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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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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这件事对刘银杏造成的冲击,终将无法平复。

“银杏姐,我……我……”

还不等二湘开口,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那阵声音越来越近,转眼就到了刘家的门外——

279 两家大战,坚强的姑娘

279 两家大战,坚强的姑娘

“老夫赵暮山,特带犬子晨宗来登门谢罪,还请主人能让我们父子俩进去,当面表明我们的歉意~~”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寂静,刘东山在林中也听到这边的动静,怔忡了几秒,拿起靠在凳子上的拐杖,忙向屋里走去。

刘申姜和刘西山到山上去忙过冬的柴火去了,不过也幸亏他们不在,否则这会儿恐怕已经动起手来了。

夏山香身子重,除了傍晚的时候,刘西山扶着她到附近散散步,看看夕阳,平时多半都呆在屋子里。

不论是刘家,还是夏山香的娘家,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十分的在意。夏山香和刘西山成亲四年了,其他的夫妻,可能有两个小孩儿了,夏山香的肚子却一直都不见动静,两家都很着急。

这次好不容易怀上了,自然得百般宝贝,生小孩儿本就是一件喜事,又有这么个情况,那自是不同。

“娘——银杏——”刘东山进了屋,看到两个女人煞白着脸站在屋子中间,唤了一声。

“赵晨宗!赵暮山!好啊,你们两个王八蛋,还敢来,真当我们刘家是好欺负的不成?——”马氏回过神,破口大骂,随手抄起屋里墙上靠着的一根扁担,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娘——”刘东山想上前去拉,怎奈这马氏力气实在过大,速度也太快,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横冲直撞地冲出了屋去。

刘东山腿脚不便,被这么一撞,身体不受控制,堪堪向后倒去。

“大哥~~”刘银杏正在发傻。看到他大哥要跌倒,尖叫一声,忙扶了他一把,用了好大的力气刘东山才重新站稳。

“银杏,你快去拉着娘~~”刘东山也是被急糊涂了,居然让刘银杏前去。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他的身边,就刘银杏和已经吓傻了的二湘。二湘只不过还是个孩子,能拉得动马氏的,还是刘银杏。

刘东山这么急着让刘银杏出去。倒不是怕马氏把外面两人伤了。那个赵晨宗不是个好东西,打他几棍子那也是他该的,只不过。马氏是一个妇人,跟男人动起手来,始终占不到便宜。更何况,外面还是两个男人,刘东山也是怕他娘吃亏。这才急急地让刘银杏出去。

其实,这种时候,他这个大哥最应该帮妹妹出头——

只是他现如今这个样子,已经处处连累她们,想要帮妹妹出气,那……哎!

此情此景。也等不及刘东山想明白这些,外面已经传来马氏和赵晨宗和赵暮山的争执声了。

马氏一扁担抡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来人一顿猛打。边打还边骂道:“姓赵的,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断子绝孙丧尽天良的小畜生,敢欺负我女儿?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马黄莲就是狗~娘养的!”

赵晨宗本来正一脸不耐地站在他老爹的背后。突然看见一个疯婆子大吵大闹着冲了出来,噼里啪啦地一通乱骂。也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还不等他回过神,那根宽扁担就朝他身上招呼了过来。赵晨宗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想伸手抓住她的扁担又耐不住痛,只得抱头鼠窜。

他跑,马氏就追。外面的院子就这么大,马氏又在气头上,赵晨宗没跑几步就中招,被打得苦不堪言,哇哇大叫。

“你这个疯婆子,你在发什么疯!你凭啥打人,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要惹恼了我,我让你下大牢!”

赵晨宗要是稍微聪明点儿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事情要是闹到公堂之上,就算他是赵家的大少爷,财雄势大,恐怕也站不住这个“理”字!

“告啊!——告啊!——你去告啊,谁还怕了你 ?我们今儿就到那县老爷面前评评理,到底是谁该下大牢去!”

马氏叉着腰,这个天杀的,居然还敢吓她?她马黄莲就是被吓大的,要是怕了他,她就跟他姓!

以前还顾虑着女儿的清白,不想这件事捅出去。现在这个事儿弄得方圆百里人尽皆知,许多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他们刘家想巴着人家赵家,让闺女干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既然如此,那就把事情闹开,等他们把赵家告到县衙门去,看他们还说是刘家的错!

不过,这也是马氏一时气话罢了。即便这事人尽皆知,她也不想再在闺女伤口上撒盐,让她承受更多的压力和别人的冷眼。人言可畏,有的时候,再坚强的姑娘也无法忍受别人的白眼和指指点点,更无法承受那莫大的委屈——

不等赵晨宗回嘴,马氏一抡扁担,对着他的脑袋一扁担下去。这一扁担可不轻,真的要被击上赵晨宗不死恐怕也被她打去半条命。

“马嫂子,有话好好说,不可——”赵暮山虽然也恨这小子实在是不争气,但人家是苦主,闺女被那浑小子害得那么惨,她教训他一顿也是应该的。他这个做爹的,也不会说什么。

只不过,教训归教训,要真是打出个好歹来……

就在这一刹那的工夫,赵晨宗往地上一仰,然后就势一滚,躲开了马氏这一扁担。赵晨宗不会拳脚工夫,手上的动作倒还灵活,无奈之下,也只好用上这一招 “驴打滚”了。

赵暮山一看儿子躲过去了,也顾不得他刚才太丢人,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愚蠢,还是松了一口气。看见马氏怒火更甚,又要追着赵晨宗打,忙赶了过去,拦在他们俩的中间。

“马嫂子,你先消消火,我知道小儿对不住令嫒,我今日特带他来登门赔罪……”

“赔什么罪?!人都被欺负了,说声对不住就行了?我把你儿子打死,然后再跟你说声对不住,你干不干?”不等赵暮山说完,马氏就吼住了他,“还有赵老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根我在这假惺惺的,还登门赔罪,我呸!你那个杀千刀的不孝子,干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你还在这好意思到别人家门前道歉。要是我,找把菜刀把脖子抹了算了,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赵暮山老脸青了青,随即尴尬得撇过头,看到身后被打得呼呼叫痛的儿子,真恨不得就这样将那个不孝子掐死。他赵暮山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何曾面对过今日这样的局面?最重要的是,对面这个妇人话说得不中听,却句句在理,若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恐怕他比她还要生气。

“爹,就这种野蛮人,你跟她赔什么罪啊,直接让宋大人带人来,让她吃牢饭!”

“啪!——”刘家大院中,响起一道巨大的耳光声,赵暮山嘴唇气得发抖,望着因他大力一掌被扇得狠狠甩过头去的赵晨宗。“你给我闭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还敢在这颐指气使,你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本事!是谁给你的威,是谁给你的势?你老子我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做主!我赵暮山也不知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竟会生出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儿子!——”

赵家老爷子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但是赵晨宗,就连马氏,都有些愕然。

她亲眼看着赵家老爷子这一巴掌下去,赵晨宗的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五个红色手指印。那力道,不像是做假的。

赵晨宗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和惧怕,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出声。除了慌乱和惧怕,在他低垂着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抹痛苦,嘴角轻勾,像是在自嘲。这一幕实在是太轻,太淡,轻得就像是茫茫大草原上一阵淡若无痕的春风,风过后,不留一点痕迹——

甚至,一晃眼,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刘东山和刘银杏出来了,刚才他们就站在门边,正好望见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刘银杏紧咬着唇,望着这边的一切,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她本该羞愤入死,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解下腰带,了结这一切。但是她没有,也许是情势所迫,也许是她实在是没了主意,一双脚竟没有办法挪动一步——

也或许是这种痛苦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她的心也愈发的坚强,她不想再逃避。做错事的人不是她,该逃的人也不是她,凭什么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的苦痛?

在这些事上,女人处于天然势孤的一方,男人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能比以前还要快乐。而女人呢,不仅要备受别人的嘲笑,还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更有许多人,因此选择轻生,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她承认自己也曾经想过要轻生,但她及时打住了。死,她害怕,一个人能活着是多么宝贵的事情,她为什么要选择死?即便再痛苦,再没有办法承受这些,她也不想死。

她若是死了,惩罚不到那个坏男人,只是惩罚了那些关心她的人,还有她自己。

这件事她没有错,凭什么她就得承受这一切?

这些道理虽然明白得晚了,却还并不迟——

…………

280 上门求亲

280 上门求亲

刘银杏不甘心。

她本就是一个很好动很活泼的女孩子,想法与这个时代的其她女子也有所不同。

她既然选择活了下来,就不会再害怕他!该怕的,是他!

赵暮山怒瞪着那小子半天,尔后回过身来,对着马氏深深鞠了一躬。这一鞠躬,背脊完全弯了下去,脑袋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膝盖。

赵暮山,这一生,还没有对人行此大礼过!

如今,却为了自己的儿子,哎!

这是否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赵晨宗也怔住了,在他纨绔的背后,有什么隐藏的东西晃动了一下。就算他爹一千次一万次希望他不是他赵暮山的儿子,他却还是为他做了许多他从前不会做也不愿做的事情——

面对那些大官,他或许会下跪,会躬身行礼,但也不曾到这样的境地。赵暮山弯着背脊,好久好久,都没有起身。

“马嫂子,都怪赵某的不是,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你们刘家,还有刘姑娘,因为这件事承受了莫大的委屈,我感到十分的对不住。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对你们刘家还有刘姑娘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就算我打死这个不孝子,刘姑娘受到的伤害也不会消失……”

不等马氏开口,赵暮山便接着道:“为今之计,我只恳请马嫂子和刘大哥答应,把你们家的闺女嫁进刘家,和我家那个不孝子成亲。我们赵家一定会善待刘姑娘,尽力弥补对她的亏欠——”

…………

半个时辰后,刘家堂屋。

刘申姜和马黄莲坐在靠墙里的一张板凳上,望着站在门口的赵暮山和赵晨宗父子。

刘东山把拐杖放在一边,坐在外面的一张凳子上。刘银杏站在他的身后。还有刘西山和夏山香,夏山香挺着肚子,坐在一张带靠的椅子上,一手反拉着刘西山,不让他冲过去。

三个孩子已经被马氏叫到外面玩去了,等到他们谈完事了再回来。

在听到赵暮山想与刘家结为亲家的话后,马氏忙让甜甜到山上去把她小叔和爷爷喊回来了。

刘西山一看到赵晨宗,挥着手中的柴刀就要过来,要不是被刘申姜给喝住,此刻恐怕两方已经打起来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争论。刘家这边才停了下来,刘申姜一锤定音,让这边人都冷静下来。给对方一个机会,听听看对方怎么说。

刘申姜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想问题和办事情自然不会像儿子刘西山那么冲动。他虽然也很厌恶赵家的作为,但他却不得不为她女儿的下辈子着想。

他承认,自己还是被赵暮山那一句。要银杏做他的儿媳妇给触动了。

赵晨宗的人品有问题,不是一个好人,若是之前,刘申姜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自己的闺女嫁给那样的人。当然,赵家是大户,自然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丫头。他也不会担心这个。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银杏肚子里还有了娃。除了让银杏嫁过去,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他是银杏的爹,难道还真的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女儿一个人拖着个娃,孤独终生不成?

赵家那个小子再差劲,银杏嫁了过去。总算是有个归宿,有个遮风挡雨的地。至少。不会再让人每天指指点点,在别人的议论纷纷之中抬不起头来。

刘申姜这些日子,嘴上虽然没说,却无时无刻不在为了这件事情担心。马氏也是一样,现在他们的身体还很硬朗,可以照顾自己的女儿,不会让她被人欺负了去。但等到他们百年之后,可怜的银杏,她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又要如何活下去?

一方面,他们不能在银杏面前表现出来,怕那孩子难过,现在她需要他们的支持。可另外一方面,他们又着实为了这事伤神。之前也想过,只要有人家愿意娶银杏,哪怕那个人家条件差了点,小伙子也不好看,只要愿意对银杏好,那他们就点头,答应这门亲事。

但其实他们也很清楚,刘银杏发生了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再找到婆家的。所以当赵暮山提出要银杏过门,当他们赵家的媳妇儿,马氏和刘申姜虽然还是看赵晨宗百般不顺眼,心里却是挣扎了一下。

刘西山并不这么想,听到赵晨宗要娶银杏的话,无疑加重了他对他们赵家的愤怒。

欺负了他妹妹,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让银杏去做他们赵家的儿媳妇,想得倒美!就赵晨宗那样的败类,银杏嫁给她,还不得痛苦一辈子?

要刘西山把自个儿的妹妹嫁给那样的人,他是怎么都不会同意的。看看那个败家子鬼头鬼脑、贪杯好色的样子,刘西山无法想象,要是银杏真的跟了他,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与其让银杏嫁给那样的人,还不如就让银杏留在家中。找不到婆家,嫁不了人又如何,他这个做哥哥的是不会不管她的。他曾暗暗承诺过,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他妹妹,只要有他的一口饭吃,就绝不会少了她的。

刘西山的确是太年轻,说的话在别人听来可能还透着一股幼稚。

作为这个时代的女孩子,一辈子不嫁人,将会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就算他再有心,他能负担得起刘银杏的一生?

更何况,这中间不只是他们兄妹俩的事情。他还有他的妻子,刘银杏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这之间的变故,谁也料不准。

比起刘西山的反应,刘东山显然要冷静多了。他想必早就想过这些事了,面对赵家突如其来的造访,他一时也说不好如何才是对银杏最好的。

至于夏山香,几乎想都没想,就觉得刘银杏应该嫁到赵家去。且不说一个女人未婚先孕,拖着个孩子有多苦,就是赵家那么大的家业,就算男方是个败家子,嫁过去也能吃香的喝辣的,成为赵家的少奶奶。

若这样说来,银杏这件惨事,可能还会变成她的幸事。

不过,像这种“幸事”,稍微正常一点的人,谁都不愿意消受的。

不管刘家众人各自有着怎样的心思,赵家的家主都来了,还是先听听他是怎么说。赵暮山的态度太过诚恳,又不断地对他们表示歉意,对着这样一个诚心登门赔罪的人,在动粗过后,还真无法就这样将他赶出去。

主要也是刘申姜和马氏,内心里还是想听他说下去的。

堂屋里安静了许久,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刘银杏沉默地站在她大哥身后,自始至终没有看过赵晨宗一眼。

但即便她多么忍耐,不希望让别人看出她的脆弱,从她眼角的微红和闪动的泪痕,还是能看出她心底的波澜还有苦痛——

刘银杏是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孩子,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这种倔强也表现得越发的明显了。

赵暮山出席过不知多少的大场面,什么样的事情也都经历过,再困难的事情他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完全不知要该怎么办。

自院子里捱了赵暮山一巴掌,赵晨宗收敛了许多。刚才也不管刘西山多么激动地要冲上来打他,他也没有还手,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叫嚣、威胁着要教训他。他就这样低着头站在他爹的身后,听着他处理这件事情。

如若不是旁人早就知道赵晨宗是什么德行,肯定会以为他是一个很听话懂事的儿子。人多的地方,听他爹的话,绝不多插嘴。

“刘大哥,马嫂子,刘姑娘,西山,东山兄弟,我把这个逆子带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暮山才沉吟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对着靠墙一侧的马氏和刘申姜拱拱手,又依次看过屋里其他的几个人,语气和态度十分的诚恳。

赵暮山回头,望着还傻站在门口的赵晨宗,低斥一声。

“逆子,你还不赶快给我过来跪下!——”

赵晨宗没有动,缓缓抬起头,望着里面满脸怒容的赵暮山,他的爹爹。

想了想,还是迈动了脚步,来到他爹的身旁。

“跪下——”

赵晨宗闭了闭眼,腿一弯,“嘭”地跪下去。娇生惯养的膝盖磕到了黄泥巴地上,传来阵阵的痛意。

若是平时,赵晨宗肯定大声呼痛,然后叫手下赶快喊大夫来了。然而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做,甚至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刘姑娘,我为犬子晨宗对你做的事,向你赔罪——”这句话,赵暮山是对着刘银杏说的。

刘银杏望着面前的两人,嘴角颤抖了一下,眼里的泪光似乎更加明显了。

“我知道,在犬子犯下这样的大错之后,再来登门求亲是一件很冒昧的事,你们肯定也不放心将闺女交给犬子。但请你们相信赵某的诚意,我今日过来,是真的想要与你们刘家结为亲家。并且我跟你们保证,刘姑娘入了我赵家的门,我赵暮山以我的名誉发誓,一定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绝不会委屈和亏待了她——”

281 年轻有为,医药天赋

281 年轻有为,医药天赋

堂屋里很寂静,偶尔只能听到赵暮山的说话声。

“刘姑娘,赵某明白,犬子是个花心风流的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管教他,他成亲后赵某也绝不准他再胡来。不瞒你说,在我们赵家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赵家子孙,不得纳妾。你嫁进了赵家后,我保证,晨宗会一心一意的对你,不会让他胡来——”

刘银杏手足无措,不管是哪个姑娘,听到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总是无法坦然或者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更何况,这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一直都把赵晨宗当作她最大的仇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有一天会成为夫妻。

哪怕只是说一说,她都觉得无法忍受。

要她和这个坏蛋成亲,日后还得朝夕相处,光是想想都会让她忍不住想吐——

刘银杏的眼底,终于不复之前佯装出来的平静,而是难掩的厌恶和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看不懂马氏和刘申姜这个样子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她也不是不明白爹娘对她的担心,但是就算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她也不愿意和这样的败家子住一块儿。

爹娘虽然嘴上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们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难看。这一点,让刘银杏觉得很担心。

之前,因为爹娘还有两位兄长的支持,她即使知道这辈子可能一个人过下去她都不是那么的害怕。但这会儿,看到马氏和刘申姜动摇了,刘银杏开始紧张了。

“话说完了,你们先走吧——”马氏冷着脸赶人,她是个眼尖的人。想必也看到自己的闺女不对劲。

“马嫂子,刘大哥,你们……”

“叫你们走你们就走啊,难道非要我拿扫把赶你们?”马氏嚷着站起身,样子是像来真的。

赵暮山本来看他们有一点松动,还以为可以继续往下谈,但是现在……也罢!他们赵家对他们刘家的伤害实在是太深了,他们一时无法原谅他们也是应该的,他们应该给他们多一点时间。

过一段时间,他们会再次上门。那一次。可就是带着聘礼上门了。

其实今天这次登门,赵暮山也并不是完全看不到希望。他经商这么多年,眼睛刁得很。别人心里想什么,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可以看得出来,刘家夫妇对他们的意见还很深,也不是一个爱钱的人家。他们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希望他们的闺女能过得好。

要真想让刘家的姑娘嫁进赵家。还得晨宗多做点事,让人家刘家真的相信他是改过了,至少得让人家看见一点转变。否则,就算对方真的被逼到墙角,恐怕也不会点头。

“晨宗,接下来这段时日。你多到刘家来走动走动,态度放好点,多陪陪人家刘姑娘。人家要是骂你就听着。要是打你你就受着,人家要是赶你你就先回家,然后再去。多跑几趟,慢慢与这边熟络了就好了。”

…………

“李姑娘——”

“王大哥,我来给里面的人换药~~”李半夏说着。掀开帷帘,走进了营帐。

这里面关着敌国重要的奸细。也就是之前被李半夏的金银子所迷倒的仓狄大将军封炎!

自李半夏留在军营,已经有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最重要的就当属钦差大人身旁的卫队长詹扬,秘密押解仓狄大将军封炎来到军营的事情。

封炎,是这一战的关键。战事能不能顺利展开,还要看他。

李半夏为卞国的将士立下了奇功,破解了军营将士们的瘟疫之谜,得以顺理成章的留在这里。

这事虽然许多人都不知道,但大将军对外的说法是:李半夏李大夫对瘟疫之类的病症很有研究,又是张神医张荆南的关门大弟子,此次前来军营,正是为了协助她的师父张神医解除瘟疫之患。

军营的将士最关心的便是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面前,也顾不得李半夏是个女子的身份了。只要真的有希望治好将士们的瘟疫,别说她是一个女人,什么人都不介意放进来。

而另外一方面,张神医把李半夏留下后,也曾多方考察这个女子的医术。令他诧异的是,李半夏在医药方面很有天赋,尤其在制毒制药方面,可以说是一点就通。有的时候,他示范一种药物,这个丫头还能联想出其他好几种药物,运用不同的成分、改变各种草药的剂量,制造出更加完美的药物来。

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在用药上面的谨慎与精准。研制一种毒物之前,必先炼好解药,或者想好解毒之策。救人治病之时,哪怕是分毫之差,也是慎之又慎,不肯有半分的松懈。

张神医不得不承认,李半夏来到军营后,的确帮他分担了许多事。

这军营里还有许多其他的大夫,从医经验都很丰富,许多也是杏林春暖,古道热肠。但他们的医术比起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少了许多的多变与灵性。若说李半夏身上最值得他称道的地方,那就是这一点了。

同一个病症,不同的大夫可能有不同的治法,当然,许多人都是用同一个法子。因为这种法子可以治病,而且在各医书上都有记载,所以大伙儿就一直用这个法子,懒得去研究其他的法子。

这不仅安全有效,还能省去许多的麻烦。

而李半夏却不同,她救人的办法与别人总是不同的,还老爱用一些看起来很偏门很古怪的办法。同时,这种办法很经济,即使不用花什么钱,也能治病。各类草药的功效和习性,她掌握得十分的透彻和精准,光是她对中草药的理解,就不是一般的大夫能够企及的。有的时候,即使是张神医,也得翻翻医书,查查她这种救人法子的来历。

另外一点,也是李半夏十分深得将士们心的地方。

战场杀敌,很少有人能做到不受伤的。有的在战役中,生命垂危,或者断掉了一只胳膊、一条腿,有的还有可能就此失去了性命。

军营是病患最多,也是最严重的地方。一场战事过后,除了胜利的喜悦还有失败的颓丧,最多的就是来自受伤将士们的哀嚎。不管战胜还是战败,没有哪一边做到不流血,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这些伤,即便可以痊愈,这过程中所承受的痛苦不是人可以忍受的。有许多将士,因为忍受不了这些痛苦,而凄惨的死去。还有一些人,出于对痛苦本身的恐惧,而消极接受治疗,从而失去了痊愈的机会,留下终生的遗憾——

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麻药的技术并不高。再加上麻药本身制作成本也比较高,军营药材短缺,许多人便也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还有的麻药,药效实在是太短,也不能做到全然的麻醉。譬如说,服下麻药后,治伤的时候病者还是很痛。有的麻药中途失效,或者过了药效,陡然加重的痛苦,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甚至会打断大夫的治疗,让自己伤上加伤。

李半夏就亲眼看见过一个例子,一位小腹受了一刀的人,被抬进营帐的时候已经没了半条命。

疼痛使他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牙关紧咬,痛苦的呻~吟让闻者心惊。张神医立即给那位病人服下了麻药,然后便为他治疗刀伤。

这麻药,药效是最强的,即便不能全然为病者消除痛苦,也能让他坚强许多。然而就在关键时刻,麻药的效用发挥殆尽,病者惊叫一声,身体痛苦地来回挣扎,在他一番挣扎之下,刚包扎好的伤口立即又裂开了,鲜血汩汩流出。牙关因为巨大的痛苦,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张神医及时把一块布帕放到他嘴里,给他咬上。不这样,他可能在巨大的痛苦之下,咬掉自己的舌头。

情况紧急,正好李半夏给张神医送药材过来,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问题严重。病人失血过多,再不让他安静下来,抓紧救治,他是决计活不成的。

李半夏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对着病者的脸,一挥衣袖,一阵烟雾飞出,那个前一刻还在剧烈挣扎的人眼一番,昏睡过去了。

众人有一瞬的怔忡,还是张神医率先反应过来,让大夫们马上抓紧时间救治。最终,那位将士得救了。

救完人之后,张神医和李半夏走出营帐。

李半夏这才得知了刚才是个什么情况,好在她对迷药麻药一类的药物最有研究。身上所携的麻药效力不但比当时市面上所有的麻药药效更加强劲,也更加持久,便把这些麻药向张神医介绍了一番。

李半夏身上的麻药和迷药有很多种,有的是用来自保的,有的是拿来救人解除痛苦的。像刚才对那将士洒下的麻药,就是药效最强劲不但能缓解痛苦还能治人昏迷的药物。

这种药物,只有对着对方的面门使出,让他吸入,才会发挥效用——

282 敌国战俘,宽衣治伤

282 敌国战俘,宽衣治伤

刚才救人的时候,李半夏已经清晰地向张神医展示出了这种麻药强劲的效用,张神医也十分地信服。

这之后,李半夏所研制的这种麻药就在军营里推广了起来。

李半夏制药之初,考虑到这种麻药需要随时随地的置备,所以在用药方面都十分的讲究。制作麻药的草药,也是十分的常见普通。

对这种麻药最了解的人是李半夏,负责炼药之人也当属她无疑。因为军营将士众多,炼药也需要设备,张神医和李半夏便禀明大将军,大将军也知道这种麻药可以为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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