外9
“妈的,臭女人,找死。”
男子低咒着,瞪了言坠儿一眼,
手一扬,狠狠地甩了过去。
怦!
言坠儿两眼昏黑,
手一松,头一晕,
整个人就往旁边倒了过去。
怦!
头往某个地方撞去,硬生生地疼。
脸火辣辣地痛,只觉两眼冒金星,
东南西北分不清方向。
只知道,背包被抢,人被打了,
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收获还真不少啊。”
言坠儿听见有人这样说着,
嗯,貌似是在翻着她的东西了。
“哎,老大,看她的样子长得还不错,而我们那里正好还缺一个人,而且今晚那边催要人,不如……。”
“嗯,你这小子,脑袋还挺灵活的嘛。”
“谢老大夸奖。”
“嗯,就她了。”
听到这里时,脑袋警钟响起,言坠儿刚想起身,
无奈,后背突然被一棒子打下来,连起来都省了,
直接晕死过去,眼不看,耳不听。
悲催的!
……
“哎哟,这个货色倒是不错,嗯,总算没白费我的银子了。那,拿了银子赶紧给我滚,有好的货色再来找我,省得我看见你们就心烦。”
“是,我们马上滚,只要您高兴,我们怎么样都行。”两男子微弯着腰,一脸谄媚。
“那还不快滚。”
“那她……”
“我自会处理。”
一桩人肉买卖就这样在二男一女中完结,
几句简短的话语,几两银子的交换,既省心又省事。
杀猪卖肉估计也没他们来得快。
番外10
言坠儿再睁开眼时,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一身妖艳,年纪看起来应该不小了,只是,这打扮也太过野火了吧,还有旁边这两个男的,看起来有点面熟,貌似在哪见过……
等等,他们刚刚在说什么?貌似在卖肉吗?主角好像是她,只是她这么瘦,似乎没肉可卖的。
“唔!”
丫丫的,绑就绑吧,还拿块布塞住她的口。
呕血!
“唔!唔唔!”好歹也看看她吧,她要发言啊。
“瞪什么瞪,来得到我这里的,就给我乖乖呆着,不然的话别怪老娘没好日子你过,看你也还有几分姿色,以后好好做,把客人服侍得舒舒服服,妈妈我的日子好过,自然你的日子也好过。”
“唔唔唔。”她干嘛要把客人服待得舒舒服服的,她又不是来当妓女的。
等等,妓女?刚刚她好像有听到那女人说自己是妈妈?那不就是……
惨糟了!
“你们两个过来,把她带下去看好,过几日让她接客。”
女人指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人,扫了言坠儿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唔唔唔。”不要,她不要。
只是,她才刚刚离家出走,悠闲日子还没过够呢,
好东西还没吃到,好地方还没去玩过,
就被人……老天真是没长眼睛啊。
想她言坠儿一世英明,居然毁在出走这个冲动上,悲!
无奈,两边被夹着,给拖进屋内门一关,与外隔绝。
一天一夜下来,她吵过也闹过了,
只是,换来的却是另一个更不好的下场,
水不给喝,饭不给吃,肚子饿,只能咕咕叫,连动都懒得再动一下,
多动一下,力气就消散一点,两眼冒星,饥饿难忍。
番外11
突然间,她好害怕。
难道真要沦落风尘吗?不要!
清白可不能毁在这里,她宁愿死掉也不要!
她想夏候煜了。好想好想。
如果再让她选一次,她才不要再逃!
就算她喜欢的不是自己,也没关系。怎么办?
但是,渐渐的,她懂得了,越是恶人越不能反抗,越反抗越没好果子吃。
她既不吵,也不闹了,乖乖地呆在房里,送来什么,她就用什么。
端水来了,她就把水喝下去,毒药吗?
总比渴死的好,不过,他们也不会让她死。
送饭来了,她就把饭吃下去,她不担心下毒,只怕下药,来个不知不觉……
等吃饱喝足了,她才会有力气跑,不然跑到半路,没力了,被捉回来,她怕会脱层皮。她已经到窗口瞧过,虽然是在二楼,但外面正好是一条小巷,没有人的,也正好在青楼外面。
天又慢慢变了,外面又平静了下来。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王指。
逃亡的最好时机,开窗,将房间里所有软的东西当拿来当绳子,将被子也撕了,衣服也撕了,放到窗口中,慢慢往下滑落,当双脚到地面时,她拿出吃奶的力气,来个1000冲刺,估计被狗追着咬也没见她会跑这么快。
只是,路漆黑一片,瞧不清楚。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往那里逃。
反正看到路就跑!
好希望有一个人能突然出现,
像以前那样宠着自己……只是他在哪里?
都是自己不好,干嘛要逃呢?
干嘛要耍小性子呢?逃出后,一定要回去!
她要回去和他说对不起,回去求他原谅,
呜呜!虽然带着内疚……
番外12
只是,她跑着跑着,气喘吁吁的,
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貌似越往前跑房屋就越少,树就越多,密密麻麻,
别提是见个人,就连半个鬼影都没见着。
不管前面的路是死路还是活路,她只管往前跑就是了。
边跑边不自觉地回头看是不是有追兵,
却没注意到前面的路,似乎是到了该止步的地方了,
却来不及收住脚,脚一划,整个人就往前面倒去。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空,只见一个身影由高处一直往下滚落,速度快得惊人。
刚刚她还在想着,怎么越跑越累,都快没力了,
现在好了,不用跑了,用滚得似乎更快一点,真正地省心省力。
惨糟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底啊。
怦!
头撞上某个硬物,脑袋一阵玄晕。
还有,流血了吗?脸为什么多了股热流,只是,觉得痛啊!
一只脚碰到树干上,咯咯作响。
衣服被后面某样东西扯住,掉不下去,就形成一个摇吊的状态。
顿时,她两眼一黑,双眼一闭。
梦中——
她好像见到黑白无常又来找了,只是这会多了个阎罗王。
悲催地!
貌似在阎王殿中。
牛头马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那后面的那个人,不,应该说是鬼,那就是鬼中鬼了,不就是阎罗王了吗?
难道她死了,下地狱了,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她不就是摔下了山,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请她到阎王殿上一游吧。
番外13
难道她死了,下地狱了,运气不会这么背吧,她不就是摔下了山,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请她到阎王殿上一游吧。
上次她穿过来的时候,也没经过这里,怎么这次跑到这里来了?想不通。
“她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阎罗王瞪着一双眼睛问着下面站着的黑白无常。
牛先生马先生,身子抖了抖,向后缩了缩,看着阎罗王。
“报告大王,其实小的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于言坠儿的到来,黑白两鬼也很头痛,不知怎么回事。
怎么出差错了?
阎罗王不是叫他们去收一个女子,芳龄十八,名叫言坠儿的吗?
他们哪里会知道收错人的。
灵魂怎么就不一样了?
可当时,明明就是同一个地点,
同一个时辰,而且那里就只有一个鬼魂出现啊?
想不到,他们黑白无常也有收错人的时候。
生死薄也出错?
“哼,气死我了……你说,下面站着的何许人氏,怎么会到这里来。”阎罗王瞪了眼黑白无常,再把视线转到楞着不出声的言坠儿身上。
“等等,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问你们吧,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没事把我招来?而且我明明就只是摔了一跤,也不会死得这么快吧,你们该不会是招错人了吧?”这是她好像想起一件事。收错魂?她的真名叫钱曼妮……貌似不叫言坠儿?
活在古代这么久,她好像还真忘记自己的本名了。
不管是招对人还是招错人,反正她就得要比他们声音大,不然的话她就气馁了。
跟鬼讨价,汗颜!
番外14
“哦,那个。呃……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阎罗王愣了愣,回头瞪着黑白无常,“你们两个过来。快点,当时本王是要你们去招谁来的?”他是阎王,一算就知道这一个女鬼不是言坠儿,怎么回事?
鬼魂也会搞错?!
“回阎王,言坠儿,女子,芳龄十八,没错的。”黑无常如是地说着,而白无常此时正努力地翻着名册表。
阎王也头痛。
那原来的魂魄呢?在那里……看来要好好查查。
“你们确定是我吗?我可不是言坠儿,我叫……我干嘛要告诉你!哼哼。。”言坠儿心底一个爽啊,如果生死薄上没有她的名字,那么她就是道外之人,她以后是不是不用死了?真过瘾,地府的系统也当机了吗?嘿嘿。
不过,她也知道。他们要查出来也是迟早的问题。
阎罗王看了一眼言坠儿,再扫着生死薄,上面记的人众多,
她到底是谁,还真不容易查。
他小声地与黑白无常嘀咕着。
咦,奇怪,他们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言坠儿疑惑地盯着阎罗王跟黑白无常,
貌似他们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似乎是在说……
嗯,应该不会,就算是地狱也是有天理的,某人这样地安慰着自己。
但他们时不时地扫着自己,确实是怀疑,该不会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吧。
惨糟了!
“你们要是敢把我拿来充数的话,我就把你这里闹个天翻地覆,再把你们的罪行刻得满地满墙都是,让所有的孤魂野鬼都知道,我就不信老天会不管不问。”
番外15
“呵呵,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姑娘你想多了。”阎罗王愣了愣,陪笑着说。
他是阎罗王啊,怎么就跟一个丫头陪笑?还有点谄媚的意味。
可刚刚自己的想法却被她给看穿了,
如果真把这事闹上天去,
那他不就……汗颜!
看来,还是先把眼前这个麻烦搞掂才行,
不然,他可能会没好日子过。
暂时查不出来,也只有暂时把她送回去。
言坠儿也不想和鬼斗,笑道:“有事大家一起商量嘛,干嘛要那么小声,说吧,你们商量得怎么样?我也听听。”
“嗯,既然错都错了,那我们决定,不如……嗯,我们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就投胎去吧。”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个办法最好,她平安无事,而他的日子也好过。
皆大欢喜,一举两得。
“什么?投胎?不行,我不要去!我要回到原来的身体去。”
她想也没有想就拒绝!
如果投胎,那他呢?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见夏候煜?
不要!想到以后不能见他,她就心堵得慌。
虽然她暂时想逃开,冷静一下,但可没有想过要一辈子不见他。
他对她那么好……
为了她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虽
然他一直不开口,也不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
“我已经决定了,给你找个好人家,把你送下去,这样,你也就重新做人,这样不是很好,一会再给你选个吉时,你就下去吧。”阎罗王一心想把言坠儿给送走,草草就做了个决定。
“不要!我死也不投胎。”呃,她本来就死了……
番外16
“不投胎也行,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送我回原来的身体?”
“你原来的身体……好像挺难好,骨折很多处,如果你真再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阎王有些为难。
“不管!你是阎王,总有办法的。”
“好好好,我再安排一个人去把你治好行不?那你说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想他这个阎罗王还真当得窝囊。怎么出了这码子的事?以前从未有过的。
“暂时说好了,我叫钱曼妮,年龄21。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阎罗王弹了弹指,生死薄上一番,马上查出这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到八十三岁?怎么给勾了回来?再叉指一算,脸色一变,摇了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怎么回事?呃……那里已经有一个生命在存活着了。啊?”
阎罗王向黑白无常使了使眼色,一起把言坠儿推向某个方向。
言坠儿问:“谁?是谁在那里?”
“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是不是……”声音越来越远,望着越来越远的阎罗王,言坠儿只觉眼一黑,晕了过去……
=============================
天蒙蒙作亮,
一切都不曾有过改变。
还是一样的山,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情景,就连被树枝给挂着的人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树枝,摇摇欲坠,似断不断。
言坠儿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慢慢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想伸伸腰。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番外17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拼命地摇动着,想摆脱掉后面卡住她的树枝。
吱一声。
树叶断了,她也得到解脱了,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下来,整个人却往下面直线掉落。
悲催的!
怦!
一声怦响之后,巨大的痛袭击而来。
她直接晕死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还好,不是躺在树叉上,而是躺在床板上。
只是,头被包了好几圈的白布,左脚被绑成个种子高高地挂着,嗯,她好像还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惨糟了,这是什么情况?
全身动弹不得。
阎王殿那里没呆成,她倒跑到这里来呆了,当时阎罗王不是说她只是骨折……呃,这就是骨折?啊啊,他还说不能用……难道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要!她想念某人,想草儿!那梦如果是真的,那阎王不是说会安排人救她吗?
呜呜,难道被骗了?
啊啊啊……
难道那不是在做梦吗?
“啊!”不小心扯动伤心,痛得她真咧嘴。
“姑娘,不要乱动,你的伤口刚刚包扯好,而且我刚刚把你的腿用木板给固定好了,千万不要乱动,不然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门口走进一个老者,看到言坠儿醒了,把手里的药放下来,再去查看着她的伤势。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番外18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你管我是谁,好好躺着,你的腿断了,不吊起来医,难道还是弯着治了,再乱动的话,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的腿治不好,不是我的医术不行,而是你不合作,知道了没?”老者瞪着言坠儿,很小心地看着自己小心包扯好的腿包。
虽然那条腿不是他的,但却是他要治的,如果治不好的话,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就是全被她给毁了?想想……唉,他在地府当差,也怎么当到人间来了?……(原来是鬼医!)
“什么,我的腿断了,只是我还觉得它很痛啊。”
“断了当然会痛啊,真是笨,不想没腿的话,就好好呆着别动。”
“可……能不能治好?”还是比较关心这个,他是谁她以后慢慢会知道的,可最大的问题还是她的腿。
“能,没我治不好的伤。”老者瞪了一眼言坠儿,貌似有点气她信不过他的医术。
“那要多久才能好。”
“一年半载之内你就不用起床了,躺着吧。”
“啥,你说什么……呀!”
痛!
一年半载?那比要她的命还痛苦,而且她好像还遇到了一个怪人。
悲催的。
阿门,佛祖,耶稣,上帝,谁来救救她啊!
呜呜……都是自己活该,干嘛要拿罪受……
……
===============================
一年之后:
原本以为那个怪人医者只是唬唬她,
说什么治她的腿要个一年半载的,当时,她只是吓了一跳,也没当一回事。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番外19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两个月过去了,腿不用吊着了,
只是,药包了一层又一层。
半年过去了,腿不用吊着,
结果是身子不能动,难道伤的不只是脚?
呕血!
身子越来越差,也越来越想王府中的某一个人。
怎么办啊?好想回去!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时间都这么久,会不会把她给忘记了?!
等到,能走,能动,会跳,会跑,已过一年了。
而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唯一接触的,就只有那个整天在她耳边哆里哆嗦,念念叨叨个不停的怪人医者。
而在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告别老者的时候,其实,她是想说,她终于可以摆脱掉那个老怪人了,很多时间她都觉他不像人……例如,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吃过东西!
老是阴阳怪气的,和黑白无常有得拼……
虽然两人平时也有不少斗嘴,但真要离开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舍。
只是,她好像还更想某个人了。
言坠儿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摔,把她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次的离开,
让很多本不该发生改变的事情,却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等到她再回来收拾的时候,
却顿感似乎是为时已晚了吗?
======================================
‘四王府’
三个大字还是如当初一样挂着没变,
而王府外面似乎也不见多少变化,
门依然紧紧地关着,透着一股距人于门外的气息。
可是站在府门口。
她眼泪居然哗啦啦流着……
番外20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想念这里!
这里才是她的家啊!
以前那么抗拒,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拥有的一直是最珍贵的。
怔了很久很久。。
以前都是开着门,可是现在怎么关着门呢?
怎么回事?
她激动得上前,叩,叩,叩!
奇怪,怎么没人来开门。
叩,叩,叩!
门吱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侍卫。
面生,没见过,新来的吗?
“请问姑娘要找谁?”侍卫问着,却仍然把门口挡着没让她进来。
言坠儿一怔,她不认识这侍卫……喊她姑娘,也就是说,他也不认识她?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再抬看望上,上面写着四亲王府,没有错。
“我回……嗯,我找四王爷。”本想说自己是王妃的,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口,当时她出走的时候他都还没来,怎么会认识她。
“王爷不在府里,姑娘请回吧。”侍卫想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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