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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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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趣的很,不如方才的歌舞!”有人出声叫道。

李扬瞪了那人一眼,心里恶烦。这时背后按了一只手,耳边听薛嵩轻声说道:“妹夫,不能动!”于是低了头下去。

“来呀,不识抬举,拉下去剁碎了喂狗!”归义王大失脸皮,拍着案几说道。

“慢着!”其中一人叫道,止了上前的士兵,惨笑了一下对另一人喝道:“弟弟,你动手吧,待回去后,好生的侍候老母!快呀,别让这些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弟弟瞧了瞧兄长,又看了看手中的弯刀,往后退了几步,见那士兵已是举起了手中的枪,悲壮的大叫一声:“啊”,闭了眼就往兄长身上砍去。

那兄长见刀已到了面前,忽然诡异的笑了,身子往旁边闪了一下,狠狠的把刀扎入弟弟的腹中。

“为什么?哥哥,这是为什么!”弟弟嘴里含着血,睁大了眼睛看着狰狞面孔的兄长,仿佛不认识了似的,喃喃问道。

兄长挥袖将亲兄弟的血从脸上擦去,扭曲的脸说道:“机会只有一个,你们只能活一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弟弟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如要我命,我自会给你。可是,你做错了,你不该骗我的,真是不该!”说罢,忽直了身子,用破碎的衣物裹了伤口,大喝道:“来呀!再来杀我!”

兄长见状,知是兄弟要拼命了,也不说话,狠狠的朝弟弟的头劈过。

当,二刀相击,闪出几点火花,又豁然分开。

兄长喘了一口气,将嘴里的唾液呸在地上,咪了眼去找弟弟的破绽。

弟弟此刻形势不妙,失了太多的血使得他精神有些恍忽,头有点发晕,使劲的甩了甩头,清醒了些,将牙咬了憋住一口气,踏步上前就是几刀。

当当当,几声脆响,弟弟往后急退,站立不稳将刀撒手,半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气,从腹间流出的血已是洒满了下身。

兄长眼中一亮,知是机会来了,喊了一声:“别怨我!”就朝弟弟脖子削去。

“呵呵”弟弟摇了摇头。兄长见状大惊,想退后却是晚了。就见弟弟猛的站起身来,那一刀正好砍在肋下,弟弟将刀用胳膊夹住,另一只手握成拳状,用尽全身的力气击打在兄长的脸上。

兄长被这一拳打的头晕眼花,不明东西,正在彷徨之间,一股刺痛从心口传来,待眼是能看清时,就见了弟弟喷着血水的嘴在向自己说着什么,而自己却是听不到了,五感失尽,气绝身亡!

帐内除了弟弟呼呼的喘气声,鸦雀无声,众人都忘了去喝彩,去品酒,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满身血迹的弟弟。

“啊!我好恨!”弟弟仰天大叫,红红的眼睛藏不住无尽的恨意与悲伤,他环视着四周,一个个达官贵人纷纷低下了头。

“你!你!你!你们身上都有血,都洗不得的!老天爷,你去死!”弟弟大叫道,朝归义王那边将手中带着二人鲜血的弯刀甩了过去。

扑,归义王李诗情急之下钻入案几躲了过去,那刀带着风气扎破大帐飞了出去。

“给我剁碎了他!”气急败坏的李诗大叫道。

弟弟甩出刀后自是走不了了,用眼瞧了李扬方向扑身过来,因为他也知坐了上首的必是显贵之人,要想有一线生机,只要拿住他就可。

但未到跟前,一个身影挡在了身后,也没有眼清怎么回事,便被一拳击在当胸飞了出去。

当数把刀枪扎入身体的时候,就看到一名唐军慢慢的回到了李扬身后站立不动。“唉,应该去拿了那女子!”带着满心的遗憾化成了一团肉泥。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宴后

将二人的尸首拖了下去,众人皆不已为然的继续举杯相邀,互吐风雅,但对李扬身后的薛嵩却是都多看了一眼。

归义王笑容满面的举杯问道:“天使御下的勇士真是勇猛,真让本王奇叹。来人,给这位勇士摆几,将本王盘中的鹿肉与美酒赠过去。”

胡夷最重勇士,以强者为尊,薛嵩的突然出手,赢了众人的侧目。当下薛嵩在李扬身后斜坐,用手抓了赠与的酒肉大吃起来,浑然不去看众人的脸色。

这场宴席吃的宾主皆兴,直到掌灯时分仍未散去,而薛嵩几上已是添了三遍酒肉。

见天色不早,归义王醉气逼人,摇晃着举杯说道:“想本王先祖自楼烦县公荫恩大唐以来,我奚族多有磨难,历经几代方有如今此局面。今陛下又降旨封赏,真乃我族之大幸。来,众位,与我共饮此杯,祝我奚族兴盛!”

李扬心中有些暗喜,从此话中可听出,这归义王心中还是向着大唐的。用眼瞧了旁坐的李司马,却是脸有得色,想必是悄悄的递了话。

韦纥齐齐格的脸色就有些难堪了,不过也未说些什么,就连突厥族如今都是大唐的臣民,虽是暗中有些不甘,弄些小动作,但这是事实讳不得的,用二指夹了半杯酒用袖掩了樱口,未沾唇便放下了。

又是一轮的相敬,归义王醉了,饮了最后一杯,便推脱身子不适,转入了内帐歇息。

见主人如此,众人也都相散。只有李扬与那韦纥齐齐格迟迟未起身,看来二人的想法有时竟是惊人的相似。

李司马瞧了二人,笑笑道:“二位请回吧,今日我王是见不了客的,明日起来再说。”

李扬起身拱手道:“如是这样,那本官就告辞了。”又转了头对韦纥齐齐格道,“贵女,不妨一同随我出去走走。”

韦纥齐齐格恬然一笑,用手梳理了耳边的发丝,优雅的福了一礼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奴家醉了,需天使扶我。”娇笑一声,上来挽了李扬的胳膊,将丰满挺拔之处压了过来。

李杨大笑,搂了韦纥齐齐格的蛮腰走了出去。薛嵩如天神一般挡了突厥侍卫的身前,无一丝醉意紧紧的随了二人身后。

李司马摇了摇头,看着二人的背影,想了一会转身进了内帐。

“他们都走了?”归义王额上搭了块丝帕,挥手让侍儿退下,脸色只是微红,却无方才的醉意,看着进来的李司马问道。

李司马拱手道:“是,王爷”

“坐”归义王指了毛褥道,“你看那二人如何?”

“谢王爷!”李司马跪坐于地,拱手道,“看不透!不过敢肯定的是,二人都没有什么好心肠。”

“嗯,与我想的一样。一个是奉天巡查,赠我娟匹,想让我族死心塌地。另一个势大压人,陈兵颈间,磨刀霍霍,要我表态!这二者却是我族万万不敢得罪之人,真是好生头疼。李生,你替本王拿个主意,究竟办如何办,这可事关我五千帐的部族性命,万万马虎不得,稍的差池就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李司马心道:“这老贼,心中早有盘算却还是做糊涂。你当我不知,在席间表露如此的不堪与露骨,无非不是想让人看不清你的底牌,是天王还是幺九,让人去猜。哼,我却是不明说,防着被你咬上一口。”于是将头伏于地上,惶恐的说道:“我王圣明,小臣万万不敢妄议。这是王爷的国事,又是王爷的家事,自有王爷做主即可。臣等是王爷的奴婢,只管尽心的服侍王爷,这才是本分。”

“哦,那你在席间悄悄的与我说那些话,究竟是为何?”归义王懒懒的问道。

李生抬起头,献媚的笑着说道:“臣自是为王爷着想。王爷请想,如今我等俱是在大唐之境,如不稍稍与些短头,那天威一怒,可是大动干戈,岂为不美。再说那唐皇小儿是有些手段,不得不妨,又道唐军大兵已在幽州,这兵锋所及免不了危于我族。如今的境地,恕小臣斗胆,只能先苟且于唐,暗中与突厥互通即可。还望王爷深思。”

“嗯,眼下只能如此了”

“臣知道。”

归义王又缓了缓问道:“你以前也行走唐境,你看那李校书身后的大汉如何?”

“这个依臣看,有万夫不挡之勇,怕是百人难敌。”

“嗯,久在饶乐端坐,不知天下之事。你可知如今的唐军可有此人的十分其一。”

李司马心中暗笑,“这老贼的马脚终是露了出来,我再加把火又如何。”于是说道:“王爷,我看此人如此身手,绝非一般的护卫牙将,但据臣等相看,其它的护卫俱也凶猛,今日早间吐护真水畔有过一段激战,不知阵势大小,但能冲了过来,便可知战力不菲,别的唐军也应差不到哪里去。”

归义王的脸上抽了一下,勉强笑笑道:“哦,本王知道了。李生,。明天你安排一下,本王再见一见这李校书,看看他的诚意如何?”此他非他,却是指了唐皇。

“臣这就去安排。”

“你下去吧,本王再想想。”

“是,王爷。臣还有一事禀报。”

“讲。”

李生于是将李杨讨要之事说了出来。

“无妨,给他!你去寻了符宝郎用印便是了,这等小事,由你做主即可,日后不必报了。”归义王摆手道。

“是,臣告退。”李生后退的出了账,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转身去寻了掌印的符宝郎。

此刻的李杨却是烦的很,这韦纥齐齐格可真是个妖精,一路之间使尽了挑逗之法,不时将身子贴了过来,又吹气于耳,吃吃笑道:“天使真是好手段,奴家只送了三位奴婢,而那归义王却送了五人,你可是大小都通吃了,也不怕坏了身子。也许是天使的本钱厚实,那为何不在此处纳了奴家呢?”

李扬心神被勾的不定,心中极不愿与此女亲近,但身子却是听不得使唤,每每贴过时,不由得总是摸上摸下,柔软销魂的感觉着实让人回味,便陶醉的吸了一口迷人的体香回道:“这有何难,不与去我帐出细细的说道说道。”

“看你这口不应心的样子,难道奴家看不出来,你是想着那番婆而已,哪里能看的上奴家这薄柳之姿。冤家,你弄疼我了。”轻轻的推开了李扬做坏的手,立于一步之外,脸色红润的嗔怪道。

李扬真是不知为何今日如此的冲动,见韦纥齐齐格一幅欲迎欲拒的样子,这邪火便上来了,就想抓到手里将她好好的蹂搓一番。

而韦纥齐齐格扔了个媚眼过来,将身子躲了去,刮着脸皮羞道:“真是没羞,相见不过一天就想要了人家的身子。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天使,我去了。”说罢,急急的扭着腰支走了,那侍从急追了上去。。

李扬就想跟了上去,却被同样是脸红的薛嵩一把抓了肩头。

“你莫管我!”李扬想甩开,却是见薛嵩笑着摇了摇头。觉着身子一轻,双脚已是离了地,大怒道:“薛大哥,这是为何?”

薛嵩用一只手解了腰间的水囊,用牙咬了塞子,先喝了几大口,又含了一口全然喷了李扬一脸。

这冷水凛面,使李扬打了个冷战,将心里的邪火去了大半,但不解的问道:“薛大哥,为何这般?”

薛嵩呼了口气道:“好历害的小娘!妹夫,你醒醒。”

李扬仔细想了一下,心中大惊不由的带着一丝恐惧看着韦纥齐齐格离开的方向。

“薛大哥,我莫非是中了毒?”

“大概是迷药吧,我离的近了,也是有些昏沉。此地不是谈话之所,你回帐里睡过,明日再说。”

李扬与薛嵩急忙往大帐走去,到了帐前,见外面跪着韦纥齐齐格送来的三名小娘,李扬问道:“为何不回帐?”

一名小娘回道:“奴等是主家的奴隶,是不能进帐的,主家与主母如是使用奴家,可唤入。”

李扬哦了一声,瞧了这三人一眼,对薛嵩使了个眼色,自己进了大帐。

“夫君回来啦!”不会看就知道是那喀秋莎在高兴的呼叫,接着一具温软的躯体扑了上来,抱了李扬的脖子,不住的亲吻。

李扬的少许邪火又被勾了起来,将喀秋莎横抱起,就要往毛褥上扔去。用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拉祜睁着惊恐的眼睛看了这里,心中不由的暗然,轻轻的将喀秋莎放下,拍了拍她说道:“我乏了,你们也早早的睡吧。”不去理会喀秋莎如怨的眼神,恨起心肠除了外衣,钻进了貂毛被子里。愿想的兴许有些不舒服,可是这被里却是丝制,极是柔和,加之几日却也累了些,就不知不觉睡了。

半夜里,李扬忽觉得怀里钻进一温热柔软的身子,一股如兰的清新女儿香味扑入了鼻间,耳边轻声的传来一句:“我是清白之身,请天使怜惜。”便让李扬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女子压入身下。牡丹泣泪、杜鹃滴血,多日来的苦忍终是敌不过挠指柔情,随着一声身下女子的轻呼,李扬渐渐的沉迷于此,好好的爱了身下的女子。

而韦纥齐齐格快步走回自己的帐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恶心,哇哇的吐了出来。待心里的感觉好些了,命人将浴桶抬了进来,二下将身上的衣物撕了个粉碎,跳入桶里,向侍女喝道:“快,将这些沾了恶心气味的衣物烧了!”自己狠命的用手擦着白玉般的身子。又朝外喊道:“让娟子她们过来服侍!”,喊罢,心是暗恨,“俟斤啊,我如今可是为了部族竟做了如此恶心之事,让臭男人近了身,怕是这一辈子都洗不去这污垢,作为狼神的女儿,但愿是值得的!就看夜里那三个奴婢能不能得手了。李扬,你贴了我的身子,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待摸清了二十万绢匹的路线,我定让你好看!”

第一百三十六章 琐高

“为何要如此?”李扬搂着怀里的拉祜轻声的问道。

拉祜的脸上仍是红润未消,将头伏了李扬的胸前,小声的说道:“即是除了盖头,就是天使的人了。你莫要问了,妾身是愿意的。只要不嫌了妾身是番夷就好,妾身是干净清白之身,没有辱没了天使。”说罢含羞轻轻的闭了眼睛。

李扬自是知道,只是心里却是有些发堵,轻轻的吻了拉祜的额头睁着眼睛看着帐底发呆。

这时一只胳膊搂了过来,喀秋莎哀怨的声音在耳朵响起:“夫君,好偏心,未何不对喀秋莎也如此。好恨你!”张口咬了李扬的耳朵。

李扬吃疼,身子抖了抖,拉祜此时更是羞的将头深深的钻进了被中,只留了一头乌黑的青丝在外。

李扬小声叫了疼出来,喀秋莎放开了牙齿,只在耳垂上用温软的小舌舔一下,顿时李扬又雄风大起,惹得怀里的拉祜惊呼了一声。

这还了得,也许是迷药还有些作用。李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喀秋莎拉进被里,上下齐手,在喀秋莎的讨饶声中,提枪上马,刺破梅花,世上顿时又少了一位小娘多了位娘子。再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喀秋莎已是眼里含了泪,李扬慌了,急忙指天明地的哄了几句,那喀秋莎破嗔一笑,媚眼如丝的横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妾,妾身还能行?”

这话比迷药更为管用,李扬立刻变身为魔王,复将她压在身下,又一次披荆斩棘,破城而入,真的放纵了自己,也不知是哪位娇女,只管放马过来,直到腰间酸麻才肯罢了。但看二女早已软成一堆,连出气都有些费力。

“巴巴尔,你们进来。与天使清洗身子。”喀秋莎强支了身子,将头钻出被子朝外喊到。

帐帘一挑,三女抬了浴桶进来,复又出去一次,捧了丝巾,汗衫等物,立于桶边。

李扬知是大户人家便是此排场,行事之时,侍女随时擦汗、喂水,有时主母不行时也顶上几下,或在一旁抬腿推腰,替主人尽性。但李扬自小家风严谨,父亲又事事划规矩,家中虽也农时顾些长短帮工但却无奴婢侍候,自是不知这些,到了长安大考之后,同年们相说某某贵女通汉子,某某家中闺乐回味无尽,方知这些贵人之家是如何的排场,如何的荒淫。如今,眼见为实,不由的看了喀秋莎一眼。

喀秋莎横了一眼李扬道:“莫与妾身说,夫君不知。妾身久在宫闱之是,自小就懂得如何享受。要知道这富贵之人间的玩意天下都是一样的。来,夫君,妾身扶你去洗了身子。”说着,不顾大好的风景露在外面,披了一层轻纱来掀被子。

“停手!”李扬大惊,心知是心知,但落在自已的头上总是吃不消的,但看那三女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于是这样,怕又会擦枪走火弄的不可收拾。于是说道,“你,哦巴巴尔,你等退下。”

巴巴尔三女,互看了一眼,却不动身子。李扬有些恼怒的说道:“快与我滚出去!”这才慢腾腾不舍的走了出去。

“夫君,你莫不是对妾身有了想法?妾身不对,请夫君不要恼了。”喀秋莎楚楚可怜的说道。

李扬真是无奈,拍了拍怀里拉祜光洁的肩头说道:“你与喀秋莎先去洗洗。”

“嗯”拉祜乖巧的点了点头,拉了手在外面拉了小衣进来,穿起钻出被子。

李扬也感到身上有些不舒服,见二女各有风彩的站在一旁不动,便问道:“怎么不去洗了?”

“妾身待服侍过夫君后再去洗了。”二女福礼道。

“哦”李扬在二女面前也不怕,将被子撩起,猛的看到了褥子上的二团暗红的梅花,心中不由的有些得意,却让二女瞧了去,大嗔的用身子压住。

一夜的相闹,快到临晨方搂了睡去,未及多久,账外李司马喊道:“天使,天使,我家王爷有请?”

“哦,请李司马稍等,本官这就出来。”李扬摇了摇发木的头,觉得二条胳膊发麻,却是被二女所压而至。暗惊自己为何昨夜如此的荒唐,又想了想怕是禁的时间太长,又遇了这等艳色,是个男儿就得动心。只是忽想到家中的娘子,心中有愧的很。又一想这是否算的上为国捐躯,心中暗暗发笑。

二女也醒了过来,帮着李扬穿起了衣服,喀秋莎又是挑逗,却被拉祜用眼制止。

待出了帐,李司马探头往帐里瞧瞧,发出你懂得的怪笑,悄声说道:“这胡女可满意,我是与王爷讨要了几回,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是天使的面子大,这二女可是极品,而且都是完璧之身,这下,李校书可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又想出口与说事,但看李扬打了哈欠不想多说话,只能咽了下去,瞧了四下无人,压声道,“归义王已是有了松动,校书只需再加把力气,此事定成!”

李扬哦的一声,兴奋了起来,小声问道:“可是真的?”

李司马点头,将李扬拉过一边,从怀里掏出二张丝绢递于李扬小声道,“天使,你托下官办的事已是办了一半,请收好,另一半待一天后必给回话。”

李扬展了一下,见归义王的大印在上面,粗略的看了一下,却是拉祜与喀秋莎的王赦令,心中大为感激,忙拱手谢道:“谢过李司马”

李司马笑笑将方才想与李扬讨要二女的意思刚要说出口,就见对面有人过来,连忙故作惊讶道:“呀,天使,你可真是勇猛的很,三里之外都能听到帐里的动静。不过,下官也当劝天使,此乃怡情之举,万万不可上瘾。”

一句话说的本是张大了嘴要打吹欠的李扬,如吃了一只绿头大苍蝇般,尴尬之极。

进了牙帐,李司马与归义王的防阁指了李扬说道:“奉王爷之命,特请天使过来一叙,你快去禀了王爷。”又转了身,侧身伸手道:“请!”

归义王仍是如昨天的打扮,躺在皮毛塌上,额上搭了块毛巾,见李扬过来,懒懒的指了指地上说道:“天使请坐。本王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昨日饮的多了,到现在仍是头疼,身子酸疼起不来。还请天使见谅本王不能行礼之罪。”

李扬躬身施礼,跪坐于地说道:“王爷真是太客气了,本官只能感激之情,哪有怪罪之意。那二位小娘之事,李扬在此多谢了。”

“哦,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才子配佳人,此为佳话。那娇滴滴的小娘只能配天使这样的才俊。李司马,你快些命人奉茶!”

李司马知是让自己避一避,答应一声便退下了。

见李司马退去,归义王却是哭了出来,用手捶胸道:“陛下啊,陛下,你如今想用的上老臣,老臣却是有负你的恩情啊,陛下,老臣实乃有罪啊。”

“王爷,你何出此言呢?”李扬看着归义王的表演,心中暗笑,脸上却是露出关切之意急问道。

“唉,天使,你有所不知呀。此次贼子可突于叛乱,我部之下有几百帐被裹胁了去,这是本王有失察之罪,这是其一,其二是,本王见那契丹联合其它族落压于白山下,心中着实害怕,不敢与他们争锋,这是本王未能替陛下分忧之罪,三是天使带来了圣意,本王却因这事那事推三阻四,左右而言他,这是本王心中犹豫不定,有负陛下厚爱之罪。每每想起这些,本王实是心如刀割,真是有愧于陛下。”

“唉?王爷差意,依本官看来,这恰恰是王爷对陛下的一片赤诚之心。”

归义王猛的看了李扬问道:“天使这话从何说来。”“呵呵”李扬轻笑道,“王爷说的其一,那正是王爷为陛下排除了有二心之人,其二嘛,王爷不是已将那些判寇拒与白山之外吗!至于其三,都是人之常情,不足为错。”

“哦,天使是如此的看法?”

“嗯,我可代为上表为王爷表白。”

“哎呀,天使,你真是知我也。此事过后,我必有重谢。”归义王也称了我字对李扬说道。

李扬笑笑摆了摆手道:“王爷已谢过本官了。”

“哦,哈哈。”归义王明白了过来笑道。

“王爷,你看这相约之事?”

“这,好说好说,我这几天就传了各部头领过来议事。”归义王说道。

李扬见这归义王又在打马虎眼,心中暗骂老狐狸。

这时大帐之外,有防阁禀报:“琐高大头领有事求见。”

“他?”归义王皱了眉的看了看李扬。

李扬马上明了,提出告辞。出了大帐,见帐外立有带羽的贵族男子,身形魁梧,体态修长,长的一副善面像。李扬知是那大头领琐高,于是拱手笑了笑而去。

“天使且慢!”却是那琐高叫道。

“哦,叫本官何事?”李扬转过身子问道。

琐高笑笑,躬身道:“天使李校书从何而来,又去往何处?”

李扬深感此人是一妙人,也回礼道:“从大唐来,回大唐去。”

“哈哈,妙,妙,妙,不妨同来同去,天使你看如何?”

李扬这才好好的看了看琐高,琐高站立原地,负手而说道:“我知你心,你也因信我。”

李扬点了点头,拱手道:“但愿如此!”

“呵呵,良驹觅伯乐,只因马蹄疾。天使,你可知我心?”琐高拱手话别入了大帐。

李扬看了琐高的背影,心中有感,又往西南处望去,那白云茫茫之处亦是家乡。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好险

这李扬被归义王接见的消息如风一般的刮过了王城,有喜悦弹冠相兴的,也有沮丧摇头苦笑的,亦有苦痛喝了闷酒的。而最最关心的突厥人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仍然如平时一样,笑往迎来四方客,酒饮醉消美人情。

韦纥齐齐格听罢盯在牙帐部众的禀报后,冷笑了几声,将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用手折断随意的丢在地上,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可算过,他们待了多长的时间?”

“回千夫长,不到一刻时。”部众缩着头,拢着袖子回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好好的与我盯着。”

“是。”

韦纥齐齐格用眼瞧了李扬大帐的方向,嘴角露了一丝笑容,唤过一侍从,悄声说道:“你去请了天使过来,就说我请他。”

等侍从走远,韦纥齐齐格用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包东西来,洒在了腋下,又从帐上挂着的皮囊里对着嘴大大的喝了一口,倒了少许出来洒在身上和地上几滴,想了一下然后将皮囊扔在地上任其流淌。

用鼻子闻了闻,笑了笑,用手掌轻轻的揉揉脸庞,用铜镜照了照,自己都是看呆了,原来自己红脸的时候是那么的妩媚。

这时侍从转回在帐外说道:“天使说了,一会便到。”

“好,你退下。命闲杂人等没我的令下,不得随意靠近我的大帐,违者就地格杀。”韦纥齐齐格眼色一凛,浑身冒出丝丝杀气。

“遵命!”

韦纥齐齐格复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那美艳粉嫩的俏脸之上无一处不透着诱人的秀色,不由的在心底啐了一口。又想到临行时父亲的话,“我儿是突厥的雄鹰,而你则是天上的神祗。为了突厥的明天,只好委屈你了。为了让李诗这老匹夫彻底的倒向我们,大大就是牺牲了你又如何?”,不由的痴看了这张脸,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又想起归义王那色迷迷的眼珠曾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身子就恶寒了起来,抖动不已咬了银牙暗道,“就是这身子喂了狗也不能便宜了这老货!”。可偏偏又想起了李扬,昨晚自己借了酒意,大胆的用了族里独有的催情迷药,希望让李扬不能自挺,就算放过了自己也要回去与女子欢好,没想到派出的人回来说道,那三个族人失了机会,让帐里的二位胡女拔了头彩反而没了机会。而自己却是挨了李扬的身子,心里起了反映,吐了苦水没了力气,早知如此昨夜就是拼了一个死字,也要将自己送了出去,套出李扬的话来。如今晚了些,但还能挽回,就看自己能不能克服这恶心之意了。想到如此,看了镜中的那张俏脸,心中猛然的了气,啪的一声将镜子扣下。躲了帐角,团屈了身子暗自伤心。

“天使驾到!”随着外面的传话,韦纥齐齐格将眼角的一滴泪水擦去,吸了吸鼻子,露了迷人的笑意,开口说道:“请天使进来。”

帐帘一挑,李扬进来拱手施礼道:“见过贵女,李扬有礼了。”

“不敢当,不敢当。快些进来。”

李扬闻了闻一股酒气扑鼻,又看了看脸色红润,眼中有了红丝的违纥齐齐格,心道:“怕是此女饮了酒。”于是好心的问道:“贵女可有难处,为何饮酒?”

“这重要吗?”韦纥齐齐格娇笑道,“天使会关心好?真是笑话,奴家不过是一番外丑陋的贱女子,有何能让天使上心?”

“贵女何出此言,贵女身份高贵,何为贱,貌美如花又哪般丑?”

“是吗?”韦纥齐齐格高兴了起来,走到李扬身边,用手挽了李扬的胳膊,轻轻的将胸前的锋尖碰了李扬,哀怨道:“那天使为何不用正眼来瞧我?”

李扬大囧,急甩头朝帘子方向看去。

韦纥齐齐格脸上杀机一现,喝道:“什么人!”

帐外有人回道:“我乃天使之贴身护卫!”

韦纥齐齐格夸张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朝李杨浅浅一笑道:“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来了这里,还带着护卫,真是将大唐男儿的脸臊尽了。如是怕了奴家,你大可转身走去。我本是想与你说些事情,可你却是这样?哎——!”

李扬本是真的要走,还真是怕了这女子,昨夜如不是她在弄鬼,自己怎能失了本性,要了二女的身子。但听了后面的话,又将那心意从脑中赶走,好奇的看了韦纥齐齐格。

“看奴家做什么,难不成有花吗?再者说了,你的护卫就在帐外,有何怕的,反正你们唐人真是些虚伪之人,即是想要知些什么,又恐有人害了自己的性命。”韦纥齐齐格幽怨的眼神盯了李扬,只将李扬看的浑身发毛。

“你真的不将护卫撤了去,你真就如此惜了自己的羽毛?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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