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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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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要去哪?”背后传来男人的怒吼。白纤纤置若罔闻,脚下的步子是那般沉重,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气力。

慕容裕轩,再见,从此以后,我与你再无瓜葛,也不会再自作多情地去顾及你的安危。我祝福你和云倾舞顺风顺水,恩爱到老。

她不断默念着,释然了,释然了。可是,为何心口那么痛,痛到不能呼吸,就好像生生被刀子切了一块。

她扬起头,不让眼泪溢出眼眶,外头的阳光那么刺眼,那么招摇,似是在嘲笑她的痴傻。对啊,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丢了心,失了魂,把自己弄得尊严全无,狼狈至极。

“你脸色很难看,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袁弘疾步走近白纤纤,担忧地望着女人:“我去找他算账!该死!”

“不要,我没事,真的!”白纤纤拉着男人,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努力地绽放出一抹笑意:“袁大人,能否教我射箭?”

“纤儿?”袁弘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色,他叹息一声道:“走吧,我教你!”纤儿,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有什么事总喜欢压在心里,故作坚强,笑的毫无破绽!可是,你是否知晓,有个人会为此心疼!纤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

校场上,两抹出尘的身影夺人眼球。

女子一身精练的红黑骑马装,玉面淡拂,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

男子一袭修身武士装,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举手投足,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他温润的眸光只为那女人而绽放!他宠溺的笑颜也只为那女子而绽放。

“是这样吗?袁大人?”白纤纤努力地拉开弓,黑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满是期许。

“不对,右手往下一寸,那样会伤了你自己。”袁弘说着,倾身上前,大手附在女人手背,手把手地教着。

“哦……哎,我可能太笨了,都学了这么久!”白纤纤挫败地垂下眼睑,叹息一声道。

“傻瓜,不是任何事情都能一蹴而就的,更何况,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是换做平常女子,还不及你一半。”

“真的吗,真的吗?袁弘,你不是安慰我吧?”白纤纤眼睛睁得老大,眸中难掩欣喜,此刻的她就像是做对了一件事,受到老师表扬那般。

“小心!”袁弘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女人因兴奋而掉落的箭:“哎,你何时不再迷糊,让我省心?”男人叹息着,眼中尽是宠溺。

“呃……”白纤纤心口莫名一撞,这句话,慕容裕轩也曾经这般对她说过!呵,她在心中暗骂,白纤纤,你有点骨气好不好,明明都决定离开了,还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那个臭男人。

“这句话,似乎不应该由袁大人嘴里说出!”低沉的男声传来,带着挑衅的意味,还蕴藏着无尽的怒火。

白纤纤心中一跳,转身便撞见慕容裕轩阴沉的俊颜,她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噤。

“那么请四王爷告知本官,谁有那个资格对纤儿说!”袁弘毫不避讳的迎上男人森寒的目光,语气也是带着挑衅意味。

“除了本王,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没这资格!”慕容裕轩冷冷道,霸道地宣誓着,黑眸深深绞着女人,掠过复杂的情愫。

****

待续

116 两男相斗(6000字)

“慕容裕轩,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些,这世上,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便是你!”袁弘扬声道,俊逸的脸容尽是愤然之色。唛鎷灞癹午

一个只会让女人流泪的男人,他看不起!更不放心把纤儿送回他身边。

“哼,当初你舍弃纤儿,娶了高素心,现在发现纤儿的好,你这是想吃回头草吗?不过,本王告诉你,你此生都再无机会了!”慕容裕轩冷笑轻斥,心中却掠过一抹强烈的不安。

那丫头曾经是袁弘的未婚妻,听说自小就爱慕着那个男人,因为被拒婚,还寻过死!

他们有着一段怎样的过去?青梅竹马?一往情深?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悛。

“事在人为!更何况有人不懂得珍惜,我便有那个自信重新夺回纤儿!”袁弘字字铿锵,复又满目坚定地望向女人。

白纤纤垂下眼睑,心中惊起微漾。袁弘,倘若你当初没有悔婚,是不是现在的我又是一番景象,而我也不会遇见慕容裕轩,不会把一颗心全部交付,然后只剩下空落落的悲凉境地。

“凭你!”慕容裕轩言辞带着讥笑的意味,他不再理会袁弘,目光落在一旁一直保持缄默的女人身上:“丫头,跟我回营帐,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四王府的人,跟其他男人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敷”

他尽量压着胸前里的怒火,一把拉住女人纤细的皓腕,动作强势,不容半分抗拒。

“放开!我不回去!不要碰我。”白纤纤如同受惊的小兽,目露嫌恶,不断抗拒着男人的动作。

“纤儿……”慕容裕轩低哑道,黑眸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但他的大手并没松懈半分,略显粗暴地把女人揽入怀中禁锢着:“跟我回去,有什么话心平气和地讲出来,不要让外人看笑话!”他语气放缓,带着诱哄的意味,深深地望着女人。

“不!我再都不会听信你的话了,慕容裕轩,我不要回去,不要你了。”白纤纤迎上男人的目光,语气坚定,眸中漾着水雾。

不要他?慕容裕轩的心没由来地一阵抽痛,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一夜之间,这丫头对他的转变竟然这么大,她眼中有嫌恶,失望!他没看错!

“你没听到吗?她不想跟你回去,放开她!”袁弘见女人的手被慕容裕轩捏的发红,他心中疼惜,又急又气,抬手一拳就朝着慕容裕轩鼻梁挥去。

因为事发突然,慕容裕轩稳稳挨了一拳,他的手松开了女人的手,身体也跟着踉跄着倒在地上,鼻下有殷红的血流出,整个人狼狈至极。

“袁弘!”白纤纤错愕地望着男人,心中杂乱不已。

“纤儿,不要害怕,跟我走!有我在,这世上没人可以逼迫你。”袁弘狠狠剜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拉起女人的手欲离开。

“该死,放开她,不准碰她!”慕容裕轩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怒吼着,几个箭步冲上前去推散了两人,不做多想,他抡起拳头猛地朝袁弘身上砸去。

“你!”袁弘生生挨了几拳,成功被挑起怒火,也不再退让,开始反手还击。

此刻,校场上又出现一惊奇的一幕,两个衣着不凡,面容不凡的男人赤手空拳,打的难舍难分,招招狠辣,乱无章法,只是不断地攻击对方的要害,似是有着深仇大恨,非得置对方与死地。

白纤纤一脸无措地望着两个失去理智,俨然风魔的男人,她心中又急又气,大喊着:“住手,你们别打了。慕容裕轩,袁弘,不准打!停下,求你们了。”她不断地喊着,嗓子都喊得嘶哑破碎,两个男人却置若罔闻,猩红着眸子继续着搏斗。

也不知过了多久,衣袂翻飞间,空气中漂浮着浓稠的血腥味,袁弘嘴角溢出殷红的血渍,脸上青紫一片。而慕容裕轩也好不到哪去,头上的玉冠摇摇欲坠,鼻下的血还在汹涌。

白纤纤几次想冲上前去拉开二人,而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心照不宣地远离女人,怕伤到她。此时,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尊严之斗,赤手空拳,必要打倒对方,只为心中的那口气。

王公贵族、文武百官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伫足观望,惊愕不已。众人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其中不乏讥笑和看热闹的。

白纤纤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从未想过有两个男人会因为她而斗得头破血流。

她不明白,袁弘对她的情谊竟到了这地步,更不明白,慕容裕轩明明都是做戏,何苦让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给朕通通住手!”远处传来慕容子云的厉声呵斥,众人惊愕,纷纷让出一条道,跪下行礼。

“参见皇上!”

校场上打的如火如荼的两个男人这才惊醒过来,他们瘫软在地上深深喘息着,仇视地望着对方,谁也不肯退让。

“一个朝廷命官,一个身份显赫的王爷,跟个市井之徒一般胡闹,你们还有一丝礼义廉耻之心吗?”慕容子云字字珠玑,目光冷冷地盯着地上的两个男人。

“臣弟(微臣)有罪!”慕容裕轩跟袁弘这才起身,平息怒火,朝皇帝低头行礼。

“纤夫人……告诉朕,他们何故动手?”慕容子云冷冷地睨了二人一眼,把目光投向白纤纤。

“呃……”白纤纤抿着唇,垂下眼睑,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做的好事,让慕容子云的两个心腹反目成仇,斗得两败俱伤。她何德何能,让他们为她一句话而争一口气,失去理智。

“皇兄,臣弟不过是跟袁大人切磋武艺,却不想竟然惊扰了这么多人。”慕容裕轩上前一步,说的合情合理,欲掩盖事实真相。

慕容子云精明的眸子闪过异样的光,他何尝不知眼前的两位是为红颜而相斗,他心中叹息,这个女人注定会引起整个南轩的动。乱,一如那个预言所说,他现在终于信了,那么他又该如何抉择,为了江山社稷,杀了她?防范于未然?

“无谓之争!你们还是把力气省着明日捕获天狼吧!”慕容子云收回思绪,他叹息一声,拂袖转身离开了。众人跟着悻悻地散去,校场上空留三人,气氛依旧僵持着。

“纤儿,跟我回去!”慕容裕轩走近女人,眸中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骄傲如他,如今放低身段,怕的就是这丫头那执拗的性子。

“纤儿……”袁弘欲言又止,眸光带着期许。纤儿,不要回头了,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来到我身边,往后再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你们两个通通住嘴。”白纤纤深吸一口气,愤然道:“就像是慕容子云说的,把力气留着捕获天狼吧,不要做这些可笑的举动,我承受不起。”

她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烦乱,烦乱,为何一堆事情缠绕着她,她此刻只想寻求一份宁静罢了。

***

晚霞织就的天空绚丽多彩,整个西郊被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如诗如画,美得惊心。

白纤纤背着弓箭,一个人游走在茂密的树林中,找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寻到那白狐的踪迹。

慕容子云传下口谕,今日谁捕获到白狐,便可以满足那人一个心愿。她需要慕容子云的承诺,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闯进了林子。

天色越来越暗,月亮隐在云层里。周遭荒芜寂寥,只闻得见远处传来阴森的狼嚎,一声高过一声,听的人毛骨悚然,血液凝固。

白纤纤走的双腿发麻,脚跟磨破了皮,却怎么也走不出这个林子,她迷路了,尽管她极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西郊她。曾经为采集花粉来过数次,但那都是白日里,她可以寻找方位,此刻周遭漆黑一片,她内心突生一种强烈的恐慌,那种找不到出路的绝望压得她几欲窒息。

她追悔莫急,懊恼不该这般逞强地一个跑了出来,如果她因为意外死在了林子里,那么可怜小辰又该谁来照顾?

深吸一口气,她强自镇定,此刻,她眼睛的虚光陡然瞥见一抹雪白的影子隐在草丛里。

她心中一喜,丢下手里的火折子,开始拉弓射箭……她动作略显生疏,但也有模有样,屏住呼吸,手中的箭势如破竹,直直朝着那草丛中的白狐射去。

箭偏!就差那么一寸。白纤纤挫败地垂下眼睑,但等她回过神时,却愕然发现那白狐横躺在地上,没了生气。

死了吗?明明没射中。她心中狐疑,一步步朝着那白狐走近,待看清后,她释然地勾唇笑笑,原来,竟是射中了。

白纤纤弯腰,抱起那雪白的狐狸,想要检查它的伤势:“宝贝,忍着点,姐姐要给你拔箭了。”她轻声安慰着,一口气拔下那短箭。

不对,那箭不是她的,她的箭头是红色,而这个竟是黑色。

白纤纤心中大骇,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猛地转身回头,没人!根本没人,那这箭又是怎么回事?是她吗?唤做红泪的“阴尸”?红泪说过,要回来复仇的,此生缠定她。

骤然,“嗷……”一声高亢的狼嚎穿透耳膜,跟着一只只凶神恶煞的野狼迅速地窜了出来,幽绿的眼眸泛着嗜血的寒芒,挑衅地昂着头。

是白狐身上的血腥味引来了狼群,树丛后,有一黑衣人隐在树丛中,他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眼中透着嗜血的寒芒,如此一来,让女人死在狼群之中,天灾人祸的,毫无破绽。

白纤纤浑身僵硬,冷汗涔涔,手中的剑也跟着颤抖,饶是如此,她依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凶狠的狼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一步步朝着白纤纤靠近,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

“啊!”白纤纤害怕地闭上眼睛大喝一声,手中的飞鱼剑胡乱地挥舞着,有温热腥臭的血喷溅在她惊恐的小脸上。

因为连着两顿没进食,她体力明显不够,手中的剑越发力不从心,哐当一声,飞鱼剑应声落地。

狼群受了惊吓,一一退开,虎视眈眈地盯着女人,似是商议着下一轮袭击。

白纤纤眼中绝望更甚,身子瑟瑟发抖,无助地哭喊着:“慕容裕轩……你在哪?救我。”她知道,此刻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个男人被自己气得不轻,才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可是她在遇到危险的第一刻,潜意识里想着那个男人,想着在死之前能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他是她第一个爱的如此刻骨铭心的男人,她爱他,不恨他的欺骗!爱情从来没有对错之分,只有你情我愿。

“纤儿,莫怕!”那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一抹黑色的高大身形引入眼帘。

白纤纤不敢置信地望着来人:“慕容裕轩,真的是你吗?”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只是一句一句地问着。

“傻瓜!莫不是被吓坏了,连着本王都不识得?”慕容裕轩把女人拉入宽广的怀里,手中的长剑几个潇洒地飞转,银白的剑光吓得狼群纷纷退让,踟蹰着不敢前进。

狼群并不是畏惧男人手中的剑,而是他浑身散发的那种凛然的王者之气,不是凡人所拥有的。

几番打斗,狼群不甘地嘶吼几声,这才悻悻地离开了。远处,树丛后那一抹黑影仍旧伫立着,似是在等待着最佳时机。

“纤儿,让我看看你有没伤到?”慕容裕轩扶住女人坐下,黑眸满是担忧的神色,仔细地上下巡视着女人。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白纤纤语气淡漠而疏离,把身子挪开,离得男人远远的。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一整天对本王爱理不理的,出了什么事?说出来,不准藏着掖着。”慕容裕轩心中不由得窝火,沉下俊脸冷声质问。

他受够了这丫头对他淡漠如冰,一整天他都心烦意乱,焦虑不安,只得抛下公事,一路尾随着这丫头。

她说她需要安静,那他就默不作声地跟着她。如果不是那狼群出没,他许是会跟她一整宿,他定是风魔了,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白纤纤沉默着,弯腰抱起地上的白狐,小手一寸寸抚摸着那顺滑的毛发。她不会去挑开真相,她还得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他不做多想,长臂一伸,把女人卷入怀里,禁锢着,不透一丝缝隙,然后凑上薄唇,狠命地吻吮着女子那娇美的唇瓣。

他急需发泄,发泄这一天所忍受的!该死!他几乎被折磨地疯了,这丫头太可恨了!

“唔!”白纤纤愕然瞪大水雾般的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她张嘴,狠狠压下男人的薄唇:“脏啊,不许碰我!”她眼中含恨,冷冷望着男人。

“脏?”慕容裕轩松开女人,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渍,双臂打搭在女人肩头冷声质问:“为什么这样说?”

他低沉道,黑眸难掩受伤的情愫,他何时在她眼中到了如斯境地?她在嫌弃他?他做错了什么?

“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大骗子……滥情的臭男人,你跟云倾舞有过什么,还要装作没发生吗?你跟她上。床啊,你瞒着我!何苦瞒着我,你们本是一对不是吗?我才是那个无耻的第三者啊!”白纤纤一句一句发泄地喊着,眼泪没骨气地跟着滑落,她身子瑟瑟颤抖,轻声呜咽着,哭的伤心欲绝。

“纤儿!谁告诉你这些的?”慕容裕轩眸中尽是痛色,他固执地把女人收入怀中:“你不信本王?”

“不信,再都不会相信,你对我除了欺骗就是不信任,慕容裕轩,跟你在一起我很累,真的很累……”白纤纤哑声道,眸中尽是疲惫之色。

她也很想信,但她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要她如何装作若无其事,瞒骗自己的心。

“纤儿……”慕容裕轩眸中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这世上谁都可以误解,不信任本王,而你不能,你不能,本王也不允许,听见没?”

他捧起她的小脸,再次吻了上去,吻得轻柔,吻得爱怜,吻得小心翼翼。

“啪!”白纤纤推开男人,抬手一个耳光便挥了上去:“不准碰我,不要让我觉得恶心。”她发泄似地说着,顿觉心中痛快极了。凭什么这个男人那么霸道地要她信她?他总是这般吃定她,说不过就用强,用吻来迷惑她的心智。

“纤儿!”慕容裕轩捂住左脸低吼,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她居然打了他,第一个打他耳光的女人,他该恼羞成怒才对啊,但为何看着那水雾般的眸子,心中又是一阵疼惜呢?

白纤纤抹干脸上的泪,抱着白狐就转身离开,走地决绝,半分没有留恋的意味。

“回来,你要去哪?你想死吗?”慕容裕轩大喝,几步就追上女人,长臂一伸,就把女人往怀里拽。

“放开,你这个混蛋,我的事与你无关,生死也跟你无关。”白纤纤情绪难掩激动,身后有危险正步步逼近也浑然不知。

“小心!”慕容裕轩说话的同时,已经抱着女人转了一个圈,险险避过那一支冷箭。

他剑眉深蹙,眸中闪过浓稠的杀意,手中的长剑朝前一挥,“嗖”的飞出,直刺那黑影的咽喉。

“呃!”树丛后的黑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倒在地上断了气。

白纤纤惊魂未定,她苍白着脸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那一刻,她与鬼神擦肩而过,差点死了!有人要杀她,不只一路人,她该怎么办?凭着自己的武功和智慧根本不足以保护自己,保护小辰。

她陡然惊觉一个事实,她出了四王府,那些虎视眈眈要取她性命的人多得她无法预测,慕容裕轩其实一直扮演着保护她的角色。

“丫头,还敢到处乱跑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眸中掠过一抹无奈的情愫。

“我……”白纤纤低垂下眼睑,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正想说些感谢的话,男人却陡然松开她的手,身子失去重心,直直朝地上倒去。

“慕容裕轩!你怎么了?”白纤纤瞳孔剧缩,跪倒在地上想要扶起男人:“你别吓我?”她的手触到男人的后背,温热湿濡一片,浓稠的血腥味刺入鼻尖。

她心口一跳,满是自责和沉痛!他中箭了,跟白狐身上的那种一模一样!

“快,帮我拔出来!”慕容裕轩艰难的坐起身,他脸色铁青,额头渗满密集的薄汗,整个人虚弱至极。

“不!”白纤纤连连摇头,极力否决,拔剑,那该有多痛?她的手顷刻变得虚软无力,心口跟着一阵难受,男人背后不断涌出的血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117 好难吃,你做的芙蓉糕(3000字)

她抬手,满手的殷红!伤口那么深,这个男人居然那般镇定地忍着!替她杀了那个刺客才倒下!

“如果你想本王快点死,如你所愿,你走吧,滚啊!”慕容裕轩负气地喊着,大力推开推开女人。唛鎷灞癹午他都如今这幅摸样了,她还狠心地跟他闹脾气,她太让他失望了。

“不要,我不走,我拔箭就是……”白纤纤紧紧抱住男人,哽咽道:“我只是怕你会很疼,对不起,你忍着,我动手了,如果痛的话,你喊出来!”

“嗯!”慕容裕轩唇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闭上眼睛道:“动手吧,纤儿,不用顾忌本王的感受,动作要快!”

“嗯!”白纤纤咬了咬牙关,颤抖着双手附上那短箭,心下一狠,一鼓作气地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涌,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身悒。

“呃!”慕容裕轩身形微颤,忍不住闷哼一声,薄唇一下子没了血色,虚弱的脸容甚是骇人。

“慕容裕轩……好多血……。”白纤纤无助地哭喊着,心痛得一阵痉。挛。她胡乱地撕掉衣摆,把必备的伤药取出,飞快地洒在伤口处,再用布条紧紧缠上。

“傻瓜!男人大丈夫,那点血不算什么。”慕容裕轩紧紧握着拳头,苍白着唇,细声安慰道禁。

整理完一切,白纤纤这才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她幽幽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我打了你,为什么也不生气?”她眸中尽是迷惘之色,一句一句地问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一个人好需要那么多理由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反问,他把身子依靠在一颗树上。

两人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她不要他的触碰,他也不会再自讨没趣。

看着男人的动作,白纤纤的心没由来一阵低落,思忖片刻,她主动上前两步,不顾男人的诧异眼神,把男人拉到自己腿上依靠着。

“纤儿?”慕容裕轩语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一丝欣喜若狂。

“树太硬了,你伤口要是再咯坏了,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毕竟你是因我受伤。”白纤纤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含糊其辞道。

“呵……”慕容裕轩低低一笑,似是很愉悦:“纤儿,本王真拿你没辙了,你说你是不是我命里的克星?”

“是啊,每次都害你受伤,害你身边的人不得宁静……”白纤纤幽幽道,眼中有水雾渐渐弥漫。事实如此,她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所以她离开吧,离开。

“纤儿……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啊!”慕容裕轩急了,眼中满是疼惜。该死,那丫头一哭,他一颗心也跟着乱了。

“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白纤纤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她这是怎么了,一天下来,眼泪就像无止境的河流汹涌着,她何故变得这般脆弱,这般矫情?

此时,夜空中的云层渐渐散去,一轮弯月悄悄溜了出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

男人靠着女人,两人皆是静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我跟倾舞没发生任何事,纤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这一次。”慕容裕轩打破沉默,语气难掩受伤的情愫。

“慕容裕轩,你不用跟我解释些什么,她是你的女人,你宠爱她情有可原,情理之中,真的,是我小家子气,是我心胸狭隘。”白纤纤很平静地回着,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仿佛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告诉本王,你到底想怎样?你说!”慕容裕轩剑眉一挑,他坐直身子,大手抬起女人的下颚冷声质问。

“我……想离开了……”白纤纤睁着水样的眸子,一字一顿道,目光坚定,淡漠而疏离。

“不准!本王绝不允许!”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他语气霸道又蛮横:“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说完,双臂一揽,把女人紧紧收入怀中,他深深喘息着,没人知晓他此刻心中的那抹恐慌,他极力地想要牢牢抓住这丫头,却每一次都力不从心。

“你这人怎么这样?蛮横无理!”白纤纤气结无语,身子都快被男人揉碎。她被动地反抱住男人,双手触到一片湿热的液体。

血?他的伤口又被挣裂开了?白纤纤心中一阵抽痛,只得低声安慰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你别激动,后背又在流血。”

“……”慕容裕轩低喘着,这才松开女人,接着从怀里掏出一白布包裹的物什,里头有熟悉的甜腻香气散发出来。

那是?白纤纤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一颗心难以抑制地跳动着,一下一下。

慕容裕轩抬手解开白布,露出里头的乳。白色糕点。

芙蓉糕!竟真的是芙蓉糕?白纤纤怔怔地望着男人,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男人把糕点递给她,而是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他?哎,白纤纤心中一阵失望,是她多想了,人家不过是自带的干粮罢了,还傻愣愣地以为是特意给你的吗?

“呼噜呼噜……”白纤纤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嚣着,她怨怼地望着男人,欲言又止。

“呵……”慕容裕轩低低一笑,被女人的表情给逗乐了,眼中掠过一抹疼惜,他把糕点递到女人跟前:“吃吧,味道有点怪,本王怕你不喜。”

“哦……。”白纤纤勾唇,捻起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那一刻,她不由得拧起眉心:“呃……好难吃,这谁做的?”

又硬又腻,口感粗糙,外形也是丑陋不堪,简直玷污了芙蓉糕在她心中的那份美好。

“咳咳……。。”慕容裕轩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两声道:“本王昨日花了一夜的时间做的,你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还嘲讽奚落!”

“啊?”白纤纤愕然惊呼,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看。末了,她扑哧一笑:“哎……无所不能地四王爷居然也有不会的事!”她眼角眉梢洋溢的皆是笑意,心里一阵感触。

原以为这个男人根本不了解她,不懂她,却不想……

“本王是男人!做糕点是女人的事!你就将就这吃吧,哪有那么多废话。”慕容裕轩似是无奈的低吼,他这可笑的举动连着自己都无法理解呢。

今夜是七夕,那丫头说过,他们家乡的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既是过节,那么他就该表示点什么,于是,他昨夜在膳房忙活了整整一晚,才做出这几块“歪瓜裂枣”,为讨这丫头欢心。

她喜欢吃芙蓉糕,他很早就知晓了。她的喜好,她的习惯,他早已铭记于心,就像了解自己那般,了解那丫头。

但事实不尽人意,他做的芙蓉糕,跟袁弘做的有着天壤之别!思及此,他心中不免气闷,应该早些把手艺练出来,也不会让他人抢了先。

“呃……你别生气啊!小心伤口。哎,我把它吃光,吃光好不好?你不准生气。”白纤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忙不迭把糕点往嘴里送,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虽然那味道确实很怪,难以下咽。但此刻,她的心却是被幸福给填的满满的。她从不敢奢望,某一天,心爱的男人会为她亲自下厨,做她爱吃的芙蓉糕!而且是个狂傲自大,又蛮横,又不解风情的男人!

“真乖!”慕容裕轩满意的勾唇,心中的那抹虚荣心被成功挑起:“记住,以后不准乱吃其他男人给你的东西,不然本王有你好看!”

“呃……”白纤纤咽下一口糕点,舔舔唇角,心中腹诽道:死男人,专制的暴君,大男子主义……

“别动!”慕容裕轩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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