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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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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父这时说道:“王副尉这次随我回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实的回了。”

李扬拱手回道:“知道了岳父大人。”又重新向王文远施礼道:“请副尉问话,李扬必如实回答。”

“那好。不过,还请杨参军事稍稍避开为好。”王文远朝杨父拱手说道。

杨父笑笑,吩咐上茶杯,自己踱步走出。

王文远见杨父走出,向上一抱拳朗声说道:“奉上官差遣,问李郎话。昨日,也是十二日这天,死者罪妇秋儿是否与你夫妇二人在一起?”

李扬答是。

“请小郎答话,和你们待了多久?”

“回副尉话,直到快要掌灯时分我快要离去时,仍在。”

“哦,那么说,你是中途离去了?”

“正是,我出去办事。”

“那她是否仍与你家妾室李张氐待在一起?”

“确实如此。”

“那为何今里她却在别处身亡?”

“王副尉,也许她半路走脱也是未必。”

王文远笑了笑:“还是请出李张氐回话。”

“不必了,我在一更已过未达二更时分,回过宅子,那秋儿已是踪迹不见了。”

“请问小郎,你在半夜时分回去做甚?请说个明白。”

“这个,难道自家的院子就回不得了吗?”

“哈哈,小郎多心了,我已去了你的宅子,发现了一些痕迹,为江湖上的伎俩所为,是否你的回去与这有关,请小郎明说的好。”

“这我却是不知了,我回了宅子正巧娘子不舒服,便扶了她想回干娘这里,但是路上却遇了强人,后有一侠士出手相助方才有惊无险。”

王文远笑笑,对李扬猛得大喝道:“我且问你,你昨晚穿的衣服呢?”

李扬吓了一跳,不解的问道:“不懂王副尉在说些什么?”

王文远用手将李扬的前襟抓了,沉声问道:“休要装了糊涂,你身上现穿着这件怕不是你昨天穿着吧!不要和我说是扔了,也不要和我说是烧了这些话。”

李扬一把将王文远的手甩开,怒道:“王副尉,你说的哪里话了,照你这么一说,我换件衣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真是怪事!”

王文远也不恼,慢慢的说道:“你掌灯之时离去办理,想必是去做些杀人前的准备,这偷了人出去,你又于未及二更天回去,让你妾室好给你作证是与不是?”

李扬心中一惊,但自己又未杀人,心中也不怕,便一指王文远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出去是去了城东香粉铺李掌柜家中小坐,你可去一问便知。”

“奇怪了,与一个商贾你竟能坐了一个多的时辰。这段时间里你难道都待在那里未走?”王文远冷笑的说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确实如此。”李扬心中暗求满天的神佛,推到了李十一的身上,也不管他怎么回话,反正自己就是待在那里了,有什么话李十一说去与自己无关了。

王文远也不多问了,冷笑的说道:“好,那边我自会去问。不过,小郎可要与我走上一趟了。”

李扬说道:“你仅凭这无妄之祸,难道就要拿人吗?”

“也不是这样,只是想求小郎去衙里说个清楚而已。”王文远斜着眼着,手中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说道。

“慢着!我家郎君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作证,他走时,秋儿仍与我在一起。”一声娇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王文远朝外看去,顿时呆了。待朵儿来了近前福了一礼,这王文远仍是张了嘴,瞪着朵儿不语。

朵儿心中好恼,轻哼了一声,又将声音拔高了些说道:“李张氐见过差官”

“哦,你就是李张氏!”王文远回过神来,细细的瞧了,真是越看越美艳,越瞧越惊心。

朵儿也不去瞧了他那付恶心的样子,来到了李扬身边,挽了李扬的胳膊说道:“这是我家郎君。”

“好,那我问你,你说李扬走后,那秋儿仍与你在一起,是与不是?”王文远直呼李扬的名字说道。

“是,她一直与我在一起,直到我要睡了,她方才出去。”

“那她是几时出去的?”

“我清楚的记着未打一更天的时分。”

“那之后呢?”

“这我却不知了。”

“如此说来,你也有嫌疑,那你夫妇二人就同随我走一趟吧。”王文远只是瞪着朵儿说道。

李扬大怒,将朵儿的手轻轻拍下,对着王文远说道:“你为何不去问问那李掌柜,又不问问我夫妇二人遇了哪些强人,生死一线,却是死咬我们不放。”

“我已说过,我自会问的,不劳你费心了。你们还是和我走吧。”

李扬冷笑道:“那我二人如是不随你走呢,你是否要用强了?”

“哼,你却是猜了个正着。”

“你!”

“好大的口气!王文远,你是要当真拿了我的女儿与姑爷了?”杨父从外走进,冷眼看着王文远。

王文远猛然想起这是杨府,这冷汗立刻下来,笑着对杨父说道:“杨参军事,我只是奉命办差,不过即是你出面了,我看由你作保也是可以网开一面的。”

“哼,你问完了没?”

“在下问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我自会与陈明府说去。”杨父冷哼的说道。

王文远抹了一把冷汗,忙说道:“是,是,是,我这就回去准备卷宗。”

这时从外进来一下人,禀告:“老爷,县里又来人了,说找一位王副尉。”

杨父看了看王文远,对下人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进来一衙役,对众人见礼,伏在王文远耳边说了几句,王文远听后脸上变色,摆手让好人退下,朝李扬这边拱手说道:“对不住了小郎,方才是我冒犯了。现有人去县里替你洗了嫌疑,你与你家娘子无事了。”又朝了杨父笑着说:“小的早上吃了二张葱花大饼,有些口臭,还请杨参军事多多包涵。日后有用得着小的,请随意吩咐。”

杨父笑而不答,拱手送客。

王文远出了杨府,将方才那衙役唤过,骂道:“为何不早些禀告,让我在参军事面前出丑!”

那衙役委屈的说道:“我这也是刚刚被告知,谁知道那香粉的李掌柜来的如此的迟了,证实了确实与那李小郎在一起相谈。又领了三个伙计都说晚上喝酒出去时,见了那死鬼秋儿一人出去了。也不知县老爷是怎么想的,又是大骂我等不会办事,惹了京里的贵人,那贵人也不知从哪里认识了李扬,又托人递话说也见了那个时辰秋儿一个人出去了。现在陈老爷正在大发雷霆,让我们快些破案。王哥哥,情况可是不妙呀!”

“混账东西,怕什么?好好破案就是了,做好了自己的本份,谁也不能说些什么?查出了没,那间屋子是谁的?”

“查出了,十一日那天有人租了整个院子,怕是入住了不少人。哦对了,据说能听出有京里的口音。”

“这?怎么会这样呢!你,快去查,老爷让我快些破案,我就限你们几个三日内出结果,不然等着板子吧!走,回府里。”

客厅中,朵儿软了身子,哭了出来说道:“秋儿,秋儿她?”

李扬点头,杨父唉了一声走了出去。

朵儿看李扬点头,伏在了李扬怀里,放声大哭。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品着茶说道:“如今,我们洗了他身上的嫌疑,补上了那晚的亏情,还怕他不承了这个恩?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做棋子吧。”

角落里的李十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未能说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莫要学别人。”

李十一笑笑摇头说道:“主上,我无事。”

“你不说当我不知?你许是担心那李扬吧。呵呵,他还小,只配当棋子,也翻不起大浪,你多虑了。等他成了气候,再让他去应有的位置上。好了,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下,准备应付大事吧!”老者端茶杯又放下。

李十一应了声是,转身下楼,只是心里觉得主上还是小瞧了李扬。

“混账东西,废物。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让你们去处理,反而让几条土狗闻到了味,真是丢尽了脸面,我要你们还有何用!明日我便写了书信,换一批人来。啪——”又是一物被抛于地上,少主脸色铁青的骂着地上跪着的人。

“少主息怒,我等都未想到会如此棘手,去处理时公人已去了,我等无法下手,请少主明查。”

“明查,明查,现在好了,查到我的头上了,你们想办法将此事了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万万不可再露了马脚!”少主只差将手指头捅在了几人的脑门子上。

“知道了,少主!”

“还不快滚!灰道人你给我站住!”少主骂道

灰道人马上跪倒不住的嗑头,说道:“少主,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起来吧,风六快到了,你准备的如何了?”少主止着怒说道。

灰道人将头上的汗擦了,小心的回道:“已妥当了,只等他来就是了。”

“好好好,切将此事做好,不能有一丝差错,这可关乎我在父亲眼中的位置。”

“是,属下知道”

“你也下去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知道。”少主冷冷的说道。

灰道人马上低头应是,缓缓的退下了。

第六十九章 开局

下午等朵儿的心情稍稍好些时,李扬领着她顺着早些说了的地址去了薛嵩家中,说是家其实为一寄住的下房。薛嵩本是兵籍,平日里在军营,因他在府里当差,军营离着府里甚远,这府中也有防阁(侍卫)的住处,索性就一并住了,又因这些防阁除了陪在使君、上佐以及各都尉的身边平日里无事,这薛嵩又是军伍世家,也是混的甚是脸熟,这一来二去便每每闲班相邀去吃花酒,这已是惯例,众人都心照不宣,老爷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去了。但有时归来迟了,常常被拒之门外,早些也爬墙头,但被抓了几个正了军法吃了板子,这些人便共同出钱在不远处的民居里租了间屋子,好歇脚用。

正巧,这午后薛嵩也不知为何没去当差,正窝在这小屋子,一进门闻的一股酒味扑鼻。朵儿皱着眉头叫了声:“薛大哥”

里面传来惊喜的回声:“妹子,你来啦”从里面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正是喝的脸红的薛嵩,想必也是在里面露着膀子胡闹,来不及穿衣,只是里着了件汗衫,外披袍子迈着晃悠的步子出来,还一脚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踢了回去,一边嘴上骂着:“给爷回去!我妹子来了,也不怕将她吓着了,滚!”

那人也不恼,将头探出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听得里面乱哄哄的叫成一团。

薛嵩见朵儿掩着面,用手指挠着头,笑道:“里面都是些粗鲁的兵汉,看冲撞了妹子和妹夫,来,到上房坐。”

领着二人来了上房,找了主家。主家娘子也没说什么,拿了绣盒将身子风情风种的一扭自是到别处了,只差临了说一句:前几日的鸳鸯账钱还没给呢。这让薛嵩好一阵尴尬。

未当李扬道恩,薛嵩先是出口道谢,让李扬二人不解。薛嵩笑着说:“前二日,也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好,这当头的旅帅平白无故的要将我调回折冲府里。等我知了消息才道是部曹吏员在从中使坏,我当是不依,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那日遇见你二人也是好巧,同好的几位拉去吃酒,我心情不挂,半路跑出正好遇上。不过也拜妹子的福气,遇了杨参军事,便持这送妹的小恩求了,这杨参军事也是爽气,今早便有人通知我明日照旧当差。这说起来还得谢谢妹子。”

李扬二人连说不敢。

又是说了几句闲话,朵儿却是张口一句哥哥,闭口一声兄长,无形中也定了与薛嵩的兄妹之情,李扬听了杨父之言也未反对婉言准了,这薛嵩本就愿意,当时大喜,一阵风的跑出去,拉了一位军汉进来,却道是折冲队正。喜盈盈的求他做了个见证人,由着朵儿朝薛嵩拜了拜,口称大哥将一杯茶敬上,薛嵩喝过就算正式认了兄妹。

既是兄妹也不好掩着面了,朵儿将面纱下,真惊的那队正不敢直看,只是不住的偷着瞧。这让薛嵩不爽,三言二语将他推了出去,让那队正好是一阵白眼。

没等李扬与薛嵩说上几句话,就猛得看到窗户外隐隐来了好些人。吓的朵儿忙将面纱掩了,薛嵩怒气冲冲的开了门,却是一群嘻笑的军汉一哄而散。

薛嵩回身笑笑,骂道:“那些家伙们粗野惯了,不必一般见识,不过他们心眼却是实好。”

李扬与朵儿也是笑笑。

等重新坐下,李扬告诉薛嵩,朵儿明日要去洛阳,这将薛嵩好是惋惜,一直嚷嚷想尽一尽当哥哥之谊,看来是无望了,只好回来再说。也让不知的朵儿睁大了眼睛不住的瞧着李扬,李扬只好说道:“你阿姊在洛阳一个孤单,你去了与她做个伴,好好陪陪她。过段日子觉得待着不舒服了再回来,或是我去瞧你们也好。”

朵儿未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好是不舍,这眼角又要红了。

薛嵩看着妹子那样有些恼怒,直着脖子说道:“妹夫,这是你的家事本不因我问,但凡事做决定要先问问妹子才好,你这样独断,恐要伤了妹子的心。”

李扬被说的无语相对,朵儿却是回了话:“大哥,这样也好,我去陪陪阿姊,与她说说话,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这繁华的东都究是如何的样子。”

薛嵩见朵儿如此说,也不在说话。

当下又聊了几句,三人也觉得无话,便告辞了。临走时薛嵩叫住了朵儿,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来交于朵儿说道:“妹子,这是大哥的贴身之物,你拿着。如是有事,可到东都薛家别府去寻了咱家中之人。”

朵儿不要,薛嵩将脸拉下又说道:“怎么看不上大哥的东西!”

朵儿只得受了,薛嵩才喜笑颜开指着李扬对朵儿说道:“妹子,你现在也是薛家的小姐了。如是妹夫对你不好,大可放手,大哥给你最小也找个折冲都尉。”

李扬一脸黑线的赶快拉了朵儿跑了。从原地传来薛嵩嚣张的大笑。

回去后李扬如何去哄朵儿不提,单单说薛嵩回去,将一群醉鬼赶走,提笔拿过信纸,提笔上书:“父亲大人:”下面将云州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着重写了云州有三股势力在不停的争斗,加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又请父亲警惕,末了写自己认了一妹子,手里有自己贴身的玉佩为凭证云云。将信用火漆封了,放入怀中,自是推门而去。

第二日,云中县南城门处,李扬将恋恋不舍的朵儿送走,回转杨府时,被一伙吵架之人阻在路上,正在想要绕行时,斜里冲出一乞丐,将他怀中钱袋摸走,李扬大怒,急急追去。

待三拐二转的不知方向时,随着那乞丐来到了一条胡同里。那乞丐却是停了对着他笑。李扬吃了一惊,发现这是条死胡同,马上就往外退去。那乞丐开口说道:“李小郎君,莫急,是我!”说着将脸上的黑泥摸去,露出真容来。

“是你!”李扬惊呼

“小郎,别来无恙,田老四有礼了”那人正是田老四。

李扬不悦的说道:“寻我何事?那天差些让我后悔终生,也差些让我夫妇二人命丧黄泉!”

田老四一拱手,黯然说道:“对不住了小郎,你有所不知,李八他于那晚仙去了。”

“什么?李八他!”

田老四点头,说道:“他可是为了去救你家娘子才被风九一剑刺死,不过,那风九也没长命。叫一位姓薛的壮士活活的气死,真是痛快!”

“薛大哥”李扬心中念着,脸上不露声色的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些什么?”

“小郎真是明白人,我家贵人只是让我告你一声,今天李十一去了府里,也有三位下属替你作了证,那秋儿之事与你再无瓜葛。”

李扬苦笑,拱手说道:“那多谢了,我还是要问,你家贵人究竟要我做些什么?”

田老四又是一笑:“到时你便知了,记着你欠了李八的一个人情,你欠了贵人一个人情!小郎,后会有期”说着急跑几步,飞身跃上墙头,身子一晃不见了踪影,随后有一物啪嗒的落在李扬脚下,却是那钱袋。

与此同时,北城门口从里往外赶着一溜大车,车上插着一杆小旗,上写着“张”字。

守城的班头上前将车拦住,问道:“唉!干什么去!”

早有管事之人过来,挽了班头的手说道:“哟!马哥哥在呢。这不办了些货往宣州去。还请哥哥行个方便。”说罢递过一沉甸甸的扎口小袋。

那班头却是不解风情,将小袋推了,用手指着车上,说道:“全都打了了验看!”

管事大急,拉住班头,又道:“使不得,好哥哥。这可是精贵之物,露了白,要让匪类瞧了去,可要一路不太平了。你看。”又从怀中摸出一袋,合着交到班头手中。

“嗯。”班头用手掂掂,脸色一变,又甩了回去,冷笑着说道:“少来这套,来人,验货!”

其余的衙役早就等着,一听班头发话,马上抽了刀,骂骂咧咧的上前:“什么东西,打开看看。快点,不然让你吃罪不起。”

“慢,慢,马哥哥,你再仔细瞧瞧”管事将口子松了,里面露出黄灿灿的颜色。

“丝——”班头吸了口冷气,忙将二个小袋放入怀中,伸手喝道:“行了,我看张家平日里也都是运些乱七八糟的货,这次也不例外,放了吧。”

“班头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然定让你们好看!我真有时见不惯这些狗东西。”众衙役将刀插回,纷纷踢了离着近处的赶车人,那些赶车人方才都是一脸的凶色,阻着不让上去,大有一言不合主要开打的意味。

管事之人连忙躬身道谢,一招手就要出城。

“慢着!”从城门头下来一人喝道。

班头一看,马上跑过去见礼:“县尉老爷,这都是张家的货,也没什么看头。”

“混账东西,什么张家的王家的,我只知这里是我刘家的。什么货,让我也看看。”那刘县尉骂道,“滚到一边去,没用的东西!”

管事的心中一紧,但脸上马上堆笑,上前拱手道:“呀,刘老爷也在,真是该死。我是张黑旦呀,你不认识了?”

“哦,原来是你呀,我当是谁呀,这么大的手笔。你这要从哪来往哪去呢?”刘县尉懒懒的说道。

“刘老爷,说笑了,都是些陈年旧货,谈不上什么大买卖。”张管事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刘老爷,我那从江淮之处新进了二名歌伎,晚上你可要去看看。”

“哦哦,这事极好,极好,今日便去。不过,你家主的那名小妾倒是真的不错,可否割爱?”刘县尉笑着说道。

张管事心中大骂不已,但也只好笑着回道:“那有何难,别说是一位小妾,就是多送几名也是应该的。回去我就与家主说,你就等着最消美人恩吧。”

“呵呵,本官一向清正廉明,最是讨厌这假惺惺的应酬。你现在就派人去与你家主说去,就说我家中窄小容不下这么多的人。”刘县尉却是本着脸说道。

张管事心中怒气冲天,真想奋起一拳打在这恶心刘县尉的脸上,但主子的话响在了耳边,办不好事情自己看着办吧,马上身上起了冷风,不由得轻颤了一下。脸上仍上笑着说道:“那有何难,我这就派人将小娘子并了二位歌伎送到老爷新买的宅子去。”

“算你小子会办事,好啦,放行!”刘县尉哈哈大笑。

“谢老爷!”张管事马上招手唤过一人当着刘县尉的面吩咐了几句,转身一招手,引着车队缓缓出了城。

刘县尉看着车队走出了城,脸上的笑慢慢的阴了下来,嘴角含着一丝狰狞,心中暗道:“八哥,看我如何与你报仇!”

第七十章 局一

“走了吗”二楼临街的窗口处,老者问道。

“回恩师的话,已放行了。”地上仍是那位常跪着的人回话道,但又不解的问道,“恩师为何不在城门口将他们人赃俱货,一网打尽!”

“呵呵,你就不懂了。这此都是些下人杂役,想必都是些死士,就是抓了也问不出什么来,真正动不了那边的根本。我要的是如不能连根拔起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老者话中透着冷气的说道。

那人又是拜了拜,说道:“恩师想的真是长远,学生受教了。”

老者抬了抬手示意那人起来,漫不经心的像似随口问道:“听说教司的一名罪妇死了,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这丫头原本是服侍李扬妾室的,前日不知如何死了。”那人避着老者的目光回道。

“哦,那县里可有公断?”

那人小心的回话道:“查到是未曾查到,只是有了些线索而已,可能指向了那家。但也有人使了钱财,也有上头的人递了话,便才了无头的公案。”

“听说这丫头来头不小,难道就这么死了?这事对你有无影响?”老者抬了眼皮看了看那人问道。

那人仍是低头回话:“这倒不曾,我每日规规矩矩的当差,从不参杂闲事,使君只是问了问也就无事了,不过那教司的教习却是被论了个玩忽职守之罪,杖了五十又被批了文可能要革了实职。”

“嗯,我知道了,那边你与我盯紧些,我倒要看看这个案子是如何定夺。都当我这牙口快磨平了,老了。哼!不能这般便宜了他们,过后我给刑部写个条陈,让他们好好的查查。别又想糊弄过去,就是办不了正主,也要让他们出个人来顶罪!”

“是,恩师,我知道。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报。”

“去吧,让老四那头动作快些,能在路上将风六截杀就截了,不能就造些麻烦,给那小子添点堵头。”

“是,我这就吩咐。”那人退了出去。

老者转身回到窗前,将手伸了出去,想将空中吹动的风抓住,紧握了个拳头,说道:“这风起了,也该红火热闹起来了。”

“走了吗?”同样的话在少主嘴里问道。

灰道人笑嘻嘻的回道:“少主,走了。只是花了些小小的钱财,不过”

少主用眼盯了灰道人,眼中的历色一闪,说道:“不过什么?快快道来。”

灰道人被盯的后背起了一道凉气,惊恐的回道:”不过那刘县尉着实可恨,他讨要一处宅子和你的”又看少主眼中不烦之意大增,立刻说道,“他还要四艳中的老四,还有”

“够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无耻之徒,无耻!你回了他,就说没有!”少主如烧了尾巴似的跳起来,指着灰道人骂道。

“少主息怒,少主息怒。反正已过去了,我们不给就算了。”灰道人忙说道。

少主平了平心中的怒火,指着灰道人阴沉的说道:“罢了,给他!说,他还要什么?”

“少主,属下不敢说。”

“讲!”

“那属下说了,他还要那新进的二位小娘。”灰道人说完伏下头去动也不敢动,只等着大发雷霆。

意料的怒火没有发生,却是冷如骨子的话传了过来:“好,很好!胃口很大,也不怕撑死,给了!”

“少主!”

“没听见吗,我说给了!还不是破脸的时候,等再走几次送了货后,我自有办法让他吐出来。哼,我倒是要尝尝这县尉老爷的妻女是如何的滋味!”少主咬着牙说道

灰道人只是面贴在地上不敢言语。

“至于你吗。”灰道人身子一抖,少主的话又是传过,“风六想是这几日也快到了,他可是含愤而来,小心侍服着,我自会记着你的功劳!”

“属下明白,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灰道人长呼口气,大声说道。

“起来吧,别动不动的做这下等人的姿态。我问你,那女尸之事可曾办好?”

“少主不问,属下自是要说。我给县里主薄使了钱财,又向府里司马隐隐提了少主是京里的贵人,这二头齐下,就成了无头的公案,少主大可放心了。”

“嗯,此事你办的甚好,很合我意。你下去吧,把那二个新进的小娘唤来。我先验查一番,也让那刘县尉耍的满意!”

“是,属下退了”灰道人退出了门,用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朝左右站着的汉子瞪了几眼,将那些汉子瞪的低了头,方才大摇大摆的走了。

从南来的官道上行着一辆马车,老板一人端坐御者之位,挥舞着鞭子不住的在马头上响起,这车也是驶的飞快。

“到了哪里?”从车里传出问话。

“六爷,已过了晋阳地界。”

“哦,你再快些,我有些等不急了。”

老板应了声是,又将鞭子使的更急了些。

“停车!”未走了多远,被一队府兵拦下,为首的队正大声喝道。

“六爷,前方有查验路条的兵将,你看”老板问道。

里面哼了一声,说道:“递了牌子去,快些通过。”

老板猛拉了僵绳,将车停了。飞起的尘土吹了队正一脸,队正这面色不善了起来,将腰刀抽出半截,喝道:“哪里来的匪寇!竟敢闯关!来呀,给我拿下!”

老板跳下车,喝道:“大胆!小小九品下的小狗也管乱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随手扔过一面牌子。

队正听的叫自己小狗,怒气冲天,将刀抽出就要拿人,却被扔在面前地上的牌子惊住,仔细揉了揉眼睛看看,待看清后慌忙将牌子捡了,用身上的袍子擦去了上面的尘土,快步跑过双手捧过头顶,躬身施礼大叫喊道:“不知司阶老爷驾到,在下晋阳折冲府前团乙丑队队正张峰前来叩见上官。”

“行了,让他快些闪开,莫要挡了路!”车里却不是对着队正说的。

老板哼的一声从队正手里拿过了牌子,回了车上,将鞭子一甩,马车跑起,带起一阵尘土,重重的落在了队正的身上。

许久,那队正瘫坐在地上,自掌一嘴巴语道:“完了,要是这位与上官交好,我是逃不出去边关的祸事了。”

从北城门口出来的车队缓缓的在官道上行走,那张管事看了看前面的路,唤过一手下,说道:“前面的路都探好了吗?”

“回张大哥”手下刚喊了一声,就被张管事打断,“真是猪脑子,出时来千叮咛万嘱咐道,要叫我张管事,你都忘了吗!”

那手下挠头笑道:“这不是没了外人吗,再说都是自家兄弟,这管事长管事短的也显得生分了些,哪里叫着哥哥随口。”

“废物!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行了,说正事。”

“张——”手下看张管事的脸不善,马上改道,“管事,前面都打探好了,再往前走上几里就是那条岔道,我们只要随了岔道走去,不远处应该就有接应的人马。”

“嗯,小心看着点,多派人手打探,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报。”

“是,张管事”手下很是别扭的唤着,又笑着挠了挠头,快步朝前跑去。

“看清了没,有几辆大车”在二里地的高坡之下,伏了二人,其中一人问道。

“一,二。。。。。。十八辆,共有十八辆,看骡马吃力的样子,肯定有货!”

“嗯,真是一头肥羊!你好好看着,我去禀了寨主,让他老人家定夺。”那人说着就要走。

“慢着,哥哥,也别急着走,还未数着人呢,看似不少,怕有三十多号人马。”

那人惊呼:“什么,有这么多人,你未看错吧?”

“我的好哥哥,我可是神眼,半里多里的一只蝇子都能看出公母,这三十多号大活人岂能看不清。”

“好了,那你好好数数到底有多少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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