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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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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感觉从来没有这样爽过——错,应该是,没了感觉原来是这样爽的事。
这一斧,砍在丧尸的额头,没有斧头剁在坚硬的头骨传来撕裂虎口的震动感,真爽。
这只丧尸离自己太近了,来不及回斧,先给你一肘,噢,这一下自己都能听到肘部撞在丧尸门牙上的咔嚓声——虽然丧尸感觉不到痛,但这下也让它一个后仰,正好让左手的斧头补上一下。换以前,自己绝不会来上这个动作,就算肘部有多层皮包,但自己一定也会痛死吧。现在,真爽。
这有点像打游戏,没错,打电脑游戏,自己只要按按鼠标就行了,人物就会永远不知疲倦地砍杀砍杀。
谢玲站在王路身后,目瞪口呆,这、这家伙抹了阿三哥的神油吗?还是吃了大力丸了?
在一阵阵沉重地呼吸声中,谢玲看着王路的两只胳膊就像风车一样,挥动,挥动。
在他面前,丧尸们就像傻了一样,没有扑击,没有撕扯,没有啃咬,不,应该说还没等丧尸们做出反应,它们就被砍翻剁倒,像块木头一样倒在石阶上。
似乎就连从没有任何情感表现的丧尸们都在害怕,害怕这台高效率地杀丧尸机器,它们没有攻击王路,而是转而向他身后的谢玲扑来。
无数双或腐烂或残留着尸斑的胳膊越过王路的肩头向谢玲抓挠过来,甚至有丧尸从王路胳膊下钻过来。
但王路快速的砍击让这些越界的丧尸纷纷倒下,谢玲只沦落到用长柄朴刀捡漏的地步,而陈薇和王比安——这两人到现在都还没开张呢。
谢玲几乎无所事事了,入口被王路以及倒下的无数丧尸堵得严严实实,别的丧尸就是想冲下埠头,也被堆积了一地的丧尸尸体拦住了。
不知何时,陈薇和王比安划着竹筏也靠上了埠头,站到了台阶上。
谢玲头也没回,喃喃道:“姐,哥,哥他以前真是网络编辑?”
陈薇也早就看傻了,半晌才答非所问地道:“嗯,还是副高的。”
原来,副高级网络编辑是这样恐怖的存在啊。嗯嗯,今后一定要呼吁国际社会严格限制天朝申报副高级网络编辑数量。致力于全球无副高级网络编辑化。
王比安拿着缆绳探过身来:“妈,还要不要给老爸拴上绳子啊?”
谢玲接过绳子道:“还是绑上吧,好歹有个保险。”说着,拖开横七竖八堆满石阶的丧尸尸体,站王路身后给他绑上了。
谢玲站王路背后给绳子打结时,一只丧尸从王路腋下探过头来,刚吼出半声就被王路一个肘击击中后脑摔趴在石阶上,不等谢玲反应过来,看得干瞪眼的王比安早举着钉耙窜了过来,一阵乱钯,钯了个桃花朵朵开。
谢玲利落地打好绳结,拖着王比安后退了几步,王比安嘟囔着:“我才杀了一只丧尸呢。”
谢玲好笑道:“今天下午我们三人还动什么手啊,整个儿就是你爸爸的专场独角戏演出。你就呆旁边好好看着吧,上前只会碍手碍脚。”
第二百一十五章 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谢玲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当心你爸爸误伤你!
王路现在下手根本没有轻重之分了,谢玲听得分明,王路刚才那下肘击真是太猛了,他自己的关节都发现了咔咯的声音,如果不是王路没有异样,谢玲都要担心这下肘击会不会已经震裂了王路自己的肘骨。
这家伙是怎么了?用不着这样拼命啊!
谢玲实在忍不住,凑近陈薇低声道:“姐,哥、哥是不是吃了什么、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陈薇诧异道:“吃了什么东西?今天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饭菜,有什么该吃不该吃的?”继而一呆:“你是说王路吃了什么兴奋剂了?”
谢玲迟疑道:“你也看见了?哥今天这样子。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啊。简直——简直和吸了毒的人一样了。”
陈薇吓了一跳,猛摇头道:“不会不会,王路不是这种人,他连烟酒都不碰的,再说了,这年头,又能到哪儿找你说的什么兴奋剂啊毒品啊什么的。说实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摆在王路面前,他也不认得。”
谢玲脱口而出道:“蓝色小药丸。”
陈薇一愣:“什么?”旋即明白过来谢玲说的是什么,哭笑不得地捶了谢玲的肩一下:“你这丫头要死了,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王路才不碰那种东西呢。再说了,那个东西只是用来刺激那种、那种能力的,和杀丧尸有什么关系啊。”
谢玲也是一时糊涂脱口而出,话一出声,自己也后悔了,这根本是不搭调的两件事嘛。脸涨得痛红。
王比安在旁边听得好奇,看看陈薇,又看看谢玲,见两人都是尴尬得很,好奇地问:“蓝色小药丸是什么东西啊?我好像在网上听人说起过啊。”
陈薇眼睛一瞪:“拉好保险绳!这种性命交关的地方,你还注意力不集中!想害死你老爸是不是?”
王比安缩了下头,连忙回头盯着王路的背影。
现在已经是王路的SHOWTIME,就连丧尸们似乎也被王路的勇猛吓傻了,它们呆呆挤在王路身边,凭由斧头一下一下落到它们的头顶、脖子、胸膛,然后,同样沉默地倒下。
这是场单边倒的屠杀。
王路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多少只丧尸,埠头,埠头入口,岸上的马路,扑倒着无数的丧尸,他甚至已经走上了马路牙子,深入丧尸堆攻击着它们,如果不是顾及着丧尸们绕开自己扑向埠头石阶上的陈薇、谢玲和王比安,王路真想一路冲杀过去,杀进鄞江镇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房间。
王路在头盔里念念叨叨着:“砍死你,砍死你,又倒下一只,靠,为什么不爆点金币装备啊,杀了这样多,连个升级的提醒都没有,你妹的,是不是因为我开了作弊器点了上帝模式所以不给加分啊。看你这傻样,看什么看,看你妹啊,给你一斧头,哈,完蛋了吧,傻样,有种来咬我啊,来咬啊,咬得穿这盔甲老子跟你姓,去死去死!”
王路已经懒是欺负那些老弱病残丧尸了,如今他只挑高大健全的丧尸下手,这时他选中了左侧一只近1。8米,身着保安制服的丧尸,这货手里居然还握着一根警棍,王路踩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丧尸尸体,还用左手的斧头推开旁边挤成一团的丧尸群,挤到了保安丧尸身边,一斧冲着它的脖子砍过去了——原本是想砍额头的,无奈这家伙实在太高了。
斧头正砍在保安丧尸脖子——丧尸,一动不动。
它,没有受伤。
王路一错眼珠,大吃一惊,他的右手上空空如也,手上的斧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他下意识地一扭头,看了下左手,还好,左手的斧头还在。
王路举起斧头刚要补上一斧,被撕下整片指甲的左手小拇指上传来一阵痛彻骨髓的剧痛,几乎是闪电般,全身上下各种剧痛如潮水一样涌入大脑……
感觉恢复了!
恢复的不仅仅是王路,还有他身边的丧尸们,就像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的人一样,丧尸们齐齐地用鼻子嗅探着,低沉的咆哮声在它们喉咙中滚动,互相推搡,它们很快找到了目标——身处它们重围的王路。
保安丧尸象辆坦克一样向王路冲了过来,王路只来得及挥出左手的斧头,就眼一黑晕迷过去。
斧头落空了,斧柄只砸中保安丧尸的肩头,然后,从王路早已经松脱的掌中飞了出去,砸在一只丧尸的胸膛,又跌落到地上。
保安丧尸把王路扑倒在地,又撕又挠又咬。
陈薇、谢玲、王比安都被突发的变故吓呆了。
陈薇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面对着从埠头入口蜂拥而来的丧尸,猛地一推还在发怔的王比安的背:“快上竹筏。”
同时一把拉住正挺着长柄朴刀向冲上堤坝路面的谢玲:“回来!”
谢玲被拉得一个踉跄,陈薇也不松手,边拉着谢玲往竹筏上跑,边喊:“用绳子拉!”
王比安手脚快,跑上竹筏就捡起竹竿,一回身就在埠头石阶上用尽全身力气点了一下,竹筏无声地滑开了埠头的石阶。
陈薇拉着谢玲迈开大步使劲一跳,堪堪跳在竹筏边上,竹筏一震,漂移的速度慢了一点,一只紧跟着跳过来的丧尸也落到了竹筏上,只是它脚一滑,平摔在了竹筏上。
谢玲一刀砍断了丧尸的小腿,陈薇也举起钉耙一顿乱耙,最后勾着丧尸一堆,把不知死活的丧尸推到了江水里,丧尸连个泡都没冒就沉了下去。
这时竹筏在王比安操纵下已经离得埠头较远了,不再担心有新的丧尸会跳过来,陈薇把钉耙扔到一边,捡起拴在王路腰上的绳子就拉,谢玲也上来帮忙。
幸好丧户对尼龙绳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居然始终没有丧尸去攻击绳子,要不然,只要有几只丧尸纠缠住尼龙绳,陈薇和谢玲就不好拖动了。
王路被从埠头上的路面倒拉了下来,一起拉下来的还有压在他身上的保安丧尸和其他几只搂胳膊扯腿的丧尸。
王路的摩托车头盔在石阶上磕得咚咚响,陈薇和谢玲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让王路脑震荡,她们只知道要快,万一盔甲被丧尸撕破,一切完蛋。
王路被扯着头前脚后倒拉进江里时,谢玲对王比安喊了声:“帮你妈妈的忙。”就松了缆绳,抢过去捡起了钉耙。
王比安连忙过来和陈薇一起拉缆绳,缆绳很重,明显,绳端不止王路一个。
谢玲高举钉耙站在竹筏边,水下已经能隐约看到王路的摩托车头盔了,谢玲眼睛一眯,钉耙哗一声向水下砸去,水下冒起一股黑液,砸中了一只丧尸。
也不知是砸死还是砸伤了,正在拉绳子的陈薇和王比安觉得手上一轻,连忙加快了速度。
王路是和保安丧尸一起拉出水面的,另一只搂着高统雨靴不放的丧尸在最后快翻上竹筏时,雨靴突然从王路脚上松脱了,丧尸顺势滚到了江里。
保安丧户对王路情有独钟,被拖上竹筏后依然死死搂住王路,一张大嘴在王路的胳膊上咬得咔嚓作响,谢玲眼尖,都看到铝片被咬得打皱褶了。
三人没有迟疑,朴刀、锄头、钉耙齐上。
只是保安丧尸和王路死死纠缠在一起,大家怕不小心把压在丧尸身下的王路也砍着了,只敢挑丧尸肉多的背部下手。
谢玲的钉耙和王比安的锄头硬生生把丧尸的背挖了个大洞出来,弄断了脊梁骨不说,把里面的内脏都扒拉了出来,这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丧尸的动作,它啃咬王路的动作慢了下来,谢玲这才用钉耙砸进了丧尸的肩膀,用耙齿勾着,把丧尸从王路身上扒了下来,让王比安和陈薇用锄头和朴刀弄断了头,这才算解脱危机。
“走,快离开这儿。”陈薇有气无力地冲王比安挥挥手。
王比安也被这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腿发软,能坚持战斗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听了陈薇的话,连忙撑着竹筏向崖山逃去。
陈薇和谢玲也没闲着,先把丧尸碎块踢到了水里,这才帮一动不动的王路解脱盔甲。两人直把王路浑身上下扒了个光洁溜溜,才确认王路并没有被丧尸咬伤。
陈薇松了半口气,连忙半跪着趴在王路身上细细听了听他的心跳,半晌抬起头来,对着同样焦急地直视着她的谢玲和王比安道:“还好,呼吸和心跳都没事,似乎是突然晕迷过去了。”
谢玲匆匆用干毛巾给王路擦了擦身,半扶着王路,和陈薇一起给他套上外衣,披上雨衣,不解地道:“这是怎么了?我们在旁边看他好好的啊,怎么说昏迷就昏迷了?奇了,就那么几秒前,哥杀丧尸还杀的手滑呢,这一眨眼人就倒下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把我们闹了个措手不及,差点闯出大祸来,他也真是的,就算是撑不住了,喊一嗓子提醒一下也好啊,我自会去帮他,哪会像现在,差点把一家子人都赔进去。”
陈薇轻轻咬着唇:“你哥可能是突然脱力了吧,要不,是中暑了?”
谢玲无语,真是的,这下着雨,中什么暑啊。
陈薇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但她现在心里乱得很,刚才四人遇上的突发事件,王路脱了盔甲后身上随处可见的乌青淤血,还有他左手拇指上不知因何脱落的指甲——这可真是见鬼了,陈薇发誓,自己从王路手上摘下橡胶手套时,那手套上除了黑色的尸液,没有一点破损,这指甲,又是怎么弄掉的。
这一切迷惑沉在她的心底,纠缠成一团,沉甸甸,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更让她迷惑的是,王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神勇了,他站在埠头上杀丧尸的身影,就像传说中的骑士一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这,这还是王路吗?
忧心忡忡的陈薇禁不住脱口而出道:“谢玲,你说,王路是不是有点变了?”
谢玲正在整理雨衣,没听清,扭头问陈薇道:“什么变了?”
陈薇话才出口就惊觉不妙,支支吾吾道:“没、没说什么。”
可陈薇哪里是能瞒得下心事的人,谢玲看着陈薇的神情,知道她必然藏着话,坐到她身边,凑着耳边低声道:“姐,你心里有什么事,可千万不要瞒着我啊。这不都是为了王路好嘛,他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要我们一起想法子解决啊。”
陈薇咬着唇,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可是王路自从上次生病后,有些东西的确有些变了。”
谢玲一惊——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她看着陈薇吞吞吐吐的样子,聪慧的她立刻明白了,陈薇一定是以一个妻子的身分发现王路的变化的。这种变化,只有以夫妻之私密,才能了解。
谢玲伸手握住了陈薇的手:“姐。”
陈薇扭头看了看谢玲,谢玲的眼中,一片纯净,陈薇的脸突然有些发烧,她咬了咬牙,凑到谢玲耳边,嘀咕了几句。
谢玲的身影突然呆住了,一动不动,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握着陈薇的手一紧,失声道:“这、这是真的?”
陈薇脸颊绯红,但是还是认真点了点头。
谢玲双眼发直:“两、两个小时都还不够?这、这还是人吗?驴啊这是!”
陈薇瞟了一眼王比安,他在竹筏尾部认真撑着竹竿,并没有注意两人,连忙捅了一下谢玲:“轻点,别让王比安听到了。”
谢玲的脸也有点飞霞,但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她贴近了陈薇用肩膀撞了撞她:“姐,哥他,以前多长时间啊?”
反正话也说开了,陈薇也不再期期艾艾道:“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吧。”
谢玲挑了下眉,一般一般,不是快抢手,但也不算猛男,她低声道:“会不会是哥憋的时间长了,所以那次特别厉害啊。”
陈薇埋着头道:“也不是啊,其实、其实,嗯,王路经常拉着我躲着你和王比安在后山……”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亏本生意做不得
谢玲瞠目结舌,没想到王路和陈薇两口子居然还好这一口,陈薇脸都要埋到雨衣里去了,哼哧着道:“我是不肯啦,可这家伙老是硬来,我、我也法子,想着惊动你们也不好,就、就随他了。”
“本来吧,我想早点完事就好了,反正,反正王路的敏感点在哪儿我都知道,可、可真没想到王路他、他居然能坚持这样长时间,如果不是我催他,他、他似乎还能坚持更久。”
谢玲一脸古怪,似乎在拼命忍着笑:“那个,姐,这、这也算是好事吧,不是男人都认为时间越长会让对方更幸福嘛。”
陈薇听出了谢玲话中的取笑之意,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谢玲啊,你还年轻,你不知道,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是很有默契的,对方有什么变化,往往能从这种事上看出来,王路他,实实在在是变了,我,我都有些害怕了。”
陈薇喃喃地道:“那一刻,我觉得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我的王路,他变得好陌生,就象,就像今天在江埠头杀丧尸一样,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王路。”
陈薇说得癫三道四,毫无逻辑,谢玲却听明白了,从性事到杀丧尸,王路最近的表现都出乎意料,别的不说,一个能坚挺2个小时的男人就是个恐怖的存在,从医学理论上说,那玩意儿坚持一个小时以上,就会造成肌肉过度充血坏死,简直是非人了。
陈薇的声音非常低,几乎类似耳语:“男人总觉得时间越长越能显示他们的能力,还想当然的以为身为女人的我们也应该会喜欢,真是猪脑子,谢玲,你真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那些男人为什么不自己试试灌肠,看看他们还会不会觉得时间越长越爽?王路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他、他是个很体贴的人,每次办事,都很照顾我的感觉,总是让我满足了,他才……”
这已经是极私密的夫妻隐事了,谢玲听在耳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她强迫自己听下去,因为现在陈薇和她说的并不是王路的性能力,而是他的变化。更确切地说,是变异。
谢玲心中一惊,难道陈薇是在担心……
她靠得陈薇更近了:“姐,你是担心哥上次生病留下什么后遗症?”
陈薇没出声,但她看着谢玲的眼睛中,却满是惊惧之色。
谢玲勉强笑了笑:“不会的,哥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他这样儿要也是丧尸,那丧尸不要太可爱啊。哪儿有喜欢吃油煎土豆饼的丧尸啊。”
陈薇咬了咬唇,举起了王路的左手,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王比安的视线:“你看。”
谢玲只瞟了一眼,就惊得差点从竹筏上跳起来——小拇指的指甲是王路硬生生用牙齿从手指上撕下来的,伤口血肉模糊,齐根部的断裂处差错不齐。
“这是怎么受的伤?”谢玲惊道。
陈薇又默默地递上一只手套——王路左手戴过的手套,翻出手套的内里给谢玲看,手套内到处是血迹。
谢玲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看完好无损的手套,又看看王路血糊糊的手指,她渐渐拼凑出一幕诡异的面画面:手指上的伤并不是外来的丧尸袭击造成的,而是王路自己故意为之,他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在和丧尸开战前,故意弄伤了自己的手指。
谢玲突然想到了在快接近江埠头时,王路的那一下踉跄,现在两下凑一起,分明王路就是在当时自残的。
他疯了吗!在面对如此多丧尸时,居然这样狠毒地对自己的身体下手,难道他不知道,手指上的伤会极大地妨碍他对丧尸的攻击吗?谢玲自忖,如果是自己手指受了这样的伤,肯定连刀柄都握不住了吧,更不要说还要长时间高强度作战了。
这绝对是自寻死路!
王路疯了!
谢玲看着陈薇的眼睛,陈薇看着谢玲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读出这个答案。
从肉体上说,王路还是那个王路,这个整日和她们厮混在一起的臭男人,睡觉喜欢打呼噜,偷偷摸摸盯着谢玲的长腿,乐意吹牛皮,胆小惜命。
但他的内心,却在悄悄地变化。
不,这不是穿越,不是灵魂附体或借尸还魂。
“战场创伤综合症。”谢玲突然道。
“什么?”陈薇没听明白。
谢玲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西方许多在异国打仗的士兵,都会因为长时间残酷激烈的战争,造成心理的变异,具体表现就有性生活异常,无故自残,自闭,甚至,有些人会嗜血,鲜血、剧烈的肉体疼痛,才能满足他们的心理需求。”
陈薇怔怔发呆,半晌才道:“如果,如果王路真是你说的什么战场创伤综合症,我倒还能接受,战场?还有什么战场能比现在我们面临的更残酷更危险?王路有心理压力那也是正常的。可我是怕他、他……”
谢玲重重摇着头:“姐,你想太多了,不会的,不会的。哥要是变异成、成丧……那天晚上早就变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陈薇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谢玲这句话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还是满腔地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她幽幽道:“心病还要心来医,也没什么特效药,我们平时多关注着点王路的言行吧,悄悄化解他的心理压力。”
王路昏迷中,自然不知道陈薇和谢玲嘀咕了半天,居然得出了这样一个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结论来。
其实那个2小时事件,完全是王路无心之失,感觉丧失异能并不完全受王路自主控制,那天和陈薇疯狂一把时,这异能迟不迟早不早发动了,王路自己也没往这方面想,还得意地以为自己“功夫”大有长进。说实话,哪个男人不为这种事自豪呢,你再有钱再有权官位再大开上11辆宝马,人家只要说声“我能干(重音)2个小时”,立刻能招来多少深深妒忌的眼神啊。男人啊,这个强,才是真的强。
只是没想到这2小时事件被敏感的陈薇和今天王路的异常联系起来了,本来,这两者倒是真的相通的,都是感觉丧失异能在搞鬼,但陈薇和谢玲两人分析了半天,却硬生生想岔了。
一行无话,到了崖山下后,陈薇和谢玲半抱半拖半背,终于把昏迷中的王路弄上了山。
王路是当天半夜清醒过来的,这货其实主要是脱力过度,而且长时间高强度运动造成血糖过低——说白了就一句话,杀丧尸杀得肚子饿了,饿昏过去了。
除了王比安,陈薇和谢玲都没睡着,见到王路清醒过来,都长长松了口气。
然后——然后大家就都睡不着了。
“痛、痛、痛、痛、痛……”王路叫唤着。
谢玲躺在高低床上铺翻白眼,拜托,王路已经整整叫痛叫了半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了!
自己想白天补个觉都不成。真正烦死人了!
陈薇抬起了正在给王路胳膊上的淤青擦药酒的手,柔声道:“忍忍吧,不用药酒化开了,这些乌青啊淤血啊可好不了。”
王路装死狗样:“真的好痛啊。”
谢玲实在忍不住,跳下床,几步走到王路床边:“你现在知道痛了?昨天打丧尸时怎么就不知道下手轻重啊?”
王路继续装傻:“啊,这些伤不都是丧尸撕咬时留下的吗?和我下手轻重有什么关系?”
谢玲又好气又好笑,一伸手,拎起了王路的右胳膊,指着上面的一团淤血道:“那些丧尸的撕咬又哪里能伤害到你了,昨天一上山,我和姐就细细给你检查过了,除了这胳膊上的淤血,是被那只穿保安服的丧尸隔着铝片用牙咬,硬生生挤压出了这点伤,别处的伤没一样儿是丧尸抓挠造成的。”
谢玲说得顺嘴,伸手一摁王路右手背指关节处的几点皮下出血:“那,你说,这伤是怎么来的,分明是你用拳头去砸丧尸的头留下的,我就奇怪了,你猪脑子啊,又不是不知道光用拳头砸不死丧尸的,你砸个屁啊,当自己是钢铁侠啊!”
谢玲又扯过王路的右胳膊,一翻,露出肘尖的一垞乌青:“这处伤就更滑稽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你用肘去撞丧尸的,这、这……你是不是以为这个动作很拉风,以为自己在打咏春拳啊?”
谢玲劈里啪啦,嘴不停手不停,一路摁了王路好几处伤口,每摁一处,就让王路叽哇乱叫一阵。
最后,谢玲受在忍不住,握住王路的左手,抬到了他自己眼前:“这处伤就更让人看不懂了,隔着完好无损的手套啊,这有什么丧尸有这样的本领,能把你的指甲给整片撕下来?”
王路除了一味装傻别无他法,这时也顾不上呼痛,期期艾艾道:“啊,这个应该是扭伤的吧,没错,肯定是扭伤的。”
谢玲拧着眉毛:“好啊,这是扭伤的?哥,我看了可是好心痛啊。”说着故意就想用手指去扭那受伤的小手指——这死人,到现在还嘴硬,居然还想瞒着她。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陈薇在旁边见谢玲心急一幅刑讯逼供的架势,怕问得急了,进一步伤害了王路“脆弱”的心灵,连忙抬手挡住了谢玲的“毒手”:“好啦好啦,让你哥好好休息吧。”
又转头道:“这药酒刚擦上去是很痛的,但只有这样才能让药力化开,你忍着一点吧。等过了中午,我再给你上遍药酒,等乌青和淤血都化开了,这才算好呢。长痛不如短痛,不上这药酒,少说痛上一星期。”
陈薇担心谢玲留在房内又要故意捉弄王路,好说歹说让她去帮自己做些家务,把谢玲拉出了房。
王路一人留在了房内,确认陈薇和谢玲的脚步都已经远去,王路才放松下身体,长长叹息了一声。
全身的伤口虽然疼痛,但王路装腔作势更多的是为了掩盖另一件事——他的全身上下几乎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王路平躺在床上,勉强侧过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他想让手指握成拳,但手指只是轻轻动了动,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这没什么可怕的,从原理上说,就是因为运动过度造成肌肉产生大量的乳酸,从而产生酸胀和无力感。
自己杀丧尸有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好像不到。自己当时大约估计了下,少说也杀了百多只丧尸吧。但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整整跑了一场长达数小时的马拉松加场铁人三项一样。
真是连碾死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了。
鸡肋啊,真他妈的鸡肋,这感觉丧失异能根本是得不偿失嘛。
没错,这短时间内,感觉丧失异能大大增强了自己的战斗力,助自己杀了许多丧尸。
但也正是因为没有了正常人的感觉,自己完全不知道节制,透支光了全部的体力,甚至,如果自己没有猜测错的话,个别肌肉还被自己硬生生拉伤了。
如果当时自己还有正常人的感觉的话,在做出危险动作前,神经系统就会警告自己,阻止做出下一步愚蠢的动作,但正是因为自己毫无感觉,以致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丧尸是杀得多了,但同时也深深伤害了自己。
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少说也得一天。
不划算啊不划算啊巨不划算,根本就是赔本的生意嘛。
硬要一比的话,简直跟猴子们的朝三暮四的原意差不多了,无论是白天三个晚上四个,还是白天四个晚上三个,反正一天是七个。一点好处也没有。而自己不施展感觉丧失异能前,以一普通人的水准也能杀上30多只丧尸,一天杀两回,就是60只,杀两天就是120只。用了感觉丧失异能,一次性杀100多只,可整整两天不能动弹。两厢一比,你妹啊,何止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倒贴,比猴子们都不如,亏了,亏大了。
王路象个土财主一样劈里啪啦扒着小算盘,算到最后心头滴血,你妹的,这亏本生意绝不能做。什么感觉丧失异能,就是个屁,谁用谁知道。老子要再用这招,老子就是全天下最大的SB。
第二百一十七章 山外来客传喜讯
其实在王路心底,有层更深地顾虑没放上台面。
感觉丧失,其实更是个坑,用起来爽,搞不好坑的就是自己。
昨日在最后关头,王路自己手里的斧头都脱手飞出去了而不自知,陈薇所说双手上的伤痕很多就是当时留下的,幸好当时异能状态正好消失,要不然,自己挥着两只空手给丧尸做马杀鸡都不自知。而令人后怕的是,如果当时丧尸啃咬坏了自己的盔甲,自己也一样不知不觉。
铝片盔甲毕竟不是乌龟壳,总有空隙可以下手的,在丧尸群里呆得时间长了,掉上或损坏一两件配件很正常,在感觉健全时,王路立刻就能发现并保护自己,但现在全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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