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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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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猴子倒是有点孝心。你抬起头来!”薛嵩转了身子让那娘子抬头。

那娘子不肯被旁边一团练抓了头发朝向仰了,说道:“贼婆子,还不让老爷细细瞧了,要是生的美貌,让老爷纳了你,你可是有福了,不必让这些粗人列队干你!”

那小娘也是二十许的年纪,脸上除了有几粒雀斑倒也清秀,听那团练之言,眼中的神色泛活了起来,在惊恐之余朝薛嵩悄悄的递了个媚眼。怯怯的说道:“将军,妇人月娘愿服伺老爷。”

薛嵩摆手让那娘子过来,指了高适道:“你日后就跟了他,明白吗?”

月娘哪有不愿之意,见不用被众多的汉子污辱,又瞧了高适也比较顺眼,低眼顺眉的依到高适的身边说道:“月娘见过老爷。”

高适躲开说道:“这成何体统,贤弟,你这是何意?”

薛嵩却是高声说道:“众位弟兄,咱们流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大唐!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自己!这出阵的规矩我不想多说,弟兄们!紧上一把劲胜了这场,由你们快活!”

“统军老爷英明!”围在四周的团练纷纷举了兵器欢呼道。

“给我扫平了他们!”薛嵩又看了一眼高适,将大枪一挥,朝前杀去。

高适看了看吓的已是躲入怀里的月娘无奈的摇摇头道:“莫要怨我,非是我不想帮你们,只是这就是战争!但愿让这一切快些过去吧!”

云中县,各带职的官佐领了各司各房的杂役,随同带刀的二、三位衙役守在城门验查过往的车辆及行人。

打着“张”家旗号的车队又一次朝北门驶了过来,这次却是张家主亲自押送。

“站住,这是往哪里去!”当值的衙役挡了问道。

“哟,这不是王三兄弟吗?连我都不识了,听说上边闹着剿匪,我想趁大军压阵之时借了军威走趟货。今天是哪位班头在当差?”张家主跑了过去,悄悄的从肩上的褡裢里掏了一小包递在了衙役王三的手里。

王三顿时喜笑了起来,揣入怀中说道:“你倒会赶巧、借势头。今日这位老爷可是不是班头,是州府的户曹王老爷带着。”

张家主皱了下眉,知是今日需出点红利不可,拱手道:“那快快让我去见见王参军。”

“好吧,我去通报一声。”王三看了张家主一眼,上了城墙去寻了王曹部

不一会,那王参军走了下去,远远瞧了张家主笑了笑问道:“下边可是张家主?”

张家主忙走过去,躬身施礼道:“见过王判司,王参军。请王老爷行个方便。”

那王参军只是打了官腔的左右言他,丝毫不提让与不让。

张家主朝王参军打了个眼色,说道:“小的和王老爷有几句话要说,请借一步说话。”

“哦”王参军嘴角露了一丝笑意说道,“即是如此,那上去说吧。”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王参军站在城墙之上朝衙役的喝道:“放行!”

张家主又是施礼后带着一丝苦笑下了城墙,和王三说道:“参军老爷发了话,我便走了,改日回来请众弟兄们去飘香楼,你看可好?”

“张家主可是个妙人,好了,走吧。”王三笑着回道。

张家主将手一挥领着车队就要走去。

这时传来喊声:“慢着,使君有令,出城的货物需我当场验看!”

张家主差些从车辕之上惊的掉了下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县尉,马上止了车队候着。

刘县尉跳下了马笑着对张家主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张家主,上次你送的意思不错,这次要不要好好的让我回报一下?那我就好好的,仔仔细细的验查验查。”

张家主心中暗叫苦,那王参军已是狮子大开口,如今这刘县尉可也是来者不善,上次差些让少主责罚,这次如再赔几位小娘和院子,怕是那六爷饶不了自己,看来只好先应着,完后板了脸赖账。想罢马上陪了笑说道:“刘县尉,这都是些山货而已,我张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上次的货到如今还未有结果,眼看快过年了,这手下几十户人家还指着这次吃饭呢?刘县尉,你的那份意思我早已备好,这就派人给你送去,你看可好?”

“即是如此,那就多谢了。不过呢,还得例行查看查看,张家主难不成这里夹带着什么违禁之物,哈哈”刘县尉笑道。

张家主的脸色大变,这次可都是真货,万一露了出去,那可是泼天大祸,这说什么也不能让瞧了去,于是挤了笑出来,讨好的说道:“刘县尉说笑了,我原里敢呀,真是一些山货,这要动了包裹,失了卖像,可是不好出手呀。刘县尉,请看了我要养这几十户人家的份上,放过了吧。”

“哼哼,就是普通的看一下,无妨。”刘县尉如今却是坚持道。

张家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袖子悄悄的滑落了一把匕首,忽对刘县尉道:“你看,那里怎么了?”趁着刘县尉扭头之际,抬起了手握了匕首就要朝腰间扎去。

“刘老爷,不好了!南门骚乱,明府让我们快去!”

“哦”刘县尉惊了一下,似无意的朝前走了一步,避了刀锋,回过头看了看已是回了神色的张家主道,“那我就给你面子,不查了,不过,那心意快些送过去,我要上等的好货,起码不能低于上次的货色。”说罢跨了马急驰而去。

张家主大呼惊险,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时想起这手里还握着匕首,急用宽大袖口将手掩了,双手拢在一起让另一只手帮着插回原处。急喊道:“快走,快些出城,好做了这趟买卖,过个好年!”

但张家主不知的是,已是远去的刘县尉也是擦了一把冷汗,心里在紧张之余又恨恨的想,这伙人真是亡命之徒,如不是借了台阶走开,怕是要立即翻脸了。”

第一百零七章 打赌

朱三领着窦冲三人捡了僻静之处而行,尽量的避开官军和喽罗,遇有三、五个不开眼的便一刀结果了,就这样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崖前。

从乱石堆里摸出一条手臂粗细的藤条,朱三说道:“众位哥哥跟紧了我”便顺势而下。

窦冲和二人互看了一眼,心中虽是疑惑这朱三,但眼下也没了办法,就要跟着。四当家摇了摇头先抓了藤条道:“我先下,等我的消息!”

二当家此时轻拍了一下四当家的肩头,凝重的说道:“老四,如有哥哥的日后,我避你而行!”

“呵呵,你我斗了这么多年,我却是从未想过会是这种结果。二哥,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哥哥们,过会见。”说完,一跃而下。

过会藤条轻摇,二当家将藤条递给了窦冲道:“大哥,你来。”

窦冲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走。

二当家待众人都走后,又等了一小会,见无人注意这边,便脱了衣服在地上扫了扫,抓住藤条慢慢的下去了。

众人汇合后,朱三又领着朝一边走去。未行多远,便见了一条小道,众人认识却是后山的羊道,如再往前行不远就可出山了,这下都放了心,互相看了看都惨然的笑了笑,不由的朝上边看去,个个都心情澎湃不能自已。

“走吧。老五,还是由你领着。”窦冲将眼角的泪迹擦去说道。

朱三默然的点头,率先朝前走去。

出了山,窦冲眼看着前边隐隐间有人影晃动,一把将朱三拉回,小声说道:“前边有人?”

前边的人似乎看到这里,慢慢的走了过来。众人的心一收缩,纷纷将兵器亮了出来。

“前边可是燕山王?”声音很低的传了过来。

窦冲见是冲了自己听声音没有恶意,便轻拍挡在身前的二当家,走了出去说道:“正是在下,是哪路的朋友?”

“呵呵,正下马五,我家主子请燕山王过来一叙。”

窦冲在脑中将马五这名字过了一遍,没有什么印象,但找上了自己就说明人家对自己了解的很,于是回过身对三人说道:“你们见事不妙就走,不要管我!”也不等三人回话,将刀扔了大步走了过去。

马五见一大汉走过,知是燕山王,在原地躬身施礼道:“燕山王的名头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实为真汉子!”

窦冲抱拳道:“过誉了,敢问你家主子是哪一位?”

马五笑笑侧身摆手“请”

窦冲复抱拳朝前走去。

见是一位十八、九的小娘,站在一马车前笑盈盈的朝窦冲福了一礼道:“见过窦大当家的,奴家韦纥齐齐格有礼了。”

“哦”窦冲还礼,猛然顿住问道:“你是突厥人?”

“呵呵,唐人如何,突厥人又如何,还都不是大唐的子民,陛下的臣子么?窦大当家的成见太深了。”韦纥齐齐格笑道。

窦冲眯了眼看了看这貌美的小娘,心道好一张利嘴,但不知她寻了我有什么企图,于是问道:“你找了我可有什么话要说?”

韦纥齐齐格掩了小嘴吃吃笑道:“要说奴家看上了你,你肯定不信。但奴家却是要送你一份大礼,可不知窦大当家的看不看在眼里?”

“大礼?”窦冲苦笑道,回头看了看山的方向,“我是只丧家之犬,还能有何要求?韦纥小娘却是说笑了。”

“呵呵,我只问你一句,这大礼你要是不要?”

“要,为何不要呢?说说看是何大礼,恐怕是这礼不太好收吧”窦冲仔细看了这小娘。

“窦大当家的是聪明人,这天下是没有好收有礼。不过对于窦大当家的来说却是极好收的,只需大当家点个头,应一声就成。”韦纥齐齐格不说是何内容,只是点对窦冲。

“呵呵,还是说说是何礼吧?”

“也好,这礼不过就是那山中的官军了。不知大当家有没有兴趣?”

窦冲心中激动,对唐军恨之入骨,急道:“你说的是真的?”

“嗯”韦纥齐齐格点了点头。

“哈哈,我虽知你不是一般的人,但这笑话开的却是有些过了。”

“唉!我知大当家的不信,也罢,那就与大当家的打个赌如何?如我办到了,你只需点头立个誓言就说永世效忠我韦纥齐齐格,如我办不到,窦大当家的你看我美吗?我就是你的人了,任你做什么都行!”韦纥齐齐格嫣然一笑,凭白出了几份妩媚的颜色,本是万里挑一的容貌更是美艳动人。

窦冲看了看却是冷冷的说道:“你如办到替我报了仇,我自是会报恩的,至于为你的奴仆却是说的重了。如办不到我也不要你,你只需将那几匹马送了我就是了。”

“大当家的真是滴水不漏,不论怎样你都不吃亏。也好,如我办到了你应我三件事,呵呵,不会与你为难的,你是个大丈夫还怕了我这个弱女子吗?如我办不到,送你几匹又如何,不过奴家还是愿意跟你走。你看如何?”

“好,说定了。”窦冲伸了手掌与韦纥齐齐格对击了三下。

韦纥齐齐格笑了笑,将额上的刘海抚了一下说道:“窦大当家的,你看好了。拔也施罗,发信号吧!”

马五应了声,退后朝天发了一枚响炮。

韦纥齐齐格痴迷的看着天上五彩的烟火轻声的说道:“如是每日有人陪我看这绚丽有烟花该有多好!”

山里,一间着了火的屋子,一名胸口中了一刀的王婆婆目光温柔的看着远处天上的烟花笑了,努力的翻过了身子,将一根着了火的木棍拿在手里,费力爬到墙角,用力的抠起一块垫脚的石块,露出一截沾了油的布头,看了看喃喃说道:“伟大的狼神,我郭茹希望能回到你的怀抱!”将火头点了布头,微笑着一闭眼生息皆无。

窦冲疑惑的看着韦纥齐齐格不知这小娘在卖什么关子,许久不见动静,想问问,但看她满脸痴痴的看着天上,心中不由的不愿意打挠这份难得的纯美。正在犹豫之间,猛然感到大地一阵颤动,耳中闷声闷气的传来“哄”的一声巨响,不由的大吃一惊,忙朝这边看去,却是目瞪口呆,只见寨子的方向腾起一股巨烟真冲云宵。他用难以置信的眼光在山中与韦纥齐齐格的脸上来回看着,一时用手指着寨子的方向竟说不出话来。

韦纥齐齐格也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味了过来,笑着对窦冲说道:“大当家的可满意?这整整几大车的丹火可是劲大的很,怕是那边已是平地了吧,这唐军自然就?呵呵,大当家的你输了,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赌约哦!”

“你,你是个魔鬼!”窦冲朝韦纥齐齐吼道。

韦纥齐齐格很是享受的吸了一口气道:“我是魔鬼,可是因你而起的?走吧,我这第一件事就是让你跟我走。至于你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还是个重约的君子,就看你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说完也不理窦冲,上了马车就要进去,撩了帘子回头又是一笑说道:“我忘记了,你那里应该还有几人吧,如他们想随着你,我也欢迎的很?我听说你的二当家的可是极为中意一女子,不知是不是叫娟子,这本是我要赏了他人的,但听说了这事,还是先紧着这情种二当家的,大当家你看如何?呵呵”。

“你这!好,好,好,我窦冲就随你走上一次又如何。”窦冲不知该怎么去说这韦纥齐齐格,处处将他拿的死死的,心中叹了一声,转身朝三人走去。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三人都同意跟着窦冲,只不过二当家的眼中冒着怒火而已。

薛嵩被一阵山摇地动摔在地上,待回过头来却是看到整个身后都没了,只有一个大坑仿佛从天而降。

“啊!兄长,兄弟们!你们,你们在哪里?”薛嵩跳了起来往回跑,待来到大坑前,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这坑有十数丈,坑底平整的如镜子,露出了青青的山石,坑边一些残碎的肉块和内脏混着杂物四处散落,原本坑边已是着了火的房屋全都倒掉,就连火都灭了,只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然看不出这里原来的样子。

“贤弟,我在这里,我的腿被压住了动弹不得!”一声弱弱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薛嵩心中大喜,忙朝那边跑去叫道:“千万莫动,我这就到了。”

待来到高适的身前,将一根乱木移开,露出了高适灰灰的脸,他笑着说道:“贤弟,哥哥命大没死了,就是腿动不了了。”

薛嵩急忙去拉高适,高适摇了摇头道:“不急,你看这是谁?”

薛嵩看了却是怒道:“兄长,你,你这样值得吗?”

高适将怀中的月娘拍醒,轻声的说道:“既是跟了我,就要护了你的周全。不要说什么值不值得,他们和山贼不一样,只是一些百姓而已。”

“唉,兄长,你原先想说的让少造一孽债就是指的这些?小弟真是愚蠢,当是那个临危不惧,敢杀敢为的汉子成了菩萨,真是小弟的错。”薛嵩挠头道。

高适笑笑道:“还不快些将我身上的东西除去。当时我不能多说,怕让你难做而已。”

薛嵩嘿嘿一笑,忙去将高适身上的杂物远远的扔出去。

云中县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看着刘县尉离去,慢声说道:“老四,你进来,我有话说。”

田老四从窗口翻进,这次却是跪在地上,伏着身子小声的哭泣。

“唉!莫要伤心了。五儿死了我也是好生的难过,不过你要振作起来,这是五儿在世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田老四将头抬起,抽泣的说道:“请贵人做主,准我去查个明白。不能让五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竟不知是谁人出的手。”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行,没时间了。那边已有了动静,我们不能忘了还有大事要做。至于是谁人害了五儿,我答应你,等事情办完了,由你去查。”

“谢贵人,谢贵人!”田老四嗑头说道。

“起来吧,你合了齐三、马六也上路吧,注意自身的安危,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你可明白?”

田老四心中知道,这即是不想看到自己三人有闪失,又是不想看到任务失败,于是嗑了个头起身说道:“老四知道了,定不让你失望!”

第一百零八章 议亲

洛阳,腊月十八日这天,李扬在尉迟宅中见了杨父,心中自然高兴,忙去内宅请了杨母与小荷、朵儿出来相见。这四人见着也是喜而泣之,互相说了别外的事情,说到秋儿这件事都是希希不已,对如此结案虽是感到有些意外,但这是圣意就无可奈何了。

见过了面,杨父答谢了自己的姐夫尉迟勇后提出,需问处院子搬出去暂住,这久在阿姊家也不是个法子。尉迟勇自是不让,两相说着就假装生了气,说道:“本是亲戚就不要多言了,再说也住不了几日,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住不下了。你在路上怕是乏了,一会我扫间屋子就让你的娘子搬了过去,你也好好休息去吧。”说罢也不理杨父,领了尉迟思义便走了。

杨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李扬,对杨母说道:“娘子,你先去陪陪阿姊。我与他们有话要说。小荷、朵儿你们留下一起听听。”待杨母怀着疑惑独自走去,杨父开口说道:“贤婿,我听说那常来的杨家小姐如今可是与你有了丝丝缕缕的关系,是与不是?”

这本是由自已的父母问出才对,如今从岳父的嘴里说出,怕是有些兴师问罪了。李扬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小荷却接过去话头说道:“父亲,哪有你这般问的道理。”

杨父呵呵一笑说道:“你这孩子不担心自己的地位却是帮着他人,莫要说有些事情我这做父亲的不知道,硬要装了糊涂。”

“父亲”小荷刚要再说,被杨父打断,“你老实和我说,是与不是?”

李扬这时也坦然了,躬身施礼道:“岳父大人,有此事,我已禀了家父。”

“混账东西,你莫要吃了碗中又去瞧了锅里,你对得起你的二位娘子么?”杨父自是大怒道。

“父亲”小荷抢身出来挡了李扬面前说道,“此事我是应了的。”

“岳父大人,此为我家的私事,请岳父大人谅解。”李扬已不是以前的那个软弱的小郎了,经了这许多的事,他觉得以前是有些谦让的过了头,于是轻轻的将小荷推开,直面着杨父说道。

杨父看了看二人,又瞧了一眼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朵儿,阴着脸说道:“好好好,你们好的很!对,这是你李家的事,与我杨家无关,那好,此事你看着办吧。”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扬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将小荷搂在怀里轻声说道:“娘子,苦了你了。”

小荷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里却有了些委屈的泪水。

朵儿走到二人的身边,从后面抱了过来说道:“我心里虽然不愿意,可那太真也着实喜欢你喜欢的可怜,就糊里糊涂的也应了下来。”

李扬反手将朵儿也抱过怀里,轻声的说道:“我也应了你们,这世上的债我只会欠了你们三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朵儿自是抱的更紧了,小荷却是轻叹了一声,苦笑着闭上了眼睛,那滴眼泪终还是落了下来。

杨父出了门却是没有发怒的样子,也未皱了眉头,摇头笑了笑朝后宅走去。待尉迟思义寻了他去看屋子时,杨父说道:“你的母亲在哪里,带我去。”

尉迟思义带着杨父去了母亲那里,尉迟夫人见是弟弟来看自己,这心情自然大好,那一丝的病情也好像全愈了,拉着杨父与杨母说了好些话,又说了杨父少时的丑事。直到一个时辰后,尉迟思义进来说道:“该喝酒了”方才罢了。

杨父见此便与杨母双双告辞出去,回了屋中,杨父坐下对杨母说道:“孩子们都大了,有些事我们是真的要撒手了。”

“何出此言?”杨母问道。

杨父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杨母笑着问道:“你是何意竟会问此话,这可是臊了你的老脸了。”

“呵呵,以前,李兄长就问过我此女如何,来时又托我在洛阳找一婆子去提亲,你倒说说是臊了我脸还是李兄和脸。”

“你们呀,乱操心。不过孩子们没什么意见,再说杨家三小姐我看也挺好,你就顺了他们吧。只不过就是苦了小荷这个作妻子的了。”杨母叹道。

杨父也是叹了一声道:“怪就怪她是。。。。。。”

“你胡说些什么!”杨母罕见的厉声打断杨父之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杨父也是大惊,用手狠狠的拍了自己嘴巴一下,也不知用多大的力气竟出了血,神色慌张的说道:“是为夫多嘴了。”

杨母白了一眼,心疼的掏了帕子轻轻的擦了去,说道:“我不是怪你,只是要注意这已不是大隋朝了。”

杨父木然的点了点头。

杨母给杨父端了一杯茶又道:“这杨太真的父亲我倒是有些印象,只是相隔三、四年有些记不大清了。”

杨父淑了嘴道:“她父杨玄琰,是蜀州司户,与我那时也有些交往,但不大熟络。自蜀中一别时已是病了,怕是早不在人世了,不然也不会寄住她的叔父家中。也说下,这孩子倒也可怜了些。”

“杨玄琰,杨玄琰”杨母念叼着,忽想起道,“那她的先祖父岂不是先隋的上柱国、吏部尚书汪?”

“大该是吧,与她父之间没有说起过。”

杨母忽然笑了推了杨父一把道:“那这门亲事我看就定了吧,你现在就去拜访她的叔父去。探了探虚实,看有意动就寻个婆子去提了亲。”

“夫人,你这是?”杨父不解。

“你呀,可是有些糊涂了,这太真的祖上可是被谁所杀的,我想这事一定能成。”杨母亲呢的用手指点了点杨父的额头。

“哦,我明白了,还是夫人高明些。我这就去,这就去。”杨父恍然大悟道。

杨母笑而不语。

待晚上回来时,杨父与杨母碰了碰头,说了几句便见杨母笑盈盈的叫了小荷进去。

不一会,小荷有些强装了笑意将李扬拉到一旁说道:“郎君,这可趁了你的意了,快些写了生辰八字交给父亲。”

李扬不解问道:“娘子,你莫讲胡话了,平白要我的生辰八字为何?”

“哼”小荷轻哼了一声,在李扬的腰间拧了一下,说道:“太真那边给了回话,让你纳礼呢?”

“啊?”李扬不知是因疼的还是别的,叫了一声急问道:“娘子你说什么?”

“不想说了,你这个坏蛋,今天你自己睡去!”小荷一把将李扬推开跑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扬的心悬了半空,便去找了杨父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杨父绷着脸道:“你的杨家三小姐那头应了你的提亲,还不快去写了生辰八字,我好托人送去!没用的东西!”甩手不理走了。

李扬不知心中是何感觉,像是在雾中,又像是在梦里,迷迷茫茫竟找不到自己,只是心中嘭嘭的乱跳,浑身上下不得劲。

朵儿瞧了李扬与小荷的不对,走了过来,瞧了远去的杨父,小声的问道:“李郎,李郎,你怎么了。”

李扬哦了一声见是朵儿,却是有些脸红,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心中好生的对不起自己的二位娘子,他笑了笑刮了刮朵儿好看的鼻子说道:“没什么,太真以后怕是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真的?”朵儿的心中却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能与李扬待一辈子就好,别的都无所谓,虽是心里也酸了些,但还是有些高兴,又觉得自己好生没用,幽幽的说道:“李郎好是偏心,还未与我圆房呢就想着别的娘子了。”说完这脸就红了,忙用手捂了急急的跑开。

“唉,娘子,娘子。”李杨唤了几声却见朵儿越发的走的快了,摇了摇头,回到屋中用红纸写了自己的八字折好贴胸口放好。

腊月十九,杨父早早的怀着李扬的八字出了门。李扬也从小荷的屋中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子虽是嘴上说了,但晚间还是依了他回来睡。心中愧意大生,暗想自己真是有些对不起娘子们,暗暗发誓道定不负三位佳人。看了看早上的朝阳,心中又是豪情一片,伸了伸手臂,朝着阳光走去。

云州,薛嵩带着余下的四百多人排着队慢慢的走回了大营,见宋之宁在辕门外早早的等着,见了他们说道:“回来了?”

“嗯”薛嵩点头道,“折了一百多的兄弟,大多是让炸飞了。”

“我都知道了,你回来就好。”宋之宁缓缓的说道。

薛嵩摇了摇头,用手拍了拍宋之时的肩头说道:“我回来了,他们留下了,你准备些钱财给那些家里人分分吧。”

“我知道”宋之宁不知为何脸色好是悲伤,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在薛嵩耳边说道,“你准备准备去洛阳吧,陛下诏你。”

薛嵩身子顿了顿飘过一句:“我知道了”便进了营中。

进了营里,薛嵩仰面躺在地上,听着外面宋之宁在喊话,又传来一阵一阵的欢呼声,知是有些分赏下来。但这些薛嵩都不在乎了,他眼中老是晃着一句话:“命薛嵩探查云中人氏李扬,如发现勾结外番之事属实,就地格杀!”,叹了一口气道:“我该怎么去复命呢?”

第一百零九章 宫里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贞观宫的暖阁里传来阵阵咆哮声。

当值的寺人个个吓的面色发青,身体不住的颤抖。

“传,李林甫!”

高力士皱了皱眉,小心的低头应道:“陛下,李侍郎可是应诏去河东道公干了。”

“废物,都是废物。那你将咸直与我叫来。”李隆基面色铁青的说道。

“陛下!”

“怎么?你是否也要学了这鸾台侍郎李林甫么?敢和朕来个避而不见!”

高力士忙跪道嗑头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觉得。。。。。。”

“哈哈,连你都敢违朕的旨意!要你何用,我的高将军!你退下,宣杨思勗过来!”李隆基怒笑道。

“臣领旨!老奴告退。”高力士猛嗑了一头,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刻间仿佛老了十几岁,慢慢的退了出去。

李隆基看着高力士那样子,心中也是一软,想要叫上一句但那股火气又冒了上来,狠了心不去瞧他。

不一会杨思勗在外候旨,李隆基将他宣进来问道:“老国公,这几日可好?”

杨思勗跪倒回道:“回陛下的话,老奴日食一斗,仍可为陛下分忧!”

“好,朕有事让你去做。”

“臣自当效死以谢陛下!”

李隆基笑笑道:“你知有一人叫李扬的么?”

“老奴知道,是蒲州李长史玉的弟子,前些时我见过此人。”

“哦,你可否?算了,你退下吧,诏武惠妃。”李隆基原想让人去威逼李扬,但方才发了一通脾气,此时理智又回到了身上,便惊醒过来止了话头。

杨思勗不解,这让自己来是何事,难道只是来说二句话,却不知这陛下在想什么,只是忠君思想不允许让他多想,只得拜了拜,退了去去宣旨。

李隆基坐了龙椅上慢慢的想,这李扬真是可恨,为何竟与杨家三小姐定了亲,这可是自己看中的女子,原本等养个二、三年再折了去,却是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又是恼了杨玉环,这个女子太不珍爱,我让咸直到整日的陪着你,你却不懂这其中的意思,真是费了我的苦心。连带着又暗骂咸直,让你看个人也看不住,真是白白疼了你一场,真是看着心烦,过二年有个合适就臣工就将她下嫁过去。

“武惠妃驾到”

“让她进来”李隆基揉着头说道。

香风飘来,武惠妃见礼,待平身后,小心的看了看李隆基,然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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