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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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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将护卫撤了去,你真就如此惜了自己的羽毛?奴家一个女子都不怕,你却担心什么?你到是让护卫看看,奴家可是将自家的人赶了好远。”韦纥齐齐格又道。
“薛伙长,你且退下,稍时我再叫你!”
“是”
“这还差不多,算个男人。”韦纥齐齐格带着酒气与诱人的香气又贴了上来,摇了李扬的胳膊说道。
“贵女,请你自重!”李扬甩了胳膊说道。
“什么?”韦纥齐齐格马上含了泪,颤巍巍的说道,又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摇了头喃喃道:“你竟是如此的看待奴家!奴家原来在你这天使的眼里是个下贱之人。好,你走吧,永远不要来看我,奴家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人起了爱意!”
“这,贵女,这话可就重了。你我之间怎能谈的上忘恩负义呢,我岂又怎能是负心之人,贵女,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李扬心中打鼓,看着那悲伤的表情,这火气快速的消了去,不解的说道。
“我难是说错了你,你莫当我不知道,你先是有了结发,后又勾了国色的小娘朵儿,这你还不够,又骗去了同是天下无双的杨太真杨四姐,如今,你不顾家中的娇妻,又睡了二位胡女,你这不是忘恩负义,不是负心人又是什么!”“够了!”李扬勃然大怒,冲了过来抓了韦纥齐齐格的香肩吼道:“你知道什么?我我我”
“你怎么了,说不出话了吧!你朝我凶什么,莫不是也想将我污了,来呀,你倒是来呀!”韦纥齐齐格大叫道,心中却是有些高兴,这迷药需人激动或是饮酒后才能药性大涨,如今李扬这状态非明已是怒火攻了心,只需自己再加一把火,那邪火自会上来,这然后吗就顺其而然的会强迫了自己,当他兴奋之时,自己动用禁术姹女之法,定能将他俘获,好问出路线来。咦,为何自己却没了恶心之感,却还有些稍稍的兴奋?
李扬此时却是眼中红了起来,咬了牙憋了一口气,狠命的盯了韦纥齐齐格的脸。这脸色一会变红,一会变白,像是入了染缸,七彩来回变幻。
“李哥哥,你好凶哦!奴家好害怕,你莫要伤了我。”韦纥齐齐格此时又腻声说道。
李扬猛的将韦纥齐齐格推开,大口呼着气,不去看韦纥齐齐格的脸,沉声道:“你,你与我做了什么!”
韦纥齐齐格的眼中露了一丝赞色,但还是将披在肩上的狐皮坎肩除去,露了一段洁白的肩头,只穿了一件齐胸百合襦裙,从后面紧紧的将李扬抱住,慢慢的用身子蹭着李扬,又发嗲道:“奴家哪里有啊,非分是你的心在颤抖。来吧,好好的看看奴家。”
李扬闭了眼,头上的青筋崩现,紧紧的咬了牙,心中不断的挣扎,手却不自觉的向后摸去。
韦纥齐齐格见李扬的手向自己摸了过来,这心中不由的恶心了起来,心中就想吐,但想了突厥的将来,将眼闭了挤出一滴大大的泪水,抓了李扬的手放在了胸前。
李扬完了,这些心中执守的堤坝彻底的塌了,猛的转过身,胡乱的用嘴去亲吻韦纥齐齐格。
韦纥齐齐格的心却是好冷,好冷,直向一处看不到底的深渊掉了下去。
忽然李扬停了下来,捧起了韦纥齐齐格的脸,出声问道:“你哭了,为何而哭泣!”
韦纥齐齐格睁了眼睛;却看到李扬目光清澈的看了自己,哪有一丝的情迷之意,心中一股被羞辱的意味大增,立刻大恨为何停了下来,便伸手去抱李扬。
李扬轻轻的将她推开,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将嘴角都打出血来,转过了身去说道:“真是对不住!”,挑了帘子走了出去。
韦纥齐齐格愣在当场,忽大叫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李扬出了大帐,连薛嵩也没顾得上叫,急急的回了帐,吩咐侍卫,除非自己叫人进来,否则谁都不许入内,又将三位突厥的小娘赶了出来,不一会的功夫,一声女子压抑的嘶叫声便从帐里传了出来。
薛嵩一听,立即命人退后十几步,自己嘴里叼了一根黄绿的嫩草,看了看韦纥齐齐格大帐的方向,暗骂道:“真是个小祸害,我这妹夫早晚得死在这毒娘子手里!”
帐里,放出了激情的李扬,抱了喀秋莎白白的身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是好险,不是那落入嘴里咸苦的眼泪,今日可要出了大丑!
怀里的喀秋莎却是不依扭了扭身子,哀怨的说道:“妾身还未尽兴,夫君你再用力些!”
李扬苦笑了一声,拍了一下某处,引的喀秋莎惊呼一声,立即被李杨压了身上,唧唧歪歪的嗯叫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刺杀
这一天终是在平静中度过,除了归义王在晚间出来一次,举杯相邀外,其余俱是由李司马同了一班王属陪了李扬吃了酒宴,也不知那韦纥齐齐格是哪的想法,反是自李扬见后再没有出现过,李司马相请了几次,都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谢过王爷的好意,待好了些再来请罪的话。
李扬也不想见她,但想到那如刀削的香肩,高耸的云峰,一幅任君采摘的俏模样,这心中不免有些火热。于是在二相煎熬中等来了夜间。
这几日李扬也深深的想过,为何至当了官后,这性子便是有些变了,好似见一个美貌的小娘这心里就有一份占有的欲望。被自己这般的想法着实的吓了一跳,心中念了万次的佛号,就羞些向西拜了才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怕是让那韦纥的贵女让了迷药的原故吧。但又想到,相遇万安公主与咸宜公主时又没这妖精施法,为何又是那般的不舍,明知天地悬殊,却也存了一丝亲近之想,难道是咸宜公主的真情所感,还是万安公主那尤为千万年的相知而生,自己想了几次没有结果,只能摇头暗叹,不得而知了。
回了大帐,拉祜仍是坐了帐角不语,全然没有昨天晚间的狂野。喀秋莎倒是扑了上来,用手环了李扬的脖了,双脚离地不住的亲吻着,还叫着让李扬不明白的“亲爱的”之类的话,猛然从嘴里蹦出的“我的小地瓜”,让李扬是好生的黑了脸,难不成自己就长的如只小地瓜?
冬梅三人侍立了旁边,想笑而不敢笑,纷纷捂了嘴,垂了头去双肩不住的抖动。
就连此刻跪了地上的突厥小娘也是一脸的茫然,用好奇又似不敢看的眸子飘了一眼这边,待看到因饱满而裂开的内里时,不由的叹道,“原当自己是姿色平庸没能得了天使的雨露,原来这番婆子自是本钱雄厚,又会叫了让人脸红的小地瓜的原故。”
这一夜,冬梅等女早早的将浴桶抬了进来,放好了热水,服侍拉祜与喀秋莎洗了身子后,便被李扬赶出了大帐去寻了黑子等唐军夫君,以聊夫妻之间的趣事。而突厥小娘则还是跪在帐外随时听候差遣。对此李扬必未感到有何不好,只觉得对她们反而是太好了些。
薛嵩今日当值,见黑子等人又是拥了冬梅进了帐,自己心中也是有些火热,瞧了跪着的三女,咧了咧嘴,啧啧了几口,将口水咽了,心道,“这妹夫,真是一人吃饱不顾我这当哥哥的难处。”又想提醒一下李扬,别忘了与自己相说之事,但怕瞧了不该瞧的东西,让这老脸往哪去搁。于是心念金刚咒,做了一桩韦陀,老神幽幽的盯了别处。
待李扬洗过后,这喀秋莎便不依不饶了起来,直说今天夫君着实不公的很,为何疼了自己一次,反是后面回转的拉祜被疼了二次,大发娇气,又是用身子蹭来蹭去,又是不住的用言语挑逗。
李扬如今真是怕了也累了,假做什么也听不道,未去小衣的睡了。这让喀秋莎嘀咕了半天,终是不敢去烦,也挨了他的身子躺了下来。至于拉祜,待洗过之后,只是朝李扬甜甜的一笑,早就睡着了。
半夜里,李扬忽被帐外的唤叫声惊醒,迷糊的听道薛嵩在喊:“李校书,你快些起来,归义王被刺了!”
睁了眼,见外面亮如白昼,喊成一片。这睡意猛的去的干干净净,忙从喀秋莎相缠的手脚里挣了出来,急问道:“什么?薛大哥,你说什么!”
“妹夫,归义王遇刺,目前王城乱成了一团,你快些起来。”薛嵩听李扬问道,急又说了一遍。
“这,好,你等我,我马上出来。”李扬忙摸着去找衣物。火折子被人吹起,拉祜点了油灯,兴奋的问道:“可是那老贼被杀了!”
李扬瞧了一眼,摇头道:“拉祜,我知你恨他。但他还死不得,要是死了,那就要死更多的人,你明白吗。好了,你不要说了,你与喀秋莎好好的在这里莫要乱跑,我会派了兵士来守住这边。记住,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许进了这帐中,如是有人强闯,兵士挡不住,你带着喀秋莎无论无何也要趁乱躲好,待我回来相救。”
拉祜与喀秋莎齐点了点头,也穿了衣服相对而坐。
李扬深深的看了一眼二女,挑了帘子,耳听着四周乱哄哄的喊叫,见薛嵩问道:“目前情况如何?”
“妹夫,不太明朗,只知有数人潜入了牙帐,将熟睡的归义王扎了一刀,正要再次相刺时,被赶来的防阁待卫杀退,目前,这饶尔都督府已是乱作一团了。”
“那是几时的事情?”
“大概二更天时分吧,我看得夜漏已是流了大半。妹夫,你看这如何是好?”
李扬想了想道:“薛大哥,你去将黑子等人叫了进来,让冬梅她们入了我的帐里,安排二名兄弟守着,万万不可让其它人靠近。剩余几人我们去看看。”
“知道了。哦,那三名小娘我已将她们制住,扔在了侧帐里。小心驶了万年船,只当是我薛嵩对不住她们了。”薛嵩急急的去寻了黑子三人。
将二位唐军守了五女,李扬带了薛嵩等人,只配了剑赶往牙帐之处。
没有到跟前前已是遇了好几拔士兵,见是天使自是放了行,但对于路上夜行的普通之人却是一言不合,马上杀死,将头割下悬了枪缨之处。
远远的看到了牙帐,此刻却是进不去了,一同王属与持兵器的士兵相对持,一官员大骂道:“你们这些粗鲁的贼娃子,敢不认老爷我!”
转出一军校,嘿嘿了几声问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刘录事参军,真是得罪的很。”忽又阴了脸说道,“你与爷爷滚远些!王爷遇了刺,你等俱是嫌疑,莫说你是个小小的录事参军,就是王爷的亲子阿哥都不得进入!你惹有胆,就进一步试试!”
“你!好啊,可难汝,别人兴许是被你吓住了,我刘某人可不吃你那一套,今日我等都是心系王爷,你敢把我怎样!”说着,迈了一步。
那军校脸色一变,指了刘录事参军的脸道:“快些停下,不然按通匪之罪,就地格杀,这可是李司马下的令!”
“什么李司马,他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得了王爷的宠爱而已,我是王族之人,你快些让开,让我去瞧瞧王爷如何了。”见军校不敢把自己如何,原先吊着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挺了胸膛洋洋得意的左右看了,又是往前迈了一步。
“杀!”军校脸上变幻了几种颜色,从腰间将弯刀抽出,一刀将刘录事参军的头砍下。一腔鲜血喷了三尽有余,那颗仍是嘴角带笑的大好头颅,骨碌在了泥土之上。
“如再有这般,格杀勿论!”军校恶狠狠的将弯刀插回了刀鞘,睁着红红的眼睛,扫了后退了数步的人群狰狞的说道。
人们纷纷尖叫着往后退去,都瞧了那无头的尸首直直的看着,再也不敢往前一步,大多只恨自己是否靠的前了,于是压着背后之人惊恐的想往后退入人群之中。
“让开,大唐天使在此!谁敢挡道!”薛嵩用手轻轻的将前面这人拔开,三下二下的清了一条路来。
有心挡在了前面不想让的,哪里能对过薛嵩的力气,被薛嵩暗中多使了一层力气,直直的跌入人群之中,如不是人多了些,有人垫在了身下,怕是这一摔就要丢个七七荤八素的,于是又是好生的瞧了李扬这一伙人,心中暗道,“果然唐威不可挡也。”
来了近前,李扬从面越出,拱手对军校说道:“本官大唐校书郎,求见李司马。”
军校见是李扬,搭了笑拱手道:“原来是天使,自是进得去。李司马早已吩咐小人,见了天使立刻放行。请,这边来。”
李扬拱手,不理身后之人的乱语纷纷,顺了士兵让开的路,进了去。
薛嵩等人刚要跟上,那军校将弯刀举与胸前道:“你等在此等候,如是再前行一步,格杀勿论!”
李扬回头朝薛嵩说道:“你等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如是有了分寸的事,回不来了,你便带着众袍泽速速归去。”
薛嵩将头扭过一边,当未听到此话。李扬笑笑,转了身朝前走去。
经了众多的盘查,到了牙帐,未进帐前先是看了眼,被一支支粗大的木头挂了的头颅,各个狰狞万分,奇的是都好似中原之人。李扬心中便是一惊,心道,“这是谁想害我大唐?”
入了帐,看到已是人满,见又进一人却是李杨,纷纷怒目而视,都想扑了过来咬上一口。李扬心中也是害怕,但事已如此,只能挺身而进,看看到底是何?
“可是天使驾到?”阴阴的声音传来,前面站的一人转了身子问道。
“正是本官!”
“好个天使,好个本官,你也敢过来!”又是一人出口呛道。
李扬微微一笑道:“为何不敢,又未做了亏心之事,有何可诡异之处!”
“你,好,你是当心吃了铁坨,死不承认!我问你,是不是你指使了杀手来行刺我王!”
“你是何人,不配问本官,我要见王爷,本官要见李司马。”李扬知是不想与他回话。
“我是谁你不必问。你倒是说说是与不是,不然的话,我将你碎尸万段!”
李扬轻蔑的瞧了一眼四周怒目的人们,见有几人像是在席间见过,却是躲躲闪闪不欲出头。心中已是鄙视,挺了胸道:“本官问心无愧,有何话说!”
“你问心无愧,我那再问你,你也瞧到了外面,那些杀手可是你们唐人!这人有何话说!”
李扬笑了出来,摇着头道:“真是好笑,唐人之间亦有忠奸,难不成长的像了唐人,就认定是本官所为,你的推理未免太过儿戏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也罢,今日我王遭了害,又牵扯到了你们唐人,我也不想再多问你,你去阴间好好的对质去吧!来人,将他推出去,砍了,将头悬于木杆之上。”
上来二人来擒李扬,李扬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出自左传,僖公十年),既是执意要置本官于死地,那本官愿为大唐去做个清白!起开,莫要碰了本官,本官这干干净净的身子容不得你等相污了。”瞪了眼睛,迸发出一股浩然正气,当二人喝退,抬头挺了胸朝外走去。
“给我煮了他!”
“哼!”李扬反是转了身子,用眼将说那话的他瞪的躲入旁人的身后,大笑道:“那又有何妨,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苦(出自庄子),快些燃火,好让本官含笑去把欢!”说罢,复笑着往外走去。
“好个生有何欢,死有何苦,又好个含笑去把欢。李天使,你也不瞧瞧我是谁么!”这时从里帐出来一人拍手说道。
“你!李司马!”李扬转过头惊道。
李司马含笑走过,深深的躬身一礼道:“天使真是坦荡荡之君子,本官佩服的很。这相为刚才的无礼,道歉了。”
那几位方才问话之人也过来施礼道:“外臣见过李天使!”
“你们,你们是?”李扬只能做了糊涂。
“呵,我是阿会部(处和部、奥失部、度稽部、元俟折部)大头领,方才对不住天使了,还请天使见谅。”几人哪里还有方才凶神恶煞的表情,全是恭恭敬敬般的行礼。
看了李扬不解,李司马复又笑了笑,朝里帐跪倒施礼道:“请王爷亲临。”随着归义王笑呵呵的走了出来,李扬睁大了眼睛好好的瞧了,这哪有一丝的伤痕,完全像好好睡了一觉方醒的样子,精神百倍,执了也是笑呵呵的琐高,看了自己。
“天使可是在奇怪本王为何无事?”归义王说道。
李扬忙躬身道:”下官真是有些好奇,听侍卫说王爷遇刺就急急的赶来了,真不知原来是王爷在玩耍。”
“呵呵,本王却不是玩耍,当真是遇了刺。但所刺这人不过是我一替身而已。如今我已是明了谁是亲友那谁又是豺狼!”
“这,王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请王爷给下官解惑!”李扬吃惊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误会
“哈哈,此事由我来说!”归义王的背后转出一人,众人复躬身行礼道:“见过琐高大头领。”
琐高回礼后,朝李扬笑道,“天使,要说此事原本可不必发生,只因天使的来到以及早上与王爷一叙才使我王遇刺,这一点,想必天使也明白。方才的试探,不过是众头领有些气不过而已,请天使见谅。”
李扬心中回转了一番,知了意思,立刻拱手朝归义王说道:“确如琐大头领所说,是下官与王爷添麻烦了,幸好王爷无事,不然真是下官死不抵罪!”
归义王李诗坐了正位,抬手笑道:“天使莫说了二家话,我等都是陛下的臣民。”又命了众人,“你等都坐下,乱哄哄的成何体统!”复对李扬说道,“请天使坐下相说,本王有些话还需问过众人才能给天使一个回答。”
待李扬坐下后,归义王清了清嗓子环了下面一眼道:“今日让你们来,不光是看一出棋意,主要还是让诸位说说,如何顺应天命,与那契丹叛逆决一死战。天使,你看,本王这样可好?”
“老狐狸,都倒了如此的地步,还是心口不一!”李扬想罢,起身拱手道:“下官会上表陛下,表明王爷之忠心!”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归义王笑道,“你们也说说该如何去办。”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却不说话。
琐高见是如此,从上首之位站起道:“我等俱是大唐的臣子,如今有叛逆扰境,自当驱杀之!”
“不错,不错,琐高大头领所说极是!”七、八人符合道。
一人站起拱手道:“话虽如此,可契丹与突厥相通如今已是势大,只怕我等有些不自量力,有螳臂当车之嫌。”
也有几人小声的相说:“就是,我等怕是粉身碎骨也报不了陛下的重望啊。”
归义王听着下边的议论,用手捋着胡须,闭了眼,一幅任它天高海阔,不闻东西南北的模样,好让一班人失望。
“天使,恕我说句得罪的话。这如今虽是认清了敌我,也让我等这心中有些担忧。天朝如不去稳了关内道,只怕是我这小族抵挡不住大漠的铁蹄呀。到时刀架了脖子,我等找谁相说!”一人终是将茅头对了李扬。
李扬看了那人一眼,平静的说道:“你难不知去岁六月陛下以单于大都护忠王李浚(即后来的肃宗李亨)遥领河北道行军元帅,御史大夫李朝隐、京兆尹裴伷先为副元帅,率程伯献、张文俨、宋之悌、李东蒙、赵万功、郭英杰等一十八位总管起兵讨契丹,为合未能成行?呵呵,正是为了稳定关内道大局。如今信安郡王领兵北上屯于幽州,带甲之士亦有十万,连带各方团练,怕是十五、六万亦是不止,莫要他契丹无非不过七八千帐之民,就是真加了五千余帐,我天兵到来,同样是如杀鸡屠狗一般痛快。据本官知道,有些小族也无非是五千帐而已,说了实话还真不被本官看在哪里。但陛下乃真龙天子,心系子民,不愿多造杀念,所以这才降了旨只除首恶,不知头领所说的敌我是否是弄错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李扬的眼神也变了许多,这归义王的眼皮一跳,睁了眼瞪了那人说道:“即是陛下的臣民就应为陛下尽忠!哪怕是让了这颗头颅又能如何!我奚族上下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真是丢尽了族人之面,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其部众内迁饶乐都督府,真是又让本王费心。”但话锋一转又是朝李扬笑了笑,“天使,这等冲撞天使之人,本王这般处置,你可满意?”
那人被拉出去时脸色灰白,随即明白了过来,咬了舌尖之血喷出,破口骂道:“老匹夫,老奸人!你不得好死!哈哈,我真是个蠢货!”
李扬心中也是大恨,你归义王想吞了人家的地盘与子民,为何将我代入这局中!于是必不回话。
“让他住口!”归义王喝道,又悻悻的笑了笑,又朝下边说道:“有些太吵闹。诸位头领,你们继续。”
都是这样了,是人都知这其中必有奥妙,于是众人眼观鼻,鼻观口的坐在那里不语。
那归义王更是不说,就连琐高也皱了眉,对这归义王如此的露骨行为有些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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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帐外防阁用盘捧了一头人头进来呈过,又说道:“禀王爷,王城之内,只有突厥人早已逃去,我等已派了人马去追。”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归义王听到后嘴上露了一丝笑容,开口说道:“这如今突厥人已逃了,定是会引来兵祸。诸位头领,天使可是带了十万匹绢物的诚意来的。你们看,如何去办?”
“全凭王爷定夺,我等无异议”最后这缩水的十万匹绢物压的称杆立刻高了起来,众头领暗暗盘算了一下得失,终是齐口说道。
李扬漫不经心的用眼瞧了归义王一爷,心中大骂:“真是贪得无厌!”,但脸上却是对着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归义王自是会意,心中也是大为高兴,又是说道:“即是如此,那么众头领就将自己的信物交于琐高大头领。”
“王爷,这是为何?”
“为何,就因我奚族一团散沙,才被契丹所欺辱,所以本王决定了,此次需由一位能人率了全族之勇士。怎么?你们不愿意么!”归义王的脸上的肉抽搐了几下,沉声问道,“凡人对陛下不敬、不忠之人皆如此头!”一推手将几上的人头抛下。
“是,是,是,王爷说的对,我处和部愿听琐高大头领之号令!”一头领出来将佩刀取下放在琐高脚下。
见有人带头,众头领虽是不满,看了那血淋淋的人头,这脖子就发了紧,于是鱼贯而出纷纷将信物交出。
归义王见此大为高兴,用眼瞧了李扬说道:“天使,你看我部族俱是忠君之臣,这下你可放心了。不过,本王不知天朝的赏赐多时能下来,还请天使给个明确的答复。”
“王爷说的极是,下官这便派人回幽州,至于下官嘛,就再讨饶王爷几日了。”李扬知是这老狐狸不放心,也顺着意思他给了面子。
“好,不愧是天朝之人!本王这便命人放了禁,随人自由出入。”归义王对始终未发一言的李司马吩咐道:“既然内患已去,你便出去将事办了。”
“是”李司马表无表情的起身离去。
“天色已渐亮了,本王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各自回帐去吧,待本王午时设宴为诸位压惊!”归义王打了个哈欠,甩袖入了内帐。
李扬与众人拱手齐出了牙帐,见了焦急的薛嵩,一同回了大帐。
让二女出去,将薛嵩叫了进来,李扬说道:“薛大哥,还需你跑上一趟幽州,禀了信安郡王,事已定下,只待裴副总管押了绢匹过来。”
“是,那你呢妹夫。”薛嵩问道。
“我”李扬笑笑,“我自然是在这里了。”
“难道?”
“嗯!”李扬指了指帐外道,“如她们一样了。”
“这怎么有行,你可是大唐的天使?”薛嵩着急的说道。
“呵呵,有区别吗?无利不起早,这些个番人只认利不认人的。薛大哥,你莫要说了,你收拾一下,领着余下的兄弟和冬梅她们走吧,随便将拉祜与喀秋莎带出去,如是想离去就由她们去吧,我答应过她们的。”
“嗯,我知道了,你一切小心些。”薛嵩不在多话,看了李扬一眼,急急的出去了。
拉祜与喀秋莎进来,很是规矩的站在李扬的左右,轻轻的将头依在李扬的肩上,拉祜问道:“是不是有事发生了?我有些担心你。”
“无事,你们听好了,天亮了以后,你们二人随薛伙长先行离去,我在这边还有事情。哦,对了,这是你们放行的凭证,拿好了。”李扬从怀里将李司马昨日给的盖了归义王大印的教令分别给了二女。
二女默默的放入了怀中,拉祜温柔的说道:“我,我想要个孩子。”
李扬未能说话,嘴已被将泪水擦去的喀秋莎香吻堵住。
春色漫夜,在这离天亮未有一更的时间里,李扬差些被二女幸福的榨干了。
早上,薛嵩在帐外唤道:“李校书,我等就要出发了。”
李扬摇了摇晕睡的头,轻轻的拍了拍二女。二女却紧紧的搂住大哭了起来。
好待说的起了身,出了大帐,李扬见李司马笑咪咪的也在,忙施礼道:“见过李司马?”
李司马瞧了身后的二女,眼中露了一丝的贪色,但很快掩去,笑着说道:“下官给李校书送一样东西,请笑纳!”从怀中拿出二张户契交了李扬。
李扬拿过,就感到身后二女有些激动,笑了笑,便随手给了二女。拉祜又是哭了,而喀秋莎却是捧着李扬的脸亲了一口,又跑到李司马近前,福了一礼又轻轻的挨了脸抱了一下。直将个李司马弄的呆住,用眼看了同样呆住的李扬,快要跪倒急说道:“李司马,下官,下官绝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
李扬不管心中是如何的不快,却不能失了礼数,强笑了一下回道:“本官自是知道,你稍等一下。”阴了脸瞪了喀秋莎说道,“你与我进来。”
喀秋莎不明白,一脸不解的跟了进来。李扬苦笑了一下对她说道:“你可是喜欢李司马?”
“夫君,没有呀,我只喜欢一人。”
“哦,日后你不要跟着我了,户籍你已拿到,或回你的罗斯,或是嫁人都与我无关了。”说完李扬长呼了一口气,压了心中的烦躁,看也不看呆在那里的喀秋莎走了出去。
“为什么?这是什么!”喀秋莎追了出去,拉着李扬的袖子问道。
李扬甩开胳膊又朝李司马指了喀秋莎笑笑道:“我与她说清了,如是她愿意,嫁与谁人都与我无关了。”
李司马这时哪里敢说什么,慌忙说道:“下官有事先行告退!”急急的跑开。
“夫君,夫君!”这喀秋莎仍是想拉李扬被黑着脸的薛嵩执刀拦下。
李扬摆了摆手,让她跑了过来,不顾她的哀求,一字一字的说道:“虽我大唐风气开放,男女之防不紧,但我不是那样之人,你即是有此心便去如了意,我也不会勉强了你。方才我已说了,如今你已是良人,或是回去,或是嫁人,你亦可!薛伙长,带她们走!”一把将喀秋莎推开。
拉祜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扬,拉了哭倒在地的喀秋莎就走,猛的转了身对李扬说道:“原来你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算我们瞎了眼,走,我们走,妹妹,你随我回部落一辈子不见他!”
薛嵩命黑子等人几乎是用大枪押了哭喊的喀秋莎而去,自己跑到李扬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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