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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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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李半夏缓缓接过。疑惑地问。
莫邵兰看到那块令牌,神色间也闪过一抹诧异。不等洪瑛开口。回答了李半夏这个问题。
“李姑娘,你有所不知。你手上这一块是本寨的青潼令,凡有三山十二寨兄弟的地方,见到这块青潼令如见寨主本人,但凡这令牌主人有任何差遣,都得服从。而三山十二寨的产业和兄弟遍布卞国各大都城,你走到哪儿,都会有自己人。你若是有什么困难或是有什么需要,只要持着这块令牌找到三山十二寨旗下的产业或兄弟,他们都会尽一切的可能帮助你。”
“不错。”洪瑛接着莫邵兰的话,“妹妹,你一个弱女子,又不会武功,孤身上路实在太过危险。姐姐不放心,无奈寨里事务繁杂,不能亲自陪你前往,你又拒绝其他人护送,也只得将这枚青潼令赠给你,助你保身。你有什么困难,尽可使用这枚青潼令,以免让姐姐为你担心。”
“至于如何辨别哪些产业是三山十二寨门下的,你看到这块令牌上的标记了麽,只要带有这个标记的,就是我们三山十二寨的。”
李半夏顺着洪瑛手指着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类似火云的标记。与其是火云,还不如是山水相间,倒映着云间的彩霞。
如若观察得仔细,从那些山水之中,隐隐能看出三和十二的字样,设计出此图案,想必也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李半夏耳听着洪瑛如此的深情厚谊,只觉得喉中酸涩,一时无法言语。
“姐姐,这么宝贵的东西……”
“妹妹切不可说如此见外的话,自从咱们姐妹俩见面以来,就是你一直在帮姐姐的忙。我爹中的毒,也是你所解,姐姐为你做的这一些,与你做的那些比起来,真可以说是九牛一毛了。况且,你是我的妹妹,就是我的至亲,这青潼令不给你,还能给谁?”
洪瑛句句情真意切,李半夏倒不知道如何和她说了。又听得她总是念着她为她做的那点事,不由想道:“姐姐,瞧你,方才还说我们姐妹不要见外的,我看这会儿最见外的可就是你了。”
一听李半夏这么说,洪瑛乐了,知道李半夏这是同意收下青潼令了,正待嘱咐她几句,却见李半夏颇为苦恼的问:“姐姐,这青潼令如此重要。你交给我若是我不小心遗失了怎么办?或是我遇上了什么贼子,拿了这块青潼令,会不会给你们山寨带来什么不可预料的麻烦?”
“妹妹心思果然细密。你放心,我一回山寨,就会对门下的兄弟打好招呼,持这块青潼令,必须还要配上相关的口号,才能使用。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防止青潼令被什么不怀好意的拾到。二也是为了,若那人得到了青潼令。却说不出口号,也正能说明妹妹遇到了什么麻烦和不测,也好让我的那帮人及时替妹妹想办法。”
如果说李半夏是心思细密。那洪瑛可以说得上是江湖经验十足了。能想出这种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不愧是三山十二寨的寨主,也不愧能让那么多兄弟心服口服,甘愿在她麾下,以她为尊。
三人又行了一段路。李半夏已是第五次开口,“姐姐,时辰也不早了,你和莫当家先回去吧。”这样送了一程又一程,怕是送到明早太阳东升,还没回程呢。
这不由让李半夏想起了古人的凉亭送别。正所谓是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长亭,送了一亭又一亭。
洪瑛随意看了看天色。“哪里,时候还早呢,让我等再送妹妹一程。”洪瑛本是个爽快女子,即使去闯生死阵,也不见得她有半分的不干脆。然这次送别。就连莫邵兰在旁边看着,也是满眼的好笑与感慨。
小姐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坚强,能顶高山破日月。内心里却很柔软,最重情义,否则这一番与李姑娘离别,就不会如此的依依难舍了。
“姐姐,就算你不急,莫当家可急了。人家可是跟着我们俩走了大半天,站了一路了。”李半夏笑着看向莫邵兰,莫邵兰发觉自己被点了名,忙拱拱手,“哪里哪里,李姑娘说笑了。”
“莫大哥,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师父,干啥还和我这般生分,你没注意到我都改口叫你莫大哥了吗?你不好意思让我喊你师父,咱们以后就以朋友相称如何?”
“如此甚好,那为兄就在这里助李贤妹一路顺风,早日觅得神医,求取良方。”
莫邵兰刚一说完,洪瑛就一肘子撞了过来,“我还打算送妹妹一程呢,你现在就说这些别词干啥,等会儿再说不成吗?”
莫邵兰这这那那了半天,被洪瑛一句话弄懵了,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径自低头失笑。
洪瑛见了更不乐意了,“我说,你笑啥呢?有啥好笑的,我说了还有假怎么着?你都把一路顺风的词给说了,你让我再怎么送妹妹,啊?”
“寨主,古语云,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送了一程又一程不打紧,我也不着急,可人家李贤妹着急啊,人家还赶着去边城呢,这眼看着又多耽搁了半天的时间……”
听了莫邵兰的话,洪瑛眨了眨眼睛,渐渐安静下来。转过头,用下巴问李半夏:“妹妹,你着急?”
“不着急,姐姐送我我欣喜都来不及,怎么会着急呢?”李半夏最后一个呢字刚发出来,洪瑛就当先开道:“这就好了,容我再送妹妹一程——”
“啊?”李半夏和莫邵兰同时啊了一声。
李半夏更是对着莫邵兰抱歉地笑了笑,赶不成,她刚才那句话说错了。
莫邵兰冲她摊摊手,又指了指走在前面十分起劲的洪瑛,好像在说:“你姐姐的性子你还不晓得?你这么和她说,今天没准她还得送你多少程呢。”
在洪瑛又找借口送了李半夏三程之后,眼看着莫邵兰走得腿都快打颤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男子的体力比她们两个女人总要好些,应该是被洪瑛这么个走法给吓的。李半夏才终于冒着让她姐姐责怪的危险,把人给请回去了~~
想到洪瑛几乎是被莫邵兰硬拽着回去的样子,李半夏笑了笑,骑上马背继续上路了——
200 小镇飘香
李半夏下了山后,添得一些口粮,驱马直奔下一个小镇鄢城。
有了笑愁当脚力,李半夏赶路的速度的确快了很多,不出大半天的工夫,就来到了风景宜人的中河小镇。
这个镇最出名的就是各式名点小吃。
像是蜜汁豆腐干,松子糖,玫瑰瓜子,生煎馒头,糖蒸酥烙,梅花香饼,碧粳粥味道都很可口。
最出名的还是中河银鱼。银鱼形似玉簪,色如象牙,软骨无鳞,肉质细嫩,味道鲜美,营养丰富。
据李半夏所知,银鱼含有蛋白质、脂肪、铁、核黄素、钙、磷等多种成分,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另外,银鱼可炒、可炸、可蒸、可做汤。在许多美味的菜色中,都能见到银鱼的身影。
李半夏行到这中河小镇,整个人都走不动了。不只是她,笑愁第一个就赖在原地不想走了。李半夏要是强行拉着它走,它就蹭蹭她的腿,像是要跟它撒娇的样子。
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该歇歇了,就算是人不歇息,马儿也是要歇息的。姐姐和莫当家把心爱的坐骑送给她,可不是来让它受她虐待的。
好吧,还是让她先犒劳犒劳这小马儿的肚子好了!
往四周瞧了瞧,找了一家又近又不错的铺子,李半夏牵着马走了过去。
让小二将马拉到后面喂食喝水,自己就在前面的大堂里坐着吃了点儿。李半夏初到此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就让小二给她挑时兴的上。
小二给她上了本店卖得最好的几个点心小吃,吃得李半夏是连声大赞好吃。正好下山的时候,姐姐又给了她不少的盘缠,身上的银子倒不紧张。碰着这么合胃口的,李半夏也很厚待自己让自个儿饱餐了一顿。
话说在外面赶路这么多天,除了在山寨的那两天,这可是李半夏吃得最尽兴的一次了。
临出门前还不忘让小二把她刚吃过的点心又多包了一些,她好带着在路上吃。揉着涨得圆滚滚的肚子,李半夏连马都上不去了。
吃饱饭就骑马,这身体可吃不消。于是,李半夏就牵着马,慢慢行走在这中河小镇上,顺便打听打听边城那边的情况。
边城那边战事还在继续。双方这个时候正处在僵持阶段,但随时都有可能继续打起来。
还有一个据说是刚从边城那边回来的老大夫道:敌军近日可能会有大动作,之所以安分这么一段日子。是为了等一个大人物到来替代现在的大将军主持大局。现在指挥敌军军队的是大将军金野光,这位大将军在任期间是以铁血手腕出名的,人称“铁血将军”。
他最震慑对手的不是他有多么高明的军事才能,也不是说他有多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而是他残暴的对待敌人和俘虏的方式。
他的铁骑每到一个地方。多半都是血流成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攻下一个城池,第一件要做的是就是屠城,第二件要做的事就是清点财物,充实自己的“后宫”。
他的做法早就遭到了众国的不满和愤怒。只不过他是在位的统治者的大舅子,妹妹是他国陛下的宠妃,有妹妹帮着美言。他自然享受高官厚禄、作威作福了。
这次之所以临时换将,还是换下了铁血将军金野光,一时都让人猜不出那位皇帝陛下是何用意。找不到理由的东西,可信度就大打了折扣。
到现在这件事也只是被人风传着,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李半夏对边城的动向和形势很注意。不代表她对别的事情就不注意,尤其这件事还是关乎她接下来的路是否安全。
在一个茶寮外面。李半夏正牵着马经过,正听几人神秘兮兮地聚在一起,说起最近镇里发生的一件奇怪的事来。
说是这镇里最近常有大闺女失踪的事情,那城南的张家小姐,前天带着丫鬟看庙会,就再也没有回去。那丫鬟也跟着下落不明,可把张老爷一家子急坏了。还有那城西的李家姑娘,一早出去洗衣服,到了中午还不见人回来烧饭。李老头就赶着荷塘边去找,就发现个倒掉的装衣木桶,哪看到他家丫头?
还有好多个呢,什么崔小姐,王姑娘,赵丫头,许多许多的闺女先后都失踪了。这些家属都到县衙门去告状,请县令大老爷将他们的闺女给找回来,可一晃眼小半个月都过去了,钱花掉不少,闺女可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这县令大老爷就是一个光要钱不办事的主儿,能力平庸,做事糊涂,上堂不过一刻就趴在堂上打盹。你要是吵醒了他,不给你叫屈的机会,就先是一顿板子。县令大老爷是官,他们是民,草民哪敢跟着人家官斗?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不敢吭声。
但女儿失踪事大,那大老爷再怎么糊涂,要找回人还是要倚仗他衙门的力量。于是几家在一块,凑了凑钱,拾掇着一些银子给大老爷送了过去。谁知道,他银子是笑眯眯地收下了,事是一点都没办。
就在前两天,李老头跑到衙门去大哭了一场,差点撞死在大堂上。大老爷虎着脸,让人打了一顿板子,就把他拖到了大牢,这会儿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哎!老百姓摊上这么一个糊涂官,这日子就过得苦罗~~
耳听着那人群中说话的老书生一边叹着气一边摇着头,李半夏也是一片默然。
虽然早就听说古代常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这般真切的听着,还是让人悚然心惊。
这个时代严格的等级制度,总是让人分外的无力,李半夏虽然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也很想要帮助他们,却也是无可奈何。
牵着马继续上路,在走出小镇,经过一片山地的时候,眼看着暮色黑压压地弥漫了过来。
这一路还很少晓得怕是什么东西的李半夏,想起那几位姑娘失踪的事情,还是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也就在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夜行多凶险,赶路乘早行——
201 这是要逼亲哪?
201 这是要逼亲哪?
李半夏行至山脚,远远望着山上一户冒着炊烟的人家。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山地难走,李半夏对路线又不熟悉,再走下去可能会有迷路的危险。
而且现下已是深秋,山间夜晚寒气重,李半夏虽然身子底子不错,可也耐不住这山间的孤寒。
也不知那冒炊烟的是户怎样的人家,借宿一宿方不方便?
李半夏再不知晓人情世故,也知道一个女子夜晚借宿人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而且那户人家要是没有女主人在,更是会招人话柄。
只好先上去碰碰运气,见情况不如自己所想马上下得山来,想来也不会有事。
就算是有事,凭着她对毒药药粉的了解,想要自保可不难。
她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却也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她的衣袖里,有许多的药粉,衣袖轻轻一挥,对方就会陷入昏迷。这些药粉不会害人性命,两个时辰后,自然就会清醒。而这段时间,完全可以让她脱险了。
山路崎岖陡峭,李半夏先是去探路,牵着马儿多有不便,便拍了拍笑愁的屁股,笑愁很有灵性地钻到了路边的树林里。
以前李半夏每次让马休息的时候,都会系上绳子。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笑愁即使不系绳子也会乖乖地等候在原地,直到她回来。有这样一匹有灵性的好马儿,她又怎忍心不以诚心相待?
马儿已经藏好了,李半夏紧赶几步,去了山上的小屋。
远远便看到那小户背靠着高山,茅草顶的小屋,屋子有几分破旧,随时都有可能倒掉。在屋子的前面。是一个猪圈和几块菜园地。猪圈里老远就闻着有一股恶臭,李半夏忍不住地捂了捂鼻子。
这有多久的猪屎粪,都没有挑出来了?据李半夏所知,这闻起来很臭的东西,在农家可算是个宝。古代没有肥料,地里种的那些作物,可就靠着这些东西来培育种植的。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李半夏可不能操这么多的心。遂快步穿过猪圈,李半夏来到了这户人家门外。
天色虽然渐渐黑了,因为天边还有最后一丝美丽的晚霞。倒也不影响看物的视线。李半夏在这户人家门外站了一会热,细细地瞧了瞧。
在山外,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儿就很不错了。李半夏也没那个条件再挑三拣四。她之所以注意这些,不是担心这儿的条件太过简陋,而是想借由观察这外部的环境来了解一些这屋主人的信息,做到心里有底。
屋外的正墙,一个长长的木钉上。挂着几根大玉米棒子,还有一串大蒜头之类的东西。穿成长长的一串,在这暮色下也是分外的惹人注意。
而在小屋的另一头,屋檐之下,却诡异着挂着一块动物的皮毛。
那皮毛是麻色的,不可能是以前所熟知的虎皮。熊皮或是其他的皮毛,那块皮毛并不大,充其量只有一个盆口的大小。
李半夏走近一点。想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然而刚走近一步,瞅准黑漆漆挂在墙上的东西,心里就跟突然被高强度的硫酸泼了一下似的,弄得她心里是毛毛的、凉凉的,只觉得整个头皮都竖起来了。
那麻色的皮毛。是一只猫的皮毛吗?
这一刻,李半夏下意识地就想要下山去。如果这个人家。外墙上挂着是一张虎皮,或是其中林中动物的皮毛,李半夏的恐惧还不会如此刻这般的深。
因为若是虎皮和其它动物的皮毛,她完全可以理解为山中的这户人家是一家猎户。而猎户的家里,有什么虎皮之类的,完全不用觉着奇怪。
可这只,算不得多大的猫,望着那只短短的猫尾,李半夏甚至能够想象这只猫出生还不足几个月,就硬生生被人剥去了皮……
李半夏不敢继续想下去,这简直让她冷汗直冒。
最重要的是,猫,不同于别的动物。
在许多老百姓的心目中,猫有着一种诡异的灵性,带着一种阴灵的感觉。它,有着不死的九条命,是以人们常说九命怪猫。人们敢杀鸡,敢杀猪,甚至敢猎杀老虎、狐狸,但很少有人敢杀猫。
普遍的说法中,杀猫是一种罪过,会遭到阴间的惩罚。李半夏虽然不太相信这些说法,但这种说法已经传了几百甚至几千年了。就连她身处现代,小的时候,也会听到老一辈的人这样的言论。
所以李半夏即使是个大夫,在骨子里,对老人家所信奉的那些道理和思想有着一种本能的敬畏。
又或许说,这是一种敬畏生命的表现。如果信这些东西,可以让许多人对这些小东西多一点关心,手下留情,那信又有什么不对呢?
况且,这是将一只猫的皮给生生剥下来啊,不是比杀掉它还要残忍无数倍吗?
李半夏已经不想知道这户人家的主人是谁,她方不方便在这儿借宿了,她只知道在这儿每呆一秒钟,她的心里都要难受上几分。
就在李半夏转身想要下山的时候,一直紧闭的竹门从里面推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佝偻着背,眯着眼想要看清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姑娘,你找谁啊?”他没看错,前面果真有一个姑娘。
看来,这个老头眼睛不太好使了,想是有些老花眼了。
李半夏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那人也眼睁着一条缝也在往她这边打量。看到李半夏那张清秀娟丽的脸,在黑暗中那个老人的眼里亮了一下,转瞬之间就看不见了。就像是奔腾的大海,投进了一个石子,虽然激起了一点微小的波澜,却迅速地恢复了平静。只是他的声音,越发的和善了。
单从这老者的面相来看,长得倒是很面善。而且声音很慈祥,李半夏挑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想到墙上挂着的那块猫皮,心里霎时警惕起来。
而且她方才忘了说一件事,像这种动物的皮毛挂在里面的屋子里就好,非得那么明显地挂在外面的墙上?这不由让人感觉到,做这件事的主人有一些变态的恶趣味。
这件事放在别人那里可能认为很稀松平常,但对于这一个老百姓都很敬重猫的地方,这就不是单纯的为了晒干猫皮这么简单了。
“大爷,我不找谁,就是经过这里。想讨杯水喝。”李半夏仔细想着自己说的话,确认没有将自己的“退路”堵死,才放心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她喜欢疑神疑鬼。只是孤身在外,还是多点心眼的好。再者,白日镇上说的那几桩少女失踪案件,也是让李半夏的心头一直被一团乌云给笼罩着。
无论是哪个女人,听到这种事情。总是没法当作不在意的。
“哦~~原来是讨杯水喝啊,这容易,姑娘快进屋快进屋,小老儿这就给你倒水去~~”说着,那老人家就让到一边,请李半夏进屋去。
李半夏忙举着手推辞。“大爷,不用了,我就随便讨杯水喝。不用进屋麻烦你了。你如果方便的话,给我打一壶水,我带着路上喝,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说完,将自己的水壶送到老人手中。那老人也很好说话,二话不说便进得屋去。去给李半夏打水了。
可令人纳闷的是,这就是打个水而已,李半夏都在外面等了半天了,还没见到那老人从屋里出来。
耳听着左前方的厨房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似是有人在说话,李半夏目中讶异,这屋里还有人?
只是不知,那人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半夏不自觉地走近了几步,不是她想要听别人说什么,只是想要听听那人的说话声,是男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
如果这山上的一户人家,是一个老人和一个老妇,在许多人看来自然就没什么好怕的。但若是那个人是个旁人,那就值得思量了。
一个两个男人的屋,不管这里面的男人年纪有多大,一个女人万万是不敢进这间屋子的。
也不知李半夏是在镇上听人说得害怕了,还是以前电视看多了,自打看到那块猫皮后没来由地就对着这一户戒备了起来。
就在李半夏还在努力地想听清楚那个始终很少出声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时候,那个老人拎着她的水壶出屋了。
“姑娘,水刚才还在锅里烧呢,没有开,耽误了一些时候,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大爷,我谢谢你都来不及。”李半夏接过水壶,也没有说要喝,将它别在腰间。
李半夏正开口说要走,不管这个屋子里到底安不安全,有没有妇人,李半夏都宁愿在山下借宿一晚,都不想留在这里。
直觉的,这一户孤山上的小屋,令李半夏觉得很怪异。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即使这话说得没什么根据,在事实不清的情况下,根据自己的感觉行事是最明智的选择。
李半夏一抬头,就发现那个老人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面前,与她不过一步之遥。
心中一提,往后退了一步,李半夏控制着自己嘴角的僵硬,勉强笑问:“大爷,咋啦?”
那位老人狐疑地往四周看了看,又瞧了瞧李半夏,疑惑的问:“姑娘,这天都快黑了,你咋一个人上路哪?这山上有老虎,有豹子,一到半夜的时候,狼崽子就嗷嗷叫,你要是夜间行走给撞上了,可不得了~~”
这要是一般的姑娘,可能早就被这老人家的话给吓了个半死,死留在这儿不肯上路了。
李半夏因为对其人早有防备,在前世电视上也看过了这坏人吓唬姑娘的那几招,倒并未进他的套。
当然,若是这位大爷真的只是出于好意提醒她,李半夏那也只有对他说一声抱歉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分析他方才说的那一番话来——
前面那一句,看似是说她一人走夜路危险,实则是想试探她在山下是否还有同行的同伴。如果就她一个女儿家,他们自然会“有恃无恐”。如果还有她的同伴,他们做什么就得掂量一二了。而后面那一句,是善意的提醒也罢,是故意说出来吓她的也罢。不管怎么样,还是达到了吓唬人的效果。
李半夏同样很害怕,只不过没让这种可怕无限制的放大或者冲昏自己的理智罢了。
抱歉,李半夏当时的心境下,没法再想这样想象那位大爷毫没道理,这位大爷心里会很难受之类的问题。
心里想一件事,哪里又是想停就能停得了的?
如果要是洪瑛在这里,那又会是另一番的情景了。别说她不怕这户人家真的有什么毛病,即使行进在夜间,碰着老虎豹子,她说不定也能学武松,来个武松打大虫!李半夏在心里暗想。
发现那位老人家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原先一双眯得快看不见的眼睛,在夜色下竟变得像老鹰一下锐利,李半夏发现自己嘴角那丝勉强的笑都快笑不出来了——
“大爷你不用担心,还有我三个哥哥在等着呢,他们正在这四周探路,我嫌口渴,见到有户人家就想上来找些水喝。一会儿我三个哥哥就会来寻我了,大爷可能不晓得,我那三个哥哥都学过拳脚功夫。尤其是二哥,能够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就是真的碰上了老虎,有二哥在我也不怕的~~”
李半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么会吹牛,要不是那老人家的眼神太过锐利,压得自己心里闷闷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会笑场。
那老人家听了李半夏的话,本能地往山下的方向瞧了一眼,眼神也不似刚才那般锐利。大概是他也没有把握,李半夏说的话是真是假吧——
“大爷,谢谢你的水,我下去了,一会儿我三个哥哥该急了~~”李半夏转身就走,那老人也并未追出来,却在她刚走没几步,从屋子里突然冲出一个男人,大声喊着他爹爹:
“爹爹,快抓住她,甭让她跑了,我还要她做我媳妇呢——”
…………
202 我要你做我媳妇儿
202 我要你做我媳妇儿(三更)
“爹爹,快抓住她,甭让她跑了,我还要她做我媳妇呢——”
李半夏刚走没几步,从屋里闯出一个男人,对着他爹爹喊道。
就在这一瞬间,那老人原本看着很迟缓的爪子迅速地朝李半夏的后背抓来:“姑娘,你听到了麽,我儿子要你做媳妇儿,你今着走不了了~~”
李半夏心中一拧,一个回身,袖子在那老人面前挥过,一阵白雾飘散,李半夏乘着那老人一闪神之际,飞快地退到了一边。
现在,她正看着那个刚从屋里闯出来的人。
一看到那人的样子,李半夏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有三四十岁了,他的脸并不年轻,长得虽不难看,却有一种煞人的苍白。最让李半夏错愕的还不是这个,他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却做出一副几岁孩童的打扮。这情景,真是要多雷有多雷了。
他的头上扎着一个粗粗的小辫,系着一个红绳,嘴巴里还在吮着一块貌似玉米糖之类的东西。
但若真说他的心智是一个孩子,李半夏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因为一个孩子,没有那样让人忌惮和从心底觉着发慌的眼神。
他就像一个炸弹,又像是那恐怖电影中永远打不死的怪物,突然冒出来,然后给你一个措手不及,还把你吓得个半死。或许可以这么说,对于一个脑筋有毛病的人,李半夏没什么歧视的,她是个大夫,本该为他医治。只不过,在某些场合,又很难与他说得清道理。所以一和他对上,就让人不知所措。
那老头中了迷药之后,身体晃了两下,想要再动已没有了力气。紧接着就是昏昏欲睡的感觉,努力睁了睁眼睛,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终于栽倒在地。
“爹——爹——”那个拿着玉米糖的男人在晃了一阵他爹无果之后,双目圆睁瞪着李半夏,“你害了我爹爹,我要把你抓起来。用绳子捆着,抽你,就像抽我家的猫猫和猪崽一样。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从小尾巴上,将你的皮给剥下来。我还要你给我骑马马,做我媳妇儿,给我养小娃娃~~”
试想一下,一个大男人的身体。用着一副小孩子的口吻说着这句话,你听了心里是什么感受?而且这内容,是如此地让人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别人会是什么感觉李半夏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在听到那句话时,有一种恶心充斥着她。不仅恶心。她连脚底心都凉了。
因为她又想到了在他家屋外挂着的那块猫皮,那块尾巴短得快要看不见,皱得只剩下一小片的猫皮。
李半夏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面对这种恐怖小说和电影中才会遇到的事情,她宁愿遇到一头狼,都不愿意遇到这个人。
“嘭——”那人毫无预兆地就从他爹那边,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朝李半夏扑了过来。就像是一只矫捷的猎豹。朝李半夏的脖颈处扑了过来。
几乎是本能的,李半夏堪堪避过他这一扑。让到了旁边。然而还不等她缓过来气,那个人就又转着一个方向,用半蹲的姿势,朝她压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就像是一匹狼,一匹猎豹。
李半夏的双腿都在打颤,她无法想象要是就这么被他扑住了她将会付出什么代价,这以后又会过着怎样可怕和暗无天日的日子——
李半夏毕竟不会武功,在他一连几个“大扑”之下,李半夏反应不及,跌倒在地。
而那个拿着玉米糖的人看到她跌倒在地,扔掉手里的玉米糖,朝她怪笑两声,便搓着双手,改了半蹲的姿势,用屁股对着她,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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