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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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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当归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李半夏在说什么后,就差跳起来掐死她,或者干脆说掐死他背后那个小罪魁祸首了!

李半夏说完话后,飞快跳开,远离火焰喷发的源头。

而刘灵芝,小家伙小脸更白了,呵呵——

333 这个媳妇儿,不省心

333这个媳妇儿,不省心

这一晚上,李半夏在两个孩子的房里留了很晚。一会儿说笑,一会儿给他们说故事。

还别说,李半夏认真说故事的时候,样子还真的怪迷人的。她的声音很有磁性,会随着故事的变化而有不同的情绪。到后来,即使一开始抗拒得不得了的刘灵芝,直接赖到李半夏的怀里,嚷着要抱抱,还要她说一个再说一个。

李半夏甚至还特意和刘灵芝说了小红帽与大灰狼的后续故事。小红帽被大灰狼拐走了,大灰狼因为小红帽又乖又可爱,还这么听大红帽的话,所以便把它放回来了。

囧!这种离谱的故事傻瓜都不会相信吧?不过,小家伙因为听到李半夏的话,着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听话就好了吧,只要听话大灰狼就不会吃了小红帽,他也得听话做个乖宝宝才行。刘当归黑着的脸在稍微怔愣之后,露出了今晚第一丝笑意。

这个女人,有的时候挺大意的,有的时候却心细如发——

在李半夏温柔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里,两个孩子慢慢闭上了眼睛,鼻尖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半夏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直到两个孩子都渐渐睡熟了,才终于停止了下来。

若不是知晓刘当归认床,在外面睡觉的时候会睡不着,还会做恶梦,李半夏也不用在孩子们的房间里呆到这么晚。现在总算好了,希望当归有个好梦。

至于刘灵芝,呵呵!这个小鬼。困得一塌糊涂,别说让他睡在床上,就算这会儿把他抱到粪堆里,他照样会睡得很香甜。

给两个孩子细细盖好被子,又把刘灵芝往床里面抱了点儿,别挤着他哥哥,然后又将旁边一床小被放在另一头。给两个孩子压着脚,确定他们不会着凉后,李半夏才伸着懒腰捂嘴打着呵欠回到自己的房中。

听到李半夏轻轻拉门出去的声音,躺在床上安静熟睡的刘当归突然睁开了眼睛。

虽然他并没有睡着,心里却安定多了。躺在客栈的板床上。他没有以往那般焦躁不安的情绪,耳听着弟弟鼻中发出的呼吸声,小胸脯因为睡觉一起一伏,以及隔壁房里传来的推门声、洗漱声……眼皮渐渐有些重,直到沉入睡梦中。

翌日天一亮,李半夏便把两个孩子喊起来了。过了一夜。也不晓得家里人都急成啥样了,匆匆给俩孩子买了点吃的,李半夏便带着他们往回赶。

有杨洛还有溪湖、金衣银衣他们在。她应该无需为熊北天和万雪峰担心了。而且,想起昨日乍一看到从庙里走出来的宋溪湖,还有她身后变成一个卖鱼的老头和一个打柴的樵夫的熊北天和万雪峰,李半夏不禁笑了笑。现在他们那个样子。若还有人能够认得出来,那可真是怪了。

李半夏还是第一次,亲眼得见易容术的神奇。宋溪湖的易容术,不是让人换脸,而是通过猪皮和胡须等一类的物事将人的脸改装,然后再配合与身份相对应的装扮发型还有货物,标准地就符合渔夫和樵夫的身份了。以这样的身份进京。应该不至于面临杀手的追击。

也就是在昨天,李半夏从杨洛口中得知,宋溪湖最擅长的便是易容。她的易容术是武林一绝,她易容出来的脸,即使是易容名家也瞧不出来。那个贪玩可爱的小姑娘,那一手绝活可一点都不含糊。

还有杨洛底下的四婢,个个都有一手绝活,手上功夫也不弱。而且听说杨洛的十二宫使也已经下了苗顶,未防太过招摇,便留在暗中待命。有这样一行人在暗中相护,再加上熊北天、万雪峰还有杨洛这些个顶尖好手,对方即便有千军万马恐怕也奈何不得他们!

嘚嘚踏着马蹄香,脚踏飞燕,远处空谷在清晨传来悠扬悦耳地踢踏声,李半夏轻快地扬着马鞭,在凝结着水雾的路上留下露珠点点。

笑愁似乎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即便背上扛了三个人,马蹄踏得仍然很轻快。刘当归作戏法在它脖子上挂上的一串小铃铛,随着它的奔跑而发出铃铃的声音。在这幽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的悠扬动听——

回家后可能有一顿骂在等着她,心情为何还这么好?李半夏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次办年货没有白出来,这一天一夜,似乎有许多东西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好吧,她承认,其实早上不是她叫两个孩子起来的,而是刘当归把她喊起来的。昨夜半夜才睡,又累了一天,李半夏困得就跟一头小猪似的。早上还在梦中,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隔了好久,门被拍响了。李半夏被吵醒,心情有些不爽,问是谁那人也不吭声。

等李半夏察觉到天已经亮了,他们该动身出发,起来开门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而等她赶到两个孩子房里时,两个孩子已经起来了。刘当归已经穿戴好了,正在给他弟套着小棉袄。

刘灵芝浑身犯困,他哥给他穿衣裳的时候,小眼睛还是闭着的。直到他哥将他从床上拎了下来,罚他在地上站好,又用湿布巾给他擦了把脸,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李半夏本来做好了准备,将这两个小鬼从床上弄起来还得花上一番工夫,这下好了,她啥事都没了。她家的小当归,可真是太可爱了!

随即又想到了,她早上门外那个人,定是小当归无疑了。别扭又可爱的小家伙,这等事只有他干得出来,呵呵!

刘当归直觉得李半夏今早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总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笑,他问她为什么笑,那个女人总说她没笑。可他就是觉得她笑了,而且笑得还很奇怪。

问他那个小白弟弟,刘灵芝也直说大舌头没笑。李半夏也确实没笑,但刘当归就是觉得她笑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进了大杨村了,李半夏骑在马上,拉着笑愁的缰绳,一路徐徐前行。

娘一定会说她,尽管她有着重要的理由,娘出于对小孙子的考虑还是会骂她一顿。李半夏已经做好了准备,再说这件事在处理上她的确有点问题,只是当时时间太紧迫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她怕的就是东山生气,每次都让他担心,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也很对不起他。李半夏胆子很大,一个人走夜路、千里迢迢赶去边城都不怕,她就是怕刘东山生气。只要刘东山对她黑一下脸,抑或是打定主意不理他,李半夏就没辙了,乖乖等着投降了。

刘东山一向是包容她的,李半夏做什么事他都支持她,从来没质疑过她做的决定,反对她要做的事。除了那次边城之行,其余的时候都是如此,站在她这边,不会动摇。

但你若是以为李半夏因此就能将刘东山吃得死死的,那你就错了。就像打蛇要打七寸,抓人要扣住一个人的脉门一般,刘东山极其了解李半夏的性子,轻易地就能把握住她的脾气,只要他轻轻一出招,李半夏就得缴械乖乖认输了。只是绝大多数,刘东山绝不肯向李半夏出招罢了。

以至于,现在李半夏一想到刘东山会生气,她这心里就特别没底。

她在药庐坐堂,回去晚了些东山都很着急,有的时候甚至还拄着拐杖沿路去接她,看看她怎么还没有回来。更不用说这一次她带着俩孩子在外面呆了一宿了,他肯定是急坏了~~

之前李半夏心虚不敢让自己想这个问题,现在临到家门口了,却由不得她不想了。

刘当归似乎看出了李半夏的心不在焉和心怯,难怪这马儿越跑越慢,半天似乎都还在原地踏步呢,原来是某人终于知道害怕了——

眼里现出温暖的笑意,刘当归从昨晚就受憋和郁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原来看别人吃瘪,自个儿心情会这么好啊,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哈哈!

刘灵芝困得不行,坐在马背上,靠在李半夏的怀里,脑袋左颠颠,右颠颠,困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样睡觉,就像是在摇桶里一般,好舒服!

再不敢面对,三磨蹭四磨蹭的,终于还是到了家门口。刚从小路拐弯处转弯,毫无例外的,李半夏就看到了在屋前院子里焦急往这边打量的刘东山。

李半夏心里“咚”地一声,头低得更厉害了,不敢去看院子里的刘东山。这胸口直蹦跶,半天没缓过来。

有一只小手挠她,是刘灵芝。这小鬼看见他爹,吵着要下马。李半夏才勉强镇定心神,先扶着刘当归下了马,又将刘灵芝送了下去。自己则赖在马背上,咋都不肯下来。

他们一从路角冒出头,刘东山就看见他们了。可不是家里那个喜欢乱跑还不让人省心的女人?自个儿不省心就够他头疼的了,还把两个孩子带上,这日子可要他怎么过?

刘东山可以想见,娶一个喜欢乱跑还不让人省心的媳妇儿,这以后他要担心的时候还多了——

334 刘家的好媳妇儿~

334刘家的好媳妇儿~

李半夏磨蹭了半天,终是下了马,愣在马边,没敢往回走,恨不得整个身子都缩进马肚子里。

刘东山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很好,她还知道怕。

“爹——爹——”刘灵芝刚从马上下来,就撒着小腿欢快地朝他爹的方向跑了过去。虽然只有一天,却感觉有好长时间没见到爹一样。

刘东山没有如往常一般,蹲下身抱起儿子,而是按住小鬼不断乱动的脑袋,让他乖乖站好。

“咋这会儿才回来,昨儿个咋弄的?”

刘灵芝就算再笨,也看得出他老爹这会儿脸色不太好。一听他爹问起这事儿,小手拽着他爹的衣角,小迷糊的道:“爹,不是欢子不回来,是大舌头迷路了。”

“迷路了?”刘东山一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爹,你不晓得大舌头可笨了,在中午的时候一个叔叔把大舌头带走后,大舌头直到傍晚才回来。光是找路就找了一下午呢,你说大舌头是不是很笨哪?”

李半夏晕死,这个小鬼,可真是笨得天真哪!

在这躲着也不是回事儿,该面对的还是面对,算了,死就死吧!

刘灵芝还在那向他爹说着大舌头是怎么笨,比他还要笨啥的,李半夏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搓着这小家伙的脸,讪笑着让他闭嘴。

“那个东山,事情是这样的,我在镇上办年货的时候碰到了一位在边城认识的好朋友,他朋友伤得很重,想让我过去给看看,所以我……”

刘东山摇摇头,让她不必说了。

李半夏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虽然她喜欢乱跑,又不省心。却绝不是一个随便让人为她担心的人。经历了边城一事,刘东山虽然对李半夏还是很担心,生怕她在外面会出什么事,从某一点而言对她的能力却也多了一分信任。她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孩子。

所以当昨晚李半夏和孩子们没有回来,刘东山就已经想到了可能遇见的情况。一定是半夏有什么重要的事给耽搁了,昨儿个赶不回来。刚才听半夏一说,果然是如此。他不是一个不开化的人,半夏去救人去了,又不是成心让他担心的。刘东山自然不会生气。

其实刚才。看李半夏缩在马边那小样儿。刘东山就已经气不起来了。只是特意板着脸,来吓他们一吓,也让他们下次在做决定晚归之前多想想。

“早上急着赶路,可吃了?”

“……随便吃了一点儿。”

“饭早就烧好了。还在锅里炖着,去吃一点,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饿了。”

“爹,大舌头早上给我和哥买了饼,我一块哥一块,我很乖,还撕了一块给大舌头吃哦。”刘灵芝说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哥他没有给大舌头吃。就我给了,爹,我是不是比哥乖?”

刘当归面对他这笨蛋弟弟,似乎除了翻白眼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他这弟弟,可真是笨到家了。

“现在又饿了。爹,我进去吃饭了——”

刘灵芝第一个跑了进去,面对吃的他总是这般积极。刘当归站在旁边,看了一眼李半夏,尔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马氏今早炖了鸡蛋,刘灵芝和刘当归都爱吃。一进厨房,端起炖鸡蛋,刘灵芝就嚷着要用鸡蛋拌饭吃。

马氏正在喂猪,看见几个人回来,忙放下猪食盆,回到了厨房。

“半夏啊,你们娘仨半个年货,咋到今早上才回来?昨儿个怎么着去了,你不晓得东山就差在外面等了你们整宿了。”要不是马氏强拉着,这刘东山还会沿路去找他们,别在路上出了点啥事儿。

“娘,我这碰上点事,耽搁了,天快黑了又不敢带孩子赶路,所以就在城中的客栈住了一宿。你和东山,还有爹他们,一定等着急了吧~~”李半夏凑过去,挽着马氏的胳膊,样子乖得不得了。别说骂了,就是说她几句,也都是不忍心。

“知道我们会着急,那就应该回来早一点,东山这一晚上可是一点觉都没睡着。”马氏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位儿媳妇儿,目中尽是慈爱,哪怕嘴上说着不赞成,眼里却没有露出一点的不悦。

半夏是个好媳妇儿,是他们刘家的好媳妇儿,对他们这一家人都不薄,对东山更是不离不弃、一片情真。这孩子又偏偏生得一副好心肠,看到别人有了困难,那是一定都会帮上一把的。她为了帮别人耽搁了回家,也是为了做好事,她也不能说她什么。

再说,她之所以如此看重这个儿媳妇,就是因为她心眼好。对东山好,对三个孩子好,对她这个婆婆好,对家里其他人都不错,这么好的儿媳妇儿,上哪儿找去?她要不是生得这样一副性子,前一阵子家里那么多事,早就弄得不可开交了。而且儿子的腿,也是她治好的。

想起这事儿,马氏的心就化了,要说儿媳的话早就不知道忘哪儿去了。这些日子,东山的情况一日比一日好转,本以为东山这辈子都没了指望,谁知她还真就有办法。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东山的腿就恢复到这个程度,着实惊人。

还记得,当刘东山第一次抛下拐杖,从自个儿的房里走到厨房,喊她一声娘的时候,马氏张大着的嘴巴半天都忘记合拢。

半夏跟在他的后面,张开着双手,小心注意着他的情况,当心他会摔倒。那一刻,马氏由心觉得刘家上辈子真是做了大善事,以至于会有半夏这样的好媳妇儿。

刘东山能走路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村里,刘家又再一次热闹起来,许多人都来看望刘东山,抓着她的手说她家的东山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儿。

半夏这孩子心思简单,对人很真诚,拿谁都当一家人。刚嫁过来那段日子性子有些闷,老是一个人呆着不爱说话,那个时候她看到这样闷桩一样的儿媳妇儿,就看不顺眼,好像谁欠了她银子似的。她也不希望东山娶回这么一个儿媳妇儿,所以对她诸多留难。

果然哪,还是古人的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个人只有相处久了,才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夏现在就像她的亲闺女一样,越看东山这个媳妇儿,就越是贴心。对人那真是没话说,为人处事她也看着舒服,唯一的就是这丫头总有点任性。

她这任性,倒不是其他姑娘家的那些个使小性子,发脾气。她明明很懂事,却总还是会做出一些让别人挂心的事情。就说上次去边城是这样,这次到镇上办年货也是这样,太由着性子来了,也不考虑考虑后果。

不过,似乎她那个傻儿子,就喜欢她这股任性劲儿!

马氏看李半夏眼圈旁边是黑的,脸上也满是困意,知道她一定是累了。昨晚本就睡得晚,又清早赶了几个时辰的路,身子就是铁打的,也觉着累得慌了。

“饭都炖在锅里,吃完后你上床睡一会儿,这眼圈黑得就跟一黑猫似的。好好睡一觉,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让东山去喊你。”

李半夏听到马氏关心的话语,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娘对她,真的很好呢。

看到放在门边的猪食盆,又看看外边草棚里的猪食锅,猪食锅已经空了,很显然,猪食已经吃完了。

娘每三天都要煮一次猪食,家里有两头猪,吃猪食都很厉害。煮一锅猪食,配上在山上打回来的猪草,也只能管猪吃三天。而今天,又是要煮猪食的日子。现在正处年边,娘要忙着打豆腐,又要做玉米粑,还要将家里的糯米粉给碓出来,正月里就可以做大圆子吃。

这么多事挤在一块儿,娘肯定忙不过来。他们都在忙,而她在睡觉,李半夏可不答应。

“娘,我这一点儿都不困,你一会儿要煮猪食吧,我来煮。”

“这孩子,叫你歇着就歇着,真要做睡起来再做也一样。再说,就这么点大的事,娘一个人就行了。再说,甜甜还能帮伸一把手呢。”

“对了,甜甜呢?”回来这么久都还没看见那孩子。

“昨儿换了几件衣裳,让她到河里洗衣裳去了~~”

“这么冷的天,河水冷得刺骨……娘,这些事以后还是让我做吧。”

“行了,你也别尽惯着她,丫头都这么大了,也要让她多做点事儿,否则以后到了婆家,可就不得婆婆喜欢了。”

这些话李半夏常常在马氏的嘴里听到,不只是马氏,还在其她许多妇人嘴中听到过。她们也确实是这样想的,闺女只有在家会做事,人勤快,以后到了婆家婆婆才会喜欢。没有哪个婆婆,会喜欢懒媳妇儿。

李半夏笑着接过话头子道:“怎么会,像我家甜甜这样乖又能干的姑娘,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她婆婆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

335 朋友之谊,慕名求医

马氏听李半夏话语间处处不掩对她孙女的爱护和宠溺自豪之意,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浓了。

半夏这个继母,可是比她这个亲奶奶还要关心孩子们几个。

不只是她,村里许多人都说,半夏对几个孩子的用心就是亲娘也不过如此了。

甜甜刚拎着一箩衣裳回来,就听到屋里李半夏和马氏的对话。站在门外,小手冻得通红,不知为啥,听到李半夏的话后眼睛有些发红。

“甜甜回来了,快进来~~”

甜甜看着地上那一箩衣裳,没有动。

“先用热水泡泡手,衣裳就放在那儿,我来晾。”甜甜稍稍犹豫后,慢吞吞地回了屋里。李半夏拉起甜甜的小手,冰得煞人,捏在手上自个儿都忍不住打颤。

马氏也很疼爱自个儿的孙女,只是在她们看来丫头做这些事儿都是份内的,这会儿不在娘家做,以后到了婆家也得做。

许多姑娘还不到十岁,就已经要承担许多的家务活了。在那些名门之家,贵胄小姐要学习刺绣女红,琴棋书画。而在平凡百姓家,衡量一个好媳妇儿好闺女的标准,那就是干家务活勤不勤快,麻不麻利。

马氏这会儿让甜甜做这么多的家务活,用她的话说就是好好对她磨练磨练,这样等以后到了婆家才会让婆家人喜欢嘛。这些事搁现在许多人看来可能是不心疼孩子,但这些话李半夏倒还是可以理解。在现代,也还是有许多这样的说法,李半夏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时候也曾听她对自己这样言道。

李半夏带着甜甜来到了厨房,舀出一瓢热水,再兑了一点凉的。拉着甜甜的小手送到了热水里。

手冻得太严重了,以至于泡在热水里会传来丝丝的疼痛,甜甜哼哧着要将手抽出来,李半夏则按着她让她多泡一会儿。

泡了一会儿,李半夏又拉着甜甜进了屋,给她擦了一些治疗冻伤的药膏,让她下次要洗这种衣裳。就让她来。她要是没在家,就在家里兑点热水洗。一双手长期浸在这么冷的冷水里,是很伤身的。

冰凉的药膏慢慢涂抹到手上,手上的痛意得到了舒缓。那种刺痛的感觉就像是害虫遇到杀虫剂一般,顿时就被制得服帖了。甜甜在惊讶于这种药膏的神奇之时。更有感于李半夏为她做的这一切。虽然都是一些小事,但正是这些小事,最能打动一个孩子的心。

女孩子的确比男孩子要累一些,当灵芝还在自由玩耍,当归坐在学堂的时候,甜甜却不得不承担着超出她这个年纪的劳务。李半夏也帮着向马氏说过几次。只是某些想法在马氏的心里已是根深蒂固,或者说她认为姑娘家本该如此,现在对甜甜严厉是为了她好,李半夏也没啥好法子。

从镇上回来,给甜甜带了些好吃的,嘱咐过刘灵芝那小鬼,不要动属于他姐姐的一份。小鬼倒是想来着,只是有李半夏和他哥盯着,没法下手。

不过这小鬼也不急。反正这东西到了他姐姐手上也一样,姐姐对他那么好。她的东西还不就是他的?

小鬼这次可想错了,甜甜这次可宝贝这些东西了,手也管得紧。所以接下来的两天,经常会看见刘灵芝这个小鬼追着她姐姐跑,小嘴甜得不得了。哎!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一个吃啊!

…………

经过一段时日的研究,李半夏针对兰花婶的症状,初步制定出了一套治疗方案。

第二天,李半夏到药庐的时候,铁柜叔已经带着兰花婶在那儿等着了。

兰花婶这两天情况好大一点儿,已经不用铁柜叔再绑着了,看来李半夏之前开给她的药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对抑止她的病情和躁动情绪还是有一点作用。

李半夏在兰花婶头上几处大穴插上了金针,针一下去,金针慢慢捻转,兰花婶随着金针的增多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头两根金针,是为了让兰花婶放松心神,刺激她睡眠。只有兰花婶处于安静的状态,才好方便她施针。若是施针途中,兰花婶突然病情发作,乱动起来,那可就坏事了。

接下来就针对那脑瘤进行治疗,脑瘤的面积很大,位置也很危险。只有通过针灸疗法,慢慢缩小脑瘤面积,抑制病情恶化。然后再随着病情变化,对症下药,一开始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慢慢调理了。

等过一段时日,看看治疗效果,然后再制定第二步的治疗方案。

“铁柜叔,以后你每天这个时间,还有下午带兰花婶到这个地方来,我会给她施针。平时尽量不要刺激兰花婶,也不要做过多的体力活,让她心平气和,凡事都放宽心,这样对她的病情会有帮助——”

铁柜叔一个劲地点头,“小李大夫,真是麻烦你了,我家兰花就指望你了~~”

“说哪儿去了,铁柜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让兰花婶在这躺半个时辰,待会儿我将金针取出来,再给她开几服药,你就可以带兰花婶回去了。”

李半夏嘱咐完毕,到药庐的后院倒杯水喝,赵郎中正提着一个食篮进来。

“李妹子,你嫂子今早做了一些猪肝汤,让我给你带来,你趁热喝了吧~~”

“猪肝汤?”

“还不是你,上回大哥家杀猪,叫你去吃饭你又不去,你嫂子天天念叨着,这不今早做了汤,非得让我给你带些来。”

“嫂子真是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赵大嫂就是客气,什么事都想着她,不管是家里做了糍粑,还是杀了猪,甚至煮了糯米饭,都会叫赵大哥给她捎些来。前些日子赵大哥家杀了一个大肥猪,让她过去吃饭,李半夏因为急着回去给刘东山换药,便没有前往。赵大嫂见了她,可是说了她好几回了,今早还特意让赵大哥给她送汤来,这个赵大哥和赵大嫂啊,人就是热情得没话说!

“都给你准备了,就喝了吧,好歹是你嫂子的一番心意,别辜负了。我走之前你嫂子可是跟我打过招呼了,让我看着你把猪肝汤喝完了,得喝得一滴不剩,否则她就跟你急呢。”

李半夏笑笑,只点头,这个话是出自赵大嫂之口,她还真信。尤其是在叫人吃东西那方面,那可是使劲地让你往肚里撑,李半夏有一次到赵大哥吃饭,平时最高只有两碗饭量的她,硬是被赵大嫂“逼着”吃了三碗饭,还喝了一大碗汤。喝完汤后,还让李半夏来了一碗甜酒,撑得李半夏走路都不稳当了。

这也是李半夏之后都不太敢到赵郎中家吃饭的原因,只不过这个原因,李半夏是怎么都不会对赵郎中和赵大嫂说罢了。

李半夏人也爽快,人家一片好心好意,她要是扭捏那可就没意思了。端起那碗汤,咕嘟咕嘟就是几口,果真喝得是一滴不剩。

赵郎中看李半夏的举动,也笑眯了眼,他们夫妻就是喜欢李半夏这种该爽快就爽快的那种爽快劲儿!

这厢正喝着汤,川乌跑进来了。

原来是有几个外地人,冒着寒冷赶到这个地方来,专门找李半夏帮他们治病。

赵郎中听到川乌的话后,也是笑弯了嘴,和李半夏打趣道:“李妹子,现如今你这小神医之名可是众人皆知了,以后大哥药庐的生意可就指望你了。”

李半夏听出赵郎中的打趣之意,也笑着道:“那大哥,别的先不说,这药庐你可得抓紧扩建,病人来了可不能让人家等在外面,你说是不是?”

“妹子说得有理,我今着晚上回去就跟你嫂子商量扩建药庐的事。”赵郎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弄得李半夏和川乌是哈哈大笑。

放下茶杯,李半夏给外面几个人看病去了。

这几个人,是江阳的临县秋阳的人,其实他们的病并不严重,处理起来也并不棘手。像是这样的病,药庐的一些坐堂大夫应该都能治疗,实在不用这么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

但李半夏也了解,每一个病人都希望自己能得到最好的治疗,都希望将自己交给他们所认为最能够相信的人。即便自己的病并不严重,也不妨碍他们这样做。

能得他们如此信任,李半夏心中开心之余,更多的是一股责任感和压力。这些病人,不畏路途遥远过来请她医治,如此信任如她,她唯有更加精心看病,让这些人早日脱离病痛。

不管别人信任她的医术也好,不信任也罢,一个大夫做的最基本的便是要尽到一个做大夫的本份。她现在做的这些,不过如此罢了——

而身为一个大夫,不管有没有名气,有多大的名气,她只求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有多少病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每一个病人能圆满而归——

…………

336 “娘”这一个字

若说最近大杨村有什么大事,那不外乎两件。

一个便是刘家闺女与赵家结亲的事儿,还有一件便是东山媳妇儿归来,东山腿断了居然还能重新走路的事儿。

人家都说刘家今年是祖坟上冒青烟,好事一件接着一件。前些日子还总走背运来着,现在守得云开,明亮了!

这会儿大家觉着是好事了,即便当初还有许多人为银杏叹惋来着。不仅是大家对这种事儿总是容易淡忘,也不仅仅是因为大家认为姑娘家嫁给有钱人家就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而是因为别人眼瞧着赵家会发生的事并没有发生。

一般来说,这赵晨宗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就算是成亲了,那也老实不了三天。还有这赵家,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在庙上大家可都是亲眼瞧见的,银杏嫁过去了准得遭罪受。

可谁知过去一两个月了,赵家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传过来,也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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